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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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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在她心里,她是女孩,是家里的长女,所以她理所应当的要扛起家里的重担,从初中开始就要赚钱供弟弟上学,我猜想。买房这个念头应该也是她家里人逼迫的结果。

    但我在她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公,她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对未来无数的憧憬,还掰着手指头对我说:

    “姐,我十六岁就来到城里了,一开始就几百块钱一个月,不包吃住,只能跟乞丐一起睡在地下通道里,不过熬过那一段时间后,总算苦尽甘来了,你看我现在,住在度假村这样的独栋别墅里,跟姐姐这样的精英白领在一起,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笑着点点头,她小声说:

    “其实我赚来的钱没有全部寄回去,我还自己留了一部分,前几天阿妈说我这六年赚的钱,除了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有家里的开支后,还存了三万多块呢,再加上我身上有两万多,宋大哥给我开的工资又高。我还打算兼职保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存够十万块,等我弟弟大学毕业,我就能给他在城里买房了。”

    我都不忍心叫醒这个姑娘的美梦,星城的房价相对于北上广深等地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但对于基层人民而言,也是一笔不堪负重的开销,尤其是像幺妹这样的女孩,今年二十二岁,等他弟弟大学毕业还差六年时间,六年后她就二十八岁了,那时候就算给他弟弟买了房,那她自己怎么办?

    再说星城的房价这一年来涨的飞快,且不说市中心,就拿河西来说,含浦地界的楼盘水涨船高,几个月的时间就从四千多涨到了七八千,现在更是飙升到了一万左右,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一个普通的女孩,要养家糊口,还要负担那么多张嘴的吃喝。想要在星城买房立足,很难。

    我于心不忍,试探性的问:

    “幺妹,你觉得读书有用吗?”

    幺妹眨巴着大眼珠子:“当然有用啊,姐,你看你读了书,能当上省区经理大区总监,像邓医生,读了书能治病救人,还有宋大哥,他掌管着那么大一家演艺中心,再看看我,我只是个护工,是个保姆,是个只能在太阳底下发传单的小人物,还有小四,他什么都不会,除了做护工外,他就只能给各种各样的老板开车,要是我们有文化,说不定也能在夏天的时候坐在办公室里吹着空调喝着冷饮,舒舒服服轻轻松松的过日子,我这辈子是只能干苦力活了,但我希望我弟弟能进入大厦里工作,能改善他的出身,能在这城里扎根。”

    我又引导她:“那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你觉得读书能有这么大的作用的话,其实你根本不必这么费心的去照顾你弟弟的,等他大学毕业,就是个大人了,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应该扛起整个家庭的重担,而你呢,应该趁着大好年华找个人好好谈一场恋爱,好好经营自己的人生。”

    说到这儿,幺妹突然低下头去,久久不说话。

    我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向她道歉: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幺妹抬头,眼里蓄着泪花,带着笑安慰我:“没事的,姐,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但我什么都不想说。你能不能借个肩膀给我靠靠?”

    我默许了,她靠在我肩膀上小声的抽泣着,原来这个傻姑娘是知道委屈和不公的,我只是觉得很抱歉,不小心戳到了她的痛处,但我很想告诉她,她可以有自己的人生的,像她这么努力勤奋踏实肯干的孩子,很少见了。

    傍晚,宋安戈给我打电话给我,说是师母告诉他,夏初临醒来,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一口回绝,宋安戈笑着说: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绝情的,我手头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能回来,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师母对你严苛了点,江离,我向你说声对不起。”

    我用大笑掩饰自己的情绪,拿他打趣:

    “怎么,男朋友对女朋友说对不起。有意思吗?还不如来点实质性的东西补偿,比如说送束花啊巧克力啊啥的,别以为那些东西很庸俗,我就是个俗人。”

    宋安戈爽快的答应我:

    “好,明天回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但你真的不准备去看看夏初临吗?虽然他的烧已经退了人也醒了,但我听师母说,他这是顽疾,绝大部分都是心理疾病导致的,可能是醒着的时候,这个世界乃至他身边的人事物让他感受不到温暖和爱,所以他一旦抓住机会就想沉溺在虚幻之中不肯醒来,这种心理疾病,说无碍也没什么大碍,说严重却也能致命,你要不要跟他好好谈谈?”

    我轻声说:“不了,我又不是唐医生,我可治不了他的心理疾病。”

    说起来我差点忘了,也不知道杨柳月去找没找过唐知敏,王潇潇也没给答复。

    电话那头的宋安戈惊奇的问:

    “唐医生?谁是唐医生?”

    我警觉的出声:“你不知道唐医生吗?”

    那端沉默了几秒后,宋安戈哈哈笑:“不是不知道,只是一时间不记得你说的是哪个唐医生。好了;既然你不去看夏初临的话,我给师母回个电话,就说你不过去了,让他们先吃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原来师母是想让我去吃饭,又跳不过夏初临这道坎。

    挂断电话后,幺妹端来了晚饭,我吃了几口,觉得索然寡味。

    饭后,幺妹说要出去散散步,问我去不去,我坐在阳台上吹风,哪儿都不想去。

    睡前幺妹回来,跟我汇报夏初临的身体状况,烧退了人也很清醒,就是手脚无力,过一晚上应该就能恢复元气。

    最后,幺妹神神叨叨的在我耳边说:

    “姐,二少爷太可怜了,师母好凶啊,我去的时候,二少爷不肯吃饭。师母正在给他进行思想工作,还说起了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告诉他什么叫做过去式,什么叫做放手和成全,你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打了哈欠伸伸懒腰对幺妹说:

    “明天宋大叔回来,我今晚要早点睡,免得他回来调侃我说没有他在身边我都憔悴了很多,你知道的,宋大叔那张嘴最会耍流氓了。”

    幺妹掩嘴偷笑:

    “我看呐,宋大哥耍流氓的对象就只有你一人,宋大哥在我们面前可是威严的很呢,姐,你真不想知道被师母教育后,二少爷会有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大不了又是那一番深情的告白罢了。

    以前夏初临大半夜喝醉酒把王潇潇叫出去,诉说着他对我的爱和思念,起初王潇潇还会转告我,到后来我懒得听了,她也懒得说了。

    面对师母,夏初临大概也忍不住会倾吐一番吧。

    果真,即使不想听,但幺妹憋不住,我躺在床上了,她还在蹲在我床边说:

    “二少爷竟然哭了,姐,你能想到吗?像二少爷那样高大威猛的男人,竟然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他一个字都没说,只是哭,哭到最后师母都心软了,抱着他哄着他,像是在怜惜自己的孩子。姐,如果你看到他哭的那么悲伤,你肯定会心疼他的。”

    我见过夏初临的各种状态,但是说实话,我还真没见他在我面前哭过,最多过红了眼湿了眸子,但那泪水,却始终不曾当着我的面掉落过。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幺妹说:

    “不早了,快回去睡吧,明天你醒后记得叫我,我最近总是起晚,不知不觉就会睡过头去。”

    幺妹像是没听到我的话,还自顾自的说:

    “不管你心不心疼,反正我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很不是滋味,看到二少爷扑在师母怀里嚎啕大哭,就像一个失去羽翼的孩子一样,无助的很,我都哭了,等我以后找了老公,我一定不让他哭,我要让他每天都开怀大笑。”

    再之后的话,我都没有给予幺妹回应,她说完后就自觉的起身关门出去了。

    这几天因为夏初临的出现,我觉得自己的生活完全乱了方寸,好在宋安戈要回来了,有他在,至少能帮我挡一挡夏初临,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昨晚彻夜未眠,今晚竟然还失眠了,一闭上眼,夏初临那张脸就在我眼前晃啊晃,我翻来覆去了很久,最后还是听了轻音乐,强迫自己数羊才睡着。

    凌晨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还有冷风突然袭来的寒意,但我没有醒来,翻个身就继续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做了个梦,梦见妈妈给我煮了两个鸡蛋放在我手心里,对我说生日快乐。

    但那两个鸡蛋太烫,我手一抖就惊醒了。

    惊醒后,一只温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退烧了,看来这感冒还真是会传染,你这小身板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强壮一点?”

    我坐起身来,迷蒙的看着宋安戈问:“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发烧了吗?我睡的挺沉的,实在是太困了。”

    宋安戈指着茶几上的早餐说:

    “快起来去洗漱吧,我凌晨三点多就回来了,还躺在你身边睡了一觉,你抱着我的时候那劲儿,可真大,小丫头,你是不是很想我,知道我回来翻个身假装睡着,然后趁机扑我怀里占我便宜?”

    这人还真是,一张嘴就暴露德行。

    我不跟他贫嘴,起身去洗漱,刚好洗了脸后,从镜中看到宋安戈竟然倚靠在门口,我惊奇的回过头去,宋安戈张开手臂对我说:

    “要不,给个爱的抱抱吧?”

    我切了一声:“宋大叔,你今年三十六岁,不是六岁,你要牢牢记住,你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不是伪娘。”

    宋安戈朝我迈了两步,不容我抗拒的将我搂进怀里:

    “还是抱一抱吧,昨晚你占了我便宜,就当做是补偿我的,再说了,你看看我,窟窿眼堵住了,腿也好了。我这个人带着一股好运,你多抱一抱,说不定能去除你身上的煞气。”

    我不由得笑了:

    “你知道我身上有煞气你还靠近我,小心我把煞气传给你。”

    说完我挣扎了两下,宋安戈抱紧我轻声说:

    “别闹,让我抱抱,几天不见,我发现我好想你,江离,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你了?”

    我用力推开他:“宋大叔,你的爱来的这么容易吗?就算是爱上了,也不过是你觉得暂时性的空虚寂寞冷罢了,既然你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也休养的差不多了,我准备今天回城。”

    宋安戈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赞美道:

    “真好看,江离,你的锁骨真美。”

    我一拳丢过去,这个登徒子。

    但宋安戈矫健的抓住我的手,将我翻过身来从背后搂住我,盯着镜中的我说:“你自己看看,美不美?”

    我瞥了一眼镜子。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毫无美感可言。

    等等。。。

    不对劲。。。

    我眨了眨眼再一看,果真不对劲,我的锁骨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白金项链,吊坠是个十字架。

    难怪他要来抱我,应该就是抱我的时候给我戴上的,而我竟然浑然不觉。

    我想伸手去取,被宋安戈紧紧抓住:

    “江离,我听说二少爷为了帮你祈福,特意去了一趟南岳进香,他是你的初恋情人尚且如此,我这个男朋友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才行,我昨天和阿珩也去了一趟南岳,在大庙里帮你把这条项链开了光,希望菩萨能保佑你平平安安的,当然,也保佑你早点看到我的好,爱上我。”

    前一句是真,后一句就是玩笑话了,我能听的出来。

    但是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

    所以我调侃他:“十字架是基督教的标志,你在我们佛教大庙里为基督教的信物开光,就不怕佛祖知道了心里会不悦吗?”

    宋安戈柔声说:“菩萨是有大智的,才不会像清朝政府那样闭关锁国,再说了,十字架代表太阳,正好能压制住你体内的煞气,要相信,巴比伦太阳神会帮你驱散生命里所有的黑暗,你一定会迎来一个光明的未来,三十岁了,江离,祝你生日快乐,不要畏惧年华逝去,也别害怕衰老,我会一直陪着你。”

    一直!

    这份感动,我不留痕迹的收下了。

    但这项链,何其贵重。

    我一再强调要把项链还给他,宋安戈最后有些恼怒了:

    “女朋友过生日,我这个做男朋友的要是没什么表示的话,师母不会放过我的,江离,就当是给我做个伴,就当是报我一点恩情。也就当做是帮我个忙,我希望身边的亲人别为我担心。”

    我不忍心拒绝,宋安戈又使出杀手锏:

    “再说了,你欠我的钱还少吗?不在乎多收我一点好处,我们去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去师母家吃中饭,下午阿珩和潇潇会来,我们在师母的别墅里给你举办一个浓重的生日party。”

    坐在沙发上,我喝着粥啊了一声:

    “party就不必了吧,我现在这处境过不过生日都无所谓,再说,十八岁之后每过一个生日就意味着青春正在离我远去,有什么好庆祝的。”

    宋安戈给我剥了个鸡蛋:

    “这话你跟潇潇说去吧,她说要和你一起过生,你忍心让她愿望落空的话,我没意见,那我就陪着你一起,看晨曦日暮,云卷云舒。”

    我不自觉的哀叹一声,宋安戈又做我的思想工作:

    “我们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思想里有一项很好笑的办法叫做冲喜,但我现在觉得挺适合的,你就热热闹闹的过好这个生日冲冲喜,说不定三十岁的你可以苦尽甘来呢,礼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因为天气的原因,我们就在室内举行party,开着空调能穿美美的长裙,你放心,我不偏心的,你和潇潇是今天的主角,你有的,除了项链之外,她都有,你不要觉得有压力。”

    我并不是觉得有压力,只是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个男人相识不久又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难道是真的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喜欢上了我?

    虽然这是个快节奏快餐化的时代,但是爱情这种东西,我不相信它会来的这么迅猛。

    我没有开口问他为什么对我付出这么多,对于他所做的一切,我都笑纳了,就当是回城前的狂欢吧。

    在这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度假村里,我过了离婚以来最为平静的一段时光,我不知道回城之后我会面对什么样的境遇,但我会永远记住在这里的安静祥和,还有宋安戈对我的好。

    说好中午去师母家的,吃完早餐后我假装肚子疼,宋安戈看穿了我,却没说破,只是陪着我坐在沙发里看书。

    偶尔会矫情的把他那条伤腿放到我眼前来,但我都假装自己看不到。

    终于,他沉不住气了,夺走我手中的书本:“江离,从我回来到现在,你都没问过我这条腿好不好?你未免太绝情了点吧?”

    我又拿回书本,边看边答:

    “你不是有三条腿吗?反正你比我多一条腿,好了又怎样,瘸了也无妨。”

    宋安戈抓狂的看着我:

    “江离,你好歹是个文化人,你说这样的话,不脸红吗?”

    我瞥了他一眼:“我一般只在正常人面前脸红,像你这种非正常的人类,我有脸红的必要吗?”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以牙还牙以口还口,我岂能错过。

    宋安戈挠挠头,不服气的说:“不得了,才几天不见,你这口才有长进,不过江离,你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戏我,就不怕我把你给办了吗?”

    我慢条斯理的说:

    “你第三条腿好了吗?”

    宋安戈托起我的下颌,嘴角一扬,邪魅问道:

    “好没好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相信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没有彻底忘记吧?”

    我把书甩在他脸上,挑衅的问:“宋大叔,你是要在这狭小的沙发上试一试你的威猛吗?”

    宋安戈将我扑倒,欺压上身:“有何不可?”

    我拿手挡住他的脸:

    “别逗了,小心你后背的窟窿眼又蹭蹭冒血。”

    宋安戈将我的手钳制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从我醒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虽然他的腿看起来是好了,但毕竟伤了筋骨不能太用劲,所以我一点都不怕他会对我做什么,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正配合宋安戈调情,幺妹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

    “二少爷,你怎么来了?你不是。。。”

    话音未毕,那扇门嘭的一下推开了。


035。我能最后吻你一次吗

    “二少爷,宋。。。”

    幺妹竭力阻拦夏初临,但他还是看到了这一幕,宋安戈正好趴在我身上,他的手将我钳制住放在头顶,虽然狭小的沙发容不下我们这么暧昧的折腾,但我们所处的姿势,实在令人想入非非。

    夏初临当场傻眼,幺妹还试图把他拉出去,被他一把甩开。

    我也是懵了,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恰好看到这么难为情的一幕,我心里一慌,使劲全身力气把手从宋安戈那里挣脱出来,然后把他使劲往后一推,自己麻溜的站起身来,局促的解释:

    “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初临踏上前两步,面色苍白的看着我:“那是哪样?”

    他的眸子里泛着泪光,我紧张的拧着衣角,不知该如何作答。

    难道我要告诉他,是宋安戈在撩拨我,还是我在调戏他?

    不管哪个答案,都解释不了刚才那一幕。

    面对我的无言以对,夏初临颓然转身。

    倒是刚被我推倒在地的宋安戈,瘸着腿走到我身边,很自然的搂着我的肩膀说:“二少爷,这就走了?不坐下来喝杯茶?”

    夏初临应声回头,瞥见宋安戈那只搂在我腰间的手,眸子里的泪花都打着转儿,我立即和宋安戈拉开一定的距离,上前去问:

    “你怎么样,烧退了吗?”

    宋安戈像跟屁虫一样的黏在我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依然落在我的腰际:

    “师母的医术还是不错的,我今早回来的,还想着下午去看你的,这不,还没办完事你就闯进来了,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我狠狠的白了宋安戈一眼,他把脸凑过来在我耳边说:

    “别急,等会我们继续。”

    要不是看在他只有一条腿能健康站立的份上,我真想踩他一脚。

    宋安戈的话语说的那么暧昧不清,夏初临却突然笑了,向宋安戈伸手:

    “宋总,这段日子多谢你。”

    宋安戈迟疑的伸出手去:“哦?谢我?为何要谢我?莫非是谢我收了你放不下心的姑娘,好让你以后能够踏踏实实的去过自己的人生?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要谢谢你,谢你当年不娶之恩,才让我有机会在刚刚好的时间里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你放心,她的余生,我负责到底。”

    夏初临的脸突然涨红了,我低头一看,这两个男人紧握着手暗暗较着劲。

    “那就要看宋总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我不认为你会赢。”

    宋安戈嘴角上挑:“但我至少不会输。”

    既然这两人有闲情逸致在屋子里打嘴仗,我耸耸肩:“你们慢慢聊,幺妹,我们出去透口气,这屋子里闷得慌。”

    直到我踏出房间,这两人紧握的手还没分开,今日天晴,无风,太阳暖烘烘的照在身上,幺妹跟在我身后,追问:

    “姐。你就这么走了,不怕二少爷和宋大哥会打起来?”

    我甩甩手撩了下头发:“就算打起来又怎样?与我何干?”

    幺妹八卦的拉着我预测:“姐,那你觉得他们两个谁会赢?”

    我停下脚步摁了摁她的脑瓜:“傻不傻啊你,他们两人,一个脚残,背后还有个刚被肉填满的窟窿眼,另一个呢,高烧一场全身无力,你觉得他们俩打的起来吗?就算打起来也没关系,死不了就无伤大雅。”

    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幺妹始终是担心他们会打起来,所以早早就回去了,我一个人在度假村里转悠老半天,等到太阳快落山了,才觉得有些冷,开始往回走。

    走到转角的时候,一辆奔驰车迎面而来,开着车窗,我瞥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人。。。

    好像方洁!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加速了许多,等那车从我身旁驶过。我都想小跑起来,但我的双脚就像灌了铅似的,而已经驶过去的车辆,又倒退了回来停在我身旁。

    那一刻,我的小心脏就想要炸裂一般。

    副驾驶有人探头出来问:

    “美女,你好,请问一下养老院往哪边走?”

    我哆嗦的指了指那条路,坐在后座的人突然开了车门走了下来,我低着头恨不得往自己脸上抹点泥,那女人穿着红色靴子停在我面前:

    “你好,我们在这儿绕了好几圈了,你能告诉我们直走后往哪条路转吗?”

    声音很动听,不想方洁那公鸭嗓。

    我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一双真诚的眸子。

    这女人的侧脸乍一看和方洁有几分相似,但是正面对我的时候,我长舒一口气,是我太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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