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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新娘:老婆大人有点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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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掉颊上的泪痕,笃定道:“南宫炎,我已经对你着魔。”
“无论我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只要你随意勾勾手指,我都不能抵抗。你说得对,或许我的确下贱。火光明亮,我做不了格外清醒的那只飞蛾。”
小巧唇瓣中倾泻而出的感情太过浓烈,南宫炎难以抵抗,心绪翻滚梳理不清。他觉得烦躁,拒绝再听下去,开口打断宁卿卿。
“那你说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双臂环于胸前,南宫炎扬起下巴,强撑出最后的高高在上:“不妨直截了当一点,别再兜圈子浪费时间!”
宁卿卿被迫从自己的世界里抽出身来,一时茫然不已。她说这些是为了……混沌的头脑中灵光一下,明亮炫目,照亮一切的源头。
“只有一件事,我要再重申一遍。”宁卿卿心平气和,软下语气:“我恳求你,不要再给我承诺了。”
泪水抹不干净,源源不断好似永远不会枯竭,前赴后继地顺着脸颊滚落,沾湿脖颈,打湿衣襟,汇成滂沱泪雨。
宁卿卿沾了几下眼睛,眼前尽是水雾,终于看不清南宫炎的面容。
她有些遗憾,却也不再犹疑,自嘲地解释:“我已经习惯匍匐在尘埃里抬不起头来,习惯卑微下贱受人辱骂,但请不要把我带到众山之巅。”
宁卿卿笑着说:“反正总会摔下去。山峰太高,你的戏弄和撩拨太甜,这种起落多了,我怕自己会粉身碎骨的。”
这副若无其事又泪如雨下的模样背后,透出太多沉重可怕的衰败感,在南宫炎心底牵起恐慌不安的海啸。
女人化身为琉璃,坚硬发脆,透出过度燃烧的流光溢彩,却仿佛举手之间就会碎成齑粉,或者沦为一具绝望的空壳。
恍惚间,竟让南宫炎产生某种随时都会失去她的错觉。
第99章 动情表白
这种错觉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心底纠缠已久的恐慌崩溃决堤。
“不是的!”南宫炎脱口而出,慌忙作答,终于失了分寸,如同回到了还青涩软弱的十五岁。
他站起身几步走上前去,一边飞快补充:“我不是在骗你。”双臂紧跟着虚拢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也不是随意承诺。”
他把宁卿卿搂进怀里,胸前沾上咸涩潮湿的泪意。菱形唇瓣抖动了一下,终于放弃了反悔和迟疑:“我不是不在意你,也不是不信任你。”
所有冷漠坚硬、嘲弄尖刻,都伴随着怀里滂沱而下的泪雨层层瓦解,许久未曾见过太阳的柔软心脏从堡垒中暴露出来,晾在日光灯下。
南宫炎自暴自弃地放弃全部伪装,收紧怀抱,勾起唇角自嘲:“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你的一退再退,不是你的沉默妥协。我就是想要你跟我分辩,给我证据,将我反驳,一遍遍重复你爱我。”
“我本来就喜欢你的啊。”怀中的女人轻声说,声音含糊,似乎在苦笑:“我对你的喜欢,还不够清晰吗?”
“我知道,但我不想分享。”南宫炎凶狠地将怀抱收得更紧,几乎要把宁卿卿攥碎在骨血里,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我受够了背叛,此刻只想独占。”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弭。
两人紧紧拥抱,身影几乎在灯下融为一体。南宫炎抛弃全部体面的伪装,撕开故作冷漠尖刻的坚强,走下高高在上的神坛,把坛底匍匐的虔诚信徒扶起,拥进怀里。
然后拉着她一起堕落。
宁卿卿在他怀里。南宫炎想,不断加重手臂的力道,只想把宁卿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不会逃离,不能背叛,全心全意地属于自己。
偏执阴郁的感情如同黑色浪潮,翻卷不休,贪婪的野望没有边界,也没有尽头。
怀中的娇小女人没有因为他粗暴的动作挣扎抗议,老老实实地伏在他的胸膛上,乖顺得像一只毛发柔软的猫咪。
也因此显得愈发脆弱软和。
南宫炎强迫自己放松怀抱,以消减担忧自己会将臂弯间的“小宠物”活活勒死。
不是宠物。他在心底暗暗自行反驳,抬起一只手,掌心安抚地摩挲女人顺滑黑亮的头发。
一面终于咬牙下定决心,将自己心底所有幽微难言的妄想和盘托出:“你要想好。”南宫炎沉声道,“我原来说的话不是夸张,更不是开玩笑——我不是一个值得爱的人。”
他开完口,才惊诧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只得强行冲破声带上的屏障,低头伏在宁卿卿耳边缓缓陈述。
“我偏执,阴郁,粗暴,喜怒无常,更在许多方面存在缺失,所以我能给予的感情也永远不只是恒定的美好,而会充斥着各种锋利尖锐的不和谐。”
“很多时候,哪怕我在理智上可以判定你没有犯错,但我没法控制自己不要在情感上暴虐失控。”
“就像我也一直知道你和AVIAN之间没有过分的关系,但我还是……嫉妒。”艰难地吐出难堪的字眼,脱开光鲜的表面,南宫炎只觉得卧室灯光下暴露出的自己丑陋无比。
就像根本不配爱人。
妥帖的伪装就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南宫炎拼命克制缩回面具背后的欲望,勉强退开半步,一面轻柔地擦去宁卿卿脸上的泪痕,一面总结陈词,不负责任地把残酷现实向弱如蒲柳的女人劈头盖脸地倾泻而下。
“所以如果你坚持爱我,你便只能忍受我的无常,我的污蔑,我穷凶极恶的控制欲,和我时刻只想要独占的心。”
南宫炎定定看着宁卿卿,语气轻柔舒缓,言语间的内容却卷起了漫天霜雪,把自己和对方都送进难捱的酷九寒冬里。
“你只属于我,甚至不能有朋友,更不会有正常的自由,这样大的代价,你真的愿意担负吗?”
他沉声,口里吐出的每个字都好像先割在自己心里。又撇开最后的软弱,义无反顾地抛出最后一刀。
“而且……即便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我也不会爱你。”
话语冷冷冻结在空气里,南宫炎自嘲地勾起唇角,诅咒自己的卑劣和贪婪,根本无法替对面的女人找出任何留下来的理由。
而宁卿卿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已经被他比外表更为恶劣的内心彻底吓坏,暂时失去了表达能力。
这种血本无归的生意,谁会做啊?南宫炎在心底苦笑,手指紧握成拳,攥得骨节发痛,硬下心肠翻脸道:“不答复吗,看来你对我的爱也不过尔尔。”
他冷声,又向后退了两步,重新走回到逼仄孤寂的神坛之上:“既然是我的问题,我给你终止契约的权利,钱我也会加倍给你。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可别后悔!”
南宫炎转过身,勉力控制自己时刻准备把女人圈禁起来的自私欲望,指尖狠狠嵌进肉里,才背离本心挤出最后的劝说:“你快走吧。”
再不走,或许就再也来不及了。
身后静寂了许久,终于传来衣料摩擦的轻微窸窣声。南宫炎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这些日子和宁卿卿朝夕共处的画面在脑海中飞快闪过。
快到他一个都抓不住、看不清。南宫炎屏住呼吸几经克制,还是败给了多年积压、一朝决堤的软弱,准备偷偷回身再看最后一次。
这一回身,就猛地撞进一个暗香盈动的小小怀抱里。
宁卿卿搂住男人肌肉线条硬朗的腰身,额头抵着对方温热的胸膛,感受着南宫炎一下下剧烈的心跳,轻声保证:“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永远都不会的。”
羞赧的承诺过后,宁卿卿退开身子,仰头郑重地望向南宫炎的眼睛,终于找到机会吐出早上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我没想瞒你。”
宁卿卿说,麻木的心脏逐渐解冻,尘封的委屈一点点冒出头来,不禁鼻头酸涩。
第100章 一个愿望
她轻轻抽了口气,把哽咽的冲动咽下去,絮絮解释:“昨天晚上我跟AVIAN分开时,就已经表明了以后未必有机会碰面的意向,他也表示了理解,至于午夜时的短信……”
宁卿卿艰难地吞咽了下,抖着声音说:“是他在向我告别。”尽管已经下定决心,可失去AVIAN的友谊,还是让她痛苦不堪。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宁卿卿抿紧嘴克制了一会儿,继续交代:“而这件事,我本来是打算今天早上跟你讲的,但、但……”
她说不下去了,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泛滥成灾。而这次,宁卿卿冻结了的七情六欲也随着南宫炎的袒露心声重新回暖过来。
委屈、伤心和卑怯的幸福感缠绕在一起,让她渐渐失控。而头顶南宫炎的叹息,和拢过来的温暖怀抱,成了最后的稻草,轻飘飘地击碎她所有强装的坚持。
宁卿卿胸口起伏,嘴唇颤抖,急促地呼吸了几次,颓然放弃了薄如蝉翼的伪装,哽咽着哭出声来。
她没有放弃解释,把自己从里到外袒露在最爱的男人面前,话语含糊在浓浓泪意里:“我不在乎的,你怎么对我,爱不爱我,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哪怕吃再多的苦我都愿意。”
“我不要钱,可以没有朋友,我甘愿做你的囚鸟,哪怕……哪怕失去所有自由和尊严。”宁卿卿语无伦次,脚下发软,只觉得所有的理智都插上双翼背离了自己,“你是我生命真正开始的支点,是我的火光,求你……不要赶我走……”
“因为我……爱你……我只爱你啊!”宁卿卿声嘶力竭,哽咽着说出潜藏心底多年、从未变过的心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像这样爱一个人了。”
情难自禁。
仿佛在心底累积了一天、两个月、八年乃至于所谓小半生的委屈和伤心都在顷刻间崩溃决堤,再也无法多克制一秒。
宁卿卿说完,嘴唇怔怔地颤抖了两下,终于痛哭失声。
所有理智灰飞烟灭,而太过沉重的感情狠狠砸下来,几乎要将她压垮,宁卿卿哭到喘不过气,浑身颤抖,双腿发软。
要不是南宫炎的手掌一直温柔地支撑在她的腰间,她大概早就瘫倒在地了。
宁卿卿宣泄了好一会儿,才随着发顶轻缓的抚摸慢慢平静下来,低声啜泣不止。她哭得太痛太累,几乎榨干了肺里全部的氧气。
此刻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好像拢上了一层厚重的迷雾。
而南宫炎的叹息,也是穿过重重屏障,才徐徐抵达到她耳畔的。
“那你可别后悔。”他说。
宁卿卿迟钝的思维还在费力分辨这个简单短句的意思,身体却已经凌空而起,度过如同腾云驾雾的两步,又被轻柔地放在床上。
她哭得太累,骤然落到柔软的床铺上,只觉得柔软又亲切。紧绷的神经松散下来,意识随之倦怠迷离。
恍惚中,有柔软的嘴唇轻盈落下,吻掉她眼底的泪痕。宁卿卿昏昏沉沉,任由南宫炎看尽她的狼狈,清理她满脸的狼藉。
她疲惫不堪,好几次险些就这么睡过去。又害怕梦醒后,一切又会回到苦涩的原点,只得强撑着打架的眼皮。
南宫炎也在她的耳边亲昵地呢喃斯磨:“先不要睡。”声音低沉,缠绕进暗哑的暧昧,随着温热的吐息酥痒地抚弄在她的耳畔:“春宵苦短。”
灵巧的舌尖蜻蜓点水,掠过宁卿卿敏感的耳垂。宁卿卿猛一哆嗦,迷糊的神志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南宫炎想要干什么。
而此刻,无论是开着的门,还是听见卧室里风起云涌,早就叫苦不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的佣人,大抵都不能成为阻拦的因素了。
宁卿卿放松身体,虔诚仰望,如同朝圣的信徒,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全部奉献。
南宫炎眸光愈深,俯下身细碎地在宁卿卿的脸颊上亲吻,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抬起头来。他摆弄了两下,再摊开手,依米花四色的花瓣在暖黄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原来这次它没有被丢掉。
宁卿卿先是惊喜地睁大眼睛,又咬住嘴唇封住险些脱口而出的话语,艰难摇头改口:“我不要了。”
又为了说服自己似的补充道:“我有你就够了。”其他的一切,就算再不舍得,她也可以舍弃。
南宫炎看着小女人满脸渴望,却狠心说“不”的样子,不禁失笑。随意在一尘不染的明媚花朵上抹了抹,亲手替宁卿卿重新别回到鬓边。
他埋下身子,在发饰上吻了一下,眸色愈发深沉,强词夺理地宣布道:“现在它是我送给你的了。”
旋即借势低笑着在宁卿卿的脖颈间磨蹭:“就当你将自己送给我的报酬。”一面含着笑意撩拨:“宁小姐后不后悔做了亏本生意?”
“不、不亏的。”宁卿卿被戏弄得声音打颤,却还是郑重地小声嘟囔,羞涩娇俏的样子落在南宫炎眼里,心头不由热意上涌。
“还说自己不是在勾引我?”南宫炎挑逗,又想起宁卿卿一向不喜欢这样放纵的情话,连忙补救:“不过你成功了,我的确也戒不掉你。”
宁卿卿身子一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南宫炎吻着女人白皙精致的锁骨,叹息着重复:“你赢了宁卿卿,我已经习惯你在我身边了。”
巨大的惊喜狠狠击中宁卿卿的心房,南宫炎的话虽然算不上表白,但对于宁卿卿来讲,却已经足够了。
她鼻尖发涩,险些再次滚下泪来。泪盈于睫,又被男人滚烫的唇细细吻去。
“你别总是哭啊。”南宫炎仰起头,低声抱怨:“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宁卿卿紧张起来,正要开口解释,敏感部位却被轻轻吹了口气,解释便化作了半声嘤咛。耳边响起南宫炎满含戏谑的声音:“还是宁小姐天资过人、未卜先知,提前知道我要欺负你了。”
第101章 一天男友
宁卿卿腾地羞红了脸,双颊烧得滚烫,心中却早被甜蜜如梦的幸福感占满。
鱼水之欢。
耳鬓厮磨,唇舌相接,长发披垂,十指紧握。狭小的空间局部烧灼起来,迅速超过室温,热气蒸腾,泛起暧昧如丝、纠错缠绕的情热。
南宫炎扬起头,热汗从鬓角渗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淌下来,蜿蜒隐没在仅仅解开顶扣的衬衫衣领下方。
情到浓时,他脸上的亲昵和玩味慢慢化开,露出复杂莫名的神色。一面埋头在宁卿卿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密密吻痕,一面喘息着,说出平日里不愿出口的解释。
“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我从没把你当作宠物。”他顿了顿,斟酌词语“至少很久以前开始就没再有了。”
“在我心里,你不是宠物,不是我的私有品,更不是什么泄欲的工具。我对你的一切嘲弄和抨击,全是因为情绪失控、信心不足导致的口不择言。”
“所以错的始终是我,而不是你。”南宫炎怜惜地亲吻女人柔软发烫的耳垂,心中疼痛,“所以你也不必……不必把自己贬进泥里。”
云雾升腾,十指相缠,滚烫的掌心贴着掌心,将彼此心头的火热顺着紧密贴合的掌纹传递。
南宫炎断断续续,第一次把姿态彻底放下,俯身压到与枕边的温香软玉同样的高度上。
“至于我对你不够在意,不够细心,可能只是因为不习惯而已。”南宫炎解释,同时保证道:“但这一切我都可以从头学起。”
“我会学着对你好的。”
他说出温存的承诺后,便陷入了无言的沉默,好一会儿,直到浓重的感情已经快要一路烧灼到顶点,突然恶狠狠地咬牙切齿:“所以现在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你走了。”
他沉声威胁,声音中却不知道为什么,掺进了克制不住的含糊颤抖。
一滴汗水凌空滴落在宁卿卿身上,灼热滚烫,几乎让她控制不住要战栗。
甜蜜的峰顶,南宫炎垂头,贴在宁卿卿耳边呢喃:“对不起。”
轻声细语的三个字,重重砸进宁卿卿心底,将她受过的所有委屈再次隔离封藏。这就足够了。她在心中一遍遍默默重复,还是忍不住流下泪来。
眼泪还未滚到鬓角,就被轻柔的唇舌卷进口里,南宫炎品咂着舌尖上的咸涩,郑重开口:“而为了弥补我的失言,我可以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蚀骨的欢愉正在逐渐扩散,有毒的堕落甜蜜顺着剧烈的心跳和欢快簌簌流动的血液遍布全身,早已侵占了宁卿卿全部的意志。
而疲惫迟钝的思维,对帮助她脱身泥淖,也没有一星半点的助力。
宁卿卿孤立无援,半梦半醒,对于骤然出现在自己耳畔、面前的巨大惊喜,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把它当成梦境的一部分。因为无法接受就此醒来的打击,所以不敢出声,也不敢回应。
生怕一点多余的声响或者贪念,就会把自己从梦境中剥离,重回一无所有的境地。
南宫炎居高临下,看着女人茫然胆怯的模样,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根植在心头的堡垒松动,陌生的愧意席卷而来。
于是再次郑重地重复道:“就让我来满足你一回,无论什么要求,只要你提出来,我就会尽力做到。”
这种甜蜜的诱惑摆在面前,几乎瞬间麻痹了宁卿卿的舌头,宁卿卿咬紧嘴唇不肯言语,避免自己的声带喉舌脱离掌控,一面艰难地摇头。
“你不要拒绝,这是我应该做的。”南宫炎无奈道,顺便俯身亲吻女人小巧软嫩的嘴唇,撬开宁卿卿一直致力于伤害她自己的洁白贝齿,避免她真的把唇瓣咬出血来。
唇角扬起宠溺的弧度,南宫炎开口,声音中透出情事过后的沙哑餍足:“就给我个机会将功补过不好吗?”
他想了想,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浮起莫名光彩,补充道:“而且,现在不是还没过十二点呢吗?”
宁卿卿愣神,又猛地反应过来,不由惊喜地睁大眼睛。只是她怕梦境太甜,会提前耗光她所剩无几的运气,费尽力气挣扎着开口:“不、不用了,你已经送过我礼物了。”
她乖顺地说,心里的委屈却开始盘错交织,只觉得鼻头酸涩。
“就那么点小东西,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南宫炎佯作愤怒,不过还是假戏真做地觉得女人额边的小小发饰各种不顺眼。
正好借势把依米花轻柔地从女人顺滑的发丝上摘下来,搁到一旁的床头柜上,沉声嗔怪:“何况我妻子的生日礼物,又怎么能由别人来送?”
敏锐发现怀中的女人像是被人按了开关,瞬间紧绷起来。南宫炎收了话音,没在这个困扰他们一天的话题上再做纠缠。
修长手指做出噤声的手势,虚压在女人想要开口解释的柔软唇瓣上,紧接着,又向上行,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南宫炎偏头,眼角眉梢尽是玩味戏谑的逗弄之意:“宁小姐可要想好了。”
宁卿卿张了张口,拒绝的话在嘴边盘旋数次,终于还是无声消弭在舌尖上。她垂下眼,小声嘟囔着抱怨:“我不是说了,不要再跟我许诺了吗?”
这样巨大的诱惑,她又那里克制得住呢?而南宫炎笑吟吟地默不作声,把全部的主动权和决策权都塞进宁卿卿手里,显然不打算对此决定负责。
宁卿卿轻轻叹了口气,原本疲惫的神经转了两转,居然飞快地找到了自己潜藏心底的愿望,大抵是愿望深埋许久,一有得见天日的时机,就迫不及待地冒出头来。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再反悔了!”宁卿卿反复确认。
“嗯,不反悔。”南宫炎保证,被宁卿卿难得放纵的小女儿情态逗得忍俊不禁,洗耳恭听。
却见宁卿卿重重吐息了两回,乌溜溜地瞳仁闪烁许久,终于郑重地望向南宫炎,说出心底的期盼来:“我想要你做我的‘一天男友’。”
第102章 美梦起航
“什么?”南宫炎哑然,半天没回过神来,一时竟有些难以理解宁卿卿口中简单的词汇,“什么‘一天男友’?”
“做我的男朋友,一天就好。”宁卿卿丢开所有的羞赧,近乎破釜沉舟地说:“我不敢奢求太多,如果都是甜美梦境,我只求得到一个能够快速兑现的。”
以避免任何涉及期限的承诺,都在一日日的变迁中违背消磨。
南宫炎无言以对,倒不是觉得这个任务太难,而是实在没有料想到。他提前预想了宁卿卿所有可能的需求,从金钱物质想到了精神寄托,继而想到患得患失的小女人大抵只会让自己做出某个保证。
他做好了承诺的准备,并已经下定决心无论这个承诺是什么,都要尽量控制自己去坚持履行。
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宁卿卿的愿望居然会如此卑微,且条件莫名。
南宫炎强笑,问出心中的疑惑:“我们不已经是夫妻了吗?”
“不一样的。”宁卿卿固执摇头,心中一片凄然。
的确,他们可以是同床共枕的夫妻,是耳鬓厮磨的情人,是条件特殊、相互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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