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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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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没乱想的话,现在也不会明明就有点感动; 却这么别扭的说不出话来。
“没有。”她说。“我只是还没厘清你现在的想法罢了。”
“什么想法?”
“很多,包括你现在这样抓我的手,我知道你没骗我。”她平静说道。“可你要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
这话说完; 两人有了不短的沉默。
好半晌,相音沛静下心做了离开的准备,便听到他先说了:“音沛,只要你还在就好。”
靳笙这么一说,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只要我还在?”她顺着话问了。“然后呢?”
“然后,我陪着你就好。”他说。“像现在这样,如果你累了不舒服了,我能听你说话。”
“就这样?”
“就这样。”
她沉默了。
每个需要她的人,都是因为她的附加价值。
而非是只要自己存在就好。
“或许我们这辈子只能这样。”她说。
“也够了。”他说。
“我不可能嫁给你。”她又说。
“我也不会娶你以外的人。”他低吟。
相音沛静静深吸,淡淡说道:“我还没这么喜欢你。”
“嗯。”他紧紧握住贴在自己心口上的手,呢喃。“可我喜欢你。”
面对他这么直接的反应,她抿紧唇没说话。
“回去休息吧。”他说。“再晚的话,出去就会碰到早起的师兄了。”
“嗯。”她起身,却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似乎他要下床,手牵着自己没放,等自己站稳后,他带着自己来到房门前,先轻轻推门看外头的状况,最后回头对相音沛淡淡一笑。
“回去小心。”
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他凑前轻轻碰了自己的额头。
蜻蜓点水,却撩得她心神不宁。
………
母亲的画原封不动地被送回来,相音沛很快地找了鉴定师来判断真伪,另一方面沈汉那里有了新消息。
『你家以前,有没有一个叫做安娜的女佣?』
“有。”听到这关键人物,她语气微凛。
『我在法国南郊的养老院找到她,得了阿兹海默症,院方说四五年前还有人去看她,现在已经没人去了。』
“帮我留意她,我这周过去。”
『没问题。』
“另外,靳萧的事查得如何?”
『我让人跟他,最近没看他出门,反而他哥这几天老是在庙里。』沈汉说。『不如我去跟他哥?』
“靳笙没问题。”她说。“前几天见过面。”
『好,那我就先帮你办正事,法国那位我先帮你看着。』
“谢谢。”
电话刚挂,连放走过来提醒说鉴定师的结果已经出来了,她朝中间走去,其中一位就说:“相爷,画是真迹无误。”
她望着画上娉婷窈窕的女子,眉眼一挑又问了另个鉴定师:“真迹?”
“是真迹。”
她的手轻轻滑过画框,最后在中间的位置停顿后,转头对连放说:“替我送送两位老师。”
“是。”连放扬手恭敬一比,两位鉴定师先走出去了。
相音沛把画扳了个方向,淡淡地问:“严老,您怎么看?”
坐在旁边的老者喝了口茶,目光平静:“是真迹,不过……”
“我知道是真迹,但并不是我母亲画而已,上面有另个人加工过。”她说。“原画里,舞者后方并没有这个拿花的小女孩。”
“若不是你妈妈的手稿我曾经看过,我还真被唬弄过去。”老者放下杯子起身。“她这人手稿就是定稿,不会再加别的东西上去,可是这小女孩的笔触跟形象与原画融得非常好,几可乱真。”
她玻鹧塾炙担骸安恢唬夥衅渌断⒁嫠呶摇!
“其他讯息?”
“小女孩的衣服,仔细看是芭蕾舞裙,而这件裙子有些前短后长,是我妈首次出演天鹅湖奥洁塔公主时的特殊剪裁,她说这是天鹅尾,能辅助她更加身历其境。”她说。“还记得那时黑天鹅的33圈挥鞭转,这套服装衬托出她的气势,也因此成了她的代表作,其他人为了致敬并没有使用,仅存的两套一件在俄罗斯、一件在英国。”
“这小女孩,是代表你妈妈的什么秘密吗?”
“小女孩身上这件,曾经是世界上第三件同款舞裙,她请人特别打造给她的孩子穿过。”她的眉头轻蹙。“而这件事,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当初是给你妹妹穿的?”老者定眸在画上,喃喃自语。“看来这幅画有其他故事了。”
相音沛没有回答问题,她的脑中突然涌现很多线索,破碎,却又突然有些脉络可循。
那件小芭蕾裙不是给自己的,因为自己小时候讨厌裙子,所以穿的人是哥哥相彧。而画里面的人,与小时候的自己确实有几分神似,她不知道画上去的这个人想表达什么?
是曾经亲近的人有求于自己,为了核实身分而画?
还是有人在暗示相彧的行踪?
又或者这就是相彧画的?比起自己常跟父亲出去应酬玩乐,他个性偏向母亲一样的安静,而他小时候画画还真的是有些天份。
无论是哪个答案,她都有必要再跟小琼斯先生见面。
……
相老夫人的八十八岁寿宴采西式茶会形式,仅邀请八十八位宾客,走得是温馨典雅的路线,金色的蜡烛与全白的桌巾,透明玻璃罐里的橘子与插花点缀,还有别致的竹子灯衬托气氛,桌面上放满不同色泽的鸡尾酒与精致点心,悠扬轻音乐铺成下,让与会者心情为之放松。
场内的花景布置,是由陆馨一手操办的,看老夫人今天眉开眼笑牵着她见客,就知道这次的寿宴让老夫人很满意。
“听说馨小姐在跟靳大少学花艺?这可真是派上用场。”一位夫人恭维道。“两位什么时候结婚?”
陆馨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转头一瞥就看到相音沛走来,赶紧喊救兵:“哥哥!”
她走了过来,先朝祖母恭敬颔首,才问:“怎么了?”
“怎么了?我要当着祖母跟江伯伯江阿姨的面告状呢!”陆馨故作委屈地说。“我为了祖母的寿宴学插花,就你这个月一直排工作,祖母疼你不怪你,我就要让大家评评理了!”
相音沛大概猜到陆馨又是想转移什么话题,于是淡淡一笑:“是我的错,还请祖母原谅。”
“年轻人拚事业,难免的。”老夫人慈祥的笑了,回头念了陆馨一顿。“你也知道你哥哥忙什么,你这几次学插花,弄死了多少小花小草的,那些就不是你哥的钱?”
陆馨不好意思地笑了,也趁机收回手改去挽着相音沛:“反正哥又不计较。”
“我不计较?”她莞尔。“这才该让大家评评理。”
“哥!”陆馨羞愤的捏了一下相音沛。
“好了,你俩去替我招呼其他人,别总黏在我跟后。相老夫人笑骂。
他们恭敬颔首后就走了,此时江夫人脸色有些收敛,轻声说:“相姨,有些事我们身为外人,不知道能不能给您多嘴?”
“没事的,说吧。”
“就馨儿这么黏哥哥的性子,我们知情的,知道是她哥疼她给她撑腰,可那些不知情的……恐怕他们这么亲密,会有些影响。”
相老太太闻言,便理解对方话中有话,于是从容说道:“咱们在这圈里都这么久了,闲话还少吗?既然都说是不知情的人,那也不是咱们周围的人,何苦因为少部分人的偏见,而抹煞他们的好感情。”
听到这番话,江夫人也没再继续说了。
“奇怪,我没有看到靳笙跟靳萧?”陆馨小声问。
她环顾四周确实没看到人,于是招来连放:“靳家没人来?”
“我去问问。”
很快地连放就回来了,压低声音报告:“确实还没签到。”
她轻蹙眉头:“打电话去问。”
连放正要打电话时,相音沛的手机先响了,她拿起来发现是司宇。
『相爷,抱歉,我们的车突然发不动,可否请您协助派辆车过来?』
“人在哪里?”
『还在家门口。』
“我让人过去。”
简单交代连放去处理后,几个人上前攀谈,陆馨也适时地离开去别处招待宾客,约莫一小时后,门口突然有些热闹,她转头一看,双眸微玻А
管叔推着靳笙进来,而旁边站着的人,正是她这几天都连络不上的小琼斯先生。
Chapter。24
相音沛朝他们走去; 小琼斯先生与靳笙刚好在交谈,直到她来的时候才停下,小琼斯先生率先微笑点头:“相爷。”
她缓缓开口:“如果晚点没别的事; 我想跟你聊那幅画。”
“这没问题。”他笑得和善又客气。“相爷主动邀约; 我能认为你已经把我当成朋友?”
她居高临下的看了他几秒,才说:“我的性格不太友善; 没什么朋友。”
“没关系,我很友善; 我们互补。”他笑道。
相音沛微微敛眸; 淡淡扬起嘴角:“不用迁就我。”
“不是迁就。”小琼斯先生眨眨眼。“我是仰慕。”
她不着痕迹收敛神色; 转头看着一旁轮椅上的靳笙:“我先带你去见祖母。”
他手上抱着一个大画卷,脸色有些异样,相音沛没来得及读出他的想法; 就见他抬头看自己时,双眸含笑:“好。”
相音沛回头看了小琼斯先生,适时改口:“赛弗勒斯,我晚点过来。”
“你忙。”他优雅一笑; 连放就上前带他去餐点区。
佣人传话说相老夫人进了屋里,她领着靳笙进门,微微一瞥就看到他紧抓椅把的手; 便问:“你从刚才就有点奇怪。”
听到这话,他的手稍微松开,深吸口气。
“身体不舒服?”她又问。
“是有点头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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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口水; 语气轻且浅:“老毛病,晚点就会好了。”
“见完祖母,我带你去客房休息。”她说。
“好。”他又吸了口气,硬是扯了个笑。
两人去了客厅,相老夫人正与几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太们聊天,见到人的时候笑了笑:“人来了,怎么没带馨儿一起进来?”
“我刚没看见她,怕耽误太久,就先带靳笙进来了。”
靳笙缓缓移动到相老夫人身边,恭敬说道:“相老夫人,祝贺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写的贺寿字帖,还望您不要见笑。”
相老夫人和蔼一笑,接过靳笙手上的画卷,放在桌上慢慢打开,映如眼帘的是一幅泼墨山水画,苍劲却飘逸的行书与壮阔的山水景致,一股荡然气魄迎面袭来,彰显作者的深厚画力与笔力。
“有些东西,还真是取代不来。”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太太感慨道。“靳家戏班如果没有因为时局动荡而关闭,咱们现在的国剧也不至于没落。”
“这倒是,靳秀之的青衣那股端庄跟大气,把王宝钏演的极好,那胸中没有笔墨情怀的人,演不出那样的韵味。”另一位老太太也说,目光放去靳笙脸上。“你父亲真是一代绝唱,你虽然不演戏,可我看到这墨宝,倒也继承了你父亲的胸怀。”
相音沛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靳笙,感受到他微笑下的哀伤,沉重的无法呼吸。
“夫人的话让我想起父亲小时候对我严格的督促,他说字如人品,那时我还嫌累不好好学,现在想起真是懊悔。”
“你的字已经很好了,该让彧儿跟你好好学学字才是。”相老夫人适时转话题。“你们兄弟俩也该多相处,以后都是一家人。”
她微微颔首:“祖母,我带靳笙去见几个长辈,他们对靳笙的插花作品很有兴趣。”
“去吧。”
两人离开客厅,靳笙跟着相音沛走,意外发现她不是要去门口的位置,而是带自己进了电梯上了二楼,走到最里面的房间,他进去才知道是客房。
她反手把门锁上,来到他面前弯下腰,淡淡地说:“你这里休息,我去找司叔上来。”
“我看起来很糟吗?”他问。
“糟透了。”她看着他额头沁出薄汗,目光微凛。“我帮你叫个医生。”说完起身要走,马上就被拉住。
“不用了,找司叔来就好。”他撑起椅把起身,站稳脚步后放开她,然后缓缓扬起手,食指轻轻地拨了一下她额间的发丝,喃喃自语。“音沛,我现在看到你,就好多了。”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她没有一丝防备,只能直直地看着他,不语。
“平常我要吃很多药控制病情,我为了预防药物成瘾,才会不断去一禅寺静修,而这确实减轻了我的负担。”他目光深幽,语气极轻。“可有时候还是控制不住,就必须要吃药,累积下来的剂量越来越重,医生说我必须要用意志力抵抗。”
相音沛眉头轻蹙,缓缓开口:“你得什么病?我去找专人替你治疗。”
“我能找得都找过了,治标不治本。”他说。“但前些日子,我突然不用吃药了,一天、两天、三天……直到今天过来以前,我一颗药都没吃。”
她静静凝视,好半晌才问:“发生了什么?”
“从你坦承说你是音沛,我就不吃药了。”
相音沛的目光闪过一丝不自在,她垂敛下眸:“就因为知道我是谁?”
“你是谁,对我很重要。”他的手轻轻滑了她的脸颊。
“但看来没用,你现在还是不舒服。”她难为情的别过眼,轻斥。
“我想了想,是因为有个男人对你很亲密。”
“对我很亲密?”她回过眼,思索几秒。“你说小琼斯先生?”
“那个人的眼神,有问题。”他说。“对你有很强烈的企图,只是我还不能判定他想对你做什么。”
“一般来说,对我有企图心才是正常的。”她淡淡地说。“如果不是有求于我,不会找我。”
“你要小心他。”他说。
相音沛想起之前尹姐也说过要小心这个人,她并不觉得这人有什么特别,只是他有些积极得过于冒犯,但凭着之前与老琼斯先生的情谊,这点行为她还能忍受。
“我反倒觉得要小心你。”她淡淡调侃。“你这没来由的醋劲,发病起来把我的事说漏嘴。”
靳笙深吸口气,目色深邃:“不会。”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吧。”她抓住他的手,而他却反握住她的手腕,这动作让她微怔。“怎么了?”
“一下。”
“什么?”她不解挑眉。
话才说完,他双臂张开,趁她没有防备的霎那把她紧紧抱住。
相音沛全身僵硬,拳头瞬间握紧。
她深怕有人进来,只要自己举起手就可以把他推开,可是她却动弹不得。
靳笙的呼吸声在耳边徐徐吹起,他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轻轻顺抚。
几秒后他缓缓放开,她敛眸,平静说道:“我在你面前,算是相当放下戒心了。”
他淡淡扬起嘴角,转身坐到床上脱下鞋子,一丝不苟地放正,才拉开棉被躺好,闭上眼睛。
她望了他几秒,伸手把棉被往上拉高了点,便看到他眉头的明显变化,从紧皱到舒开。
“好好休息。”她旋身离开,门带上的同时,那双眼睛却又睁开了。
………
“很可惜,你想要的答案我也不知道。”小琼斯先生说。“我只跟卖家见了那一次面,过程中他全程戴口罩,说他急需用钱,我请专家当场鉴定,他拿了钱之后就走人,事后我们想要联系他,但是电话已经成了空号。”
“他是在哪里跟你交易?”
“直接在赌场里。”
“既然是在赌场,那监控画面一定有。”她说。“我不会让你白帮这个忙,请你开个价。”
“冒昧询问,为什么你要找到那个人?”小琼斯先生疑惑挑眉。
“因为持有这幅画的人,有很多种可能的身份。”她冷冷说道。“他有可能跟杀害我父亲的人有关,也可能绑走了我的家人。”
“真的?”小琼斯先生一脸讶异。“请你放心,我会无偿提供这份资料给你,既然与你家人有关,这钱我不能收。”
“我说了,不会让人白白帮忙,况且这里面也不只拍到我要的人,赌场内的事我还是略知一二,这样的录像我必须跟你买,但我也保证取出我要的内容后,彻底销毁其他不必要的。”她语气不容置疑,直盯着他。
小琼斯先生理解的点头,便转向交代后方的助理去处理,这时相音沛便问:“十六不在?”
“十六犯过错,我身边不接受犯过错的人。”他说。“我把他降职,让他去做别的琐事。”
“他犯了什么错?”
“得罪你,险些害我跟你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小琼斯先生微笑说道。“十六对我以外的人很自负,平常那些人就算了,可是他连对你也如此,那就是他不懂得察言观色,甚至没有搞清楚你是什么角色,你跟我父亲的交情,十六不会不知道,但他却选择挑战。”
相音沛淡淡挑眉:“我认为你应该不是在跟我抱怨下属吧?”
“他可没那资格让我抱怨,我只是感慨。”他说。“羡慕你能带出这么自律的手下,我真该跟你好好学习。”
“手下的态度跟行为可以看出领导者的风格,并不是每件事都需要用极端方法处理,用久了也会麻木。”她说。“如果你希望能跟我长久合作,你首先要建立的就是道义。”
小琼斯先生缓缓扬起嘴角:“我打听过你的事,就算你养的手下自立门户,与你的关系也很不错,这城里几百个帮聚小道就算各自为政,还是会看你面子上收敛,你俨然是他们的共主。”
“只要两件事做到,基本上他们就不会反你。”
“愿闻其详。”
“让他们不委屈,钱给够。”
“有效吗?”小琼斯先生笑了笑。
“只要你用得好,反过来也可以挖角敌方的人。”她淡淡地说。
“有机会,希望相爷展示一下。”他说。
她似笑非笑的拿起红酒杯,淡笑不语。
……
傍晚时分,大部分的客人已经离开,剩下一些亲戚还留着,相音沛见祖母露出疲态,她便适时的把人带离客厅,上楼前突然想到什么,转头对连放问:“陆馨去了哪里?”
“属下去找她。”
相音沛扶着祖母回房,约莫10分钟后听到外头的奔跑声,她不动声色的服侍祖母上床休息,才走出房间。
连放站在门外,脸色颜色:“相爷,我们连系不上馨小姐。”
Chapter。25
相音沛拿起手机尝试拨电话给陆馨; 却也转到语音信箱,她眉头轻蹙:“先调监视器,找到她最后在哪里。”
“是。”
趁着属下去确认; 相音沛去招呼剩下的亲戚; 众人看时间差不多便告辞,待送走所有人后; 她才动身去监控室,连放见到主子进来; 赶紧报告:“馨小姐是跟吕小姐离开的。”
她拿起电话拨给吕夫人; 很快的对方就接起来; 但对女儿的行踪不清楚,表示确认一下再回拨。
“相爷,吕家最近有些传闻; 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连放说。
“你说。”
“吕家千金不是刚新婚吗?但最近跟丈夫好像有些不愉快,在外养了个白脸,听说是个洋人。”
相音沛淡淡一瞥:“什么时候你也对这种事感兴趣了。”
连放面色一僵,尴尬地笑:“就觉得现在结婚; 好像也不代表什么。”
这时一个新保镳转头调侃:“连哥,你也想讨老婆了?”
“闭嘴吧你。”
她看着属下们和乐的气氛,又说:“不错; 人生的规划除了我这儿以外,结婚也很重要。”
“听到没,相爷都开口了,你想什么大家都知道。”
“嘿; 这关你屁事,我是要跟着相爷干大事的!”连放脸色胀红。
“大事要干,老婆也是要的。”保镳忍不住揶揄。“连哥就是早上认真干,晚上啥都不干,才会今天女朋友死活都不答应!”
语毕大家哄堂大笑,连放没了面子抓起助理作势要打,相音沛也忍不住上扬嘴角。
很快吕夫人的电话来了,相音沛转过身接起来,就听吕夫人说:『相爷,我闺女说馨小姐跟她在一处,说是馨小姐手机没电了才联系不上,我刚拿到了地址,我发给您。』
“嗯,替我转告,我等等就过去。”
『好的。』
挂了电话,连放马上就问:“馨小姐没事吧?”
“跟吕小姐在一起,我去接她。”她说。“你们俩跟我走。”
两个被点名的新保镳低头称是,便先出去准备了。
相音沛走出监控室,连放也跟了出来,小声问道:“相爷,这回您怎么没吩咐属下?”
“吩咐?”她挑眉。“你跟在我身边也一阵子了,还不知道你现在什么工作?”
连放微微低头,恭敬问道:“请相爷明示。”
“不过就是去接个人,这样的琐事需要你做吗?”她说。“我那时提拔你,让你跟着我,不是那种在身边的跟,而是能够独当一面的跟。”
连放抬头,目光讶异。
“我暂时不在家的时间,你就该替我在这保护其他人安全,如果我有状况,你在后勤辅助,才是我提拔你的目的。”她说。“我要是一出去,就把所有会管事的都带出去,那有状况谁支援?”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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