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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只要你爱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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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的人是哪个,还敢在我面前敷衍我啊?怎么的,看不上我樊成荣还是怎么的?”
宛婷很想吐槽,可惜樊成荣和樊刚差距太大啊,估计能看得上你家樊大头的还真没几个!面上却作惊吓状:“谁敢看不上樊总你?那不是找死嘛?!只是我实在是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啊,当初听你讲你看中她做您老樊家的儿媳妇,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多激动!但是老爷子你是不知道啊,我们这臭丫头她早恋啊,尼妈八岁她就被他同桌缠上了啊,这都多少年的感情了,实在是想拆也拆不了啊!我回家还专门跟她做了思想工作来着的……”
宛婷一边说一边暗暗佩服自己,胡说八道胡搅蛮缠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竿了啊。
……
宛妤是没那么幸运目睹她姐姐这舌灿莲花的本事,不然指不定要好好吐上两口血。她虽不明白宛婷为什么要让自己避开那老头,但能够提前离开,对她来说,不啻于听到了佛音!
她乐颠颠就往门口扑,可能是对门的期望太过热烈,以至于忽略了周遭的人事,宛妤手才摸上门把,就被人从旁边拽了过去。
宛妤想也不想,反手一个拳头就迎了上去。
饶是做好了全部准备,苏泽仍是避得有些狼狈,扯了扯她的手,笑着说:“你怎么出手就那么狠啊。”
宛妤这才看清是他,漂亮的杏眼睁得大大的,脸上很明显地露出了一抹惊喜:“你也在这里啊?”
“对啊。”苏泽笑,“一进门就看到你在那边拿东西吃。”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目光往宛婷和樊成荣站的地方扫了扫,“这种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等我一会,我带你吃好的去。”
还要等啊,宛妤的脸垮了下来。
苏泽见她这样,不由得失笑,还未说话,刚刚一直注意自家儿子动静的陈启才跟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个年轻女孩儿一起走了过来,看着面前两人相握的手,眼睛眯了眯:“开开,这位小姐是?”
宛妤一看这人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是苏泽长辈,红着脸挣了挣,哪想苏泽的手劲奇大,牢牢地握住了她,回身跟陈启才笑着介绍说:“谢宛妤,我女朋友。”又低头温和地看着宛妤,声音轻柔地告诉她,“这个是我爸爸,先这么认一认,等有机会,我再正式带你回去见见我妈。”
宛妤脸一下红透了,真想恶狠狠把这家伙揍一通,谁要见他爸啊,谁要那么正式啊,他们的感情才开始,就一下涌进了双方家人围观,这样好吗?真的好吗?!
宛妤一边在心内默默地咆哮,一边乖巧地冲着陈启才笑了笑:“伯父您好。”
她今日穿的这一身,衬得她很是娇小温婉,十足十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而且今日能来这里的人,多半家里也是非富即贵,陈启才虽然意外,但也并没失礼,温和地说了一句:“你也好。今日这见面太匆忙了,回头有机会,让开开带你,我们再好好吃个饭。”
说完,嘱付苏泽一句“等下过来找我”,就径直跟那面色已经不太好看的男女走了开去。
宛妤当没注意,嗔怪地瞪了苏泽一眼。
门口还是太当眼了些,苏泽笑嘻嘻地将她拉到前边一个角落里,那里竖了一扇屏风,是表演的时候用来给演员进场的,只这会儿离演出还有段时间,屏风后倒是没有人在。
苏泽伸手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想我么?”
宛妤不答。
苏泽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我想你得很了。”
宛妤脸就红了,不过她可没有当众表演亲热的爱好——这屏风里面是没有人,但舞台另一边可没少正在调试音响设备的工作人员,他们只需要往这边一看,就能够看到他们两个——便推开了他,说:“我得走了,不然等下给我姐抓到,不晓得又要拉我去哪里。”
“放心,她拉不走。”
宛妤疑惑地看着苏泽。
苏泽微笑,说:“今天是我跟她借的你。”
宛妤嘴巴张得大大的,那样子,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傻缺:“啊,为什么?”
63
宛婷在她耳朵边;可没少讲苏泽的坏话,就是因为宛婷觉得,苏泽身边的环境太复杂了;而宛妤在宛婷眼里,就是一只纯白无害的小白兔;恨不得两人没有结果才好,怎么今天会把自己“借”给他?
苏泽不肯给宛妤答疑解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眯眯地:“难得见面;你就要跟我讲这些废话么?”
宛妤咕哝:“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谈吗?”
苏泽一本正经地点头:“有啊,比如说‘我爱你’‘我想你’什么的。”
宛妤听得面上平静无波,耳朵尖尖却悄然红了,看得苏泽大觉可爱;忍不住想伸手去揉一揉,于是“啧”了一声,假作奇怪地问:“你这里有什么东西?”
倾身过去,手伸上她的耳朵尖轻轻揉了揉,他离得她很近,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发顶,暧昧而浓烈。宛妤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耳朵给他越擦越痒,越擦越麻,好似有什么她不熟悉的东西浸到了心里,令她整个人都有种晕眩的感觉。
她不自在地躲了躲,抬头看到苏泽微微上扬的嘴角,这一点笑意,使得那张温润俊逸的面庞,像是被春雨浸润过的草木一般,有种格外赏心悦目的明亮怡然。
尽管美色怡人,不过宛妤还是退后了一步,果然见到苏泽眼里滑过一丝遗憾,忍不住咳了咳,“苏同学。”她微微笑着叫他,“麻烦你在做这种猥琐的事情的时候,可不可以给点同样猥琐的表情?”
苏泽一点也没有被识破的尴尬,反而笑着说:“小乖,人家跟你的时候,你也应该配合着露出点享受的表情来嘛~~”
宛妤无语,自觉自己绝对不是这等厚脸皮人的对手,她移步走出屏风,嘴里说着:“嗯,我要回家去了,外星人太危险了。”
苏泽大笑,动作迅速地拉住了她的手:“不要嘛,陪我留在火星嘛~~”
两人正笑闹着,宛婷从樊成荣那脱身过来,似笑非笑地望着苏泽哼了一声,说:“苏先生兴致挺好的嘛,不是传说樊老先生不来的么?”
苏泽眨巴眨巴眼,笑得十分无辜:“我这不是也想一劳永逸么。”还很是坦荡地表示,“我和小乖的青春有限,不能总是花时间去应付一些无聊的人吧?”
宛婷:……
她能爆粗话吗?这句话说得好像她也是无聊的人之一一样!
不能不说苏泽这一招实在还是挺高明的,他这样把宛妤带出来溜一圈,谁都知道宛妤是谁的了。陈启才那个人最好面子,这种场合下他也不会跟苏泽为这么个事闹翻,尽管或许在陈启才看来,宛妤年纪小家世低,看着也不精明能干,完全无法成为自家长子的助力,可当着人,他是不会对被亏待的儿子有什么过火的举动的。
再加上旁边虎视眈眈的樊成荣老爷子,他是很喜欢宛妤,也很迫切地想要让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快些生个继承人下来,但是,和陈家来抢儿媳妇,似乎也不是顶划算的买卖。
所以一下就为自己的感情扫平了两个方向,真的是挺一劳永逸的!
当然,宛婷相信,苏泽还有一部分是用来对付自己的。
哼哼,宛婷轻轻哼了两声,尽管被当成是被对付的人感觉确实不爽,但是,他能如此做,也说明他对宛妤至少是真心的吧?
苏泽不知道宛婷这么短的时候已经阴谋论了这么多,听到未来姐姐这么两声哼,他立即很是识趣地奉上一个消息:“我知道那谁谁谁的新项目需要大批人才,姐姐若有需要,我可以帮推荐哦!”
红果果的利益诱惑啊,宛妤叹服。
宛婷矜持地摆了摆手,很是不屑:“你以为我会把我妹妹的幸福跟利益挂勾吗?”
宛妤面无表情,苏泽却觉得尴尬,后者看了前者一眼,抱歉地:“呃,我只是觉得,都是一家人……”
宛妤嘴角微抽,很想说,苏同学你想多了!
果然,宛婷立刻痛快地“勉为其难”地表示:“那好吧,看你如此心诚的份上,走吧,认识认识那谁谁谁。”
宛妤眨巴眨巴眼睛,抬头却看到苏泽脸上似有若无的成足在胸的笑意,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两人面前,除了一山只比一山高外,想多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有了苏泽,宛妤的监护人俨然已换了对象,他托着她的手满场子里溜达,厚颜无耻地表示:“这是我未婚妻。”
宛妤第一次听到这词时还有大惊失色的感觉,就是宛婷也忍不住狠狠剐了未经合法同意的“未来妹郎”一眼。
但是,在宛婷见过那谁谁谁,并在相谈甚欢之后,宛婷默认了。
宛妤,好吧,似乎她的意见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男朋友迫不及待的标明她的身份,除了绑住她,未尝也不是绑住了他自己?
彼此彼此吧,因此听到最后,她也麻木了。
只是樊老爷子看她的目光,实在是热切得令人汗颜,以至于宛婷不得不跟他开玩笑说:“老爷子,你再这样看我妹妹,我会怀疑,你是想老牛吃嫩草哦。”
咳咳咳!
一大串猛咳,呛住的人不但有宛妤苏泽,还有樊成荣自己。
老头很是哭笑不得地看了宛婷一眼:“也就你这丫头喜欢口无遮拦。”“啧”了一声,“我当初怎么会觉得你稳重又能干的?”
宛婷双手前握,笑得矜持:“我本来就稳重又能干。”
如此插科打诨,算是把这事儿当成玩笑抹平了,至于有没有抹去,那就没有人知道了。
反正整个宴会上,大家都还是言笑晏晏,十分得体的。
不过就算宛妤对自己花瓶的角色体认很深,但在吃的东西不堪入口之后,她也还是会觉得无聊的,所以最后被她发现的唯一一件趣事也就是,十分恶劣地有意无意地配合着苏泽在陈启才面前没底线地秀恩爱。
至于为什么,大概就是因为,陈启才不喜欢她,而宛妤也不喜欢这个男人,从她听来的关于他的“光辉”经历看来,他已经渣到和她自己的生父同一个境界了,唯一的差别或许也就是,一个是伪君子,一个是真小人。
这样说,真是作为女儿的大不孝,但是不能否认,宛妤真的是一看到陈启才,就会想到宛南平。
让人十分不愉快的联想,她没有办法对宛南平怎么样,但是,对陈启才,她还是可以小小的“忤逆”一下吧?
可想而知,最后陈启才在这样有意的撩拨下会有什么样的好心情。
苏泽送她们姐妹离开的时候,都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小捣蛋。”
宛妤微笑,“你满意就好。”看苏泽的样子,也不是很喜欢他那个生父,她也无意去追究他不喜欢还要顺从的深意,只是看着他,轻声说:“苏泽,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挡去任何你不喜欢的人,但是不要利用我姐姐还有我其他的家人,不管是哪一方面,不管是以什么名义,都不要。”
她的目光很平静,脸上仍然带着那种浅淡的温和,但是苏泽知道她很认真。这个时候,苏泽突然感觉,宛妤就是个划了地盘的小狼崽子,慵懒地躺在那儿,也许看上去无害,但其实也有她的危险。
他很是羡慕和嫉妒,先柔声保证:“好,以后再不会了。”然后拖着她的手委屈地撒娇,“什么时候我也能被划到你的地盘上去呢?”
宛妤想了一会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由有些啼笑皆非。
回了家,宛妤这回是很郑重地跟宛婷说了:“以后这样的场合都不要拉我去。”竖起双手保证,“我会努力做好我的本份,但是姐,你应该知道,每个人都有她擅长的部分,不是每一个八面玲珑的人都能活得很好,也不是只有活得八面玲珑的人才能幸福。”
好吧,宛婷觉得自己该做的也差不多做完了,她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便你。”还一本正经地告诫宛妤,“你应该早就学会该如何拒绝和说服别人。”
宛妤:……
跟着她赴那么多自己不喜欢赴的约会纯粹就是自虐?!敢情她之前的听之任之。
64
之后的日子;宛婷和宛妤都消停了下来;宛婷依然会有事没事往外面跑一跑;宛妤则十分干脆地宅在了家里,如非必要;绝不挪窝。
这天已是腊月二十九了;宋仁轩还要值班;无事的宛婷念起一个人住在民居的宛清;想着横竖没事;就去瞧他两眼吧;反正不接手也接手过来了;总得关注关注。
她独自开车过去,一见到她;房东就迎了上来,嘴里不停地和她诉苦:“哎呀,谢小姐啊,你们那个学生真的已经成年了吧?是成年了吧?怎么会什么也不懂哦,都教了他用热水啦,这大冬天里他还用冷水洗澡……还有啊,他胆子是不是也太小了?上回哦,我家里有事不在家,跟他说了要他去那边店子里自己买吃的,结果我回来听说,他三天都没出门诶,要不是我回来,他岂不是要饿死?……谢小姐呀,这孩子我真是照顾不起诶,我觉得,你们还是最好找到他家里人吧……”
宛婷在这些人面前还是有点好脾气的,再说她也知道一些宛清在学校里有奇葩事,因此任房东说,就是不肯接帮着宛清找他家人的话——怎么找哇?让宛南平来照顾宛清?虽然面前这个房东也有推卸责任以及谋求更大利益的嫌疑,但在宛婷看来,还是要比宛南平更靠谱些的,毕竟人家还肯认钱。
因此,等到房东大婶说得差不多了,她从兜里掏出钱包给了她一些钱,笑眯眯地说:“这阵子就辛苦大婶啦,等学校一开学就好了,所以后面还希望你能多顾着他一些。”
房东大婶接了钱,啧啧赞了两句:“你们还真是菩萨心肠,我听说宋校长学校里就收了好多这样那样的学生,都亏本收呢,真是大好人啊,这些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摊上了好运遇到了你们……”
宛婷终于忍不住,把她给请走了,一个人提着东西进了宛清的屋里。如她所料,不大的单间给宛清折腾得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因为他本来就瘦,所以宛婷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再瘦一些,但瞧精神倒是还好。
屋里冷冰冰的,没有暖气空调,只有一个煤炉子,传递着温暖的同时,也散发出阵阵呛人的味道。
宛婷被里面的空气熏得狠狠呛了一下,宛清放下手头的东西缩在那个角落里拘束地看着她,有种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惶恐和害怕。
宛婷没那个细心去哄他,自然更是跟他无话可说,问十句他就本事只给你十个语气助词,以至于宛婷回到家盯着宛妤看了半晌,直盯得她浑身起毛了,才扭头问了她妈谢悠然一句:“妈,难道和宛妤比起来,我就长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吗?”
宛妤喷笑,谢悠然倒是很认真地看了大女儿一番,说出一句让她差点吐血的话:“嗯,是有一点。”
宛妤哈哈大笑。
宛婷很郁闷:“我一直觉得我是温良恭谦让的代表,瞧我,多贤惠啊。”
这话说得连宋建辉都有些忍俊不禁了。
其实宛婷倒不是凶神恶煞,主要是那双眼睛,有些过于凌厉了,同样是杏眼,但宛婷更多地随了钟君老太太,不怒而隐隐含威,而宛妤,则是遗传了谢家父女两个的柔和温驯。
有时候捂着宛婷的下面半张脸,只看那眼睛的话,尤其是在宛婷严肃起来的时候,就连谢悠然都会有种被钟老太太盯着的错觉。
为了表明自己确实足够贤惠,宛婷决定开车去接宋仁轩下班,她本来是想在她的仁轩哥哥身上求安慰的,结果他一上车,她就发现不对了,很聪明地咽下了撒娇卖痴的话,问他:“是直接回家吗?”
宋仁轩摇头,反倒被她严肃的样子给逗得笑了一下,伸手掐了掐她的脸:“怎么这副表情,不会是在家里惹什么祸了吧?”
宛婷:……
她真的很想咬宋仁轩一口,盯着他目露凶光:“难道在你眼里,你家亲爱的我就只知道惹祸?”真的很不满意自己给他留了这样的印象啊,“我还以为我这样子已经够温良贤惠善体人意了。”
宋仁轩笑,完全没有体会到宛婷委婉求表扬的心思,说:“那好吧,体贴的老婆大人,陪我去道馆玩一场?”
宛婷:……
她能不能收回刚刚说出去的那句话?她已经很久没锻炼了好吗?这是打算折腾得她连年也过不好么?
不过,宛婷仔细看了宋仁轩一眼,她确定他脸上的神情是紧张、愤怒还有难以言说的沉重,好吧,那她就牺牲牺牲一下小我吧。
只是让宛婷没有想到的是,这种偶尔伟大一下的代价居然会是这么大!
宋仁轩向来是很怜香惜玉的……咳咳,好吧,虽然偶尔会没轻没重很不留情面地打她屁屁惩罚她一下,但是,那都是情趣是吧,是情趣吧?
结果这一日,宋仁轩将她操练得简直是,谢悠然看到被宋仁轩抱回家的宛婷吃了一惊,还道是出车祸了:“怎么了怎么了?这大过年的怎么就折腾成这样了?”
宋仁轩还没说话,宛婷已经泪水涟涟了,隔空跟她妈妈哭:“妈,是宋仁轩操的!”
宋仁轩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之后就是满室俱静。
谢悠然失语半晌,故作淡定地坐回去,很有几分不忍直视的模样朝那两人挥手:“赶紧送上楼赶紧送上楼!”
丢脸啊。
宋仁轩情绪复杂地将宛婷抱上楼去,隐隐还听到后面谢悠然跟宋建辉抱怨:“那是我生的女儿吧?是我生的吧?不是哪里捡来的吧?怎么就那么不知道含蓄不晓得什么是矜持呢?”
宋建辉相当淡定地回答:“年轻人,总是容易冲动的。”
很显然,谢女士和宋校长是误会了,以为他们两个在外面胡天胡地了回来。
宋仁轩将宛婷放到床上,低头看去,始作庸者一副“我错了我悔改”的模样,乖乖巧巧地缩在他身边,水润明亮的眼睛含情带笑地瞅着他,让他心下忍不住微微一动,俯身捂住了她的双眸:“别这样看我……”
她伸手勾下他的脖子,温热柔软的唇瓣覆盖上他的,带着属于她的清新温暖的香味。
那种不带有情意的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抚慰,撩拨得他心头一片火热,他放下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边回吻着她一边说:“臭宝……”
不说那句“我爱你”,是因为爱意太深,涌荡在心中已不是一句话所能够表达,只想和她缠绵,更深地缠绵,身体交缠,血脉相融。
“对不起。”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痛,之前是他失态了,但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默默承受,他一直以为她是最娇气不过的一个人,但是在他需要的时候,她总是勇敢坚强得让他吃惊。
这让他怎能不爱她?
“不用对不起啊。”她娇娇懒懒地躺在他身下,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体,一语双关地说,“我还要可以为你做更多。”
“不……”
一个“不”字,结束在她亲密的爱抚亲吻中,她十分坚决地表达了她的“勾引”,不允许他拒绝,“嗯,既然已经说错话了,那就将错就错吧。”
她的声音隐隐还带着笑意,告诉他她就是故意说那句话的,与其让谢悠然和宋建辉心疼她被他打,还不如让他们,误会她被他疼。
或者也不是误会,他紧密的拥吻,还有不顾一切的冲杀,说明了,他确实很疼很疼她……
不过让宛婷没想到的是,就算是被疼爱,看她那样子进门,身为父母还是很有意见的。
晚上的时候,宋仁轩等到宛婷睡着了出来卧室,就被宋建辉堵住了,他站在书房外面,把他喊了过去。
“年轻人,精力再强,也要知道收敛。”宋建辉如此严肃地告诫着宋仁轩,说完了却又忍不住加一句,“你妈妈很心疼臭宝的。”
宋建辉一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语气,令得宋仁轩忍不住嘴角微抽,半晌才清咳一声以同样严肃正经的面孔回答说:“嗯,我知道了。”
……
这或许是他们父子两个近几年最“推心置腹”的谈话了,因而话一说完,都有些许的不自在。宋建辉理由也不找就要准备离开,宋仁轩却突然说了一句:“他出来了。”
没头没尾的,宋建辉果然没听懂,回身皱眉看着自家儿子:“谁?”
他果然已经忘了,哪怕再深的仇恨和懊悔,这些年,也已经随着他外公外婆离世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被慢慢遗忘。
也许,到现在还在介意的人,只有他了。
宋仁轩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嘲弄,没有说出那个名字,只轻轻抿了抿嘴,无言转身。
宋建辉得不到答案就走了,只留他一个人站在一室书香当中,谢岚山是个文学气息很浓的人,哪怕是他这个不太爱看书的人,有事没事,也喜欢待在这里面感受感受墨纸的香味。
但是今天,他站在窗口,望着外面浓黑如墨的夜色,心里沸腾得就像是一锅烧开的滚水,他推开窗户,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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