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蛹爱-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沫沫!别装了!你我都清楚!大家都是从七年后重生回来的!”袁沫沫无知的表情刺激了席熙语的神经,令他一时情绪失控,情不自禁地对着她吼道,手下的力度也不自觉地加重,直痛得袁沫沫的小脸皱成一个包子。
“好痛!放手!你发什么酒疯!什么七年后重生回来!听不懂你说什么!”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痛,袁沫沫坚决来个抵死不认。
“沫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痛吗?”如烫到般松开大手,席熙语心痛地轻抚着她手腕的那抹红, 无比懊恼。
一把抽回小手,袁沫沫趁着席熙语放松警觉之际,一个侧身越到他身后,直直往大门奔去。
奈何她动作虽快,但有人比她更快。她没跑两步,纤腰就被一双铁臂紧紧圈住,整个人被禁锢在一堵纯男性的温热怀抱里。
生怕她再次逃脱似的,铁臂越圈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般。
炙热的温度烫烧着她的肌肤,快而有力的心跳声燃起她的烦躁,带着酒气的沉重鼻息扰乱着她的思维。她想挣扎,可在席熙语的钳制下却动弹不得;她想吼叫,却发现喉咙像被人掐住般喊不出声来。
身后那颗脑袋不知何时已伏到她颈间轻轻摩挲着,一阵阵战栗如电流般流窜全身,原本平滑的肌肤不自觉地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全身紧绷,整个人僵直起来。
“沫沫……别再逃了。好吗?别再装了。好吗?”闭着眼,席熙语贪恋地吮吸着自袁沫沫身上散发的女性清香,带着哀求的呢喃如魔音般轻轻响起,“你知道吗?9月30日那天我在图书馆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你,我当时多彷徨吗?我多害怕重生的这个时空中没有你,那我也没了回来的意义了。”
感受到怀中人儿似乎安静下来,席熙语渐渐放松了手臂的力度,嘴角浮起一抹安心的微笑,继续诉说着他的感受,“本来我是打算到江边缅怀一下过去,没想到老天居然让我遇到你。可当我看到你就站在河堤边缘时,我几乎心神俱裂。多害怕你再次没入江中,再次化为冰冷的尸体,而我也再次失去你。
我知道我当初的举动过于唐突,但你的反应也过于激烈,尤其你眼中的挣扎与恨意,已暴露了你重生的身份。再加上你接下来的举动,我已经能确定你就是我的沫沫。”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懂……”心好乱,她不想谈!不想谈!
“沫沫,别再逃了。你恨我可以!打我也可以!我活该!但请别再逃了!给彼此一个机会,把一切都说开来,好吗?”手,再一次收紧,哀求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好!非要逼她把话说绝是吧?低垂着头的袁沫沫猛地把心一横,冰冷决绝的话语毫不留情地从小嘴中逸出,“我跟你,没什么好谈了。如果你真爱我,就请离开我的世界。我只想平平静静过完这一生。”小手开始用力地掰着腰间的大手,以此表过她的决心。
“沫沫!求求你别那么狠心!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那天真的被灌醉了!我把韩晓雅看成是你了!当我听到大厅传来花瓶砸碎声时,才看清那个是韩晓雅!待我推开她冲出房门时,你已不见踪影,只留一地的碎玻璃和一张小产诊断书。”说到这里,席熙语不禁停下来,大手轻轻地抚着袁沫沫平坦的小腹,温热的泪水一滴滴落在袁沫沫的粉颈上。
“沫沫,看到那份小产诊断书,我真的很恨自己!很恨!我不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更不知道你小产了。我这个当丈夫的真的当得很失败!特别还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却神智不清地做出这种糊涂事,我真的该死。”
也许是席熙语触动到内心的脆弱,袁沫沫竟一个用力,就把他推开,重获自由。
面对着满脸泪痕的席熙语,袁沫沫百感交杂,积压已久的愤恨如机关枪般扫射着面前的男人,“席熙语!别再对我花言巧语了!我不会信的!你爱的是韩晓雅!不是我袁沫沫!我只是你的一个烟幕弹!追求韩晓雅的烟幕弹!”
“不是!沫沫!我爱的是你!我不否认一开始曾被韩晓雅明艳的外表吸引,也不否认存在过想通过你来接近韩晓雅。但真正跟你接触后,我就爱上你的温婉、你的体贴、你的纯真。我追求你、娶你都是真心的!”不自觉地上前两步,席熙语焦急地为自己辩解着,瞳仁中闪烁着祈求信任的眸光。
“哈!真心爱我会跟别人滚床单?真心爱我会在事后无一电话无一短信?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爱?”越说,心就越冷,瞅着席熙语的水眸布满愤怒的冷焰,浑身仿佛包裹在坚固的寒冰铠甲中。
“沫沫!韩晓雅是有预谋的!她谎称有事约我出去,结果不断给我灌酒。我想着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也没防备。后来我醉倒了,她把我弄回家。再然后我就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穿着你的衣服的女人不断挑,逗我,当时酒意未褪,我一直以为那是你!”
“够了!别再为你自己的背叛行为辩解!我不想听!不想听!”有点竭斯底里地捂着双耳,袁沫沫激动地吼道,脑子乱成一团,已不知该信谁了。
快步上前掰开袁沫沫捂耳的手,席熙语强迫她听完自己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你不想听我也得说!我不要你一辈子都活在误会中!当我从你小产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后,第一反应就是给你打电话,把你找回来。可是我翻遍整间屋子都找不到我的手机,想用电话打过去,却发现电话线也被剪了。而韩晓雅也不知到哪去了!
我像盲头苍蝇一般冲了出去,足足找了你一个晚上,最后人没找到,倒是等来了噩耗。沫沫,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轻生?为什么不听我解释?”说到动情处,他一把搂着袁沫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稍一松手,怀中的人儿会再次消失一样。
席熙语所揭示的真相太震撼,一下颠覆了袁沫沫过去的认知,让她反应不过来,任由他紧紧地抱着。
原来一切都是韩晓雅搞的鬼?可是为什么呢?她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啊!她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破坏她的家庭?为什么?
目光幽幽地移到身前的男人身上,想要回抱的双手微颤地僵在半空,袁沫沫内心无比挣扎。
在这件事中,熙语看似是无辜,可他的身体却是实实在在地背叛了她。她,无法越过这个梗去重新接纳熙语。与其让这根刺刺痛着彼此的心,倒不如现在就解放双方,让大家重过新生……
就在她内心纠结之际,席熙语已情不自禁地在她的粉颈上烙下无数细吻,大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背上游移着。
细吻上移,移至她的耳垂改为轻啃,浑浊沉重的鼻息一次又一次拂过她敏感的耳背,惹起她阵阵战栗,充满情,欲的轻喃扰乱着她的正常思维。
不行!不可以!不能跟熙语发生关系!不能!“熙语!住手!”强压着不断上涌的燥热,袁沫沫压着嗓子低嚎着,酥软的身子拼着吃奶的力气想推开席熙语。
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席熙语惘若未顾,轻侧身子,改抱为搂,眼角余光扫到衣襟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脑子益发地发热。大手一撕,几颗扭扣呱呱落地,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下。
胸前猛地一凉,直接浇灭了袁沫沫体内的热流,羞辱感油然而生,“席熙语,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她边拢着被扯破的衣衫,边奋力推开身前的男人,可惜以她那骚痒力气,根本憾动不了被下半身主宰中的席熙语,反倒激起了他纯男性的征服欲。
性感的嘴唇一下堵着那张不断咒骂的小嘴,霸道的舌尖强势地撬开紧咬的贝齿,毫不留情地攻城掠池。他的大手也没闲着,肆意地游走于那一片雪白。
屈辱的泪水自眼角滑下,被强迫的恶心感充于胸臆,袁沫沫愤愤地咬破那无情入侵的舌尖。逮着对方吃痛退缩的一刹那,她重重地推开他,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那张白皙的脸上。“席熙语!我恨你!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袁沫沫拢着散开的衣襟,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怀着愤怒的屈辱,匆匆跑了出去。
抚了抚火辣灼痛的脸庞,呆呆地看着那抹愤然离开的身影,席熙语软软地跌坐在地毯上,无比痛恨自己的冲动。明明有机会挽回的!为什么他就该死的让情,欲占了主导?他差点就强要了自己最爱的人!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搞砸了……
重重地锤了几下地板,他颓然地瘫坐在沙发脚下,惘然的盯着天花板,眼角噙着悔恨的泪水。
38第三十八章 我愿意等你
深秋的午夜寒意特重,风卷树儿沙沙作响;空旷寂寥的道路上仅有一道纤细的身影被街灯拉得长长的。
紧拢着开裂的衣襟;袁沫沫漫无目的地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游荡着,小脸上布满了屈辱的泪痕。
虽然她也深知醉酒男人很危险,也一直小心翼翼戒备着,可潜意识里还是不愿相信席熙语会对她用强的。是她太信任他了吗?
抬头仰望漆黑的夜空;广阔无垠的黑没能卸除她心中的沉重;至今被强吻的屈辱与恶心感依旧缠绕于心怀;久久不散。
罢了!已然发生的事多想无益。何不想想该如何解决眼下的窘迫?重重地吁了口气;把心中的郁结吐出;袁沫沫低头看了看被撕裂得无法蔽体的衣衫,不禁暗骂自己的愚蠢。
她怎么那么笨?冲出来时也不懂得顺手扯一块布来遮遮?如今顶着这一身的狼狈,她还能去哪?以这副德行回宿舍?估计明天一早便会有更劲爆更没节操的新闻等着她。
可不回宿舍她又能去哪?白天回去不就更惹人注目了吗?到时估计不需有心人的刻意渲染;凭着她这一身也足以让人瑕想联翩。
席熙语那肯定打死也不会回去。哪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兽性大发把她吃干抹净?逃得了一次不代表逃得了第二次。她可不会为了一件衣服而去冒失身的险。不是说她有多守身如玉,仅仅是她心理上无法接受席熙语的亲近。
唯今之计,只能随意找间比较早开的服装店窝着,待他们一开门立马淘衣换上。还好钱包没落在席熙语那。
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袁沫沫前一刻才庆幸钱包还在身上,下一刻就发现她的钱包居然比豆腐干还来得干瘪。敢情她这半个月的生活费全耗在席熙语的那顿酒钱上。
这会儿不但遮羞衣服没着落,接下来半个月估计都得借钱度日。席熙语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翻了翻只剩下几块钱的钱包,袁沫沫无奈地叹了口气,惘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突然产生一股世界之大却无她可去之处的悲凉。
她倚着路边的花坛缓缓蹲下,把小脸埋于双膝,右手依旧拢着散开的衣襟,左手却无力地“挂”于膝盖上,远远看去宛若一樽坏掉的布偶娃娃。
鼻头发酸,滚烫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个不停,细细的抽泣在寂静的空间中回荡着,令人好不心酸。
重生以来她首次感到如此无助,一直以来强撑的坚强似乎在这刻土崩瓦解,长久积压的委屈如汛洪般扑来,冲垮她最后一道防线,毫不留情地显出她最脆弱的一面。
她好累,真的好累!她已经无力再想明天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已经不想再想了……
突然,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袁沫沫的肆意发泄,响亮的音乐声在宁静的黑夜格外清晰。
处于情绪低谷的袁沫沫不想搭理,随手掏出手机,头也不抬地按下挂断键。她现在实在没力气去应付任何人……好累!只想一个人静静。
可惜对方似乎不想让她如愿,她挂一次,就打一次,手机一直没完没了响个不停。
烦躁的她本想直接关机图个安静,可最后还是接下那个不知名的电话。
手机才刚放到耳边,一把熟悉而温暖的男声已从话筒那头传来。“在哪?”
卓承亚?尽管低沉的声音中明显透着高压缩的怒气,可袁沫沫心底却泛着暖暖的甜意。
抬眼认真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她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又游荡到江边。是跟江边有缘还是忘了不江边呢?她不知道。但她庆幸自己是跑到江边而非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在哪?”许是袁沫沫太久没回应,对方不耐烦地重复了一次,声音中的怒气自然也高涨了一点点。
“江边。”
“在那等着。我五分钟后到。”命令式的话语才刚扔下,手机已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声。
水眸瞪得大大的,袁沫沫呆呆地看着手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五分钟后到?让卓承亚看到她这副德行?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了?可若不在原地等,她会死得更惨……
忐忑取代了无助,袁沫沫又如鸵鸟般把头埋在膝盖上,小脑袋不断幻想着卓承亚看到她时各种发飙的情景。
感觉还没到五分钟,卓承亚那隐含着怒气的呼唤声已传来,“袁沫沫!”
顺着声音,袁沫沫怯怯地抬头,卓承亚弓着身双手按膝的身影映入眼帘,看着他那喘着粗气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差点忘了对方此时是暴怒的狮子。
“起来!”气喘顺了,卓承亚准备审问这只半夜出逃的小绵羊。冷硬的声线没有往日的柔情,平静如镜的幽潭此刻翻滚着恐怖的漩涡,脸容紧绷,薄唇紧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压抑。
顶着水灵灵的大眼,袁沫沫可怜兮兮盯着逐渐靠近的黑脸神,死活不敢站起来。开玩笑!一站起来他不就看到她的衣观不整吗? 以他目前的状态,再添上这么一笔,她估计会被他的怒火焚为灰烬。
“承亚,脚有点累,想先坐坐。”挂着讨好的笑容,袁沫沫展开拖延战术,心底在琢磨着怎么化掉对方一点怒气。这副德行被发现是逃不掉的,但最起码别让他在盛怒中看见。她不想死得太惨。
不知不觉间,卓承亚已来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鸟瞰着她。锐利的目光快速掠过她可疑的脸,某人似乎没打算卖她的帐,冷冷地重复着刚才的命令,“起来!”
“能不起来吗?真有点累。要不,你坐下来聊聊天?江边的夜风挺舒服的。”噙着柔柔的笑容,袁沫沫用空闲的左手拍拍左边的空地,邀请卓承亚秉烛夜谈,企图慢慢磨掉对方的怒火。
算盘确实打得很如意,可惜对方却不愿意配合,“不要让我说第三次。”阴柔的语调中夹杂着寒意,寒意底下却是浓浓的威胁。
“哦。”微低着头,忐忑的目光直射光秃秃的水泥地,袁沫沫超级慢动作地站起来,右手依旧紧紧捏着破裂的衣襟,根本没勇气看向卓承亚的脸。
预想中的怒骂没有降临,倒是一件温暖的外套从天而降,披在她身上。柔柔暖意经由外套传递到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感动。
惊愕地抬头,袁沫沫愣愣地看着卓承亚,紧捏衣襟的右手不自觉地一松,皱巴巴的棉布倏然往两边散去,现出一片诱人的雪白。
白嫩的肌肤在朦胧灯光下益发晶莹,甜美的粉色蕾丝胸罩若隐若现,透着纯真的性感。
视线情不自禁地移往那片诱人的区域,卓承亚咽了咽口水,深邃的黑眸益发幽深,隐约可见簇簇欲,火跳跃其中。
“啊!”察觉到卓承亚过于炙热的目光,袁沫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春光乍泄,连忙涨红着脸把衣服拢得死紧死紧的,头垂得老低老低的,只敢盯着水泥地猛瞧。
“穿上!”声音益发的低沉,眼中的欲,火已被怒火所覆盖。似乎受不了袁沫沫的磨叽,卓承亚干脆动手帮她套上,尽管火气极盛,但动作依然温柔。
袁沫沫如小媳妇般一声不敢吭地任由卓承亚摆弄,由此至终没敢瞧上他一眼。
宽松的男式外套套在袁沫沫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不过最起码把那外泄的春光遮个严严实实。
看着那外露的性感锁骨,卓承亚皱了皱眉,极想找件什么遮挡着那片诱人的区域,可惜手上再无可用之物。
视线移到始终低垂的小脑袋,他没来由又是一阵气恼,“抬头!”他是洪水猛兽还是什么啊?看也不愿看他一眼?他有这么可怕吗?
袁沫沫依言抬头,水盈盈的眼中尽是怯意。
在灯光的映照下,眼眶的那圈红格外清晰,樱唇上的红肿格外刺眼,白嫩的小脸上还残留着即将干涸的泪痕,再加上那破裂的衣衫,整一个饱受□的可怜少女形象。
看着自己百般呵护的女孩被人摧残成这样,向来喜怒少形于色的卓承亚再也压不住高涨的怒火。熊熊怒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盖他整张俊脸,额角的青筋乍现,大手猛地捉起袁沫沫的手腕,低吼道:“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干的?”那模样凶猛得仿佛要立马找对方拼命似的。
“痛!”手腕传来的痛疼感痛得袁沫沫一下子皱成一张包子脸,情不自禁地溅起泪花。妈啊!刚才就已被席熙语抓得手腕红肿了,现在卓承亚还来雪上加霜,这不是要痛死她吗?
如烫手般松开大手,随即卓承亚捋起袁沫沫的衣袖,白嫩手腕上的那抹红刺痛着他的双眼,心中闪过一丝揪痛。怜惜地轻抚着那抹红肿,他说话的语调不由放柔了很多,“是不是那个混蛋做的?”语调虽温柔,但其中隐含对席熙语的恨意却更深沉。
他一直压抑情感,告诉自己如果沫沫喜欢的是那个男人,那他就退到一旁当个默默的守护者好了。他只要沫沫幸福就满足了。可那男人对沫沫做了什么?虐待?用强的?
他捧在掌心中小心呵护的小公主可不是让他来糟蹋的!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轻轻抽回手,袁沫沫把那道刺眼的红痕藏回衣袖里,忍着疼痛挤出一抹笑花,柔柔地道:“承亚。没事儿,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磕到的?那衣服怎么解释?你的嘴唇怎么解释?”沫沫,你就真的那么爱那个男人?爱到此时此刻还为他掩饰恶行?
怏怏地低下头,袁沫沫无法解释。她知道自己的借口很苍白无力,但她真的不希望两个男人为她发生冲突。
深深地看了袁沫沫一眼,卓承亚忍着内心的揪痛,冷哼一声,便打算转身离开。
就算掘地三尺,他都要把那男人揪出来!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虐待的!他,不会再把心爱的女人供手相让!哪怕沫沫心中没他,他也要把她绑在身边!
可他还没走出几步,一双柔软的手臂已紧紧环着他的腰,阻止他继续前行。柔美的女性曲线紧贴着他的背,淡淡的少女清香若有似无地飘进他的鼻腔,温热的体温灼烧着他的肌肤。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失去理智想反身拥抱身后的少女,攫取她的甘甜。可理智还是成功压下他疯狂的欲望。他不是那个男人!
“承亚,别去!”闷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时也浇熄了卓承亚心底的残存欲望。
“他这样对你,你还要维护他?”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的,一字一句均是从牙缝迸出,可见他心底有多恨!
“他喝醉了。我不是要维护他。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发生冲突,更不希望把事情闹大。”唉!现在她在学校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他们两人再因她而暴发什么冲突的话,估计她都不用在A大混了。
狂躁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下来,卓承亚松开袁沫沫环在腰上的小手,转身紧紧盯着她的水眸,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脸,轻柔地呢喃道:“真的不是维护他吗?”心中虽已有答案,但他还是希望袁沫沫能直视他的眼睛说出。
“不是!”毫不闪躲地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袁沫沫斩钉截铁地答道。可自水眸碰上深潭的那刻起,她已不知不觉间沉溺于深邃的柔情中,自动自发地交待着今晚的事情来,“熙语他喝醉了。他在酒吧那打电话给我。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我又不忍心看他醉倒在外面,所以去酒吧送他回去了。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来……”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特委屈,鼻子不自觉又酸酸的,泪水也像找到宣泄口一般哗哗直流。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卓承亚整个心都拧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把她拥入怀中,“以后有什么事找我。我都会帮你的。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让我去处理。醉酒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很危险。”
“嗯。”这个怀抱很温暖,很温暖……
“还有以后晚上过了十点不准独自外出,黑夜的世界对于独身女孩来说也很危险。”感觉气氛良好,卓承亚乘机开出各种限制令。
如果不是李青青见沫沫午夜未回且不接电话,因担心而打电话给他求助,她是不是打算在这荒郊野外独自度过一晚?光是想像单身女子在黑夜可能发生的意外,他就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某人似乎根本没听对方所提的要求,直接按着例牌回复,“嗯。”这个怀抱很舒服,很舒服……
看到袁沫沫的反应,薄唇不自觉扯出一抹奸笑,第三个要求继续抛出,“从今天开始,袁沫沫是我的女朋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