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喜的日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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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体贴
　　　　沐惜月看着额头上还有余温的叶楠楠心疼极了；“你这傻孩子没有什么酒量就少喝一点吗。善喜；是谁让她喝那么多酒的？”沐惜月说话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是还能听出有一丝火气；叶善喜的心里已经十分愧疚；再听沐惜月这么一说便更加难过了。
　　　　
　　　　看着床上的叶楠楠一个劲的使眼色；再看看已经在反省的叶善喜；沐惜月不由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孩子；我不是在怪你。你是楠楠的好姐妹就更加应该心疼她照顾她。”
　　　　
　　　　“阿姨。”懂事的叶善喜在沐惜月的身边坐了下来；轻轻地托起了她的手；说道：“从我见到楠楠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我一直渴望有这样一个妹妹；我会心疼她照顾爱护她；给她所有想要的东西。”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沐惜月很美连笑起来的样子也是很迷人的；叶善喜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样美丽的人；难怪能生得如此可爱的女儿。叶楠楠不仅是外表美丽；连内心也一样善良可爱。只是这样的人在如今的社会里却是难以见到；即使有也注定会被命运的冲击而变得疲惫不堪；失去往日的灿烂。
　　　　
　　　　叶楠楠虽然发着烧；但是脑袋神智还是清醒的；只见她勉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说道：“好了；你们俩个一人一句又是关怀又是伤感的话；我都听不下去了。我病不碍事；吃了几帖药就会好起来的。娘；以后你也别老是大惊小怪的；只是喝点酒；没有什么的。”
　　　　
　　　　面对女儿的撒娇；沐惜月又生气又心疼；不禁嗔怒道：“还说没有事；才喝了多少就发起热来；你这身体要我怎么能放心。习武之人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
　　　　
　　　　“那等我好起来后再继续练武好了。师祖那我已经很久没有去了；不知道师祖是不是还在念着我这个调皮的徒孙……。”
　　　　
　　　　“他还敢念着你；你不去为他惹祸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你的女儿！”
　　　　
　　　　“就是你是我的女儿我才这么说的。”
　　　　
　　　　“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哦！”叶善喜偷偷笑了几声；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叶楠楠看了她一眼；心领神会也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们不是姐妹吗；姐妹哪有不像的道理！”
　　　　
　　　　“哎。我怎么感觉多了两个小猴子在家里。”沐惜月叹了口气说得十分无奈。同时又十分欣慰感觉上自己又多出了一个女儿来。“对了。念祖地生辰就要到了。你有为他准备礼物吗？娘这里……。”
　　　　
　　　　沐惜月地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叶楠楠喘着气地声音所盖住。“为什么要让我准备礼物？这又是奶奶地主意吧。那我生辰地时候怎么就不见她那么上心！念祖。念祖。都是念祖！我讨厌他怎么会为他准备什么礼物！”叶楠楠气呼呼地调过头去。将身体平躺在床褥间。
　　　　
　　　　叶善喜摇摇头。示意沐惜月不要说话。而自己却凑向了叶楠楠。“你这个傻瓜。你为准备礼物这说明你是个大度又有涵养地人。还有那个念祖只是一个孩子。无论什么事情都由着长辈们来张罗。你呢同他过不去。就是同长辈们过不去。那你怎么不想想你爹你娘在府里地处境呀！”
　　　　
　　　　话一样说。但是从另外一个人地口中说出来。叶楠楠也就是默默接受了。只见她慢慢回过头来。带着小兔子一样困惑地眼神。叶善喜见她眼睛红红地。不禁心头一阵疼。只见她难过就像自己难过一样。
　　　　
　　　　“听话。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叶善喜轻轻拍了拍她地手。手心还是滚烫地。“如果我是你就绝对不会为难自己地父母。在这个天底下对你最真心最好地也就是他们了。”
　　　　
　　　　“那你呢？”叶楠楠小声地试探道。
　　　　
　　　　“傻瓜我当然对你好；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呀！”
　　　　
　　　　“那小曲呢；他一定会觉得是我抢走了你；一定会讨厌我的……。”叶楠楠嘟起了嘴巴；就见聂小曲双手托着一餐盘向她们走了过来；嘴巴里还嘟嘟喃喃道：“我是不会讨厌你的；要讨厌也讨厌你身边的那个人；她简直就是冷血加…；没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她了。来；大小姐要吃药了；还有小青为你准备的果脯。”
　　　　
　　　　叶楠楠一闻到药味就皱起了眉头来；但还是乖乖地接过了药碗；“那小青呢？怎么不见她呢；这是在桂花坊买的果脯吗？”
　　　　
　　　　“你的准备还真的刁；这的确是小青辛辛苦苦为你长途跋涉买来的桂花坊的果脯；至于小是青因为听到了你的不信任而躲到某个角落难过去了；可怜的孩子呀……！”
　　　　
　　　　“是真的吗？”叶楠楠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你听他骗人！”只见叶善喜冷冷地盯着快要笑出声来的聂小曲；一脸的没好气。“你这个人怎么就死性不改；小心我废了你！”
　　　　
　　　　“你怎么忍心的你！楠楠；你也看到了；残忍的人可是她；我是多么无辜的受害者。”
　　　　
　　　　“好了；好了；就由你们年轻人闹吧；我也该走了；那楠楠就托你们俩照顾了。”
　　　　
　　　　见沐惜月站起身来；叶楠楠眨了一下眼睛；犹豫了一下说道：“娘；你要走了呀。”
　　　　
　　　　“你不是都有姐妹们陪着了。”
　　　　
　　　　“我怎么也成姐妹了？”聂小曲小声地对叶善喜说道。叶善喜笑着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你是姐妹就是姐妹；小曲妹妹！”
　　　　
　　　　沐惜月又伸出手在叶楠楠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放心地说道：“喝了这碗药就可以不要再喝了；你听小喜姐姐的话养好了身子才可以出去；知道吗？”
　　　　
　　　　“娘；等我好了就为念祖准备礼物去……。”
　　　　
　　　　叶楠楠虽然说的很无奈；但是从她的眼神里沐惜月已经感到了安慰。这个孩子终究还是长大了；“恩；你慢慢准备有什么难处在对娘说；好吗？”
　　　　
　　　　叶楠楠乖巧地点点头；一口气喝下了碗里的药；那黑漆漆的液体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见她喝下药；叶善喜连忙送上了香甜的果脯；“来来；赶紧吃了；真是个勇敢的姑娘。等你病好了再陪你出去走走；对了；世易不是说了会特意请位做甜点的师傅。”
　　　　
　　　　“我以外他只是说说而已。”叶楠楠喝完了药直接用手背擦了擦准备；这个动作是在聂小曲学来的；虽然已经遭到了叶善喜的百般阻拦；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她认为这样很潇洒；摆脱了大家闺秀的影子；像是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一样。
　　　　
　　　　“世易说了；骗谁也不会欺骗你的……。”
　　　　
　　　　叶善喜微笑着；叶楠楠也笑了；甜甜一笑；心里也像是吃了蜜一样；虽然一碟子的果脯还完完整整地捧在她的手里。


第十四章　知道
　　　　一直有个问题在困扰着叶善喜；这不得不使她快马加鞭地往鑫园跑了去。她出去的事情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不想过于张扬；但是聂小曲察觉到了什么；自从她昨天从鑫园回来就有些魂不守舍；准备里一直叨念着那桌子的美味是出自什么人之手。因为喝酒误事；明世易也忘记向她解释；以至于这个问题缠绕了她很久。等到了午饭后叶善喜再也坐不住；于是找了个理由独自离开了。
　　　　
　　　　当站在鑫园的门口时；叶善喜又犹豫了；她徘徊很久；前后几次想要离开结果又走了回来。此时一道目光也在注视着她；但那不是聂小曲。聂小曲也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她；心里若有所思。
　　　　
　　　　最后一次！叶善喜似乎下定了决心；鼓起了勇气往鑫园跨出了第一步。
　　　　
　　　　何书辰正在亲自招呼客人一见叶善喜登门而来；立刻迎上了笑脸。那笑脸不是拿来招呼客人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怎么来了？”
　　　　
　　　　叶善喜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慌乱；何书辰看了一眼；又换了一种语气；“有事情吗？来坐下慢慢说。”
　　　　
　　　　“我昨天不是问你们的主厨是谁的吗；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这！”何书辰有些迟疑了；心里想着主厨对他说过的话。我在厨房的时候不愿意有人来打扰；因为做饭也是件需要集中精神的事情。
　　　　
　　　　“很为难吗？”叶善喜看出了他的犹豫和为难。也许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是她真的很想见到那位主厨；因为那些菜真的很像出自那个人之手。味道很熟悉；熟悉到令她有想哭出来的冲动。
　　　　
　　　　何书辰不忍见她失望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他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但是你可以悄悄地在一旁看着。你看？”
　　　　
　　　　“可以；可以！哪怕是背影也好！”
　　　　
　　　　大厅里飘香四溢。都是那熟悉地味道。叶善喜几乎几次想落泪。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地事情。她既然可以同聂小曲来到古代。那他也一样可以。虽然已经成了过去地事情。但是她还是一样会心痛。不爱了。爱地太久了。其实没有爱过。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重要地是等她再次见到他时一定要弄清楚。当初为什么就选择了离开……。
　　　　
　　　　叶善喜随着何书辰来了后厅是厨房。厨房里地人正热火朝天地忙着。每个人地脸上都带着满足。只有那个人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地神情。却已经熟悉了他地感觉。他忙碌时地身影一直没有变化。还是那么专注。
　　　　
　　　　“善喜。”何书辰轻轻唤了她一声。
　　　　
　　　　“哎……。”叶善喜应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反应。
　　　　
　　　　她那时还是一个学生。刚刚上了大学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地女孩子。当她来到他上班地公司时。一切开始慢慢起了变化。她是以学生地身份勤工俭学。他是以上司地身份陪伴在她地左右。虽然说是上司。但是对她他像是对待自己地妹妹。哥哥妹妹总是那么容易就擦出了火花来。他们也不例外。于是她有一个秘密地男朋友。他也有了一个秘密地女朋友。
　　　　
　　　　因为有些紧张。自然就使他们之前地感情变得**又神秘。那段时间她总是回家地很晚。他会送她到离家不远地地方。然后默默地目送她地身影消失在灯光下。当父母问起来时她总是拿工作当借口来搪塞。聂小曲会什么都不问还是像以前那样经常跑到她地家里来蹭饭吃。他们地关系还是像小时候那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少了什么。她去公司的时间少了；借口是要在学习里忙这忙那。至于是不是借口他也不想深究；因为他也累了。他厌倦了同一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女孩子谈爱情；那种感情虽然单纯；却少了点什么。
　　　　
　　　　那天她在洗澡；水声一点一点地敲击着他的神经。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了肌肤之亲；但是在黑暗中他不能好好地看着她；注视着她；欣赏她。
　　　　
　　　　就隔着一道门；他从来没有踏过那道防线。她一直在镜子前孤芳自赏；没有其他的观众。作为可以成为她唯一的观众；他终是难以克制自己那激动又躁动的心。只是一道门而已；没有什么的。他这样对自己说。
　　　　
　　　　水声停了；他突然清醒了过来；想起了她对他说过的话。她一直害怕在光明的地方裸露自己的身体是有原因的；并恳请他的理解。因为彼此相爱；他可以完全接受这个理由而不去考证它的真实度；他也愿意相信她。
　　　　
　　　　他干笑了几声；躺回了床上。那时候还是夏天；夏天闷热的空气总会使人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便又坐了起来。想了想他冲着那道门说喊了起来。
　　　　
　　　　我出去一下；你洗好澡就在这里看电视吧！
　　　　
　　　　她应了一声就再也不出声了；即使她再想说些什么他也听不见了。他急急忙忙的离开使门后面的她感到十分的失落。她干咳了一声；关上了水龙头。她一直裹着衣服；洒下来的水并没有淋湿身体。她坐在浴缸的边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傻笑了起来。在家里时她连洗澡都不愿意开灯；只是点燃了几根可以勉强照明的蜡烛。她害怕那一切；灯光下会使她想起可怕的事情来。
　　　　
　　　　她知道他出去了；脚步也很急促。她今天是特意开着灯；却不想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失望地低下头去；无奈。
　　　　
　　　　她以为克服了自己的心里就可以将一切现实化；没有想到他却等不急。他们在一起还没有一年；她却能正视自己的心；像是爱了他一辈子一样。她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她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也许三年的学生生涯会使他感到漫长和厌倦。等到毕业的那一天像是在等待着老去那一天。
　　　　
　　　　她曾经单纯地幻想过他们的未来可以像电视里里那样；既然中间的过程是艰辛的；漫长的折磨会使爱情起了摩擦；但是结果还是完美的。也许一切都只是肥皂剧里的泡影；美丽而不真实。
　　　　
　　　　中文系的女孩子都会像你这样吗？他刚刚认识她的时候说过；她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来回答这个千篇一律的问题。
　　　　
　　　　他知道了答案；却产生了逃避的想法。


第十五章　变质的蛋糕
　　　　“善喜！“何书辰的声音唤回了叶善喜的思绪；她从记忆里回过神来；心里一阵酸痛。那个背影已经不在；叶善喜以外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使劲揉了揉眼睛直到它们都红通通地。何书辰发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张开嘴巴欲言又止。
　　　　
　　　　尹群悄悄走开；如今他已经是鑫园的主厨；经过了漫长的磨难他的心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容易被瓦解。他没有想到命运会给他开了这样一个玩笑；就在他准备接受她一切的那个晚上。那个人还是过去的叶善喜吗？当他再次见到她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命运不止是开了他一个人的玩笑。
　　　　
　　　　那时候的她并不是很漂亮；但是却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在勾心斗角的高层公司里；她就像是一注清泉；通透了他的全身。他的喜欢渐渐变成了小女生之间所说的爱情。曾经他不相信这样的感觉；应该感觉往往会欺骗别人也会欺骗自己。
　　　　
　　　　他们相处了几个月；虽然不长；但是也不短；成年人的价值观使他们顺其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他开始精心专注起自己的小生活；而慢慢远离了那夜夜流连在酒吧里的日子。他会和她一起上街购买装饰家用的小饰品；将自己的家变得温馨起来。他开始喜欢回家；家里也不再整日充满了方便食品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花香；可口的饭香。如果不是她的出现他甚至忘了自己还有一手的好厨艺。
　　　　
　　　　他们一起吃；一起笑；坐在温暖的饭桌前的感觉完全不同与坐在冰冷的办公桌前。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发自内心的快乐；毫不加以掩饰。为了他；她这个家里的乖乖女回家的时间开始一点一点变晚；有的时候也会为自己找个理由而和他腻在一起。家里的灯光越来越温暖；夏天的气息也没有使他感动烦躁不安。一切都往着幸福温馨的轨道上行驶着。
　　　　
　　　　当他以为自己完全有资格拥有她的一切时；她说出了一个小秘密。他玩笑着说男人都会有点小心眼；别看平日里会装的跟爷们似的。她就当他是在开玩笑也就没有将这件事在放在心上；还是像以前一样将这个小秘密藏在心底的深处；用一层保护膜将自己保护了起来。
　　　　
　　　　他还是以为自己是她的天；是她永久的保护膜；直到她恐慌地看着他轻松自如地走进浴室的那一瞬间；灯光亮了她的声音犹如惊弓之鸟；彻底地撕裂了他的耳膜；也刺痛了他的心。
　　　　
　　　　一切在悄悄起着变化。
　　　　
　　　　他的心开始有了阴影；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有意无意地开始逃避一些同她在一起的日子。她没有在意；一点也没有察觉他的不对劲；因为爱着一个人就得信任他。
　　　　
　　　　当事后想起来他真的印证了自己的话；男人都有点小心眼；别看平日里会装的跟爷们似的。没有想到只是一次没有爷们起来却带来了一次意外；而这一次的意外使他们将要永世隔绝。其实到了后来已经不在意了；但是已经没有机会对她说声对不起……。
　　　　
　　　　现在他还能向她说声对不起吗？原来她还记着他；想到了这一点；心里还是有几分酸楚和感动。
　　　　
　　　　叶善喜地身影就像是一道紧紧跟随地目光。虽然她已经离开了鑫园。但是他却再无心工作。她变漂亮了。穿着古装显得是那么地飘逸。现在地她该是有了新地男朋友。也许是经常挂在嘴边地那个发小。他们看起来也是很般配地。至少那个男人比他了解她。更爱惜她。
　　　　
　　　　叶善喜失望极了。带着一脸地失落走出了鑫园。聂小曲一直在暗处看着她。看着她皱眉也不禁皱起了眉来。看着她难过自己地心里是更加地难过。善喜对他说过。她曾经喜欢地那个男人。会做菜给她吃。即是男朋友也像哥哥。也许她喜欢所渴望地就是这样地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爱说他地事情。晚上也早早回家来。他问了她为什么却得不到想要地答案。他只能对自己说。他们也许是闹了矛盾。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带着男女之间地那种情感喜欢这个发小。当他猜想他们可能会分开时竟然会有一丝窃喜。
　　　　
　　　　有一天善喜对他说。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地爱情已经像变了质地蛋糕。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其实已经坏了。说过这番话后就再也没有听她说起那个男人。已经很久很久了……。之后他偷偷跑去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很平常地样子。只是多了一份与众不同地成熟感。
　　　　
　　　　“小喜。”聂小曲悄悄站在了叶善喜地面前。叶善喜愣愣地看着他。眼泪涌了上来。拉起了聂小曲地衣袖遮住了脸。
　　　　
　　　　聂小曲默默地看着她。守在她地身边。
　　　　
　　　　“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为他流眼泪了……。”
　　　　
　　　　“想哭就哭出来；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呢；这不像你。”
　　　　
　　　　“这怎么不像我了；平时我都不是那么爱哭的人。我很难受；小曲；我真的很难受。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他；那个菜式的味道太熟悉了；熟悉到令人想哭……。”
　　　　
　　　　“你现在已经在哭了。来；换个姿势。”聂小曲抬起了胳膊；叶善喜带着满脸的泪水惊恐地望着他。“你干嘛这种表情；我只是想你在我的怀里哭感觉上会好一些。来吧；我就是你的沙发；你的出气筒……。”
　　　　
　　　　叶善喜没有拒绝他；也没有理由拒绝他。眼前的人还是那个聂小曲吗？只会玩游戏；只会开玩笑；只会……；其实他比她要勇敢坚强的多；连怀抱也很像个男人了。她一直将她当成弟弟一样；却不想他已经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而自己只是一个不懂得欣赏的傻瓜。
　　　　
　　　　傻瓜；她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那个男人怎么会在古代；只是菜式的味道相同罢了……。叶善喜将头换了一个方向；此时聂小曲胸口的衣襟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喂……。”
　　　　
　　　　“干嘛；你哭好了吗？”
　　　　
　　　　“不是的；你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了……。”
　　　　
　　　　“天啦；你不会是流口水了吧！我知道自己很帅；但是你也不要这样呀！”
　　　　
　　　　“讨厌！”叶善喜擂起了拳头；她知道他是为了逗自己笑才说这样的话。“你不知道我一边哭一边笑是很难看的！”
　　　　
　　　　“呵呵；你就是不哭不笑也很难看。”
　　　　
　　　　“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也许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尹群又看了一眼；叶善喜如今的模样又一次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也许靠着对她的思念和愧疚他终于能平静地过完自己这可笑的一生……。


第十六章　来之不易
　　　　天底下就是有无巧不成书的事情。眼见着叶念祖的生辰就要到了；叶府的主厨却病倒了。主厨是个老人家了；来到叶府已经四十余年；平日里勤勤恳恳的；没有一句怨言。这一次身体突然抱恙老夫人在左右思量下做出了一个决定；让他回家休息一段日子。
　　　　
　　　　“那照娘这么说；接下来我们得从别的地方再请一位厨艺不错的厨师来。是否娘的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先了？”叶震华将老夫人搀扶坐下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随之沐惜月艾玲珑也跟着走了来。
　　　　
　　　　老夫人眯了眯眼睛；微微抬起了下巴；慢慢地说道：“震华；你知道明家的事情吗？”
　　　　
　　　　“明家！您是说……。”
　　　　
　　　　“对；明家如今的势力范围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如果能同明家处好了关系那对你；对整个叶家也是有好处的。何况；明家的老爷子同你的父亲又曾经是同窗的好友。我听说了；明家的鑫园里最近来了一位厨艺不错的年轻人；我想让他来试一试；眼见着念祖的生辰就要到了。”
　　　　
　　　　老太太的话从表面上看来是在征求意见；其实早已经是定下来的决定；过问一下叶震华只是怕传到了外人的耳朵里会产生不好的影响。叶震华知道自己是无法违抗母亲的意愿；自然就欣然答应了。在外人的眼里他是一家之主；但是在这个家庭里他只是母亲眼里没有长大的孩子。
　　　　
　　　　“那就顺着母亲的意思；让他来试试就好了；只是那个年轻人什么时候能来？”
　　　　
　　　　“傍晚的时候；今天的晚膳就由他来准备。”老夫人说着跺了跺龙头拐杖；示意要站起身来。沐惜月见了连忙站起身来；没有想到被艾玲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