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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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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想问我们今天晚上怎么睡?”

    屋子很大,但是卧室和客厅是连在一起的,睁眼一看就能把屋子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如果是这样睡的话。我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完蛋了,肯定会失眠。

    宋安戈笑着调侃我:

    “还能怎么睡?难道你想要我跟你同床而眠?”

    我急忙摆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睡床吧,我睡沙发,毕竟你。。。”

    宋安戈伸手摁了摁我的脑门:

    “怎么,小丫头瞧不起我这病秧子?我就算癌症晚期,双腿残废,也好过你现在身心俱疲吧?”

    小丫头。。。

    我只想静静,小丫头不应该是拿来称呼十几岁水灵灵娇滴滴的小姑娘吗?

    “那个,宋大叔,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我实在不太习惯别人用不符合我年纪的称谓来喊我。

    宋安戈点头:“如果你是想跟我同床而眠的话,我答应你。”

    没想到宋安戈还真能撩妹,我干咳两声:“宋大叔,学长说你是个成熟稳重木讷寡言的男人,我看你。。好像。。。还挺能聊天的啊。”

    宋安戈直言:

    “所以你希望我闭嘴吗?”

    我矢口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这男人的思维还真是古怪的很,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谈判高手,但我面对宋安戈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用,经常会觉得力不从心。

    宋安戈眯起眼。解释道:“以前总觉得男人就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少说话多做事,闯出一番天地来才是正道,现在命不久矣,再不学着撩撩妹,漫长的黄泉路上,哪有经验去撩个女鬼做伴呢?”

    这人还真是会说笑,我对他竖大拇指:

    “你说的挺有道理,不过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别叫我小丫头,我一个马上就过三十岁的奔四女人,受不起这么稚嫩的词语。”

    宋安戈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问我:

    “稚嫩?你很老吗?”

    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脸:“不说老吧,反正不年轻了,现在走路上小孩都叫我阿姨,哪有做阿姨的人还是个小丫头的,我只是觉得担当了小丫头三个字,有装嫩的嫌疑。”

    说起装嫩,我真心觉得岁月不饶人,青葱岁月眨巴眨巴间就没了。

    宋安戈伸手来拉我,示意我蹲下。然后抬起胳膊摩拳擦掌的,那架势完全是宋大叔这把年纪的人不该有的。

    “叔,你想干啥?”

    我恐慌的想要起身,宋安戈摁住我:“别动,我可没力气跟你折腾,我身上还有伤。”

    我还真是不敢动,怕他再次扯裂伤口,他见我紧张,按了按我的太阳穴:

    “别紧张,放轻松,长夜漫漫的,我给你找点乐趣。”

    宋安戈说完,两只手就开始鼓捣起我的头发来。

    乐。。。趣?

    我长发及肩,昨晚被那群人丢了鸡蛋后,王潇潇在医院里给我洗了个头。

    但是头发能玩出什么乐趣来,况且两个人隔得太久,我穿着宽大的运动装,屋子里开着热空调,我紧张到手心都快冒汗了。

    “宋大叔,都这么晚了,不如。。。”

    话还没说完,宋安戈就嘘了一声:“你不是说自己有装嫩的嫌疑吗?我帮你秒变小丫头。”

    所谓的秒变小丫头,就是扎了个丸子头。

    当然,宋大叔还算是心灵手巧,这个丸子头扎的,我给满分。

    “还缺点感觉,我再鼓捣鼓捣。”

    宋安戈盯着我看了几秒,没征得我同意,就把我的运动上衣右肩拉了下来,然后满意的问我:“你起身去照照镜子,觉得怎么样?是不是瞬间年轻了十岁,你现在这样,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丫头这个称呼,就应该属于心态年轻的人,江离,难道你会被现实打垮吗?”

    我在心里斩钉截铁的回答,不会。

    但我对上宋安戈那双深沉的眼,瞬间气弱:

    “宋大叔,咱能别逗了吗?那天我见到了徐锦,她就比我大五岁,两年的时间里。她老了起码二十岁,我很怕,怕自己会和徐锦一样,没有被岁月打败,却被现实给击垮了。”

    宋安戈伸出右手小拇指:

    “江离,你敢不敢和我一起,跟命运打个赌?”

    我扑闪着眸子,眼神上挑:“赌什么?”

    宋安戈轻巧的说:“赌人定胜天。”

    这世上哪有什么人定胜天,不过是命运的另一种安排罢了。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我不敢挫败宋安戈这一刻的激情,只好敷衍一句:“先赌今天晚上谁会失眠吧,我赌我自己。”

    话毕,我回过头来对着宋安戈灿然一笑。

    宋安戈突然矫情道:“江离,其实我要感谢你,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糟糕透了。”

    这些话他已经说过一遍了,而我不想再听,于是我毫不犹豫的阻止他后面的话:

    “宋大叔,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矫情,好啦。这几天事太多消耗太快,我家亲戚也来登门了,我必须好好睡一觉,不然明天可没精神和姨妈斗智斗勇,女人的这几天有多难熬,男人是不会懂的。”

    我把被褥都铺好后,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愣,宋安戈的轮椅就在我身旁,在我不自觉的一声闷叹过后,屋子里静的都能听见宋安戈的呼吸声。

    良久,宋安戈才开口:

    “我想你今晚可能要把沙发让给我了,毕竟像我这么绅士的男人,是不可能让女人睡沙发的,要么我们今晚都别睡,要么,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侧过身来看着他:“宋大叔,你都这样了,就别装绅士了行不行,这沙发不宽敞,万一你摔下来怎么样。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得好好爱惜自己。”

    宋安戈指指脑门:“我这条命还能不能有一百天的寿命都不一定,总之我不会让你睡沙发,你生理期本来就不舒服,沙发太软,在这上头睡一晚,明天你整个身子都是轻飘飘的,做什么都会没力气,快听我的话,上床睡觉去吧,再说了,我给小四打过电话让他今晚别来了,我自己能行,你看看这床,也不适合我,还是沙发阻力小。”

    原本我还想跟他争论一番,但我从宋安戈的话里能听出,他比较固执,这份固执中或许有一部分的绅士风度在作祟,当然,宋安戈是好心,却也夹杂着一丝丝的大男子主义。

    最终我妥协了,从沙发上起来,推着他往床边走去。

    宋安戈侧头看我:

    “江离,你这是?”

    我没好气的回他:“如你所愿,今夜我们同床而眠。”

    宋安戈明显愣住了,我扶他上床,他却摆摆手:“等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当然没那么听话,走回沙发上拿了床被子,将两床被子铺好,然后指给他看:

    “这是三八线,你说沙发太软睡一晚醒来会轻飘飘没力气,这道理对你对我都是一样,更何况你伤的比我重,我没理由让你睡沙发,再说了,这床这么大,足够我们睡了,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人防备心比较强,睡眠比较轻。你要是打扰了我休息,我这拳脚可不留情。”

    宋安戈掩面而笑:

    “上学的时候都没遇到过三八线,没想到活了半辈子了,第一次见识,那我请问一下江经理,这线我是过还是不过,过吧,是禽兽,不过吧,我可就禽兽不如了,你这这这,让我好生为难。”

    我猜想宋安戈伤的可能没王潇潇说的那么恐怖,看他这油嘴滑舌的样儿,完全不像邓珩口中所说的那个不苟言笑的霸道老板。

    在跟客户洽谈时,我自认为自己能够应付所有的刁钻和为难,但是跟宋安戈对话,我真觉得自己白长了一块好舌头。

    在这场嘴仗中根本没有还嘴之力的我,只好盛气凌人的指着他问:

    “啰嗦的小老头,你今晚到底睡不睡?”

    宋安戈瞬间双手抱胸,用一副害怕的样子看着我:

    “女侠,饶命。今晚我是你的,你别客气,想怎么折腾我,都行。”

    我板起的脸瞬间崩裂:“宋安戈,你确定你今年是三十六岁,而不是六岁?”

    宋安戈伸手来拉我没有缠纱布的左手:

    “在你面前,你想让我几岁,我就几岁。”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行,那我希望你现在只有六岁,我让你睡觉,你就只能闭嘴睡觉。”

    宋安戈点点头:“遵命。”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老男人竟然有这么童趣的一面,尤其是宋安戈忍着痛爬上床的姿势,简直让人忍俊不禁,全程我都没有伸手帮忙,等他趴着躺好后,他指着三八线对我说:

    “这床太大,能不能把三八线往我这边挪一挪,既然同床而眠了,好歹也做个伴不是,你别躲在角落里躺着,那多不好。显得生分。”

    我不由得回他:

    “我们俩本来就很生分。”

    宋安戈紧接一句:“你说这话多见外。”

    我答:“我们俩也见不了内。”

    宋安戈转过头去看着阳台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让你做我贱内吧,可能还有点难度,但是见内不难,你可别忘了,阳台上晾着你的内衣,是我用这双勤劳的手帮你洗的,我是狙击手的视力,好使得很,可见度能穿越城市雾霾。”

    好吧,我再一次词穷。

    宋安戈完胜!

    我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爬上床,背对着他,假装酣眠。

    尽管我很不自在,生理期来的第一晚,我都会在半夜时痛经一次,下半夜量多,尽管是超长夜用,我也不敢翻身,怕侧漏。

    以前杨柳月向我和王潇潇抱怨,说是年近三十了,生理期都从七天渐渐的变成了五天。现在更是三天就结束。

    王潇潇自然是羡慕了一番,说她每次都是七天,每个月都有糟糕的一周。

    我们仨在一起几乎是无话不谈,包括杨柳月常说生完孩子后,跟李云新在一起的夫妻生活少之甚少,她怀疑是自己的经期量少导致情欲减退,偶尔有些冲动,最后也是败兴而归。

    在这方便我不懂,王潇潇认真分析了他们夫妻的情况,得出的结论是,平淡的生活磨光了他们之间的激情,可能所谓的爱情已经转化为亲情了吧。

    我不赞同这一点,我觉得爱情就是爱情,那种爱的冲动是不会转化的。

    说起量多的烦恼,杨柳月给我推荐了卫生裤,冬天用倒是不错,翻来覆去都可以睡。

    生理期到来的前两个晚上,我都要依赖卫生裤才敢放心睡去,今晚没有这层保障,床上又多了一个耍滑头的男人,我毫无睡意,且一个睡姿躺久了,胳膊压着都开始发麻,我不由自主的翻了个身,正巧对上宋安戈那一双充满探索的眸子。

    我惊恐的拿枕头挡住他的脸,宋安戈闷声问我:

    “反应这么激烈,用劲这么大,你的手臂不疼吗?”

    废话,当然疼了。

    但我忍着疼缩回手,宋安戈拿开枕头后好奇的问我:“江离,你老实交代,你刚刚侧身假睡的时候,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我能告诉他我脑海里想的是卫生裤吗?

    当然不能!

    这么私密的女性用品,肯定不能拿来跟不亲密的男人分享。

    我有些心虚的打了个哈欠:“我什么都没想,差一点就睡着了。”

    宋安戈追问:“差哪一点?”

    我盯着他看了很久,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

    “你离我远一点。”

    宋安戈竟然不顾腿伤往我这边挪了挪,还伸手来抱我,我急忙闪躲开来,往角落里去了。

    “都说了你离我远一点,抱歉,如果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让你产生了不好的念头,或者是让你很无辜的为我做了那么多的话,我向你道歉,并且说明,欠你的钱和人情我都会还的,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那一刻突然的失控,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宋安戈救了我,我对他并不反感,我离异他单身,躺在一张床上,我缠着绷带,他受着重伤,就算发生点什么,也只可能是简单的肢体接触,我没必要有那么抗拒的反应。

    或许是我的举动吓到他了,他恍神了好几秒,而后轻松一笑,拿我打趣道:

    “看来你的戒备心确实很强,不过你说的这种方式,是指余味对你的方式呢,还是沈榆关对的方式?”

    他竟然知道这两件事情,看来大舌头王潇潇还真是嘴没把门。

    见我沉默,宋安戈带着笑意盯着我:

    “你放心,我既不是余味,也不是沈榆关,当然,我更不是夏二少爷,我听潇潇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夏二少爷帮你解了围还了债,你们俩,该不会旧情复燃吧?”

    我听出来了,宋安戈这是在套我话,我故作镇定的闭着眼:

    “你要是不困的话,就玩玩手机撩撩妹,反正我是困了,我先睡,晚安。”

    宋安戈不敢再来碰我,只好拍了拍枕头:

    “喂,我这撩妹撩一半的,也太扫兴了,不如我们再聊会天,我听潇潇说,夏二少爷之所以没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他母亲很强势,我还听说,夏。。。”

    我睁开眼,不耐烦的打断他:

    “宋大叔,你比女人还啰嗦。”

    宋安戈也不恼:“我这没几天活了,再不多说会话,以后就没机会咯,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丧气话来,我再次挫败,只好细心劝慰他:

    “宋大叔,你觉得自己像是个癌症晚期的患者吗?”

    宋安戈的双眼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变得迷茫了:“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把丢出去的枕头捡了回来枕着,我们之间的距离顿时近了许多,我伸手指了指他:“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除了左腿骨折和后背多了个窟窿眼,剩下的哪还有半点病人的样子,尤其是你这嘴,恨不得吞下后宫佳丽三千,我也告诉你一句话。祸害遗千年,像你这种男人,仗着一副好皮囊和有几个臭钱,肯定糟蹋了不少好姑娘,快活够了就想死,哪那么容易。”

    一连串的话语扔出去了,仍然不够,我又补充道:

    “还有啊,做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人生在世大风大雨都要刮过,怎能被小风小雨给折了腰呢?还有最后一点,别听谁说谁说的,你又不是长舌妇,别人的事情关你何事,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你闭嘴的时候比开口说话时帅多了。”

    我说了一堆,宋安戈张嘴回应,却依然不忘调侃我:

    “这不就是爱情的力量吗?自从你爬上我家阳台之后,我发现你正在一步一步的爬进我心里,我好像有种要坠入爱河的感觉。江离,你有没有感觉到?”

    我赌气坐起,抱着枕头准备起身:

    “算了,我还是睡沙发吧。”

    宋安戈伸手拉住我的脚踝:“女侠别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惜命,惜命你懂吗?你看我吧,晚期了,不知道能活几天,我就是想着以前活的太规矩太拘谨太古板,况且我在你面前,真的有种相当一回流氓的感觉,这话是真的,我要是骗你,我。。。”

    我接过话:“你别发誓,我不信那些哄骗小女生的套路,宋大叔,我是真的累了,虽然我不确定自己跟你躺一张床上能不能安睡,但我希望养精蓄锐好好休养,早点精神饱满的去找份工作赚钱还债,我现在没有半点心思和你打情骂俏,你要是实在想说话,你讲故事,我就当催眠,行吗?”

    宋安戈示意我躺下: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讲故事,你听着。”

    我表面应承着好,闭上眼却开了个小差。

    也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新婚那会儿,我和陈沉是先谈恋爱再结婚的,但我们的夫妻生活,是正儿八经的等到领了证办了酒之后才开始。

    新婚之夜很窘迫,我以为他是个老司机,结果他和我一样,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蜜月那会,我们黏腻在一起,但每晚睡前却还是不太放得开,尤其有了夫妻之实后,陈沉有时候兴致来了,会在我睡着后又把我闹醒。所以我警惕性很高,戒备心也很强,几乎每晚都是撑到眼皮子往下掉才沉沉睡去。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后,青涩和怯弱都没有了,虽然我还是没有很放松的一个状态,但我对陈沉也放下了戒备。

    今晚也是一样,宋安戈在我耳边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但我都没认真去听。

    偶尔我听到宋安戈在问:“江离,你睡了吗?”

    我很想回他一句,我还没睡着,但我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我很累很困,疲乏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最后,睡意侵袭,我架不住睡着了。

    朦胧中有人帮我盖被子,我完全清醒不过来,或许是身心俱疲太需要休息了,这一觉睡的我毫无防备,只是做了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梦,乱七八糟,毫无头绪。

    最可怕的是,我梦见侯邺撕裂了我的衣服,将我欺入墙角,我用尽所有力气去反抗,奈何力气不如他,情急之下我摸到了他把玩的那把军刀,在他即将攻城掠地的时候,那把军刀刺入他的心脏,他轰然倒塌在我身上,鲜血如同雨水滴落一般,一滴,两滴,三滴,血腥味蔓延了整个房间,越来越多的鲜血从我身上流过,将我团团围住。

    我怕极了,拼命的想要推开他。

    但是外面警笛四起,我杀了人,逃不掉了。

    我绝望的想,我不要后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我拿着那把军刀,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那把刀却怎么也割不开我的皮肉,反而不受我控制的,一刀一刀剜着侯邺的肉,直到我将他的皮肉都剜了下来,只剩一堆白骨,我才从地上爬起走到门口。

    木屋外面天亮了,宛如鸡蛋黄一般的太阳从对面那座山上缓缓升起,阳光穿透林子渗过树叶徐徐落在我身上,一股暖意将我包裹着,我就那样站着,站了很久很久。

    空旷的山谷里,突然落下一片树叶来,轻轻的,柔柔的掉在我的脸上。

    我深呼吸一口气,感觉密密麻麻的树叶落了下来,令人沉醉。

    蓦地,那股轻柔突然飘远,我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软软的,有温度。

    继而,轻微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一睁眼,宋安戈那张脸赫然入目。

    而我就躺在他怀中,被他近距离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了这三八线的跑进他怀里去的,我只知道他的视线里带着一丝丝猎人的感觉,而我就像是他眼中的猎物,被他钳住无法逃脱。

    我挣扎了两下,早起双手无力,宋安戈非但不放开我,反而将我搂得更紧:

    “别动,双手会痛。”

    我带着起床气,呵斥一声:“你个老流氓,你放开我。”

    宋安戈嘴角一扬,坏笑着低下头来,那两片唇,缓缓地。。。


031。宋大叔的撩妹日常

    我以为他要来亲吻我,没想到他装腔作势一番后,凑耳轻语:“夜里你喊冷的时候,是谁耍流氓来着?”

    原本我们有各自的被褥,但我那床早已踢到了脚下,只剩一小截落在床上。

    而我躺在宋安戈的被窝里,远远超过我自己规定的三八线。

    照此情形看来,好像真的是我一不小心耍了“流氓”。

    但流氓是绝不会承认自己耍流氓的,我也一样,既然这事情都发生了,能够云淡风轻的一笔带过,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于是乎,我尬笑一声:

    “宋大叔,几点了,该起床吃早餐了吧?”

    我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却被他全然忽视掉。

    他的气息就在耳旁萦绕,酥酥麻麻的。

    “江离,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你,真美好。”

    我呵呵敷衍他:“你怎么不说一堆的蜜糖话来呢,都说我想跟你一起睡觉是耍流氓,但我想和你一起醒来就是浪漫了,你最懂得如何运用语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俗气。”

    当然,他要是真说出一堆浪漫话来,我也有枪口对准他。

    宋安戈何等聪明,他眉梢微动,笑说:“你可不是那些能用甜言蜜语就能套路得了的女孩,对你这种职场女性,最简单直白的方式,最有效。”

    我指了指他那只横亘在我腰间的手:

    “那咱们就简单直白点,我饿了,想起床吃早餐。”

    宋安戈反手拿了闹钟在我眼前:

    “大小姐,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不如我们再腻歪会,等着小四和幺妹给我们送午餐来吧。”

    闹钟指向上午十一点二十四分,我竟然一觉把上午睡过去了。

    记忆中我从未睡过懒觉,从上小学开始,每天早起成了我的习惯,直到初中高中大学,乃至参加工作,就算是周末,我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除非是身体原因,不然我会准点吃早餐。

    可这一觉,虽然做了一场噩梦,但醒来时却完全没有受影响。

    “躺会吧,医学表明,早上醒来不要立刻起床,要闭目养神一会儿,才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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