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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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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max幸运值push到的暴央央:……
合情合理,无言以对。
第17章 炖肉
老秦开车下了高速,马路就不再平坦,上上下下的颠簸中,花宝睡的昏天暗地,也不知梦到好吃的,吧唧着嘴,流了满脸的哈喇子。
申莽嫌弃地从车上翻来擦玻璃的抹布糊到了花宝的脸上。
一路顺畅,再开一个小时就能到家,堵车了。
老秦拿着烟盒下车,向前走了三四百米开拖拉机的老农问情况。
老秦递过去一根烟:“前面是个什么情况?”
光着膀子的老农点了烟,说:“前面强拆,村民不同意,把路用石头给挡了。”
“啥时候能通?”老秦学着老农的样子,蹲在地上,果然比站着更舒服。
“不好说,最少也得一两个小时。村书记正在调解,调解好了,前后通不了车,只能让人来搬这些个大石头。”
老秦的功力不敌老农,就蹲了两句话的功夫,就开始腿酸。
站起来,缓了半晌,打开车门,就对上花宝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秦叔,咱们绕路,走刘村。”
一提起刘村,老秦来了精神,熄了烟,关车门,倒车。
申莽看着一大一小两个胖子的默契配合,顿悟了,肯定跟吃的有关。
去往刘村的路上,老秦开出了今天的最高速,一路上花宝的鸡血都是满格状态,自个一个人在后排自娱自乐地跟着音乐左扭扭右颠颠。
申莽透过后视镜看着花宝作怪的疯样,理解了方姨每次参加完胖墩儿家长会后的复杂心理。
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一声尖叫,花宝从车上跳下来,冲向刘村肉铺。
“刘婶,刘叔!还有炖肉没?我要两盆!”
刘叔是个瘦瘦小小的南方人,只知道闷着头干活。刘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内向的姑娘,后来做了生意,性子一天天的放开,如今跟北方的悍妹子没啥区别了。
别人来店里买肉只会跟站在门店外的刘婶打招呼,只有花宝每次来的时候对着厨房里的刘叔吼着打招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刘婶每次看见花宝来买肉都会特意送上留着自家吃不外卖的灌肠。刘婶做灌肠讲究,必须用上了年头的老酒,肉也要全部都是瘦肉,费事成本还高,刘婶也只每年的年根坐上一回,放在冷库里,吃上一年。
灌肠酒味大,方书梅不让花宝多吃,每次都进了花爱国的肚子里,自从花爱国被查出来高血压后,方书梅就把关于酒的一切吃食都给禁了。
“刘婶,给我送点灌肠呗。”花宝讨好刘婶,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刘婶嘴里塞了个夹心糖。
刘婶笑骂:“这是谁说灌肠酒大不好吃的。”
花宝笑嘻嘻的承认:“我说的!”
“家里来人了?”刘婶问。
“我老哥回来了。”花宝的话中满满家人团聚的开心。
“大喜事。两盆炖肉,够吃不?”刘婶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花宝站在外面找了个小板凳坐下,对着厨房喊着回话:“我老哥减肥,不吃炖肉。”
坐在车头上抽烟的申莽听到花宝的这一声“减肥”,把刚吸了一口的烟掐灭,走到花宝旁边,弯下腰扯了把她的肥脸蛋,又掐了掐胖墩儿腰上的游泳圈,笑问:“谁减肥?”
花宝“嘿嘿”傻笑了两声,抓紧时间对着厨房吼了一嗓子:“再加四盆!”
站在空调下乘凉的老秦瞧着热闹,看看胖妞再看看莽子,笑的猥琐极了。
六盆肉,老秦带走两盆,申莽一口气吃了四盆,一块肉都没留给花宝。
“你瞅瞅你都胖成什么样了!身上多出来二十多斤肉,走路费劲不费劲,你都不觉的累的慌吗?以后晚上一块肉都不准吃,甜点也不准碰,喝粥吃菜!”提前两周回来方书梅看说好在医院里健身锻炼的人又胖了一圈,怒了,戳着花宝的额头训。
花宝可怜巴巴地看向花爱国,SOS!
高血压患者表示:同是天下沦落人,爱莫能助。
气急败坏的方书梅看向申莽:“你盯着她,要是再胖下去,连坐!”
申莽眯着眼上下扫视着胖墩儿,半晌,笑着点了点头。
“胖,你要是听我的话,我能让你三天瘦十斤。”申莽笑着诱哄。
花宝浑身的机灵劲儿全部爆发:“不!我只需要三个月瘦十斤就行。”
申莽穿上上衣,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去外面消消食。”
“N……O……”
在方书梅凶光下,花宝的拒绝消失匿迹,特乖特温顺地跟在申莽的身后换上运动鞋,走出家门。
龙湖公园里,花宝被申莽撵着跑了一圈又一圈,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瘫在地上成了一张大饼。
“起来走走。”申莽踢踢脚下的这团肉。
花宝就地翻了个滚趴在地上,脸朝下,肩膀一耸一耸的。
申莽愣了愣,跪坐在地上,声音温软下来:“怎么了?”
“起那么早来坐车,都没睡够。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到家,还不能吃肉,肉是我买的!折腾了一天,还不让我休息,让我来跑步。胖怎么了?合该受罪呀!我乐意胖,怎么地!”花宝一哽一咽地趴着哭诉。
“你这娇气劲儿,也是没谁了。”申莽哭笑不得,拦腰抱起花宝,向公园的地下超市走去,“想喝草莓酸奶吗?”
花宝对哭只有一分钟的热情,现在已经全面恢复,被申莽抱着呼吸着上层的呼吸,感觉棒极了。
“喝了酸奶,就白跑圈了。”花宝的理智还在。
申莽无声地笑了笑,一个用力把花宝扛到肩上,回家。
暴央央提着一大塑料袋零食从地下超市出来,看到她熟悉的身影渐渐地靠近她,然后再渐渐地走远,竟然没发现她!
这幅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的氛围,一个男友力男子气十足地扛着另一个,妥妥的恋爱偶像剧,前提条件是女主是个窈窕淑女,如果是一个圆滚滚的胖墩儿。
咔嚓……
暴央央听到了画面破碎声,“胖宝呀,你又造孽了。”
电影院里,申莽看的意犹未尽,花宝呼噜噜地睡着。
睡饱了就容易饿,说的就是花宝。
花宝指着炒酸奶:“这个。”
申莽顺着花宝的视线走过去,买了一杯五彩缤纷炒酸奶放到桌子上,要了个小勺子,捞了一勺塞到花宝的嘴里。
“啊!啊?啊!”花宝张大嘴,示意。
“三圈。”
花宝闭嘴,假装炒酸奶一点都不好吃。
申莽把小勺子扔到垃圾桶里,拿着炒酸奶杯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酸酸甜甜的,不错。”
花宝踟蹰片刻,“一圈。”
“二圈。”
“成交!”
花宝屁颠屁颠地跑去又要了个勺子,捧着还剩不少的炒酸奶一点一点往嘴里抿,脸上的小表情幸福极了。
“真容易满足。”申莽顺手给了花宝一个脑嘣。
吃的正幸福的花宝都顾不上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不更新,后天晚上十点更新。
第18章 最美
花宝创造了自己个减肥史上的奇迹,一个月瘦了十二斤。
如果不谈气质,整个人“娇俏”了。
“这滑嫩嫩的小脸蛋呦。”暴央央掐了一把,“宝,我敢肯定你现在的颜值将是你整个人生的巅峰,且行且珍惜。”
花宝自是察觉不出减肥前后的区别的,她坚定地认为着她的心灵美到冒泡外显的时候才是真的美。
如今,一听暴央央的甜言蜜语,即使穿着清纯的白底蓝色小碎花的连身裙,也不耽误她妖里妖气地在暴央央面前扭了一圈,矫揉造作地抛了个眉眼,“圣僧,我的盛世美颜是否惊艳了您的岁月。”
暴央央不喜欢和尚,她最喜欢齐天大圣孙悟空,强扭转剧情,嘴里发出“biu”的一声,喊话道:“妖怪!俺老孙在此,显出你的原型!”
花宝被“biu”到心脏,蹙着眉头捂着心口,跌跌撞撞地摔到沙发上,哽咽道:“大圣,冤枉呀,我本是那太行山的一朵白莲,却被那些子贪得无厌的熊瞎子切断了根脉,可怜了我家那老态龙钟的老母和蠢笨的大哥。”
方书梅:六十岁的老母?
申莽:蠢笨的大哥?
暴央央果断地站起身,拍拍手提包,扔下某只记吃不记打的傻蛋,挥挥手不带一点犹豫。
无知无觉的花宝就这自己趴在沙发上的动作,舒舒服服地打了个盹儿。
醒来地时候,已经错过了午饭。
竟然没人叫醒她吃饭!
“真的没饭了?”花宝急奔去厨房,上上下下地翻腾也没翻腾出一点剩饭剩菜。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吃饭吗?”花宝的大眼睛眨呀眨,又是无辜又是伤心。
方书梅慢条斯理地整理书柜,听见这伤心的疑问,回话:“记忆力衰退的记不得有人没吃饭了,毕竟某人的老母已经老态龙钟了。”
申莽泰然自若地继续着手中的活计,被花宝控诉的眼神盯了两分钟,叹息道:“只顾得了自己哪顾得上别人,毕竟某人有个蠢笨的大哥。”
花宝谄媚地笑了两声,见两人都不搭理她,拖着步子有气无力地走向卧室。
太饿,没心情玩了,她只希望睡一觉就能到晚饭时间。
方书梅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回头对着申莽问:“又想去的餐厅吗?”
“四方六合饭馆。”申莽手上的动作不停。
花宝的耳朵动了动,兴奋地尖叫着扑到申莽的背上。
申莽肩膀用力,把花宝甩到地上。
花宝再次扑上去,两只胳膊用力搂住申莽的脖子,尚未来得及得意,手臂一麻,两只手腕被抓在背后,整张脸“啪叽”与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花宝条件反射地弯着腿向后蹬,头用力向后撞。
申莽用膝盖压住花宝的腿,抓着花宝手腕的手向上弯曲摁住了她的脖颈。
“没招了。”花宝笑嘻嘻地求饶。
申莽无声地笑了下,松开她的手腕,“有进步,力道仍然不足。”
花宝坐到地上,捏了捏胳膊上练出来的肌肉,摇了摇头:“总感觉胳膊使不上力。能不能只练习一个部位?”花宝自问自答“能!电影里的一指禅,铁头功,无影脚,铁砂掌等等都是人身体的一个部位。”
申莽从茶几上拿来花宝的发箍戴到头上,把额头上有些长的头发压到后面,听到花宝的自问自答,杂乱的眉角扬了扬。
又一个风高气爽的大早晨,本以为瘦身成功可以睡在懒觉的花宝再一次被老哥从床上给扛到了客厅里。
“说好的,不用再跑步了。”花宝哼哼唧唧地捂着耳朵埋在沙发上,死都不要去洗漱。
申莽按着花宝脚上的穴道:“练身手。”
花宝龇牙咧嘴:“疼、疼,轻点,轻点。”脚上火辣辣的感觉消减了才吸着气说:“我有防狼三十六计!”
申莽使劲按了一下脚心,花宝“嗷”的一声炸了起来,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跟在申莽身后,花宝磨磨唧唧地把自个捣腾干净。
院子里,花宝一身清爽的运动短T恤和短裤,一掌长的马尾辫直溜溜地竖在头顶,看起来有些别扭怪异。
申莽从肩膀往下摸骨。被摸到痒痒肉,花宝“咯吱咯吱”地笑:“老哥,老神棍才会摸骨呢。”
申莽不理她,摸完骨,又一寸一寸地捏她的肉,了解她的肌肉分布情况。
花宝乖觉地站在原地,摸着四次元的胡子,高深莫测道:“少侠,老道看你天赋异禀骨骼精奇,可愿入我门下,拜师学艺。”
申莽被逗笑,给了花宝一个脑嘣:“少来这套,一会儿跟着热身。”
花宝撇嘴,“霸道、无情、强横、野蛮、笨蛋!”
申莽直起身,撑着腰,嘴角翘了翘:“说谁?”
“古代末代皇帝,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因为这些性格中的弊病被抢了国家。”花宝一本正色地胡说八道。
抢了别人国家。皇帝。申莽心里偷着乐。
以前方书梅追求规律精致的生活,早晨准时七点开饭,现在花宝都没办法懒床了,却把开饭时间推迟到了九点。花宝五点起床,直到九点才能休息,两三个小时的锻炼让她觉的每天的上午都额外的漫长。
热身十分钟,按照老哥的指使训练了两个小时,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喝水时间,等两个小时结束后,她浑身都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地酸疼。
这不算完,她都瘫在地上打滚了,还是会被老哥压着来一套全身按摩,别人按摩都是力道适中的舒服,她是全身的痛觉神经二次受撞。
按摩接近尾声,她又被要求着扶着杆站在老哥背上踩,别以为站在他背上踩是件轻松好玩的事情,她要双手拉着头顶的杆掌握脚下力道,又要保持平衡,还要避开脆弱的部位,每次踩完,他肌肉疏散了舒服了,她满头大汗。
花宝觉得暴央央的口头语与她现在的状态特别贴切——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
即使花宝自认为地把一天的精神气全耗在了早晨的训练上,到了饭点,她吃的比谁都激情澎湃。
方书梅吃饭慢,不是嘴巴嚼的慢,而是吃一口饭就说半晌的话,花宝的思想教育都是在饭桌上完成的。
“快开学了,该收拾东西了。”方书梅在考虑要不要跟着闺女去外地陪读,她在家除了照顾老头子,也没别的事儿。
花宝摇头:“私立学校开学晚,还有一个月,不着急,我还打算去国外玩一圈。”本打算的国外旅游计划已经推迟了一个月,心心念念了这么久,如果计划告吹,她绝对会心肌梗。
花爱国知道闺女的公司里出了三个模特,这事儿在总公司都引起了轰动,上个月更是出现一拨人的人挂着“支持比赛”的名义出国游玩。
“比赛还没完?”花爱国不太清楚结果。
花宝咧嘴笑:“有两个人被刷下来了,还有一个强撑着。”强撑着的这一个姑娘压力很大,在前天凌晨三点还给她打电话,要透过电话吸收她的max幸运值。她的这个BOSS当的也是很不易的,既要考虑公司的效益发展,还需要兼顾员工的心理状态。现在仔细地想一想,她真棒。
花宝越想越自满,眼神飘着,满脸都是挤出来的笑。
其他人默契地看向花宝的手,果真,心飘着,还不忘吃饭。
方书梅心累地把闺女扔到脑后,对着申莽叮嘱:“到了国外,没我管着她,估计要疯了。你该敲打她的时候敲打,别惯的整日作妖。”
“我闺女好着呢,哪里疯了,这是活泼。”花爱国无条件地站在花宝这一边。
方书梅没搭理老头子,自从他们从南方回到家后,他就变的幼稚不行,想着法地博关注,闺女晚上看动画片,他也熬夜看动画片,闺女买大大小小的美羊羊,他就买大大小小的懒羊羊,还问她要不要买喜羊羊,敢情他还以为她也喜欢看动画片呢!
花爱国瞅着方书梅没理他,知道她又莫名其妙地生他的气,安慰似地抄一筷子菜放到她的碗里,转头对着申莽摆着一家之主的架子交代:“好吃好喝地照顾好自个,遇见喜欢的就买,乖宝有钱。国外大环境还算安全,有些地方就需要操心了。玩够了就早点回来。”
两老的话,申莽照单全收,自小到大,花宝就没让他放心过,他们不用多说,他也知道他是这只精怪的紧箍咒。
花爱国吃饭快,方书梅刚吃了一半,他已经吃完。
花爱国把碗筷推到旁边,继续坐在饭桌前说:“旅游跟出差差不多,又累又熬人。乖宝现在都已经瘦的过分了,可别再瘦了。明天我让人给捎带些海鲜,趁着在家的这两天多补补。”
花爱国还保持着“闺女白白胖胖才健康可爱”的观念,花宝这一个月天天地见瘦,可把他给心疼的,转着弯找理由给他的宝贝大闺女补充营养。
方书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是被花宝见天瘦的速度给吓着了,就怕闺女瘦的太快身体出毛病。
申莽顺着花宝的心意不解释,每天吃大餐他也乐意。
“海鲜”一词恰恰好地戳中花宝头脑里的敏感词汇,瞬间回神,两只眼亮晶晶地瞅着花爱国。
花爱国心里那个美,图的就是这个小眼神,“有最正宗的麻辣小龙虾。”
花宝抿抿嘴强压下想要翘起来的嘴角,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花爱国。
花爱国揣测着他宝贝大闺女的心思,“管饱!”
花宝大满足。
花爱国得意看向方书梅,满脸满眼都在说:瞅见没,知女莫若父,宝贝闺女跟他最亲!
方书梅:“今天,你洗碗。”
花爱国:“还没轮到我。”
方书梅:“心情不好。”
花宝把花爱国推到厨房,“老爸,不是我说你,提醒多少次了,不要招惹老妈,现在咱家里我不是老大,你也不是老大,老妈才是老大。听老妈话,乖乖洗碗,我亲自给你削苹果吃。”
“你妈现在的火气比我年轻的时候还大。”花爱国感慨。
花宝感同身受,“据我猜测,方女士可能正在遭遇二次更年期。”
“忍着吧,过了这波就好了。你妈没结婚的时候也是个安静内向的姑娘。”
花宝瞅见将要进门的老妈,话语急速加糖,“妈年轻的时候甜美可人,现在是优雅端庄,每个年龄段有魅力。”
花宝挤眉弄眼地给花爱国示意。
花爱国以眨眼回应,“你妈不生气的时候最美。”
花宝眼睁睁地看着老妈的刚缓回来的脸色又被拉了下来。
花宝:老爸,你无药可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十点更新。
第19章 甜笑
临近旅行,方书梅发挥了中国女性热情好客的传统美德,大包小包地让申莽托运到国外暂住家庭,大包小包中应她大闺女号召有一大半是吃的。
“有备无患,万一到时候吃不惯地方口味怎么办。况且可以请咱借居的家庭吃呀,都是中国人,口味没差。”花宝在她老妈打包的时候,她就自个偷偷算计清楚了。忽略掉她老哥,这些密封的美食能让滋滋润润地度过美好的七天,到时候看情况,如果适应不了吃住,玩了七天也不遗憾了,麻利地坐飞机回来;如果适应良好,就继续happy。
大闺女眼看着就要从眼前飞走了,花爱国不是很开心,耷拉着一张脸,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别人都把东西放到客厅,忙着收拾,就他自个闲着喝茶。
“别碍事。”方书梅把花爱国的拖鞋踢到一边。
显然,这老两口还在“冷战”。冷战的原因都已经忘记是什么事儿了,每天晚上该睡觉的时候还是一块熄灯睡觉,该出外散步的时候还是拉着手一块散步,就是谁都不主动跟谁说话。
“幼稚。”花宝经验老道地跟申莽解释,“他们两个正玩游戏,谁先说话谁就输,输的人打扫一个月厕所。”
申莽不会为老两口着急,这老两口子的感情深的不分你我,他听花宝这么一解释,好奇这两个夫妻打的哑谜。
“你瞅着吧,我老爸明天就得认输。”花宝说的斩钉截铁。
申莽平日里应付花宝这一个就有些顾不过来,也没仔细观察老两口的相处之道,不明白这中间的原委。
花宝斜躺在沙发上,把两只脚翘到对面的茶几上,一副“爷最大”的姿势,给她老哥进行夫妻相处的普及教育:“浅层原因,老爸不珍惜老妈的劳动成果故意往地上扔瓜子皮。深层原因,老爸无聊在逗老妈生气。”花宝说着眯起眼睛,嘴角翘着一边,自认为自己现在的表情就是故事里描述的“邪笑”。
申莽嘴角的笑容一闪而过,张开的手忍不住糊在了花宝的脸上。
“干嘛!”花宝双手扒拉下糊了她整张脸的大手,“还没说完呢。”正是到她展现她神机妙算的时候,就被破坏了语境,没眼力见的笨蛋。
“好,你继续。”申莽也学着花宝的样子,全身瘫了似的躺到沙发上,把两只脚翘到对面的茶几上。
花宝努力地找回刚才说话的感觉,脸上使劲扭出“深不可测”的微表情,“这件事过去后,他们两个的黏糊程度将会让你有种无处容身的感觉。”所有她现在使劲在老妈面前刷存在感,等明后天了,她自动隐身。
申莽脸上挂着笑,拍了拍花宝的头。心想着这精怪竟也舍得分享自个摸索出的“生存之道”。
花宝长舒了一口气,歪在沙发上眼睛放空,琢磨着她如何向牛角怪花样炫耀她的开心旅游。
在脑海中布置了一系列羡慕死人不偿命的攻略,转头就想找人求赞同,客厅一个人都没有。
花宝直起腰,把腿盘在沙发上,气沉丹田,放大嗓门,喊:“老!!!哥!!!!你在哪里?”
申莽光着膀子大汗淋漓地从杂物房走出来,瞅见赖在沙发上的花宝,讽刺:“家里总共就没几间房,你可以更懒点。”
花宝现在心情诡异地好,先是肯定申莽的观点,义正言辞道:“人懒的界限是无穷的。”所以——嗯!她可以更懒的。
申莽擦着汗,就静静地听她胡说八道。
“懒是人类的通病。”花宝把话题直接升华到了人类的高度,“睡的正香懒得起床上厕所,你别说你没有,我不信。”
申莽听到这个,喷笑了出来,他回忆起二三岁的胖墩晚上睡觉懒的起床硬生生把自己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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