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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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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潇潇虽然是我和柳月眼中的小妹妹。但她事事好强,平时向我们倾诉点什么的时候,是她对那些事情毫不在意的时候,真到了她很在意的事情上,她喜欢一个人默默承受。

    果真,她回我信息,说是今晚回家睡,明天要出差。

    我撒谎说我可能遇到点麻烦,想找她商量个对策,她才改口说等会议结束就回来。

    我说我等你,多晚都等。

    宋安戈是何等聪明的人,从我打断他开始,他就知道了点什么。

    所以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邓珩喜欢韩伊蕊,这件事情他早已知晓。

    这顿绝味,我表面上吃得很欢,但心里五味杂陈。

    邓珩还坐在地毯上边给韩伊蕊换额前的毛巾,边数落我们:“你们俩这岁数加起来都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在一个高烧昏睡的病人和一个恪尽职守的医生面前吃味道这么重的食物,是不是太残忍了点?江离。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感冒还没好,少吃点。”

    我递给他一块毛豆:

    “你是医生,又不是病人,你可以帮她把你们俩的份都吃完啊,尝尝,这毛豆味道真的是,好吃到难以形容。”

    邓珩撇撇头:

    “不吃不吃,只有你们女生才喜欢吃这些东西。”

    我指了指现在吃的正欢的宋安戈:“他也是女生吗?拜托,他是老男人了好不好,老男人都喜欢吃,你还矫情什么,快点加入我们吧。”

    直到一桌子的绝味解决完,我跟宋安戈辣到热汗直流,邓珩也没张嘴尝一口。

    做医生的就是这点不好,矫情的老毛病过于顽固了些。

    快十点的时候,王潇潇还没回来,韩伊蕊倒是醒了。

    邓珩先是递上一杯温开水,而后端来了牛奶米粥,殷勤的不得了。

    我和宋安戈坐在沙发另一头盘着腿看着邓珩忙来忙去。韩伊蕊的目光却落在了我身上,我挥了挥手:

    “嗨,你终于醒了。”

    而后韩伊蕊看了看宋安戈:“真是不好意思,我又麻烦你了。”

    宋安戈指了指在一旁忙活的邓珩:“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你不用每次都这么客气。”

    就算宋安戈说了,不麻烦,醒后的韩伊蕊还是坚持要回自己家,宋安戈忙不迭的递上钥匙:“本来是想送你回家的,结果你包里没有钥匙,我就把你放在了沙发上,要不,你先喝了粥再回去吧,以后别那么累,多注意身体。”

    韩伊蕊的眼神很疏离,疏离到让人看不透。

    但她脸色突然晕染出来的那抹绯红,不像是因为发烧导致。

    倒像是一个女人看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我可能是太敏感了点,总觉得韩伊蕊喜欢的人,应该是宋安戈。

    等韩伊蕊回了家。邓珩也端着熬好的牛奶米粥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后,我和宋安戈望着一桌子的狼藉,长叹一声:

    “自古多情空余恨啊。”

    宋安戈朝我挪了挪,伸手搭在我肩膀上:

    “多情?哪来的多情?”

    我甩掉他的手,兀自接了句:“此恨绵绵无绝期。”

    宋安戈拉住我的手:“你这阴阳怪气的,到底在说什么?你看出来了?”

    我指着自己的双眼:“我虽然心盲,但我眼不瞎耳不聋,邓珩都哈巴成那样了,傻子都看得出来,只可惜我们家潇潇对他一往情深,他却偏偏在一个对他没感觉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宋安戈若有所思的回了我一句:

    “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我相信这八个字用在学业上,事业上,或者是任何一种感情上都能起作用,唯独爱情,是最冥顽不灵的。

    我起身,准备拿着手机回房给王潇潇打个电话,宋安戈又补充了一句:

    “这话是对我自己说的。”

    我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你也想开点吧,陆可儿毕竟跟邵文信结婚了。邵文信是不仁不义的夺了你的最爱,成为了你们之间的第三者,但你不能因此就做第三者的第三者,好女人多得是,何必死守着一朵已经为你开败的花呢?”

    宋安戈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想说什么,却又吞咽了回去。

    我回屋之后,他跟了进来问我:

    “明天二少爷出院,我要不要帮你把楼上的客房收拾一下?”

    我回头冲他笑笑:“不用了,他姐姐有一套小公寓,我们明天就搬进去。”

    宋安戈傻眼了:“你要搬走?”

    我点点头:

    “对啊,我现在跟他在一起,总不能还像学生时代一样的纯爱吧,都什么年代了,拉拉手亲亲嘴的恋爱模式,早被淘汰了。”

    宋安戈不确信的问:

    “你要跟他同居?”

    我再次点头:“当然啊,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跟他同居,难道要跟你同居。”

    宋安戈迟疑了很久:“跟我同居也行。”

    我扑哧一声笑了:

    “别逗了。脚踩两只船的事情,我做不出来,你还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你能不能帮我把门关上,我要脱衣服睡觉了。”

    宋安戈看了看客厅:

    “你不等潇潇回来吗?”

    我往床上一躺:“边睡边等。”

    宋安戈笑着问:

    “需要陪床吗?”

    我熄了灯盖好被子:“宋大叔,收起你那躁动不安的心吧,别逮个妹子就撩,显得你很缺爱似的。”

    宋安戈什么都不顾的钻进我被窝:

    “你说对了,我还真是缺爱,反正你现在爱多的有点泛滥了,不如分点给我。”

    我推开宋安戈:

    “请你注意身份行吗?我现在是夏初临的女朋友,如果之前我们有过什么,那也是过去式了好不,我不喜欢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明天我就搬走。”

    宋安戈平躺着指责我:

    “江离,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你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对你怎么样,跟你睡了这么多晚,我有碰过你吗?”

    我翻个身把手放在他的心口:

    “宋大叔。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这上了床都不办事,难怪留不住心爱的姑娘。”

    宋安戈抓住我放在他心口的手:“我是珍惜我心爱的姑娘。”

    不管怎样,我既然答应了给夏初临一个机会,就不能再和宋安戈这样下去,我本想把话说的再重一点,只是外面有敲门的声音,我赶紧推了推宋安戈:

    “肯定是阿珩没带钥匙,你快去开门。”

    宋安戈边唠叨边起身:

    “这家伙,总喜欢坏人好事。”

    他要不急着开门,我真想问他一句,是不是邓珩总是破坏他和陆可儿之间的好事?

    这种有点酸酸的小情绪刚一起来,就听到宋安戈在门口喊:

    “江离,你快出来看看。”

    我极不情愿的起了床,出门一看,王潇潇淋成了落汤鸡,这么冷的天,我赶紧把她拉了进来,吩咐宋安戈:

    “去熬点姜汤,我先带她去泡个热水澡。”

    王潇潇身上不光湿漉漉的,还浑身酒味,我把她丢进浴缸里,她眼睛都哭肿了,拉着我的手不肯放。

    我耐心劝着她:“先洗澡,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上床躺着,你想说什么,我都听。”

    王潇潇抽泣着:

    “我就是心里难受,我没什么要说的,你别担心,我没事。”

    洗了热水澡之后,她躺在床上,宋安戈去找邓珩,但邓珩没回来,说是韩伊蕊又开始高烧了,她要寸步不离的守着。

    我没敢告诉王潇潇,只说邓珩已经回去了,外面雨下的很大,他来这儿可能要很久。

    王潇潇苦笑着:“你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我明天搬回家去住,后天出差,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是我可能不会每天来看你了,我怕自己情绪失控。”

    我帮她擦着泪:

    “明天帮我搬家吧,初临明天出院,我们决定在一起了。”

    王潇潇虽然有些醉意,但她还是比较清醒:

    “你要和二少爷同居?那宋大叔怎么办?他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放你走?”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会发烧了吧,都开始说胡话了,等我安顿好,过年我们一起回家吧,我有好久没回乡下过过年了,真怀念。”

    王潇潇哽咽的点点头:

    “好。”

    当天晚上,我怕王潇潇淋了这么大一场雨会生病,但她提前喝了姜汤吃了感冒药,第二天起的比我早,还叫上了李云新帮忙去医院接夏初临,我很顺利的从宋安戈家搬了出来,宋安戈当时去买菜了,没在家,我给他留了字条。

    夏初芸的小公寓位于河西,远离市中心,交通也不是很方便,好在小区设施齐全,电影院就在楼下,夏初临很喜欢这个地段,湿地公园也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

    杨柳月带着已经放寒假的然然一起帮我们搬的家,她和李云新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碰杯的时候王潇潇还感慨,现在就剩她一人了。

    然然拍着王潇潇的后背安慰:“你还有我啊,等我长大了,你就说我是你男朋友,看谁还敢说你是个老剩女。”

    我们都哈哈大笑,王潇潇调侃自己:

    “原来我的男朋友还在读一年级啊,来来来,为了我男朋友早点长大,干一杯。”

    我看着嬉笑的一桌人,恍如隔世。

    这顿饭过后,他们都走了,我还难以相信这是真的。

    站在窗边望着车流涌动的街道,我无数次的掐自己。真的很疼,不是梦。

    可我真的开始了新的生活。没有婚姻,没有一个毫无交集的老公,只有我十年前爱过的男人,此时正哼着歌儿在厨房刷碗。

    这是我十年前就在脑海里幻想过的生活,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我没有喜悦,只有许多莫名而来的悲伤。

    我很恐惧,不知道这个梦能延续多久。

    “在想什么?外面下着雨,不能陪你出去散步,你想吃点什么,我下楼去买。”

    洗完碗的夏初临,突然从身后拥住我。

    我将身子靠着他: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夏初临亲了亲我的耳垂:“你说的我都记得,只是有很多我现在没办法实现,我答应过要给你一所大房子,有大大的落地窗,早晨醒来,阳光洒在你身上,你睁开眼就会看见,阳光和我都在。”

    我闭上眼幻想着那一幕。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却惊醒着我的梦。

    “我答应过你的,我也没办法做到,我很笨,不会做饭,也不喜欢洗碗,我说过要为你做个贤妻良母的,但我恐怕。。。”

    夏初临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捧着我的肩膀安慰我:

    “你做个美丽的笨女人就行了,我会做饭,也很愿意为你洗碗,但我可能没办法赚到很多很多的钱,你要多多包涵。”

    我把双手放在他的胸口:

    “十年了,错过的时光不再有,今后余生,请你多多指教。”

    夏初临将我拥在怀里:“十年了,我还是那么爱你,下辈子,你做那个最先爱上的人吧。”

    我们相拥了很久很久,我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只要一靠近夏初临。我就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这十年来对他的戾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消失无踪了,这些时日,我一直很念旧,我记起了曾经许过的很多愿望,我说要给他生个女儿,要和他一起努力,做一对恩爱两不疑的夫妻。

    后来我结了婚嫁了人,我觉得爱情根本没那么重要,在生活面前,爱情只是一道餐后甜点,有太多的人都没有餐后吃甜点的讲究。

    现在和夏初临躺在一张床上,我突然觉得,我也是需要爱情的。

    但我很紧张,紧张到他的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搂我,我都不自觉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夏初临侧过身来哄着我:

    “别怕,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强迫你的。”

    我看着他那双充满期待的眼。木然问道:

    “初临,我今年多大了?”

    夏初临迅速回答:“十八岁。”

    我皱了皱眉:“我问的是实际年龄。”

    夏初临摸着我的脸:“三十岁了,但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样子。”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三十岁了,不再是十八九岁娇羞的小女生,该做的事情,我们一件都别错过,因为我不知道明天将会面对什么,但是这一刻,有你在,我觉得很幸福。”

    夏初临突然转过身去,许久都没转过来。

    我从背后拥着他,他竟然哭了。

    我都吓懵了,手忙脚乱的劝慰了他一番后,从床头柜里拿出王潇潇送给我和夏初临的同居礼物来问夏初临:

    “在没领证结婚之前,你不介意我们做一些必要的措施吧?”

    夏初临破涕为笑,一把将我扑在身下:“离离,你变坏了。”

    我眨了眨眼:

    “那你喜欢变坏之后的我吗?”

    夏初临毫不犹豫的点头:“喜欢,可我有点紧张,我怕我会。。。”

    我捧着他的脸:“别说话。吻我。”

    夏初临啊了一句,我翻过身来将他欺压住:

    “十年了,你当真为我守身如玉?”

    夏初临红了脸:“当真,这还能有假?”

    我心里当时闪过的愧疚,难以言喻,但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这个时候,诡异的电话竟然响了起来。


050。请允许我们相依为命

    电话是邓珩打过来的,接通后那端没人说话,只有一些微妙的气息,过了很久我说挂了,邓珩才开口:

    “别,别挂,老大让我跟你说一声,阳台上还有两双你的袜子忘了带,你什么时候回来拿?”

    话毕,那端有了轻微的拳脚声。

    我很无语:“两双袜子而已,我从河西打车到河东,车费都不只两双袜子了,他要是嫌袜子碍眼的话,扔了便是。”

    一听就是宋安戈故意找茬。

    面对我的回答,邓珩支支吾吾的半天又回:

    “老大说你坐地铁回来拿经济实惠又不堵车,吃了饭再回去还能省顿饭钱,你要不明天下了班顺便来家里一趟?”

    我沉思了片刻,问夏初临:

    “宋大叔说我们刚搬进新家想请我们吃顿饭,你明天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去?”

    夏初临摸着我的头发:“你去哪儿我都陪你。”

    我火速答应:

    “好,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明天带着初临一起回门。”

    邓珩惊慌:“回。。。回门?哎哟,老大,疼。”

    不一会儿电话就挂断了,邓珩给我回了个信息,说是明天没空在家做饭,改日再约。

    被这通电话一打断,夏初临和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他伸手来搂我,帮我盖好被子在我耳旁道晚安,这一夜,我们都没再多话,一觉到天明。

    翌日,夏初临起了个大早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吃完饭从河西去河东上班,要转一趟公交和一趟地铁,再步行几分钟,到了店里,宋安戈竟然比我先到,一堆闲的没事干的导购员正将他团团围住,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荒诞的故事,所有人都听的津津有味。

    我咳嗽两声,那些人回过头来见到我。立即将我架到宋安戈面前来,然后其余人一窝蜂散开了,都没等我训斥几声。

    “大清早的,宋总这么悠闲啊?”

    宋安戈把手机递给我,图片上是一个晚上在黄兴广场唱歌的男人。

    “今天下了班陪我去蹲点吧,我的公司歇业整顿,预计初六开业,现在的人手不够,但我已经在努力招募草根追梦人了,这个男人是你闺蜜的老公李云新介绍的,说是一个滴滴司机,准确来说,白天是个滴滴司机,晚上是个流浪歌手,前几天我去找过,他最近好像不在那儿。”

    我瞟了一眼,心里想,宋安戈你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笨猪,这么冷的天晚上下着雨,傻子才会在黄兴广场卖唱呢。

    听到我的冷笑,宋安戈送上早点:

    “怎么样?陪不陪我去?这是我为了犒劳你特意给你做的爱心早点,你尝尝看。”

    我把早点推到他面前,直言拒绝:

    “抱歉,我吃过早餐了,初临的手艺不错,我吃的很饱,很满足,还有啊,今天我没空,不能陪你去找人。”

    宋安戈跟在我身后追问:

    “那你哪天有空?”

    我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

    “宋总,我就算有空也不可能陪你去找人啊,我是夏初临的女朋友,现在我要和他一起抓紧时间过二人世界,说不定很快我们就会有小宝宝,到时候我会没机会享受二人的甜蜜时光了,你要是没别的事的话,赶紧走,别在我这儿碍眼。”

    宋安戈很不满的指责我:

    “卸磨杀驴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你想想,你落难的时候,谁陪你度过的?现在我找你帮个小忙你都不答应,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

    我停下手中正忙的活儿,反问他:

    “你确定要我陪你去?”

    宋安戈点头:“确定。”

    我拿出手机来:“那好,那我跟初临说,让他晚上别做饭了,宋总请客吃大餐,我得带上家眷饱食一顿。”

    宋安戈很小气的打断我:

    “请你可以,但是请二少爷就算了吧,我不想请他吃饭。”

    我收了手机: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俩理念不合,你走你的阳关道去吧,我要开始忙着赚钱还债咯,大债主,你安心回去,别在这儿耽误我赚钱还你,除了还债,我还得努力挣奶粉钱呢?”

    宋安戈拦住我的去路:

    “你跟二少爷?你们俩?那个了?”

    我故意装傻:

    “哪个?”

    宋安戈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就是那个那个?”

    我没好气的回他:“那个那个是哪个?”

    宋安戈急了,分贝也加大了点:“我就想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二少爷上床了?”

    店里的员工纷纷侧目,我一拳丢在宋安戈胸膛:“有完没完啊你,用得着这么大声吗?我和初临是男女朋友,我跟他上床再正常不过了,你不是说我这个女人不懂什么叫风情万种吗?要不是昨晚试过了,我还真以为你说的是对的,不过事实证明,我也是个女人,我也会柔情似水风情万种。”

    宋安戈傻眼了,呆了很久才咆哮:

    “老子跟你睡了这么久都没碰你,夏初临那兔崽子就这么猴急?”

    我忍着笑回他:“你这又是兔子又是猴子的,老娘没工夫跟你闲扯淡,你不碰我,只能证明老娘在你心中不够女人,你也别觉着亏,你就当咱们俩兄弟一场,哪有对自己兄弟下手的人,你说对吧?”

    宋安戈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我没你这样的兄弟,江离,今天下班你必须陪我去找人,否则的话。。。”

    我挑眉:

    “咋样?”

    宋安戈往凳子上一坐:“不咋样,我在这儿守着你,毕竟我也是你的债权人,我得督促你努力赚钱。”

    我大手一挥:

    “随你的便,恕不伺候。”

    在店里,员工都喊我离姐,喊宋安戈姐夫,我屡禁不止,也就懒得跟她们废话了,只是打电话跟夏初临说了这个情况,夏初临说没关系,我心里知道你是我的就好。

    我也跟他说了宋安戈让我作陪去找人的事情,快下班的时候,明明说好来接我下班的夏初临,说是临时有事要加班,来不了了。

    只有我知道,宋安戈鬼鬼祟祟的打了一下午电话,肯定是千方百计的在给夏初临派活。

    要不是看在这个单还很大能赚不少钱的份上,我肯定揭穿宋安戈的真面目。

    不过找人一事,我是死活不同意。

    宋安戈亲自给夏初临打电话,说是借媳妇一用,也不知道他哪来的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让夏初临点头同意了。

    天真的很冷,西北方呼呼而来,下了班夜色已黑,天空飘着细雨,宋安戈坐在车里长叹一声:

    “上哪儿去找这位音乐才子?”

    我指了指前方:“酒吧一条街有付费的车位,你先把车停了。”

    宋安戈这个白痴竟然问我:

    “廖空会在停车场卖唱?”

    我做晕倒状:“跟你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在一起。真是受够了,你不下车怎么找?难不成你还能把车开到地下通道去?把车停这儿是因为,找到人之后可以在这儿吃饭,这里的鱼嘴巴,味道简直了,不过人太多,很难排队,我们晚点去吃的话,正好不用站在外面吹着冷风等座位。”

    宋安戈智商为负:

    “你知道廖空在哪儿?”

    我下了车,摸摸自己的手臂,是真的冷啊。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只能挨个儿去找,我就不明白了那么多的人才,你非得找这么个人做什么?来你们公司应聘的歌手不是挺多的吗?什么音乐学院毕业的啊,比比皆是,何必自讨苦吃。”

    宋安戈和我并肩而行:

    “听李云新说,他是个流浪的情歌王子,还很会唱民谣和摇滚,据说听他唱情歌的女人,大多都会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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