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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最后一次初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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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显然没有更换话题的意愿,她看着安然的背影,冷不防地来了句:“不过安安,你可没有沐宸懂事,沐宸有什么事都会向我汇报请示的,你不乖哦。”
安然颤颤巍巍地握着杯子:“我怎么不乖了,我也事事向你汇报的啊。”
“是吗?”安母突然提高了音量,“你暑假时住哪了?”
“砰”安然手里的杯子应声落到茶几上,葡萄汁撒了一桌子。
黎沐宸二话不说就去厨房拿抹布,等安然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桌子擦得干干净净,可以清楚地透射出安然东窗事发后失措惊慌的表情,手里还握着一杯黎沐宸重新给她倒好的果汁。
“吓到了?”黎沐宸好笑地看着她,拉她回沙发坐下。
安然有些烦躁地甩开黎沐宸的手,他什么都做的周全而妥善,更加显得自己像个不懂事的傻孩子。
安然哪里会知道,这些年来黎沐宸每隔几个月都会去看望安母,当然,都是在安然不之情的情况下。他对安母的感情早就由最初的愧疚变成了半个亲人。
他喜欢安然这件事早就告诉过安母,后来追安然也是安母给他的支持与肯定,追女孩要先经过人家母亲的同意,除了黎沐宸估计不会有第二个人再这样了吧?至少林清晨不会,白钰不会,南莫林也不会。
这也是安母喜欢黎沐宸的原因,真诚、认真、负责任,这是像他这样的高干子弟鲜有的品质。
晚饭后,安然和黎沐宸陪安母看电视,电视频道翻来覆去也没有好看的节目,连个像样的晚会都没有。
安母终于坐不住了:“沐宸,让安安陪你去楼下转转,小情侣就应该牵手去赏月。我去广场跳舞去了。”说完,接着电话急急忙忙出门了。
安然和黎沐宸坐在花坛边沿上,暖风阵阵吹过。抬头看自家所在的楼房,几乎每个窗户都亮着灯,想必家里也是欢声笑语,一派祥和吧。安然觉得那些大小格局都相同的窗子,像一个又一个方形奶糖,奶糖的里面,是甜甜的幸福的家。
安然忽然轻叹了口气说:“我妈平时在家一定很寂寞吧?”她把头靠在黎沐宸的肩上,动作自然不做作。
黎沐宸也仰头看着那些透出暖黄色的窗子,乐观地说:“不会的,你妈妈还有我们啊。”
“是还有我,不是我们。”安然想起今天白天那幅母慈子孝的画面,不满意地纠正他。
黎沐宸将安然的头从肩膀上扳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安安,你妈妈还有我们。”
安然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知道他语义所指,内心一阵甜蜜安宁,她喜欢他说的我们,简单的两个字,承载着他们过去,现在以及未来不可分割的亲密关系。安然内心一阵悸动。
他们牵着手在小区里走,小区里灯光昏暗,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绕着花草树木没有目的地闲晃。他们不愿去街上感受快乐地热闹,惬意地躲在静谧的小区花园,享受两个人的月光。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然而今年却不是这样。圆圆的玉盘散发着柔和宁静的光芒,悬挂在寂静的天幕上,安然觉得那月亮应该摸上去是软软的,可以溢出水来的柔软,像极了她此刻的心境。
“今天的月亮也给你面子呢。”安然呓语般地说道,黎沐宸听了也抬头看着月亮微微笑。
“黎沐宸,今天的月亮真的好圆好漂亮,是吧?”安然侧头问黎沐宸。
“是很漂亮,”黎沐宸赞同地点头,并不看安然,却说:“不过,没有你漂亮。”
安然心里明明开心,嘴上却毫不留情:“油嘴滑舌,背着我讨好我妈,搞得我妈都快不喜欢我了。”
黎沐宸摸了摸鼻子,竟一时有些理亏。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没有?”安然逼问。
黎沐宸摇摇头说:“没。”
安然循循善诱:“没事你慢慢想,想起来了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可是如果你隐瞒我的话,哼哼哼哼。”安然面目狰狞地冲着黎沐宸笑。
黎沐宸一脸严肃地说:“我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安然不屑地走开。黎沐宸也不强求,一个人欣赏月色。
最后还是安然按捺不住洪水猛兽般的好奇心,走过去,踮起脚尖,飞快地在黎沐宸脸上吻了一下。
“你知道不是吻这里。”黎沐宸得寸进尺。
安然无法,只得重新吻上她的唇,短暂一触,却还是有妙不可言的触电感觉。
“还记得那个雷雨夜吗?”黎沐宸终于开口。
安然当然记得,那天黎沐宸带走了所有人,留安然一个人在那所大别墅里,雷电交加又停了电,她吓得尖叫,大哭,后来幸亏黎沐宸及时回来,给她拥抱与安慰,也就是在那一天,安然心里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也许从他俯身拥抱她的那个雨夜开始,安然就已经心动了吧,只是她从前从未发觉。
“记得啊,怎么了?”安然急切地想要知道黎沐宸想说什么。
眨巴着殷切的目光等了半天,黎沐宸才慢慢说道:“你不让我住别墅里,我就妥协回了家,又在下雨的晚上赶回来,那一刻你是不是很感动,所以才默认我搬回来?”
安然看着黎沐宸,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黎沐宸忍住阴谋得逞的笑意说:“安安,这招以退为进,是你妈妈教我的。”
“啊?”安然震惊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原来妈妈早就倒戈到黎沐宸的军营,和黎沐宸联手,把她卖了。
“黎沐宸,你竟然跟我妈合伙算计我。”安然指着黎沐宸,半晌,甩手走开。
黎沐宸最终在长满柳条的大柳树下抓到她:“算计你是我不对,我没有资格拥有你的吻,还是还给你好了。”黎沐宸无赖地说完,俯身吻向安然。
抬头看,天幕的月亮,当时代表谁的心,谁心似狂潮。
回头看,人间的月光,此刻抚慰谁的笑,谁笑容安好。
☆、墓地的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章是不停的对话啊,安然口渴了吧~~
四十二、
农历八月十六日是安然父亲的忌日,死于中秋节的第二天;一年之中月亮最圆的那一天;安然每次看到千里共婵娟这句诗都觉得无比讽刺。
安母总是在中秋节的清早就去扫墓,她总害怕安父中秋节一个人太过于孤单。所以一大早;黎沐宸就只带了安然出门。
墓地坐落在临近市郊的半山之间;树木葱郁,青山连绵;黎沐宸将车停到山脚下墓地指定停车的位置,和安然并肩走在曲径幽深的青石板上;拾级而上。一路上有各种叽叽喳喳叫不上名来的鸟叫声;空气清新;天色渐渐不再亮的发白;转而因太阳的高挂而显现出亮红的暖意。安然呼吸着山间新鲜的空气;倒觉得内心安稳。
走了大约五六分钟,石板路就到头了,眼前出现一条铺满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鹅卵石的鹅卵石小道,安然踩在鹅卵石上,就看到墓地的正门。
现代化的墓地风景优美,草木清新,用水清木华来形容也不为过。大概人们生前多疲于奔命,忙着工作,忙着生活,忙着养家糊口,没有时间与机会来清新美好的自然天地间休整生息,所以才会在死后热衷于住在这样位于自然深处的墓地,使劳累的心灵得以返璞归真。
安然伸手拔着父亲墓地旁刚长出的不规整的野草,说:“每次来这里,都觉得心里很安静,有的时候甚至有住在这里的冲动。”
黎沐宸看着她眉宇间突生的淡淡哀愁,便逗她笑:“在这里当管理员还是打扫卫生呢?看你平时也不怎么做家务,估计不能胜任这里的工作。”
安然被黎沐宸的话逗笑,破坏了思缅人生的情致,随意地拨弄着草尖。
“如果你喜欢这样的环境,我们以后可以住在山间别墅里。”黎沐宸淡淡地开口。
安然将带来的水果月饼鲜花红酒一一摆在父亲的照片前,这才说:“你要先问问我爸爸同不同意呢。我爸爸还不认识你。”
黎沐宸真的就蹲在安然父亲的照片前,一板一眼地说:“叔叔,等我和安然决定结婚时,会第一个来通知您的。我知道你同意。”
安然无语,黎沐宸总是想当然,过于自信。
“爸爸,昨天晚上的月亮又亮又圆,你都看到了吧。这个是我男朋友,”她伸平右手介绍黎沐宸:“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看月亮。”
黎沐宸拿出两支高脚酒杯,打开带来的红酒,安静地倒酒,然后,他举起酒杯,神色复杂地说:“叔叔,阿姨说你爱喝红酒,我给你带了瓶拉菲,你一定会喜欢。”他将那杯酒倒在旁边的泥土里,拿起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
安然絮絮叨叨地对着爸爸的照片说话,汇报生活的点滴细节,而黎沐宸自从喝了那就酒就一直沉默着。安然知道黎沐宸对父亲心有愧疚,微笑着安慰他说:“爸爸一定很喜欢你,你长得帅,又有钱,关键是对我好。”
黎沐宸苦笑:“你终于承认我的好了?”
“一直都承认啊,你对我来说很珍贵,我很庆幸能够遇到你,所以,不要再内疚了,爸爸的事,真的不怪你。”
“安安,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恨我。”黎沐宸努力压抑声音里的轻微的颤抖,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结,他怕安然一直怨恨他,而事实上,他也常常怨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突然闯入她的生命里,也许她就不会活在多年缺失父爱的阴影里。
安然看着黎沐宸染上一丝悲哀无奈的眼眸,认真地说:“那时候我只是不甘心,不是真的恨你。爸爸的死不是任何人的错,爸爸不怪任何人,我更没有资格去怨恨你或者别人。这些都是偶然的事情,每个人都是无辜的。”
安然又重新倒了两杯红酒,自己拿一杯,递给黎沐宸一杯:“干了这杯酒,我们再不提从前。”
面前的安然笑容浅浅,浑身似乎散发着安宁祥和的气息,让黎沐宸几乎忍不住内心酸涩,他知道,一切都是因为宽恕。宽恕让他们彼此之间更加亲密无间。
酒杯轻轻相撞,过去十年的怨恨自责,种种情绪都混合着那红色的液体进入他们的口腔,流入肚中,不消多久就会归于泥土。
无论幸福或痛苦,快乐或哀伤,满足或遗憾,终有一天,都会归于这广袤厚重的泥土之中,无声无息,再次孕育世间万物。
起身的时候,天已经变得灰蒙蒙的,乌云汇聚在一起,感觉像是要下雨。他们牵着手,再次踩上青石板时,果然飘起了蒙蒙细雨,凉凉的,并不让人狼狈,安然发现,自己甚至很享受这半山间的秋雨。
往下走了十几个台阶,拐弯的青石板处闪现一个盺长的身影,他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黑色长裤,手上举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给人一种庄重而肃穆的感觉。安然认出来,是多日不见的林清晨。
自林清晨的生日会后,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和小雨分手,安然虽然担心他,但一直没有想好该怎样与他相对,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是在这个地方遇见。
“安然。”林清晨轻轻开口,语气平和,听不出任何波动的感情,安然却一眼在他的眉宇之间看出憔悴,太阳般温暖的林清晨,第一次没有笑着叫她的名字。安然内心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想开口说什么,却没发出任何一个音节,最后,她还是说:“你来这里看望谁呢?”
林清晨看了一眼黎沐宸说:“安然,我们谈谈好吗?”
黎沐宸拍了拍安然的肩膀说:“我去车里等你。”然后就径直往下走。
林清晨带着安然再次回到了安父的墓碑前。
他看见之前摆放的花束和水果,还有半瓶红酒,笑了,只是着笑容有点不甘和颓唐。“是黎沐宸带来的酒吧?”
安然点点头,也不知道林清晨有没有看到。
“其实我很久以前就见过黎沐宸了。”林清晨的话让安然奇怪,在她的印象里,林清晨第一次见黎沐宸是在新世纪百货的楼下,和她一起。
林清晨自顾自地说下去:“高三那年,我来这里看你爸爸,看到一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从你爸爸的墓碑前匆匆离开,等我走近时发现墓碑前摆了一瓶红酒。当时我没有在意,可是后来,我和你一起见到他时就突然想起来了,黎沐宸就是当年我见到的那个男人。”
“隔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安然不禁愕然。
“当然记得住,那个男人相貌英俊,气质冷漠,虽然擦肩而过,但还是感受得出他一身贵气,这些都没什么,奇怪的是那样一个高贵冷漠的男人,竟然在红着眼睛,好像刚刚哭过。”林清晨沉浸在那天的回忆里。
安然望着山下方向,沉默了。她不知道,黎沐宸竟然做过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存在于她的身边,她生活中的某个角落,可她从未看见,从未发现。
“安然,黎沐宸对你真的尽心尽力了。他每年都会来看你爸爸。”因为林清晨每次来时都会发现红酒瓶和已经失去水分的干枯花束。
安然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黎沐宸太过于神秘,安然对他做过的事几乎一无所知,却觉得安心而感动。她知道,黎沐宸走不出自责,他默默地关照安然一家人,尽心尽力,即使是至亲,做到这样也已属不易。
林清晨知道安然是感动了,他本是想对安然坦露心意的,却竟然在这说起了情敌的种种好话,然而,他不觉得后悔,即使输给黎沐宸,他也心服口服。因为黎沐宸做的,从不比他少。
“安然,你爸爸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林清晨终于开口,竟有些紧张:“你肯定特别恨我吧,我欺骗了你这么多年。”
安然摇着头说:“一点都不恨,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真的,清晨,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林清晨的脸上闪过一丝怀疑,他笑了笑说:“没事的,你恨我是应该的,你不用安慰我。”
林清晨将大半的伞都遮到安然的头顶,黑黑的一小方空间下,安然将伞柄往林清晨的方向推了推:“清晨,这个社会本身就是由偶然组成的,黎沐宸被绑架是偶然,我遇见也是偶然,爸爸突发脑溢血是偶然,你爸爸出现用药错误虽不是偶然,却也不是有意的,我们每个人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我已经浪费了十年的时间用来埋怨黎沐宸,不想再花费更多个十年去恨你,或是任何人。我现在已经释怀了,我想珍惜现在的一切,我希望你也是,从过去走出来。”
雨伞在林清晨的脸上投射出大片的阴影,使他的神情看上去不那么清晰,他沉默好久才说:“安然,你变了,变得比以前勇敢,也比以前幸福。”
安然笑了,眼睛里盛满甜蜜,林清晨用一息尚存的侥幸心理问道:“是因为黎沐宸吗?”他很怕安然点头,期待她能说出写别的什么。
可是安然还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说:“他说,学不会勇敢就要永远面对失去。我不想再失去了。”
“我没有机会了吧?”林清晨发出一声苦涩的叹息。黎沐宸的这句话准确地打到他的心上,他看上去温暖阳光,乐观向上,骨子里却和安然像得很,一样地想爱不敢爱,一样地患得患失,畏手畏脚。
他从未像此刻这么后悔自己过去的胆怯,如果当初勇敢一点,今天就不会和安然以这样的姿态面对面。
“清晨,我们以后还是好哥们。”安然粲然一笑,像从前那样拍着他的肩膀,只是这一次,林清晨再也不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从前躲躲闪闪的甜蜜与希冀。
她用粲然的微笑,在墓地与那个住在心里多年的少年告别。从今往后,他真的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存在,再不是她心里那个像清晨一样给她希望,像朝阳一样使她迷恋的少年。
安然是真的放下过去向前走了,留他一个人在原地。他觉得悲哀,又觉得欣慰。
☆、这样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先更一个过度章,字数有点少。。我要码字了==!
四十三、
安然小跑着回到车上,黎沐宸正闭目养神;车子里放着轻缓悦耳的钢琴曲;她的动作几乎没有停顿,上车;关门;直接扑进黎沐宸的怀里,一气呵成。
黎沐宸受到惊吓;猛然睁开眼睛,笑着拍她的脑袋:“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他的声音清冽;语气里有着淡淡的调侃与欣慰。
安然却没有像平常一样害羞或者和他逗闹;她把头埋在黎沐宸的胸口;瓮声瓮气地说:“你到底还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少女时期;安然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初恋;幻想有朝一日,有一个人能将她捧在手心,给她全世界的鲜花与糖果。他穿白色衬衫,永远像王子一样尊贵而优雅。他万众瞩目却又以蔑视众生的姿态只看见她一人。后来长大了她才明白,自己只是童话故事看多了,世界上只有男人和男孩而没有少女梦境里完美的王子。
然而,黎沐宸的出现,黎沐宸对她默默的付出,随着这些她从不知道的事情,通过别人的嘴巴,一件一件展现在她面前,她几乎觉得少女时的梦境重现了。
黎沐宸将她捧在手心,给她种下满园的向日葵和幸福树,他孩子气地抢夺侄女的巧克力酷酷地塞进她的嘴里,他总爱穿黑色衬衣,却掩盖不住的高贵优雅。,这样一个优秀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却从看不到其他的女人,李嫣对他数十年如一日的痴迷他视而不见,只一味坚持自己多年的感情,直到安然看到他,直到安然走近他,直到安然爱上他。
是的,这样一个忠于感情的男人,对别的女人甚至有些残忍,却是这样的残忍,最让人动心。
黎沐宸故作神秘地说:“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发掘。”
两人都不再说话,在缓缓流动的音符声中静静拥抱。
“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安然从来没听到过这首钢琴曲。
“是莫林创作的。”
“啊!?”安然吃惊的下巴快要掉到锁骨上了,“南莫林会创作钢琴曲?”
“你不知道吗?”黎沐宸有一瞬的吃惊,转念又觉得正常:“对,那时你还小。十几年前,大概是十一年前吧,有个因获得国际金奖而享誉一时的天才少年钢琴家你知道吗?”
安然仔细回想,只觉得印象模糊,那时她不过十一岁,贪玩的年龄哪里会记得这些。
“名字叫寞北。”黎沐宸耐心提醒。
电光火石之间,安然的脑海里的记忆碎片终于拼接在一起,俞小雨是学钢琴的,高一的时候,经常在她耳边念叨,她的偶像是个少年钢琴家,只是就红了一两年就销声匿迹了,安然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好像就是寞北。
“寞北。”安然慢慢念着:“南莫林,寞北,他们是同一个人?”
黎沐宸平静地点了点头。安然却不能像他这样淡定,这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个深水地雷。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出南莫林这个花花公子是个钢琴天才。
安然一下子觉得世界太奇妙。
回到家,安然破天荒地帮妈妈拖地打扫房间,这些是她平时最讨厌干的,安母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安然收拾自己的房间,将所有的东西重新整理分类。她戳戳黎沐宸的胳膊问:“她怎么了?”
黎沐宸摊开手,无奈地说:“不知道。见完林清晨就不正常了。”黎沐宸确实以为安然是见了林清晨之后才这样的,他不知道两个人之间谈了些什么,林清晨是安然真正的初恋,说实话,他打心底里嫉妒,出于对安然的尊重,却什么都不能问。
安母凤目向上一挑,声音变成高了两度的女尖音:“是吗?”
一旁的黎沐宸看到她这个表情,只觉得脊背一僵,不明觉厉。
安然被妈妈关在房间里,两方会谈,严厉逼供。
“今天见到清晨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啊,就随便聊聊。”安然手下不停地整理书籍。
“随便聊聊?”安母的声音又开始不自觉的变得尖利:“那你怎么这么反常?”
安然觉得莫名其妙:“我挺正常的啊。”
“正常?以前我就是棍子打在身上你都懒得打扫房间的啊。安然别怪我没提醒你,要对感情认真,脚踏两只船的事情可是不道德的。你既然跟沐宸在一起了就别再想着清晨。你”
“停停停,”安然双手打叉,制止妈妈继续说下去,“妈,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乱七八糟的,什么脚踏两只船,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你要不是心里想着清晨怎么会不开心,你要不是不开心怎么会这么反常地做家务?”安母眼神犀利斜视安然。
安然哭笑不得:“妈,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其实你的真实身份是琼瑶阿姨吧?”
黎沐宸一个人在客厅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耳朵却时刻关注安然房间的动静,过了十分钟安母还没出来,他有点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上厕所,顺便路过安然的房间。
“我先练练手,以后就可以没事帮黎沐宸收拾一下房间了,他一个人住,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黎沐宸纠结了近一分钟,终于败给了好奇心,将耳朵慢慢凑近门板的时候刚好听到安然这句话,赞同地点点头,嘴角噙笑地回客厅去了。
安母又对安然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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