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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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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绕到宋安戈身上了,我想都没想就拒绝:
“宋安戈是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安安心心当你的夏家二少爷。”
夏初临拿出手机,起身:
“给我三分钟时间。”
走出去后的夏初临,给宋安戈打了个电话,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进来的时候夏初临把手机开了扩音,那端传来宋安戈的声音:
“我答应你的条件,请你现在带着江离下楼,她今晚毕竟是我带来的女伴,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我的女伴拐走了,让我很难堪的。”
通话结束后,夏初临露出了欢颜,我有些气不过:
“既然你们俩一通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你干嘛七绕八绕的把我绕进去,还说跟我做什么交易,夏初临,你才回家多久,就学了那么多让人讨厌的字眼。”
夏初临开心的牵着我的手:
“今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以二少爷的身份站在你面前,等会的慈善拍卖,有一对尾戒要进行售卖,我会买下这对尾戒,我要和你做的交易就是,我帮宋安戈度过难关,你收下这枚尾戒,很多的事情我都要在今晚做完,明天,我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了。”
要送我尾戒?
难道是咒我孤独终老?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怎么着,听你的意思,这些年当穷小子当上瘾了,你这才做了几天的豪门少爷,就这么瞧不起夏家二少爷这身行头?”
前些年他跟家里决裂出来单干,但他毕竟身后有个疼他的姐姐,所以他也算是衣食无忧。
这次再闹,只怕姐姐也保不住他。
夏初临低头看了看自己:
“就这套衣服,够穷小子奋斗好多年了,江离,我最遗憾的是,虽然我回到夏家,但我依然够不着夏家的资产,不然我肯定帮你把债都清了,不过你放心,投资这种事情,我妈不会反对的,等会我和宋安戈把合同签了,万事大吉。”
说实话,我一直看不透夏初临,别人求之不得富二代,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累赘。
我真想知道,如果他真的变成了穷小子,连给心爱的姑娘买个奢侈包包都会心疼的时候,他还会享受这种穷苦的生活吗?
“真想好了?”
夏初临摸着自己的心口:
“江离你知道吗?这一刻好激动,一想到我和你的地位马上就要平等了,我眼前的迷惘和绝望好像都散去了,只剩下一条前路清晰的轨迹,我知道沿着这条轨迹一直走,总有一天我会走到和你在一起的交汇路,再然后,我们俩的人生轨迹,重叠前行。”
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欢喜。
这种欢喜,自从当年的事情一出之后,我就再也没在他身上看到过了。
这样默然欢喜的夏初临,多好,多阳光。
我不自觉的看痴了,夏初临牵着我的手:
“走吧,我们下去,别让宋安戈等久了。”
我竟然没有甩开这只手,直到出了电梯,他主动放开我,我还有种乍然失落的错觉。
回到座位,宋安戈和孟允都已落座,慈善活动也已经开始了。
现在正在拍卖的是一幅大师著作的沁园春书法,有很多人竞相出价。
趁着拍卖的时间,夏初临很快就和宋安戈签了合同,宋安戈还打趣的说:“从今往后我就有了一个强劲的情敌了。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是引火自焚,不过看在二少爷那么爽快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事实。”
宋安戈微微往我这边靠,夏初临很自然的凑耳过来,这俩人把我夹在中间,恰好听到了那一句:
“江离和我,清清白白。”
听到宋安戈这么说,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夏初临笑的很暖心,狡黠的说:
“我早猜到了,但是你别故意让着我,我对自己的爱有信心。”
我不满的轻轻敲敲桌子,小声说:
“你们俩把我当成合作的筹码,就不怕我泼你们一身红酒吗?”
宋安戈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不仅对自己有信心,我对你也很有信心。”
我记得王潇潇有一段时间,很享受被两个男人同时展开猛烈的追求,当时我和杨柳月都劝她,她却反过来说我们不能理解那种感受,现在我好像有点理解了,我的心里很矛盾。陪宋安戈演戏,我很乐意,没有半点强迫,甚至是王潇潇喊宋安戈姐夫的时候,我心里都有点赞同默认。
但宋安戈却从未正儿八经的跟我表白过,虽然我们很多次同床共枕,可我始终看不透他的心。
对于夏初临,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爱,如火如荼,炽热明亮。
听到他有未婚妻的消息,我心里的那种被撞击到的痛感,很强烈。
一个爱了我这么多年的男人就要属于别的女人了,这种感觉,不好受。
所以当夏初临对我说他放不下我,愿意为了我重新当个穷小子的时候,我心底的小鹿,就跟十年前一样,砰砰的乱撞着。
终于到了拍卖尾戒的时候,宋安戈问我,喜欢吗?
夏初临毫不客气的打击着他:“宋总。你买得起吗?”
宋安戈拱拱手:
“还是二少爷来吧,我权当个看客。”
毫无疑问的,夏初临拍下了这对尾戒,私下里悄悄的把其中一枚女款的送给了我,就连孟允都不曾察觉。
宋安戈虽然没有闲钱买下这戒指,却也酸不溜秋的问我:
“你现在心情怎样?”
我能说心情大好吗?
可能是推开夏初临之后才感觉到自己也有不舍,所以这一刻的我,心里很矛盾,但喜大过于忧。
“宋大叔,你这是要吃醋吗?”
宋安戈在我耳边笑着说:“吃醋倒不至于,我就想知道今天晚上回去后,你还会跟我钻一个被窝吗?”
我下意识的回答:
“当然不会。”
宋安戈捂着心口一副受伤的表情:“有了旧爱就抛弃我这个新欢,江离,你有点不厚道,不过我提醒你,这尾戒的含义,可大有来头。”
当我问他是何来头,他有故作神秘不肯解惑。
拍卖还没结束,我找了个机会去洗手间,给王潇潇打电话:“怎么办怎么办。我见到夏初临了。”
王潇潇嘘了嘘:
“你那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聋,然然睡着了,你等着,我出来说。”
之后,王潇潇漫不经心的说:“见到他又咋了,又不是见鬼了,你大惊小怪的干嘛,一点都不像你平常的风格。”
我脑袋里很乱,今晚好像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我能记得的,就只有夏初临笑起来的时候那暖人心扉的样子。
“潇潇,我好像,又有点心动了。”
王潇潇吧唧吧唧嚼着薯片:“怎么?宋大叔向你当众求婚了?还是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让你崇拜了?”
我跟她,全然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叹口气:“算了,先不说了,今晚回来我跟你睡,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不许拒绝我。不许把我往宋安戈身上推,我一直觉得宋安戈看我的眼神是充满了感情的,直到我看到他看陆可儿的神情,才突然明白什么是差距。”
王潇潇哈哈大笑:
“原来你是吃醋了,好,我答应你,今晚陪你睡。”
挂了电话,我摸摸自己发烫的脸,在心里咒骂自己,江离,你是个三十岁的女人,不是十八岁的小女生,你要矜持,你要高冷,你要。。。
我越想淡定,就越想笑。
笑着笑着,我眼前的镜子里就出现了另一张脸。
我惊的手机都掉在了池子里,转过身看着她:“你。。。你。。。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045。试探
陆可儿手中拿着一把小剪子,带着嘲讽的目光看了看我,继而对着镜子剪那眉尾,还阴阳怪气的冷笑:“哟,江小姐,这好端端的你紧张什么,俗话说平素不做亏心事,夜半也不怕鬼敲门呐,你看看你这煞白的脸色,不会是以前杀过人吧?”
其实我胆子在女孩子当中是比较大的,但谁也架不住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张脸白唇红还披头散发咧嘴怪笑的脸啊。
陆可儿对我充满了敌意,我真怕她突然用那把小剪子刺向我。
但我还必须得故作淡定的打开水龙头洗着手回答她:“像你们这种当演员当歌唱家的人,是不是都有入戏成痴的倾向?我感觉你不仅会唱歌,你还能演戏,说不定你唱歌唱了十几二十年都没火,去演个戏就火了呢,一下子从十八线亮嗓子的卖艺人变成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陆可儿停下手来,不服气的看着我:
“江离,像你们这种经常跟客户打交道的经理人,是不是都喜欢用这么刻薄尖酸的话语来跟人交谈?”
我关掉水龙头甩甩手:
“刻薄吗?尖酸吗?我怎么不觉得?”
陆可儿把小剪子啪的一下甩在洗漱台上:“什么唱歌唱了十几二年都没火,什么十八线亮嗓子的卖艺人,江离,你这话说的还不够尖刻薄不够尖酸吗?”
俗话说得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但是谁不喜欢猪一样的对手啊,就像陆可儿,看着挺精明一女人,说起话来真的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似的。
我哈哈大笑两声:
“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既刻薄又尖酸的话,那我向你道歉,毕竟你是宋安戈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我惹谁生气也不能惹你生气啊。”
一提起宋安戈,陆可儿更生气了:
“你以为安戈真的喜欢你?真的会让你生下肚子里的孩子?你别做梦了,宋安戈是个什么人我太清楚了,他压根就不想要孩子,不然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十六年都没结婚。”
所以她拒绝宋安戈数次求婚的原因是,宋安戈不想要孩子?
这也太荒谬了,虽然我不知道宋安戈对小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但我觉得他不像是那种做丁克的人。
我看着陆可儿那完美的身材。不由得反问:
“难道你不是因为怕生孩子会让身材变形才不跟宋安戈结婚的吗?还有,你不是说现在事业还没成功,要等你大红大紫之后你才考虑家庭的吗?”
陆可儿狰狞着脸:
“才不是,我跟安戈有过一个孩子,但他为了能跟我过二人世界,竟然。。。”
说到孩子,陆可儿泣不成声。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把她当做敌人一样的来防备,但我真不想看到别人在我眼前哭。
我递了纸巾过去,陆可儿擦干眼泪突然丢给我一句:“反正你自己注意点吧,我并不是要针对你,只是觉得爱了他这么多年,他竟然一转身就跟你有了孩子,我们都是女人,孩子没生下来之前,吃的喝的用的,你都注意着点,别让自己受伤。”
这个陆可儿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态度,我倒是有些茫然了。
到底哪张脸孔才是陆可儿的真面目呢?
从洗手间出来,路过一个小包间的时候,里面竟然传出宋安戈的声音。
“邵总,好歹相识多年,你没必要对我赶尽杀绝吧?”
没错,就是宋安戈的声音。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邵文信的声音随后响起:“宋总,你不是一向神通广大吗?就连换女朋友这件事情,我还真是比不上你,我好歹是喜欢了可儿这么多年才抱得美人归,你这一眨眼的功夫,就跟人家江大美女连孩子都有了,这个所谓的孩子,捏造出来故意气可儿的吧?”
宋安戈冷笑:“你知道就好,不过你应该心里清楚,可儿爱的是谁,就算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把她从我身边抢走,也不见得你就能高枕无忧吧?”
邵文信自信满满的回答:
“结婚证都领了,就算她想回头去找你,也是个二婚了。”
宋安戈的声音一直很稳定:“二婚又如何,只要是我爱的女人,多少婚我都不介意,今天晚上你给我惹的麻烦,我不打算跟你计较,以后你要是想找我的麻烦,我随时奉陪。”
听这脚步声,宋安戈应该是要出来,却在门口被邵文信急促的两步给拦住:
“宋安戈,你怎么做不太厚道吧?人家江离虽然是个二婚,但人家的遭遇都那么可怜了,你还要把她当成一枚你拿来挽回可儿的棋子,你不觉得你这样的男人很可怕吗?依我看,人家江离不错,你就放心的祝福我跟可儿吧,你可以试着爱上江离,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皆大欢喜。”
宋安戈与我仅一门之隔,他接下来的话,逐字逐句清晰落入我耳中:
“邵总,你会爱上一枚精心设计的棋子吗?好好守着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说不定哪天我失去的,我都会找你讨要回来。”
邵文信哼哼然:“宋安戈,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看到你这一点也不伤心难过的样子,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对江离这枚棋子动了心,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宋安戈淡然答之:
“我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手中的棋子,你要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我一一接招,我等着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邵文信,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可儿不好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在宋安戈出来之前,我飞快的躲到了转角。
他说,我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怪不得他要对我这么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一刻我总算是懂了。
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我很快就宽慰自己,是棋子那又怎样,今晚的事情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愿意当炮灰当棋子,愿意给他当枪使,人家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冷静了下来后,我又回到了座位上,孟允已经喝得烂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夏初临见到我回来,笑着说:
“江离,你等着我,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吃早餐,现在我得送孟允回去。”
我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你自己路上小心。”
夏初临起身后,又坐下,握着我的手,像个局促的大男孩一样对我说:“江离,我必须提前告诉你,明天我就是个三无男人了,我想带你去吃的那家早餐店。离你住的地方有点远,你有地铁卡吗?有的话记得带上,没有的话我明天帮你去办一张。”
我嗯了声好,夏初临又忍不住激动的对我说:
“你会不会嫌弃我没车?江离,我感觉我现在又回到了十年前。”
可我现在心里很乱,我敷衍他道:
“你先送孟允回去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夏初临笑得很灿烂:“那好,江离,明天见。”
我记得上大学时,我们每次都要等到宿舍门快落锁了,才依依不舍的在大树下道一声明天见。
这一声明天见,瞬间勾起了我美好的青春时光。
只是夏初临走后,宋安戈在我身旁落座,我那种失落的感觉,又把这种美好给压制了下去。
“二少爷走了?”
我端起宋安戈的杯子,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走了,我们也走吧,这儿的空气不流通,感觉人都要闷坏了。”
宋安戈起身,向我伸手:
“那我们也走吧,我还以为你久经职场,应该习惯了这种场合,不过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可能真的是不太适应这样的氛围,早点回去也行,我听说邓珩今晚去了我们家,还准备了夜宵,我们现在回去,说不定能蹭吃的。”
走之前我们还和陆可儿邵文信打了照面,邵文信看我的目光,就跟看猴子一样。
而陆可儿在我临走前贴身过来嘀咕:“安戈年纪不小了,你们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千万别放弃,你好好的,日常饮食多加注意。”
回家路上,宋安戈问我,陆可儿跟我说了什么。
我把玩着手上的尾戒,不想搭理他。
宋安戈又来招惹我:
“你今晚怎么了?从你看到夏初临带着个女人出现在你面前开始,你就有点魂不守舍的意思,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后悔自己把夏初临从你身边推开?”
我没好气的反问他:
“难道你没听初临说,他不愿意放弃我吗?”
宋安戈哼笑:
“初临,初临,叫的好亲热啊,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之前我还以为你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现在又对人家恋恋不舍的,怪不得人家总说,女人的脸就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
我赌气的看着他:
“要你管,我想怎样就怎样,我的感情轮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宋安戈转过头来看着我:“哟嗬,小丫头今晚脾气还真不小,准备好了,要跟二少爷在一起?所以不需要我这个贴心的大叔叔了?想把我一脚踢开?”
我指了指方向盘:
“大叔,你还是好好开车吧,我还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呢。”
宋安戈紧抓住我那只手,把车靠边停下,端详着我右手小拇指上的尾戒说:
“你知道这对尾戒代表着什么意思吗?”
我竭力的想抽回手,但他力气很大,我只好作罢:“不知道,我孤陋寡闻行了吧?”
宋安戈摸着那枚尾戒:
“尾戒,这么小小的一枚戒指啊,往往能够承载一个人的的状态,这尾戒戴在小拇指上,象征着单身和孤独。在西方国家呢,给左手戴上尾戒,是把爱献给上帝,是修女的标志,也是向外界表明,我很享受单身生活,请你们不要浪费时间来追求我。”
我又挣扎了两下:
“尾戒象征着独立,寓意很好,我很喜欢,不用你在这儿唧唧歪歪的跟我说这么多。”
宋安戈不理会我的反抗:“但是在我们中国,尾戒戴在左手和右手。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二少爷买下这对尾戒后,你明明坐在他的右手边,按理说他应该把尾戒戴在你的左手,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绕远点把戒指戴在你的右手吗?”
当时夏初临给我戴戒指的时候,孟允就坐在他身旁,为了不引起骚动,我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意思,也就任由他来抓我的右手了。
但我确实不知道尾戒除了象征独立之外,还有什么意思。
宋安戈见我迷惑了,松开了我:
“我要是预感没错的话,当你看到夏初临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心里面对夏初临隐藏了十年的情愫迅速的爆发了,你不想失去他,所以当他向你表明心意的时候,你没有以前那么抗拒,这也就证明,你可能很快就会答应夏初临的求爱。”
这跟戒指有什么关系?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问的。宋安戈把车子重新开上路,不急不慢的解释道:
“男左女右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相爱的男女戴上双方互赠的尾戒,寓意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戴上尾戒后就表明,双方愿意在彼此的爱情遇到挫折和危险时一起努力,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夏初临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的同时,也希望你能勇敢的面对你们之间的感情,毕竟夏夫人十年前不同意的事情,十年后未必会同意。”
我有些心虚的将手藏在大衣里:
“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现在遇到的事情,桩桩件件都比夏夫人刁难我要来的棘手千倍万倍,我没什么好怕的。”
宋安戈笑着说:
“不怕就好,我就怕你这个小丫头,一遇到阻力就想撒丫子后撤,留下人家夏初临一个人,又要抵挡前来反对你们的千军万马,又要迈着步子去追赶你的身影。多累得慌。”
其实我想问一句,那你呢?你希望我和二少爷在一起吗?
不过爬到嘴边又咽下了,棋子二字如鲠在喉,我在心里默想,我算什么,一枚棋子而已,也有资格去过问别人怎么想?
回到家,邓珩果真做了一桌子丰盛的夜宵,然然早早的就睡下了,王潇潇在门口毕恭毕敬的迎接着我们:
“两位浴血奋战的将军,辛苦了,来来来,为了庆祝你们凯旋,学长特意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等着你们呢,酒会上只顾着勾心斗角去了吧?没来得及好好吃一口东西吧?快吃两口,然后把今晚的战绩跟我们说说。”
坐在餐桌前,宋安戈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举起我的手:
“这就是战绩,这可是今晚唯一的战绩,你们好好欣赏欣赏。”
王潇潇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尾戒:“哇塞。你们进展这么快?这就求婚了?不请我们围观?这尾戒好别致啊,真漂亮,宋大叔,你的呢,拿出来给我们瞧瞧呗。”
宋安戈把双手都晾在王潇潇面前:
“没有。”
王潇潇仔细检查了,好奇的看着我:
“怎么会没有?这尾戒戴右手,不就是男女之间定情的吗?现在的人呐,都不走寻常路,都喜欢尝试新鲜的事物,所以尾戒求婚不算什么稀罕事,快说说,你们今晚怎么样啊,有没有将他们虐的体无完肤?”
面对这么兴奋的王潇潇,我耷拉着脑袋不哼声,宋安戈把话题转移到邓珩身上:
“话说回来,阿珩,你跟三木太不够意思了,邵文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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