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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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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折,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衣服看着不像是卖不出去需要打折的特价款,那店小妹的脸色都变了,刚说了一个老字,老板娘就眼角眉梢带笑的看了她一眼,店小妹顿时不敢出声,讪讪的去整理衣架去了。
试衣服之前我看了一眼吊牌,标价四千多。
我不傻,这衣服不论款式布料还是工艺,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这店格调不错,老板娘的气质让人一看就觉得高大上,还有店小妹那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都证明这件衣服一折处理是有缘由的。
“衣服不错,像是量身定制一样,不过老板娘,这么好的衣服一折处理,会不会?”
老板娘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把剪子,她二话不说就把吊牌剪了:
“我昨天还在想,这衣服要是再觅不到有缘人的话,那我就自己穿,没想到你这身材是真好,如果你喜欢的话就一折拿去,不喜欢也别勉强,我自己留着压箱底。”
这么好的衣服压箱底怎么行?
我想着去小杯茶见宋安戈,第一次见面就够狼狈了,这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要拖住他,好歹不能丢他的脸,于是我拿着邓珩的钱爽快的成交了。
走出店门时,店小妹还在碎碎念,被老板娘叫去拖地了。
我打了个车到达小杯茶,找了个靠内的位子,能一眼观察到临江的几个宝座,然后点了一杯毛尖,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江边的流浪歌手正在演唱赵雷的那一首《三十岁的女人》。
托王潇潇的福,我对这首歌不学自会。
歌词也很入心,以前觉得这首歌只适合王潇潇,现在却觉得也能应自己的景。
我不自觉的跟着哼了几句:“我听到,孤单的跟鞋声和你的笑,你可以。。。”
“哟嗬,你可以啊,江离,房子都被法院查封了,你还有心情在这儿喝茶享乐。”
方洁还真是阴魂不散,我抬头一看到她那双聚光的眸子,吓的手一抖,差点把茶杯给打翻。
我尴尬的挥挥手:“好。。。好巧啊,唐太太。”
站在我面前的虽然只有方洁一人,但我瞥见坐在23号桌的,竟然是唐施杰。
想必方洁是陪着唐施杰来这儿应酬的,我稍稍放心了下来,至少方洁这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是懂得如何维护成功男人的面子的,不会在这儿对我恶语相向。
果真,方洁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小声说:
“你家那个短命鬼到底欠了多少钱,现在你房子查封了,账户应该也冻结了吧,江离,你要是敢当老赖,我弄死你。”
撂完狠话后,方洁走回到唐施杰身边,那张阴狠的脸瞬间变得笑意盎然。
我看了看时间,离十二点只剩三分钟。
宋安戈应该是个守时的人,我暗暗祈祷着他赶紧来,方洁那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令我心慌。要不是吃人家嘴软拿人家的手软,我早就借口上厕所溜之大吉了。
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私人管家给宋安戈预留的那个位子却一直空着。
半个钟头过去,我再也坐立不住,喝了一肚子的茶水想去上个厕所顺便到江边透口气,刚一起身就看见方洁对着楼下做上来的手势,出于警觉,我丢下一张百元大钞拔腿就跑,刚下楼梯正好看到俞力和几个男人从江边往小杯茶快步跑来,我们几乎是在两个出口的转角擦肩而过,俞力和方洁一样是个泼妇,此时朝我大喊一声:
“逮住这贱人,弄死她。”
门口站着服务员,她想给我开门,我自己伸手拉门出去还自私的推了服务员一下暂时挡住了俞力等人,跑出来后我就撞到了正朝着小杯茶走来的宋安戈,我本想让他救我,但俞力那伙人多势众,宋安戈已经得罪过他们一次了,我不能再拉他下水,只好边跑边回头说:
“邓珩在找你。”
宋安戈虽然木讷没懂,但他还是伸手帮我挡了一下追我的人。
往右下地下通道,上去后往前跑就到了南门口,步行街都是店铺人也多,如果能跑到那儿应该可以侥幸躲过一劫。
但是我不确定我能跑过身后那群要钱的主。
往前是杜甫江阁,我可以沿着江边跑,这一路都是大爷大妈在休闲活动,万一跑不过还能跳江里去。
但是我不会游泳,跳江里没人救就是死路一条。
再有就是闯红灯,如果我没被撞死的话,说不定他们不敢冒着生命危险追过来,等一个红灯过去,我能打个车扬长而去。
想想方洁命人扒掉我衣服的耻辱,我果断选了沿着江边跑,关键时候宁愿死也不能被羞辱,万一有空的士路过,我还能打个车逃之夭夭。
选好了路接下来就是拼命往前跑,路过江边花店的时候,我差点就被追上来的男人给逮住了,好在他撞到了路过的男人,男人找他说理,我才得以逃脱。
但俞力还带着人在后面追,我就早上吃了点小米粥,中午喝的茶水胀肚子,这么一跑更是难受至极。
我勉强自己又跑了一小段,实在是腹部疼痛难忍,我弯腰歇了口气,突然有人拍了我后背一掌,我惊的毛骨悚然,下意识拔腿便跑,却被人抓住了胳膊。
013。同病相怜的人啊
我当时心里就一个念头,完了,连跳江的机会都没了。
但拉着我的是个陌生女人,此地正好位处于大爷大妈跳舞的地方,人很多,我远远的看着俞力带着人放慢脚步在查看,应该是没发现我。
“嘘,你这样跑不是办法,先委屈你钻进我的小摊下躲一躲吧。”
我才发现这女人推着一辆小车卖煮花生和糖油粑粑,我当时想都没想,也没推辞,蹲下身就钻进了空间狭小的小摊下。
眨眼睛俞力就带着人来到了眼前,尖着嗓子埋怨:
“都怪你,好端端的撞别人做什么,这贱人上辈子属豹的吧,一溜烟就不见踪影了,你们睁大眼睛好好找找,我就不信这小贱人能一下子跑出我们的视线,肯定躲在哪个角落里。”
帮我的女人不自觉的挪了下步子,挡住了我透过布帘往外看的眼,但我的视线往下一瞥,正好看见自己的风衣露出一块衣角,还被那救我的女人踩在脚下。
我不敢擅自去拉,万一她受了惊吓,反而适得其反,现在我只祈祷俞力是个睁眼瞎。
天不作美的是,俞力踩着那双哒哒的高跟鞋朝我们这边走了两步,突然我视线一黑,只听到有人说:
“大姐,麻烦你帮我称一斤花生,再来一份糖油粑粑。”
是个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这个男人又对俞力说:“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穿着风衣跑的气喘吁吁的女人?”
俞力又跨进了一步:“你看见了?”
男人嗯了一声,也不知他指了哪儿对俞力说:“我看见她往桥那头跑去了,看她那样子好像跑不动了,她。。。”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俞力一声令下:“追。”
没想到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女人那么好骗,好一会儿过去后,救我的女人才掀开布帘把我拉了出来:
“此地不宜久留,江离,你跟我来。”
江离。
我的名字。
她认识我。
我好奇的盯着她,下意识的退后两步。
那个帮我掩护的男人只留下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那手中提着的花生,仿佛还散发着不一样的清香。
眼前的女人皱了皱眉,牵着我的手对旁边卖西瓜和芒果的男人说:“刘哥,帮我看一下摊子,我去去就回。”
说完,女人拉着我走到拉二胡的老头面前,找他借了辆自行车,然后载着我路过杜甫江阁后,去了书院路的一处安置小区。
到了家,她才有了笑脸:
“进来啊,小宝,你看谁来了?”
屋子里窗台下,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吹口琴的小男孩,年约七岁,长相俊秀,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好一个漂亮的小孩儿。
但小宝却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吹着口琴,是最经典的曲目《世上只有妈妈好》。
女人给我倒了杯水,让我先坐,自己走到小宝身边,把小宝眼前的本子翻了翻,指了指其中一页,小宝停下来,再吹的时候曲目就换成了《天空之城》。
我瞬时呆住了,那么小的孩子吹《天空之城》吹的那么好。
女人走回我身边,自我介绍道:
“江离,我叫徐锦,或许你不记得我了,你开庭那天,我就坐在旁听席上,我和你一样,也是受24条而倾家荡产的,刚开始的时候我比你还惨,我要带着两个孩子东躲西藏,我女儿被迫辍学,小宝两岁的时候被诊断出自闭症,好在后来债主们也想通了,经过24条公益群里的姐妹们帮忙,我现在虽然生活不宽裕,日子倒还安稳。”
我对徐锦倒是没有多少印象,我那天听到宣判后,犹如五雷轰顶,哪里顾得上别人。
徐锦叹口气:
“江离,你也别怨审判官,前两天你那脾气火爆的朋友把审判官臭骂了一顿。”
脾气火爆的朋友,那肯定是王潇潇无疑了,怪不得她和杨柳月来我家的时候眼眶都红红的。
我端着杯子低头说:“我知道,毕竟法律条文摆在那儿,他只是个审判官而已。”
徐锦握着我的手解说:“不,易成则不仅仅是个审判官,他也是24条的受害者,他的事情我不便和你多说,以后有机会让他跟你聊,江离,你先在我家过渡一下,等我晚上收摊后去找易成则,他是我们的群主,让他想想办法先帮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过这一阵,就麻烦你帮我在家看一下小宝,他经常一吹就是一天,你要是嫌烦的话,那张桌子的抽屉里有瓜子,你给他吃,他能安静很久。”
这么聪明俊俏的孩子竟然是个自闭症儿童,我不由的问道:
“那你女儿呢?”
说起女儿,徐锦泪流满面:
“她两年前就失踪了,当时她才十三岁,放高利贷的派了很多人闯进我家,她在这家里是吓怕了,留了封书信后就走了,再也没回来,一年前她给家里写了封信,说她在一个幼儿园教孩子们吹口琴,每个月挣的钱都寄了回来,她寄回来的卡里有整整两万块,我都吓坏了,她一个十四岁的小孩怎么能挣到那么多的钱,但她没给我留地址,我给她写了很多封信,不知该往哪儿寄。”
触及到了悲伤的事情,我也不会安慰人,只好转移话题:“所以小宝的口琴是他姐姐教的?”
徐锦点点头:“这俩孩子很聪明,要是没出这些事,我家曼儿的口琴肯定能走出国门上国际舞台去演奏,现在也不知她过的好不好,卡里每个月都有五千到一万块汇入,可我这心里慌慌的,我想她,想去找她,又怕高利贷会比我先找到曼儿,所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原来徐锦的遭遇真的比我还惨,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啊,面面相觑却都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
我在徐锦家里呆了一个晚上,她说晚上去找易成则的,奈何易成则去了外地。
小宝真的是个有灵性的孩子,都说上帝在关了门的同时会为人打开一扇窗,我想是对的吧。
第二天早上,我跟徐锦道别,毕竟在她家也不是长久之计,但我留了她的电话号码,答应她我会好好活着,不会想不开,临走时小宝突然冲过来抱着我的腿模糊不清的喊了一声:
“姐姐。”
徐锦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想,小宝肯定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姐姐徐曼。
我的心脏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尽管不舍,但我还是狠狠心转过身下了楼,刚走出小区,一辆白色的路虎就拦住了我的去路。
014。亲爱的二少爷,你的良心不痛吗
“夏初临,怎么是你?”
车窗摇了下来,映入我眼中的是一张无比熟悉却又恍然陌生的脸。
夏初临,一个我每一次遇到麻烦时都会从天而降的男人。
上一次出现的时候,他还高调的问我什么时候离婚,当时我甩了他一巴掌将他臭骂了一顿,他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土豪,土豪到连追求我都惊动了他祖宗十八代。
他就像是偶像剧里众星捧月的富二代,然而,我非常非常非常的讨厌他,讨厌到他和美食同时出现的时候,我会呕吐。
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时隔整整二十六个月。
只要看到他,我准倒霉。
“我掐指一算,你好像需要我帮助。”
夏初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虽然他跟以前一样人模狗样的,但我总觉得他哪儿不对劲了,而且这一次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出现的好像比较晚。
我冷笑一声:
“你不靠近我,我就好运长存,夏初临,我求你换个追求目标吧,世界那么大,美女那么多,九年过去了,我要愿意跟你在一起,早就答应你了,九年前我看不上你,九年后我还是那种感觉,你让我很恶心。”
夏初临下了车来,微微低头,有些局促的握了握拳头:
“就因为九年前那件事?”
我揉了揉太阳穴,艰难的迈了两步:“夏初临,我没时间跟你纠缠,我现在已经很烦很乱了,请你不要再让我雪上加霜,就当我求你。”
夏初临疾走两步挡在我面前:“我听说你离婚了?”
我的心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疼的猝不及防。
“你的消息似乎没以前那么灵通,今天你身上没喷香水,二少爷,你该不会是落魄了吧?”
这一场秋雨过后,凉风徐徐袭来,他身上没有半点香水的味道。
莫非这浪荡多年的二少爷,突然间就转了性子?
“我知道。”
夏初临在我身后大喊:“我知道他死了,我来就是听说你遇到了些麻烦,我想帮你。”
我回头,忍着泪水笑着说:
“好啊,你帮我。”
夏初临心疼的看着我:“我一定帮你。”
一滴泪没忍住掉了下来,我颤抖的伸出手:“行啊,你要帮我的话,先给我一千万,你不是很有钱吗?你们家不是习惯用钱解决所有事情吗?一千万对穷人而言要了祖宗好几代的老命,对你们家而言就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罢了。”
夏初临有些胆怯的走向我:“你还记恨着这件事?但是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千万,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江离,你目前的处境太危险,我不管你有多讨厌我,你都先跟我走,我会找地方安顿好你的,相信我。”
安顿?
我冷漠的看着夏初临,戳着他的心口问:
“夏初临,说这话的时候,你的良心不痛吗?你有什么本事安顿我?是把我带回去交给你的母亲羞辱,还是把我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等着你宠幸?你以为你是谁,你算哪根葱,九年前你在我江离眼里不如一个跪大街的乞丐,九年后你在我心中依然是个离开家族就无法存活的寄生虫。”
夏初临脸色苍白却语气坚定的对我说:“江离,你也知道九年过去了,时间能改变很多的东西,我再也不是九年前那个无能为力的寄生虫,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你筹集到一千万。”
我知道我的话很伤人,但九年前的悲剧恍如昨日,我不得不谨记。
“那么我亲爱的二少爷,你帮我筹集到一千万后,我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把我自己卖给你?我一个离了婚还克夫的女人,应该不值这么多的钱吧?”
夏初临双眼蓄泪,有些哀怨的说道:
“江离,你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相识多年的情分说的这么不堪吗?”
我乍然冷笑:“情分?二少爷你跟我讲情分?我还认识马云很多年了呢,我淘宝购物的时候也没见马云跟我讲情分啊。”
夏初临接不上话来,蠕动着嘴角反复说这一句话:“你先上车,我去酒店给你开个长租房,然后帮你筹钱,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能平安,我就知足。”
他打开了车门,我现在多么需要一个能够庇护我的男人啊。
但这个男人可以是全世界任何一个人,却偏偏不能是他。
我婉拒了他的好意:“如果九年来你都不死心的话,夏二少爷,那我再次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江离,就算是走投无路穷困潦倒,也不需要你们夏家来可怜来同情,我和你之间,九年前就已经是陌生人,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在一起,永远,绝不。”
夏初临手都在哆嗦,我知道这些年他也在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可是夏家有权有势,他再怎么蜕变,也始终逃不脱家族的扶持。
投胎到有钱人家不是他的错,错的是他不该来招惹我。
而他不死心,见我不肯上车,就动手来拉我,我们推搡了一阵,我力气不大这些日子又没睡好没吃好的,眼看着就要落了下风被夏初临塞进车里了,突然间一记重拳从我身旁朝着夏初临脸上丢去,我尖叫一声,被来人一把拉到了身后庇佑着。
015。我来接你回家
夏初临挨了一拳,但他没有还手,而是不可置信的问:
“你是谁?”
我看着身前的宋安戈,不知他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
但宋安戈没有回答夏初临的问题,而是转身握着我红肿的手腕问道:“疼吗?”
这两个字荡漾在我心口,那种美妙难以言喻,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那么温柔的问我,疼吗?
我愣了几秒,呆呆问他:
“你怎么来了?”
宋安戈嘴角一扬,左手很自然的绕过我的胳膊搂住我的腰,低头深情的对我说:“我来接你回家。”
接。。。我回家?
我没听错吧,这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对我说要接我回家。
原谅我那一刻真的脑子短路了,没有体会到宋安戈的用意,倒是他直接略过我这张尴尬的脸,对夏初临说:
“你又是谁?”
夏初临意图伸手来拉我,宋安戈搂着我躲闪开来:
“有话就说,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
夏初临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又把视线放回宋安戈身上:“陌生的两个人要扮演情侣,还真是少了点默契,我一直默默关注着江离,她的身边从没你这样的一个男人出现,况且陈沉才去世没多久,以江离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和另一个男人确定关系的。”
默默关注?监视我吗?
我很不满,怪不得好几次小区路灯坏了,总有一辆车在我身后打灯照明。
宋安戈轻松一笑:“所以你是不死心,想跟我的女人纠缠到底?”
口口声声我的女人,宋安戈说起来舌头都不带打结的。
然而夏初临不信:“如果你真的是她的男人,你怎么会忍心看着她一次一次的被债主们追的仓皇逃窜,就算你是她的男人,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请你一边去吧。”
宋安戈拿话噎他:
“那你呢,你就能保护她吗?你说你默默关注着她,用冷眼旁观的方式吗?等她伤痕累累的时候再趁火打劫的献殷勤,你以为自己是黄鼠狼,但在我眼中,江离是一只老虎,她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眼前的困境,根本用不着你打着伪善的面具强人所难。”
两个男人的口水战,在这条人烟稀少的街口上演。
夏初临说不过宋安戈,只好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江离,我们认识十年了,如果你因为九年前的事情记恨我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我今天必须带你走,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我顺势往宋安戈的怀里靠了靠:“二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马上就三十岁了,不再是十年前那个不足二十岁愣头愣脑极好哄骗的傻丫头,请你回去吧,听妈妈的话,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要和我的宋大叔回家去了。”
这一声宋大叔一出口,宋安戈竟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这才发现,一向有品质的宋安戈竟然冒出了胡须来,想必这两天没死成,他的内心很是煎熬。
夏初临眼神受伤的看着我:
“江离,他。。。”
我接过话:“没错,他是我的男人,你只知道我和陈沉离婚,但你一定不知道,我和陈沉是协议离婚好聚好散,他跟着小狐狸精逍遥到极乐世界去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我当然不能为他守寡,我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
看着夏初临那一副我不信的架势,我又追问了一句: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话音刚落,宋安戈俯身托起我的下巴就亲了我一口,虽然我也准备亲他一下让夏初临死心,但是这个亲吻来的猝不及防,我完全招架不住。
一吻过后,宋安戈掐了掐我的脸,仿佛我还是十八岁的元气青春美少女。
“证明这种事情哪需要女孩子家的主动,你可以把你的主动留到晚上,我给你备了你爱喝的红酒。”
宋安戈的话语说的这么暧昧,我一想到那天晚上。。。
一抹娇羞爬上心头,夏初临见了,不发一语的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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