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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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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安戈把我挡住电梯的手拉了回来:

    “我知道,这次我不用你邀请,毕竟你上次邀请过了,我拒绝了你,我想你这次不开口邀请我,是怕我拒绝你,所以我要主动点。”

    看着他熟练的摁了楼层,我很好奇的问:

    “你知道我住哪一层楼?”

    宋安戈咧嘴笑笑:

    “我不光知道你住哪一层,我还知道你家里的门牌号,你永远别低估一个人的关注力,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当然,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没有敌意,只是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早已经把你当成我家的丫头一样对待了。”

    又是丫头二字,我很无奈的跟他争论:

    “你见过年过三十岁丫头吗?”

    宋安戈对我使眼色:

    “眼下不正见着了吗?你也别抗拒,我只是觉得你今晚不合群,好像有心事,作为你的救命恩人。我不想看到你意志消沉,所以我觉得,我有必要救人救到底。”

    电梯到了,我努努嘴:

    “你就是这样救的,救到人家门口?”

    宋安戈把我拉了出去: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还能救人救到床上,救到心里。”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所以我把他拦在我家门外:

    “好了,我到家了,宋安戈,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不喜欢别人和我开这么暧昧的玩笑,如果以前有什么举动什么话语什么氛围让你误会了我们之间的距离,那我再一次的向你道歉,你作为我的救命恩人,我很感激你,但我没有义务一直接受你的馈赠和同情,所以请你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吗?”

    宋安戈抓住我那只开门的手:

    “江离,我感觉你最近情绪不太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把手挣开:

    “我很好。谢谢你关心,只是现在很晚了,我要回家休息,谢谢你送我回来。”

    宋安戈抢过我的钥匙开了门,把我拉了进去摁在沙发上坐好,然后给我倒了杯水:

    “唐医生给我打过电话,你的心理诊断报告出来了,你有轻微的抑郁症,你知道的,这个病必须重视,江离,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很勇敢的女人,我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你有抑郁的倾向,但我敢肯定,你和二少爷目前的状况,不适合在一起。”

    我喝了口水:

    “宋总,你插足的方式这么奇葩,你身边的亲朋好友知道吗?”

    宋安戈蹲在我身旁帮我分析:

    “你不要害怕,不管是十年前埋下的雷,还是因为离婚所遭受的打击。或者是之后一连串的经历摧毁了你顽强的意志,都没关系的,只要你重视它,它就不能在你的身体里疯狂滋长,只有及时的把这颗微小的种子扼杀在萌芽里,你才能更好的面对以后的生活。”

    我抬手看了看表,离我和唐知敏约好的时间,只剩下十二分钟了。

    眼前的宋安戈很固执的想要给我下得了病的定论,我不想跟他没完没了的争辩,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我知道自己的状况,你先走吧,我睡一觉就好。”

    宋安戈往我身旁一坐:

    “今天我和夏初临通过越洋电话了,他同意我在你身边照顾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急着把我赶往,是因为你和唐医生约好了视频,对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最近的情绪就跟大姨妈来了一样,反复无常。

    就好比听到宋安戈的话,我完全控制不住的冲他吼:

    “你既然知道我有事要忙,你还缠着我做什么?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咆哮过后。我很快冷静了下来向他道歉:

    “对不起,宋总,我知道这辈子欠你的钱我还不清了,但我会努力的,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赚钱还你,你要相信我,我已经很努力了。”

    宋安戈突然将我拥入怀中:

    “是我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明知道你是我不应该靠近的人,但我还是想着要帮你,也不知道救人一命是不是真的胜过七级浮屠。”

    如果真有前世今生,我想我上辈子一个是个作恶多端的人,这辈子注定要来吃苦受罪的。

    不管我如何推开他,宋安戈都坚定的要陪着我。

    最后我没办法,只好应允他留了下来,但是禁止他靠近我。

    和唐知敏视频,夏初临的状态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差,只是气色不太好,他说离离,你等着我,一周后我就回来。

    唐知敏对我说,夏初临的心理疾病很奇怪。说是抑郁症吧,但他从来没有任何抑郁的症状,甚至面对很多测验,显示出来的是他心理状况良好,可这些年频繁的昏睡晕厥,加上一受凉就感冒的顽症,让唐知敏放心不下。

    其实我早猜到,唐知敏应该是夏夫人请来的心理医生,只是后来夏初临抗拒治疗,夏夫人就把唐知敏给辞退了。

    而唐知敏本人对夏初临的症状很感兴趣,跟夏初临的私交甚好。

    唐知敏给的最后建议,和宋安戈一样。

    他认为我和夏初临应该暂时的分开,怕两个有抑郁症倾向的人在一起会走极端。

    我不承认自己有病,只是懒的跟他们争论罢了。

    而夏初临对我说一周后回来,我说好。

    临睡前,宋安戈拿了一根红绳子绑在我的手腕上,我深叹一口气:

    “宋安戈,我是犯人吗?”

    宋安戈将红绳的另一端缠绕在自己手上:“你不是犯人,你是病人,听说孟允找过你了,她想拿水泼你,被你阻止了,江离,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会保护自己的人。”

    我白了他一眼:

    “宋安戈,你跟踪我?”

    宋安戈嬉笑着:“我还听说你和夏初临约会的第一天,就被夏初临的追求者泼了热水,怪不得那几天我看到你总是脸蛋红扑扑的,我当时还以为是你受到了爱情的滋润,气色红润万人迷了呢,没想到夏初临这么窝囊,连心爱的姑娘都保护不了。”

    我翻着床头柜,被宋安戈拦住了:

    “找剪刀还是找打火机?这些东西都在客厅里,你要的话,我去帮你拿。”

    我不满的抗议:

    “你用这种方式对我,不是关心,而是侮辱,我是个正常人,我不需要这样的保护,难不成我起床上个厕所,也要先征求你的同意?”

    宋安戈不回答我的话,自顾自的说:

    “你忍忍,也就一周的时间,我也是受人之托,夏初临既然放心大胆的把你交给我,我就要保证在他回来之前你都是健健康康的,明天晚上我要在公司盯着,我想你应该不愿意去凑热闹了,所以明晚阿珩来看着你,本来是让潇潇来的,但我看她最近情绪也不好,怕你们两个互相传染。”

    我憋着一肚子气:

    “我谢谢你,但我。。。”

    宋安戈拿了闹钟在我面前晃:

    “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分,你要是再不睡觉的话,明天早上应该爬不起来,你作为店长,不能无故旷工吧?”

    我立即闭嘴躺好睡觉,也不知道是最后宋安戈给我端来的那杯牛奶真有促进睡眠的效果,还是我真的困了,我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七点四十分,是宋安戈把我给叫醒的: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洗漱,然后在车上吃早餐,不堵车的话,我们九点之前能赶到门店。”

    我刷牙的时候都犯困,明明是他说我有病,现在连觉都不让我睡好。

    白天,宋安戈也陪在店里,下班之后请我吃了饭,再由邓珩接班护送我回家。

    我就像是保护动物一样,被他们两个人两班倒的守着护着。

    邓珩虽然人是陪着我的,但心却不知道飘哪儿去了,见到我也不敢跟我说话,一个劲的劝我早点睡。

    我关了电视,端了水果摆在茶几上,邓珩见了,立即拿着手机说要先出去打个电话。

    我呵呵一笑:

    “邓医生,你很怕我吗?”

    邓珩回过头来尬笑:“不是怕你,是我真的想起来还有个电话要打,晚上有一台手术,不知道进展如何。”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他:

    “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知道手术正在进行时,是不能接电话,你想知道进展。问谁?病人?主刀医生?还是麻醉师?你既然这么怕我,又何必答应宋安戈呢?”

    邓珩收了手机坐到我身边:

    “你现在在我眼里,就是病人,而我是医生,我要对你的生命负责,再说了,老大发话,我也不敢不答应啊,其实我不是怕你,只是我怕你问我一些关于学妹的事情,你要说她哪儿不好,我是真说不出来,但感情的事情你也知道,没感觉是不能勉强的。”

    我并没有打算要问他这些,我拍拍手:

    “你放心吧,你不喜欢潇潇,我也不能强迫你,我什么都不会问,我只是想作为病人,问你一些你能答的上来的问题,但我多嘴说一句。你千万别对潇潇说什么,我把你当妹妹之类的话,这些话最伤人心,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有喜欢的人了,潇潇的性格我很清楚,她不是那种爱得起放不下的人。”

    邓珩低着头,有些内疚:

    “我知道学妹很好,但我见到伊蕊后,我的心里就被她装满了,江离,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伊蕊喜欢谁吧?”

    我被他突然一问,给吓了一跳。

    他苦笑着说:

    “伊蕊喜欢老大,老大喜欢你,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很难遇到两情相悦的人,好了,不说这些,你想问我什么?”

    关于抑郁症的事情,我在网上查过很多。临床表现为心境低落思维迟缓,意志活动减退,认知功能遭到损害,以及一些身体出现的睡眠障碍,乏力,食欲减退体重下降等等,但我和自己对号入座,除了情绪起伏比较大之外,我没有别的问题。

    见我难以启齿,邓珩笑着劝慰我:

    “没关系,我是医生,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不过抑郁症方面的问题,我可能没那么专业,基于保密条款,我也没有看到唐医生对你做过的测验,所以不好轻易下定论,我只能说,唐医生是国内心理治疗方面的专家,他让我们多关注你。一定是觉得你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要严重。”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但我自己却不自知。

    我对照网上的测验做过试卷,得出的结论很不乐观。

    “所以你也认为,我和夏初临不适合在一起,必须暂时分开?”

    邓珩惊讶的看着我:

    “谁跟你说了这些?”

    我皱皱眉:

    “你老大说的啊,还有唐医生也是这么想的,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邓珩敲了敲脑袋,显得很为难:

    “首先,作为老大的朋友,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从感情方面考虑,我觉得老大虽然认识你的时间没有夏初临久,但我觉得老大对你的付出对你的感情,并不比夏初临少。”

    我抬起手要打断他,他抢先说:

    “当然,从医生的角度来说啊,从一个不专业的医生的角度,毕竟我不是心理方面的咨询师,所以我说的话不代表任何权威,只是单纯的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论,我觉得你和夏初临此时不宜分开。”

    我对邓珩的话很感兴趣。他接着说:

    “为什么说你们不宜分开呢,我先来说说唐医生和老大觉得你们需要暂时分开的原因,老大就不用说了,他喜欢你又不敢表白,所以错失了最好的机会,现在正懊恼着呢,巴不得你跟夏初临之间无疾而终他好趁虚而入。”

    我瞪了他一眼,他举手求饶:

    “我说岔了,我接着说啊,老大是觉得你可能有抑郁症倾向,而夏初临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所以你们不能在一起,怕病情一旦恶化,局势难以控制,唐医生作为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也是有这方面的顾虑的,但我恰恰相反,我觉得你和夏初临之间分开十年,这十年,夏初临虽说不是很健康,但他好歹没病没灾的。为什么一靠近你就开始犯病,有可能是某些因子在体内埋藏了很多年,一味的逃避没有用,只能迎面而上,现在知道夏初临的症状了,唐医生就能对症下药,对你也是一样的,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很理性的,不服输的女性,但其实这世上哪有人能扛住所有天灾人祸的,逞强的结果往往是不可逆的。”

    我听的一知半解: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夏初临其实都是不健康的,只是我们都没有把埋藏在体内的病因给激发出来,是这样的吗?”

    邓珩挠挠头:

    “也可以这样理解吧,就好像一件事情产生的后果,在当下你没有表现出来,并不代表你没有反应,而是你用自己超强的意志力把这些本应该立即体现出来的反应给镇压了下去,比如说你前夫出轨,跟你离婚后又和小三超速闪婚,你以为你能接受。但其实你心里是承受不住的,寻常人承受不住的时候会发泄,痛哭一场,或是大醉一场,但你呢,你没有,你很平静,等你想发泄的时候,你前夫给你留了个烂摊子,你被这些事情缠的焦头烂额,也没时间静下来宣泄自己的情绪,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事情发生,越来越多的悲伤被你按压在心底的某个角落里。”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我心坎里。

    但我就是无从宣泄,喝酒?我不喜欢那种辛辣的滋味,痛哭?没有一个合适的由头,我根本就哭不出来。

    我只是觉得自己渐渐变得沉不住气,不再是那个遇事沉稳冷静,泰然自若的我了。

    “江离,你现在这样就是一种病态的表现。你是个人,你还是个女人,你就应该放下你的理性和你的逞强,该生气就生气,该哭就哭,想骂就骂,哪怕你摔东西砸场子,甚至是打人都行,不过只限于在自己家里,在外面可不能乱来,凡事你觉得能宣泄你心中愤恨和悲伤的方式,你都可以去尝试。”

    我想了想,我还是比较喜欢安静。

    安安静静的去悲伤,安安静静的去沉沦,安安静静的去为以后担忧。

    但我不想让关心我的人担惊受怕,所以我大笑着问他:

    “你是觉得生活欺骗了我,所以我应该像个泼妇一样的大闹一场?”

    邓珩长叹一声看着我:

    “泼妇?这两个字和你还真是挂不上钩,不过我很乐意看到你泼妇的一面,比如说现在很晚了,你应该睡觉了吧,而你睡觉之前,我必须把这红绳子挂在你的手上,当然,剪刀菜刀打火机指甲钳之类的物品,都在桌子上,你要是抗议这种方式,你可以剪断它。”

    昨晚我是想剪断来着,但宋安戈没有邓珩这么讲道理。

    既然昨晚都熬过来了,绑着这绳子睡觉也没什么影响,我摇摇头:

    “算了,绑着吧,万一我真想不开要跳下去呢?”

    邓珩无奈的笑了:

    “你真想自杀,我也拦不住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要自杀的话,我也不会等到今天,陈沉跟我说他爱上了别人的时候,他跟我离婚那天,他当着我的面跟小三领结婚证的时候,还有他死讯传来的时候,他欠下一屁股债的时候,甚至是被侯邺的人侮辱的时候,我有很多很多能被人原谅的瞬间拿来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我不想死,我要是死了,我这一生就彻底没戏了,我只有活着,才能知道最后的结果,我或许不能创造奇迹,但我更不想当逃兵。”

    邓珩伸出大拇指:

    “替你点赞,你是我心中最勇敢的女人,如果伊蕊能有你一半的勇敢,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拥有了平凡且美好的生活。”

    这个韩伊蕊,我很好奇她身上到底有怎样的故事。

    邓珩没等我开口问,就先说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是因为老公出车祸身亡了,直到年前她和老大去找你,我才知道,原来她和你一样,也是24条的受害者,你们还有一样的特质,她也不愿意加入24条的公益群,因为害怕看到越来越多的受害者,所以她选择逃避。”

    韩伊蕊!

    24条的受害者!

    虽然我无数次的在心里想过,韩伊蕊说的那句话很有可能和我遭遇到了一样的事情,但我还是在心里暗暗祈祷不是这样的。

    但现实就是这样,残忍且不留余地。

    说起韩伊蕊,邓珩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她老公没死,因勒索入狱,不过情节不算严重,被判了三年,临走之前,她跟我说,这一次回去是跟她老公办理离婚的,之前是因为婆婆还活着,苦苦求她暂时不要离婚,这个月,她要完成人生中两件重要的事情,一是和老公离婚,二是三年了,她终于还清了所有的欠款。”

    真好,要解脱了。

    “那之后呢,你是打算勇敢的追求她,还是?”

    邓珩指了指我: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我准备追求她。虽然我知道她心里更喜欢老大,但你也知道,老大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我不想让她再在感情中受到创伤。”

    我也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好样的,我欣赏你这样的态度,自己喜欢的女人,不要交给别人来守护,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别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你视若珍宝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不过玩玩而已。”

    邓珩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

    “那你呢?你是准备和夏初临一起战胜抑郁症,还是接受老大的感情?”

    说到宋安戈,我有个事情一直不明白。

    “阿珩,我们俩虽然是因为宋安戈才认识的,但你摸着良心说,你有没有在心里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就是那种哪怕我和宋安戈只是过客,我们俩也能一起坐着吃顿饭喝喝茶的那种朋友?”

    邓珩愣了一下,才忐忑的点点头:

    “当然是啊,像你这么倔强又不服输的女人,我要是没有喜欢的人。我肯定也会对你动心的。”

    我一拳头丢在他肩膀上:

    “你得了啊,别拿我开玩笑,你别看我威武雄壮的,其实我很脆弱的,既然你把我当朋友,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不许骗我,因为这个问题的真伪,我迟早会验证清楚的。”

    邓珩不自觉的往一旁挪了挪:

    “嫂子,你说这话,很吓人啊,像是在审犯人。”

    我握了握拳头:

    “叫什么呢?是不是先挨揍?”

    邓珩立即改口:

    “江离,江离,我的好朋友,求你别那么暴力行吗?我看你现在壮的跟牛似的,八成是唐医生误诊了。”

    我点点头:

    “我也觉得是唐医生医术不精误诊了我,但我们言归正传,我要问的问题,你必须保证如实回答,否则。。。”

    邓珩忙不迭的点头:

    “我保证我保证。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生个孩子没屁眼。”

    我瞪了他一眼:

    “做你的孩子咋那么倒霉呢?如果你撒谎骗我,我就诅咒你失去味觉。”

    邓珩惊慌:

    “姐,这也太残忍了吧?你知道的,我的业余爱好,就剩下烹饪了。”

    我得意的笑了:“所以现在你告诉我,宋安戈这个老流氓,到底有没有得病?”

    邓珩傻眼了,拿手来探我的额头:

    “你该不会是得了失忆症了吧?老大得的是胰腺癌晚期,不过说来也奇怪,医生明明说他很难捱过年关的,现在元宵节都快到了,他好像没什么异常啊,反而最近好像精神的很,尤其是追你的这个劲头,完全出乎我意料,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改天我得带他去医院好好检查,别是什么回光返照。”

    我呵呵两声对他:

    “编,接着编。我看你能编到几时?我现在严重怀疑宋安戈没病装病。”

    邓珩义正言辞的反驳我:

    “这肯定不会,他的病在医院复查了好几次,还上北京确诊过一次,有可能是爱情的力量驱使着他,让他现在活力四射。”

    我上前拧着邓珩的衣领: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既然你们都知道宋安戈身患绝症是个没有明天的人,那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要把他往我身上推?我的初恋被毁,婚姻遭到变故,又欠下这么多的债,我的人生已经够悲惨了,你们还把一个身患绝症的男人往我怀里塞,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往火坑里跳吗?你们安的什么心?”

    邓珩心虚:

    “俗话说得好,好饭不怕晚,好的爱情不管什么时候来,来多久,都没关系,只要曾经拥有,何必计较什么天长地久?再说了,你江离是一般的女孩子吗?你是谁?你身上带着一股子奋发向上的力量,说不定能和老大一起创造奇迹呢?”

    我不得不提醒邓珩:

    “过年回家潇潇提到了宋安戈。我妈说我们隔壁的邻居也是得了胰腺癌,这个胰腺癌很可怕,到了晚期连喝水都不能,而且会伴随着黄疸和腹痛,还有体重下降恶心呕吐,但是这些症状,宋安戈一个都没有。”

    邓珩还想狡辩,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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