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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在白天,爱在黑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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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慕伶浑身克制不住的发抖,咬着嘴唇,“你是说,他让人制造火灾,目的是为了取我的性命吗?”
  “还记得上次的威亚事件么?”
  “记得。”
  “那事跟他有关!”提及这事。邬贤胜真恨不得亲手掐死许霆坚,眸底释放怒火,咬牙切齿道。“是他的人做的!聂安东暗中调查此事,在这过程中和许霆坚起了肢体坚突,聂安东当场受了伤,你想必也知道。”
  百慕伶用力点了点头,“知道。”
  邬贤胜眼里的阴戾越渐聚拢,随时似要爆发出来的样子,“聂安东考虑到你是真喜欢许霆坚。他不想让你受伤,就瞒着你,暗中保护你。今晨知道许霆坚要害你,他匆匆赶到别墅接你回家,途中遭遇车祸,那驾车的人正是许霆坚身边的手下!”
  脑子嗡的一下,百慕伶彻底懵了,咬紧牙关没再开口说过一个字。
  车子很快停在医院门口,邬贤胜替百慕伶打开车门,百慕伶拽紧衣服往里面走去,邬贤胜紧绷着脸,上前去拉住百慕伶的手,“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行,要不我先送你回去换身衣裳?”
  “我想看看安东。”百慕伶挣开他的手往里走。
  欣欣去外面吃晚饭回来,目光在百慕伶身上瞅半天,摇首叹息,“能让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的模样,肯定跟男人有关。”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聂安东。
  邬贤胜把目光睇向欣欣,“他醒了没?”
  “醒了,吵着闹着要见伶姐,我说伶姐和你在一起,他才消停会儿。”
  百慕伶浑浑噩噩走进病房,赤着脚,身上衣服半湿,阿姨在打扫一地的玻璃渣子,见到百慕伶这幅样子,阿姨手里的拖把一颤,“伶小姐,你怎么弄成这样?”
  百慕伶裙子紧紧粘着双腿,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嗓子痛得像裂开,“安东……”
  百慕伶红肿着眼睛走过去,拉住聂安东的手,“你总算没事。”
  “伶……”聂安东整宿未合眼,此时嘴唇龟裂,嗓子火辣辣的疼,看到百慕伶他努力的想要坐起来,“我在这。”
  “还疼吗?”
  “我没事。”
  “安东……”百慕伶忍着泪,一手扶着在聂安东的额头,哽咽自责,“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原谅自己。”
  “没事,别想了。”聂安东一如既往的一笑置之,“要就这么挂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不会死,你想都别想。”
  “好,我不死,我命大着呢。”
  聂安东嗓子干得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沙哑,他想坐起来,可怎么努力还是办不到,反而一阵钻心的痛直入骨髓,“伶,我不想带呆在医院,我的腿怎么这么痛……”
  “腿痛?我看看。”百慕伶急忙放开聂安东的手,想去要掀开被单下的双腿,却被阿姨及时拦住,“伶小姐;聂先生肯定是累了,让他多多休息。”
  “好。”百慕伶点头,收回去拉被单的手。
  麻醉过后是有会痛的,百慕伶找来棉签,粘了温水擦在聂安东的唇上,“这样舒服些了吗?”
  聂安东皱皱眉,“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狼狈?”
  百慕伶动作细致地为他擦唇,声音很柔,“不会,小时候训练你被父亲吊着一天一夜,你灰头土脸的我都不觉得狼狈。”
  聂安东动了下腿,“不行,我的右腿痛得厉害,伶,你先别擦,快帮我看看怎么回事,不会是骨折了吧?”他缓缓躺好,还未发现身体的变化,忧心重重的问,“还有十多天就回去了,会不会行动不便?”
  百慕伶握住聂安东的手,“不怕,不是有我呢,我扶你也好,背你也好,总之用什么法子都把你领回去。”
  聂安东笑了笑,可动了下腿还是觉得很痛,不由得浓眉深皱,“不对,我的腿怎么了?”
  “伶小姐。”见聂安东想去掀开被单,而百慕伶也有去帮忙的动作,阿姨急忙去拉着百慕伶的手,面色紧张,可语气装作淡定,“你回去换衣服吧,这里由我来。”
  百慕伶点了下头,再次收回手,她站起来,“安东你别急,我去叫医生。”
  聂安东一把拉着百慕伶的手腕,眉宇间都是强忍的痛,“伶,好痛。”
  盯着阿姨闪躲的眼,百慕伶隐约觉得不妙,若不伤到腿,要不然也不会疼得聂安东额头冒汗,“我看看……”
  “伶小姐……”阿姨一只手掌抚上百慕伶的手背,可百慕伶还是快了一步,她掀开被单,映入眼帘的一幕让百慕伶杏目圆睁,张着嘴巴久久说不出话,“这……”
  聂安东神色激动,原本苍白的脸胀得通红,“伶,到底怎么了?我的腿怎么了?”
  百慕伶急忙放下被单,陡然间如鲠在喉,她别过脸,捂住嘴巴落泪。
  “伶小姐……”阿姨神色担忧,拍了拍百慕伶的肩膀示意她冷静。
  “伶?”
  百慕伶急忙擦掉泪眼,转身后去牵着聂安东的手,“玉,安东……”她吸了吸鼻,“安东你拉着我的手,你的腿没事,你的腿只是受了一点伤,等痊愈了就会好了。”
  “真的吗?”
  百慕伶握着聂安东的手指泛白,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被单,聂安东觉得事有蹊跷,况且那钻心入骨的痛确确实实的存在,“伶,你没有骗我?”
  “嗯,没有骗你。”百慕伶低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她急忙背过身去擦拭。
  “不,你肯定有事瞒着我!”聂安东很激动,他使劲力气将白色的被单掀开,看见自己的右脚裤腿空荡荡的。
  百慕伶明知道瞒不住他,却不想让他去面对这个事实,百慕伶紧紧的握着聂安东的手,仿佛只要她握住了,聂安东遭受的打击就会减少,“安东,不要……”
  “为,为什么会这样?”聂安东突然很冷静,他睁着眼睛看得很仔细,右腿确实是空着的。
  窗外的欣欣转过身,双手捂住脸蛋,哭得不可抑止;邬贤胜背依靠墙壁,手指夹着烟,深吸一口气,眼眸幽深骇人。
  “安东,安东……”百慕伶想也不想将聂安东的脸埋在自己怀里,手掌扶着他的脑袋,她压抑着没有哭出声音,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落在聂安东的头发上。
  相比于百慕伶的悲伤欲绝,聂安东反倒异常冷静,他反手握住百慕伶的手,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缓缓将她推开,视线与她相对,“伶,你别哭,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没一条腿总比死了好,不是么?”
  百慕伶双手捂着脸蹲下去,瘦弱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聂安东慌忙地拉百慕伶,却因动作太大扯到右腿,一阵刺心入骨的痛随之而来,聂安东痛得倒吸好几口起,百慕伶连忙起身抱住他,坐在床沿,拥紧聂安东不让他再做挣扎,“安东,安东……”
  “没事的,不就一条腿么?再说了,我从小习武,身体素质好得很,少了一条腿对我构不成威胁,谁欺负你了,我照样打得对方个落花流水!”
  “安东……”
  “我在。”
  “伶,你别这个样子,其实我早就做好心想准备,那么大的火没把我烧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当时场面很乱,头上石板哗啦哗啦往下掉我就知道凶多吉少,我的背被一块石板砸中,在快昏迷的时候我在想只要能活着出去就很好了……”
  百慕伶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掐着大腿,聂安东的话令她更难过,“都是我,对不起……”
  他们瞒着她,她还真以为聂安东只是后背受了伤,没想到却失去一条腿,聂安东是个习武之人,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从父亲那学来的“无影腿”,如今右脚没了他肯定比任何人都难过,如果他发泄出来还好,可他偏偏冷静得吓人。
  “听说艾伊出事了,是吗?”聂安东的声音低下去,大掌扶着百慕伶的头发,“所以,伶,不要辜负每个爱你的人,你要好好的,知道吗?”
  百慕伶没想到许霆坚这么狠毒,她输的何止是名誉,艾伊的死和安东的伤是她最最致命的打击,百慕伶红着眼眶,咽下心里的歇斯底里,她流着泪,咬着牙根道,“你放心,我不会白白让你失去一条腿。
  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聂安东微有担心,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不要做傻事”
  “你放心,我不会。”
  病房门推开,医生拿着针水和药物进来,“病人需要休息,请家属明日再来探望。”
  “你一个留在这里,我不放心。”百慕伶坐在旁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没事,我很好。”聂安东嘴角的笑很淡,坚阿姨吩咐,“阿姨,麻烦你看好小姐。”
  “放心吧先生。”
  医生护士在替聂安东检查,百慕伶没再坚持,她坐了会儿,才不舍走出房外。
  邬贤胜送百慕伶回家休息,欣欣也跟着陪伴左右,走了几步与迎面而来的杨贺相遇,“你来了。”
  示意欣欣带百慕伶先下去,邬贤胜与杨贺在某个角落谈话,杨贺瞅着百慕伶纤弱的背影,心痛得难以复加,“唉,能够活着已经很幸运了。”
  邬贤胜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查到了?”
  “是的。”杨贺不抽烟,他浓眉紧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许霆坚不会要百慕伶的命,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邬贤胜眼睛阴霾,嘴角轻扬,“这件事情就是他干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直觉吧。”杨贺双手环臂,手指揉了揉眉心,“贤胜啊,我是这么想的,在没确定之前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兴许真正的幕后指使人正想看到我们跟许霆坚鱼死网破,我们可别称了对方的心啊。”
  邬贤胜侧过脸望着杨贺,“郑晳贤说的话你信吗?”
  杨贺懂他的意思,“你信的话,我也信。”
  邬贤胜眸底幽深,嘴角上倾,“我不信郑晳贤,也不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力。郑晳贤和许霆坚是铁哥们,百慕伶的事情他肯定为许霆坚感不值,可他一大男人,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些事主动找我们揭发许霆坚的计划。再说了,这个计划是谁跟他说的?之前表现得那么讨厌百慕伶,怎么一下子就开始同情百慕伶了呢?”
  杨贺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邬贤胜望向医院来来回回的人,“你说,许霆坚究竟爱不爱许霆婷?”
  “说实话,我并不认为许霆坚会真爱许霆婷,可监控里面他们亲亲我我的画面,我想,此事可能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段时间盯着许霆婷,有什么动作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会的,你也好好保重。”
  “嗯。”
  和杨贺聊了会,见时间不早,邬贤胜站起身离开。
  走出医院,欣欣去路边拦车,百慕伶在原地等候,冷不丁的手腕被人抓住,吓得百慕伶打了个激灵,定眼一看,对方是个60左右的女人,高高的颧骨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身上衣服凌乱,堆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愤怒,“还我女儿命来,还我女儿命来……”
  “阿姨。”百慕伶惊魂未定,手腕被人擒住难以脱身,因对方年事已高她也不好得动武力,就这么被拽着拖着朝相反方向走,“阿姨,阿姨您认错人了吧?”
  老人驼的背向上拱起,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另一只手的拐杖不由分说往百慕伶身上敲打,“你就是百慕伶,我女儿就是为了救你才死的,你还我女儿的命来!”
  欣欣拦了辆出租车,回头看见这一幕,连忙冲上去将老人拉开,“喂,你是谁呀?”
  老人脚步不稳摔倒在地,百慕伶忙去搀扶,“阿姨您没事吧?”
  “走开,别碰我!”老人拿着棍子使劲的敲打百慕伶,欣欣连忙把百慕伶拉到身后,“阿姨,你干嘛呀?你到底谁呀?”
  老人爬起来,步履蹒跚靠近百慕伶,欣欣挡在前面不让棍子敲到百慕伶,“伶姐,你快走,别搭理她。”
  “可是……”
  “车停在那边,你快上去,我报警。”欣欣拉着百慕伶的手臂,看老人疯疯癫癫的样子实在吓人,万一惹出什么事也不好办,加上邬贤胜交代不要出岔子,欣欣可不敢让百慕伶冒险。
  “艾伊,艾伊啊……。”老人追了几步追不上,索性坐在雪地上,满是褶皱的眼眶泪水哗哗流下,“我可怜的女儿啊……”
  这一叫令百慕伶顿住脚步,她急忙扒开欣欣的阻挡,几步上去蹲在老人跟前,“阿姨,艾伊是您的女儿吗?”
  老人哭得凄惨,一双眼睛藏不住的悲凉,脸上被乱糟糟的头发遮盖分辨不出是不是艾伊的家人。
  “走,你跟我个地方。”老人哭着再次爬起来,打开出租车的车门示意百慕伶进去。
  百慕伶停步,看见老人满脸泪痕,终究是不舍,跟着坐上车。
  “伶姐!”欣欣追过来,出租车已经开走了,邬贤胜吩咐她照顾百慕伶,这下人被带走了,该如何交代?眼见出租车消失在路口,欣欣急得直跺脚,该怎么办才好?
  “师傅,停车!”欣欣站在马路边拦车,可偏偏过来的车子都载人,急得她如热锅上的蚂蚁。
  邬贤胜和杨贺出来的时候只见欣欣一人站在路上,心里一慌,立马跑上去,“她呢?”
  “邬先生!”欣欣毕竟年轻,看到邬贤胜一脸寒冰顿时吓得眼泪扑簌往下掉,“伶姐被人带走了,是一个老太太……”
  “什么?”杨贺不可置信地拽着欣欣的肩膀,“被个老太太带走了?你确定?”
  “嗯!”欣欣用力点头,“她说是艾伊的妈妈,看样子神智不太清,对伶姐又拉又扯的……”
  邬贤胜已经把车开过来,几人纷纷上去坐着,“上哪方向走看清了吗?”
  “不知道……”欣欣已被吓得不轻,当时也出于慌乱中,哪里看清楚出租车的方向?
  杨贺扭头看邬贤胜,“艾伊不是本市人,她住的是公司分给的宿舍,依你之见那人会带她上哪去?”
  邬贤胜蹙眉,似在想着什么。
  欣欣眼睛红肿,鼻音很重,“伶姐会不会有危险呀?”
  杨贺从邬贤胜渐冷的眸中看出些端倪,“难道,和赔偿有关?“
  邬贤胜快速驱车,一双眼光射寒星,“去许家。”
  许霆婷姐妹淘从英国回来参加其婚礼,许霆坚陪着她在外面吃了饭后送她回家,许家大门被一群记者吨守着,他们刚到达就被围在中央。
  许霆坚一身精致黑色西装,他身躯凛凛,相貌不凡,往那儿一站便是人中龙凤;许霆婷银色草皮裙子,脚上十厘米高的鞋子,相貌虽然比不上百慕伶的倾城倾国,但也算漂亮,跟许霆坚站在一起倒也般配。
  有记者提问,“坚哥,请问旁边这位是你的新欢吗?”
  “确切地说是我的新婚妻子。”许霆坚大手搂着许霆婷的腰肢,漆黑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温柔,像一池春水般荡开了层层温柔的涟漪,“我们昨日已领了结婚证。”
  “坚哥,你说你已经结婚了?”
  “是的。”
  记者嗅到一点八卦矛头,自然不放过追问,“我记得前些日你宣布伶小姐是你的未婚妻,难道在一起只是玩玩吗?”
  许霆坚考虑了半响,“一年前我一无所有,是霆婷陪在身边,她支持我创业,如今遇到伶小姐的确有让我迷失过,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希望你们祝福我和霆婷。”
  “坚哥,四天后的婚礼会宣布撤销吗?”
  “不会撤销。”许霆坚嘴角含笑,小心翼翼将许霆婷保护怀中,手臂挡着前面怕她被摄像机碰到,“婚礼照常进行,只是新娘换了。”
  “坚哥,婚礼会邀请媒体记者参与吗?”
  许霆坚瞅向许霆婷的神色溢满宠溺,“会的,欢迎你们。”
  邬慈坐在沙发里,盯着电视里的直播报道,怒火在胸膛燃烧,仿佛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
  佣人不明所以,推门进来笑语,“夫人,晚饭准备好了。”
  “啪……………”
  邬慈手里的遥控器甩出去,正好砸中电视机屏幕,水晶屏幕立马就砸烂了,溅起的玻璃渣子四处飞散,佣人吓得差点跳脚。
  邬慈霍然起身,愤怒使得整张脸扭曲,“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帮着外人算计我!”
  “夫人……。”
  发泄过后,邬慈回到沙发坐着,脸色难看,“也怪我,当初阿瀚就提醒过Seven是阿坚,可我却不听,都怪我………”
  “夫人,您别自责了。”
  闻言,邬慈心里越发悔恨,毕竟是自己疏忽导致今天的局面,望着墙上许老爷的遗像邬慈痛心忏悔,“老爷,我对不起你,许家出了俩不孝子,把你的坟墓扒空,我对不住你啊老爷……。”
  “夫人……”
  邬慈望着墙上许老爷的遗像发呆,喃喃说道,“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我需要冷静一下。”
  嗤退了记者,许霆坚牵手将许霆婷送到门口,许霆婷掏出钥匙开门,脸上洋溢着幸福,“哥,谢谢你公开我们的关系。”
  许霆坚面无表情的看着许霆婷进去,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眸里染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你开心就好。”
  “哥,你不跟我一块进去吗?”
  “等婚后再说吧,最近公事繁忙,还要忙婚礼的事。”
  许霆婷也没逼他,脸上一直挂着幸福的甜笑,“那好吧,再见。”
  “再见。”
  “路上开车小心。”
  “嗯。”
  眼见许霆坚的车消失在视眼中,许霆婷这才迈起脚步往院内走,佣人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动静出来,“霆婷小姐回来了。”
  许霆婷在玄关处换了拖鞋,视线在客厅扫视一圈,“我妈呢?”
  “夫人在楼上。”
  许霆婷把买来的礼物放在桌子上,正欲上楼,佣人擦着手过来,“霆婷小姐,夫人不想见你。”
  “什么意思?”
  “对不起霆婷小姐。”佣人撑开手挡着楼梯,许霆婷脾气上来一把推开佣人,甜蜜的面色取而代之的是高傲和冷漠,“走开!”
  “妈……………”许霆婷来到二楼卧室,叫唤的尾音拖得很长,掩饰不了的委屈,“妈,你开门,我是霆婷,我回来看你了。”
  卧室里没有应答,许霆婷索性去敲门,“妈,你别这样,快开门呀,我回来陪你吃晚饭呢。”又叫又敲,半响也不见邬慈来开门,许霆婷索性去拿钥匙。
  门开了,第一眼就瞧见邬慈孤零零的背影站在窗前,许霆婷快步迎过去,“妈。”
  “别叫我妈,我担不起。”邬慈缓缓转过身,冷冷的眸子扫了眼许霆婷。
  “妈。”
  邬慈抽开被许霆婷挽起的手,语气冰冷,“当初领你进门就是个错误,以后这声称呼还是改了吧,你是许家少奶奶,我就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婆,是在担不起。”
  许霆婷急得眼泪流出来,“妈,别这样,我是你的女儿呀,再说了,我追求幸福有错吗?我爱大哥有错吗?”
  邬慈无力摇头,“你追求幸福是没有错,但你和许霆坚在一起这算什么?你配合他导演这出戏,一步一步让百慕伶陷进去,然后在配合他把老爷的骨灰挪走,我现在连老爷葬身何处都不知道,他是存心报复,可你呢,为了所谓的幸福就可以这样欺骗我吗?”
  虽然在许家时她努力讨好邬慈,可20年的时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许霆婷眉宇间满是担忧,“妈,不是这样的。起初大哥确实和百慕伶旧情复燃,可你也知道大哥一向流连花丛,今天跟这个女人玩暧昧指不定明儿就甩了,他抛弃百慕伶不能赖我头上呀?再说了,大哥给爸爸找了一个风水宝地,算命的先生都说了那里最适合爸爸安葬,我不敢跟你说是怕你心里不舒服。”
  “这样说来,倒是为了我好了?”邬慈盯着许霆婷,眼里是令人不敢亲近的疏离,语气也严厉至极。
  许霆婷擦了擦泪,“妈,我爱大哥,我不想用自己的幸福去成全别人,再说了,这是大哥的选择,怪不了我呀。”
  “够了!”邬慈激动地吼出声,难得的失声裂肺,“我这辈子唯一的希望就是百年后能和老爷一起作伴,你联合他挪走老爷的骨灰,还想让我相信你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我?”
  许霆婷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希望能得到原谅,“妈,别这样,我是你女儿。”
  “别,我们之间毫无血缘关系。”
  “妈,别对我这么残忍,就算我做错事了,你也别这么对我好吗?”
  邬慈愤怒到了极点,她努力忍着,语气尽量平静,“最让我后悔的是这二十年来我把你当亲闺女一样看待,你骗了我,还想让我祝福你,告诉你,门都没有!”
  许霆婷试图想挽回关系,可邬慈眼里的冷漠让她退步,“好,妈,你别生气了,我走不成吗?”
  许霆婷抹着眼泪,在转身离开时哽咽的哀求,“四天后是我和大哥的婚礼,你是许家唯一的长辈,我不奢望得到你的祝福,但希望你能来参加婚礼。”
  望着许霆婷离去的背影,邬慈再也扛不住晕倒在地,佣人吓坏了,连忙跑过来掐人中,“夫人,夫人?”
  邬慈缓缓睁开双眼,踩向站在身边的佣人,“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连老爷的骨灰都保护不了……。”
  “夫人……”
  邬慈面色痛楚,在佣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你们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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