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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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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潇潇自告奋勇去点火。却吓的直往我们怀里窜。
家里的老规矩,吃完饭后天微凉就是祥瑞,预示着一整年都能顺顺利利,炮竹如果一点就燃,且声音响亮,也代表祥瑞,虽然凌晨那场雨把庭院里都淋湿了,鞭炮放在地上很容易受潮,但这一点火,鞭炮很快就燃放殆尽,声音比往年任何一次都要响亮。
妈妈双手合十念着什么,念完后对我们说:
“迎头而上,不管什么难关都会迎刃而解的,今年一定会顺风顺水的。”
我和王潇潇相视一望,都没哼声。
春节里大多是走亲访友,但初一一过,妈妈就催着我们回城,说是回去跟朋友聚聚会吃吃饭,然后好好休息迎接新一年的工作。
我和王潇潇都是初六开始上班,妈妈催我们提早启程,我们心里都清楚。那张卡上的数字,虽然不多,却是妈妈没日没夜的挣回来的,我拜托了村长帮我多多照顾妈妈,但我没有说破,连年迈的妈妈都有活下去的信念,我又有什么权利自我放弃呢?
趁着提早回城的机会,我和王潇潇帮韩伊蕊甩卖店里的衣服,生意出奇的好。
宋安戈回了北京,据说是他妈妈病了,病的有点严重。
按理说我回城应该去看看陈沉的父母,又怕我的出现会让老两口想起逝去的儿子,只好作罢。
夏初临被唐知敏带出国去治疗,一直没回,我很担心,却只能把这份担心偷偷藏在心里。
冤家路窄的是,定制店服装售卖的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四,王潇潇从超市匆匆忙忙的回来,让我赶紧关门,方洁和俞力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小店涌来。
我很纳闷。霸叔都帮我安抚好了这一切,这群人怎么会突然出现找我的麻烦呢?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一次为我解围的人,竟然是她!
051。冤魂索命
“江离,上车。”
正当我们焦急的关了店门后准备往电梯方向跑时,一辆车刷的一下停在了我们面前。
后座上,唐攸宁脸蛋红扑扑的,俞力和方洁带的那群人,近在咫尺了。
我当时也是没办法,和王潇潇一起,二话不说就钻进了唐攸宁的车。
事过之后才隐隐觉得此事过于蹊跷,且不说唐攸宁为什么要救我,就俞力和方洁,年前我去找过她们,她们对我的态度并不是这样的,今天却突然气势汹汹的带了一伙人来,还恰巧就赶上了唐攸宁。
坐在我们之前吃过饭的那艘船上,王潇潇惊魂未定,而我对唐攸宁,却不自觉的保持了一股警戒。
“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你们小区晃荡?还从天而降的救了你们?”
不等我开口问,唐攸宁就先发制人了。
王潇潇喝着水喘着气:
“对啊,当时那一刻,你简直就像是神兵天降,别提有多酷了。”
唐攸宁艰难的扶着腰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她肚子里怀的宝宝应该快到预产期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高渤说她怀孕后胎儿不稳,所以除了定期去医院做产检外,她几乎不会出门,侯邺更是对她照看有加,怎么会允许司机带着她出来瞎晃呢?
“其实说起来,你们不要感谢我,得感谢侯郁,如果不是侯郁,今天你们可就惨了。”
唐攸宁起身后,给王潇潇添了杯水,说起侯郁的时候,还露出一丝像嫂子一般的关爱来。
王潇潇一口热水喷出来:
“侯郁?那个不学无术的臭小子?他脑袋里又在想什么馊主意?”
唐攸宁掩嘴笑着:
“他还能想什么馊主意,一回家就被邺哥哥关了起来,现在都没放出来呢?要说馊主意嘛,让我来找你们玩,算不算馊主意?”
眼瞧着我和王潇潇都不理解,唐攸宁坐回座位:
“我实在是无聊的很。每到春节,邺哥哥都很忙,忙着催款收账,忙着走亲访友,也忙着去辞去迎新,根本就顾不上我什么,侯郁见我不开心,就让我来找你们俩玩,当然咯,侯郁那臭小子打的什么歪心思,我心知肚明,潇潇,你可是侯郁的菜啊,你别嫌弃他年纪小,现在很流行姐弟恋的。”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所以我们的救命恩人是来给侯郁当媒人说客的?”
唐攸宁玲珑浅笑:
“媒人说客算不上吧,最多是制造个机会罢了,据说相思最苦,药石无医,我这不是想着成人之美嘛,侯郁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那臭小子看上的人,得等他自己烦了厌了才会放弃的,潇潇,你可要小心哦。”
人倒是来了,但是第一个冲进舱内的人,却不是侯郁,而是高渤。
高渤进来的时候,神情惊慌,像是发生了什么令他难以控制的事情一样。
不过他见到我们和唐攸宁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才慢慢平静下来。
而后进来的侯郁,更是一句话就推翻了唐攸宁之前的说辞:
“潇潇美女,你果真在啊。”
唐攸宁咳咳两声:“臭小子,别愣着了,快坐吧,今天晚上吃鱼,你最讨厌的。”
侯郁早就被王潇潇的出现给惊喜到了,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事先不知道这件事,如果是他对唐攸宁说让她来找我们的话,他不至于如此惊讶且惊喜。
“没事,潇潇美女爱吃什么,我就爱吃什么。”
王潇潇把座位往我这边挪了挪:
“离我远点,你身上有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侯郁嗅了嗅自己身上:
“什么味道?我今天没喝酒啊,我又不抽烟,对了,潇潇美女,我也不吸毒不叫槟榔,绝对的五好青年,我打算把酒也戒了,从此以后做个老老实实的少年,全心全意的追求你。”
王潇潇没法再挪了,只好一巴掌挡在他脸上:
“告诉你多少遍了,要叫姐,虽然我很不希望有你这么个弟弟。”
说了多少遍?
什么情况?
我侧目看着,侯郁拿出手机来叫屈:
“好好好,叫姐就叫姐,姐,你看看,我给你发了多少信息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微信,你怎么都不理我啊,我从大年三十开始,到今天都五天了,天天给你请安,你倒好,一个字都没给我回过,害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王潇潇很不屑的说:
“我能出什么事?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点什么事?”
侯郁耸肩:
“姐,冤枉啊,我天天盼着你好呢?不过你能不能稍微搭理我一下,我能有个喜欢的人不容易,这年代,都是快餐化的爱情观,像我这样耐着性子追求你的,你算算,你身边还有几人?”
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掐着,唐攸宁听着欢喜,脸上的笑容都没停过。
从我坐的这个方向望去,唐攸宁认真听着侯郁调戏王潇潇时的样子,侧脸看起来很像一个人。
可我一时间想不起来,越想努力去想,就跟一个汉字写的多了看得久了一样,就越不像了。
这顿饭吃的很活跃,有了侯郁这个皮糙肉厚的人给我们当活靶子调侃,舱内的气氛好到难以形容。
想起上次来这儿,我被人推进了江里。
这次我特意注意了唐攸宁,她身上没有任何香味,倒是侯郁身上,有一股郁美净的味道。
等唐攸宁上厕所的间隙,我打断侯郁正在讲的话,问他:
“你身上的味道,好像小姑娘才会用的吧?”
侯郁再次嗅了嗅:
“你们姐妹俩,一个说我身上有作呕的味道,一个说我身上有小姑娘才有的味道,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
王潇潇闻了闻:
“是郁美净的味道,小时候经常买这个护肤,男人抹郁美净,太娘了点吧?”
侯郁挠挠后脑勺:
“我接到嫂子电话,说是请你们俩吃饭,问我来不来,我自然要来,出门前就洗了个澡。我哥的浴室里没有香水,我觉得这个挺香的,就抹了点。”
侯邺的浴室里有郁美净?
所以这个香味的确来源于侯邺和唐攸宁。
侯邺是个大男人,他要对我动手,不可能从背后偷摸着来,我心里一咯噔,除了侯邺,就只有唐攸宁了。
结合高渤进来时的惊慌失措,我下决心找个机会从高渤那儿探探话。
再次站在船舱上,唐攸宁摸着大肚子走到我身边:
“还敢站这儿,上次你就脚滑落水,这次可得小心点了。”
我转过头去看着她:“谁告诉你我是脚滑落水的?”
唐攸宁微微笑:“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脚滑失足落水,这船又没动,难不成是水底下有冤魂索命?”
她说冤魂索命四字的时候,完全不像个娇弱的小女人,反而眼里闪过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杀气。
对,就是杀气。
我几乎可以断定,那天推我下水的人,一定是唐攸宁。
但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她,而且她怀有身孕,如果说她对我动手,动机呢?
动机是什么?
我抱了抱自己的双臂:“冬天就快要过去了,这座城市,快要苏醒咯。”
唐攸宁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以为冬天快过了,难道你忘了倒春寒的滋味?”
她的笑容里隐藏着敌意,我能清晰感受到。
我不想跟她话里珠玑的相对,只能一笑置之:“最寒冷的时候已经过了,区区一个倒春寒,也不足惧,多加几件衣裳就是,倒是你,预产期快到了吧?”
唐攸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预产期在下下个月,春分那天。”
明天就是二月份了,正月初七立春。
我伸手去摸,她下意识的后退:“你要做什么?”
我友好的笑了笑:
“恭喜你,年纪轻轻就有孩子了,不像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了,毕竟把孩子生在背负着那么多债务的家庭,对孩子而言太残忍。”
唐攸宁不但没有安慰我,反而落井下石:
“听说过沙滩女尸的故事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和前债,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来还债的,上辈子作恶多端,老天都来不及收拾,这辈子,欠下的债终归是要还的,再没还清之前,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话毕,她转身回了舱内,留下我不知从何开始消化这段话。
直到我身旁有了笨重的呼吸,我惊慌回头,看见高渤站在一旁。
从认识到现在,高渤对我没有敌意,却又有着一丝与寻常人不同的感觉。
“你经常这样悄悄摸摸的出现在别人身后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高渤应该知道些什么的。
他拿了外套给我:“江边风大,你别感冒了。”
我接受了他的好意,并叫住他:“高渤,侯邺绑架我对我下手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救我?”
高渤眺望远方:
“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你也是个受害者。”
何来的冤?
我反问他:“陈沉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错事?他不仅仅从侯邺那里借了钱吧?”
高渤冷笑:“你别想那么多,好好规划一下以后的生活吧,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每个人的命运都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你觉得命运捉弄着你,那你可能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了,毕竟上帝那么忙,不会故意捉弄你这么一个渺小到连上帝都难以察觉到的小角色。”
这话里的意思是,如果我的命运难以操控,就意味着有人在与我作对。
他是在暗示我提醒我。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知道是谁推我下水的?”
高渤立即反驳:“我听说你是精神恍惚失足落水的,如果你还想知道别的,恕我无可奉告,攸宁的预产期快到了,要做妈妈的人了,以后的人生,应该没那么闲。”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高渤不简单,唐攸宁作为侯邺的女人,侯邺又是他的老大,按理说他应该尊称唐攸宁一声嫂子才对。
而他直呼唐攸宁的名字,还去掉了姓氏,显得很亲昵的样子。侯邺却没有任何不满,他叫的也很顺口。
可见他和唐攸宁的关系很亲近,亲近到侯邺都知道。
“高渤,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却不自知,如果是的话,请你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不想当瞎子摸象,如果我错了,我会坦坦荡荡的认错。”
高渤回头:
“江离,不是每个错误都有弥补的机会,更何况有可能你承受的痛苦,并非你本应承受的,告诉你的朋友,以后别和侯郁走太近,还有你,吃鱼难免刺喉,小心点。”
我或许应该好好反思,我和陈沉的婚姻,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一步错,步步错。
错到今天。陈沉死了,而他留下的烂摊子里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都无从知晓。
这种被人围困却看不到敌人在哪动机为何的感觉,让我感到窒息。
从离婚到现在,正如高渤所说,就好像有人紧紧掐住我命运的咽喉,想让我喘口气,我就能松快两天,想让我憋着气,我就连顺畅呼吸的本能都没有了。
这个疑问一直缠绕着我,解不开,丢不掉,忘不了。
初六上班,一团和气。
店里每个员工都精神饱满,这两天的沉闷让我都快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可看到这么一群活力四射的人,我也开始蓬勃起来。
下午出了个大单,晚上我请客,请店里的六个员工一起吃夜宵。
谁料第二天就出大事了,门店来了很多人。起初我以为是俞力和方洁找到了我工作的地方带人来寻我的麻烦,但那群人面生的很,闯进来后其中一对夫妻坐在店里,这么冷的天把外套一脱,里面穿着睡衣,露出脖子和锁骨来。
“谁是店长?”
我仔细一看,两人的身上都密密麻麻的起了红疹,应该是过敏反应。
跟他们一起来的人手上抱着一床被褥,正是昨天从我们店里买的。
“我是店长,你们别急,先喝口水。”
坐着的男人脾气很火爆,蹭的起身抡起拳头对着我:
“能不急吗?你看看我跟我媳妇,这大过年的我们都这样了,说吧,你们打算怎么赔偿?”
小岳在一旁拉着我:“离姐,这些人一看就是来闹事的,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我对她眨眨眼,好言道:
“发生了这种事情,首先,我很抱歉。这红疹很可能是过敏反应,这样,我们先去医院做检查,看是因为什么引起的过敏,也好对症下药,这位女士,你脖子上的红疹都有了微微发脓的迹象,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很可能会留下坑坑洼洼的疤痕,影响美观。”
女士急了:
“那你们就赶紧赔钱吧,赔了钱我们也好上医院去治病。”
小岳很不满:“你们怎么一开口就要钱呢?新买回去的被褥都是要先洗过才能盖的,这一点昨天你们买的时候我们就温馨提示过,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接触皮肤的东西,都要谨慎对待,况且你们的皮肤红疹,也不能确定是我们的被子引起的过敏反应啊。”
那男人狠狠推了小岳一把:
“你这小姑娘咋说话的呢?欠揍是吧?”
我急忙把小岳护在身后:
“稍安勿躁,我是属于敏感肌肤,去逛街试衣服都会产生过敏反应导致身上红疹,但你们这红疹。来势凶猛,不排除有新买的被褥引起不适的可能,所以我们现在要找出病因,防止红疹扩散加重。”
那一堆人都喊着赔钱。
且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店里都是女孩子,也不好跟人硬碰硬。
还有人拿着杯子给我看:
“你们店里卖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看看这被子上,这是什么?你们黑心店家卖那么贵的东西,质量差不说,还这么不讲究,也不怕遭天谴。”
被子上有血迹,很大一圈,像是洗过又没洗干净的那种。
男人爆了粗口,扬起拳头对我:
“肯定是你们店里有人偷情,弄脏了被子,还拿出来卖,大过年的真是晦气,赔钱,要是不赔钱的话,我就揍你,往死里揍。”
我摆摆手,依了他们:
“好好好,你们稍等,我们店里昨天的入账都上交了,今天这么早还没开张,就算是赔偿,也要等我们经理来了才行,你们别急,我这就去打电话。”
那群人把我团团围住:
“谁知道你是去报警还是找人来,你就当着我们的面叫人送钱来。”
我又看了看他们的红疹处:“你们这昨天才买回去拿来盖的被子,这么快就全身都红疹了,估计得赔不少钱,如果你们不嫌少的话,我们店里的人凑一凑也行,不过我们身上都没多少钱,几百块吧。”
男人扯着嗓子吼:
“几百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叹口气:“我们只是打工的,几百块我们还能自己了事,如果再多的话,就得要医院证明,如果证明这过敏反应是源于我们的产品,那赔偿费肯定少不了,这样吧,我先去给经理打个电话,你们放心,我们店在这儿,如果处理不妥当,对我们的影响会很大,所以这件事我们会格外重视的。”
女人扯了扯男人的衣袖,问我:
“还要医院证明?”
我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指着被子说:
“就算证明不了过敏反应源于我们的产品,这被子的问题,我们也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的。”
女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安,那群人嚷嚷着不用那么麻烦,直接赔钱就是。
我被迫当着他们的面打电话,通讯录里,我就存了宋安戈的电话,名号是宋总。
电话接通后,我先出声:
“宋总,今天有客户反应我们的产品出了点问题,请您来店里一趟,另外,邓总在不在你那儿,如果在的话,也请邓总来一趟,别忘了带尤卓尔和氯雷他定。”
宋安戈都懵了,但他又很快反应过来:
“邓总和我在一起,你们等着,我们就到。”
四十分钟后,宋安戈和邓珩来到店里。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皮肤科的大夫,男人和女人一见到医药箱,闻到医生身上的那股药味,两个人都很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邓珩检查着女人的脖子:
“你这个比你老公严重多了,你老公病情容易控制,但你这个,是多种过敏因引起的,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可能会蔓延到脸上,会毁容。”
女人顿时坐不住了:
“怎么可能,孟小姐说这个不严重。就是简单的过敏,吃点药就好了。”
听到真话,后面那群起哄的人不知不觉的就散去了。
邓珩坐在桌子上开方子:“我有个良方,是我的导师给我的,因为师母总喜欢小龙虾,又对小龙虾过敏,所以我导师研制出了这个药方,现在你把过敏的原因跟我说说,我看适不适合这个方子,我跟你讲,这个方子可是很灵验的,药到病除,保证你的肌肤比之前的还好。”
女人心动了,坐在邓珩面前全盘托出,男人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只是闷着头不哼声。
与我设想的一样,是有人故意找茬。
但我以为是唐攸宁对我动了手脚,却没想到是孟允。
“孟小姐说了,买被子的钱她出,只要我们找江离的麻烦。让她丢了工作,孟小姐就会给我们一大笔钱,我们也是没办法,孩子病了在医院需要钱动手术,不然也不会做这种亏心事。”
邓珩假装很严肃的说:
“别的事等会说,你这个过敏,是因为被子的原因吗?”
女人摇头:“不是不是,我对花椒过敏,我老公对鱿鱼过敏,我们一家都是过敏体质,我和我老公是因为食用了过敏食物才会导致红疹的,邓总,我这个红疹,会留疤吗?”
邓珩敲了敲桌子:
“我不是什么邓总,我是名医生,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过敏症状可轻可重,轻则红疹,重则丧命,以后可不要做这种事情了。对不起良心先不说,要是因此没了命,你们的孩子可怎么办?”
事情解决后,邓珩给他们开了过敏药,还问了孩子的情况。
宋安戈拿着手机录像和录音问我: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我揉揉太阳穴:
“删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安戈不理解:“你现在跟二少爷在一起,这个孟允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她竟然敢做这种事情,你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你就应该。。。”
我抬头看着他:“我应该怎么做?应该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我江离不是吃素的?让她以后少招惹我?让她对我忌惮三分?孟允之所以对我这么做,真的只是因为我和初临在一起吗?她的背后,是谁?赵筱雅,还是夏夫人?她们哪一位我都得罪不起。”
宋安戈抓住我的手往里屋去:
“江离,才过了个年而已,你关机不理人也就算了,怎么性情也变了,你不是这么柔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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