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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缠入骨,前妻哪里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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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的下车寻找,发现芭比的东西堆在地上,却四下无人。
回想起前日芭比曾被关在厕所,而且安小小的性子又是那样的嫉恶如仇,她将那两个女孩的东西扔进了河里,这些他都知道,想必那两个女孩也知道。
所以故技重施,便将安小小关在了厕所。
顾亦君咬牙,阴鸷的眸子里寒光顿现,真是最毒妇人心,倘若他不来的话便没人知道安小小关在厕所,那就是一晚上。
一个女孩孤身一人被关在臭气熏天又昏暗的厕所,他想都不敢想,安小小一定怕死了。
焦灼的情绪,凌乱的步伐,他重进了女厕所,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找,终于在最后一个隔间发现了安小小。
门豁然打开,昏暗的灯光下,安小小蜷缩的小小身体映入眼帘。
眼睛紧紧的闭着,脸颊有些苍白,抱着膝盖坐在马桶上的她就像一只安静的小猫,嘴里却发出沉稳的呼吸声,一定是累坏了,即便是他这么大动静的走进来,都没有吵醒她。
顾亦君又好气又好笑,还很心疼,这女人是倔强到一定份上了,倘若是其他人被关在这里肯定吓都吓死了,可是面前这个娇小又柔软的女人却在这里沉沉的睡着,真不知道应该夸她心智如此的强大,还是应该骂她怎么这般没心没肺的,不想办法出去反而先睡饱了再说。
抬起健硕的臂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才发现女人的两颊有着些许的泪痕,浅浅的几乎看不见,可是却被他发觉,心里猛然一揪,心疼极了,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过过好日子。
曾经她就像一个一家之主一般照顾着整个公司,只要遇到问题都是她来解决,所以她两次设计顾亦君,想来是真的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男朋友和最好的闺蜜劈腿,这对她的打击有多大,不得而知,只知道可以拿自己的幸福为筹码,也要报复那两个人渣,这要有多大的气性才行。
顾亦君搂紧怀中的小女人,柔软的小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着,他大步流星离开了这里。
和煦的阳光懒洋洋的穿透白色的窗纱照射在了她的身上,没有闹钟的叨扰她睡得很是香甜,抬起莲藕般的玉臂狠狠的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窗外的阳光让她的眼睛一阵刺痛,意识才渐渐清醒了过来。
环顾四周,一间奢华却单调的屋子只有黑白两个颜色,洁净整齐,整体的落地书柜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书,这屋子就像屋子的主人一般,低调奢华有内涵。
可是。。。。。。
安小小微微歪头,为什么觉得这里这么熟悉呢?
忽然耳旁传来沙沙的流水声,紧接着“哐当”一声,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男人。
偶买噶!
安小小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只见走出来的男人只用一跳浴巾包裹着下身,上半身就裸露在空气中。
健硕的胳膊,上面的肌肉就像一个个的小山峰,拿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正在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胸肌发达而紧致,腹部分割出一块块饱满的腹肌,男人的身体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不多也不少,刚刚好的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的勾起嘴角,看着床上有些凌乱的小女人正用一脸痴呆的表情看着他的身体,简直要留下口水来。
“看够了么?”
“没。”
“哦,好,那你多看会。”
嗯?安小小一怔,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傻叉一样盯着一个男人的身体流着口水,这是太饥渴了么?
“顾亦君?你怎么在这里?”
顾亦君拧眉回身:“女人,你是最近将你的左右脑剔除了,开始用脚趾头想事情了么?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在哪?你应该问的是,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和我之间发生了什么?”
“对啊,我为什么在这里?”安小小一副呆呆的样子,自从看了顾亦君的身体之后,她便整个人都不好了
吓!
等等,顾亦君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发生了什么!顾亦君!你给我说清楚!”安小小愤怒的举着双手,却忽然感觉胸前一凉。
“啊!!顾亦君你个王八蛋!”
顾亦君愣住了,她的衣服臭臭的,他早已经命人拿去洗了。
可是,安小小这个白痴居然醒来了都不知道这件事,很随意的动了动,女人细腻又饱满的浑圆像是两只小兔子一样跃然而出,柔软的撩拨着他的心。
这突入而来的春色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就是晕眩,那来自腹中的热流就像是山洪暴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的喉结上下抖动着,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像有一团火要将他烧灼。
该死的,这个女人一定要逼疯他才满意么?
顾亦君一些列的身体反应自然逃不过安小小的眼睛,面前的男人就像一只蛰伏的野兽,正在等待时机,安小小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思却百转千回。
现在应该怎么办?男人的***一旦被撩拨起来的时候,作为女人应该怎么办?
一、大力一踹男人的敏感部位。这不行,自己没轻没重的万一给踹残了,那顾亦君的后半生都指望她了,和一个残疾人生活在一起?
简直就是噩梦!
二、帮他灭火?嗯,这个既温柔又不是贤淑本色,不错。
“难道说,顾总。。。。。。”安小小说着挑起了眉间:“你还是个雏?”
Oh!!!SHIT!
安小小同学,这一定是句骂人的话,这不仅灭不掉他身体的火,还将心里的火勾了起来。
“难道安小姐,阅人无数?”
顾亦君阴阳怪气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他真的快要疯了。
“那是自。。。。。。你干什么,别过来!”
顾亦君邪邪的笑着,一步一步逼近了安小小:“我倒是想看看着阅人无数是有多厉害。”
他说着一下子冲了上去就将安小小抱在了怀里。隔着被子感受身下那小人紧致的身体,他的手就摸在了她光洁嫩白的脊背上,滑的就像泡过牛奶一般,每一下都让他心中的火更甚几分。
“臭流氓!你给我放开!”安小小红着脸,死命的挣扎着,可是却毫无效果,顾亦君结实的胸膛就好似铜墙铁壁一样。
靠,安小小,这会儿好了吧,玩火自焚了!
他略带粗糙又温热的大手在她后背的皮肤上游走,安小小一阵晕眩,顾亦君的手就像个点火器,在她的身体上四处点火。
还是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羞涩的想要拒绝,可是却在内心深处想要的更多。
因为安小小的挣扎,胸口的柔软便蹭在顾亦君的胸膛之上,这绝对是最危险的动作。
顾亦君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安小小红着脸庞,像是苹果一般泛着红润的光泽,朱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的贝齿就像一颗颗小珍珠一般,女人的香气袭上了他的鼻尖,却是最有利的催情剂。
“不要。。。。。。”此时安小小有气无力拒绝的声音听起来却是那样的婉转动听。
顾亦君那坚毅的薄唇便覆上了安小小那柔软的唇瓣,淡淡的红色如同樱桃一般美味,他那灵巧的舌轻轻的舔食着,勾勒出她的唇形,那唇间淡淡的果香跟那柔软的触感让他为之沉醉。
“唔……”
仅仅是如此动作,安小小便为之融化。一声嘤咛从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样的声音真的是我发出来的吗?贝灵越的心里不确定的想着,脸上如同灼烧一般的发热。
而这声音到了顾亦君的耳中无异于一剂超强剂量的强心剂。如此的娇媚跟无力,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在他的心上抓挠,让他的身体都为之一振。
黑色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无法掩饰的光华,顾亦君看向安小小的眼神也变得更加的炽热,她那越发迷离的眼神跟脸颊上的酡红,都让顾亦君那一直以来都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溃不成军。
其实,在她的面前自己又何曾有过自制力呢?顾亦君再次的吻上了那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红唇,只是,这次却不再是之前的那般浅尝辄止。
突然而来的“袭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让安小小有些招架不住。那灵巧软滑的舌头如同一条长龙,轻轻的探入了她的口中,毫无遗漏的舔着那一颗颗小巧整齐的牙齿。安小小本能的想要躲开,但是身体却又是如此的迷恋这种感觉,而顾亦君覆在她脑后的手,更是不允许她做出任何的退缩。
轻柔的摇了摇那娇艳的唇瓣,继而霸道又不容拒绝的撬开她那紧闭的贝齿,顾亦君只觉得全身都有着一股冲动,向着下身的某处冲去。
“嘶……”顾亦君倒吸了一口气,自己竟然还会有如此猴急跟冲动的时候,明明是一个吻,却便的这么克制不住。
抱着安小小的胳膊再次用力,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而那吻,却也越发的“粗暴”起来。
顾亦君的舌头霸道的“侵占”了安小小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旋转舌尖,把她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卷起,让她不得不同自己一起共舞。
被他吸入口中的舌像是迷失了一般,如此被动的感觉让安小小有些愤愤不平,她努力的想要回应那弘羿辰的舌头,以此来掌握主动权,但是,却发现自己的任何动作在顾亦君的攻势之下都显得是如此的柔弱无力。
察觉到安小小的“反抗”,顾亦君的心中溢出一阵欣喜,他可以变相的理解为这是她的主动吗?就在他微微分神的瞬间,一个不查,自己的舌头就被安小小紧紧地吸入口中,被她那柔软的小舌头包裹住,那从舌尖传来的触感,让顾亦君身体的某个地方都叫嚣了起来。
安小小的眼睛中划过了一丝得意,终于是“掌握主动权”了,她丝毫都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但是,仅仅
是瞬间,却再次沦陷。
她的动作正和顾亦君的心意,被她吸入口中的舌头猛然之间向着她的喉间探去,安小小的嘴巴被迫的张的大大的,但是下巴却仍旧与弘羿辰的下巴紧紧地贴合。
如此深入的吻法,却也是第一次尝试,所以顾亦君的心中也不自觉的在激动之余出现了一丝丝的紧张。
“唔……呼呼……”
直到感觉到安小小已经呼吸困难了,顾亦君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获得“自由”的她无力的靠在顾亦君的怀里,一只手摁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片刻,她恢复过来,一抬头却跌进了弘羿辰那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眸,而那眼神中的炽热跟毫不掩饰的占有***,也是让安小小看的清清楚楚。
“怎么样,还觉得我是雏吗?”顾亦君唇角勾起邪魅的微笑,让安小小的心砰砰直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无论怎样她都无法拒绝?
“你,你放开我。”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娇喘连连,却又让顾亦君心头一紧。
忍不了了怎么办?
他内心澎湃着的***就要汹涌而出,一个翻身将安小小压在了身体之下。
妈蛋!你妹的好重!安小小感觉快要喘不过气!
忽然身子一轻,却感觉一只温热的略带粗糙的大手像是一只灵巧的蛇,探入了被子当中,划过她紧致的腹部,一把抓住了她饱满的浑圆。
“嗯。。。。。。”不自觉的一声嘤咛,脸颊上的灼热延伸到了耳根,安小小感觉呼吸一窒就要昏厥过去。
那双大手先是细细的描画着,最后却不满足于此,整个覆在上面肆意的揉捏,这白嫩的肌肤滑腻在手掌心中滚动连连,顾亦君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
他埋下头,一口咬在了安小小雪白的脖颈之间。然而,原先似火的动作却突然间慢下来了。
阴鸷的眼眸带着***的火焰,低吼一声迅速从床上爬起,飞奔似得进了卫生间。
安小小愣愣,面上还有未散去的潮红,羞涩的抿着嘴唇,耳边传来沙沙的流水声。
想来是顾总实在控制不住了,正在用着冷水“泄火”呢。
噗。。。。。。还真是难为他了!
半晌,顾亦君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已经穿上了裹住全身的浴袍,连正眼都不敢看安小小,怕又要沦陷。
黑着脸走到安小小的面前,眼眸中波澜不惊,淡淡开口:“做我女朋友吧。”
没想到安小小懒懒的抬眸,上下打量了一下顾亦君,道:“神经病!”
什么!神经病?
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还有,宋阳不是说他黑着脸往哪一站,女人就会前仆后继的扑倒他吗?
你妹!宋阳的话果然不能信!
安小小神情淡然地看着他,黑瞳里带着几分笑意,更像在嘲笑傻傻的顾亦君。他蹙眉望着面前的女人,她还觉得自己此时的处境不够危险么?
☆、第六十二章 这是我应该做的
夜幕渐渐降临,虽然是正值春天,可还是挡不住夜晚的寒风,路上行人统统裹紧衣服,快步走过,但即便如此都掩盖不住金玉坊的热闹非凡。这里不是酒楼也不是茶馆。
金玉坊是B市最大的赌场,可事实上却是黑道最大的交易中心,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交易捉。
昏暗的灯光下烟雾缭绕,高声的咒骂声此起彼伏,在这里的人统统都是刀尖上过日子的人,满眼望去全是大花臂,叼着烟甩着麻将和牌九。
“叮当”一声,门被拉开,染着黄头发弓着背的年轻人带着一个春者一身西装高大挺拔又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黄头发的年轻人环顾一周好像在找什么人。
两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因为黄头发的年轻人正是这里的小弟,今天是带着一个客户来到了这里。
正当他还在找人的时候,远远的一个叼着烟眯着眼正甩着牌九的中年男人大声唤他隅。
“弓小九,过来,陪德哥玩两把。”只见他微微眯着眼睛,正灼灼的看着手上翻来翻去的黑色的骨牌。
黄头发的年轻人朝着身后一摆手,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到的自称是德哥的身边。
“你娘!我的红八点呢?草!你是不是耍诈了?”德哥大力一挥将手上的骨牌重重的甩在了桌子上,挥起拳头就要冲着对面那个人的脸上砸去,却被黄头发的弓小九拦了下来。
“德哥,德哥消气,别和这傻x一般见识。”弓小九说完,眼神示意,那对面的男人一溜烟跑了。
“草!跑的倒挺快,以后别在金玉混了,见一次打一次!”由此可见他牌品不好,只要是输了便大声的骂人。
德哥拿着手里的烟扔在了地上,重重踩了两脚,这才缓缓抬起头看着弓小九以及他身后的男人。
一条疤痕蜿蜒从眼角延伸到嘴角,德哥挑挑眉间看着弓小九身后的男人正淡定自若的看着他。
“弓小九,让你陪爷玩,你不玩,忙什么呢?”说着拉开凳子坐了下来,脚就踩在了另一只凳子上,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又抽了起来。
弓小九搓着手嘿嘿一笑:“别介,德哥,你牌九玩的那么好,我哪能玩过您啊,给小的留点钱养家糊口啊。”
德哥闻言咧嘴笑了起来:“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养屁的家。”收起笑脸顿顿,瞥了一眼他身后的男人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抬手用雪茄指了指他身后的男人:“谁啊这是。”
“客户,德哥,内个B哥哪去了?”
“后面,有个人不听话B哥正在教育。”
“好嘞,那我们先过去。”说着弓小九挥挥手,两人就朝着门后走去。
B哥就是这个组织的二把手,所有人都很尊敬他,那可是真正上过战场曾经舔着刀口过日子的人,组织里的大小事务一般都是他来管理,至于大佬。。。。。。白道的身份,不便露面。
一掀开帘子,弓小九带着身后的男人走了进去。
“啪”
就在弓小九和身后的男人走进的时候,一滴飞溅的鲜血落在的男人白色的衬衫上,那抹殷红瞬间蔓延开来,像一朵诡异的花,男人皱皱眉,抬眼看去。
只见一个满是鲜血的男人伏在地上,正在剧烈的抖动着而他的正对面,传说中的B哥,阴沉着一张挂着刀疤的脸,拿着纸巾细细擦着手上的血。
“告诉你们老大,这就是得罪陆老大的下场,想死的就再来一次!”B哥的声音沙哑,猛地一听就像是许久没说过话一般。
伏在地上的男人已没有了声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着。
B哥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刚进来的两人。
“B哥,客户到。”弓小九有些怯懦,想着B哥的心狠手辣,他就暗自心惊。
B哥抬眸看了一眼进来的男人,瞳孔缩了缩。
挥挥手,身后的几人就将伏在地上鲜血淋漓的男人拖了出去,在地上拉出红红的血道子,满目惊心。
弓小九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望了一眼便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行啊,看见这场面都没反应,你是谁?”B哥说着,坐到了男人的对面,一双锐利的眼睛像个探照灯,不停的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我叫赫
tang连臣。”
“嘶。。。。。。”B哥眯起了眼睛:“没听过啊,哪条道上的?”说着便习惯性的拿出刀子在桌子上划着刀子。
赫连臣低眸看着,忽的咧嘴一笑:“我可不是你们道上的,我只是来做生意的。”他说着将手里的皮箱扔在桌子上,打开来,里面竟全是红红的票子。
B哥也是见过世面的,这箱子里的钱少说上百万,他却不为所动,眼眸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抬手摸摸下巴的胡渣子:“有意思,说说什么生意?”
“我这不是小生意,我需要和你们老大谈。”
B哥闻言立马抬眸,停了手中的动作,将刀一下子插在了桌子上,充满着刀疤的脸立即阴沉了下来。
“怎么,瞧不起我?我大佬向来不管这些事,你谈就谈,不谈滚蛋!”
“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只是,这件事情想与你家老大卖个人情,相信这是对他来说很有利的。”
“哦?拿出来瞧瞧。”
“CUT!拍的不错啊芭比!”
“谢谢导演!”芭比谢过导演,笑脸吟吟的走了下来,接过安小小递上的奶茶,眸光在一旁扫了一圈,低声道:“她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敢把你锁进厕所?不行,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
“安啦。”安小小一脸坦然的拍拍芭比的肩膀:“我这不是出来的么,再说,这样没完没了的到什么时候?”
芭比点头:“也是,但愿她们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转眼已是夜幕降临,又到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了,自上次的事情之后,顾亦君就给芭比派了一个真正的助理,而安小小看起来就像她的经纪人一般,打点她身边的所有事宜。
所以手工的活便不用两个女孩再插手。
小助理很是利索,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东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搬上了保姆车。
正当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芭比忽然摸着脖子一脸的惊慌,然后四下张望着。
“怎么了?”安小小走了过来,心知芭比总爱丢三落四的,这下又不知不见了什么、
“小小。”芭比低低的一声唤抬起脸来。
安小小一惊,就算她被那两个女孩子欺负都没见过芭比这番模样。
只见她泪水一下夺眶而出,满眼的伤心欲绝。
“你别哭,说怎么了?”
“我妈妈给我的项链丢了,那可是她的遗物啊,我很是宝贝,怎么就丢了呢?我该怎么办啊?”芭比说着就抽泣了起来。
虽然安小小感受不到芭比那样的伤心,但是知道东西丢了一定会很着急,就像当年她丢了记忆一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家人在哪里,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到现在都忘不掉。
想着,安小小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走到芭比的身边:“你别急,我和你一起找。”
芭比点点头,安小小安排了小助理先开着保姆车回公司,然后两人就往黑暗中走去。
因为芭比在这里拍的是一部跨越百年有三代人组成的年代大戏,所以不会出现那些钢筋水泥大怪物,都是一些民-国时期的建筑还有便是郊外的树林。
片场就是位于B市西郊的一片树林子里,过不了多久就会转战到市里。所以这里的环境自然不好,一到了晚上便伸手不见五指很是阴森。
两人拿着手机走到了河边,可还是一无所获。
“你们是在找这个吗?”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两人齐齐看去,只见将她们关在厕所的一个女孩站在河边,抬着手,手里的东西盛着月光闪闪发光。
芭比的脸一下子变了,冲上去就要抢夺,女孩一偏身躲了过去。
“你还给我!”芭比的声音颤抖着,一跳一跳的就像只小兔子。
“想拿回去?哪有那么容易?”女孩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的得意的都有些狰狞,说完扬手向后一抛。
“啊!”芭比失声尖叫,惊慌的就像女孩的身后跑去,结果跑了一半忽然戛然而止。
安小小缩缩眼眸,一直不发一言的她身子一颤,她当然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怎奈别人不知道,这不是在逼她
么?还以为她是曾经那个从医院醒来惊慌失措的她么?
三年过去了,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她已然从那个青涩的她蜕变成现在这个处事不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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