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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惹火烧身学-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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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明月被盛装打扮了,抱出去的时候,那些个亲戚朋友全部惊呼,“哎呦哟,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娃娃。”
于是乎,明月小宝宝的衣服全部塞满了大人们的爱心红包。
小包子眼红红地看着这些红包,“妈妈,我小时候没有办过满月酒和周岁酒,对吧?”
苏可点点头,苏锦年听到小包子这么说的时候,心里是满满地愧疚啊,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小包子的脑袋。
小包子双眼亮晶晶地,“那我能申请补办吗?”
好吧,小包子的意思他们明白了,明白之后,就华丽丽地风中凌乱了。
苏可:苏苏啊,你有这么缺钱吗?
苏锦年默默内牛:儿子啊,你长得像爸爸,怎么在黄白事务上,却不像爸爸呢?
满月酒的翌日,苏锦年接到一个电话,是苏士铭打过来的,意思便是秦菲早晨起床的时候,昏倒在洗手间里,现在已经被送入医院抢救了。苏士铭让苏锦年赶紧过去。
苏锦年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
苏可问为什么,苏锦年便告知了缘由,苏可皱眉,这秦菲,怕是发病了吧?
苏锦年要去医院,苏可想跟着过去,无奈,小团子才一个月大,出门虽然是可以了,但是外边的风总归有点大的。苏锦年便不让苏可跟去,只是说有情况了,便通知苏可。苏可点点头,呆在家里看着孩子,而苏锦年则是同小包子一起去了医院。
外面的天很蓝,云朵像是棉花糖,一团一团的,只是为何如此晴朗的天气,她的心这么压抑?
*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左右,苏可才接到苏锦年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摆脱了危险,但是后续情况还不可知。
对于秦菲,苏可的感觉很复杂。
起初,秦菲这般地害她,后来,秦菲又拼命地对她好。苏可又是属于那种很记仇的人,如果你对她一次不好,之后哪怕你对她一百次好,她都会把你放在“曾经伤害过她的人”这一类别。
所以对秦菲,她始终无法释怀。无论秦菲做什么,她始终客客气气,半点亲人的感觉都没有。可是现在乍闻秦菲病发这个消息,她又很郁闷。
矛盾地要命。
于是乎,苏可一个电话打给尹乐晗,那边是“嘟嘟”的盲音,苏可便知道,这尹乐晗,肯定跑去某个地方逍遥快活了。
打给沈菲菲,那边响起了一阵“嗯啊”之声,然后,苏可非常邪恶地明白了那边的人到底在干什么,很想听听春日的荡漾之曲,却传来沈路暴躁的声音:“苏可,你就不会挑个正确的时间打电话么。”
然后,挂了,再打,已经是关系,显然的,暴躁的沈路把电池板给拆了。
好吧,苏可默,心中默默吐槽:沈路筒子,你确定我白天打电话不是正确的时间么。这么一想,苏可的心中又是一个邪恶的念头,从手机里找到沈路的号码,发了个短信过去,无比淫—荡地问道:是不是从昨天回去一直到现在都在折腾菲菲姐,以至于此刻日夜不分了。
于是乎,两个小时之后,沈路的信息发过来了:苏可,你丫不去当A片的编剧,实在是可惜了你的头脑。
当然了,那是后话,在被沈路挂了电话之后的苏可,郁闷地打电话给其他几个朋友,结果最后,只有王梦梦筒子说有空,能过过来看她,只不过,得明天过来,怎么说现在都已经下午三四点了。
苏可瞬间有种胸口碎大石的赶脚,一口痰憋在喉咙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好在,家里头还有一只小团子,陪着她,不至于让她的心里空空落落的。
傍晚时分,小包子被司机送了回来,苏锦年则是留在了医院。
苏可问小包子,“你奶奶怎么样了?”
小包子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医生说奶奶很危险,需要立即手术。医生说,要把奶奶的胸部全部切除,妈妈,全部切除的话,是不是比苏苏的刀疤还要大呀。”
苏可“嗯”了声。
小包子道,“那得多疼呀。我上次做完手术,就疼了好久好久呢,奶奶要这么大的两个疤……”说着说着,小包子的眼睛又红了。
苏可抱起小包子,“苏苏,你奶奶虽然有两个疤了,但是代表她身体会好呀,这样就可以看着苏苏长大了。”
小包子点点头,随后对着苏可道,“妈妈,我去看弟弟。”说完,小腿蹬蹬地跑向婴儿房。
婴儿房里,月嫂正在打理着东西,见到小包子来了,对着小包子微微一笑,“大少爷是来看小少爷呀。”
小包子点点头。
“小少爷刚刚睡着,大少爷不要吵醒小少爷哟。”
小包子依旧点点头,随后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小团子,“弟弟,哥哥好难过哦。”说完,小包子低下头,一动不动地发起呆来,直到苏可喊他下去吃饭,小包子才恹恹地起身。
彼时,睡饱了的小团子精神奕奕了,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顶上粉色的天花板,粉色的小嘴巴吧砸一下。
月嫂把小团子抱起来,换了尿布,再去找苏可了。月嫂抱着小团子下楼的时候,苏可和小包子正坐在桌子上吃饭,只不过小包子明显没有什么心思吃东西,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碾着大米饭,底下那层饭粒估摸都成了米浆。
“兹兹——”苏可手机震动响了起来,一看,是苏锦年。
那边厢,苏锦年非常难受的声音传了过来,“可可,妈妈她……”
“锦年,她怎么了?”苏可听到苏锦年这般伤心的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可可,你过来,你过来好不好……”苏锦年的声音很伤心。
如此脆弱的苏锦年,苏可的心疼得紧,忙道,“锦年,你等着我。”说完,苏可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忙让保姆准备三个保温盒子,她要过去送饭,至于小团子,想了想,苏可决定还是带在身边,然后吩咐月嫂拿过毛茸茸的毯子,再打了电话喊了司机到这边的别墅来。
很快,苏可抱着一个襁褓,上头用毛毯盖好,留出一丝缝隙,小包子坚持要跟过去,苏可无法,便让小包子拿着三个保温饭盒,娘俩一起坐上车。
此刻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天已经暗沉了,过个十几分钟,肯定是黑了的。
司机见到苏可和小包子已经坐好了,脚往离合器一踩,便朝着军区总院开去了,车子在路上开了没几分钟,这天,便暗了。
道路两旁,一盏一盏亮起来的黄色的路灯,连成一串璀璨的灯河,灯下的树在灯光下,落下参差斑驳的黑影,此刻,透过车窗看去,却发现这些黑影,呼啸着朝着后方奔去。
未几,苏可再次来到这家医院。
小包子因为来过这家医院,所以他走在苏可的前面,带着苏可朝着秦菲所住的病房走去,当然了,就算小包子不带路,苏可也知道,秦菲应该是在妇产科所属的那栋住院部,毕竟她得的是乳腺癌。
前往住院部的小径上,两旁的海棠花已经谢了,底下依稀可见被人践踏之后,成了红泥的花瓣,但海棠树边上的柏树,此时依旧郁郁葱葱的挺立着。
夜色凉如水,不知何时,天际已经冒出了一颗两颗的星星,在这繁华如烟的城市,显得那么地难能可贵。
苏可和小包子一直往前走,很快便来到住院部的玻璃门前。住院部的大门边,依旧两个手持着长枪的战士站岗,见到苏可到来,一人道,“是苏上校的妻子吧。”
苏可点头。
那人笑着说了“上校夫人好。”
苏可汗颜。
那士兵没让苏可登基,苏可便带着小包子朝着住院部里面走了。到了电梯前边,苏可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因为前边有一辆电梯正缓缓地下落,三四秒的光景,只听“叮咚”一声,电梯便打开了,走出了一个身穿灰色正装的中年男子。
那人在见到苏可的时候,面上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坦然自若,出了电梯门,便若无其事地朝着外面走去了。
苏可这人吧,观察力真心强大的,那男人方才的的表情,显然一副“见到你很吃惊”的样子,也就是说,这人是认识她的,但是既然认识她,为何最后又故作不识?不过苏可的脑海中,确实没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不由摇摇头,苏可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可转念一想,又不对,于是,苏可转过身,看着那人徐徐而出的背影,不由地,苏可眯起眼,觉得这个背影很熟悉,非常熟悉。
“妈妈——”小包子已经在电梯里面等着苏可了。
苏可回过神,走了进去,看着上面尚未按下的电梯层数,问小包子,“奶奶在几楼?”
“十二楼。”小包子道。
苏可点头,按了“12”,电梯合上门,缓缓上升。
苏可和小包子才道12楼,便看见苏锦年蹲在一个病房的门口,整个人的脸埋在腿上,远远看去,非常地让人心疼。
苏可快速地走到苏锦年的身边,“锦年……”
苏锦年抬起头,看到苏可一脸风尘仆仆,手中还抱着自己刚刚满月的儿子,心里的难受就更多了。
他抱着苏可,“可可,我难受。”
“锦年……”
“医生说,就算做了手术,妈妈也只有半年的时间。”
其实,早在小团子未满一个月之时,秦菲的病情就开始恶化了,只不过她始终不愿意去医院做割除手术,毕竟她是一个高傲的女人,如果女人少了胸前的两块肉,和个男人似地,好不如死了算了,哪怕现在的她已经年过半百。因而个渐渐的演变成医生口中“哪怕做完了割除手术也只有半年的生命”。
苏锦年此刻很痛苦,不管前边有什么人为的诱因,但是他身为人子,却不知父母之疾,以至如斯地步,苏锦年觉得自己是混蛋到了家。
失去母亲的滋味,很难受,而倒计时着自己的母亲还有几天离去的滋味,更是难受。
苏可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安慰他,因为一切的语言在现实面前,显得那么地苍白无力。
只能抱着他,连带着孩子,一起抱着他。
小包子看得懂自己的爸爸此刻很难过,因为他的妈妈,也就是自己的奶奶生病了。他想,如果自己的妈妈生病了,他也会好难过好难过的。
所以小包子抱紧了苏锦年的大腿。
苏锦年缓过劲来,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苏可抬起头,看到苏锦年红红的眼睛,对着苏锦年道,“苏苏拿着饭盒呢,你先吃一点,至于……她那边……我过去看看……”
这话一说,小包子立马吃力地举起一直拎着的饭盒。
饭盒统共有四个,两个盛着饭,两个盛着菜,虽然总体的质量并不是很重,但是,小包子小胳膊小细腿的,拎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是累了的。
苏锦年见到儿子拎着饭盒,立马接了过来,伙同苏可一起进了病房。
病房安安静静的,仪表机器的滴答之声不绝于耳。
此刻,苏士铭站在窗户口,沉默地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待到看见苏锦年和苏可进来了,苏士铭道,“你们来了。”
苏可点点头。
小包子道,“爷爷,我们带饭过来了,你和爸爸吃一点吧。”
苏士铭友爱地看着小包子许久,随后看了看苏可怀中的小团子,有些责备地说道,“明月还这么小,怎么可以带他出来呢。”随后又看向苏锦年,“真是的,自己老婆要在家看着我才满一个月的孙子,要是过了病气,怎么办呀……”
“爸爸!”苏锦年无奈地说了句。
苏士铭看着苏锦年许久,摆摆手,“算了算了。”
秦菲在两父子的谈论中,醒了过来,轻微地呻—吟下,苏锦年等人立马便看向秦菲。秦菲自己微微坐起身。
“妈妈……”苏锦年立马上前,扶起秦菲,在她背后垫上了一个枕头。
秦菲嗲怪地看了眼苏锦年,随后目光看向小包子,眼神殷切,“乖孙,到奶奶这边来。”
小包子乖巧地走上前,“奶奶,你要赶紧好起来啊,你说过带着我和弟弟一起去水上公园玩的。”一想到自己的奶奶躺在床上,小包子心里就难受。
秦菲笑着道,“那肯定的,你奶奶是将军,从来一言九鼎。”
小包子像是想起什么,指着苏锦年手里的饭盒,“奶奶,我给你带饭了,你吃一点吧。”不管是老师还是妈妈,都说过,多吃饭的人,肯定身体健康,而不吃饭,挑食的人,身体肯定不健康的。
秦菲伸出没有挂点滴的手,摸着小包子的头发,软软的,很舒服。“好,奶奶吃饭。”
对于癌症晚期的人来说,吃饭其实无异于用刑。
苏锦年拿出袋子里装的几个饭盒,在那边的小桌子上放好,在拿过一个晚,一副筷子,拨了些米饭,还有秦菲爱吃的菜色,走上前,“妈妈,吃饭。”
秦菲的心里非常满足,吃了两口饭,秦菲胃里又翻天覆地了,但是看着小包子担忧的眼神,秦菲又一口一口地把饭塞进去。
小包子咧开嘴笑了起来。
秦菲放下了碗筷,对着那边抱着小团子的苏可道,“可可啊……”
苏可点点头。
秦菲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可可说几句体己话。”
苏锦年和苏士铭点点头,小包子被苏锦年拉了出去。
门关上,整个病房再一次地安静下来,秦菲不掩倦容,微微后躺在枕头上,“可可啊……”
“嗯,我听着。”
秦菲看着苏可,“我知道以前我做了挺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不仅想害你落下苏苏,甚至还害得你连X大的毕业证书都拿不到。”
苏可不说话,看着秦菲。
秦菲叹口气,“唉,我也不说这是我一时糊涂。毕竟这么轻飘飘的几个字,想让你原谅我,确实是可笑了。”
苏可认真地听着。
“你至今不愿意喊我一声妈妈,唉,我也不怪你,毕竟我这人之前做的事情太过分。因为换我,我也办不到这么轻易地原谅几次三番想害我的人。”
苏可低下头,看着毛毯里头,睡得香甜无比的小团子,说了句,“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想了,好好养病吧,锦年需要你,苏苏也需要你。”
秦菲继续道,“唉,我现在这个身子我清楚的狠,就算做了手术,估计也是延长了几个月的事情。我这人争强好胜了一辈子,却差一点被我弄得母子离心,孙子消失,想想我就一阵后怕,好在那人是你。”
两人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
秦菲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苏可不知该如何回复秦菲。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怀中的小团子小小地扭动了身躯。
秦菲缓缓开口,“说来我这病,很早以前就诊断出来了,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秦菲啊秦菲,你看看你之前都做了什么事情,到死却因为落得这么一个恶病。我那时候,就什么都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说我的过多的干涉,干什么呢?”
说完,秦菲再一次幽幽的叹了口气,“其实我自己明明清楚,政策联姻,真的一点都不幸福。两个不相爱的人绑在一起,那是痛苦的根源。你看,我不爱锦年的爸爸,锦年的爸爸不爱我,我们貌合神离了三十年,虽然生了锦年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可是,我们夫妻日日活在痛苦之中。可等锦年到了适婚年龄,我却有想让我儿子走上我的老路,我是不是很傻?”
苏可摇摇头,“也不算。”每一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的另一半能够优秀到足够配得上自己的子女,所以秦菲的逻辑,苏可完全不觉得奇怪。
只不过秦菲不知道,生活上的相处,并不是你认为的优秀就可以的。
秦菲“呵呵”地轻笑了下,“所以我那时候一定是猪油蒙了心。”
苏可不再接话了。
秦菲道,“可可,其实我现在的遗憾便是你不能叫我一声妈妈,真的。”
苏可看着秦菲诚挚目光,欲言又止。因为“妈妈”这两个字,太过沉重了,她喊不出口,真喊不出口。
秦菲看着苏可的表情,略略失望,随后道,“我很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够听见你喊我一声妈妈。”
苏可咬咬唇,“只要你一直活下去,你会有机会的。”
秦菲笑,“唉,放心吧,我这人也是怕死的一只,会做手术,我等着为你们操办婚礼。”
“哈?”对于婚礼,苏锦年曾经说过,去国外办一场,但是,自从两个孩子的出世,苏可对自己的婚礼,已经没有那么憧憬了。
毕竟,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她还穿着婚纱,那多丢人呀。
秦菲笑,“傻子,你和锦年只是领了证,又没举办过婚礼。没看见今年拜年的时候,家族里的那群东西都不认识你,甚至甩脸色给你看嘛。”
苏可汗哒哒的,“还记着呢。”
“这个自然的,欺负我们苏家主家之人,这账,我肯定得算回来的。”
苏可:“……”
秦菲随后褪下了自己手上的紫玉色玉镯子,然后拉过苏可的一只手给她套上,“这个呢,是苏家主家传家之宝,当年是锦年的奶奶交到我手上的,本来,我打算在你们婚礼上给你,不过我想想,还是现在给了吧,到时候婚礼上,我这人一忙给忘记了,那可就溴大了。”
苏可心里五味陈杂,一时之间,那手僵立在半空。
秦菲掀开毛毯的一角,看着里面已然睁开了黑溜溜大眼的小团子,整个人的脸上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哟,明月宝宝,来,看奶奶这里,奶奶这里。”
小团子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向秦菲,秦菲“咯咯”地笑出声,“哎呦,我的小孙孙,真漂亮呀。”
逗弄了小团子一会,秦菲对着苏可道,“好啦,你和锦年一同回家去睡吧,我这里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苏可点头应下来。
开了门,苏锦年和苏士铭沉默地站着,就连小包子,都一脸心不在焉。
苏可上前,“锦年,我们回家。”
*
秦菲在第二天,选择了开刀。术后,无数的亲朋好友,曾经的上司下属,全部到了秦菲的病房前来探望秦菲。
整个军区总院,因为前来探望秦菲的人身份背景太过牛逼,因而个戒备是相当的森严。
623病房
黄霓裳已经在这个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了,其实早在两天前,医生就和黄霓裳说,她恢复的很好,可以出院了。但是黄霓裳太担心自己的宝宝了,所以主动要求多住几天。
医生无奈之余,也随她。
吕良是中午上来的,手里提着一袋食物,走到黄霓裳的身边,说了句,“真特么晦气,今日个底下的士兵又多了不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吕良这么一说,黄霓裳想起来了,今日个是那个死老太婆做乳腺癌手术切除手术的日子。昨天,当秦菲住进医院的时候,她就听说了这个消息。老太婆估计恶事做得太多,死后也不能善终吧。
不过这老太婆到底担任过国家级别的将军,算是个高政人员,来探望她的也都是一群有头有脸的,有些身份更是高无可攀,士兵保护是肯定的。可这么一来,吕良的被人认出来是迟早的。
不由,黄霓裳担忧地看了一眼吕良,“那,我们出院吧。”
反正医生说她能出院了,保险起见,出院吧。吕良现在可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是他锒铛入狱了,她也就完蛋了。
吕良拍拍黄霓裳的肩膀,“你怕什么,我都进出这里一个月了,你看我被谁认出来了么。”
黄霓裳点点头,“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吕良亲亲黄霓裳的脸,“放心,在你还没有安全生出孩子之前,我是不会乱来的。”
黄霓裳点点头,把脑袋靠在吕良的胸前。
现在的他们,在B市没什么关系背景的,要是明目张胆和苏可苏锦年“宣战”,死得快的绝对是他们。
所以他们得忍,忍到苏可和苏锦年放松了戒心,这样,定是事半功倍。
*
岁月如梭,眨眼,又是一年冬。
B市的冬向来都比较早,十一月中旬的天气,雪花儿已经在空中打着转儿地下来了,屋顶,路灯,道路,眨眼,白茫茫的一片。
车子缓缓地行驶,车顶上积着一层雪,像是带着一顶白色帽子的老公公,气喘吁吁地走着。
最两旁路上的行人皆是低着头,把脑袋塞在脖子里,往来匆匆。当然了,马路边也有寻浪漫的高中生情侣,在那边玩着棒子剧目。
比如一穿着长长宽宽大毛衣小女生,竖着一个包包头,一双穿金色袜子的竹竿腿,脚上厚厚一双松糕鞋,站在大学里,捧着一手雪,不顾这手已经冻得红了,嘴唇已经紫了,在那边歪着脖子:“偶吧,在这个大雪飘飘的世界中,你,是我心中的永恒,而谁,又是你心中的唯一……”
于是,那偶吧深情款款地看着大眼汪汪的女朋友,“你,一直是你……”
好吧,苏可一手抱着已经七个月大的小团子,一只手撑着伞,无聊地朝着灰沉沉不断撒着雪的天空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着。
小团子此刻被裹成了一个厚实的粽子,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苏可心疼不已,立马将小团子的帽子往下拉拉,围巾往上拉拉,确定小包子只剩下一双眼睛和一只鼻子露在外边,苏可才加快了脚步。
很快,苏可便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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