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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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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音沛凝视他几秒,开口:“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可我老板知道。”
“你老板在哪里?”
“车子在外面了,不过我们不能走正门,以免坏事。”伊凡说。“不如我们走暗道,老地方,壁炉边。”
最后三个字让她提了警戒,伊凡居然会知道以前家里的壁炉边有暗道?
相音沛故作镇定的轻啜一口红酒,转身把杯子放下。
“走是可以,不过你雪茄得要放下。”她淡淡地说。“原先在这里的东西不见了,会让人起疑,你要是放着,他们或许不会这么快发现。”
伊凡挑起右眉,走到相音沛面前,手突然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
接着,放下雪茄,头往下用脸颊磨蹭相音沛的耳朵,吐出浓浓的烟。
“你很吸引我。”
相音沛斜眼一瞥,趁机抽走了他手上的雪茄放到桌上,对他骤然的靠近反应平静:“我结婚了。”
“只要不是死的,我都不介意,更何况有夫之妇更带劲。”他徐徐低语。“我还记得那时候你蹭了我一下,那脚劲可跟一般女人不同。”
“你给得起我什么?”她突然问。
“你男人没有的,我都有。”他挑逗一笑。
相音沛感觉到对方恶劣的顶弄,还有他环住自己腰的手握住一把枪,枪口在自己腰侧滑动着。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保命。
她微微侧头,像是回应他的挑逗,腿缓缓往上,隔开了他与自己跨间接触,一方面自保,一方面转移他注意力。
女人的反应让伊凡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那处抵着女人光滑的膝盖,就足够让自己下腹紧绷。
相音沛用眼角余光,把手伸进红酒杯里,迅速在桌上留了字。
接着她半推半就的把伊凡带离桌子,仿佛是要迎合他的挑逗般把他压上墙,任由他在自己颈肩处喘气,她忍住恶心感开口:“该走了。”
话才说完,她的后腰突然被刺入一个东西,她闷哼一声,思绪瞬间抽离。
隐约中,她听到了门边传来要开门的声音……
……
“是伊凡。”相彧咬牙,转头对助理吼。“去把伊凡找出来!”
靳笙看着红酒杯跟雪茄,握紧拳头,左右观察环境,便看到离壁炉边的阳台,他走过去,发现二楼与一楼中间有个摆饰花台,若是人从这里跳下去,高度不高不至于摔伤。
他看了花台上被翻倒的盆栽,更加确定伊凡带相音沛从这里离开了。
“先生,没有找到伊凡。”
“去调监视器,让大门的人检查车里的人。”相彧说。“联系警察,说我妹妹失踪。”
“是。”
靳笙看相彧这么着急的模样,暂时打消了是他绑架相音沛的怀疑,这人虽然性格跟想法扭曲,但还好有一点是真的。
他确实还在意这个妹妹。
“她应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靳笙望着桌上的东西。“能喝酒抽雪茄,表示她可能有跟伊凡说过话,没有冲突。”
“伊凡是个猎手,我以为他忠诚于我。”相彧双拳握紧。“你不懂我花多少时间才驯服伊凡。”
“有可能你从没驯服过。”靳笙沉沉吐气,望着女人唇印的红酒杯,他微玻鹧邸
………
相音沛醒来的时候感觉有点颠簸,外头下着滂沱大雨,她双目被掩住,手被绑在身后。
这种阶下囚的姿态她不是没有过,所以她并不慌张。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听得出来是个老烟枪的声音。
她没有说话。
“一般女人至少要一小时才会起来,你这都还没过20分钟。”对方有些讶异。“你的身体素质很好,还是你受过什么特殊训练?”
“要去哪里?”她自顾自地问。
“我住的地方。”
“喔。”
女人处变不惊的态度,让人反而更觉得捉摸不定。
“不给我松绑,至少让我看清楚吧?”她说。
“可以。”
一双手来到她的后脑勺,解开了她的布。
她有些困难的眨眨眼,慢慢得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这个人是相彧。
可不对,这个人的气质、神态比起相彧又更加诡谲难辨,看似从容不迫的笑脸迎人,实际上暗涛汹涌。
“小姐,你的表情好像看到了熟人?”他似笑非笑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赛弗勒斯。”他笑语。“我也姓琼斯。”
她挑眉:“都是赛弗勒斯?”
“你看到另一个……应该是个残次品,不入流的仿冒。”他说得轻巧,语气却丝毫没有温度。“可我爸丢弃了我,喜欢那个没有用的东西。”
相音沛皱眉,隐约理出了琼斯家的状况。
莫非琼斯家也跟他们一样,一个顶替了一个?
“我6岁的时候被抛弃,对我爸而言,我是个无法被他操控的人。”他说。“我躲了二十几年,直到我爸死了的那天,我回家,看到了跟我一模一样的人。”
她没说话。
“一模一样的外貌,用着我的名字的人,把我赶了出去。”
相音沛深深吐气,凝视他许久才问:“你把我引诱来,应该是知道我父母的死因?”
赛弗勒斯双腿优雅交迭,耸耸肩:“其实我不知道,我只想要把你带出来,所以找了个会吸引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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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年龄应该差不多大,那时的我才刚被抛弃,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家出了什么事?”
“……”
这话说完,赛弗勒斯就看到眼前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手上的绳子,她的双手已经活动自如,把背后的绳子丢到地上。
“你……”
“你跟他都是个混账。”她冷笑。“其实你们都一样。”
“都一样?”
“一样的愚蠢,而且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物。”
赛弗勒斯皱起眉头,静静地凝视她。
这时就听到外头传来好几声警车鸣笛声,前方的道路已经被警车围住。
“我说过我不想介入琼斯家的事,你身上也没有任何我想要的讯息,那就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她说。“我讨厌浪费时间。”
“你打算要帮你哥?”
“理解能力差也是种病,我不知道你爸为什么要抛弃你选择他,但我只觉得他选谁都一样。”相音沛冷笑一声。
车子停了下来,警察也纷纷走过来。
在这个状态下,赛弗勒斯居然打开车门,走下车子。
相音沛也同时下车,警察见到是通报被绑架的人,赶紧拿起无线电回报。
可下一秒,赛弗勒斯拿起枪对准相音沛。
警察们看到这景象,全部拿枪朝赛弗勒斯:“把枪放下!”
她挑眉,却很平静的双手举起︰“你自找死路?”
“女人,我跟那垃圾可不一样。”
Chapter。53
双向道的山路上; 下着滂沱大雨,视线模糊。
相音沛只觉得自己运气很差,突然觉得相彧正常多了。
遇到越是危急的时候; 她就越不会乱。
看到赛弗勒斯拿枪的手还在发抖; 她就想起小时候相彧第一次碰到手枪时的反应,那时候自己对相彧说:『以后我保护你; 你就不用拿枪了。』
而当时的相彧放下枪,抓住她的手; 哽咽的点点头。
她不知道眼前这也被丢弃过的男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可以知道的是他身处在极道世界的顶端; 却连把□□都拿不好,论装腔作势,相彧在这点上比他装得还像。
稍微可以理解为何相彧过去能站稳这个位置; 只是他本身能力也不足,不过离家才一年就被人钻了空子。
“赛弗勒斯,抱歉。”她选择先安抚他。“你确实跟我哥不一样,你才是真正琼斯家的人。”
从女人口中听到这句话; 赛弗勒斯握着枪的手有些松动,他本来就不是拿枪的料,从一开始他只是想要吓唬她; 这女人看起来是怕了,所以才赶紧承认错误吧?
不远处有一台车急急驶来,先下车的是相彧,再来是靳笙。
“哥?”相彧诧异的瞪着拿枪的男人。
靳笙皱眉看着眼前的情景; 双手握拳。
后面的连放跟司宇看到眼前主子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
“我觉得……如果让相爷自己处理的话,可能还会没事。”连放说。
“嗯,大少爷的时候我压得住,二少爷的时候……”司宇看着前面人的背影。“我俩可能都压不住。”
相音沛瞥了一眼相彧,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这蠢货居然开口就是挑衅。
“我亲爱的哥哥,你平常拿枪吓我就够了,你知道你前面站的是谁吗?”相彧抹掉脸上的雨水,笑得灿烂。“我妹妹7岁就拿枪,我之前派去要偷袭她的人可都是被她一枪打死的,你除了会把枪拿起来,其他什么都不会,还是放下来吧?小心打中自己。”
“我不需要打中别人,只要杀了你就好。”赛弗勒斯扬起笑容。“我爸这么相信你,你居然打算拿琼斯家的钱自立门户?”
“琼斯家的钱?那也是我赚的。”相彧冷笑。“除了老琼斯自己给我的,他死后我一分钱都没得继承,遗嘱上写赛弗勒斯,外面的人以为是我,但家族里认的人还是你,我在琼斯家活了二十几年,始终是你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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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出了变故,她代替了他,而他也代替了另外一个人。
他们都是上一代错误决定下的牺牲者,直到这些决策者都离开了,他们努力地想要归位,才发现到有多困难。
事已至此,活着的人互相怪罪,或许那些离去的长辈们当初只是为了延续家族的荣光,对于他们子孙辈为此争夺的结果也始料未及吧?
“相彧,不要现在刺激他。”相音沛用中文朝相彧吼。“现在要先让他把枪拿下,这里还有一般人会经过,你不要把事情弄得更严重!”
相彧冷哼了一声,闭上嘴。
相音沛才刚要开口,就听到开枪的声音,不远处的四个警察突然倒地,她转头看拿枪的人,正是伊凡。
场面瞬间风云变色,警察都倒下了,有枪在手的赛弗勒斯跟伊凡一左一右对准他们。
相音沛预估下一次要赶来的警察至少也要十几分钟,她看向伊凡,伊凡咧嘴一笑:“我刚听到广播,下面的山路塌了。”
她皱眉,难怪这个暴徒会突然从车里出来袭警,原来是看准了没有援兵。
“先生,我给您争取了时间。”伊凡恭敬的朝赛弗勒斯鞠躬,几个伊凡的手下也拿着枪从车里出来,一人一个对准他们。
赛弗勒斯走到相彧面前,舔了嘴角上的雨,神情轻松:“这世界上没有两个赛弗勒斯,当初给你机会离开,你放弃了。”
相彧目光无惧,也回给他一个笑容:“当初你是被爸爸放弃的,你若是真如你口中说得爱他,就不会是等到他死了的那天才回来。”
赛弗勒斯冷笑了一声:“我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你又是什么东西?”
相彧退后几步,笑了几声:“我是他法律上的儿子,这几年陪他、照顾他的人是我,若我真要打官司,你觉得你的胜算会是多少?”
“胜算?那当然是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说的话。”
相彧眼睛一转,看到伊凡偷偷拿起枪的方向是对准相音沛,他突然快速往相音沛那里冲。
“砰!”相音沛听到枪响,相彧跌倒在地,腹部迅速染红。
本以为是赛弗勒斯开的枪,却发现到是伊凡。
“你……”
赛弗勒斯也错愕,他诧异地看着伊凡,只见这魁武的佣兵仅是撇撇嘴说:“速战速决。”
相音沛握紧拳头,她正想要蹲下来,伊凡的枪就对准她,笑着说:“轮到你了。”
她望着他几秒,淡淡一笑:“我跟你们琼斯家可没关系。”
“但地上这个是你哥,这就有关系。”伊凡缓缓走上前,伸手摸了一下相音沛的脸颊。“或是你现在跟我有关系,我就当作没关系。”
相音沛冷笑一声,没说话。
可这动作对某个人来说是极大的挑衅。
相音沛看到伊凡被一记右钩拳击倒在地,伊凡手上的枪被甩到老远,相音沛跑过去捡起来,率先举枪先把伊凡的手下一个个击倒,连放跟司宇这才行动,一个扶起相彧,另外一个制服住赛弗勒斯。
地上两个男人疯狂扭打,靳笙的速度快,但伊凡的手劲大,互相牵制下缠斗的难分难舍,她看到靳笙的脚被伊凡勾住,一个反折,她仿佛都能听到骨折的声音。
相音沛正与剩余的人对抗,眼睛一瞥看到靳笙跟伊凡的状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最后一发子弹对准伊凡的后脑勺,砰然一声。
伊凡僵直在半空中几秒,往旁边一倒。
眼看自己的主子倒了,手下们也选择停手。
相音沛着急的往靳笙方向冲,她直接摸了右腿,发现已经肿了一大块,心疼之余她看到男人脸色苍白地露出笑容,她斥责:“你干嘛突然冲出来!”
“你没事就好。”他困难地笑了一声。“真他妈痛,老子这回可真的要拿拐杖了,以前我装的真不走心。”
“……”
………
相音沛来到靳笙的病房,司宇跟陆馨都在里头。
“这件事我已经瞒住夫人了。”司宇说。“请您不用担心。”
相音沛的脸色有些异样,靳笙当然很快就知道,于是对司宇说:“你先带陆馨回去,医院不要久待,病菌多。”
“好,那我等等回去拿点衣服过来。”
待司宇走后,相音沛叮嘱门外的连放一些事,才把病房门关上。
“怎么了?”
“相彧,走了。”
靳笙的双眸闪过一丝沉重:“节哀。”
相音沛坐到床边,手握住他,脸色只是哀戚,却没有掉眼泪。
“那是他自找的路,他虽然是受害者,但实际上也是很多人的加害者。”她说。“我曾经真的想要亲手杀了他,我们曾经要好过,凭着这份感情我愿意包容他、等他……我本来这次想要借着琼斯家的事跟他好好谈。”
靳笙摸了相音沛的头,把她整个人拉过来,让她靠在肩膀上。
“相彧跟我说了不少,也说了祖母的事。”靳笙说。“当初祖母早就找到他,但却认为他无法撑起相家,所以直接卖给老琼斯家,因此你那几年这么努力的找,实际上都是徒劳无功,因为你祖母跟老琼斯都是谨慎的人,祖母又总是足不出户,所以很难查是真的。”
相音沛轻轻吐气,酸红的眼眶却也产生不出眼泪,她被相彧如此对待过,这每一步都是他的私心,她谈不上真的原谅。
“想想,不要多想了。”
相音沛点头,刚好医生进来检查,稍微看了一下靳笙的腿,保持乐观态度,她故意把靳笙推到一边去,VIP病房的床已经都算是大的了,可他们俩的体型还是太刚好。
她转头看着靳笙,突然说:“我现在只剩下你了。”
靳笙捧著书,转头对她微微一笑:“我也只有你。”
相音沛不太是个会照顾人的女人,但基本的倒水跟按摩还是可以的。
她看靳笙一直看书,便把他的书抢过来,碎念:“都受伤了还不好好休息,一直看干嘛?”
“好,我不看了。”他无奈的笑出声。
相音沛刚好接过来就直接往下看,手伸进靳笙的被窝里,一下子勾住他的手,一下又来到他大腿上,被磨破的西装裤有几个小洞,她就沿着那几个小洞捏啊戳的,从破洞里面溢出来肉很有弹性,她玩的不亦乐乎。
感觉大腿上有点痒,某人只觉得女人真的很不安份,没收自己的书要自己好好休息,现在那手又是怎么回事?
这时司宇刚好回来了,把包包先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转头看去床上的时候,脸色有些尴尬。
他看到棉被里有个东西不停的在起伏,而自家少夫人的手……
司宇红着脸,咳了几声:“我、我回来了。”
“喔。”她阖起书,一脸自然。“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那个、那个相爷,下回你们要做什么的时候,请让连放给我点暗示。”
“啊?”她错愕皱眉。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吸口气,缓缓地说:“靳太太,你的手不酸吗?也该歇歇了。”
相音沛转头看了靳笙一眼,才发现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玩到大腿内侧去了,而内侧的重点区,此时正扬起生命力的旗帜。
“……”你自己一定也很爽,所以才不抓住我的手吧?
Chapter。54
相彧的后事; 相音沛处理得很低调。
她派人去琼斯家通知,在相彧专属律师的协助下,她与琼斯家的长辈们处理继承权跟相彧财产的问题; 当然也包括赛弗勒斯在中国对自己攻击的事。
赛弗勒斯的姑妈; 也是目前琼斯家最有说话权的长辈,对相音沛郑重道歉; 并表示希望能和解,未来不会让赛弗勒斯再接近她。
当着琼斯家的面; 相彧的律师、琼斯家专属律师以及她自己的律师都在场; 开始讨论相彧的身分以及财产归属安排。
相彧的律师把相彧早就拟定好的遗嘱拿出来给相音沛; 她看到的是自己的名字。
所有的,都是给指名给『荷莉』。
“相小姐,这份遗嘱是一个月前你哥哥联系我重写的; 上周我才帮他处理好,还没来得及给他本人看。”
“有没有哪一些是老琼斯先生给他的?”她问。
“这些房产跟地契,还有两个银行帐户,加起来有3000多万。”
“那这些我放弃; 我拿剩下的。”
这么一拆,相彧真正自己的资产也不过500万,琼斯家的长辈也交头接耳的讨论; 赛弗勒斯的姑妈先说:“这法律上本来就是你哥哥的东西,你不用还。”
“我哥哥小时候多亏你们照顾,如今我才能跟他见面,这些钱当作是你们养育他、栽培他的回馈。”她说。“这笔钱对琼斯家或许不多; 可那是我的一份心意,我哥哥过去要是做了什么错事,希望你们能谅解。”
与琼斯家的见面很平静顺利,毕竟人都死了,过去再多的不愉快,遇上自己这样的处理,也没什么好再计较的,她跟琼斯家未来有可能还会在一些场合上碰面,因此以长远看,仍需要维持一定的友好。
她要离开英国前,去了趟养父母的坟墓前。
这几年她一直让在英国的手下定期来照顾,所以她过来的时候,墓碑上的文字虽然斑剥,但是看得出来周遭都有打理过,很干净整齐。
相音沛心中还有一个遗憾,就是来不及好好跟养父母说一声感谢。
她双手合十,期许未来有一天要带靳笙过来看他们。
相音沛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快半夜,她先去了趟公司处理事,最后去巡了几间新开的夜店后,凌晨三点才回到家。
靳家的门房森严,她把车停在门口,示意警卫不要开大门,让她从警卫室穿过就好,减少音量。
她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灯还亮着,走进去才看到是靳夫人。
“妈?你怎么还没睡?”她喊了一声,靳夫人正好站在墙上的一幅国画前,见到是相音沛,笑了一笑。
“想到以前一些事。”靳夫人朝她招招手,她走过去站在画前面。“你觉得这幅画如何?”
相音沛静静凝视许久,一张平凡无奇的山水画,单看整体的画面是中规中矩,但是看得出画家笔法简洁沉稳,整幅画的亮点感觉不是景色,而是右下角的字,苍劲有力的题词,但说实在在她心里,这样的画作很普通。
也不会是她拿出去拍卖的选择。
她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到靳夫人说:“这你过世公公画的。”
“……”不就还好她没有说话。
“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面子。”靳夫人说。“他明明就不会画画,那时候被个画家揶揄几句,气不过就花了大把银子去学,结果最后也只画出这么一张。”
“爸的字,挺好的。”
“是,他的字好看,他当初写情书给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他的字,字很正,表示人也不坏。”靳夫人淡淡一笑。
她只是听,没说话。
“人是不坏,可就是傻,跟人呕气,好好的戏儿不唱了,说停就停,那时靳笙跟靳萧都还小呢,我当时花钱也花得大手把的,以前娘家有钱,花钱的习惯没改过来,钱一下子就没了。”靳夫人深吸口气。“现在老了想起来,觉得后悔。”
“都是过去的事,现在都好了。”她说。“现在您想要什么都告诉我,钱都不是问题。”
靳夫人笑了一声,伸手摸了相音沛的脸颊:“知道你孝顺,可妈现在最想要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而是靳笙跟你都平安。”
“放心吧,我们都挺好的。”
“家里的事都处理好了吗?你哥哥没给你留什么麻烦吧?”
“都小事,不会影响到家里。”她说。“他留给我一笔钱,我打算挪过来给家用,家里一些地方该整修,妈您也不要住二楼了,爬楼梯对膝盖负担大,我……”她话还没说完,靳夫人就忍不住笑出来,她顿了一下。“怎么了?”
“觉得自己总算被人管了,看着你愿意把这里当家,我很开心。”靳夫人说。“这家,总算越来越像家了。”
“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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