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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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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着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饭,梁贞却意外的注意到他的耳朵又变红了,落地窗外的光照在他身上,他一对耳朵红得晶莹剔透,就好似石榴做成的一样,实在诱人到她想咬一口。
梁贞饭也不吃了,起身走到他身边,谢安淮一脸诧异望着她,他用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问她:“怎么了?”
梁贞直接指了指他的耳朵道:“我想咬咬你的耳朵。”
“……”
谢安淮愣了愣,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之后便皱了皱眉头,故意板着脸道:“你别闹了。”
梁贞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道:“我就只咬一口,谁让你的耳朵长得那么诱人呢!”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哀求,“就让我咬一下,好不好?”
他望着她那张渴望极了的脸无奈叹了口气,“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你咬吧。”
原来谢先生这么好哄,撒个娇卖个萌他就乖乖投降了,连被她咬耳朵这种无理的要求他都能答应。
既然他都答应了那她也就不客气了,当下便将脸凑过去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她感觉谢安淮的身体颤了一下,当即便浑身紧绷起来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的耳垂真的挺软,而且很有弹性,梁贞轻轻咬了几口又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一不注意就舔到他的耳根处靠近脖子的地方,她听到谢安淮倒抽一口凉气,依然还在舔着他耳朵玩的梁贞就感觉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楼上了她的腰,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这只手臂带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略带不满向他看去,正要问他干嘛,却发现谢安淮的眼神不太对劲,他眸色很深,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她也明显发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不要再闹我了梁贞。”
他面色很严肃,紧绷的语气中明显带着警告意味,这个样子的他可跟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永远带着笑容的男人大不相同,而且看上去似乎还有那么一点可怕。
不过梁贞却莫名的有些激动,她浅笑着,用食指在他的胸口打着圈,挑眉问他,“如果我就要闹你,你要如何?”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知不知道有个词语叫做礼尚往来?”
“……”
几个意思?是说她咬了他他也要咬回来?
梁贞倒是挺大方的,当即表示,“你要是想咬回来就咬呗。”她将自己的耳朵凑上去,“来啊!”
“我不咬你的耳朵。”
“那你想咬我哪儿?”
谢安淮望着她没说话,他的眸色却是越来越深。这样的眼神实在看得她心底没底,她正要问他究竟想咬哪儿的时候,谢安淮却突然将她的领口往下一拉,头一埋便咬了上去。
梁贞:“……”
24。24
妈呀,他居然咬她的锁骨!
谢安淮重重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仿若在发泄着什么; 疼得梁贞倒抽一口凉气。似乎是听到她的抽气声; 他终于慢慢放松了力道; 改为用牙齿在她的锁骨上轻啃; 轻啃了几下似乎还不过瘾; 他又用舌头在她的锁骨窝上舔了舔,然后又把她肩头的衣服拉开,就这么又啃又舔又吻着一路来到她的肩头,随即一口含住她的肩,轻轻咬着。
谢安淮这个王八蛋,她没想到他竟然将尺度开得这么大。
真是个臭流氓; 比她还要流氓!
又湿又软的舌头一路扫过来,梁贞只觉得痒死了; 她不住的缩着肩膀; 忍不住笑起来。
“谢安淮; 我好痒!”她终于是受不住了; 推着他的脑袋哀求他。
他终于停下动作抬头看她; 他喘着粗气,那一双眼睛带着淡淡的红晕,语气沙哑着嗔她:“你也知道痒?”
“……”
梁贞心虚的别开头去。
“好了; 起来好好吃饭; 不准再勾引我了。”
“我……哪有?”梁贞不满的嘀咕着; “不过就咬了一下耳朵; 哪里算勾引?”
“你那还不算勾引?又咬又舔,还在我耳边哈热气,哪个男人受得了?”
“……”
哦……她还是乖乖吃饭吧。
梁贞正要从谢安淮怀中爬起来,不料却听得大门“砰”一声巨响,两人抬头看去,便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口大步流星走进来,成伯则跟在身后焦急道:“大少,你不能进去!”
成伯一进来看到屋中那暧昧抱在一起的两人,老脸一红,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焦急,急忙拿眼看谢安淮,谢安淮则冲他示意了一下门口,成伯当即松了一口气,急忙转身出去了。
梁贞望着那大步流星走进来的人却是愣了愣,但见他一身军装,因为天气冷,外面还披了一件军绿色的大衣,因为长期在军队训练,他的身体本就结实高大,再加上军装加身,他看上去就更是威严。
他应该是才从部队出来就急匆匆来这里了,军装都还没来得及换。
谢君宪一进门看到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面色瞬间就沉到了冰点,目光也冷得要杀人。
当他得知谢安淮去梁家提亲之后,他连假都来不及请就直接从部队出来飞奔到梁家,可是却被告知梁贞来找谢安淮了,他又火速赶到这里,却没想到竟被他撞见这一幕。
谢安淮目光落在他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上,他看到有鲜血自他右手的指缝中流出,他皱了皱眉头,“你受伤了?你翻墙进来的?”
谢君宪没说话,他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梁贞身上,双眼微微眯着,似乎在以此克制着眼中快要溢出来的怒火和受到强烈刺激后的痛苦。
谢安淮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堂叔又不是外人,来这里为什么不走正门?”
谢君宪这才收回目光,冷冷一笑道:“我若是走正门大概也见不到她了,更看不到二位如此亲密的场面。”他语气一转,嘲讽道:“你们打算一直这样抱着吗?就算再怎么恩爱,好歹也尊重一下我。”
梁贞这才从谢安淮身上起来,谢安淮也站起身来,下意识将梁贞往身后拉了拉,这才冲谢君宪笑道:“你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事吗?”
“我不是来找你的。”谢君宪阴冷冷的目光落在梁贞身上,“我是来找她的。”
谢君宪的纠缠不清实在让梁贞觉得烦躁,说话的语气就不免带上了几分火气,“你来找我做什么?我和你婚也退了,该说的话也说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谢君宪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冷,这种压抑的冷,透着一股可怕的危险气息,“你不该向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和我堂叔在一起吗?所以那个男人就是我堂叔对吗?在我去西北九死一生的时候,你和我堂叔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他似是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最后这句话是低吼出声的。
梁贞也是火了,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谢君宪?!我和谢安淮是在和你退婚之后才在一起的,你不要胡乱污蔑人。”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梁贞?”他怒极反笑,“你和我退婚才多久你就这么快搭上我堂叔?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为什么不能?”梁贞怒声反问,“四年前他拼死救我,为了我断了一条腿,他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为什么不能和他在一起?”
谢君宪被她这话给惊到了,他目光带着不敢置信在梁贞和谢安淮身上来回看着,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四年前是……是我堂叔救的你?”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向谢安淮看去,他没想到谢安淮竟然一直都对梁贞有意,他之前竟然完全都没有察觉到。
“所以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走吧。”
谢君宪重重后退一步,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他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顿时目光一凛,二话不说便直接伸手意图拉过梁贞,然而手刚伸过去就被谢安淮抓住。
一向待人温和有礼的谢安淮这会儿却是沉了面色,厉声冲他道:“君宪,她是你未来的堂婶,你不得无礼!”
谢君宪完全不为所动,只冷笑道:“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你和她也还连婚都没定,她算是我哪门子的未来堂婶?!”
他想从他手中扭开手来,谢安淮却一直牢牢抓住,谢君宪挣脱不得,便冲他道:“堂叔,我不想跟你打架,你也是打不过我的。”
谢君宪话音刚落,却见门口又冲进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谢安淮将谢君宪的手重重一扔,冲那二人道:“拦住他。”
那两个黑色西装男子便围上来拦在谢君宪跟前。
谢君宪冷笑道:“我今天势必要带走她,除非将我打死,不然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便要带走她!”
谢安淮没理他,只冲梁贞道:“你先上楼去。”
梁贞却是没动,她很了解谢君宪,他这个人固执又霸道,他说了他会耗到底他就一定会耗到底。
谢安淮自从出事之后就一直被谢家那边的人打压,谢君宪在这边打了人倒是没有什么,可若是谢君宪在这里挨了打,谢老爷子肯定不会放过谢安淮。
谢君宪今天是为了她而来,要解决他还是得她出手才行,她真的不想谢安淮再为了她遭受一点点委屈了。
是以她便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别急着动手,让我和他说几句话。”
“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谢安淮似乎有点着急,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一些。
梁贞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放柔了声音安慰道:“我和他就在后院说,在你看得到的地方。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在这里打架。”
谢安淮沉着脸思量片刻,随即一脸凝重冲她道:“你不要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
梁贞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说他不会给她退路,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人。
“我知道,我不会忘的。”
谢安淮没有再说话,将脸转到别处,想来也是答应了。梁贞便冲谢君宪道:“你跟我来。”
谢君宪倒是也没再强行带她走,一直跟着她来到后院的湖边上,到了湖边停下,梁贞才转头向他道:“你有什么话,我给你机会,你一次性说完。”
谢君宪皱着眉头,目光深深地望着她,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才道:“对不起小贞,四年前的确是我骗了你,可是那个时候我太想靠近你,而你又一直很抗拒我,我别无他法,只能以这种方式。不过也是我去迟了一步,如果那天我早点去看你,救你的人就是我了,我堂叔不过是比我早去一步,抢了先机而已,我早到一点同样也可以拼死救你。”
“算了,谢君宪,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我们是不可能的了。”
谢君宪扯唇一笑,笑容中满是苦涩,“就算当年不是我救了你,可是我们毕竟在一起四年,四年,你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我不相信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出于感激,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如此坚决地离开我?”
梁贞清楚有些话不对他说清楚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略想了想便冲他道:“实际上在我与你退婚之前我曾经做过一场梦,我梦到我们结了婚,然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只是好景不长,几年之后你对我的热情就淡了,而你也变了心,后来我与你离了婚,没多久你就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和你之间彻底了断,就在我终于走出婚姻失败的阴影开始新生的时候我却出了意外死了,然后我的梦也醒了。”
“就是因为这样?”谢君宪泛红的双眼中似燃烧着怒火,“就是因为一个梦你就和我彻底了断?”
“不,那并不是一场单纯的梦,梦里的场景好似都真实发生过一样,那是对我的一种警示。”
“狗屁!”谢君宪怒道,“你疯了吗?我对你的心意你自己感受不到吗?竟然相信这一场荒诞的梦!”
荒诞吗?可是这确确实实就真的发生了,你移情别恋,让我承受背叛的痛苦,你所谓的心意,丝毫受不起时间的靠验。
“我说了,这场梦并不只是单纯的梦,里面的每个细节都像真实发生过的,它是对我的一种警示,我害怕我将来会变得和梦中一样,所以我必须要趁早结束和你的一切。”
“我才不信一场梦是什么狗屁警示,你告诉我,我移情别恋谁了?”
梁贞定定的望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的表妹,刘梓媛。”
谢君宪却是嗤笑一声,“你还说这不是荒诞的梦吗?我一直将她当做妹妹看待,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真是荒谬!”
梁贞嘲讽一笑,“你真的只是把刘梓媛当妹妹么?如果你心里没有她,那天就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失控!”
谢君宪的态度依然强硬,一脸理所当然道:“我失控,那是因为我误会了梁彬,试想一下,如果这件事换成是你,你的哥哥怕是比我还要失控。”
“你不要拿我和我哥哥与你们做对比,我和我哥哥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而你和刘梓媛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对,我和梓媛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妹!我作为兄长关照自己的妹妹这有什么错?!”
梁贞听着这话却是笑了,是啊,你作为兄长关照你的妹妹,最后关照到床上了,还娶了你妹妹为妻。
“梁贞,就因为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你就否定了我的一切,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对我太不公平了吗?!”
他质问得底气十足,仿若她真的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情,他是如此的委屈,如此的理直气壮。
真是可笑!
25。25
梁贞却是冷冷一笑道:“不管公不公平; 总之; 因为这一场梦我不再爱你了; 而我如今知道了谢安淮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对他动了心; 我现在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也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不清。你是谢家的长子嫡孙,还是年轻有为的少校,更是保家卫国的英雄; 你身上有这么多的光环,你也没有必要将儿女私情看得太重要,你身上应该有更需要你肩负的责任和使命,所有这些感情的纠葛在这些面前都太微不足道了。你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没必要在儿女情长上面浪费太多时间,或许你现在不甘心; 可是时间长了你就会放下的。”
“呵……”谢君宪从鼻端发出一声冷笑,“你又不是我; 你凭什么觉得儿女情长对我不重要?我爱了你那么多年; 我做不到像你那样洒脱; 说放手就放手!”说到此处,他泛红的双眼中有泪光在闪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在压抑着翻滚而上的哽咽; “我更做不到像你一样; 一转身就能爱上别人。”他语气中慢慢带上了怒火; 最终实在控制不住对她吼道:“不过就是一场梦而已,一场梦就让你把我们四年的相处全盘否决了,你实在是对我太过残忍!梁贞,你真的太残忍!”
这个一向强硬的男人,子弹穿过肩头连吭都没有吭一声的男人,他似乎强硬到无坚不摧,可是现在他却红着双眼,浑身颤抖着,仿若受到了重创,他满身伤痕,痛到了极致,每一个控诉的眼神都像是在无声的□□。
他就这么看着她,带着他的满腔不甘和怒火,带着他难以抑制的痛苦。
他这样子却再也无法在她的心中激起波澜,她已经没有什么好跟他说的了,便叹了口气道:“算了谢君宪,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回去吧。”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谢君宪却猛然抓住她的手,怒火当头,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将她的手捏碎一般。
梁贞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满脸戾气,眼中燃烧的怒火像是要将她烧成灰烬一般,“在我说结束之前,我们之间的一切就不算结束!”
谢君宪话音刚落,便见不远处有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得“啾”一声,便见一个闪着寒光的东西向这边袭过来,这东西是直接向着谢君宪的手臂袭来的,谢君宪反应也算迅速,当即便本能的缩回手来。
而那闪着寒光的东西便擦着谢君宪的手臂飞过去,最后投入湖中。
谢君宪堪堪稳住身体,刚刚那两个黑色西装的男子便走上前来,将梁贞和他隔开。
谢安淮也走上前来,将梁贞拉到一边,如果梁贞刚刚没看错的话,那向谢君宪袭过来的应该是一把匕首,这匕首十有八,九是谢安淮扔过来的,梁贞也没想到谢安淮竟然能扔得这么准,看样子,这个家伙在残掉一条腿之前,应该身手很不错。
“够了君宪,快回家去吧。”谢安淮沉声说道。
谢君宪笑了笑,“我说了,我今天非带走她不可!”
“我已经给大伯打了电话,想来他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是要自己回去还是他亲自带你回去,你自己看着办。”
不成想谢君宪根本就不在意,他直接将身上的大衣脱下随手一扔,又活动了一下脖子,冷冷道:“我爷爷来了也无济于事,我说了我要带走她。”
他说完便一挥拳头向那两人袭去,这两个人身手也很不错,当下便矫捷躲过,谢君宪想趁势伸过手来抓住梁贞,那两人急忙又拦过来与他迎面对上。
梁贞真的觉得烦死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了,偏偏这谢君宪就是不听,他在这边闹,最后吃亏的也只有谢安淮。
“算了,我们进去吧。”
谢安淮大概也是对谢君宪无话可说了,拉过梁贞的手便向屋里走去。
两人刚刚只将饭吃到一半,谢安淮让人将饭菜热了热,和梁贞坐下继续吃。从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后院的情形,两人在这边吃饭的时候,谢安淮和那两个黑西装的人依然纠缠着。大概就是谢君宪想要跑进来,而那两个人则拦上去,然后谢君宪便出手打人,两人自然要反抗,所以不过一会儿几个人身上都见了伤。
吃完了饭,谢安淮坐在桌前看书,梁贞就在沙发上画图纸,谢君宪和那两个人依然没完没了的打着,梁贞看着也心烦,所以全程无视掉那几人的存在。
没过一会儿成伯就进来,一脸担忧道:“先生,谢老先生过来了。”
谢安淮倒是挺平静,只将书随手一扔道:“让他进来吧。”
成伯出去没一会儿,果然就带着谢国胜进来了,谢国胜后面还跟着三个黑衣保镖,作为谢家的当家人,出门带保镖是惯例。
谢安淮见他进来便起身恭敬的打招呼,“大伯。”
梁贞也起身向他问好,“谢老先生。”
谢国胜的面色不太好,尤其是目光落在梁贞身上的时候,不过他还是客气的应了一声,然后就转头望着落地窗外的几人。
谢国胜的脸色越发黑沉起来,他走到后门上,冷声呵斥道:“都住手!”
那扭打在一起的三个人便都停下动作,那两个黑衣人多半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虽然谢君宪是部队出身,但一个打他们两个还是有些吃力。
他身上那一套军装因为打斗,纽扣掉了两颗,衣服也皱皱巴巴的,还有泥土和青草点缀在上面,一开始的威武早已不在,此刻的谢君宪看上去充满了狼狈。
那两个人被谢君宪打得挺狠,脸上早就挂了彩,不过纵使这两人不敢太下狠手去打这位谢家大少,但他身上还是负了伤,他的嘴角被打肿了,有丝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谢国胜望着他这模样,当即又气又怒,当即冲他吼道:“你看看你,真是成何体统?!哪里还有半分谢家长孙的样子?!”
谢君宪用拇指将嘴角的鲜血擦干净,没心没肺的笑了笑,“爷爷,你不要生气,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带走你的孙媳妇!”
“胡闹!”谢老先生怒声呵斥,“这里哪里有我的孙媳妇?!”
谢君宪走过来,不过大概是因为才刚刚经历过太过激烈的打斗,又或者因为受伤的关系,他走得颤颤巍巍,他走到可以看得到梁贞的地方,对着她的方向指了指,他笑起来,“看到没有,那个就是你的孙媳妇!”
“她不是我的孙媳妇!”谢国胜怒其不争地瞪着他,“你不要再胡闹了,快跟我回去。”
“不!我不带走她,我不会回去的。”
他说着便一步步向梁贞所在的方向走去,然而走了两步之后,不知道牵到了哪个痛处,他身体一歪,竟不堪忍受直接倒在地上,为了倒得不难看,他以单膝跪地支撑,当即便一手捂着腹部,一手伏在膝盖上重重咳嗽起来。
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谢国胜望着他这模样真是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他冲身后那保镖使了使眼色,保镖会意,急忙走上前去,作势将谢君宪拉起来。
不料他手还没碰到谢君宪身上,便见谢君宪恶狠狠转头瞪着他道:“滚开!”
那人不敢再动,又拿眼看谢国胜,谢国胜闭着眼睛忍痛冲他点点头,那人明白他的意思,便跟谢君宪道了一句“得罪了大少。”说完以手成刀直接劈在谢君宪的后颈上。
重伤在身的谢君宪根本毫无防备,当即便被他给劈晕过去,那保镖又招呼着另一个保镖将谢君宪扛了出去。
直到谢君宪被人扛走了谢国胜才转身走回来,他沉着面色将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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