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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在白天,爱在黑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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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闻言,许霆婷心里的紧张慢慢放松,她伸手握住许霆坚伸过来的手,语气极其小心,“可是你刚才……”
  难道是神经错乱了吗?
  可是刚才,她确定看到许霆坚眼里的嗜血,那股想杀了自己的狠劲。
  许霆坚性感唇角有意无意地微微牵起,浅笑似春风。
  许霆婷看着这样的男人,心底的戒备彻底放下,她整个人靠过来,却不料许霆坚突然放手。
  “哥。”许霆婷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趴在地上。
  “我说过不止三次了吧?叫你乖乖的呆着,别出什么乱子,你要的我自然都会给你。”许霆坚再次蹲下来,大手扶着许霆婷的下颚,“可你瞧瞧,你都背着我做了什么岔子?那束花是你故意丢给百慕伶的吧?”
  这男人变化莫测,话锋也转得快,许霆婷被虎得一愣一愣的,但有过刚才的经验,再加上许霆婷也做过不止一次坏事,倒也很快反应过来,“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没有想到百慕伶会来婚礼。”
  许霆坚深幽犀利的目光盯着许霆婷后背冒冷汗,“若秋早跟你要新娘花,你也答应了,可偏偏关键时刻丢在百慕伶身上。”
  许霆婷努力扯出一笑,牙齿却在打架,“哥,你不信我?”
  许霆坚眉宇突然转为阴兀,他腾地站起,居高临下盯着半趴地上的女人,“脑子被门挤了?百慕伶出现在婚礼这很正常,原本完美的婚礼却因你的一束花把它给砸了,等着吧,明天网络、报纸上绝对都是关于婚礼的报道,连带着也把我扯进去。许霆婷,要不是看你已嫁过来,张妈福叔第一个不饶你。”
  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哪里考虑这么多啊?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许霆婷知道许霆坚的性格,若是一味的狡辩否认只会更激怒他。
  许霆婷紧抿着唇,眼眶泛红伴可怜。
  许霆坚缓缓掏出烟,点上,吸了口,阴兀的黑眸透过白色烟雾瞧着她,“一年前你我做交易时就明确的说过,倘若乖乖的呆着别给我怎事,该怎么对你自然不会少半分。”
  “知道了……”许霆婷压低声音回答。这个男人她最清楚不过,若不快点认错,只怕自己回被踢出许家大门。至于婚礼上发现的百慕伶怀孕的化验单,此刻许霆婷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出去?要被许霆坚知道自己还有别的事情瞒着他,只怕真相那天后果不堪设想。
  可说了就等于把百慕伶拉回许霆坚身边,她好不容易才把百慕伶退出去的,怎么能在这节骨眼上让百慕伶的孩子横在中间呢?
  这个揪心的问题,许霆婷一时半会想不到解决的法子。
  可,他说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该给的自然不会少半分?
  也就是说……她想要的宠爱、婚姻,他都一样不差的给吗?
  许霆婷面色揪成一团,双手紧紧地拽着衣袖,也就是,他的心,从一而终都还是百慕伶的?
  许霆坚走出房间去书房,在楼上听到底下张妈和福叔的对话。
  “老福,时间很晚了,你也累了一天,赶快去睡吧。”
  福叔与张妈在许霆坚和郭洁的遗像前诚心祷告,遗像上的郭洁精致的发鬓盘在脑后,二老慈祥的眉目,唇角轻轻抿着,面上皆是一派安详。
  “老张啊,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老爷生前最疼坚哥,当初老爷过世时单独把百慕伶叫去谈话,看得出老爷认定百慕伶是许家儿媳,如今坚哥和霆婷结婚,老爷会不会很失望?”福叔抬头瞧着许老爷的遗像,想起年轻时两人一起在部队的时光,又想起退伍后两人打江山的拼搏,顿时老泪众横,面上全湿了,张妈伸手把纸巾递过去。
  福叔接过纸巾,眼睛依旧看着许老爷。
  许霆坚双手插在裤袋,底下两位老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福叔并不知道许霆坚来没睡。
  “别想了,老爷在天上看到坚哥幸福,他会安慰的。”
  福叔若有所思,“依我对坚哥的了解,他不会轻易放下和百慕伶的感情。”
  张妈手放在福叔腿上,劝道,“你啊,一直把坚哥当自己孩子来看,这颗心要操到入土呢。”
  “可不是嘛,老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咱们就对坚哥放心吧,他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孩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愿如此。”
  “……”
  两人的回话一字不差落入许霆坚耳中,他踱步走近书房,淡薄的俊脸结了一层霜。
  百慕伶一直没有睡意,聂安东手术时间到了,此时已被推进手术室过简单的麻醉。
  百慕伶在走廊里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快到凌晨,可杨贺和欣欣还没有回来,这心里更加焦虑不安。
  阿姨把宵夜给百慕伶送过来,百慕伶从阿姨手中拿走雨伞,“伶小姐,你这是要去干嘛?”
  “我没事。”百慕伶没有回头,她蹬蹬下楼,“阿姨,安东就交给你了,等他出来的时候就说我马上回来。”
  百慕伶出了医院大厅,门口就有出租车停着,她双手遮在头顶几步跑过去后打开车门坐进去,阿姨跟了下来,直到百慕伶乘坐的车开出去一段路后,阿姨这才调头往楼上走。
  南洋市的天气真是变化莫测,按理说冬季雨季极少,可偏偏隔三差五的狂风暴雨大作,偶尔还夹着鹅毛大雪横扫全城,公路旁的树木有积雪又加上雨的缘故,全都冻成白色的枝条,像极了冰雪世界。
  百慕伶看着前窗玻璃雨刮器左右摇摆,来往行人几乎分不清男女,可以说这场雨酝酿许久,像是一次性下够。
  百慕伶的目光落在手提包上,才想起化验单,她打开翻了下却找不着,不禁蹙眉深思,当时状况连连,隐约记得化验单掉在地上。
  百慕伶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在场那么多人,地上又全都是鲜花以及雪,估计也没人去注意,或许化验单早已被人踩得稀巴烂。
  车子一路开到警局,遥遥望去大厅里的灯还亮着,大厅外三三两两围坐在几名记者,百慕伶坐在后座内,她掏出镜子看到红肿的双眼,勉强补了层粉后才下车。
  有人撑着伞正往警局里赶,百慕伶看得心里一亮,“李处长。”
  “小伶,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李处长警惕地四处瞅了眼,忙把百慕伶拉回出租车内,他皱着脸问,“来看小贤胜的是吗?”
  “李处长,他还好吗?”
  其实百慕伶不用问都知道邬贤胜不好,杀人弃尸案子占了南洋市头版新闻,警方拿不了许霆坚,只能用邬贤胜开刀,谁让手枪手手邬贤胜的指纹呢?
  李处长长长叹了口气,“该做的我都做了,可依然救不了小贤胜,你们也真是的,坚哥那种人物连市长都要忌讳三分,偏偏被你们招惹了,说难听点就是狗皮膏药,想脱身,难。”
  “怎么会这样。”百慕伶心眼都提到嗓子眼里,双手紧紧扣住手提包,“贤胜不是杀人凶手,我可以证明啊。”
  “你是嫌疑人,连你都脱不了身。”李处长心里难受,索性掏出一支烟点上,吧嗒吧嗒抽两口,“这也是我不让你现身的原因,小贤胜把所有罪都揽了,上头有令,凶手必定7天内执法,杨贺到处拜托关系和找律师,可这里是坚哥的地盘,我们警察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你们呢?”
  百慕伶快急哭了,“那就眼睁睁看着他当替死鬼吗?”
  许霆坚说到做到,他果真让她见识了这社会的阴暗,有欲哭无泪的挫败感。
  “办法有是有,可小贤胜交代不许你参合进来。”
  闻言,百慕伶心里一紧,“去求许霆坚对吗?”
  “如今之计,只有这样。”李处长把烟掐灭,他拍了下百慕伶的肩膀,“小伶啊,虽然李叔这点子卑鄙了些,可人命关天吶,只要小贤胜能活下来,什么尊严的都是浮云。”
  知道外面有记者蹲守,李处长也没多呆,出去时把车门给掩上。
  百慕伶怔怔地看着车玻璃,汩汩水流往下淌,蜿蜒而绵长。她伸手去摸,突然一道雷电将天空分隔成两片,吓得百慕伶手往回缩。
  雨更大了。
  车顶上、街道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一阵阵风猛刮过来,那白纱袅袅地飘去,雨点斜打在街面的积水上,激起朵朵水花。
  百慕伶一张苍白的脸在玻璃下被映衬的越发孱弱。
  她两手按住腹部,觉得有股豁然开朗的痛感蔓延全身,剥皮削骨,能让你立即断气身亡。
  问天不灵求地不应,绝望果真会让人想到死。
  这个孩子是最后筹码,如果用他可以换取邬贤胜的命,那最好不过。
  腹中宝宝似有感应,百慕伶这个想法令腹部传来不适感,她陡然又反悔,体内真孕育一个新生命的成长,她怎能残忍剥夺他的生命呢?
  可,百慕伶知道,这个孩子她不能留。
  百慕伶握起手指,腹部的悸动还在,她心乱如麻,一个生命赋予了她,她还未来得及呵护,却要因为某些原因而强行扼杀,是否对孩子太残忍?
  百慕伶越想越矛盾,眼眶内的泪水也簌簌往下掉,她以为去看他婚礼是最后一次见面,却硬生生被现实逼迫,不得不再和许霆坚牵扯到一起。
  “小姐,你还走吗?不走下车,我还去拉人呢。”出粗在司机不耐烦的问。
  百慕伶忙擦眼泪,报出许霆坚的别墅地名。
  清晨。
  许霆坚率先拉开房门出去,杵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张妈吓了一大跳,“许、坚哥。”
  “张妈,一大早上站在这里做什么?”
  张妈脑子转得飞快,“早餐做好了,我上来看看喊你们去吃。”话刚说完,许霆婷面色疲倦地走出来,眼眶红肿,一看就是昨夜受到非人般‘折磨’。
  许霆坚戏谑道,“你是想看看我们昨晚用过的被单有没有血吧?”
  张妈老脸一红,“坚哥这是哪里话。”
  许霆坚表情自然,瞧了眼许霆婷,“也不为难你,这是许家不成名的规矩,入了我许家大门就得遵守,不过霆婷和我4年前就在一起,只怕张妈看不到你想看的了。”
  许霆坚随口这么一说,尘封的记忆蜂拥而至,许霆婷吓得面色一青,她真是糊涂,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亏她昨晚还故意在被单上面撒了些红墨水……许霆坚居然这么说,所以……所以她又犯了欺君罪……这么做只想讨得张妈欢心,可是她真没想到许霆坚连这个也搀和。
  张妈尴尬地站在一边。
  许霆坚嘴角无意识浅勾,两手插入裤兜步下楼。
  许霆婷堵在门口,也没有下楼,想阻止张妈进去,可这样越发显得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似得。
  两人进入卧室,张妈去收拾被单,走过去乖乖喊了声妈,“我来帮您。”
  “不用,您现在是少奶奶,理当我们伺候您。”张妈示意许霆婷在旁边入座,许霆婷不肯,可张妈动作迅速已掀开被单,鲜红的血迹染了白色蚕丝被单,张妈楞了半秒,“少奶奶,这是怎么回事?”
  “我……”许霆婷紧张得连话也说不清,“昨晚大哥太过用力,所以……”
  闻言,张妈脸色缓和了些,细想昨夜确实听到楼上动静很大。可坚哥也不是什么野蛮鲁夫,怎会把许霆婷折腾成这幅样子,瞧瞧床单上的血,一大片……
  张妈带着疑惑,把被单交给佣人去洗。
  餐桌上,许霆坚喝了口牛奶,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福叔,张妈,我吃饱了,今晚有应酬只怕不会回来,你们吃饭不用等我。”
  张妈把刷了果酱的面包递给许霆婷,“你工作忙,这我们都知道,可才刚结婚就去应酬,只怕不太合适啊。”
  “张妈。”许霆婷强行欢笑,“哥工作要紧,再说了,有你们陪着,我不感到孤单。”
  张妈慈祥一笑,拍了拍许霆婷的手背道,“工作可以交给别人嘛,老爷夫人在世时就想抱孙子,现在他们走了,也没人催你们,我和福叔也算你们的长辈了,若不再盯着点怎么成?再说,坚哥也老大不小了,跟他同年纪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张妈。”许霆坚不耐烦的打断,“我现在还不想这些事。”
  “可是你已经三十出头了啊。”张妈跟随郭洁身边多年,性子多少被感染,“坚哥啊,别的事情我们不去插手,可这件事情你们必须听我们的,老爷夫人去世了,我们再不盯紧你怎么成?”
  许霆坚站起身,接过佣人递上来的西装外套穿上,“阿瀚不是当爸了么,许家有他传宗接代就够了。”
  许霆婷拿着面包的手一僵,抬眸见到福叔面色不好,刚要开口,福叔已把筷子放在桌上,“少爷,阿瀚是邬慈所生,夫人在世最讨厌的就是这对母子,你把他扯进来做什么?他一个二奶所生,能替老爷延续香火吗?”
  “张妈,福叔,”许霆婷急忙微笑道,“哥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许霆坚丝毫不把许霆婷的尴尬看在眼里,“张妈,福叔,我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不会要孩子。”
  此话一出,当场的人皆为震惊,谁也想不到许霆坚会说这种话,许霆婷眼眶泛红,张妈面色错愕,福叔已经站起来了,“坚哥?”
  张妈也颤抖的站起来,“坚哥,你刚才说什么?”
  “这么跟你们说吧。”许霆坚转过身,伸手指着许霆婷,“我不可能要跟她生的孩子。”
  许霆婷杏目圆瞪,目光触及到男人眸底的阴兀。
  许霆坚不顾二老铁青的面色,甩手离开,许霆婷崩溃地双手捂住脸哭泣。
  这么一来,众人皆无食欲。
  福叔脸色铁青,张妈过来安慰许霆婷,“是不是昨天婚礼的事坚哥不爽?少夫人,你也别在这里哭了,坚哥是什么人我们都知道,我看,他是真的动怒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拴住他的心吧。”
  室外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许霆婷眼泪更加汹涌,张妈头疼地按向太阳穴,“太不让人省心了。”
  福叔走过来,“是不是头痛病又犯了?”
  “可不是么。”张妈甩了甩头,回头瞧了许霆婷一眼,叹了口气,冲福叔道,“老福,你扶我去休息会儿。”
  二老走出餐厅,独留抽抽泣泣的许霆婷在餐桌上。
  被大雨洗刷一夜的南洋市,清晨格外的冷。
  司机打盹不小心磕到方向盘,猛地醒过来,他透过后视镜瞧了客人,“我说姑娘,你到底还要等多久啊?这都7:30了,昨晚你才给我500元,若再等下去你可得再加钱啊。”
  “再等等,他马上出来。”百慕伶紧紧拽着手提包,眼睛盯着别墅大门。
  青色铁门缓缓打开,那辆黑色宝马缓缓驶出来,百慕伶眼疾手快推开车门跑上去,她跑到路中央伸手一揽,许霆坚弯腰去拿手机,兀自见一人影闯出来立马踩下紧急刹车。
  万幸,若慢一步百慕伶小命估计不保,出租车司机不由得捏了把汗。
  许霆坚探出头,已经瞧着面色不好的百慕伶,“做什么?”
  “你不说今天和我谈条件吗?”
  许霆坚若有所思般点了点头,冲她示意,“上车。”
  百慕伶犹豫了会,终究打开车门上去,车子一溜烟不见了,出租车司机瞎了眼,自言自语,“果真是富二代,开个车也这么霸气。”
  窗外没下雨也没下雪,可许霆坚开车速度飞快,百慕伶两手拽着安全带,“你要带我去哪?”
  “等了多久?”他答非所问。
  百慕伶摸了下脸,想必面色非常难看,她也不隐瞒直言道,“昨晚半夜就来了。”
  “哟,这么准时。”许霆坚吹了声口哨,戏虐道,“才一夜不见就这么想我?”
  有毛病。
  百慕伶紧咬压根,语气尽量平易近人,“你说过,只要我说出你们许家的秘密,你就放了邬贤胜。”
  “噢?”许霆坚手指在方向盘上轻巧,嘴角浅抿,皱眉问,“我有答应过么?”
  百慕伶手指轻轻掐着腿上的肉,平淡问,“许家的秘密你不想知道吗?”
  “还真说对了。”许霆坚爽朗一笑,语气吊儿郎当,“你口中的秘密我压根不敢兴趣。”
  百慕伶火气噌地串上来,“你怎么能出尔反尔?那天你明明说可以考虑的!”
  “是啊,我是说可以考虑,现在考虑清楚了。”
  百慕伶气愤地去推车门,“停车,让我下去。”
  许霆坚不语,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停在某处高档餐厅,大早上的店家还刚睡醒,见坚哥来了立马神经百倍,“坚哥,里面请。”
  “许霆坚你做什么?”百慕伶是被强行拖进来的,俏脸憋得红彤彤的,秀眉也皱在一起,想要摆脱这个男人,无奈他牵着的手力道太牢,她只能跟着他走近餐厅。
  本该是严寒的天气,可在这百慕伶却感觉不到冷,桌上的烛火托在金属花纹的盘子内,四周都是点缀的小灯,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侍者给两人端来美味早餐,又倒上红酒,百慕伶想起医生的吩咐不能喝酒,便移开了杯子,语气愤愤,“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了他?”
  不管他这是唱得哪一出,邬贤胜,她救定了。
  许霆坚端着高脚杯,透过里面红色液体望着她,“吃饭时不要聊这破坏气氛的话题。”
  “许霆坚!”百慕伶腾地站起,忍着拿酒泼他的冲动,憋着一口气道,“你究竟想怎样?”
  大早上的带她来这种地方吃饭喝酒,这男人果真有病!
  许霆坚当做没听见她的话,令侍者换了饮料过来,凉风拂面,远处,有悠扬的小提琴传来,他很享受地闭上眼睛,“嘘,别闹,坐下来陪我吃饭先。”
  百慕伶端详着许霆坚的面孔,只见他亦举起酒杯,透过同样的角度看着她,“来,陪我喝一杯。”
  百慕伶忍无可忍,手腕端起饮料哗地撒出去,顿时,男人脸上全是黄色液体,旁边的侍应生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后急忙跑上去,“坚哥。”
  许霆坚从侍应生手里接过纸巾,扬了扬手示意他退后。
  他动作缓慢而优雅的擦,目光始终盯着百慕伶,笑容魅惑,“百慕伶,邬贤胜那人,值得你一次次的上门求我么?”
  许霆坚皙的小脸在幽暗中涨的通红,身子因激动而战栗起来,“许霆坚,你不帮我,又把我拉过来陪你吃饭,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见他依旧慢条斯理的擦脸,百慕伶不禁更为愤怒,咬紧牙根怒道,“你流连花丛,家里一个许霆婷,公司一个吕妍汐,我不知道你这么耍我有意思么?该还的我已还你,拜托别再陷害我身边朋友了成么!就我这样的女人,值得你一次次纠缠不清么?你这样不累么!”
  “不累啊。”许霆坚的语气似是极不在乎,她的坚定到了他的耳中,四两拨千斤,“虐人这种事情我蛮享受的。”
  “神经病!变态!”
  “伶,我们不能平平静静的聊天么?”
  百慕伶努力使自己平静,可始终难以压下胸膛的怒火,刚要开口继续辱骂,男人已抢先一步道,“伶,像前一刻那样不好么?咱们平平静静的聊天,你不插手邬贤胜的事,今后你和聂安东的生活由我负责。”
  百慕伶握紧拳头,忍着去抽他的冲动,咬牙恨道,“对我来说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友情,你知道吗?”
  许霆坚手指握着酒杯,手指在杯沿轻轻敲弹,“怎么?你还就放不下这件事情呀?是不是警方不放他,你始终对我耿耿于怀?认为我从中作梗,才导致他今天的下场?”
  “许霆坚,你连我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负责我的生活?”
  “邬贤胜,的确跟我有恩怨,可就跟你说的他是我舅舅,再怎么着我也不会让他死。”许霆坚解释的有板有眼,好像真的邬贤胜关进监狱跟他无关似得,那俊脸还透着一丝小纠结,给人的感觉是真为邬贤胜担心。
  可,百慕伶不会被他迷惑。
  不可置否,这男人就是只千年老妖,懂得怎样收买人心,怎样适合而止。
  许霆坚双眼弯成温润柔和的弧度,浅笑似春风,“脱不了罪,只能怪他没本事。”
  他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就越发显得他内心有多阴暗狠毒。
  笑面虎,形容的就是许霆坚这种人。
  百慕伶忍着气,眼里的悲凉却在蔓延,他明摆着不信她口中的秘密,只怕说出来他也一笑而过,这个条件算是作废。
  该怎么做才能保住邬贤胜?百慕伶很急,但也深知急了办不成事。
  “好,我暂且信你是无辜的。”百慕伶缓缓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紧握,又松开,反反复复,她低着头,决定豁出去了,“如果,我以你孩子的性命为筹码,你是不是就插手,动用关系放了邬贤胜?”
  许霆坚喝红酒的动作停顿,先是一愣,随后哈哈笑了起来,笑过以后,他嘴角浅勾,目光如炬,偏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百慕伶话里的意思,“为了救邬贤胜,哪怕这种卑鄙手段你也提出来?”
  百慕伶双手轻轻滑到腹部,尽管心里紧张得要死,可表面功夫做足,语气也淡定从容,“你就说,行还是不行。”
  “伶,为了他,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许霆坚喝完又倒,半分钟把一瓶酒给喝干,可尽管这样,那语气依然不急不躁,不冷不热,丝毫没看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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