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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只要你爱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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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她那宅女的性子,还真是很有可能!
不过,眼前的福利还是得先要到再说,苏泽眉眼弯弯,伸出舌头在她手指上轻轻一舔,舔得宛妤忙不迭地红着脸缩回了手,他才笑着说:“放心,给你戳个章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啊这是!
他话将将落音,手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迎住了他的嘴唇。
宛妤很顺从地闭上了眼睛,算起来,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他好似看出来了,伸手抱着她,落在她唇上的吻很轻柔,先是细细地在她唇上压了压,而后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她的嘴唇,并不急着深入,仿佛只是享受着那种厮磨的感觉。
很舒服的感觉,像是嘴里含了一颗糖,丝丝溶入心底,只余下甜蜜的回味。
也许,这便是爱情,不怀疑,也不戒备,只是坦然地接纳与承受。
满心欢喜。
苏泽很不甘愿地放开了她,在她耳边说:“等我完全好起来呀。”看到她红得鲜艳的耳垂,忍不住张嘴咬了咬。
宛妤像个受惊地小兔子般蹦了一下,要不是苏泽闪避得快,指不定嘴都得给她撞歪。
“反应这么大啊?”苏泽低笑。
宛妤有些着恼,推开他:“我要回去了。”
“不行,你才来。”苏泽不由分说地牵起她的手,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过去你耗了我那么多天呢,得赔我!”
宛妤无语地看着他,提醒说:“今天是小年夜。”
“啊,过节吗?”苏泽故意装傻,“那你就更得陪我了。”
如此歪缠半晌,宛妤终于成功“摆脱”苏泽回家去了。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着他,说:“明天我就不过来了,你也回家去吧。”
苏泽听到这话就郁闷了,这感情才开始,就不见面了?怎么可能嘛!于是果断拒绝:“不行。”继续耍无赖,“我家里人都不需要我……”
“是吗?”宛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以为,这里只是你的一个临时居所。”
看这里的布置和物品的使用程度,也就比宛婷那房子稍微多了一点人气罢了,更多的时候,他应该都是不住在这里的。
她本不想揭穿他,不过宛妤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先说明比较好:“不要在感情里放太多心机,哪怕只是为了让我爱上你。”
苏泽的脸瞬间就变了。
宛妤笑着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嗯,看在以前你那么努力的份上,就原谅你啦,不过以后不需要,你只要爱我就好了。”
苏泽伸手去捞,不想宛妤却很顺手地把他往门内一推,“咔嚓”一声,门被关上,等到他打开门追出来的时候,宛妤的电梯都已经下去好几层了。
这一下,苏泽的脸绿了。
女朋友身手太厉害了也不行啊,随随便便好像就能把他撂倒的样子,不行,他也要加强健身!
不过,想起她最后说的那句话,苏泽的嘴角咧开了,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是他的了。
宛妤才上车就收到了苏泽“羞恼交加”的短信:“以后不许对男朋友使用武力!!!!!”为了表示他“不许”的心情,后面特地打了满屏的感叹号。
宛妤莞尔。
正想要回他句什么,他的短信又到了,这一回,是句绵绵情话:“我也只要你爱我就好了。”
As long as you love me
I don’t care who you are
回到家宛妤的表情很平淡,但是眉梢眼底却有无法掩饰的欢喜。
但家里也没有人再问她和苏泽有关的事,宛婷回来了,也只是很积极地拉着她对以后的工作室畅想了一番。
宛妤不感兴趣,打电话问李池有没有想法,对方说有,她就把电话扔给宛婷,让她们两个跨越千里,同做一个梦去了。
她躲进自己的画室画画,那里有一张她快要画完的油墨画,白皑皑的世界,冰冷黝黑的高楼,没有任何灿烂的颜色,只有一点太阳映出来的若有若无的晕黄。
是那几天雪下得最大时,她透过窗户看到的雪景。
当时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看来,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寂寞凄凉,如果谢岚山精神尚好,看到这画一定会笑着说她:“怎么二十岁的姑娘,用笔却这么老苍。”
她微微一笑,提笔给近前的一栋高楼画了一扇窗,一只着了红衣的素手正斜斜打开半扇。
而在那楼下被冰雪覆盖的路上,此时站着一个披风戴雪的男人,虽看不清面目,却能看得出很是清秀俊逸,他微仰着头看着那扇窗户里的人,仿若微笑。
于是原本寂寞冷清的雪景,因为那一只手和那一个人,而变得暖若阳春,让看的人,心间微烫。
宛妤摸着笔还在看,宛婷推门进来,她只扫了一眼就发现了画的不同,“哟”了一声:“谢宛妤你还真跟他好上了啊?”伸手递过来一叠糕点,水晶样剔透,染了一点桃花的微红,“那现在吃这个倒是应景得很。”
宛妤面无表情地拈了一块吃,对付宛婷,你就不能害羞或者扭捏,越大方她就拿你越没辙。
宛婷和她并排站在一起欣赏了会眼前的画,点头说:“有爱了果然不一样,看来我早上说那么多是白说了。”转头却是一本正经地告诫,“不过我跟你讲,和他谈恋爱可以,认真就不必了。”
宛妤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你这么不看好他?”
“我不看好的是他的家庭。别看他现在只是姓苏,但是他是陈启才的长子,而且是他所有儿子里面能力最强的一个,那种复杂的豪门,谢宛妤,你确定你这样的性格要搅合进去?”
宛妤笑笑:“你看好他就好了。”
“现在就这么盲目地信任了,基因真是他妈的诡异!”宛婷以手拍额,很无奈的模样,顿了顿才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好吧,你要试试也可以,不过记住我一句话,如果发现不对,抽身要快。”笑了笑,“知道当年我和邓晖分手后的暑假为什么不回来吗?我就是专门去最危险的地方找危险的,外公外婆、妈妈包括你都很喜欢他,只有我因为他出了意外,或者说差点出意外,你们才会因为迁怒而疏远他。”
宛妤诧异地张大了嘴。
宛婷伸手在她下巴上一敲:“别做出那副蠢样好吗?邓晖能有多爱我?他百般讨好我,也只是因为我是一块上佳的踏脚板!”冷笑一声,“他想踏我就一定要给他踩么?然后助得他功成名就,好把我蹬掉?!”
宛妤这回紧紧地闭牢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确实,邓晖是什么样的家庭出生?他是农村人,父亲残疾,母亲有病,家里穷得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法继续。
如果不是谢岚山,他即便有再高的画画天赋也只会埋没在乡间的黄土地里,终其一生,难有出头之事。
宛妤记得,因为谢岚山毕生的愿望是做一个好画家,作为他一手带出来的人,邓晖但凡和他们说起自己的梦想就是以后要当个真正的画家,但大学通知书一到手,他入读的却是美院最热门的动画设计专业。
和他们的说法是,这是美院内部作的调剂,可事实到底如何,谁晓得?
那时候,他也经常当着大家面开玩笑说宋仁轩和宛婷是天造一对地配一双,他也明明晓得宋仁轩是很喜欢宛婷的,但他一旦得了机会,就毫不留情地挖了宋仁轩的墙角,把宛婷变成了他的女朋友。
……
一个农家贫寒小子,要想在竞争强大的繁华都市里彻底站稳脚跟,也许没有比找一个家世背景都很不错的女孩子当女朋友更快捷的了。
即便是这样,他和宛婷分手进入谢悠然她们公司后,谢悠然也没少给他机会和关照。
他毕业几年能有今日的成绩:升职、买车、买房,意气风发春风得意,谁说又和她们家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宛妤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因为她确实挺喜欢邓晖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宛婷的话有一定的道理。
可能就因为这样,邓晖才不会拒绝和其他女孩的暧昧。
“我爱上的男人,我可以倾我所有去帮助他,但是他不能在对我的爱里,掺杂有一点点的利用。”宛婷很骄傲地为她自己所做的一切总结了陈词,顺便又吓唬了一通自家妹妹,“别以为苏泽的条件比邓晖好就没有利用你的可能。知道他生父陈启才是怎么做到完全把控了陈家所有的家业的吗?在外人眼里,是他有能力有本事,所以把自己继承的那部分事业拓展到了极致,过后不计前嫌自家兄弟走投无路时,他临危接手,把陈家所有的事业又拢到一起,点石成金,起死为生……总之好名声都让他占尽了,可他那些兄弟就真有那么矬?一个生意失败说得通,他三个哥哥,难道个个都是草包,个个都必须投资失利经营无方?当年很多人都说,他娶了苏泽的母亲,是看中了她书香门第的身份,可谁又知道,苏家有一个祖传的烫伤膏方子,陈启才那个药厂最终能做到现在这规模,你去问问,那个方子给他带去了多少利润!”
“我们家或者是没有什么方子,但是小乖,我们家有人脉,别小看爸爸和妈妈的力量好吗?苏泽那么精乖,他自然更不会小看。”
61
宛婷走出画室,看到宋仁轩站在外面。
她忍不住朝他吐了吐舌头;揉着他的脸说;“你居然偷听,”
其实是很不好意思;和邓晖分手后;她就从没在宋仁轩面前提过这个人;尤其还是她认为的这么丢脸的事。
“你们关门了吗;”宋仁轩拉住她的手,表情倒是平静得很,两人走到房里后;他没有对邓晖和宛婷以前的事作任何评价,只微皱了眉头有些无可奈何;“你这样吓唬宛妤真的好吗;”
宛婷反问:“这是吓唬吗?”
宋仁轩说:“我们家对苏泽夺权夺产,没有太大的建设性。”
这是事实。
宛婷大言不惭:“我有啊,没看到你老婆我是一等一的商界奇才么?”
宋仁轩喷笑。
宛婷捏着他的耳朵:“你不承认不承认,嗯,你敢不承认?”
“嗯,我承认。”宋仁轩忍笑,“也许再过十年,宋家谢氏也能登上富豪榜前三。”
宛婷很谦虚:“好说好说。”
宋仁轩大笑,牵着她的手进了自己屋:“妈妈只是说让你提醒提醒她,可不是要你棒打鸳鸯。”
“哼,不说得严重一点光提醒个皮毛有用?苏泽那么黑,宛妤在他面前就是一小白兔,不让她心里存点警惕心,万一她一头栽进去了怎么办?你是没看到她刚刚的那幅画!而且,”她哼一哼,“苏泽喜欢我妹妹,上回帮我找个人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
宋仁轩默默,所以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他们家的这个女人,谁也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逮到机会报复你一把。
不光如此,宛妤后来几天就算想见苏泽都没有时间,宛婷将她的日程安排得满满的,去干什么都拉着她和她一起,搞得宛妤苦不堪言,抱着谢悠然说:“妈,你帮我找个理由嘛,我在家照顾外公好不好?”
“不好。”宛婷从后面走出来,“明年你就要自立门户了,难道就天天窝工作室里等人找上门吗?你当你是x主席哦?总得学着些应酬交际。过年前后也是结交人脉的最好时候,不许你浪费了这个机会!”
宛妤哭丧着脸。
其实和宛婷一起出去她也没意见,经常能吃到一些家里面吃不到的好吃的,她不喜欢的是,宛婷总是强迫性地将她推到前面,让她跟那些她不熟甚至一点也不认识的人寒喧聊天,这真是比死还痛苦的一件事!
如果不是见的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宛婷也是相当正经地将她介绍给别人,她会以为,这是辗转一场又一场的相亲,就因为宛婷不乐见她和苏泽在一起。
对于那天宛婷和她说的事,宛妤放在心上,但她并没有如何在意,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了,那就处处看吧。
她做不到宛婷那么未雨绸缪,也没有办法见微知著,她一向随遇而安,得过且过,过不了的时候,再说吧。
她这边应酬良多,苏泽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年是他毕业的头一年,陈启才相当重视,往年过年只要求他出席陈氏的年会还有陈家人的聚会,今年却是什么活动里都带着他出席。
他不愿意去,然而陈启才总有办法捏到他的软肋,在再一次把苏泽喊到陈家后,他开门见山地说:“别让我去找你妈妈。”
陈启才“情深意重”的大情圣款,其作用还是很大的,这么多年过去,尽管他老婆都又另取两个了,但苏泽的妈妈却一直没法走出那段婚姻。她对陈启才的感觉也是爱恨交织——说有恨,但其实恨已经淡得只剩下怨了,而反过来,如果不爱,又怎会有怨?
如是当年不是那个女人把一切都做绝了,凭着陈启才哄女人的本事,他妈妈甚至都不会跟他离婚;这些年里,要不是苏泽和他外公强烈阻止,她更是很有可能会从原配变成陈启才的又一个外室!
这让苏泽相当恼火,他接受陈启才各种安排的唯一一个条件,也就是不允许他再打着关心的名义看望或者接近他妈妈,他不想她一辈子就活在陈启才的阴影下,自然的,他自己更是!
陈启才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儿子淡漠地抿着唇,看着他那脸上的温和面具终于慢慢被怒意所代替,施施然笑了一笑说:“我一直都不明白,让我照顾你妈妈不好么?
苏泽眉头颤了颤,好一会儿后才说:“不是说要去么?那就走吧。”
他又恢复了那个温和淡然的苏泽,帮着陈启才拿起衣帽架上的衣服,细心地帮他穿戴整理好,末了,他才轻描淡写地说:“希望有一天,您不会为你今天的选择后悔。”
陈启才也答得四两拨千斤:“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苏泽眼里的暗色翻滚。
苏泽和宋仁轩出发的时候,宛妤已经被宛婷揪着出门了,自出门开始她就一直试图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宛婷今天给她挑了一件黑色丝绒的复古式样的绣花小洋装,这会儿进到酒店,外套一脱她就有一种□完全没有穿的感觉。
“你要不要反应这么大啊?”宛婷皱眉,看着电梯的数字一直往上攀升,小声凑到她耳边磨牙。
宛妤哭丧着脸:“我把那外套穿上好么?”
宛婷很干脆地拒绝了:“不好!”回头上上下下将她仔细打量一番,笑得很是欣慰,“唔,我家有妹已长成啊,喂,你穿这裙子比我穿更好看诶!”
==
宛妤:……
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好吗?她是从来就不穿裙子的人啊!
可惜来不及抗议,就被宛婷拖进门了。宴会的正厅,比起外面更要暖和,一推开门,只觉一股热浪伴着香水味、糕点香还有此起彼伏的交谈声扑面而来。
宛婷扯了扯她的手,伸手在她背上用力一拍,宛妤只得端出一脸娴静温雅的微笑。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宴会,是商会组织的一个大年会,原本小虾米如宛婷还没有资格出席的,奈何架不住商会的主席是樊成荣,他自第一年跟宛婷猥猥琐琐地共偷了一杯酒喝后,就年年给她发了特别的邀请卡。
就算没有樊刚的事,宛妤也不觉得自己一个连商场菜鸟都算不上的人可以来这样的场合,见识什么的,这时候的她真的需要吗?
她总觉得宛婷今日带她过来,是存了别样的心思的,但究竟是什么,她不说,她也猜不到。
不过有一点她能确定,两人都是亲姐妹,她总不会害她就是了。
这样想一想,宛妤又觉得心里好过一点了。会场里人头济济,她们的进来并没有惊动到任何人,但是宛婷这些年的经营也不是盖的,一路走去都不断有人跳出来跟她打招呼、寒喧。
这些人里面,以年轻男性居多,他们看到宛妤,无一例外都是眼前一亮,然后笑看着宛婷:“也不给介绍一下么?”
宛婷笑眯眯的:“她是我公司的合伙人之一,今日带她出来亮个相,以后多关照呀。”
宛妤微笑着和他们握手,一路行下来,她觉得自己脸都要僵掉了!
她再次深深地觉得自己来这样的场合是完全没必要的!
而且这里面的东西很难吃好吗?那是什么垃圾糕点?样子做得漂亮,味道怎么可以那么垃圾!她第一次烤的都比这个要好吃好吗?还有那些冷菜拼盘,宛妤一边尝一边暗暗流眼泪,可怜兮兮地扯了扯宛婷的衣角说:“姐,我要回家!”
被宛婷一巴掌拍开:“没出息!等下大佬们就都要到了,有几个还是跟我们有合作的,今天正是认识他们的最好时候。万一哪时候我生孩子了,你也可以替我和他们联络啊。”
又是生孩子,宛妤无限怨念地看了宛婷平坦坦的小腹一眼,很想问一句:姐,你不会是不孕不育吧?
这都和宋仁轩努力大半年了,说好的孩子呢?!
姐妹俩正小声说着,突然宛婷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丫头!”
宛婷和宛妤都吓一跳。转过脸去,看到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会场里面的男人不管老少都西装革履,只他穿一件大红色的短款唐装,配黑色裤子,一眼看去,就跟个燃烧的火柴头似的,要多耀眼有多耀眼。
宛妤一口水差点喷出去。
宛婷也是噎了一下,过了片刻才放下手边的东西,笑嘻嘻地跟来人打招呼:“老爷子今天穿得挺喜庆的嘛。”
嘴上笑得甜,心里却是暗暗叫苦,尼妈,是哪个王八蛋放的假消息,说樊老头今年身体不舒服,这年会不出席了的啊?!
62
老头子很显然不知道宛婷心里已经咆哮开了;听到宛婷这么夸他他还挺得意;微微摊开了手笑着问:“喜庆吧?显年轻吧?”又说;“我们这样的老头子,就得穿这样的衣服才招人爱,整天乌七抹黑的讨人嫌啊。”
说完,眼睛一转看向宛妤;继续笑眯眯:“这个丫头很面熟啊,你带来的?”
这话问的是宛婷;但目光却一直对着谢宛妤。
宛妤不知道他是谁,但他看人的时候目光挺和煦的;而且宛婷跟他讲话的语气也挺熟络,就想这位应该是和她关系还不错的一位;便笑着主动跟人自我介绍:“爷爷您好;我是谢宛妤。”
说完还不忘得意地朝宛婷抛了个眼风:怎么样,妹妹我也出息了吧?总算主动出击了一回了吧?
宛婷心里已经苦逼成了一条烂苦瓜,接收到自家妹妹那眼神时只想一巴掌把她拍飞出去,该表现的时候不表现,不该表现的时候,尼妈这么积极是为了嘛啊为了嘛?!
樊老头一听她这名字脸儿就笑成了一朵大菊花,确认似地念着她的名字:“婉玉?温婉娴雅,洁白如玉的婉玉?”
宛妤微囧,她最怕有人跟她掉书袋子了,摇头:“不是,温婉不要女字旁,妤嘛,就是女字旁加个给予的予。”
“哦,是那个宛妤啊,宛若美好,很好很好。”
宛婷&宛妤:……
都这样了,宛婷不得不捏着鼻子善后:“老爷子……”
“去,边去,年年看你这个丫头看疲劳了,找你的老相好们聊你的天去,我更喜欢这个青葱水嫩的小妹子。”
宛婷差点哭出来,抓着老头的手喊冤说:“哎樊总你讲这话要负责任的啊,什么老相好,我家男的听到这话会让我跪床角的好伐。”
一句话说得老头喷笑起来,一巴掌轻轻拍在她头上,似笑非笑的:“还有人敢让你跪床角?你这丫头就算是爬了墙你家男的也只能捏了鼻子认了吧?”
宛婷大惊失色,揪着宛妤就要走:“这位老人家要害我,亲爱的我们两个快走!”
被老头眼明手快地一把揪住:“就想跑?谢宛婷你做了不够意思的事就要落跑好像有点不好吧?”
宛婷眨巴着眼睛跟人装可爱:“啊,我有吗?”手里却捏了捏宛妤的手,示意她瞅准机会赶紧闪人。
姐妹俩处得久了的好处是,这种时候,配合也很默契,宛婷抓着人老爷子胡说八道,宛妤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姐姐的暗示还是懂了的,所以一边作出看好戏的样子,一边不动声色地拿起盘子往边上站了站,手上装作在捻桌上的东西,眼睛却盯着老头,在宛婷挡着他的当口,快速往前一滑,等老头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钻进人潮里消失不见了。
樊成荣也不急,只盯着谢宛婷似笑非笑地哼了声:“要晓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宛婷嘻嘻笑:“就没打算跑啊,只是我妹妹面皮薄,老爷子要说什么,好歹先跟我通一下气呗,她年纪小,胆子也小,吓得她不敢出门就不好了。”
樊成荣明显不信:“她那还叫胆子小?”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老头一脸谴责地看着她,“喂,我年年都给你发‘特别奖章’,你倒好了啊,明明晓得我找的人是哪个,还敢在我面前敷衍我啊?怎么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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