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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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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舍不得对那样的笑容生气。
  有了陆馨的出现,令她想起了娇小的哥哥,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她一直不间断地找……却杳无音讯。
  她把陆馨当作亲生妹妹疼,而陆馨也替自己挡掉很多麻烦,在自己伪装成男人的期间,多少女人前仆后继地想贴上来,陆馨与自己亲密的关系就能派上用场。
  也因此这次的婚约才会这么麻烦。
  外人都道相家少当家极度宠爱这个私生女妹妹,又道相家如日中天的地位跟财富,这私生千金的身价还比其他正室小姐金贵,很多想跟相少当家婚配的碰了壁,主意就打到陆馨身上,但相老太太早就给陆馨订了婚,对象是那个家道中落的靳家少东,靳笙。
  靳家祖父曾是旧时代京城著名的花旦青衣,靳笙父亲继承家业红极一时,而母亲的家族靠着是洋人买办,运用商行赚进大把财富,两家结合既是名流也是富商,地位显赫。之后他父亲因战时敏感时期而断了收入,母亲又难以放下过去富家小姐的做派,仍过着奢糜的生活,靳家财产大量散出,直至如今落败萎靡,偏居在郊外的深山里。
  曾经让人称羡的婚约,如今却成了缅怀旧时代荣光的唯一证明,让人不胜唏嘘。
  ………
  “相总,馨小姐询问您今晚是否要出席吕千金的订婚宴?”秘书恭敬问道。
  “嗯,跟陆馨说不用等我,我直接过去。”
  “好的。”秘书说完后把一份红色的资料夹放到相音沛面前。“这一份申请书需要您先过目。”
  她目光淡淡一瞥:“什么东西?”
  “这位个人用户想要申请五百万的借贷,因为金额太大,需要您过目。”
  相音沛眉头一皱,沉声道:“部门经理死人吗?别告诉我这种事还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回绝。”
  秘书脸色一白,赶紧垂下头,颤抖说道:“这人来申请时碰到馨小姐,说这一份申请书其他人做不了主,只有您才能……”
  她伸手翻开资料夹封面,映入眼帘的申请人名字:『靳笙』。
  申请原因:『家母病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盼能协助。』
  “五百万?真是有胆要,这么多银行不问,居然直接找我?借了他有钱还吗?”她嗤笑,再翻下一页,表情怔了几秒。“这是他亲口承认的?”
  秘书推了镜框,战战兢兢地说:“是、是的,他承认自己就是竹生子老师,他与我们合作三年多一直不露面,平常电话过去都是个老人家接,这次见到他戴着口罩,但看着跟我们差不多年纪,不过腿脚不方便,是个老人推着轮椅过来的,编辑问了几个问题他答得上,身份也核实了。”
  如果真是这个人,那确实有考虑机会。
  她的主要重心其实放在收藏与银行居多,当初成立出版社只是为了能出版母亲的随笔,在国内母亲只是一位嫁给中国著名收藏家的外国女性,然而在国外,母亲的艺术成就精彩,同时身为作家、油画家与芭蕾舞者的她,在28岁嫁给父亲,在40岁的时候香消玉殒。
  直到近几年才有人在研究20世纪前期的女艺术家,母亲的名字被正式揭露,但因为去世得太早没来得及发光发热,研究资料不多,而自己所出版的随笔,就成为真正第一手考证素材,但自己仍隐瞒了与母亲的关系,只当作是一位至亲好友的身份去出书。
  出版社因为母亲的随笔而声名大噪,但是把出版社推上颠峰的,是竹生子的『痴花的狂先生』,他的文笔像是一坛陈年老酒,用词简单却精确,而作者笔下的主人翁叫老狂,对花草成痴,每一章都是用一朵花开头,主要描述他的糗事,最后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折结尾,诙谐人物与直白文字的交融,有别于一般的心灵鸡汤文,这本书更像是一本笑话集。
  她没有太过问出版社要签什么人,也没空去管,直到上年的尾牙晚会,才知道这本心灵鸡汤文在国内一年内卖出近十万册,还谈了欧美的翻译版权。
  而这位神秘的竹生子,只录了几句话谢谢大家,说身体抱恙不便出席,那断断续续的录音与沙沙声,让相音沛还挺有印象,想着真是个老人家的话,也算是有诚意了。
  殊不知……这人设在今天彻底翻盘了。
  “竹生子的事先保密。”她说。“我自己去确认。”
  ………
  吕夫人是国内代理进口豪车的车商妻子,政商人脉雄厚,因此这场订婚宴办得是奢华又气派。
  而如今让这位笑得花枝乱颤的原因就是相音沛准时赴宴。
  这相家少当家在国外是个小有名气的业余房车赛车手,与知名车商的关系良好,自家老公能代理这系列的跑车还是拖他的福,据说他这两周都在国外回不来,本就是没抱希望他会赏脸,却看到他真的出现了!
  “相爷!相爷!”吕夫人画着浓妆的大眼睛都快泛出泪。“恭候您大驾!我真是太激动了!您这两周不是忙得很吗?”
  相音沛挽着陆馨,低下头看着已经有点喜悦到颤抖的吕夫人,她淡淡一笑:“您平常多有关照我妹妹,借着贵府喜事来向您道谢。”
  “相爷客气了。”
  “吕姐姐在楼上了吗?我可不可以先去看看?”陆馨眨眨眼。
  “馨儿,别胡闹。”她低斥。
  “没关系,馨小姐跟小女感情好,女孩们说说体己话不碍事。”吕夫人适时插嘴,也有意无意的在宣扬自己跟相家的关系。
  “这次会场的配置很别致。”她顺势转了话题。
  “当然,我请的可不是一般人。”吕夫人笑了笑,凑近她压低声音说道。“这还是您的亲家呢。”
  她挑眉,淡淡问道:“靳家?”
  “说来话长,靳家大少爷上一年参加市内的花艺比赛拔了头筹,我几个朋友很喜欢他的作品想要买,结果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本来咱们也想说不稀罕……”
  “那后来稀罕了?”她淡淡一笑。
  “后来?后来不就是相老太太说馨小姐跟靳大少有婚约吗?咱们当然要贺喜了。”吕夫人尴尬的笑了几声。“他家的老佣人联系咱们说要卖作品,我随口一提我闺女要订婚,老佣人就说靳大少也愿意设计婚礼布置,我就瞅着可能是缺钱了吧,就给他做了,结果还搞得挺好看的。”
  吕夫人此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电梯口,比了比不远处迎面而来的两人:“说人,人就到了。”说完后就走过去招呼,轮椅上的人戴着口罩,咳了几声后,沙哑的道喜。
  她微微一瞥。
  是个眉间有观音痣的男人。
  Chapter。04
  “靳先生,您身体好点了吗?”吕夫人客气问道。
  “不碍事,家母身体抱恙,我无法久留,这份薄礼不成敬意。”他说完,后面一位西装笔挺的老人便把手上的瓷白花瓶交给吕夫人,几株粉嫩的牡丹花衬着翠绿绿叶,仿佛新嫁娘般的容颜,雍容华贵。
  “这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了。”吕夫人看着很有面子,嘴上也知道要说些客套话,她打听过靳笙用的花草都是特有种或是昂贵的品种,单看这牡丹的色泽与开合得如此盛硕,她自然收得开心。“靳先生,既然人都来了,不妨吃个饭再走,我有特别为您准备素菜,您看如何?”
  “夫人盛情难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他客气说道。
  “我刚听人说外头现在下了大雨,您这回去也不方便。”吕夫人笑道。“对了,相爷也来了。”
  靳笙头微微一转,见到不远处被好几个人包围的高挑男子,单从背影就可以感受到那股没来由的压迫感,他深吸口气说道:“看着在忙,我就不过去了。”
  “那我让人先领您进去。”
  相音沛与几个国内厂商代表谈完话,旋身目光一扫,已经没看到那个坐轮椅的家伙,她走到吕夫人旁边询问:“靳笙走了?”
  “在里头呢,本来要走的,我留着他下来吃饭。”
  “哪一桌?”
  “靠近右边的素菜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吕夫人压低声音又道。“看起来病得不轻,说话也特别简短别扭。”
  她没回应,径自转身就朝会场前进,前方侍者严谨的检查喜帖,一个财大气粗的男人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站在最前头,似乎有了些口角。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凭啥不能进?叫你们吕大光出来!”
  侍者面有难色,吕大光是新娘的父亲,而他们都知道跟眼前这个男人素来不对盘,吕家人交代过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家伙挡下来。
  “抱歉,为了安全起见,您也别为难小的,有喜帖小的自然给爷进去。”
  相音沛在后头,也大概瞧见了情势,这圈子里好友反目成仇的事不胜枚举,吕家以前被这位压得死死的,之后得了势这位好友眼红,两人的明争暗夺倒是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排在后面的人都知道这胖大叔的火爆脾气,有人打算看好戏,有人则是不想淌浑水,吕夫人这节骨眼上又不知道跑去哪儿,场面变得有些一触即发──
  “吵死了。”
  胖大叔听到有人说了这三个字,没面子的他一口气正无处发,转头就骂嚷:“是谁?给老子站出来!”
  黑色皮鞋喀喀两声站稳,接着是规律地踏步声往前,胖大叔原是发怒胀红脸,下一刻看到来者变迅速换了表情:“相爷,您来啦。”
  “原来是王董,我还以为是哪个喝醉的,正要让我的人给拉出去。”她皮笑肉不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王董尴尬的干笑几声:“相爷开玩笑呢。”
  她利眼淡淡一扫,声音轻且浅:“我不开玩笑。”
  这五个字让王董打了寒颤,搂着的姑娘也低下头整个人缩着。
  “若是不请自来,就安静离开。”她说。“还要我请你?”
  王董再想闹场,也不敢真的惹相家,于是话也不说,赶紧牵着女伴就走了。
  相音沛来到宴会厅门口,一旁的助理赶紧递上喜帖,侍者连忙说道:“多亏相先生,您请进。”
  “不看喜帖?”
  “这儿谁不认识您,我就算认不得别人,您也是不敢忘的。”侍者恭维道,里面的接待员迅速出来迎接,她扬手回绝,便走去右边最角落的素菜桌。
  相音沛拉开椅子,坐在靳笙的对面,旁边的接待员不敢懈怠,战战兢兢先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顺便也给靳笙添了水,便识趣地退下了。
  “靳笙。”她双腿优雅交迭,手放在桌面上。“我们第一次见面。”
  虽然他戴着口罩,但那双眼睛却灼灼有神。
  “相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微微颔首。“非常谢谢您。”
  她挑眉:“谢我?”
  “上一年,您给一个孤儿院捐了款,恰巧是我困顿之际无法援助时,您伸出援手。”他说得诚恳,再度朝她欠身。“孩子们有了您的钱,如今生活比以往好很多了。”
  她脑中转了一瞬,慈善捐款的事她每年都做,但她并不像靳笙认为的善良,只不过是一种避税的方法罢了。
  相音沛垂下眸,嘴角淡淡上扬:“你那五百万真是家人生病,还是你要拿来捐款?”
  “家母确实不适。”
  “一般贷款不会全额支付,我查了你的收入,按理说应该不至于借钱,你一定还有别的事。”她平静说道。“如果你不老实,我评估不过,你一毛都没有。”
  “除了家母身体缘故,其他是平日生活开销。”
  “生活开销?”她打量靳笙身上的外观,改良式的素色唐衫,简单的可以。“看来我有必要去你家走一趟。”
  “若您确定好时间,再请您提前告知我。”他恭敬的往前行礼。“恭候大驾。”
  面对眼前人这么古板无趣的样子,相音沛淡淡的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
  “靳笙也要看车赛?”她挑眉,深知吕夫人这种爱张扬的个性,一定会借机表现自家的地位,这里离吕家投资的室内赛车场不远。
  “是啊,我刚听到吕夫人说要把观众席上几个椅子抽掉。”陆馨压低声音说。“你说他一个瘸子出来送送礼,适可而止就好了,还搞得那么不方便是想什么呢?”
  “说不定就是为你而来。”
  “我?”陆馨偷偷翻了白眼,趁机捏了相音沛的手心肉。“哥你又笑话我,看我不捏死你。”
  远处,靳笙放下筷子,直视着斜对角那对兄妹在餐桌底下的举止,微蹙眉头,一旁的老人也循着视线看去,叹了气:“您真的要遵循老夫人的意思,与这样的家族结合吗?”
  “外婆临终时的嘱咐,提醒了我背负靳家传承的责任。”他说。“对于相家,我心甘情愿。”
  “少爷,您不打算问相爷那件事吗?若您真的娶了陆馨,恐怕此生再没机会说出口了。”老人低声劝道。
  他闻言,原本皱起的眉头渐渐舒缓,轻喃:“司叔,我现在没有太多选择,况且无凭无据,他为何要信我?”
  “但……”
  “这事就先不说了。”他说。“另外,今天是司宇生日,回头您看他想要什么,我会尽我所能办到。”
  “少爷如此厚爱犬子,我替司宇谢谢您了。”司叔作势要起身行礼,靳笙阻止了他。“您身体不适,还愿意留下来让司宇看他喜欢的赛车,这已经是最好的礼物,要是没有您的支持,司宇怎么会有机会学赛车呢?”
  “不只为了他,也是为我。”靳笙淡淡一笑。“他开车,我放心。”
  “这家伙从刚刚就不见人影,还真是一见到车子就忘了事!”司叔忍不住骂道。
  一场慈善车赛,却因为一场争执而有了变化。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这口罩男!你敢这么说我哥!”陆馨踱着脚,冲上去挡住司宇的路,大声骂道:“是男人就脱了口罩见人,装什么装啊你?”
  “我不脱口罩,也能把话说明白。”司宇的声音沉稳又有力。“我是看不惯你们相家趾高气昂,但若你未来会成为靳家主母,还希望你注意自己言行。”
  “呸!谁稀罕嫁去那破地方?本来我就不想嫁了,以后要是对着你,老娘更不想去。”陆馨说得来气,伸手揪住司宇衣领,压声咬牙。“你还不知道你那高贵的主子跟我哥借钱吧?说不定你现在的薪水,还是我哥付的,这是你对衣食父母的态度?”
  司宇的眉头瞬间一紧,举起手用力推开陆馨,陆馨往后重心不稳一倒,以为要跌到地上时,一只手稳稳的揽住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
  陆馨回头一看,顺势倒在来人的胸前,用着哭音告状:“哥,你看靳家人是什么态度!”
  相音沛几分钟前正与几个国外客户聊天,就听到转角处发生争吵,她听出来是陆馨的声音,只得放下客户循声过去,正巧就看到司宇动手推了陆馨。
  这刚刚好的状况,旁人都觉得司宇这回该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但大家心知肚明是陆馨说话先带刺,撞见司宇与几个国内赛车好手称兄道弟,她酸了几句,却没想到这踩中司宇雷点,这一吵起来没人敢劝,司宇的背后是靳家,靳家跟相家有婚约,等同于一半相家人,而陆馨就更不用说了,相爷捧在手心里疼的宝贝妹妹,没人敢上前劝架。
  闻讯而来的靳笙跟司叔看到这场景,司叔老脸一白迅速上前拉住儿子,劈头就骂:“你怎么尽惹事?”
  “爸,是相家先说话带刺的,你怎么不问问大家刚刚什么状况?”司宇语气虽不悦,但仍然维持理智说话。
  “还不先给相爷道歉!”司叔扬手就压着司宇的头要道歉,却硬是压不下。“你是要给少爷添麻烦吗?”
  一听到会给靳笙添麻烦,司宇态度明显软化,握紧拳头就要道歉,便听到对面的人开口。
  “不用了。”
  Chapter。05
  司宇顿了几秒,反倒是司叔先开口了:“相爷?您的意思是……”
  “不甘愿的事,就不用做了。”她淡然道。
  这句话听在陆馨耳里,眼泪立刻收回去了,甚至有点讶异。
  旁人可能不知道这句话的涵义,但陆馨却知道是相音沛不想追究。
  “相爷,无论如何司宇也不能当众与馨小姐吵架,这事司宇确实有错。”司叔提起精神,转头看着儿子倔强的目光,他作势要弯腰下来代替儿子道歉,下一秒司宇就挡住了父亲,皱眉阻止后转身。
  “我的事不需要我爸道歉。”司宇挺胸,直视相音沛。“事情经过大家看在眼里,陆馨仗势欺人,我道歉是为了少爷。”
  “既然要道歉,我要的是真心认错。”她淡淡一笑。“若是为他人而道歉,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你要我怎么做?”司宇皱眉。
  “你跟陆馨的事我没从头看,所以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她微微仰首。“但你说了陆馨仗势欺人,像是肯定我的势让你不得不低头,我可以让你挑战一次,如何?”
  “怎么挑战?”
  “我听吕夫人说你与那些赛车手是师兄弟关系,看来你也是玩车的人。”她说。“不如借着机会,咱们拚一拚?”
  司宇诧异,但那眼神充满了自信:“若是我赢了,我就不用道歉?”
  “就不道歉。”她淡淡说道。“另外你家少爷的条件,我可以无条件答应。”
  不远处的靳笙面上不动声色,却握紧椅把。
  司宇闻言,目光似有喜悦:“我知道相爷一言九鼎,那就这么说定。”
  陆馨一旁不服:“哥,那要是你赢了,他们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相音沛转过头,一瞥妹妹:“我缺什么吗?”
  这句话让陆馨哑口无言,想到这事是自己惹起来,便不敢说话了。
  但旁人听到这句话,不禁对相爷与司宇的比赛燃起兴趣,他们知道相爷之所以年纪轻轻就能担得这称号,就是任何时候几乎出手就是一击必中,鲜少失误,既然主动提起赛车,想必就是有把握……论起靳家最让外人注意的就是司宇,比起深入简出的靳笙,司宇身为国内半职业赛车手,在业界也小有名气。
  相爷这回能赢吗?
  ……
  小型赛车场两边都坐满了人,陆馨自然不想跟靳笙坐太近,直接绕到右边去坐,而吕夫人跟靳笙就坐在对面,看着两人从不同出口走出来,四周开始有了尖叫声。
  陆馨紧张的拿着望远镜看相音沛,只见她穿着白色赛车服,侧抱着一个大安全帽来到车子旁边,几个工作人员在她周围做准备,另一边的司宇那里就围了好几个穿赛车服的人在跟他拥抱打气。
  就气势来说,司宇显得更占上风。
  相音沛简单做了暖身操,转身就看到司宇走过来,他的目光充满斗志,语气却听得出来有些骄傲:“相爷,事关颜面,或许您会需要咱俩先协调?”
  她仅是淡淡一笑,没理会司宇的挑衅,反而转头望向不远处朝他们走来的男人,平静说道:“我记起你前年在奥迪酒会上,跟泰勒老师聊过国内的赛车比赛?”
  “是,我个人非常崇拜泰勒先生。”男人有些诧异,仍客气地说。“那样的大场合相爷还能记得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她说。“泰勒老师今年会来中国一趟,到时我们搞个比现在更好的场地跟训练中心出来,把他绑住就行。”
  司宇闻言微怔,他虽属于半职业车手,却也知道他们说的泰勒是德国房车赛连续四年的冠军选手,那人从不跟车手以外的人多来往,相爷不过是一个有钱的车商,能请得动他?
  果然这世界就是看钱,连基本的自我坚持都没了。
  司宇忍不住感慨。
  话都说到这份上,男人也不好这么直接就给相音沛难看,于是转头拍了拍师弟的肩膀,压低声音提醒:“你也不要太强势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师兄?”司宇脸色微变,没想到相音沛这么阴险,故意提了师兄最崇拜的偶像让师兄心软,现下他能不给师兄一点面子吗?
  待师兄离开后,司宇冷冷地对相音沛说:“听说你就是个会玩弄心思的人,现在我真体会到了。”
  相音沛缓缓扬起嘴角,语气平淡:“知道我为什么从不跟人正面起冲突吗?”
  司宇皱眉,没说话。
  “因为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人从旁边搞定。”她轻蔑一笑。“想跟我正面玩儿?怕现在还没人有那个命。”
  两个赛车手各就各位,场边激动的鼓噪不绝于耳,灯号到数──
  一黑一黄的跑车迅速飙起,引擎的巨大声响让周围的人热血沸腾,从大屏幕上看到两辆车一前一后互不相让,除了吕夫人以外,其他人都吃惊不已。
  尤其是靳笙。
  “天……司宇不是跑过澳门房车赛吗?那相爷是怎么回事?”有个贵妇忍不住惊讶地问,转头看向吕夫人笑得一脸明白的样子。“吕太太,你早就知道相爷也会赛车?”
  “我没说过吗?我家老爷子能谈的了这次的新跑车,靠得就是相爷在英国跑赢了这品牌的赛车手,人家才服气的把代理先发过来给咱们。”吕夫人摸了摸手上的玉镯,笑得灿烂。“相爷那人从不接会输的赌注,国内不知道相爷会赛车也是当然的,毕竟他又不是正式选手,赛车不过是他一个业余的兴趣。”
  由于司宇的轻敌,最后的结果也毫无悬念。
  同样是半职业的赛车手,相音沛有着比拟职业赛车手的实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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