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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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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贞将眼角的泪擦干净,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管大哥会犯什么错误,他永远都是最疼她,也是她最尊敬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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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大宅,谢君宪满脸疲惫坐在床上,实际上他在谢安淮那里也伤得不轻,肋骨被打变了形,手腕骨碎裂,靠坐在床上的他颈上还吊着绷带。
谢国胜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浑身无力靠坐在床头,闭着眼睛,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谢国胜重重地哼了一声,谢君宪这才睁开眼来。
“你瞧瞧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不过是一个女人就让你死去活来的!”谢国胜冲他厉声呵斥道。
谢君宪将头靠在床头,望着虚空的一点苦笑一声,“您不会明白我有多爱她。”
他这样子真是越看越让人火大,他这个孙儿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野心勃勃,自信又睿智,对一切都充满了干劲,可是现在的他却变得一蹶不振,完全失去了他该有的光彩。
关键是,说也说不动,骂也骂不听,谢国胜也是无奈。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君宪,好好跟我打起精神来,过几天就是你荣升少校礼了。”
谢君宪却摇摇头,“我不需要了。”
谢国胜面色越发沉冷下来,眯眼问他,“你不需要了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充满了颓废,好似失去了一切希望,“没有了她什么都没用了,什么少校,什么前程,通通都没用了。”
“胡闹!”谢国胜满面怒火爆呵道,“那可是你拼了命挣下来的!”
谢君宪闭上眼睛,一张脸上毫无生机,“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您先出去吧。”
谢国胜简直气急了,有一肚子话要训他,可是望着他那模样,现在说什么对他来说都是没用的,最终他也只能强压着火气,冷哼一声出了门。
谢君宪就像一块完全丧失了生机的朽木一般靠坐在床头,他面色很平静,如夜色下沉寂的大海,他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胸口的起伏,大概没人能看出他还活着。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才慢慢睁开眼来,眼中也是一片平静,是那种像是将生命所有的热量都燃烧殆尽以后的平静,没有一丝光彩,没有一丝波澜,死气沉沉,仿若行尸走肉一般。
他走到酒柜边,将那吊在脖子上的绷带胡乱拆下,拿过杯子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似乎喝完还不过瘾,他拿着酒瓶和酒杯重重跌坐在靠墙角的沙发上,又满上一杯随即一饮而尽。
两杯烈酒下肚,身体火辣辣地燃烧着,他一脸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她。
他记得那应该是他们在一起之后不久,他不得不动身回到东北的边境海城。那时候的他已经加入了雪豹突击队,他们大队被调到海城历练,作为队长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缺席,哪怕他真的非常非常不舍得她。
实际上他选择加入有魔鬼地狱之称的雪豹突击对也是因为她,那时候她告诉他她不会喜欢他更不会嫁给他,她的话实在是太伤人,那段时间他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死了,为了让自己忙碌起来,他毅然加入雪豹突击队,这边训练量很大,可以让他没时间去想她。
只是后来他才知道自己这样做受苦的还是自己,因为他是真的很想她。再加上这边信号不太好,要打个电话得到很远的小山丘上,所以他也不能天天给她打电话。
实在想她想得不得了的时候,他就要走很远的路去那小山丘。他记得那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这个地方靠近极地,一到十月就冷得不得了,十二月正是气候最恶劣的时候,寒风夹着飘雪刮在身上,即便穿了厚厚的军大衣依然觉得冷,他在这边站了没一会儿就感觉身体快被冻僵了。
可是他还是舍不得挂电话,他想多听一会儿她的声音。
她在电话中告诉他,她不打算去国外了,她哥哥给他找了个国内的大学,她还说她现在画画画得越来越好,她以后想学设计,想开自己的工作室。
他就喜欢听她那种雀跃的,仿若是小黄莺一般的声音,叽叽喳喳,即便说的是废话他也愿意听。
一直聊到深夜,他怕她困了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踩着雪地走了近两里的路才回到营地,可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觉,他真的好想她,好想她,好想此刻立刻就飞奔到她身边抱着她软软的身子。
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他索性披衣起床,牵了一匹战马便飞奔出去。
大雪已经停了,地上却积了一层雪,可是这边的优等战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哪怕踏在积雪上,速度也是飞快,他就一直策马狂奔到罗姆河。
来到罗姆河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在远远的地平线上露出了一张脸,洒下赤色的一片光亮。
马儿在河边喝水,他骑在马背上,望着远处红红的太阳,突然发现这一切好像都是无济于事的,他还是想她,发狂的想。
“君宪,谢君宪!”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在叫他,是他格外熟悉的,清脆的,仿若小黄莺一般的声音。
他转过头去,就看到一个裹着厚厚衣服的白圆球向他滚过来,他目光眯了眯,下意识翻身下马,他却没有过去,而是就这般呆呆的看着那人靠近。
她慢慢的跑到跟前了,他看到她一张小脸冻得红通通的,满含激动的眼睛亮晶晶的,灿若宝石一般,天寒地冻的天气,好像一切都死了,她却是那般鲜活,蹦蹦跳跳出现在他跟前。
他觉得他恐怕到死都忘不掉这一幕,在海城旷无边际的平原上,在寒冬旭日的光辉中,她就这般奔奔跳跳出现在他眼前,她红红的脸蛋,激动的目光简直美得让人窒息。
可是那时候的他却只是傻傻的看着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他太想她了才出现了这样的幻觉。
“谢君宪,你干嘛啊?不认识我了吗?”她抓着他的手一脸不满。
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他才如梦初醒,她是真的,真的在他跟前,在他最想她的时候,她就如惊喜一般从天而降,慰藉着他寂寞的心。
“你……怎么来了?”好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问了一句。
似乎对他的问题不满,她嘟着嘴道:“我来找你啊,我是和哥哥一起来的,昨天我们到了海城服务站,不过因为天气太恶劣了我们没办法过来,你不知道我昨天跟你打电话的时候好几次都忍不住告诉你了,不过我想给你惊喜。”她重重的叹了一声,“不过看上去好像并不是惊喜嘛,你这样子倒像是受了惊吓。”
他却是不等她说完就一把就将她搂在怀中抱着,她穿得可真厚,他都快抱不住了。
那一刻,他真的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他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都不撒手。
他狠狠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蹭着她的头发,激动到热泪盈眶,语无伦次叫着她,“贞儿,宝贝。”
他听到她在怀中咯咯笑,“谢君宪,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肉麻的一个人。”
是啊,他也没有想到,他那么严肃又刻板的人,他手底下那些新兵蛋子,见了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可他没想到像他这样的人竟然也可以有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完全都变得不像他了。
她的本事就是这么大,可以挖掘出谢君宪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还有好多好多关于她的记忆,她平时最爱挑食,他很早就在军队中生活,知道食物得来不易,所以从考上军校开始就养成了不浪费食物的习惯,而她又最爱挑食,这个也不吃,那个也不吃,他没有办法,只得将她不吃的都通通吃掉,久而久之,就让她养成了习惯,凡是她不吃的东西她就直接塞给他,完全将他当成了垃圾桶,而他呢,也逐渐习惯了成为她的垃圾桶。
还有,她很喜欢强迫他脱光了衣服让她拍照,一边拍照还一边色眯眯的摸他的肌肉,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让他比兰花指,他说这种分裂的感觉拍出来一定很好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比兰花指这么娘的动作,所以他严词拒绝,而她就任性撒泼,用不吃饭来威胁他,他根本拿她没办法,只得照做。
她一向都不受管束,老爱惹他生气,而每次他黑着脸要发脾气的时候她就给他嘟嘴卖萌,娇滴滴的叫着他的名字,“君宪,君宪,君宪”她总是用她小黄莺一般的声音叫他,而往往她一这样他就没辙了,再大的火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从来没有想过从小到大固执又刻板的谢君宪也会有如此耐心好脾气的时候,完全都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她面前,他就会自发的变得像一个奴隶一样,而且甘之如饴。
谢君宪用双手狠狠扯住头发,他真是烦躁极了,难过极了,他想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她,可是她的脸却又不受控制跳到他的脑海中,她笑着的脸,她撒娇的脸,她生气的脸,她嘟嘴的脸,一张又一张,一张比一张鲜活,还有她的声音。
“君宪,君宪,君宪,谢君宪。”
一声又一声,就像是魔音一般萦绕在他的耳边,怎么都挥之不去。
为什么还要想她呢?这个无情又残忍的女人,为什么他还要去想她?
只因为一场梦就将他全盘否决,一转身就能爱上别的男人,他究竟为什么还要去想她?!
“君宪,君宪,君宪。”
她生动的漂亮的脸蛋浮现在脑海,她的一声声呼唤完全不受控制响彻在他的耳边。
简直就像是梦靥一般,他好像怎么逃都逃不掉,被她的面容和声音包裹,他的一颗心痛极了,她又是如此固执不肯逃离出他的脑海。
他烦躁痛苦到了极限,终于不受控制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摔在地上,他低低的嘶吼,发红的双眼中满是煎熬。
刘梓媛本来准备敲门的,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还夹杂着谢君宪的尖叫,她来不及多想,急忙推门而入。
看到屋内的场景她顿时就吓了一跳,却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将手上的绷带扯了下来,衬衫的纽扣也被扯到了肚子下,将他的胸膛袒露了大半,这还不是最让她惊吓的,最惊吓的是此刻的他竟拿着那一瓶白酒猛灌。
“表哥,你快住手!”刘梓媛走上前去,一把将他手中的酒瓶夺过来,他这样子可真是让人难过,一向在他面前温柔似水的她也不由得大声冲他道:“你疯了吗?你的伤还没有好,为什么要喝酒?”
谢君宪已喝得迷迷糊糊了,透过带着泪光的双眼,他眯着眼睛,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他突然冷冷一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捏住她的下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在她的梦里让她误会?为什么?!”
他爆呵一声,将她重重扔在地上。
刘梓媛完全被他给吓到了,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对她如此粗暴过,她满脸不可思议望着他,愣了好半晌才哭道:“表哥你怎么了?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这些日子我也在好好反思了,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无法让表哥原谅吗?”
谢君宪坐在沙发上,她的哭声她的话都让他烦透了,他用手揪着头发,冷冷冲他道:“你给我出去!”
刘梓媛张了张口,可是他冰冷的态度真是让她难过极了,她抹了抹眼泪,柔声冲他道:“表哥,你刚刚真的将我摔疼了。”
“出去!”
“……”
他这不耐烦又冰冷的态度简直就像一把刀子一样刺在她心头,她没有想到他真是完全都不在意她的死活了,态度如此冷淡,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此刻的他真的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再也不是那个从小对她多加关照的表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渣男虐贱女
第30章 30
刘梓媛却是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来; 又一脸不忍冲他道:“你不要再喝酒了。”
她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回答; 她无可奈何; 只得向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门口正好就碰到谢国胜赶到这边,刘梓媛就仿若看到救星一般冲他道:“谢爷爷; 你快管管表哥,他这样迟早是要害了自己的。”
谢国胜望着那紧紧揪着头发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头皮都揪下来的人; 眉头拧得死紧。
“你先出去吧。”他冷冷道。
刘梓媛也知道自己再留在这边也没什么意义,遂也没多话; 乖乖离开了。
刘梓媛离开之后谢国胜便冲身后的人吩咐道:“去把他房里的酒都拿走,再派个人好好守在他身边看着他。”
身后的人急忙应了一声; 谢国胜又看了谢君宪一眼,怒其不争的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走了几步他重重叹息一声,又冲身后的人道:“你去找个长得像梁贞一样的女人来,越像越好,速度要快; 不然我真怕他撑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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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谢安淮说好的,所以今天一早梁贞就直接去了北海禹都。
依然是成伯来给她开的门; 成伯将她带进去之后,梁贞就看到丁澜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面前的矮几上摆满了文件,此刻她正伏在桌上整理文件中的数据,听到开门声她抬头看来,见到她; 她笑吟吟的打招呼,“梁小姐来了?”
成伯将她送进来后就出去了,梁贞没看到谢安淮便问她,“你们先生呢?”
丁澜歌给她指了指后院,“先生和宇文小姐在那边谈事情,梁小姐恐怕得等一等,他们两人谈事情的时候一般都不喜欢被人打扰。”
梁贞透过落地窗看过去,果然看到谢安淮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那女人剪着一头齐耳短发,身上穿着一件蓝白纹相间的皮草和一条修身皮裤,脚上则是一双跟极高的短靴。她打扮时尚靓丽,身上又有一种干练的气场,举手投足间有一种领导者指挥若定的大气。
她是宇文媚,宇文妍的亲大姐,京都出了名的名媛。
两人就坐在凉亭中商讨着什么,看得出来两人极有默契,聊得也很投入。
“先生和宇文小姐是知己,两人平时也有很多话说,也难怪,宇文小姐是哈佛大学毕业的才女,先生也是高学历才子,自然会有很多话题。”丁澜歌带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梁贞回过神来,转头看了她一眼,丁澜歌却冲她坦然一笑,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梁贞又不傻,丁澜歌特意强调他们一个是才子一个是才女有很多共同话题不就是在刺她这个连大学都考不上的人吗?
梁贞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直接怼回去,“我问你话了吗?话怎么那么多?”
丁澜歌嘴角一抽,想着上次谢安淮的警告,她忙低头道:“的确是我多话了,梁小姐别介意。”
梁贞没理她,又转头望着凉亭中的两人。
实际上,她以前也听过很多关于谢安淮和宇文妍的八卦,也不怪京都的人总会将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儿说,因为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实在是太搭了。一个是前途无量的天才,一个是出生名门的才女,两个都是站在顶峰光环满满的人,他们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光与热的完美结合,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成了陪衬。
还有人说,当初谢国胜为谢安淮跟林家小姐定亲,作为当事人谢安淮不参加就是因为宇文媚的缘故。
不过不同于外人那么积极给这两人凑对,谢安淮和宇文媚似乎并没有那么热情,不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也不会一点进展都没有。
梁贞知道,谢安淮心仪她应该就对宇文媚无意,至于宇文媚……
她之前听宇文妍跟她八卦过,她曾经无意间在宇文媚的钱包中看到过谢安淮的照片,就放在她身份证的后面。
梁贞觉得,若是宇文媚对谢安淮没意思的话,应该不至于将他的照片放在自己的钱包中。
就在梁贞思索间,却见远处的谢安淮无意间抬头向这边看了一眼,一看到她,他冲她浅浅一笑,又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正在说话的宇文媚看到他的动作,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来,看到梁贞,她对她点点头,友好地打招呼。
梁贞也回以她一笑,这才向两人走过去。
“今天就说到这里吧,你就把我说的和你手底下那些人的意见结合起来再做决定。”
梁贞走过去的时候就听到谢安淮对宇文媚说了这么一句。
宇文媚一边整理散落在桌上的材料一边冲他道:“我就照你说的做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谢安淮点点头,“好。”
宇文媚将材料收起来,又道:“真是麻烦你了,每次有问题就跑来找你。”
谢安淮客气一笑,“没关系,我们是合作伙伴嘛。”
宇文媚说完这才转过头来冲梁贞打招呼,“小贞你也许久没有去过我家找妍妍了。”
梁贞笑道:“最近都很忙,等忙过了就去。”
宇文媚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忙过了多去玩玩。”
梁贞点点头,宇文媚跟谢安淮道了别便离开了,梁贞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却有些疑惑,如果宇文媚对谢安淮有意思的话,知道谢安淮跟她在一起了怎么可能还如此若无其事对她?
难道说是她和宇文妍误会了,或者说宇文媚是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中?
“在想什么?”
谢安淮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她回过神来,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笑道:“我在想我之前听到过的八卦。”
谢安淮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挑眉笑道:“什么八卦?”
梁贞故意冲他眨了眨眼睛道:“之前京都有不少人八卦,你和媚媚姐是郎才女貌。还说你当初不去跟林小姐定亲就是因为媚媚姐的缘故。”
谢安淮似乎并没有当成一回事,面色也并没有什么变化,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都说了是八卦了,自然就不能当真。”
梁贞一手托着下巴盯着他,没说话,谢安淮被她这么盯着,却依然气定神闲,甚至还无奈的笑笑道:“算了,知道你这个小醋坛子专门喜欢吃不专业的醋,虽然这件事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过我还是给你说明一下,我和宇文媚就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我和她之间每次谈话都是和工作有关,没有任何的暧昧之言,明白吗?”
她要的也就是他这些话,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梁贞也就安心了。
梁贞转头向那落地玻璃窗看了一眼,发现坐在客厅中的丁澜歌正向这边看过来,也不知道她在窥探什么,是在期待她跟谢安淮闹起来吗?
那她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以为挑拨几句话她就上当了?
梁贞微垂着眸光想了想,随即冲谢安淮道:“谢安淮,我冷。”
谢安淮几乎是没多想便将大衣的衣襟敞开冲她道:“过来吧。”
梁贞低笑,果然有默契,都不用说得太明白他就知道她想干嘛,梁贞也不客气,自走过去斜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中,谢安淮将衣襟收拢,将她紧紧裹在怀里。
“还冷吗?”他低笑着问她。
“暖和多了。”
一开始梁贞本打算让丁澜歌知道她那些小手段对她来说毫无作用,不过当她窝在谢安淮的怀中之后瞬间就觉得舒服死了。
他身上的肌肉结实又有弹性,强有力的手臂轻轻圈住她,既不让她觉得勒得慌,也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不用担心掉下去,而且他的怀抱暖暖的又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她是如此贪恋,根本就不想起来。
两人就这般抱着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梁贞抬头向他看去,她的目光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脖颈,他脸部以一种极具美感的流畅线条在下巴处合拢,他的脖颈紧绷,以至于喉结显得格外凸出,他喉结轻微的蠕动间,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简直不要钱的往她身上撒。
梁贞望着他那喉结,只觉得小心肝乱颤,她实在是无法自控,便勾着他的脖子凑过去,轻轻的在他的喉结上咬了咬,又用舌头舔了舔。
她听到谢安淮倒抽一口凉气,随即他略带不满的声音便在头顶响起,“好好抱着不好吗?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梁贞一脸理所当然道:“我就是看你喉结长得好看了,所以想亲一口。”
“……”
梁贞拱了拱身体,皱眉道:“这个姿势我坐了好一会儿了,感觉腰都快僵了,我想换个姿势。”
谢安淮目光眯了眯,“你想换什么姿势?”
梁贞没回答,慢慢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叉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行动给他答案。
谢安淮:“……”
梁贞抱着他的脑袋,笑道:“这样要舒服一点。”
谢安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是不是又在憋什么坏主意了?”
“哪有?”梁贞将脸在他脸上蹭了蹭,“在你眼中我是那么爱使坏的人吗?”
坏,简直坏透了。
不过谢安淮却没把这话说出口,而是按着她的身体道:“你别乱动。”
这么抱着本来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就完全贴在一起,她还要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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