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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理先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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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述中世纪故事的欧洲古典纪录片里,庄园里的人们蜂拥而上,举着火把搜寻失踪的伯爵。不知怎么的,他居然想起了这个画面。

    但事实上,寒冬的黄昏很短暂,夜幕在快速地降临,夹着雪片的山风呼啸着,穿过宽大的伞檐,落在他黑色绒大衣的肩上。没有火把,没有温暖的夏夜,寒冷是另一个致命的威胁。

    风雪里,他几乎想骂一句脏话——他甚至没有带手电!

    附近的山都不高,但地形复杂,山头也多。几个山头找下来,天已经黑透。漫山遍野的呼喊声里,突然有人在林子里看见了一个雪人。大伙儿一起蜂拥过去,却没能找到人。

    有个中午就来寻过人的大爷“唉”了声:“我们中午就看见啦。戚家的奶奶说小孩子就在这一片玩,跟大人说好了不会乱跑的。我们过来一看,就只有一个雪人,她们肯定是走远了。我们之前不就是从这里找起的吗?”

    发现雪人的小伙子是后来被拉来的,听了这话也有点灰心了。

    有搜救经验的队长探了探周边地形,发现有几处陷落,下面就是草地,打着手电问手下的片警:“这下面都看过了吗?”

    “都看过了,没有人影,喊了也没人回。”有人应。

    另一边,祁叙接过一个备用手电,往底下一寸一寸地探过去。空荡荡的草地拔起凉风,突然有一个金属的物体,折射出一道寒光。

    山下垃圾很多,有一些瓶瓶罐罐横在草地里,时常泛出金属的色泽。

    但这一道却让他眯了眯眼,生了警惕。

    品红的浅光,是傅薇手机壳的颜色。

    ┈┈∝┈┈∝┈┈∝┈┈∝┈┈∝┈┈∝┈┈∝┈┈

    S市最繁华的商业区,一辆白色宾利驶入隐藏在写字楼中的住宅区。

    男人轻车熟路地打开位于二十三层的大门,他的身材魁梧,衣着上没有奢侈品牌的LOGO,却流露出一股世家豪门才会拥有的风度。

    他把纸袋放在茶几上,对着落地窗前的背影道:“这些是日常药物,止痛片另放,我想你的教育水平还不至于达到认不清英文说明的地步。”

    那个背影依旧沉默,一种温和却固执的拒绝。

    男人有些生气了:“付其誉,舫媛对你做这些已经仁至义尽,奉劝你不要以为自己还可以向周氏索取更多!”

    “不是所有人都靠手上的筹码过活。”他从石青色的布艺沙发上转过来,苍白的脸上涵养极好地淡笑着:“舫媛呢?我没有多久可以活,她连见我一面也抽不出空了?”

    男人“咚”地一声扔下袋子:“你以为我们做这些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能活!你自己想去死,拉上舫媛做什么?”

    他们为他做了这么多准备,他非但不领情,连话都很少回答。难得今天,他总算开口。

    “是,她很忙。”付其誉十指自然交叉着,像一个对员工宽容微笑的上司,“婚礼筹备得怎么样了?你们都把消息放给我听了,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

    “不要以为舫媛念着旧情,你就能得寸进尺!”男人不顾风度地俯身揪起他的领口,“付其誉,你到底想要什么?”

    旧情?付其誉肩膀被拽离椅背,笑容仍旧不减,旧情是他付出漫长的等待甚至追随她回到国内,结果却被瞒了大半年才知道,她已经要订婚?旧情是他知道消息后独自一人关在家里两天两夜,结果还是他的传记作者发现了他?

    寂静是最好的对峙。

    男人的理智总算占了上风,眼里燃着怒火,缓缓放开了手里的衣领。

    “我连命都不想要,你以为我还想要什么?”付其誉摔回椅背上,还是笑出了声。

    ┈┈∝┈┈∝┈┈∝┈┈∝┈┈∝┈┈∝┈┈∝┈┈

    救援队把傅薇和三个孩子救上山时,新月已至中天。

    那是一处凹进去的石壁,正好遮挡了从山上向下眺望的视线,同时也为她们提供了避寒的处所。大人和小孩子都冻得迷迷糊糊,救援人员还没把带来的军大衣拿过来,祁叙已经脱下风衣给傅薇裹上,接过热水袋给她捂着。

    另外两个小孩子吓得不轻,被各家的大人领了回去,只有蓁蓁被军大衣暖手袋包裹着,做简单的口录。她一直被傅薇抱在怀里围在中间,加上几个小孩出来时为的玩雪,穿得都厚实,手套围巾都在身上,反而情况比衣着单薄的傅薇要好很多。

    据蓁蓁说,当时傅薇来找她们时,雪人才堆了一半,几个小孩子闹着要把雪人堆完才回去吃饭,傅薇拗不过她们,只好陪她们堆完再往回走。那时已经过了平时的饭点,一行人都走得很急,大雪天的地面松软,在崖角延展出一块脆弱的平台。有一个小孩一脚踩空,滑了下去。

    蓁蓁和另一个孩子走得近,反应也快,可惜刚刚搭上她的手,坠落的重力太沉,崖边又滑又陡峭,这么一拉把两个孩子也拽了下去。

    那时傅薇也还在崖上。蓁蓁不好意思地表示,她摔下去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里立刻有人喊:“那要赶紧送去医院查查啊!这么高摔下去,脑震荡了怎么整?”

    蓁蓁晃晃小脑袋,没心没肺地:“没事,您看我这不活络着呢嘛。”

    平时被搜救出来的小孩总是又哭又闹的,难为这回这个小姑娘乐乐呵呵的,笑得跟没事人似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跟春晚里的吉祥物一个德行。忙了一晚上的大伙儿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都跟着她一块哄然笑开了。

    人群里只有祁叙脸色阴沉,横抱起怀里的人径直往山下走。

    回到家,戚奶奶煮了姜汤,又灌了两个热水袋,正为难:“唉哟,家里只有两个……”

    祁叙塞了一个给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傅薇,另一个给了活蹦乱跳的蓁蓁,看起来完全不在意自己在雪天的冬夜搜救了半个晚上。

    蓁蓁胆大也懂事,加上在山沟里一直昏迷着,临近被救起才醒过来,没经历多少恐慌,反倒很有精神,被戚奶奶说了几句才埋头去睡。

    奶奶人老了也撑不到多晚,祁叙拒绝了她要去热饭菜的提议,说是等会自己弄晚饭吃。

    他的态度一直很强硬,戚奶奶看着傅薇的样子心里也过意不去,也就领了情。

    夜重归静默。房间里很快只剩下祁叙和傅薇。

    傅薇其实一直有意识,只是冻得太久脑袋发沉,话也说不出来。后来勉强能说话了又很虚弱,看奶奶和祁叙忙里忙外的,也没力气插话。到一切安定下来,从寒风里带回来的那股虚弱劲早就化没了。

    祁叙坐在床沿,凝眉看着她:“所以你的智商是婴幼儿配方么?不会打紧急呼叫电话,一定要自己跳下去救人?”

    “我当然知道要打紧急电话了!”傅薇被灌了碗姜汤,嗓子还是发干,“蓁蓁摔下去就晕了过去,我站在崖边刚拿出手机不久,蓁蓁躺着的那个石缝里突然伸出一条蛇尾巴。旁边两个小孩都被吓哭了,都躲得远远的。老人家说冬眠的蛇最咬人,那蛇颜色又深,看上去就像有毒的……”

    “所以你就一时情急跳了下去?”

    “……”傅薇低低嗯了一声,“手机就是在那时候掉进石缝里的扣不出来……”她只好用树枝之类的在雪封的草地上摆标记,偏偏雪下得大,没一会儿就盖了过去,后来也没力气再出去了。

    祁叙脸一黑:“你知不知道只有南方天气暖和,冬眠期的蛇才有可能被惊醒?”

    傅薇家乡在南方,那种情况下完全凭借本能判断,只能鸵鸟主义地用被子蒙了蒙脸:“后来发现是条僵了的蛇……真是吓死人了……”

    真是……丢死人了。

    他们今晚本来准备回家,结果折腾下来已经是后半夜了,干脆又留宿了一夜。祁叙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就不肯跟她说话,火也不发,也不冷嘲热讽地刺她,铁着脸的样子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丝毫没有表现出恐惧和无措,对她带给他的慌乱置若罔闻。那种感觉暌违多年,却又无比熟悉。一种庞大的,无能为力的,名叫“失去”的东西。

    疯找了一晚上的某人很想杀人。

    有暴力犯罪冲动的祁先生兀自阴沉着脸。难为傅薇一个惊魂未定的伪病患还要替他圆场面,翌日清晨跟戚奶奶加上热心的街坊邻居一一打了招呼才坐上车,拿生闷气的祁叙一点办法都没有。

    万幸,他们总算再次驶上熟悉的公路,一切尘埃落定。

    此时此刻的晨光清微,傅薇不能了解身边人的心绪,也永不能了解,在这世上的万千角落里,有一个人正在拨通她的号码。

    ——嘟。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幸灾乐祸地)听说读者菌们觉得你是女主角不会挂,所以丝毫不担心你耶~(≧▽≦)/~
薇薇:哼,有人担心就好啦 ╮(╯▽╰)╭
作者菌:………………QAQ
***
T T 作者菌眼角膜发炎了,痛死了好忧桑。熬夜果然很伤眼睛啊 泪目T T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


    大雪初霁,空气格外地清新,连结冰的千灵湖看起来都泛着清光,生机勃勃。在家补足了觉,调适好心情,傅薇拖着祁叙去请易白吃饭。

    易白当着老婆的面硬要捡回面子,冷哼一声:“一顿饭就想打发我,也太容易了。”

    傅薇当起和事佬一向很熟练,这回不知怎么的,祁叙还没发话,她就抢先道:“你喂了三天的狗,我们也喂你三天,怎么样?”眼里促狭的光辉灿烂闪烁。

    易白装腔作势地捂住胸口,痛心疾首地指向祁叙:“都是你教的好妹妹!”

    祁叙懒得理会他,侧过头淡淡看了傅薇一眼。

    傅薇的心情难得大好,照顾着一旁叶青有点难堪的脸色也不再揶揄易白,赔着笑吃到深夜才回家。祁叙载着傅薇驶过一盏又一盏路灯,暖黄的光在他的身上明明暗暗,安稳静好。

    他今天穿的还是那件简约的黑色风衣,那天在雪封的山间,就是用这件外套把她裹紧了带下山。那种被熟悉的气息突然环绕的感觉,仿佛还近在咫尺。

    清冽的、捎着微微寒意的,味道。

    傅薇悄然看着身边并肩的人,轻轻一笑。

    冰雪消融之后,春假也接近放完,写字楼恢复了昔日的热闹,电梯无声地运作,偶尔发出一声叮响。C市的一切,仿佛一场梦。

    但却有什么东西,在告别C市之后,变得不太一样。

    傅薇起了个大早,特意喷了香水,把头发绾得一丝不苟,穿上了农历年以来的第一次正装。新年新气象,漫长的假期后,连步入公司大楼的心情也变得不一样。

    与之相对的是完全没有睡醒的李萌。假期综合症让她呵欠连连,抱着文件在格子间里走,一不留神就撞上了刚进办公室的祁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主……主编!”

    祁叙侧身帮她捡了个文件夹,随手扔进她抱着一叠文件的怀里,淡淡一笑:“新年快乐,李小姐。”

    “新……新年快乐。”李萌瞬间吓得五脏六腑都青了,尼玛主编是趁着春节进行了一次人道改造么?!

    她揉了揉撞疼的鼻子,目送祁叙只穿着白色衬衣的背影,确保刚刚那个笑不是她见鬼。不过……她仔细嗅了嗅萦留鼻间的味道,辨认出那是一股被洗涤入纤维才会有的淡淡香水味。

    手里的文件夹险些通通砸向无辜的地面——次奥,主编脱单了?!

    迎面而来的傅薇替她托了一托手里的文件夹,笑容温柔:“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她的五指在李萌面前晃了两晃,把她晃回了神。

    经这么一晃,她手腕处的淡淡馨香在空气中愈发明显。

    李萌顿时像被雷劈了一样一个激灵,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她看:“……你别过来。”

    傅薇莫名其妙地在座位上放下包,打开电脑:“你今天撞邪了?”

    李萌幽幽地抱着文件飘回座位,边飘边摇头:“……不是撞了邪,是撞上了一座冰山……和他的泰坦尼克号。”

    “请问哪位是傅小姐?”一个清冷的陌生女声响起。

    ┈┈∝┈┈∝┈┈∝┈┈

    “所以这件事与我的关系是?”傅薇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轻轻搁下一杯咖啡。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精致的淡妆让人看不出脂粉的痕迹。身上价格不菲的白色套装和举手投足之间的盛气凌人无一不透露着一股浑然天成的高傲气质。

    周舫媛。傅薇听过她父亲的名字,赫赫有名的传媒集团总裁,手上不知捧红了多少当红明星,以至于生出来的女儿都极有女明星的面相,天生一张锥子脸。

    锥子脸很沉得住气,对她一笑:“听说你最近一直在承担他的自传写作,是他回国后唯一经常接触他的人。我希望你在谈话的时候,劝动他住院治疗。”

    傅薇莫名地摊了摊手:“抱歉,周小姐是如何得出的结论,一个和他只有公事来往的人对他的身心会有如此大的影响?”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因为我了解他。”她的表情自信又傲气,“其誉他不会平白无故接近一个人。”

    傅薇一整个上午都被绕在她和付其誉的肥皂剧情里,已经有些不耐,此刻听到她不带姓地称呼付其誉,更加觉得好笑。

    一个富家千金为政治联姻甩了自己五年的男朋友,然后得知对方得了绝症,结果却来找一个毫不相干的龙套演员来出任男主角的心理疏导师?

    这年头富家千金的逻辑水准都跟狗血剧编剧一个Level?

    傅薇几乎在同一时间笑出了声,用荒诞片配音演员才会有的语调评价:“Romantic。”当初付其誉送给她的词,现在她原封不动还给他的前女友。

    不得不承认,周舫媛很熟悉谈判规则,在她流露出不屑的瞬间向她抛出了橄榄枝:“无论你因为什么原因拒绝,我都必须保证这件事顺利进行。如果你能够成功,我可以满足你提出的一切报酬。”

    “那你呢,你会回到他身边吗?”

    周舫媛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一直高高在上的笑容僵硬了片刻。

    关心和照顾有时候是一剂自我安慰的良药,尤其是对施暴者而言。

    傅薇看出她一定不会,在心里涩然笑了声,起身回格子间:“对不起,周小姐。我只是个传记作者,并不兼职心理医生,更不是你以为的慈善家。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就不送周小姐了。”

    这种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剧情,她实在没看出自己插足的理由。

    周舫媛依旧毫不气恼,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到她身边,放下一张镀银的名片:“我看过你的战地报道,以你的专业素养和形象,完全可以出任主播的职位,而非坐在办公室里写无聊的经济稿。傅小姐,我想你会有联系我的时候。”

    又是战地报道。这就是偶像剧式的情侣?连搪塞她的理由都是同一个。

    傅薇淡笑着拿起名片看了两眼:“必要时我会考虑的。慢走,周小姐。”

    她目送周舫媛离开,松了一口气。那个白色的背影窈窕动人,仿佛天生就有趾高气扬的资格,这样的人,自然而然地就会以为她是无利可图才不答应她的请求。

    可是这个请求和利益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觉得自己丝毫插不了手而已。这就好比说服一位观众去决定一场球赛的输赢,问题根本不在她答应与否。

    这位周小姐连甩人都甩得这么理直气壮,何必又这么势在必得地关心着对方?这样能为了识大体顾大局而另嫁他人的千金小姐,居然会感情用事地割舍不下被她抛弃的恋人,实在神奇。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姑娘?

    傅薇无奈地笑了声,把写着“周舫媛”三字的卡片放进名片夹里,突然对付其誉产生了无边的同情,一直用来撑着场面的笑容也渐渐收拢。

    原来,是绝症?

    所以才会觉得,对不幸者的惯性同情,并不是一种适当的尊重?

    因为自己骄傲地放弃,所以宁愿要赞美也不想要怜悯?

    可惜抛弃你的人不愿意给你尊重,把怜悯强加在所有接近你的人身上。

    你真可怜,付其誉。

    李萌的声音把她的思绪给扯了回来:“薇薇……主编刚才来找过你。”她的表情/欲言又止,一脸获悉了什么又不能拆穿的憋屈样。

    傅薇没太在意,起身进了祁叙的办公室:“找我什么事?”她的语调很职业化,在公司他们一直如此。

    “提醒我的员工,上班时间少谈私事。”休息室被她占据了一上午,这样明目张胆地把工作场所当成疗养院,他的明面功夫还是要做足,免得她开此特例。

    傅薇应承下来,祁叙已经低头在看文件,冷峻的眉眼被电脑屏幕挡住。

    刚想转身出门的傅薇突然来了兴致,看他一脸正牌上司的模样,特意用在家里才会操起的语气笑着问他:“那我能不能,跟你谈一下私事?”

    他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她:“说。”

    傅薇绕过宽大的写字台走到他身边,侧头打量他身上的衣着:“这是不是我上回穿错的那件?”

    办公室里的暖气很足,西装挂在衣钩上,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

    祁叙严肃地叫住她:“傅薇……”第一次,他居然找不出话来击退她。

    傅薇摊了摊手,联想了下李萌一整天的异样,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反正清白被你毁得差不多了,今天下班我跟你一起走吧。”

    什么叫清白毁得差不多了?祁叙皱紧了眉,厉声问:“你今天怎么了?”

    傅薇轻松一笑:“上班时间少谈私事,回家再聊。”

作者有话要说:
付先森:我的前任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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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冬至嘤嘤嘤,北京好冷T T,冒着寒风在图书馆赶paper中,都吃不到饺子……(泪汪汪T T)不过有南方小伙伴说她们那里冬至是吃羊肉狗肉的,(⊙o⊙),受到了惊吓QAQ,中华民族好博大精深……
冬至快乐呐亲爱的读者菌们╭(╯3╰)╮~


☆、第二十章 岁月裂痕


    “我不想掺和这些事情。”傅薇解释完今天旷工的原因,率先发话。

    祁叙拐了个弯驶上高速:“那付其誉呢?我不信你会真不管。”

    “管吧。”傅薇有气无力地靠在座椅上,“我觉得我的作用不大。我们挺合得来的,但也仅限于合得来。你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能改变你的一生吗?”

    祁叙默然开车,似乎专心看着路。

    傅薇没有察觉到他突然的沉默,继续说道:“我才认识他几个月。将心比心,如果今天你的下属突然劝你去接受阑尾炎手术,你会不会觉得莫名其妙?”

    “不如管好自己家的事。”祁叙不置可否地开口,“简姨要回国了。”

    傅薇惊道:“什么时候?”

    简素,一个名字极为清淡的中年女人,为人却十分花枝招展,常年活跃在巴黎时尚界,是一流的时装设计师。重点是,她是祁叙母亲的好闺蜜。也许是从小没有亲人的关系,她对待关系好的闺蜜就像亲姐妹一样,家里甚至还给简姨留了个房间,一直空着。

    “下下周。”祁叙简短地回答她。

    “那明天钟点工来的时候记得提醒她收拾一下简姨的房间。好久没人住,都落灰了。”傅薇仰着头数着,还有没有需要打点的事情。

    “没必要,她不会来家里住。”

    不来看他们?傅薇欸了声:“那简姨这次回国,是为了什么?”

    “建议你亲自和她Skype。”祁叙看起来知情,却不正面回答她,“你今天要去付其誉那里么?”

    ┈┈∝┈┈∝┈┈∝┈┈

    与付其誉的邀约,是春节假期里就定好的。

    没想到会在这时获悉付其誉的秘密。傅薇知道得太多,联想起来也多,以至于在记录的时候走神频频。

    付其誉心照不宣地笑着,并不想拆穿她:“虽然我会支付报酬,但并不是每一次谈话都只能聊公事,你没必要这么拘谨。我记得你对我的继母,似乎很好奇?”

    过了个年,付其誉家的装潢未变,只有窗帘换了新,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光线挡得严严实实。外面那个寒冷的世界,那个明亮的世界,都和这屋里的人没有了关系。

    傅薇被戳中了心事,却有种近乡情怯的心情,只能旁敲侧击:“能跟我讲一讲她吗?”

    从这个问句开始,那扇久未松动的大门,好像又再次打开,抖落了十余年来的封尘。她还没有准备好,就由着内心的好奇被引入了门中。

    付其誉沉默了会儿,终于点头。

    “她是个很合格的母亲。”付其誉开门见山,“不怕你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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