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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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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宝蹲在公园喷泉下,对着电话感慨:“哥,你不知道咱公司的人呀,思想是多么地开放,露腰露腿,我要是敢这么穿,方女士能打死我。”
  花宝是真的吓着了,她一直以为她公司的那些个大哥大姐们都是有爱且保守的,谁曾想到,这镁光灯一开,音乐一响,各个都玩疯了,都控制不住。她滴个小心脏!
  “哥,我觉的我是那种内敛安静腼腆传统型小家碧玉。”花宝自顾自地给自己下了定义。
  申莽笑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前后一句话都没说。
  花宝转头又给进入养老模式的花爱国打电话:“老爸,妈在没?”
  方书梅擦着手,从有小情绪的花爱国手里接过来电话:“闺女,什么事儿?”
  “妈,你总让我给老哥打电话,我紧操心着给他打电话,结果嘞,他话越来越少了,这一次,他一句话都没吭就挂断了电话,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花宝告状。
  从小到大,方书梅没少听花宝告状,她的心态摆的稳,她养的闺女她知道闺女的毛病,她事事站在客观立场上,所以,告状总是无效的。
  花宝没指着她老妈帮忙,她是单纯地抱怨一下疏散一下被突然挂断电话时憋闷住的那口气。
  方书梅把电话换成免提,“你在家好好学习了没?中考完来这里玩两天,咱们就一块回家。你爸的病已经好了,剩下的,只要不胡吃海塞就没事。”
  花宝坐在喷泉旁,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水玩,决定给老妈说实话:“妈,不用中考了,哥给我安排好高中了。”
  显然,方书梅也很清楚她闺女的真实水平:“知道你考不上,考不上也去试一试,万一超常发挥了。”她闺女既不聪明,玩心又大,数学和物理一塌糊涂。她晚来得女,心里疼宠的厉害,狠不下心来硬逼着闺女去苦学,只能顺其自然。不意外,成绩垫底,考不上高中。
  “不想参加中考,不会做题,还硬生生地坐在那里使劲地做,比坐牢还难受。”花宝虽然成绩不好,但她确实是个好学生,她从来不提前交卷,干坐两个小时等交卷铃声响。
  花爱国可没方书梅那么多的道道,对着闺女无原则的偏袒:“不想考就不考了,天气热,在外面玩多注意安全,不要中暑。晚上开空调的时间不要太长,容易湿气重着凉。”
  花宝连连点头:“好,好。”
  花宝挂了电话,回到小爱姑娘的身边。
  小爱姑娘为了拍摄出更好的视角,已经爬到树上,像杂技表演一样,一脚卡在树杈上来稳定身体,一腿劈开180度撑着摄像机的重量。
  花宝佩服,衷心的。
  “姐,你的动作特别的威武霸气。”花宝举着大拇指。
  小爱姑娘骄傲地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弯腰九十度,无声地显摆着自己无与伦比的柔韧性。
  花宝心里赞叹着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当年她去学跳舞,别人跳新疆舞左右扭脖子,她怎么都学不来,别人压腿劈叉,她也压腿,压腿了三个月也没劈下去,教练都绝望地承认,她天生筋骨硬。
  至今,花宝对这种柔韧性好的姑娘都用一种“天赋异禀”的心态来对待。
  小爱:“大宝贝,你刚去哪里?”
  “买吃的了。”花宝递给小爱一根冰糕。
  小爱三口撸完冰糕:“快结束了,咱公司晋级了十个人,评委说下一场比赛在首都,我请假跟着去,你去不?”
  “去!”
  小爱从树上跳下来,兴奋道:“下一场比赛就能上电视了,我拍的这些就能用上了。”
  花宝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冰棍,听完小爱的话,疑惑道:“你不是用自己拍摄的作品参赛吗?”
  “参加比赛的是照片,我说的是录像。”小爱姑娘心中都是满满的打算。
  “什么类型的照片?”花宝对小爱的照相水平持怀疑态度,没有四十五度角,没有美颜,没有视觉效应,估摸着只能是关于景色的照片,但小爱整日地闷在公司里,她不认为公司里有啥震撼人心的美景。
  小爱捏了把花宝脸颊上的软肉,笑:“人物照片。”
  花宝:“谁?”
  小爱:“你。”
  花宝满脑子的“小爱照相不喜欢四十五度角,小爱照相不喜欢美颜,小爱照相不喜欢视觉效应,小爱照相只喜欢最真实的……”
  照片中的她一定特别的丑!
  花宝的心情一言难尽。


第13章 邪乎
  郁郁葱葱的深山林中,申莽的胸膛随着风过草丛而动,觅食的灰熊踩着笨重的步伐轰隆隆地走过。申莽看着灰熊一摇一摆的身影,想起某只同样笨拽拽的胖墩儿,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
  与他同样围守四周的战友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唯恐惊扰了落在他们身上的鸟儿。三个月,一场人为山体爆炸,让吃人的毒/枭钻入泥沼中,卷席重来,自杀式报复行为再加上背叛,已经让他们的一位战友牺牲,如若不是莽哥在紧急关头用一条胳膊换了一线生机,他们十四个人只会有去无回。
  申莽不动声色地甩了甩流至手上的血,盯着前方的视线冷了冷。伤了他,还想完好无损地回去,哪有这样的好事。
  有些心慌……
  花宝压着心口,不确定地看着手机,想着家人。老爸老妈好好地待在家里,哪里都没有折腾,不是老爸老妈在念叨。老哥一个多月没跟她联系,很正常,老哥最长的时候是半年不跟家里打电话,应该不是心慌的原因。公司里的安全措施很到位,没有出任何的事故。排除所有的一切,只剩下一个理由——饿了。
  花宝将信将疑地就这老干妈吃下一个馒头,还是心慌。
  只能使出最灵的一招了。
  “妈,我心里慌慌的,给上点香吧。”花宝给方书梅打电话。
  方书梅听了心里咯噔地一跳,她教书育人大半辈子,从理智上知道要相信科学,但自从有了闺女,她就感觉有些事儿就邪乎了。她知道闺女是她求来的,所以闺女出生在十月一鬼节这一天,她每年都点香烧元宝来感激。在闺女四岁,啥都懵懵然半懂不懂的时候跟她说姥姥在梦里跟她要钱了。她赶紧跟在老家的弟弟打电话,一问,惊的她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因为收麦再加上老家弟弟承包的山核桃到了采摘的时候,忙来忙去,竟忘了去坟上烧香。
  “行,我上山烧香,你在家好好带着,哪里都不要去,心里不慌再出去玩。我跟你爸把这里的房子退掉就回家,你在家好好吃饭。”
  方书梅叮嘱完,一改往日的从容自若,着急忙慌地开始折元宝,手上折着元宝嘴里念叨着全家平安。
  花爱国喝着枸杞茶,摆着悠哉哉的样子,装作不在意地问:“闺女刚才给你打电话了?怎么没跟我说话?”
  方书梅撇过去一眼,继续忙活手上的活儿,“闺女心里慌,明天你陪着我一块去山上拜一拜。”
  花爱国眉头皱了皱,心里合计着要抓紧时间回家看看,这么长时间没见着闺女,他心里也慌。
  打完电话,花宝琢磨着这两天,她得乖乖在家待着,前年她右眼不停地跳,她就不信邪地出门遛弯,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轿车被水泥大车压成饼,吓的她三天没睡好觉。
  吃一堑长一智,她必须得乖乖在家待着。
  想着家里没吃没喝的,花宝一个电话打过去:“央央,你下午来找我玩的时候,去超市拐一趟呗,给我捎带水果、薯片、面包。我最近有不祥的预感,不能出门。”
  暴央央对着电话吼:“什么不详的预言!懒死你算了!”
  暴央央训着花宝,下午来的时候,还是抱了三大袋子的吃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上重播的电视节目,抱住薯片抢着吃。
  暴央央:“中考成绩下来了,你好奇不?”
  花宝瞥过去一眼:“不好奇。”
  暴央央笑的得意:“除了语文作文扣了五分,英语作文扣了一分,其他的我全部满分。”
  花宝淡淡地“哦”了一声,她一点都没有被惊喜到,她已经习惯了,从幼儿园到初中,牛角怪都是妥妥的第一名。
  暴央央长舒一口气,整个身体都处在极度放松的状态,“再开学,我就去首都上高中了,我爸妈给我弄了个首都的户口,计划着上完高中去国外读大学。”
  花宝傲娇地想着自个要是去国外读大学,方女士估计会哭晕过去,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个舍不得撒手的大宝贝。
  暴央央看不得花宝这幅“这个世界我最宝贝”的小样,掐着花宝最近吃出来的游泳圈,问了个深奥的问题:“你的人生规划是什么?”
  人生规划?
  花宝认真地想了,还真没有,她能欢乐地过一天就算一天。
  暴央央很早就开始规划自己的人生,口若悬河地说着自己最近制定下来的计划:“我打算上了高中选理科,在国外大学报考微生物学,然后继续深造,申请硕博连读,在MN上发表几篇专业论文,争取在NA上发表论文。攒够了这些资质,就能在国内的一流大学里当教授了。”
  “很难在NA上发表文章?”花宝注意到暴央央在话里用了“争取”这两个字。
  “特别的难。”暴央央自信却不自负,如果是MN,她能自信她能够在上面发表论文,但NA,她想要在上面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很难很难。去年,回首都过年的时候,表舅所在大学的一个有留学经历的博士,拿着一篇NA上发表的文章,就直接把其他的竞争者刷下去了。
  暴央央给花宝解释:“在国内读研和读博士,都是靠学分来争取奖学金,在国内核心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会有4个学分。在MN上发表文章,会有8个学分。而如果在NA上发表了一篇文章,直接50个学分,走到哪里都是牛人,申请教授或者申请各种国家科研资金都能开绿灯。”
  花宝的眼睛blingbling的看向暴央央,此时的暴央央在她心里一米八。
  暴央央点点头,接收到花宝的崇拜,“我还小,高中三年,再加上大学四年,研究生三年,我就不信我努力十年还不能在微生物界有所成就。”
  花宝十万分的配合,连连点头,语气真挚:“一定能成为专家。”
  暴央央顿时豪气万丈,“走,去吃大餐,姐请客!”
  花宝萎靡:“不能出去。出去了一定会有倒霉事儿。”
  暴央央收拾好自己制造出来的零食袋,拿着包站在门口,笑眯眯地挥挥手:“那你就继续在家养膘吧,我要去吃大餐,逛商场买衣服,电玩城里玩游戏。自个慢慢在家发霉哈。”
  花宝面无表情。
  在零食即将吃完的时候,花爱国和方书梅大包小包地回了家。
  花宝嘴里啃着玉米棒,一脸惊诧地瞅着老爸老妈,“老爸,老妈,你们是去整容了吗?半年不见,年轻了十岁!”
  疲倦的方书梅顿时来了精神,摸了摸脸,又看了眼花爱国,笑道:“平时没注意,你一说,还真是,脸上的皮肤都变好了。”
  花宝连蹦带跳地窝到方书梅怀里,使着劲儿地亲了方书梅一口。
  方书梅已经抱不动亲闺女了,搂着拍了拍闺女的背,笑着说:“还是有妈好吧?”
  花宝在电话里不说,心里是可着劲儿地想老妈老爸,如今两人回来了,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就觉的那个心里委屈,委屈着委屈着就掉起了泪。
  花爱国大半年没见自个的宝贝闺女,刚见面就瞅见闺女掉眼泪,心疼坏了,忙上前用袖子给闺女擦泪,嘴里哄着:“不哭,不哭,以后再也不丢下咱家宝贝一个人在家了。”
  掉眼泪也是情绪上来了,等发泄完,花宝一抹泪,把方书梅和花爱国往旁边一丢,全身心地投入到开包裹找惊喜的乐趣中。
  花爱国傻眼了,他闺女三秒前还哭的泪汪汪的,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完,这一茬子就已经过了,时间快进了?
  方书梅淡定地拉着愣神中的花爱国去洗漱,她早就知道她亲闺女的眼泪不值钱。
  花宝正沉浸在方书梅和花爱国带回来的新鲜物时,手机响起,她的心神不在手机上,直接把电话夹在肩膀上,两只手还忙活着拆包裹。
  “moximoxi,有事儿快说?花宝正忙着。”花宝模仿着电话服务员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申莽躺在手术台上,沉寂了多天的眼睛重新染上了笑意,“胖,过来照顾你哥,你哥受伤了。”
  花宝拆包裹的速度慢了下来,继续嬉笑着问:“还有人能伤到你,伤到哪里了?”
  申莽放松紧绷着的痛觉神经,耳边能听见军医切肉的声音,在原始林里待的时间太长,伤口感染的太厉害,连带着肩膀上的腐肉都需要切掉。
  早日的特殊训练,早已使麻醉药对申莽失效,这一次的切除手术没有使用任何麻醉药,他能清楚感受到血液从手术切口流出的疼痛。
  所有人都知道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一个单枪匹马救了十四个战友彻底灭掉毒/枭的英雄,但英雄不是神。军医首次强迫病人在手术台上给家人打电话,申莽此时唯一想到的就是那个他一直欺负着长大的胖子。
  花宝没有等到地对方回答,慢吞吞地坐到沙发上,在心里默数了三十只羊,“哥,你给我个坐标,我明天就买车票看你去。你伤哪里了?我得根据情况判断需要带的东西。”
  “没了一条胳膊。”
  长时间的沉默后,花宝用手捶了捶猛然紧缩的心,舒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地问:“一条胳膊为代价,从商业角度分析,投资成本太大。打败坏蛋了吗?”
  申莽被逗笑,胸膛笑的一阵颤动,军医不动声色地看申莽一眼,抓紧这个申莽放松的瞬间把骨头给拆卸了下来。
  申莽浑身一僵,一个闷哼后,对着电话回答刚才的问题:“坏蛋见阎王了。”
  “这样核算的话,哥,还是你厉害。”花宝清楚地听到了那声闷哼,不给申莽转神的时间,继续霹雳哗啦地说着老爸老妈从南方回来后带回来的东西,连续说了一个多小时,说的嗓子涩疼还在继续说着。
  军医看了一眼睡过去的人,想从他手里拿过来手机,却发现手机被他紧紧地握着,只好弯着腰对着电话说:“可以了,已经做完手术睡着了。”
  小王护士收拾完手术台,干净利索地擦干净申莽胸膛上的血,用的是一年一次庙会时上山跪神仙时的虔诚心。
  此护士非专科出生,但自小就有一颗精忠报国的英雄情怀,奈何身板太弱,家里人死活不让他参军,等他计算机毕业后才开始学护理,凭借着第一男护士的荣誉称号进入了这里,刚入职就碰见了申莽这一英雄,他此生无憾了。
  男护士的优点之一:有体力。
  三个护士和一个军医耗时六个小时才做完申莽的这个切肢挂肩膀腐肉的手术,这也就意味着他们需要在忙着手上的工作时需要站六个小时。
  刚走出手术室,其他两个护士已经累瘫在地上,小王护士手术室逼着冷静下来的心猛然激动起来,走到摊在地上的护士长面前,细数他激动的原因。
  “医生说,我英雄十四天都没有睡觉保持着高度警惕,我英雄没用麻醉药,我英雄是关羽再世。”
  正处更年期习惯毒舌的护士长这一次没有批评小王的不稳重,别说部队那群疯小子们,凡是看过申莽伤口的医生都会倒抽一口气。
  安静的四十八个小时。
  申莽清醒,尚未睁眼,就听见嘎吱嘎吱啃苹果的声音,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他的胖墩儿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上7点更新。


第14章 养成
  申莽睁开眼睛,侧过脸,看到花宝啃苹果的认真脸,心中升腾出一股愉悦。
  花宝即使在认真地啃着苹果,眼睛的余光也在时刻注意着她老哥的情况,与申莽对视上的一瞬间,眼神乍亮。
  “老哥,醒了就不要再睡了,你饿不?多吃点好的快。”
  申莽的身体素质数一数二,在手术后的四十八小时内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至于这么长时间的昏睡,花宝从军医那里解读到的是身体自动关闭了不必要的机能来进行重点损伤部位的修复。
  “这里有鱼肉大米粥,可香了。老妈让我给你留着。”花宝挺搀这个粥的,但这粥熬起来费事,方树梅就煮了一点,没她的份儿,只能啃个苹果解馋。
  申莽刚醒,力气还没有恢复过来,眼含笑意地看着胖墩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
  花宝小心翼翼地拿着喂婴儿的小白瓷勺一点一点地把鱼肉大米粥送到申莽的嘴边。
  这熟悉的场景,让申莽有些恍惚,仿佛又看见了十几年前走路都不稳当的小胖墩执意地举着自己的卡通勺喂他吃奶糊糊。
  在外等候的方书梅透过透明窗看到里面的场景,想着申莽失去的胳膊,心里涩疼。她不能说申莽是她的儿子,因为她有亲闺女,她很清楚地知道对待自己孩子的时候那种掏心掏肺恨不得用自己的命来护着孩子安全长大的心。她对申莽的感情比其他亲戚家的孩子深,却远远比不上她对亲闺女花宝的情感。但申莽也是她的半个儿子,出门在外,放在心里惦记着的孩子。
  花爱国的左手一直握着方书梅的手,看到她眼睛开始泛红,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活了大半辈子,已经见过了太多的大风大浪,在他的心里,只要还能欢欢喜喜地活着就是幸事。
  申莽清醒只意味着他缓过了那口气,伤口仍在耗损他的精神气,刚吃完粥又昏睡了过去。
  花宝把保温杯递给方书梅,又进去了病房。花爱国伸手想拦下闺女休息一下,方书梅及时地把花爱国的胳膊打了下去。
  病房内,花宝看申莽没有受伤的一侧还空出来不少的地方,不带犹豫地脱掉鞋,挤到床上,侧躺着盯着申莽的脸数伤疤。刚找到第六个伤疤就睡着了,进入深眠,一动不动地睡了两三个小时,一个翻身,头朝地,噗通!
  花宝懵呆呆地从地上坐起来,揉着摔疼的鼻子尖,刚抬头就瞅见被闹醒申莽正静静地瞅着她。
  花宝在她老哥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嘲笑。
  在她老哥面前丢脸的事儿多了,这都不算个事。花宝淡定地搬来椅子坐下来,看了眼申莽的胳膊,想着有些事情与其闷在肚里成为禁忌不如晒在太阳底下成为难题。
  花宝像小时候一样,噘着嘴在申莽了然的目光下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两人亲昵的感觉像是没有经过距离与时间的隔阂。
  打好了感情的基础,有些话题就不会挨揍了。
  花宝换了个坐姿,盘着腿坐到地上,上身趴在病床上,两只手托着大胖脸,语气认真且诚恳,“哥,你现在特酷。”
  先扬后抑,谈话事半功倍——by给花宝传授“无赖”式后勤服务手段的花经理花大叔。
  申莽挑挑眉,他冷静地瞅着胖墩儿这一些列的讨好举动,心里早已清楚她接下来的话。
  花宝屁股蹭呀蹭,一张圆润的大胖脸终于挨到了骨骼分明的粗糙脸。
  “哥,你读书少可能还不知道,人类是进化的,进化着进化着就有些东西被淘汰了,比如,咱们的智齿,智齿在以前撕咬猎物和吃硬质食物方面特别重要,到了现在,牙医门诊上一串子来拔智齿的;再比如,这指甲,在以前那就生存的资本,爬树捕猎都用的上,到了现在软趴趴的只能用来美甲图个好看。还有咱们的头发,在古代,那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剪头发就是要人家的老命,现在还不是图个凉快推个光头。所以,时代在进步,人类在进化。”
  花宝严肃问:“是不是听到这些话有很大的感触?能不能从我委婉的话语中体会出我想表达的内涵?”
  申莽心里发笑,脸上却佯装着难过,“你试着只用一个胳膊,再来劝我。”
  花宝想了想,认为申莽的话很对,没有经历过就大言不惭,确实不妥,“好,我试三天,到时候给你讲我的深刻体会。”
  花宝从地上爬起来,把手放到申莽的眼睛上捂住,“你先再眯会,我去找老妈给我绑起来。”
  花宝刚走,等在外面的军服笑咧咧地走了进来,当年抢申莽入队的疯子,脑袋上多了一条横跨了整个脑皮的老疤。
  军服对着申莽笑骂:“老怪物,你装什么装,这屁点事儿能入了你的心?”
  申莽同样回以大笑:“起码还活着,好事。”
  军服搬过来椅子,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好奇地问:“刚出去的那小胖子是谁?”
  “怎么?”申莽警告地直视着军服。
  军服换了一个词:“珠圆玉润。”
  申莽收回视线,他很满意她现在的重量,有了重量有了肉,捏起脸蛋来才舒服。
  “以后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我家胖墩儿养我。”
  绑的跟木乃伊似的花宝一手拿着洗漱品,用屁股顶开门,就听见那句话,立马眉开眼笑地连连点头,“我养!”
  军服捂着肚子笑的抽抽。
  “有啥好笑的!”花宝小声地嘟嘟着,在她老哥的武馆每况日下直至入不敷出地关门时,她就在电话里安慰着以后她来养他的老。
  花宝拿着毛巾在洗脸盆里沾上温水,掀开申莽脚下的被子,给他擦脚。
  说实话,她有点嫌弃这双丑巴巴的大黑脚,可谁让他是她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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