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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一婚二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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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贱原名王小川,因为最近‘失恋33天’的热播,宋小乐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绰号,美其名曰‘要跟着潮流走’,这一来二去,大家也就这么叫了。
听闻这句话,宋小乐忍不住笑出了声,见全车的人都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盯着她,赶紧捂着嘴巴,正襟危坐。
“安然,我可不敢载你,等一下被交警叔叔抓到,我就只能去交警大队喝茶了,为了这次五星级酒店的聚餐,我可是连中午饭都没吃呢。”王小川急忙发动车,准备逃。
就是再迟钝都看得出来,楚安然和这个空降的经理之间不简单,他可不敢和经理抢事儿做。
楚安然觉得‘王小贱’这个绰号真没取错,王小川这人,有时候是挺贱的,比如说,这种连午饭都不吃,就为了狠狠吃公司一顿的话,能在领导面前说吗?
米珊珊重重的一拍王小川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会给我们企划部丢人。”
那声音大得,几辆车里的人全听见了,发出一阵哄笑声,冲淡那些尴尬莫名的气氛——
楚安然赶在王小川开车以前,顶着所有人妒忌加惋惜的目光拉开车门挤了进去,五个人挤在陆小川的狭窄的比亚迪F0里,连气儿都快喘不过来了!
王小川回头瞪着楚安然,那眼神里飘出三个大字——你下去。
楚安然也瞪着王小川,回了一句——我不下,死也不下。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王小川败下阵来,开着车出了停车场,一边开一边还不忘和楚安然讲条件;“楚安然,等一下要是遇到交警叔叔,你得说是你强迫我的,我是非自愿让你上的车,还有,罚款得由你来出,还有,还有。。。。。。”
“再不开车,就等着吃残羹剩菜吧。”楚安然忍不住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若是由着他说下去,说到天黑了也说不完,说不定还得要她给他祖宗迁坟呢。
王小川憋着嘴,委屈的开着车,车里又恢复了刚才的热络。
楚安然愣愣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车里除了王小川以外都是女的,话题也自然围绕着公司里近来炙手可热的两个人物,只是,她们故意避开了宋思年。
其实,企划部挺好,不像其他部门那般勾心斗角。
“楚安然,我可都调查清楚了,总裁可是一个人回的国呢。”宋小乐拉着楚安然的手,喋喋不休的向她炫耀今天调查到的结果,顺手拨了拨她的披肩卷发。
米珊珊翻了个白眼,凉凉的泼了兴奋中的宋小乐一瓢冷水:“总裁的未婚妻两个月后回国,担任总裁——秘书。”
最后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成功看到了宋小乐焉下去的神情。
“那我就乘这两个月,把总裁给拿下。”
“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你这是妒忌。。。。。。”宋小乐一蹦老高。
。。。。。。
楚安然轻轻勾了勾唇角,年轻真好,有梦想,有追求,哪怕万劫不复也要义无反顾,虽然自己才二十四岁,但是,经历了一段失败婚姻的自己,感觉,已经老了很多,回忆,似乎都停留在那些青砖绿瓦的年代。
“女人多,是非果然多。”王小川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那副认真的模样,逗的楚安然呵呵直笑。
第六节:安然,我爱你(已修)
公司聚餐一向是以自助餐的形式,两边的长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美食、饮料、红酒,上流社会里,这个叫舞会,尽显优雅,到他们这里,楚安然觉得,那就是强盗进村,烧杀抢掠,一样不落。
比如,现在的宋小乐正端着盘子,在各种点心和菜品中穿梭,她说,要乘总裁还没来之前,吃的饱饱的,这样,才有力气。
楚安然没问她有力气了想干嘛,宋小乐这人就是个腐女,脑子里想的,也就那么回事儿。
喝了一口红酒,目光飘忽,实话实说:“宋小乐,其实,比起木槿宸,宋思年距离更近些,毕竟,木槿宸距离你有二十五层楼。”
宋小乐一边往嘴巴里塞食物,一边拍着胸脯义薄云天的保证:“你楚安然看上的男人,我宋小乐绝对不跟你抢。”
楚安然哂笑,不语。
宋思年带着那个女人穿梭在一群如狼似虎的人中,脸上始终带着那副26摄氏度的微笑,不温不冷,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大利手工西服,手执盛着红酒的高脚杯,暗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里轻轻晃动,那样子,像极了城堡里的王子,优雅高贵,在一堆恨不得吃掉他的眼神里谈笑风生。
楚安然安静的站在角落,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以一种旁观者的心态看着场中光彩照人的宋思年,看着他温柔的为身边的女人整理乱了的礼服,看着他一一挡下男同事敬那个女人的酒、看着他的脸慢慢泛起红晕,美得惊心动魄,看看看着竟然真的就觉得她和他只是陌生人。
陌生得她记不住他的样子,他的喜好,他的一切。
是啊,他已经不是楚安然的宋思年了。
其实,他们很般配,男的俊逸非凡,女的小鸟依人,而,宋思年最喜欢的,也是这样的温柔体贴。
楚安然的眼睛有些涩,她晃着杯子里的红酒,把杯子举过头顶,仰起头,透过红色的液体看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如同自己的心一样——朦胧。
和这样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她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需要用冷水洗个脸清醒一下,不然,她怎么老觉得宋思年有意无意的总把眸光落在她身上呢。
她觉得,那是心疼,是怀念,是歉意。
头顶,隐在暗处的音响里传出轻柔的旋律,被洒满橘色灯光的走道上,嵌在墙上的水晶珠子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楚安然的泪一滴滴落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随即隐去。
站在镜子面前,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睛通红,她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喃喃自语:“楚安然,你还是那个楚安然吗?缺了宋思年,你就不能活了是不是?”
随即扯了扯僵硬的唇角,笑得还真是难看。
“啪——”她抬起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很重,头有些晕,手心有些麻,镜子里,自己被甩得偏过头去,扎着的马尾松了些,碎发凌乱的耷在脸上。
“呵呵——”她低低的笑,渐渐的笑得不可节制,双手撑着台面,笑得前仰后合,“楚安然,你这个白痴。”
她弓着身子,鞠了一捧水扑在脸上。
“哗啦——”冷水扑在面上的瞬间,楚安然打了个寒颤,混混沌沌的思绪一下子就清晰了许多,女人挽着宋思年手臂的动作却在脑中无限的放大,大得她的太阳穴突突的疼。
盯着镜子里满脸是水的自己喘着气,又鞠了一捧水在脸上,这里的水是引了山上的山泉水,冷得骨节都在疼。
镜子里,她满脸都是水,宋思年就站在她身后,用一种绻缱哀伤的目光静静的凝视着她。
幻觉——
楚安然又鞠了一捧水在脸上,镜子里的宋思年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楚安然眨了眨眼,还是没有消失,再眨了眨眼睛,水珠落到眼睛里,痛得她眼泪直流。
“安然,不哭——”宋思年递上一方白色的棉质手帕,那双眼睛柔得能滴出水来了。
宋思年这些年,一直都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楚安然常取笑他,像你这种还带手帕的男人,世界上肯定已经绝种了,那时,他们常常手牵手的走在大街上,他的眼里永远只有她,再漂亮的女人对他抛媚眼,他都当没看到,当时,楚安然说,“像你这么专情的男人肯定也绝种了。”
“呵——”
多讽刺啊,当时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楚安然用一旁的纸巾擦干了脸上的水,也不理会宋思年,径直越过他往大厅里走,她不想和他独处,每次看到他,心里总是酸酸麻麻的疼。
“安然——”宋思年叫她,那种无奈又宠溺的语气让楚安然一个恍惚,以为,他们还和以前一样,没有离婚,没有分开。
他从身后走上来,站在楚安然的面前,伸手抚着她红肿的侧脸,一遍一遍,温柔而细腻,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他伸出双手,把楚安然抱在怀了,那么紧,那么用力,有那么一瞬间,楚安然觉得,他会就这样勒死她。
尖削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一如当年一样,他喃喃的在她耳边低喃,暖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安然,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请相信我,我爱你。”
他的话让楚安然蓦然清醒,用力的推开他,冷冷一笑,嘲讽道:“宋思年,再不回去,你的清纯小白菜可就要被欺负了。”
看着他蹙起的眉,语气更加讥诮:“可别怪我没告诉你,企划部的男人,个个都是豺狼。”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刺猬,刺伤别人,也刺伤了自己。
楚安然把头发解开,垂下来的发丝挡住了她红肿的侧脸,也挡住了她的狼狈!
“清纯小白菜?”宋思年扬眉,那些浓郁的忧伤像潮水一般从他眼里退开,淡淡的笑容在唇边扬起,语调轻快:“安然,你在吃醋?”
“宋思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醋了?”楚安然一蹦老高,如此大的反应让她自己都觉得是在欲盖弥彰,本来高涨的火焰一下子萎靡了下来。
那该死的骄傲让她不愿意在宋思年说离婚并且义无反顾的离开两年后,屁颠屁颠的回头。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那双如琥珀般透亮的眼睛,冷然的话已经出口:“宋思年,不管多爱,我都决定放下了,就如同两年前你放弃我一样——义无反顾。”
“安然——”宋思年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思年哥哥。”
楚安然只觉得眼前一道陶红色影子闪过,宋思年身边已经站了个人,正挽着宋思年的手臂,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盯着他,“思年哥,你们企划部的男生都好坏,硬拉着人家聊天。”
楚安然抖了抖,这语气,还真让人受不了,宋思年那妖孽多半是个BT,喜欢这类型的。
宋思年从容不迫的把手臂从她的手掌心里抽出来,浅浅淡淡的对身旁的女人说:“走吧。”
楚安然安静的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道的转角处。
宋思年,这一次,我目送你先走,只是,你若再回头,我已不在原地!
回头,正好瞧见木槿宸从走道的廊柱后面走出来,他穿着黑色的休闲西装,一只手揣在西裤兜里,一只手摆弄着一个白色的火彩盒,就那么静静的凝视着楚安然。
楚安然觉得一眼万年也不过如此,呆站在原地,看着木槿宸缓缓的走向自己,整个世界仿佛都童话了一般,让她忍不住眩晕。
黑色的西服显得他更加冷硬,随着他的靠近,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水晶折射出橘黄的灯光洋洋洒洒的落在脸上,给他硬朗的线条增添了几分温润柔和。
见到楚安然呆愣的慕言,木槿宸眼里浮现出戏谑光芒,他直起身子,走到楚安然面前站定,低沉的嗓音犹如天籁,就在她耳边响起:“楚安然?”
暖暖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她的耳垂,楚安然回过神来,才发现木槿宸正低着头,在她耳边说话,暖暖的气息里带出薄荷的香味。
那姿态,说不出的——暧昧。
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两个字来,吓得楚安然脚步不稳的倒退了好几步,脸上也染上了薄薄的粉色。惊魂未定的盯着木槿宸手里的火柴盒,刚刚远远的看着是白色,走近了才发现,火柴盒上包裹了一层丝绸,两边是暗蓝色的磷,被灯光一照,透出暖暖的色调。
奢侈——
楚安然忍不住腹诽,一个小小的火柴盒也能弄出这么多的花样。
“楚安然,你可知道,公司不允许内部员工谈恋爱?”木槿宸直起身子,眯起眼睛盯着宋思年离去的那条走道。
“嗯!”楚安然点点头,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没从刚才的惊艳中回过神来。
第七节:楚安然,我对你有兴趣(已修)
听到她的应答,木槿宸玩世不恭的扯出一丝笑意,低头点了一支烟,长长的梗子在眼前划过,幽蓝的火苗“唰”的一下腾起。
用手拢着火苗,低头点了一支烟,白色的烟雾扑到楚安然的脸上,呛得她直皱眉。
突然觉得他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楚安然心里一跳,抬头,一脸不明白的看着木槿宸,疑惑的反问:“总裁,我哪里让你觉得我是在谈恋爱了?”
捏着烟的手微微一顿,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楚安然祥装镇定的脸上飘来飘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楚安然悲催的发现,自己已经被木槿宸抵在了墙上,他的唇瓣暧昧的划过她的眼睑,将她脱口而出的尖叫声硬生生的扼杀在了喉咙里。
他用手指挑起她纤细的下巴,淡定的陈述:“楚安然,我对你有兴趣,明天去人事部离职,期间,我会负责你一切开销,分手后,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比现在更好的职位,只是,不是木氏。”
这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感情,在木少眼里,找情人这事儿就是件公事呢。
“呵——”楚安然笑,她抬起头来看着木槿宸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问:“木总,这是在以公司总裁的名义问,还是以你私人的名义?”
木槿宸一愣,似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片刻,性感的勾起唇瓣:扯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私人。”
“那么——”楚安然直起身子,理了理身上弄皱了的衣服,这样,她和他几乎是贴在了一起,只要稍微噘唇,就能吻到他玫红色的唇,她微微一笑:“木槿宸,我不愿意离开木氏,更不愿意做你的女人。”
说完,她用力的推开他,往大厅的方向走去,走到最后,几乎是小跑着的。
刚才那些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对于木槿宸,她是害怕的。
楚安然直到回大厅心都还在慌乱的跳着,站到角落,喝了一大口红酒,来压制住乱了节奏的心跳!
“总裁——”
“总裁——”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两个字,楚安然的手一慌,险些没握住手中的杯子,她看向门口,木槿宸拥着一个美貌的女人被企划部的一堆女人围在中间。
就在楚安然抬头的那一瞬间,木槿宸也刚好向楚安然的方向看过来,视线相接,楚安然惊慌失措的别过头,木槿宸泰然自若的浅饮了一口红酒。
“总裁!”宋思年站在木槿宸面前,淡定有礼,温文尔雅,却不偏不倚,刚好挡住了他瞥向楚安然的视线。
同样身为男人的他知道,那眼神代表着——势在必得!
这一刻,楚安然甚至怀疑这个站在木槿宸面前强势的男人还是她当年认识的那个宋思年吗?那个抱着她,柔柔的叫她安然的那个宋思年吗?心脏的地方有些疼,是啊,两年了,很多都变了,她,宋思年,早就变了,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这两年,宋思年的世界里已经不再有楚安然的存在,不愿意承认宋思年的一切改变她都不曾参与。
木槿宸的到来把聚会的气氛推向了高嘲,楚安然乘着大家都围着宋思年和木槿宸敬酒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外面夜凉如水,黑色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楚安然仰着头,看得有些入神,已经忘了有好多年没有见过这么纯粹的夜空了。
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把空了的高脚杯放在碎石子砌成的花台上。她的酒量不好,啤酒还能喝一瓶,红酒完全就是三杯就倒。
头有些晕,楚安然坐在院子里白色的雕花木椅上,撑着下巴看远处怒放的忽忘我,那一大片的紫色在她眼中逐渐被一层雾气笼罩,越来越朦胧,最后,她双眼一闭,‘咚’的一声靠在白色的雕花木桌上睡着了。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
三月的阳光灿烂,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的楚安然被风一吹,还是有些冷,抱着手臂打了个寒颤,一件温暖的外套便披在了她的肩上,还带着淡淡琉璃草的香味,那是属于他的味道。
楚安然回过头,双手自然的攀上了宋思年的手臂,他只穿了一件短袖的灰色衬衣,上面有奥凸不平的花式,纵然是如此简单的装束,在人群中也是卓尔不凡,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
她抬起头,迎着阳光对着宋思年微笑,那笑容,比三月的阳光更加耀眼——
“宋思年,今天,我们还去那个孤儿院看那些孩子们吗?”楚安然挽着他快步往前走,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花草的香味!
这半年,他们每个星期天都会去山顶的孤儿院看望那些被人遗弃的孩子,那个孤儿院是他们去踏青时无意间发现的,里面的孩子都是被人以不知名的原因遗弃的,所以心理上都有些难以弥补的缺陷。
“好。”宋思年微笑,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顺手把外套拢得更紧。
“宋思年,你来追我,追上了,我晚上给你做大餐。”楚安然说着,放开了宋思年的手,往远处跑去。
宋思年看着跑远的楚安然微笑,跨了两步准备追上去!
楚安然回过头来对着他微笑,双手放在嘴边,冲着他大声的喊:“宋思年,快点来追我。”
在楚安然记忆里,宋思年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那么闲庭若步,但是,现在她却在他脸上看到了恐惧,他双眼睁大,在嘈杂的街头快速的跑向她,好几次都撞到了路人,嘴里在喊着什么,她听不见。只是想着,她的宋思年,那个云淡风轻的男子怎么能有那样惊恐的表情,这么远的距离,她甚至能看到他眼眸里的红血丝,楚安然伸出手,想去为他抚平。
“安然,小心——”跑得近了,楚安然终于听清楚了。
寂静的世界一下子变得嘈杂不堪,刺耳的喇叭声、行人的尖叫声,最清晰的,还是宋思年担忧的叫喊声!
她转过头,刚好看见一辆开得歪歪斜斜的汽车朝她驶来,阳光打在挡风玻璃上,很刺眼。楚安然想逃,恐惧却让她没力气迈开双腿,定定的站在原地,下意识的闭紧了双眼,仿佛这样,就看不到随之而来的疼痛。
“嘭——”
“啊——”楚安然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推了出去,跌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膝盖和手心在下一瞬间传来尖锐的疼痛。
死了吗?
周围的尖叫还在继续——
楚安然睁开眼睛,就看见宋思年的身体被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他的身下,有鲜红的血蔓延开来。
她就躺在那里,呆呆的看着,那样鲜红的血,仿佛没有底线一般从宋思年的身体里流出——
“宋思年——”楚安然尖叫着坐了起来,急促的呼吸,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黑暗中,她不停的喘息,不停的颤抖。
第八节:被调戏了(已修)
原来是梦,松了口气,习惯性的伸手去按床头柜的台灯。
摸了个空,眉头微微蹙起,陌生的触感让楚安然脑子里那根筋“蹭”的一下绷紧了,努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瞪大了双眼。
手又试探性的往前摸了摸,终于碰到了台灯金属的按钮,轻轻一转,突然的明亮让楚安然微微眯了眯双眸!
白色手工绣花的真丝棉被、复古奢华的装饰、窗外海水拍打礁石的声音,这一切,都是那么陌生,楚安然一把拉开裹在自己身上的棉被,身上的工作服虽然皱巴巴的,但还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
“我对醉得像死猪一样的女人没兴趣。”
突然的声音吓得楚安然汗毛直竖,猛然间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木槿宸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上,外套随意的丢在一旁,衬衫的扣子开得很低,能看到胸口蜜色的肌肤,整个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里,星眸半垂,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退却了白日里的玩世不恭,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慵懒优雅气质。
楚安然心里一动,整个人都像是绷紧了的弓,支支吾吾的喊了一声:“总。。。。。。总裁。”
她觉得这辈子最惊悚的事也莫过于此了,突然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醒来,而且还和自己的顶头上司共处一室,最重要的还是这位上司还花名在外,女人多得如过江之鲫。
缩在被窝里,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哭丧着一张脸看着眼神还有些朦胧的木槿宸。
“我。。。。。。我。。。。。。”
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木槿宸突然来了兴致,有意想逗逗她,从沙发上坐起来,闲庭若步的踱到床边,弯着身子凑近她,看着她盛满委屈的双眼,眉头一挑,“你怎么样?”
他女人虽然多,但不碰公司里的人一直是他的原则,像楚安然这种清秀温雅的女人更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若一定要说印象深刻,无非是洗手间的洗手台前,她那么狠绝的自己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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