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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手!总裁助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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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
一定有她遗漏的地方,乔牧辰答应过会还给她完整的千野,又怎么可能对千野下如此狠手……
“安广陵……被抓的是安广陵……按理说合作方资金没有到位,乔氏的钱还没到,地都没有到手,千野怎么可能先进行下一步的磋商?!”
没有可供开发的地块,相当于巧妇无米却要生炊,景郗赫再傻也不可能看着安广陵这样,更别说他已经在千野待了足足七年!
“赫当时不在……那时赫去巴黎为我的‘唯安荏苒’找设计合作商了,父亲是在这个时候和我说他朋友的公司手上正好没什么事情,我觉得这个案子交给熟人也能放心些……”
“所以……你安广陵是为了送人情收贿赂才提前定了这个案子支付了定金?所以这只是你们自己造的孽而已和乔氏并没关系。”
真是可笑,她就知道乔牧辰虽然有时候狡诈,但绝对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去达成某些目的,所以千野终于还是毁在了这个女人的手里,而她却好意思站在这里,厉声质问自己的行径和企图?!
“不是的!”
“明明就是乔牧辰!如果他不撤资,工程怎么会进行不下去?如果他不撤资,千野怎么会面临赔付和破产的危险?!父亲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被自己的朋友告上欺诈,过去的那些事情,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揭露出来……”
她知道父亲是有不对,可是……父亲都是为了她啊……
“安幸莎,你还真是没脑子!”
夜子心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个父亲为了利益把自己的女儿出卖成这样,这个女人居然还在这里责怪别人不顺着他;乔牧辰应该是发现了安广陵的蹊跷,因此才会中途毁约,如果因为安广陵找的豆腐渣工程造成了后续的事故,不但千野会彻底崩盘,就连乔氏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不是的……怎么会是我的错……”
安幸莎梨花带雨,一双眼睛红得就像是兔子一样,可怜的女人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被亲人背叛了的事实,景郗赫已经将她视若空气,而她的母亲,现在也早已不知去向。
“夜子心!是你!如果你那时候就死了,如果你没有和乔牧辰在一起,如果乔氏不和千野合作,千野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哈哈……是你!是你亲手毁了你该死的父亲留下来的东西!是你自己毁了千野!”
“啪!”
响亮清脆的耳光,安幸莎被这一巴掌打得惊吓住,景郗赫也神色惊怔。
什么意思……
什么叫如果子心那时候就死了……
一巴掌的力量仿佛将混沌里的安幸莎打醒了,反应过来自己的说了什么的时候,安幸莎的整张脸都僵硬了。
“幸莎……什么意思?什么叫如果子心那个时候就死了?”
那一巴掌是夜子心打的,一掌下去却打醒了两个人;景郗赫的疑问却并没有勾起夜子心多大的兴趣,女人的魅眸冰冷,妖艳的唇角此刻却比极地的冰川还要寒冷。
“安幸莎,下次说话前麻烦你想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你可以说我不好,但是,我不准你侮辱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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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家里的网好像被台风吹出了点问题。。。刷到现在网页才打开。。。。。。二更三更不知道发得出么。。。没有的话亲们等明天吧。。。。。。
正文 今天起,没你这个妻子!【二更】
家人和亲情是子心最最在乎的东西,因为在乎,所以不容许一丝半点的侵犯;这样的厉声斥责是她在任何事情上都不会有的,即便是眼前的女人曾经快要把她弄死,她都不曾为了这个骂过她半句。
只是这样的巴掌和声讨此时对于安幸莎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景郗赫探究的目光让她虚心得开始逃避,愤怒之下漏出嘴边的话将她的死穴暴露给了景郗赫,就连夜子心那个女人都没有说出来,而她居然自己口不择言了;自从夜子心回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就总是不断,而她的脑子也随之越来越迷糊了……
“幸莎,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景郗赫的神情是她从没有见到过的冰冷,男人一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僵直了脊背由上自下地俯视她;黑色的短发下,景郗赫的瞳孔缩成针尖般的大小,夜子心也在盛怒之下回神,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自己说了出来。
“我……我……”
就像是精明狡诈的猎人,最后居然摔进了自己挖的洞里,安幸莎刚才还在潺潺细流的眼泪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叙吓得楞是止住了,一张小脸惨白,随即紧张得通红。
“你刚才说,如果子心那时候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生怕安幸莎没有听到似的,景郗赫咬着牙又问了一遍,其实从这个女人的脸色来看已经相当地明显,她做了什么,自己当然是最最清楚的。
“赫……”
她吓得羽睫微颤,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是不是该上前抱住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金主,只是现在,自己所做的一切即将暴露在阳光下,灰飞烟灭。
“从今天起,我没有你这个妻子!”
一切已经这么明显,再问下去得到的也只能是让人懊悔的回答,景郗赫气急,看着夜子心平静沉默的脸五味杂陈;自己曾经明明有最幸福的家庭,功成名就的事业,只是因为一念之差,从此失之交臂。
“赫!”
安幸莎惊叫着想要拉住景郗赫,只是男人毫不留情地便撒手而去转身离开了,明亮素净的办公室此刻好像在讥讽他的无能,原本浩浩荡荡的商业帝国,却在他的手中一点点衰败落魄。
“赫!别走!”
“赫!”
安幸莎似乎是在后面追他,可是他并没有听见夜子心走出来的声音,那个妖娆妩媚的女人似乎早已经对他绝望了,也可能在她遇见乔牧辰的时候,她就已经彻底地放弃了他。
子心……
对不起……
我真是蠢,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做了这么多事情!
头也不回地走到了电梯口,安幸莎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依旧在后面,他却再也不想看到那张脸了。
那个女人曾经想要杀了子心,无论她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无论子心现在是否无碍,他都不可能原谅她……
“啊!”
凄厉惨寰的叫声,似乎是有人滑倒了,然后是重重摔落在地的声音;跟随其后的夜子心目瞪口呆地看见了安幸莎像个球一样地在自己的眼前滑倒,挺着硕大的肚子,翻滚出了好远……
“景郗赫!景郗赫快回来!”
“安幸莎摔倒了!景郗赫!”
她惊叫,同是身为母亲的直觉与紧张让她在看见地上的那一滩浅红色的血水之后分外焦急,正要进电梯的男人顿了顿,随即飞快地跑了回来,面白如纸的小女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夜子心正抱着她,地上已经濡湿了一篇。
“赫……赫……对不起……”
疼痛中的小女人奄奄一息,腹部的阵痛让她几乎都没了说话的力气,景郗赫呆愣着站在那里,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安幸莎的额头顷刻间满是汗珠,越来越多的血水从她的下身流出,染红了雪白的地砖。
“幸莎……”
“还愣着干什么!送医院啊!”
夜子心抱着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安幸莎,没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还有心思出神,她也曾经差点流产,她也曾经在床上待了整整十天,安幸莎怀孕已经要八个月了,这时候出什么意外,无疑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
“好……”
车子飞驰在去医院的路上,景郗赫麻木地开着车,夜子心在后座抱着安幸莎;真是奇怪组合,曾经她也坐在这个位置,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侧脸俊美,她最喜欢在他开车的时候偷偷看他,因为这时候是他最最认真的时候。
“我不会让你出任何事情的……”
这是他曾经给自己的承诺,只是这承诺轻的连鸿毛都不如;景郗赫到底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从刚才他抛下怀孕的女人独自离开就能看出。
他钟情,也滥情;他对每一个自己爱的女人都用心,只是却不专心。
路上,夜子心给医院打了电话,好让急救室做好准备,安幸莎在路途中就彻底昏迷了过去,红色的血水染得后座的车垫一片濡湿……
正文 流产【三更(补)】
“把病人送进去,家属过来办手续!”
车子刚在医院门口停下,外面准备就绪的医护人员就迎了过来;夜子心托着安幸莎的身体,小心地将人往外面送,医生护士将人安置到了移动病床上,小跑着送进了急救室。
“我先过去,你去停车。”
夜子心顾不得身上还沾着安幸莎的血,拿着手提包就下了车,景郗赫点头算是答应,立马将车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夜子心自己也有身孕,只能加快脚步,小心地避开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群。
“病人的家属?谁是刚送来的病人家属?!”
夜子心刚刚到急救室的门外,医生已经在那里叫了,挺着五个月身孕走了上去,戴着口罩的医生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三遍。
“你是刚才送来的那个孕妇的家属?”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算是……朋友吧……”
夜子心的心跳因为刚才的疾走有些快,凸起的小腹被问话的医生格外地关注,周围的人因为刚才医生的叫声,都聚了过来,患者和家属都好奇地望着一个孕妇将另一个孕妇送到医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里有些手续你去办一办,孕妇的羊水破了,还有出血的迹象,我们正在做初步的检查,看是否需要手术。”
医生的语速很快,一会就说完又关门进去了,夜子心拿着各种单子在一双双好奇的眼下往收费处走去,恰巧此时景郗赫已经停完车跑了进来。
“子心,怎么样?幸莎她没事吧?”
前一刻表现得再怎么不在乎,安幸莎毕竟是他的现任妻子,一夜夫妻百夜恩,景郗赫的脸上终于也有了一种叫做焦急的东西。
“已经开始急救检查了,需要先去办点手续。”
两个孕妇,一个焦急的男人;周围看好戏的人愈发多了,这样子的组合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现在的年轻人啊……出了事才知道急……”
“这小姑娘也太大度了,这样都能说是朋友!”
“我看不是,大度的说不定才有问题……”
流言蜚语和闲碎的讨论声此起彼伏,这种情况下仿佛也无所谓了满足区区的八卦心理而已,景郗赫把夜子心扶到一旁的休息处让她坐下,毕竟她自己还带着身孕,谁都没看到子心坐下时角落处的白光一闪,景郗赫也拿过单子就往外走去。
“在这等我,我去办手续。”
一切就像是预先演习过无数遍,自然,不带丝毫的矫揉造作,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有次夜子心肺炎发烧,景郗赫也是这样,抱着她把她放在诊室外的候诊椅上,让她等着,他去办手续。
“家属手续办完了么?”
一会的功夫,刚才的那名医生又出来了,正巧景郗赫拿着收费单回来了,夜子心起身也走了过去,医生看着两人又是一阵打量。
“你也是病人的家属?”
“是的,我是她丈夫。”
景郗赫把手里的单据递了过去,医生低头翻看了眼名字和年纪,抬头望着他。
“病人是叫安幸莎?”
“是。”
“手术同意书麻烦来签个字,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做丈夫的,这子宫壁都薄成什么样了?!”
那名医生略带讥讽地扫了眼夜子心,开始哼哼哧哧地责备景郗赫,其他患者和病人大都侧目看着,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幸莎怎么了?”
跟着医生来到了手术室边的诊室,医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笔,在病历上写着什么;夜子心拿着包,跟着走了进去,医生看她进来瞟了她一眼,满是不屑。
“结了婚了,你更应该洁身自好才是啊……对外面的人这么好,对你妻子怎么能这样呢?凭我的经验,你妻子的人流应该已经做了不下五次了?年轻人这才几岁,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女孩子是非常不负责任的?!”
前面的话说得意有所指,夜子心站在那里看着那医生,表情淡淡的;景郗赫起先还想解释些什么,说明他和夜子心并不是这个医生想象的那层关系,可是医生之后说的话却让他整张脸的表情都僵硬在那里,仿佛被针扎了一样。
“做人流?幸莎没有做过人流啊……”
“你就不要狡辩了,医学诊断放在这;你妻子刮宫的次数太多,子宫壁薄的像层纸一样,孕检的时候医生没有告诉你么?她这样子还能怀孕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让她受刺激,这不是明摆着要她的命么?!”
医生“刷刷刷”地写好了病历开具了手术同意单递给景郗赫,尚在震惊中的男人动作迟缓,神情也变得木讷了许多;夜子心站在门口,看着景郗赫神游太虚地落笔签字,她的嘴角漾开一丝笑意,像是冷笑,眼底却泪光隐现。
难怪她的孕检报告上显示子宫壁过薄,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难怪她刚怀孕的时候这么小心,不是因为孩子来的不容易,谁还会这么频繁地往医院跑呢……
来到门外的候诊区内,夜子心坐下,冰凉的椅子仿佛冒着丝丝寒气,透过每一个毛孔渗入她的细胞。
她还记得景郗赫说过的话——
幸莎是第一次,我要对她负责……
景郗赫……最后你还是为了这种女人不要我……真是可笑;最害怕的事情往往给你最大的打击,让你措手不及,招架不住。
晶亮的眼睛弯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夜子心的嘴角微扬,抬头看见了从诊室里走出的魂不守舍的男人,景郗赫在她身边坐下,脚步沉重。
“手术开始了么?”
她问,想要幸灾乐祸,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让她提气兴致的。
“嗯,医生说签完字就可以了,幸莎和小孩现在都有危险,我说万一有事,就保大人。”
“嗯。”
保大人,也算是这个男人的良心,只是夜子心不明白,安幸莎的身体,景郗赫都不知道么?
“你第一次知道她不适合怀孕?”
虽然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夜子心觉得这点打击,比起刚才的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嗯。”
男人俯身,用胳膊抵着膝盖撑着沉重的头颅。
“不是要孕检么?”
“孕检都是幸莎自己去的,她说我太累了,不想麻烦我。”
所以那个女人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孕检会出问题,从一开始就设下了圈套等着景郗赫钻。
“所以安幸莎从头到尾欺骗了你,无论是公司的事情,还是其他的事情……”
正文 背叛者【一更】
夜子心叹息,算是对景郗赫做最后的陈述,这样看来景郗赫才是那个最最可怜的人,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又被自己的岳父亏空了事业。
“你在笑我。”
失落的男人从掌心里抬头,用的是陈述而不是疑问。
“没有,只是觉得人生奇妙而已,我记得那时候你和我分手的时候说,安幸莎是第一次,你要对她负责。”
要对她负责,所以丢弃了新婚夜里没有落红的我,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欺骗得体无完肤,墨菲定律真是神准。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没有落红的原因,你会相信么?”
几年之后,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关系,但是她依旧想看到他知道真相时候的表情。
“什么原因?”
景郗赫望着她,现在的情况下似乎信不信早就不重要了,想要听的只是那个结果而已。
“还记得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有次人事组织的郊游么?”
夜子心浅笑,笑容像梨花般灿烂,就好像没有长大的孩子。
“嗯。”
景郗赫点头,那时候他正疯狂爱着眼前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空气一样,渗透进他的每一次呼吸。
“晚上大家玩捉迷藏,输了的喝酒……那时候你很笨,每次都被抓到,所以你醉了,最后一次你找到了我……”
那时候她还不算千野的正式员工,只是跟着父亲提前去暑假实习而已,十六岁的年纪,也是新人的景郗赫一眼就看到了她,他们发生了关系,她却没敢说,因为从那天之后她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爱慕与日俱增,直到有天她任性地没有听从父亲的劝阻嫁给了他……
“是我……”
那是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的感觉,景郗赫没想到自己曾经千恨万恶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是自己,所以夜子心从来没有背叛过他,她一直都是忠诚的,出卖两人爱情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说?”
“都过去了,就算是有原因,现在也没有意义了。”
夜子心近乎粗暴地打断了景郗赫的问话,不说的原因只是天真地想要守住只有自己的秘密而已,可是现在他们早已分道扬镳,这个秘密也没了存在的价值,即便景郗赫知道了当年她不说的原因,也不可能再改变什么。
“嗞——嗞——”
手机在包包里开始剧烈地震颤,夜子心低头打开拉链,看到了乔牧辰三个字的砰然闪烁;未接来电已有两个应该是刚才他们急着去医院的时候被忽略掉的,夜子心望着手术中的红色灯光接通了电话,不出意外地听见了乔牧辰不悦的声音。
“你在哪里?”
急诊室门口有些吵,夜子心起身走到了医院的楼梯间,空旷的声音回荡在楼道里,透着点为不可见的疲惫。
“我在外面,有个朋友找我,一会就回来。”
草稿都不打地撒了个无伤大雅的小谎,以她和乔牧辰现在僵持着的关系,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见了景郗赫之后还会有什么反应。
“你还在乔远送你去的地方?”
“没有,我们出去逛了逛。”
她并没有让乔远将她送到千野办公室,而是在旁边的一家咖啡吧让他把自己放了下来;乔牧辰似乎信了,问她现在在哪里,夜子心支吾描述了半天,最后告诉他让他在**医院门口等自己。
挂了电话,景郗赫孩子原来的位置上等着,安幸莎已经被送去了好几个小时,乔牧辰要来接她,她就必须提早出去。
“我有点事情,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话,再联系我吧……”
恻隐之心作祟,毕竟曾经相处过那么一段时间,千野现在的状况景郗赫的资产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安幸莎还出了这种事情;夜子心不知道是喜是悲,只觉得仇恨到了这里,主动权的回归自己居然让她有些无趣。
她还以为自己能够笑着看他们跪地求饶,没想到同情这么早就开始泛滥;或许她真的不适合复仇这种事情,所以自己潜意识里会把这事情交付给乔牧辰。
景郗赫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夜子心也不等他的答案,拿了东西就往外走去。
或许,她应该找乔牧辰谈谈,他们冷战了这么久,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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