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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条婚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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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宋安戈还真是体贴入微,临睡前刚落地开机的宋安戈申请添加我的微信,我通过后他说他已经平安到达,让我早点休息。
有那么一瞬,我真的产生了错觉,好像我和宋安戈之间真有点什么似的。
既然宋安戈都跟我报告了行踪,我也礼尚往来的发了一张我正在查看展会资料的图片给他,宋安戈的电话立刻就打过来了,开口就一顿夸:
“江经理,不错啊,这才半天时间你就找到工作了,看来我想把你挖过来做我左膀右臂的愿望,要落空咯。”
我把事情的始末都和宋安戈说了,最后还说到了田秘书口中的贵人,宋安戈让我不要多想,安心备战周六的展会。
挂断电话后我把视线落到展会的策划案上,殷悦是这次蜜月产品的设计师,而策划案是沈榆关和策划部亲自制定的,沈榆关这人看着高高在上不可亲近,却能写出这么接地气的策划案来,我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今天十六号,沈榆关倒是给我留出了充裕的时间。
冰箱里的食物够我撑这两天,邓珩一直到周五才来,满身疲惫,说是这两天一直都有大手术,不过他提了满满两袋子食物,从水果到蔬菜到肉类到零食全都齐活,还给我备了女生用品,当时他倒在沙发上喝水,我看着苏菲超熟睡,尴尬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邓珩见了,急忙撇清关系:
“嫂子你别误会啊,我这么粗心的一个人肯定想不到这些,是老大安排的,你的情况他都跟我说了,怕你到时急着用又不方便下楼,所以买来备用。”
老大?
我吞了吞口水问:“宋安戈让你买的?你既然知道我的情况了,就别喊我嫂子,你应该知道我和宋安戈其实不熟,他只是人好心善暂时收留我而已。”
邓珩一下子来了精神,坐起来带着坏笑说:
“是老大吩咐我这么喊的,他说他有预感,你迟早会成为我嫂子,我想既然是迟早的事情,那就迟一点不如早一点,你说呢?”
我顿时红了脸,宋安戈虽然喜欢出其不意的捉弄我,但我能感觉得到,他应该是个生活很严谨的人,不可能开这样的玩笑。
“这话是你杜撰的吧?”
邓珩点头承认了,中午是他自告奋勇的说要下厨给我做大餐,我给他打下手帮忙剥个蒜啊择个菜啊的,一开始我还不太相信邓珩的厨艺,毕竟看他那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经常下厨的人,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手忙脚乱的在厨房里鼓捣了半天,最后的成品却着实令人惊艳。
色香味俱全,最重要的是他还开了一瓶宋安戈珍藏的红酒,虽说气氛恰好,但我却觉得莫名的尴尬。
打破这种尴尬的,是叮咚叮咚加急的敲门声。
邓珩放下杯子咧嘴一笑:
“美女稍候,让我去看看哪个不识趣的家伙敢打扰我们共进午餐的雅兴,难不成老大担心我会对你图谋不轨,所以他。。。”
话音未落,门已打开。
然后是一小片刻的沉默。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是债主找上门来了。
没想到我刚一起身,就看见眼前一个火红的身影直扑邓珩身上去了,待我定睛一看,才发现缠在邓珩身上的竟然是我的好闺蜜王潇潇。
我端着红酒走过去倚在门口看好戏,邓珩脸都红了,用劲把王潇潇从他身上扒拉下来后,很不确定的问:
“学妹?”
王潇潇再次扑上去熊抱了邓珩,兴奋的眼里完全看不见我这么大一个生物。
“对呀对呀,学长你还记得我,我是王潇潇,高一253班的,学长拍毕业照的时候我还跟你合影了的,最后我们加了QQ。”
邓珩错愕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可置信的说:
“那个长发飘飘斯斯文文的小才女?”
王潇潇长发飘飘?斯斯文文?还才女?
我一口红酒都差点喷出,虽说王潇潇长的不错长发披肩五官秀气,稍一化妆还能来个销魂,但她的斯文仅限于用在陌生到根本没必要打招呼的人身上,对于稍微熟一点的朋友而言,她就是个疯婆子好么!
王潇潇一脸娇羞的松开邓珩,腼腆的点头:“学长,多年不见,你依然这么气宇轩昂,好帅啊。”
这个花痴王潇潇,要不是邓珩怕丢脸把她往家里一拉,估计她能站在门口娇羞且含情脉脉的盯着邓珩看一整天。
一顿午餐的时间下来,我总算弄明白了这俩人的渊源,原来他们是高中校友,但邓珩对这个小学妹的印象似乎不太深,相反王潇潇这个女汉子作为一枚痴情的小迷妹,对邓珩倒是念念不忘。
为了摆脱王潇潇花痴般炽热的目光,邓珩下厨的时候说这周末有空,趁着秋高气爽要带我去度假村散散心的,现在却改口说医院可能会有大手术需要他,所以他必须赶回去待岗。
我也不好挽留,只能帮王潇潇要到了邓珩的微信号,以便于我们联系。
邓珩也抹不开面子说不,留下微信号准备仓皇而逃,王潇潇却突然装肚子疼,让邓珩顺道带她去医院,邓珩拿一堆打针吃药的事儿吓的王潇潇急忙说自己病好了。
然而,邓珩还没踏出大门,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王潇潇想要和邓珩一起去医院的愿望,就成了真。
020。绝望轻生的女人
一路上,王潇潇追问我徐锦是谁,我把那天的遭遇都跟她说了一遍。
电话是易成则打给我的,他说徐锦昨天把小宝送到了群里一个同病相怜的人所在的福利院,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了,轻伤,并无大碍。
但要命的不是这起小小的车祸,而是今天易成则去给徐锦买午饭,回来时发现徐锦站在医院的天台上,说是要和这个痛苦的世界诀别。
徐锦要自杀!
我完全无法想象,前几天遇到徐锦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洋溢着对未来对一双儿女的憧憬,怎么在短短几天的时间之内,就突然间想不开要自杀了呢?
到达医院时,警察和救护车都到了,易成则和警察都在天台上。
见我到来,易成则急忙对我说:
“江离,徐锦的情绪很不好,她和你的情况差不多,二十岁嫁给前夫,十三年的婚姻宣布告终后,她的前夫离奇失踪,留下三百多万的债务和两个孩子,她女儿十五岁,已经辍学,儿子七岁,是个自闭症儿童,两年过去,她把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卖了,目前还欠两百二十多万的债务。”
对于一个家庭主妇而言,这场变故几乎要了她的命。
眼前的徐锦,完全看不出来只有三十五岁,她两鬓斑白,双颊深陷,身躯佝偻的像个六十岁的阿婆。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一夕垂老。
“别急,我去劝劝她?”
再次面对易成则,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埋怨。
易成则轻叹一声:“我们有个二十四条群,之前她是群里最乐观的一个,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宽慰别人,其实她的处境比很多人都难,也不知为什么,她突然间就消沉了,她说她现在没有别的愿望,就是想见你一面,有几句话要跟你说,说完她就走,我们问她去哪儿,她说欠那么多的债还不了,肯定去不了天堂,只能下地狱。”
我能懂徐锦的绝望和无助,我只能尝试着靠近,据易成则所说,徐锦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精神上有些失常。
可我没想到几天不见,徐锦会变成这样,我朝她走去,她看到我之后发疯似的尖叫着,我大声的表明自己的身份,徐锦才拨开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双惊恐的眸子来。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令人揪心的一双眸子,徐锦原本的模样里,应该最美的就是这双眼睛了吧,可如今徐锦的双眼如同干枯的井,黯然失色。
“江离,你终于来了,你过来,就你一个人过来。”
徐锦咧嘴笑了,大红色的口红宛如血盆大口。
今天阴天,微风轻轻吹着徐锦单薄的阔腿裤,没遭遇这个变故之前,她是个爱美的家庭主妇。
易成则跟徐锦交谈:
“你想见江离,现在她来了,你下来,有话好好说。”
徐锦怪笑一声,朝我招手:“你过来,我不伤害你,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才开始走这条路,我对你一见如故,我想嘱咐你几句再走。”
警察见此情景,还试图阻拦我。
但我从徐锦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很绝望,这种绝望的背后,还藏着一些遗憾和不舍。
“让我试试吧,在我遇难的时候,她救过我的,她不可能害我。”
徐锦眼里最后一抹无助触动到了我,我好像从徐锦那儿看到了自己前段时间的样子。
见我走近,疯疯癫癫的徐锦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在天台边沿来回走动了,反而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坐在边上,自顾自的把头发给扎好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冲我一笑:
“妹妹,你来啦。”
我心里惶然,午后阳光隐退,凉风带着寒意袭身,我穿着新买的风衣尚且觉得冷的发抖。
“这衣服真好看,妹妹,你还年轻,真好。”
我如鲠在喉,真想对徐锦说一句,姐姐,其实你只比我大了五岁。
可这话我说不出口,因为我不能欺骗徐锦,眼前三十五岁的徐锦,衰老的让人恐惧。
“徐锦姐姐,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徐锦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还有刺绣,下身一条黑色阔腿裤,她光着脚丫,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摆放在天台上,虽然她脸颊消瘦凹凸,但她确实是精心打扮过了,只是皮肤干燥,那些粉饼并不服帖,眉形是时下流行的一字眉,和她的脸型却并不般配。
徐锦伸手抓着我的手腕,我感觉到一股冰到骨髓的凉意蔓延开来。
“不冷,以前这个世界有一年四季,现在只有一个季节,不管我穿多少衣服,终究抵挡不住这股寒冷,妹妹啊,以后的人生路还很漫长,你要慢些走,别着急,别心慌,我不后悔这世界我曾来过,我只是遗憾上帝只给了我一双眼睛,看得见色彩缤纷,却看不见人心迥异。”
要有多绝望的人,才能感受不到四季?
我能理解这种痛苦,面对徐锦这样沧桑的人,我连安慰都不知从何开口。
“徐锦姐姐,医院旁边有一家饺子店,要不我们去那儿坐坐吧,我上次吃过香菇肉馅的饺子,特别的香。”
徐锦早已窥破我的心思,她拍拍我的手:
“别试图劝我,但凡能坚持住,我也不想走这条路,但我实在是太累了,你把我从这儿劝下去,不是拯救,是折磨。我问过律师,父母欠下的债,只要子女没有继承父母的遗产,就不需要替父母偿还,妹妹,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说到拜托二字的时候,徐锦空洞的双眼竟闪烁着一丝光芒。
我知道她还有两个孩子,她并不是了无牵挂的人,正当我想要以孩子为突破口劝徐锦好好活着时,徐锦突然塞给我一张字条:
“这上面有个地址,是我女儿的住处,你帮我找到她,告诉她好好活着,轻轻松松的活着,妈妈不连累她,你千万别让那些坏人知道我女儿的下落,他们是不会放过我女儿的,求求你,妹妹,我求求你了。”
面对突然情绪又开始过激的徐锦,我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有两个警察趁徐锦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靠近,但他们还没来得及伸手,我也没开口答应徐锦的请求,徐锦猛然间站了起来,嚎了一嗓子后,整个人像发疯了似的往右边跑去。
021。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徐锦跑的太快,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就在大家都以为她想跑出救生气垫所在的范围时,她却在终点停住了,像是还有什么没交代似的,又逼着警察后退,自己乖乖的回到了我身边。
这一次,我紧紧抓住她的双手。
“徐锦姐姐,你别做傻事。”
徐锦苦笑一声,把双手从我手中抽离,然后生气的驱赶着那些不自觉跨过来好几步的人:“你们都走开,你们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拉着她一起跳下去。”
易成则和王潇潇他们都怕了,不敢再往前半步,但我不怕,我笃定的相信徐锦并不会伤害我。
“徐锦姐姐,小宝呢,他今天会吹哪首曲子?”
既然她把自己从死亡边缘走了回来,我想重新用孩子这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徐锦却高度紧张着,身子微微后倾,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想起来一件事,说完这件事我就上路,江离妹妹,我的前夫之所以离奇失踪,是因为他找了个小妖精,他欺骗了那个小妖精,说自己位高权重,能给人家好的生活,这才借了那么多的钱去养小妖精,后来钱还不上了,他跟我离了婚后,带着小妖精去了乡下,前段时间小妖精回来了,哭着说她这两年过的很苦。”
我心里犯怵:“徐锦姐姐,那个女人回来了,你前夫呢?这笔债是他借的,那他也应该帮着一起偿还才对。”
徐锦仰天悲怆:“他死了,喝农药自杀的,死之前给了我女儿的地址,妹子,你是个好人,你帮我把女儿劝回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劝回来?
上一次徐锦说她很想念女儿,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女儿的下落,她应该更有活下去的勇气才对。
我满心疑惑的点头:“好,我帮你找女儿,但你要答应我,等我把你女儿找回来了,你一定要告诉我这个秘密,好吗?”
然而,徐锦却晃晃手: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命好啊,遇到的小妖精是个好人,她知道女人不应该为难女人,我前夫跟我离婚的时候把我女儿抵押给了高利贷,借了五百万,想钻法律的空子,自己带着小妖精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幸亏小妖精还了那笔债,不然我早就垮了。”
这话听着有些匪夷所思,我看徐锦的状态有些茫然,以为她是胡言乱语。
易成则说徐锦有轻微的抑郁症,是两年前留下来的隐患,但她积极乐观的面对生活,抑郁症从未发作过。
“徐锦姐姐,你要告诉我的秘密是?”
徐锦凑到我耳边,嘀咕着:“打官司是打不赢的,江离妹妹,国家法律摆在那儿,谁也赢不了,你去查查你前夫吧,也许他和我前夫一样,根本就没死呢。”
我的心像是被千重浪冲击了一般,完全无暇招架这样的一个“秘密”。
如果陈沉是诈死。。。
光是想一想,我就觉得浑身寒毛直竖。
而说完这个“秘密”后的徐锦,不等我反应过来,起身又蹦又跳的,仅一只脚宽的天台边沿,徐锦却如履平地。
警察好几次想要强行上来拽人,都被徐锦威胁住了。
最后,徐锦拿下扎头发的皮筋往空中一扔,对着我喊了一句:
“江离妹妹,活下去,活着看到共债共签的时代到来,替姐活着,一定要活着。”
随着众人的一声尖叫,徐锦从医院天台一跃而下。
我当时就吓傻了,王潇潇第一个冲过去将我抱住。
因徐锦一直在改变自己所站的地方,救生气垫没能接住她,我不敢去看那场景,我想地上会盛开一朵巨大的璀璨的生命之花,鲜血凝固,香消玉殒。
徐锦死了。
她的死不仅仅是代表着她个人生命的结束,易成则对我说,滴水穿石,少一滴水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滴又一滴的水来不及冲击石头就在空中被蒸发掉。
我永远记得易成则在那一刻的表情,他和徐锦一样,充满着绝望。
这两年,徐锦经历了太多常人无法体会的痛苦,离婚一个月后,父亲死于肝癌晚期,半年后公公婆婆承受不住债权人的骚扰,手牵手淹死在门前的鱼塘里,一年后,最疼爱她的母亲累死在山上,死之前手里还攥着刚挖出来的花生。
易成则说,在此之前,徐锦是一名家庭主妇,未结婚之前,她是一名舞蹈家。
她原本有着大好人生,却因为嫁错了人落得这般下场。
徐锦的葬礼,我没有参加。
易成则邀请我加入二十四条群,我也没有答应。
在徐锦跳下的那一瞬,我知道,死是解脱,活下去就意味着自己要变成下一个徐锦。
为了防止我和徐锦一样选择轻生,王潇潇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陪着她,就算是睡觉之前也要把两个人的手脚绑在一起才安心。
但我不会轻生,我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徐锦死的第二天清晨,我打开那张皱皱巴巴的字条,在心中默念着徐曼所在的地址,在王潇潇的陪同下,驱车前往羊城。
到达羊城的时候,已是深夜。
王潇潇提议先找个酒店住下,翌日起早去找徐锦的女儿徐曼。
找人这事刻不容缓,我最多只有一周的时间,一周后我得回星城,回到我的工作岗位上去。
我手中掌握的地址也不全,只知道徐曼住在离群路。
我搜了羊城的地图,根本找不到这么一条路,我以为是地图上的无名路,被人取名为离群路,没想到王潇潇只是随便抓了个人一问,大爷将王潇潇和我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语重心长的说:
“姑娘,一看你们就是好端端的姑娘家,去找那地方做什么,那里不赚钱的,你别听人忽悠,赶紧回去吧,进了那里的人,没几个能完整回来的。”
王潇潇双眼冒光,笑着说:
“大爷,这是什么地方?我有个妹妹进了那里,我想把她找回来。”
大爷如临大敌一般,急忙摆摆手:“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还是去问别人吧。”
王潇潇想拦住大爷,被我阻止了。
“这大爷怎么这样啊,好像我们俩是坏人一样。”
听着王潇潇的吐槽,我忧心忡忡的拉着她回到车里,半晌才转过身子对着她:“潇潇,我有个不好的预感,这个离群路并不是地图上的路,而是人们给某一个地方取得名字,我有预感,这个地方离我们不远,但。。。”
王潇潇焦急的拍打着我:“别吞吐,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我深叹一声:“几天前我见到徐锦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可她突然像受了打击一样,你说这会不会跟徐曼有关?”
直觉告诉我,徐曼可能堕落了。
王潇潇倒是神经大条的,根本没察觉到什么,还反驳道:“你不是说徐锦死之前跟你说她前夫回来了吗?也许是前夫的事情给了她打击,她本身就已经很脆弱了,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就经不住,最后垮了也正常,只是你说这徐曼,十三岁的姑娘离家出走能做什么?端盘子洗碗?这年头谁敢招童工啊?”
正因为一般人都不敢招童工,而徐曼能每个月都给家里几千甚至上万的工资,才让人觉得不正常。
一想到徐曼有可能做了那一行,我完全没有半点回酒店睡觉的心思,硬拉着王潇潇多方打探,终于找到了一栋破旧的楼,据说离群路里的人都住在这栋破楼里。
才一踏入,王潇潇就忍不住干呕一声,埋怨道:
“天啦,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什么味道这么恶心?”
我拿了一张纸巾递给王潇潇:“忍忍吧,我们找个人问问,看有没有人认识徐曼。”
破楼里到处都是垃圾,楼梯口昏黄的灯连照明都不够,我打着手电筒走在前面,王潇潇捂着嘴忐忑不安的跟在后头:“这地方哪有什么人啊,空荡荡的像鬼楼,江离,要不我们走吧,白天再来也行啊,我害怕,你知道的,我胆儿小。”
我回头:“要不你到楼下等我,我上去找找看。”
王潇潇立即抱住我的腰:“别别别,我还是跟着你吧,这地方太吓人了,你把我一个人扔楼下,我会被自己吓死的。”
这栋楼一共六层,走到五楼的时候,靠着楼梯口的房间传来女人的咳嗽声,王潇潇“妈呀”一声尖叫,死死抱住我不撒手,身子僵硬到没法动弹。
我倒是不怕,有时候觉得工作压力大,陈沉又不在家的时候,我拿来排解压力和治疗失眠的方式,就是看各种各样的恐怖片。
可能跟小时候经常一个人在家有关吧,我胆子大,七岁就敢一个人摸黑走几公里夜路去找妈妈,上学后山后有一片坟场,小朋友们都是等父母来接才敢走的,我一个人不管白天黑夜,从未怕过。
但王潇潇的恐惧是真的,她浑身都在颤抖着,随着咳嗽声越来越急,我伸手牵着王潇潇,一步一步的朝着那房门口走去。
022。后院起火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王潇潇喊到嗓音都破了,就差没两眼一闭晕过去。
我也是被惊了一跳,我没想到那扇门会突然打开,那女人脸色苍白,还拿着手机手电筒放在下巴下面,完美还原了一个女鬼的镜头。
也难怪王潇潇会吓到破音,若不是有王潇潇做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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