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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佳人,超模先生谈情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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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有两个记者在你手上活下来了吗?你既然放过了他,为什么不放过我?而且,我没乱写诽谤,他真的做了那事!”
“闭嘴!我讨厌女人!更讨厌骗我的女人,你居然用装死来骗我,这次我就真的让你去死!”话毕,黄功已经冲了上来。
阿雅一惊,立马拔腿就跑。
阿雅做了两年狗仔,什么不说,就这脚力和体力就比别人好。
“救命啊!有杀人犯在追杀我!”她抽出点力气大喊。
黄功也挺聪明的,没一开始就跑出来,在路走到一半的时候才冒出来,这样她远离了保安亭,离家也还有一段路。
郭一盛还说他单细胞,这让的杀人犯哪里单细胞了!
阿雅是往上跑的,这公路是斜坡的,越往上爬,就越陡,气也快喘不上。
速度慢了下来,阿雅转身看向被自己甩得有点距离的黄功,稍微歇了口气。
黄功是个流浪汉,吃的肯定不好,自然体力也比不上阿雅。
可是就算距离这么远,黄功还是没放弃,依旧在追着他。
“黄功,你这个王八蛋,人渣!追杀我是不?你有本事继续跟上来!”距离有这么远,阿雅胆子也就肥了起来。
“你个渣渣,上次要不是偷袭我,你连我手指头都碰不到。你继续上来,我要去报警。”阿雅穿着粗气,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在那边的警察同志听到她的报警,让她注意人身安全,尽量别跟歹徒交手。
阿雅听到连忙应好,挂掉电话之后,发现黄功跟她的距离缩短了不少,立刻拔腿又跑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她还是不忘呼救,眼前的慕宅已经越来越近,只是慕宅这么大,现在又这么晚,也不知道慕宅里的人能不能听到她的喊话。
跑着跑着,忽得一个重物砸到她的腿。
疼痛让身子失去重力一倾,随之右脚一崴,刺骨的疼,从脚踝传遍全身。
阿雅摔倒在地上,钉着钉子的木棍轱辘地在她的脚下打转。
“跑啊,臭丫头,怎么不跑了?”站在不远处的黄功气喘呼呼地说道。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阿雅惊慌地站了起来,可是崴了的右脚连站起来都成问题,刚站起来一点又摔回地上。
“卑鄙的家伙。”
居然拿手上的武器砸她,要不是被砸中,她一定能逃掉的。
黄功见她脚受伤,脚步变得游刃有余,缓缓地走过来。
“跑啊,我看你还怎么跑?呵呵……”他笑得阴森。
阿雅望向旁边的路灯杆,慢慢地爬过去,利用路灯杆慢慢地站了起来。
“黄功,你这样杀人,你知不知道你儿子有多恨你?多讨厌你?”
“无所谓,阿文恨我讨厌我也要为他排除所有伤害他的人。”黄功已经走到跟前,拿起了地上的木棍。
一看到木棍重新回到他手上,阿雅心中一惊。
“臭丫头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给我去死!”黄功猛地挥舞手中的木棍。
阿雅一惊,立刻蹲下来。
咣!
黄功手中的木棍击在了路灯杆上,但也因为这举动,阿雅再次摔倒在地,右脚的扭伤更是重了,因为右脚的疼痛,她的额前已有汗水渗出,脸色苍白,五官扭曲。
“这次你可躲不开了!”黄功再次举起木棍。
这次真的躲不了。
看着要打下来的木棍,因为恐惧阿雅闭上眼,但是,几秒钟后没有预料的痛感。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脸上,带着腥味。
阿雅缓缓抬起头,一只手挡住了黄功手上要打下来的木棍。
“上次就是你伤了她?”
薄暮笙冰冷的声音带着杀气。
猩红的液体一滴接一滴地滴落在她的脸上,“薄,薄先生,你的手……”
话未说完,声音已经哽咽地说不出话来。眼泪如破堤而出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一直强装的坚强,再也伪装不下去。
有温暖的大掌,温柔地拂过她的小脑袋。
“我在,没事。”
人在害怕,伤心,委屈哭泣的时候,听到安慰会因为矫情而哭得更厉害。
薄暮笙那般温柔的声线,怎么会让人不为了得到他更多的安慰和呵护,而更加放肆哭泣。
她从没哭得这么凄惨,这么狼狈。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薄暮笙一勾拳,一直拳,一拳一拳地将黄功打得爬不起来。
看到黄功再无攻击地力量,薄暮笙放过了他。
耳边是阿雅那隐忍的啜泣声,听得他很是难受。
他走过去,蹲下身子,声线放得很是温柔,“哪疼?”
阿雅一直擦着眼泪,可是这眼泪跟没拧上的水龙头似的,擦干又流出来,擦干又流出来,擦眼泪都成了无用之举。
“脚,脚崴了。”声音依旧哽咽。
他凑上前去,刚准备伸出手抱住她,她已经先发制人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想要你抱我,你抱不?”她沙哑声音说出来的话,让薄暮笙真的是哭笑不得。
他本来就是打算将她抱起,怎知她又抢先在自己的面前。
阿雅的体重并不是很重,即便右手受伤,他都能轻松地将她抱起。
嘀呜嘀呜的警车声从山下响起。
嘀呜嘀呜的警车声从山下响起,不一会儿,四辆警车来到他们面前,将他们的去路都堵住。
“不许动,都举起手来。”从警车上下来的警察将他们团团围住。
阿雅立刻乖乖举起手,“薄先生在抱我,他的手没空,我帮他举手了。”
警察:“……”
帮举手是什么鬼。
“喂,你这是在做什么?!”有警察在警惕叫喊。
望去,将被打趴在地上的黄功扶起来的警察,腰间的枪被黄功夺走,瞬间那边一片慌乱。
“快点,抢过他的手上的枪。”警察们慌乱成一团,因为黄功手上的枪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阿雅看到,黄功举起枪,冰冷的枪口对着他们。
被枪指着,阿雅是第一次遇见,她僵硬着身子,瞳孔放大地看着那冰冷的枪口。
“死丫头,我看你这次还怎么逃!”
话毕,砰得一声响起。
黄功在开枪的那一瞬间,一个警察飞扑抓住枪口,将枪口摁向地面,其它警察也趁机将他擒住。
余惊下,阿雅下意识地重新环住薄暮笙的脖子。
她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泪湿了他的肩。
“没事。”
她的哭声总是让他心疼,第一次看到她泣不成声更是让他心疼不已。但他不能表露更多的情绪,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淡然,但是双手却在颤抖。
“薄,薄先生,你要好好活着。”她声音已经沙哑到和烟嗓子一样,“就算你不跟我结婚,你也要活得好好的,你要是死了,我也会活不下去的。”
说完,她隐忍的声音如被解了封印,哇哇哭得如刚出生的婴儿吧,什么都不做只是哭着。
在枪声响后,所有的惊恐都入洪水来袭淹没所有的理智。
要是那一枪击中了薄暮笙,轻则小伤,重则死亡。
死亡两个字,让她联想到再也站不起来的薄暮笙,心猛地揪疼,再也不敢往下去想。
她也才知道的,在不知不觉中,薄暮笙对于自己来说变得那般的重要。
将阿雅的话听完,薄暮笙再也不能若无其事地对她说:“没事”。
在知道阿雅遇袭的时候,是那些东西告诉他的。
那些东西说,伤害过她的流浪汉在跟踪阿雅。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幸好,今日慕玉修将他留在慕宅过夜,让他能及时赶到,若要再见到她受伤,他会责怪自己的。
只是,这些情绪一涌而出的时候,他才知道,以前不信任的那个小丫头,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这么重的位置。
但,不能在一起。
☆、第八十九章 肖花容的到来
南波警察局里,今夜深夜依旧是灯火通明。
慕玉修从慕宅匆忙赶来,走进警局一眼便看见薄暮笙,阿雅。
“怎么回事?!”他急忙问道。
在睡梦中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被抓的人还是薄暮笙,吓得他赶紧跑来,一来到警察局看到阿雅和薄暮笙坐在一块,这两人该不会一起去酒店做了不改做的事,被警察叔叔误会抓进来的吧偿。
阿雅一直低着头说话,薄暮笙抿紧着唇不说话。
对于两人都不回答他的话,他很是恼怒,正准备开口说话,忽得一个声音怒吼道:“就因为这个理由,你就杀了妈妈?!”
“黄先生,请你冷静点!”警察连忙拉住要暴走黄焕文。
警察局里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声音吸引过去。
“阿文,你听我解释,我没打算杀了你的母亲的,我也是无心之过的,她把你送我的西装烫出了个洞,我很生气,我只想剁她的手的,没想到她会磕到桌脚死的。阿文,你别生爸爸的气。”
黄功跪在地上,乞求着黄焕文的原因。
黄焕文已经是怒发冲冠,猛地一脚踢向黄功,“离我远点!我没有你这个杀人犯,我只有妈妈,我黄焕文这一生就只有妈妈!”
“阿文,爸爸爱你,爸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妈妈是个虚伪的女人,你不知道你妈妈一直想杀了你,爸爸一直在那个女人的手上保护你。”
“闭嘴!不要侮辱妈妈!你这个该死的杀人犯,快点给我去死!”
黄焕文被气得连踩黄功好几脚,要不是警察拉开,他怕是会被黄焕文就那样踩死。
慕玉修将那视线从那边收回来,静心地打量起阿雅和薄暮笙。
薄暮笙右手的袖子挽起,上面缠着白色的绷带,白色绑带里隐隐看到血色。而阿雅没穿鞋的右脚被绷带绑得跟猪脚一样。
“你们俩被黄功那个杀人魔袭击了?”
黄焕文的父亲是黄功,这是全南波的人都知道的事,黄焕文与黄功的交谈中,慕玉修确定那个流浪汉就是黄功,只是他不明白,那样一个杀人犯为什么会袭击阿雅和薄暮笙?
“你们俩怎么惹上那个杀人魔了?”
慕玉修的问话,他们两个依旧不答,这可真是让人糟心。
“你们俩都哑了吗?跟我说句话会死吗?”慕玉修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们俩。
薄暮笙冷冷地看过来,抿紧的唇没说话。
“余惊未消,让我再缓缓。”阿雅道,沙哑的声音让慕玉修一怔。
这声音明明就是哭过,也是,遇见那样的杀人魔,她也是个女的,被吓哭正常。
“阿雅小姐,刚才黄功已经招认,一个多月前在地下停车场袭击你的人就是他。这次袭击你的动机,也是因为你在停车场装死欺骗他。”走过来的警察手上拿着一个文件放在她的面前,“这份笔录签了名字,您就可以回去休息。”
阿雅扫了一眼笔录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慕玉修木楞地看着阿雅签完名字,诧异地看向她,“黄功追杀你?为什么?”
“我报道了黄焕文的丑闻。”
慕玉修只是听说过阿雅被流浪汉袭击,但是完全不知道那个流浪汉到底是谁,这下知道那流浪汉是黄功,莫名地让人心中一寒。
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下得了手的男人,心是有多狠。
薄暮笙扶着脚扭伤的阿雅出警察大门。
慕玉修连忙跟上去,“你们没做坏事,那叫我来做什么?”
“开车。”一直沉默的薄暮笙启声说。
阿雅的右脚崴伤肯定是不能开车,而他已经好久没开车,为了路人与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当然也不会去开车。
“大半夜把我从床上叫起来,就是为了给你们当司机?”慕玉修彷如听到天大的笑话,他海纳大少爷,最亮星的总裁,居然会有一天被人当司机使。
“是大半夜。”
白天还是车水马龙的马路,到了深夜格外的安静,偶尔就只有几辆车在行过。
即便能叫到计程车,但是保安不会让计程车进入小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叫慕玉修开车来接。
被当司机使的慕玉修都快气得气结,想多骂他们两句,但目光一移到他们身上的伤口。
算了,看在他们的病人的份上,就吃下这个亏。
一番情感纠结下,慕玉修还是开车带两人回慕宅。
今天是阿雅有史以来哭得最多的一次,回到慕宅后,身体已经困得不行。
“能睡吗?”扶她到房间后,薄暮笙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句。
自从上次在医院的事件后,薄暮笙留了心理阴影。他怕会应了她的那句话,睡着了就醒不来。
担心的他询问了两句。
“要是我说不能睡,薄先生你会陪我吗?”知晓这是薄暮笙的关心,她有些得寸进尺。
薄暮笙静静地看了看她,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阿雅的心中很是高兴,她知道,薄暮笙的心中是有她的,只是碍于他母亲的心愿,他才一直将自己推开。
一想到他心里有自己,阿雅觉得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很值得。
“薄先生,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估计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她发自内心地感谢。
薄暮笙不说,眸子无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小呆样,阿雅的狡黠地勾唇,凑上去,轻轻地一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感谢吻。”
薄暮笙的眼眸忽得一缩,眼里闪过一丝犀利的眸光,猛得凑上去,用自己的唇叠合在她的唇上。
事情发生得始料不及,阿雅睁大着眼,看着与自己零距离接触的脸,处于死机的大脑连呼吸都不会。
见她的脸渐渐憋红,薄暮笙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道歉吻。”薄暮笙淡淡地道,将距离再离开,“有事喊我,我在隔壁。”
话音刚落,他迈着修长的腿脚步有些急地走了出去。
大脑终于反应过来,阿雅手指拂过自己的唇,刚才被薄暮笙的唇所触碰的感觉依旧还留在唇上。
“太好了,我的初吻送出去了,还是送给喜欢的人!”她高兴地倒在床上,左右地翻了好几个滚。
在门外,听到她这句话的欢呼,薄暮笙的脸颊忽得一热,“初吻吗?”他小声嘀咕,手指在唇上轻轻地摩擦。
做出那样的举动,是他失态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回应不了的感情就不要去接受。可是阿雅却总是如毒般,毒进骨髓,让他无法抑制住感情。
她实在是太危险了。
本来还困的身体,因为薄暮笙的一个吻,阿雅激动到凌晨四点多才睡。
身体休息,魂魄就出窍。
她魂魄飘到薄暮笙所在的房间,薄暮笙已进入酣睡中,睡梦中的他嘴角微扬,笑意很浅。
这是在做什么美梦吗?
阿雅嘻嘻偷笑,盘腿坐在半空花痴地看着薄暮笙。
天色很快就亮了,才七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薄先生,薄先生,我是管家福妈。”
福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只睡了三个多小时,但听到福妈的声音他还是醒了过来。
“福妈,有什么事吗?”
“夫人来让我告诉你一声,你的母亲回来了,让你来下客厅。”
听到薄暮笙一震,立刻从床上起来穿上拖鞋急忙跑向一楼。
阿雅听到薄暮笙的母亲,也跟着飘到一楼大厅。
一楼大厅坐着不少人,柳雪英,慕承龙,慕时雅,还有慕时舟。坐在轮椅上,穿着长袖裙子,手上打着吊水,脸上露出病态白的妇女,想必就是薄暮笙的母亲。
薄暮笙与他的母亲长得有五分相似,特别是眼睛,一模一样。
听说儿子长得像母亲,儿子都会长得特别帅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薄暮笙见到自已的母亲肖花容,瞳孔颤抖,步履缓慢且沉重,这模样似是激动,但更多的却是悲伤。
阿雅是第一次见到薄暮笙露出这样的表情,眼眸里的悲伤,让她这个局外人完全猜不透,为何见到思念的母亲会悲伤起来?
“妈。”他轻轻喊道。声音带着点微微惊恐,似乎怕叫大声点眼前的人都会消失不见。
这般珍惜自已母亲,或许真的不管母亲叫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
“阿笙,好久不见,过来让妈好好看看你。”
癌症的折磨让肖花容很是疲惫,说出来的话又轻又无力。
可薄暮笙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走过去蹲在肖花容的面前。
肖花容瘦得都可以清晰看到骨骼的手,轻轻地捧着薄暮笙的脸颊,“半年不见,瘦了不少,没有好好吃饭吗?”
薄暮笙发挥他常有的技能——我只是静静看着什么也不想说。
肖花容在他的凝视下,眼眶突然泛起了泪花。
“阿笙,对不起。”
“妈,别道歉。”薄暮笙握住她的手,声线温柔,“妈,你什么错都没有。”
肖花容闻声,更是止不住眼泪。
阿雅无奈地摇头,薄暮笙真的一点都不会哄人,这般温柔的声音安慰人简直就是让人赶紧哇哇大哭一场。昨晚,她就是着了那声音的道,才哭得那般厉害。
“容姨,别这样,你这样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心里也难受。”慕时雅也蹲在肖花容的面前安慰,很明显,慕时雅的安慰有用多,肖花容很快就止住眼泪。
“是啊,我是来参加你们的订婚宴,我应该祝福你们,而不是在这边哭。”
薄暮笙听到肖花容的话,身体一僵,脑海里浮现出阿雅的脸,暗暗握起了拳头。
“好了,花容你刚下飞机,还没适应这边的时间,先去休息吧。”柳雪英走过来,她朝薄暮笙微笑,“阿笙,你放心,在这里你想要见自已的母亲,没人会拦你。”
薄暮笙讶异地抬起头看着她,在她的微笑下缓缓点了点头,与她一起送肖花容去房间休息。
肖花容是病人,又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一躺下床就缓缓睡去。
众人见她睡着轻轻地退出房间,回到一楼大厅的时候,见到手里端着咖啡打着哈欠的慕玉修。
“我刚才听福妈说,你们把容姨接来参加时雅和暮笙的婚礼了。”
“我早让福妈去喊你起床,你怎么现在才起?”柳雪英有些责怪地道。
慕玉修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意满满,“妈,你以为我想吗?我四点多才睡。”
“你那个破公司有那么多事吗?”慕承龙鄙夷问道。
他有三个儿子,但老大不愿意继承公司跑出去开了个明星公司,老二也不愿意继承公司跑出去学医当个医生,还好老三懂事愿意继承公司,不然他这把年纪还得在公司忙得天昏地暗。
“还不是暮笙的错,半夜三点多让我去警察局接他们回来。”慕玉修责怪地看向薄暮笙,又打了个呵欠。
“警察局?!”柳雪英紧张地看向薄暮笙,“阿笙,你出什么事了吗?”
“笙哥,你的手?”慕时雅注意到薄暮笙右手上的创可贴。
昨晚睡觉前,薄暮笙嫌弃绷带绑着手不舒服就换上了创可贴。
“不是阿笙出事,是阿雅那个小丫头出事了。”慕玉修代替不说话的薄暮笙说明情况,“阿雅报道过黄焕文的丑闻,被黄功盯上。黄功第一次杀阿雅没杀成,所以又来了第二次,然后第二次就让暮笙遇到,来了个英雄救美。”
“黄功?!”众人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一变。
这个名字在南波太过轰动了,想必没人不知道。
“阿雅这个孩子一定被吓坏了吧,被黄功那样心狠手辣的杀人犯追杀,一定会成为她心里一个忘不掉的噩梦。”柳雪英同情地说。
慕承龙忽得皱起眉头,“你说阿雅报道过黄焕文的丑闻?她是记者?”
慕承龙的表情很是不悦,慕玉修一怔,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嘴。
“时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慕玉修不说话,慕承龙问向慕时舟,“那个是你带回来的人,你连她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吗?”
慕承龙的话中有这无法掩饰的威严。
阿雅狐疑地看着他,怎么知道她是做记者的,慕承龙就露出那么生气的表情,难道他讨厌记者吗?
“我不知道她做过记者,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在做暮笙的助理。”
慕时舟将责任甩给薄暮笙,众人闻言将视线集中在薄暮笙的身上,眼神都在问——你一个当明星的,干吗雇佣一个曾经做过记者的人在身边当助理。
但薄暮笙这性格,即便他们真的问出来,他也不会回答。
“不管怎么样,等她醒来,让她离开。”
“老公,那孩子不是没做记者了吗?而且昨天,她还遇到那样的事……”
“什么都别说了!”慕承龙打断柳雪英的话,“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记者,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忘了,都是这些该死的记者害死了我们的女儿吗?”最后一句话慕承龙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
听到女儿两个字,柳雪英的眼眶微微泛红。
“但咱们也不能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那个孩子也叫阿雅。”
慕承龙两夫妻的话,让阿雅莫名地觉得心酸,她记得慕时雅跟她说过,他们女儿是在八岁左右的时候死去的,那么到现在恐怖也有十多年了,没想到两个老人心里依旧放不下这个孩子。
阿雅飘回自己的躯体里,脚踝上传来阵阵的痛楚,不过还好,这种伤灵魂出窍的话给带来的副作用不会太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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