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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在白天,爱在黑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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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外套,古铜色的肌肤被划出一道血痕,不深,但依稀能见血。
百慕伶手里一紧,趁他低头的瞬间又刺了过去………。。
。。。
☆、第89章
许霆坚没再给她机会,他单手扣住百慕伶手腕将她拖起身,另一只手迅速抢过她手里的铁片。百慕伶被许霆坚推倒墙壁上退可退。
许霆坚伸手掐住百慕伶的脖子,被两个黑衣男架着的老人虚弱地呼,“……。不要,不要伤害她……。”
百慕伶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她本能的去掰许霆坚的手臂。
“这么想杀我?”
过度缺氧百慕伶俏脸憋得通红。许霆坚捏住铁片的手猛地朝百慕伶的肚子击去,她一声凄厉的惊呼伴随着身子一缩,许霆坚的手已经抵达她的腹部。从老人的角度去看,许霆坚手里的铁片正好插进百慕伶的肚子里面,吓得老人大呼一声随即晕过去。
许霆坚上半身紧紧贴着百慕伶,百慕伶的下巴不得不靠在他的肩膀上。她闭着眼睛,想象着锋利铁片刺入身体的痛,可等了半响还未有同感,百慕伶缓缓睁开双眼。
许霆坚一只手臂搭在百慕伶头侧,另一只手在她腋下,他拳头握着很紧,望着她的眼神比铁片还锋利。
半响。男人退开身,手里的铁片晃荡一声丢在地上。
在旁边站着的几个手下见状,神色大松。他们跟在坚哥身边多年,自然深知他不会杀老人,更不会杀百慕伶。
百慕伶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重重吐了一口气。
许霆坚转过身往老人走,百慕伶蹲下去,双手抱膝大口大口的喘息。刚才那一幕,她真做好了死的准备。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许霆坚恨极她,他杀她是早晚的事,可没想到中途他停手。
抬眸,看见两个黑衣男架着老热往外走,百慕伶急忙爬起来追出去,“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
老人失去意识双腿撘拉着任由他们带走,仓库外面北风呼啸,雪花飘飘,老人身子骨弱,怎能受得了这等折磨。
“许霆坚,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你这是在求我?”许霆坚居高临下看着她,掏出根烟,点烟,性感薄唇抿了一口。
“我没求你!”
“临死前嘴还硬。”许霆坚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捏着百慕伶的下巴,手指使劲迫使百慕伶的嘴巴张开,他冷嗤,“我一把枪塞进你嘴里,看你怎么硬!”
百慕伶嘴巴被掐着发酸,眼泪快克制不住要流出来,耳畔听到碰的一声,侧眼望去只见他们把老人塞进车内,眼看着车子快要发动,百慕伶急了,“你不是要强暴我吗?来呀,我在这里!还是你又想到什么新花样?”
“这么了解我?”男人垂下脸睨着她。
“如你所说,像你这种人渣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更何况你这么恨我,岂会让我好过?”百慕伶克制住狂跳的心脏,一副任人宰割的乖顺模样,“来吧,既然要虐我,我也不挣扎了,反正怎么挣扎也逃不脱你的手掌心,要是还有别的花样就一块使出来,用不着这么磨磨唧唧的做给我看!”
“百慕伶。”许霆坚再次扣住百慕伶的下巴,想起她偏认为他要杀艾伊妈妈,许霆坚心里就恼怒异常,“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对,我是存心让你和她都不好过,所以,你别挣扎,就这么呆着就成。”
仓库外有车发动的声音,百慕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掰开许霆坚的手臂想要冲出去,无奈男人力道大得出奇压根耗动不了,百慕伶急得大喊大叫,“阿姨,阿姨……。”
无奈这个时候男人又添油加醋威胁,“你说,这么大冬天的把她丢进海里,会不会冻死?”
百慕伶强忍着哽咽,回身又一巴掌抽过去。
许霆坚舌头盯着被抽破的唇角,眼里的暗芒诡谲难测,百慕伶两眼通红喘着粗气,双手使劲要将他推开,“放了她!”
许霆坚掐住她下巴的手顺着绕道脑后,将头埋下去,放肆地、狠狠地吻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百慕伶先是愣了一下,定回过神来时拼命地闭嘴,不让他得岑。
许霆坚另一只手紧紧拥着百慕伶后背,无视她的挣扎,将唇强硬凑近她,“把嘴张开。”
“唔,唔……。”百慕伶嘴巴死死闭着,清亮的双眸狠狠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两人就这么对峙,他进攻,她守地,谁也不让谁。
“铃铃……………………”百慕伶憋得脸红脖子粗,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在快防御不了时兜里手机恰时响了,倒也解救了她,而许霆坚似乎也觉得没趣便放了手。
得到自由空气,百慕伶便深吸气边用手背使劲擦嘴巴,趁她弯腰喘息许霆坚抢走她兜内手机,睨了屏幕来电显示,犀利的嘴角勾起,“哟,情人电话来了,接还是不接呢?”
百慕伶去躲,无奈男人把手机举到头顶,气得她杏目圆瞪,“你想干嘛?”
“本来没想怎样,不过你一提醒,我就想到新花样。”他拇指扶着屏幕上的接听器,“乖,把他叫过来我就放了艾伊妈妈。”
“人渣!变态!混蛋!”
许霆坚眸底尽显轻蔑不屑,“有新词不?”
百慕伶恨得咬牙启齿,同时一双手也不闲着去擦嘴巴,“暴徒!”
“暴徒?”许霆坚仔细回味了下,不住的点头赞许,“哈哈,这个好,我喜欢。”他情绪比天气还变得厉害,前一刻还笑了几下,这就掐住她的手迫使她接电话。
“唔………”
百慕伶被掐得难受,细白的皮肤瞬间紫红,毫无耐心的许霆坚直接将手机接通凑近百慕伶耳畔。
北风呼啸,雪花徐徐飞扬,邬贤胜的车停在一便利店旁,找不到百慕伶让他心情烦躁头痛异常,此时脑袋靠着被椅双手按摩太阳穴,座位上手机震动令他神经突然紧绷,“伶,伶,是你吗?喂?伶,伶?”连问了几句没听见回话,他慌得心脏扑通扑通急速跳动,“怎么不说话?你在哪里?”
百慕伶拼死不发出声,可许霆坚掐住嘴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唔………。”
“伶,你在听吗?伶,欣欣说你被艾伊妈妈带走了,本以为许霆坚会知道,可我去许付没找到痕迹,伶,告诉你在哪里?伶,伶……。。”
“啊…………”痛得难受,百慕伶再也控制不住直呼出声。
“伶,伶!”邬贤胜慌乱了神,百慕伶在那头气息凌乱,隐约还有男人的呼吸声,邬贤胜几乎不用想都知道是谁,“许霆坚!你要敢……。”
“10分钟见不到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
耐性仅失,说完许霆坚当即挂了电话。
“喂?喂?”
邬贤胜对着电话喊了几句,又回拨,无奈对方电话已关机,他气得将手机摔至脚底,同时脑海中回荡许霆坚说的地址,立即启动引擎,车子像剑般飞出去。
欣欣和杨贺去便利店买填肚子的食物,欣欣捧着面包第一个出来,看见邬贤胜驾车走了顿觉不妙,“不好了杨先生,邬先生把车开走了。”
听到喊声杨贺跑出来,马路上只有欣欣伊人干着急,杨贺至兜内掏出手机给邬贤胜拨过去。
“怎样?”
杨贺蹙着眉头,“不接。”
欣欣急得在原地跺脚,“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收了手机,杨贺倒是镇定从容,“这臭小子,肯定是知道百慕伶在哪里,火急火燎的去接了。”
“会有危险吗?”想起老人愤怒的面孔,欣欣依然心悸,从百慕伶失踪到现在欣欣整颗七上八下的。
“应该不会吧,艾伊的妈妈年纪大,再说百慕伶有功夫,不会有危险的。”杨贺把吃的塞给欣欣拿着,一人去马路边上招揽出租车,幸好这里位置不偏僻很快揽到一辆,杨贺回头冲欣欣喊,“过来,咱们回家等。”
仓库内,许霆坚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盯着坐在地上的女人,问,“你为什么要杀我?”
百慕伶反问,“你为什么要杀阿姨?”
“她要杀我,我当然要杀她。”
百慕伶字句清晰,岂不带一丝犹豫,“你要杀阿姨,我当然也要杀你。”
仓库门推开,有黑衣男快速走上来,尽管许霆坚压低声音和他交谈,可百慕伶还是听得清楚,“邬贤胜来了,一个人。”
“我要见百慕伶!”
“伶!”
“……。”
外面传来邬贤胜的高声呼喊,紧接着有几个黑衣男就押着邬贤胜进来,尽管灯光昏暗,但百慕伶还是见到邬贤胜嘴角的血迹,想必在外面这帮人就打了他。
其中一男人一脚踹中邬贤胜的腹部,邬贤胜痛得忍不住弯腰。
百慕伶选择是自由的,她过去将他搀扶住,“贤胜,没事吧?”
沉重的铁门关闭声传入耳,偌大的地方二人被这帮人围着,百慕伶让邬贤胜蹲下。邬贤胜脸上渗出汗,抬头朝百慕伶道,“伶,你没事吧?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贤胜………”百慕伶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口,几乎是同时,有脚步声靠近。
许霆坚脚步闲适过来,身后跟着两名手下。
邬贤胜起身,伸手将百慕伶拦在身后,“放了百慕伶,你要对付的人是我!”
“好一副英雄救美的马戏。”许霆坚比邬贤胜高一点,再加上天生锁散发的阴鹫之气,盯着邬贤胜一张苍白的脸,“放人要有条件的知道么?”
邬贤胜双手使劲的挣扎,百慕伶看见他手臂都磨出血泡,心疼不止,许霆坚把这一幕看到眼底,冷哼,“我提醒过你,让你放弃许氏去国外生活,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少来这套!”邬贤胜往地上啐了一口,狠狠道,“许氏快被你压榨跨了!它是你爸的江山!你爸辛苦半辈子攒下来的金钱!”
“是吗?”许霆坚翘着二郎腿,手上夹着烟,挑唇不以为意地道,“那要不要我现在就宣布它破产?”
“你敢!”邬贤胜扬高怒喊,同时至地上爬起,朝许霆坚的方向扑过去,许霆坚瞅准目标一脚踹出去,正好踢中邬贤胜的胸口,邬贤胜摔了好几跤,百慕伶咬着压根忍着眼泪朝许霆坚怒吼,“你真要这么做吗?它是你父亲的财富,你真要让它衰败吗?许霆坚,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哼。”许霆坚冷冷地笑开,“以为你早知道我的心是黑色的了。”
百慕伶挣扎去想要去扶邬贤胜,许霆坚一把揪住她的双肩将她拽回来,“邬贤胜,不是我没给过你机会,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我身上,要不是因为你曾是我哥们的份上,我早就毙了你。”
“那是你该死!”百慕伶反手去掐住许霆坚的手,却发现他的肌肤冰凉如雪。
许霆坚一个擒拿手马上将百慕伶制服,他性感的唇凑近她耳垂,温热气息吐出扑她脸上、脖子上,“是啊,像我们这种人面兽心的人,要死也得拉人作陪。”
站在许霆坚身后的一手下闻言一拍手,仓库门打卡,有人拎着个陌生男人进来。
许霆坚将百慕伶往前一推,百慕伶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才停住脚步,视线正好对上那男人。这人百慕伶连认都不认识,身高大概一米七,身上穿的衣服被划得乱七八糟,隐约还见血迹,脑袋上罩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手下走上前,许霆坚从他手里接过副白手套,他眼睛始终盯着百慕伶,带手套的动作不急不慢,邬贤胜似乎意料到了什么,直到手下再次上前把黑色手枪递给许霆坚,邬贤胜才诧异地瞪大双眼,“你干嘛?”
“纵火之人被枪杀,你说,若是警察找来,你该怎么解释呢?”
“你!”邬贤胜气得浑身发抖,百慕伶不可置信地看着许霆坚,“你栽赃嫁祸给我们?”
“不是你,是他。”许霆坚悠闲自得地擦着枪口,脚上被男人抱住,他烦躁地一脚踢开。
“坚哥,坚哥。。。。。。”男人口中唤着许霆坚的名字,再次摸索着爬过去,跪在许霆坚脚边不住的求饶,“坚哥,坚哥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坚哥……。。”
“后悔了?”给手枪上堂,许霆坚拉开保险指着男人。
“不要。”百慕伶心急如焚,她强装淡定并压低声音,“别开枪。”
“抢上有你的指纹,到时候有口也难辨。”许霆坚不理会,用枪指着男人的太阳穴,吓得男人一个劲的打冷颤,“坚哥,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百慕伶吓得面色泛白,如果说之前的许霆坚是暴徒,那么此刻的他就是阎王。
许霆坚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招手示意百慕伶过去。
“伶。”见罢,邬贤胜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却再次被人压住脑袋,只听他急匆匆的叫喊,“别过去。”
百慕伶脚步顿住,不知道该前行还是该听邬贤胜的。要不听的话,许霆坚会杀了他们也说不定,若不过去的话也会惹怒他。
没有耐心的男人上前几步一把将百慕伶拽过来,“想试试吗?”将手枪强行塞进她手里,他冷酷笑语,“开枪的滋味很棒,就跟**达到**一样,超爽。”
百慕伶怎一个怒字能形容此刻的心情,“变态!神经病!”
“许霆坚你放开她!”邬贤胜得空又喊了声,一黑衣男上去将邬贤胜撂倒,随后对着他的肚子狠狠的踢去。
“住手!”百慕伶急得大喊,想要去救邬贤胜可被许霆坚给抓了回来,“来,开枪我就放了你们。”
“不要。”百慕伶摇头如拨浪鼓,眼底的害怕不亚于跪地上的男人,“我不要杀人!”
“这可由不得你!”许霆坚握着百慕伶的手,强迫她用抢对着男人的脑袋,许是感受到危险,男人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坚哥,我错了,我错了,您别杀我,别杀我。。。。。。”
“放开我!”百慕伶双手使劲的抖动,身子也剧烈的颤抖,她拼命的往后缩,整个人也贴着许霆坚越来越近,她额头冒出豆大般的汗水,额头柔顺的发也染湿了,许霆坚知道怀里的女人是真的怕了,毕竟没见过这种场面,这瞬间,那刻冰窟的心有一丝不忍。
地上的男人情绪也激动起来,“不是我要放的火,是许霆……”后面那个‘婷’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听到一阵惨叫传入耳中。
鲜红的血液喷射出来,染红百慕伶的衣袖,男人噗通一声倒下去,看着许霆坚手里的枪,百慕伶怔怔说不出话来,刚才他推了她一把,在她还未来得及看仔细的时候就一枪嘣了男人脑袋。
足足楞了半响,百慕伶反射条件的背过身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弯腰干呕,呕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那难受劲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的。手下走过来接过许霆坚递出去的手机,将它强行塞进邬贤胜手里。
许霆坚慵懒地摘下手套,百慕伶半响才回过神来,喃喃失语,“你,你杀人……”
“我想你误会了,杀人的是他。”另一手下过来递烟,亲自给许霆坚点上,他就这么悠哉悠哉的抽着,瞧着百慕伶。
“你!”百慕伶咬紧牙根,怒火在胸膛燃烧,心想如果有地狱,那么许霆坚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许霆坚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缓缓放到嘴边,浅浅吸一口,狐狸眼微眯,“这就是你爱的男人呀?不是自诩能保护你吗?怎么还能让你被我强奸?”
那两个字许霆坚说得理所当然,好像真的强了百慕伶一样。
百慕伶闻言,面色好不到哪里去。
半趴在地上的邬贤胜努力挺着上半身,面色掩藏不住的愤怒,“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百慕伶来到邬贤胜身边,蹲下来扶他,而许霆坚则迈着步子走出仓库,她身旁还有他未抽完的半截烟,那死了的男人被黑衣男们像拖着一只狗似得拖出去,身后长长一条血痕。
“伶……。。”邬贤胜喉咙里哽咽得难受,望着百慕伶的眼神悲痛极了,百慕伶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仓库所有人都走了,甚至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百慕伶把伤痕累累的邬贤胜扶到墙角,让他靠着墙壁坐,“哪里痛?”
“我没事。”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许霆坚临走前的话,邬贤胜不安地问,“伶,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放心,我没事。”百慕伶用衣服为邬贤胜擦去脸上的灰土,安抚道,“他要杀艾伊妈妈,威胁吓唬我,我没事,你别多想。”
“真没事?”
“真没事。他把我按在墙壁上吓唬我,没有对我怎样,他神经病,要走前还不让你心里舒服。”
瞧她一脸的无害,邬贤胜点头表示相信。
“在医院为什么不等我?”
“贤胜……。。”百慕伶叹口气,抱着他的肩膀,“我们还能回去吗?不知道玉珩怎么样了,好担心他。”
“现在就回去,不怕,我没事,可以走。”邬贤胜努力地从地上爬起,百慕伶也扶着他,两个伤痕累累的人彼此搀扶出了仓库门,外面的天已近深夜,北风依旧呼呼咆哮,雪花没有停止反而下得更凶猛。
许霆坚帅着一干手下走了,幸好邬贤胜的车还在,虽然车玻璃被人砸碎,但也可以带他们逃离这个鬼地方。
两人直接奔医院,幸好简玉珩睡得很沉,并未知道这一切。
医院里有家属住宿,邬贤胜身子受伤在急症室接受治疗。
百慕伶在家属住宿里换了衣服又洗了澡,尽管把身体洗干净,可仓库里发生的一幕幕像电影过山车般倒影在脑海中,这一夜她做了好多噩梦,也没睡踏实。
第二天,全南洋市大小报纸都在报道在市区人工湖发现男性尸体的事。
尸体男脑袋开花,双目瞪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怨样。
有趣的是昨晚有知情人向媒体偷漏纵火者的大头贴,才一夜功夫这人就死了,警方也介入调查。媒体又开始爆料说有人为百慕伶报仇,亲手杀了这男人,至于此人是谁,众说风云,但也没个结果。关键是不好下结果,毕竟3天后是坚哥婚礼,这等杀人弃尸的新闻报道他们还是不敢多言,坚哥要结婚,当然要普天欢庆了,不然指不定啥时饭碗不保。
邬贤胜有同学是学医的,目前在国外某著名医院当主刀医师,邬贤胜吧别把聂安东的伤势和他说了后,他决定回国亲自为聂安东抄刀,坦言可以最近短时间内给聂安东安装假肢,保证康复后没有任何麻烦和后遗症。
估计着这几天都得在医院度过,百慕伶电话让阿姨收拾些生活必需品,然后和邬贤胜去拿,刚下出租车他们便被一群记者包围住,脚挪一步都困难,“请问伶小姐,坚哥领证了你知道吗?”
有记者提问,话筒也凑近百慕伶嘴边,容不得她退缩,“坚哥不久前高调宣布你们的关系,后又闪电和霆婷小姐结婚的事你怎么看?坚哥和你交往时,霆婷小姐一直跟坚哥暗中有来往,你认为这其中有什么蹊跷?还是纯属巧合?”阿姨伸手拦在百慕伶身前不让记住靠近,可毕竟年事已高,尽管身体很好,可也经不起记者们的推让,最后反倒是百慕伶护在阿姨身前。
百慕伶手里拿着洗漱用品,想带阿姨走出去,一名女记者急忙拉着百慕伶的手臂,话筒立马凑上来,“伶小姐,你脸色不好看,请问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坚哥领证多少对你有影响是吗?”
百慕伶伸手去挡住镜头,“别拍。”
看见百慕伶苍白的连,以及瘦弱的身子骨,记者的问题犀利岂不要节操,“伶小姐这段时间和坚哥亲密,想必也发生关系了是吗?请问有做保护措施吗?”
百慕伶脸一阵青一阵白。
“外传伶小姐是第三者,请问你有什么看法?”
“我不是。”百慕伶咬着牙根,拿着行李的手指捏紧,可见手背上的青筋。
女记者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打发的,问的问题不但犀利还字字叮人心,“可有知情人说你是第三者。”
百慕伶快只吃不下去了,摄影机咔嚓咔嚓不停,昨夜没睡好,此时闪光灯直刺得眼睛疼,也没有什么耐心了,冷着脸怒道,“我说了不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邬贤胜上卫生间出来,见到一群记者围着什么人在采访,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采访关于许霆坚的事,邬贤胜身上还有伤,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去扒开记者们,随后牵起百慕伶的手,“走。”
记者们把八卦精神挥发得淋漓尽致,话筒立马对准邬贤胜,“邬先生,你这么护着伶小姐,请问你们之间会有进展吗?”
邬贤胜着脸硬闯出去,阿姨见势也冲上去帮忙,总算挤出包围圈,可运气并非那么好,远处一辆闪着警示灯的警车驶过来。
警车停,至车上下来两个制服警察,他们出示警官证,“邬先生,伶小姐,有起凶杀案需要你们前去调查。”
邬贤胜和百慕伶互相对视了眼,心里已明了。
身后记者群传来“哗”的一声,这无非就是丢过他们一颗原子弹,顿时争先恐后,蜂拥而至。
“请问凶杀案是指河内那具尸体吗?”
“传闻杀手系为伶小姐报仇,真的跟邬贤胜有关吗?”
“请问邬先生你为何这么做?在人命面前意味着伶小姐更重要,是这样吗?”
“……”
这样炮轰式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百慕伶好邬贤胜已经坐上警车走,但没有开车,警车已经被记者给堵上,尽管知道说再多都没用,百慕伶还是想要声辩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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