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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域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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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界,柴慕容透过眼前的赤红,看到远处有着十几个模糊的身影,毫不犹豫地调整了一下方向,向着那十几个人冲去。

“怎么还不见慕容的人影?”边走,白滢滢边担忧地道。

星光现后,又等了许久,不见柴慕容归来,又感觉到赤地之中那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已然退去,小二等人便小心翼翼地向着原本赤地方向前进,却是仍未见到柴慕容的身影。

对于这里的一切,白滢滢既是感到陌生,又感到恐惧。

久未见到柴慕容,她自是无比担心。

忽然,小二一挥手,稳稳地停下马车,沉声道:“前面好像有人!”

白滢滢惊喜地问道:“是慕容吗?”

说着,她顺着小二的目光,向前看去,果然见到一个身影正在向着狂奔而来,顿时喜上眉梢,脚步微抬,便想要迎上前去。

小二急忙将整架马车都暂时交托给小三,自己则是飞快地卸去身上的负重,同时打手势示意兄弟们同样卸下负重,随即飞身掠至白滢滢向前,阻拦道:“滢滢小姐,切不可鲁莽行事!”

白滢滢不满地道:“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这是要去接慕容的!”

在她想来,此时,此间,向着他们而来的人,只能柴慕容,再无他人。

小二冷静地道:“滢滢小姐,我们还没有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小少爷。待我先确定一下。若是,我绝对不会再阻拦你!”

白滢滢看着小二认真的模样,再看看小三等人也皆是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了同一个意思,只得无奈地认了下来。

她也不能责怪小二等人,因为她知道,小二等人这也是在为她和苏梦柔的安全负责。

而且,她也明白,小二等人对柴慕容的在乎,不会比她少上多少。

天上无月,但就着点点星光,小二还是能够看出老远。

仔细辨认了一番,小二突然激动地指着前方,颤声道:“是小少爷!是小少爷没错!”

白滢滢实力比小二等人都要强,自是先小二一步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欢呼一声,便向前狂奔而去。

这一次,小二等人没有再做阻拦,而是跟着白滢滢的步伐,一起向前奔去。

而马车内,虽然因为小二和小三的加速而感觉更颠簸,胸腹间呕意大作,且因颠簸,娇俏的臀部已然很痛,苏梦柔却是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一心想着快点见到小少爷。

她的衣角,在这么长时间里,一直被紧紧地捏在她的小手之中,早已被手心冒出的汗水打湿,同时被捏出许多短时间内无法除去的褶皱。

而随着得知小少爷归来,她又在那早已受了蹂躏的衣角上再添了几道褶皱。

她的担心,她的焦急,以及她现在的开心,并不比其他人少上半分。

眼见柴慕容越来越近,小二心中却是生起了疑惑,“小少爷怎么突然之间跑得这么快?”

之前离得有些远,而且目的极为明确,只是为了看清来人的模样,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来人的前进速度,此时离得近了,便能清晰地感应到柴慕容的速度。

心虽有疑惑,但想到小少爷那匪夷所思的进步速度,他便也释然了,以为小少爷又是有了什么奇遇而功力大进。

他慨然一叹,暗想:“我们离小少爷又远了一步。虽然我们一直都在努力追赶小少爷的脚步,但如今却是被小少爷越拉越远。再这样下去,我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资格再站在小少爷的身边,做小少爷的护卫。整体实力远远低于主人的护卫,除了给主人带去麻烦之外,哪里还能起到什么护卫作用啊。”

不过,他是真心不想离开柴慕容。

他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更努力,虽不见得可以追上小少爷的脚步,但也绝对不能让小少爷拉下太多,否则,他就没有了生存的意义。

其他铁血卫中一些心思活络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沉默不语,各有所思。

同时,在那虚空之中,高大身影额头直冒冷汗,不断问道:“天道,怎么样了?”

虚空震动。

高大身影额头之上冷汗更多了一层,竟是显出极为明显的水渍,“还要一会儿?天啊!”

高大身影痛苦地闭上眼睛,“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啊!再过一会儿,事情可能就发展到完全失控的地步了啊!”

他在天道被干扰的那一刻,清晰地看到了一个画面,就是柴慕容正发着狂,向着白滢滢等人的方向冲过去。

他可是非常清楚白滢滢和苏梦柔在柴慕容心中的地位如何。

他真的想象不到若是柴慕容事后就算没有爆体而亡,知道了白滢滢和苏梦柔死在柴慕容自己手上,那柴慕容又该变得如何疯狂。

至少,他知道一点,若事情真的那样发展,柴慕容是肯定废了,再也无法对三域界的大麻烦起到一点作用。

而且,他觉得,柴慕容在将白滢滢等人杀光之前,爆体而亡的可能性要更高一些。

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本只是为柴慕容解除爆体而亡这么一件在天道手里小之又小的一件事,如今却衍变成了这般要命的田地!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千钧一发(中)

“呃啊!”

一个看上去不过七八岁的小男孩,全身脏兮兮的,身上的衣物也是泥渍斑斑,露在外面的双手干瘦无比,似是只是一层皮肤包在了骨头上,与干瘦的身子相比,脑袋显得大得出奇,偶尔有一块并没有被泥渍沾污到的脸皮,也显出蜡黄之色,明显是营养不良。

小男孩抱着头,跪倒在一处荒地上孤独立着的小土包面前,痛苦地嘶声痛呼着,被埋在小小身躯里的眼睛却是流下汩汩的泪水。

那痛呼,那泪水,好像都是在表达着小男孩心中的痛苦和悲伤。

柴慕容感到头痛欲裂,好在这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

随着痛苦流逝,柴慕容艰难地喘息着,脑海之中一片轻松,却也无比疲惫。

那种痛苦,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承受了。

那真是一种能把人活活痛死的痛苦。

缓缓起身,柴慕容感觉身体无处不酸痛,连抬一下胳膊都感觉那么费力,身子微微一仰,竟是没能站起来,而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慢慢地睁开眼睛,柴慕容感觉眼前有些朦胧,脸颊在微风的吹拂之下有些微凉,微微一怔,虽无力,但想要看清东西,就只能费力地抬起手抹去让他看东西不真切的物事。

只是这一抹之后,他顿时怔住了,“我的手,怎么变得这么小,这么瘦?”

他眼前的,是一只枯黄的小手,比正常七八岁男孩儿的手都还要小上一些。

而当目光跃过小手,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土包,余光则瞥到了周围熟悉的事物,柴慕容只觉得一股子深埋在心底已久的回忆如巨大的浪涛一般,直接将他吞没了。

“妈!”

小男孩,也就是柴慕容,手脚并用,以他的身体几乎不能承受之速度,向着土包爬去。

那个土包,不是别的,正是柴慕容母亲的坟。

柴慕容手掌和膝盖皆被地上偶尔突出的碎石割破,流出滚烫的鲜血,而他却毫无所觉,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重重地趴在了那座孤坟上,脏兮兮的小脸儿不断摩擦着孤坟,泪水再次滚滚而出,嘴里不断地轻呼着一个称呼——妈!

好像他这样做,孤坟里的那个人,就会醒过来,再像平时那样,轻轻地抚着他的小脸儿,无论多累,都会对他露出那能让他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有温暖的笑容,让他感觉这个世界还是有真正关心他的人的。

只是,孤坟里那个过往对他来说最是温柔的身影,却是太累了,再也醒不过来了。

孤坟里的人,原本是幸福的,有爱她的丈夫,还有个可爱的儿子,有着殷实的家境。

可是后来,丈夫生意失败,从此一蹶不振,令她踏入了之后如恶梦般的生活。

丈夫开始酗酒,甚至还染上赌博的恶习,有时因为心头不畅,或者因为赌博的手风不顺,就会对她拳脚相加,说她是丧门星,只会给他带来灾难,不再如过去那样,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般宠爱她。

几乎是每天,她都要带着满身的伤痕,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外面讨生计。

曾经,她想过倒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可是每当看到儿子那瘦瘦小小的身影,看着儿子那时不时看向屋内那个已经彻底废掉的男人时恐惧又怨恨的眼神,出去时总想着儿子在家时那对她的归来无限期盼的眼神,她就再也不忍心死去。

因为她要把儿子好好抚养成人。

可现实终究无比残酷。

过度的操劳,令这一个本来风华正茂的靓丽少妇,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了一个头发花白了一半,脸上尽是皱纹的丑陋老妇人,且染上一身重疾,最终带着对儿子的不舍、疼惜以及担忧,带着对丈夫因一次失败便产生绝望的丝丝恨意,带着对往昔幸福日子的无限追忆,走入了那永恒的黑暗之中,再也回不来了。

渐渐地,柴慕容依着孤坟静静地睡去了,即便是在睡梦之中,嘴里依然在喃喃地喊着一个无论是贫穷还富有时都令他感到无限温暖的字——妈。

好在此时已值盛夏,否则,柴慕容肯定会就此随着孤坟里那个坚强却又悲哀的温柔女人一道而去。

此刻的他,实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到一点点的气候变化都可能会让他丢了性命。

太阳慢慢沉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放在平时,也许没有什么,但是此刻,却像是不愿去打扰这对可怜的母子。

黑幕降临。

孤坟变得略显冰冷。

柴慕容悠悠地醒了过来,小脸儿依然贴着孤坟,眼中满是迷茫。

过了好半天,他才站起身来。

小小的身影,此时却是带上了一股子倔强地气息。

“妈……”小小的柴慕容声音还很稚嫩,却是充满了坚定,“你说过,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活下去,而且非常好地活下去。”

泪水再次夺框而出,柴慕容对着孤坟恭敬而又悲伤地鞠了三个躬,留恋地再看了一眼那个他亲手挖出坑,又将母亲埋入的孤坟,随即转过身,大踏步离去,而眼中,却是爆射出滔天的恨意,“柴远山!是你害死妈的!你不配做一个丈夫!你不配做一个父亲!你还是去死好了!”

今天的夜空没有几颗星星,皆是躲在了大片大片的云彩后面,好像是不忍看到世间即将发生的一幕人伦惨剧。

漆黑,又四处漏风,屋顶也缺了一大块的破旧屋舍之中,柴慕容双手虽然颤抖着,却死死地握着一块刚刚从垃圾桶里翻出的铁片,向着屋内一个沉睡的身影悄然靠近着。

那块铁片,本已锈迹斑斑,却被柴慕容磨得有一处极为锋利,闪动着幽幽寒光。

“如果,你能振作一些,妈又何至于天天被你打得遍体鳞伤,何至于一天打几份工,累到时不时就会吐血,何至于最后积劳成疾而死!我们又何至沦落到住在这连狗都懒得来的地方!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柴慕容看着躺在那里的身影,那个被他称为父亲的人,心中满是无限地恨意。

他将母亲的死,全都归咎到了他的父亲柴远山身上。

正是那个男人的脆弱,才导致了原本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

他想那个男人死!

呼!

柴慕容定了定神,却仍是止不住手上的颤抖,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将手中那已经被他磨得很是锋利的铁片对准了柴远山的后心,狠狠地扎了过去……

画面一转。

明明已经十四岁了,身体却明显比同龄人瘦小许多的柴慕容刚刚放了学,身上还背着沉重又破旧的书包,手里却已经熟练地自那已经被洗得有些褪了色,且打了好多个补丁的校服口袋里掏出一个被折得极为整齐的大编织袋,轻车熟路地来到一个垃圾桶旁,小小脑袋跟着另一只空着的手一起钻进了垃圾桶内。

不多时,两个矿泉水瓶及一个易拉罐被柴慕容从垃圾桶里翻出,塞进了那比他身体显得还要大一些的大编织袋里。

柴慕容开心地一笑。

往常这个时候,垃圾桶里的东西早就被他的一些同行们拾了去,只给他留下一些边边角角并不容易被寻到的不值钱的东西。

今天,他算是有了一个大收获。

他觉得,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多转几个地方,应该能有着几块钱入账。

记得几年前的那天,他那一“刀”,最终还是因为心里太过紧张,亦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手上颤抖太厉害,扎歪了,扎在了柴远山身下的一层被堆得厚厚的,用来隔绝地面凉气的杂草之中。

当那一刀扎歪之后,他就再也没了再扎一刀的力气,更是没了那股子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

所以,他和他那个极为不负责任,至今还在到处鬼混,时不时被小赌坊的人打得浑身是伤的父亲都还活着。

只是,他依然非常恨他的父亲,恨不得他的父亲早点死。

渐渐地,夜已深,柴慕容虽然很累,肚子里虽然曾经有过一个馒头,如今却也已经空空如野,不时地向他发出抗议,但是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继续在已经变得很是冷清,只余下没有温暖的路灯散发着昏黄冰冷光芒的大街上不断翻找着垃圾箱里的有价值换钱的东西。

不是他不饿,而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

现在,他一天只吃两个馒头而已,剩下的钱,全都被他的父亲夺去要么换了酒,要么进了赌坊再也出不来。

他也试过将自己辛辛苦苦赚得钱藏起来,但总是会被他的父亲发现,然后被他的父亲以他极为不孝的名义暴打一顿。

后来,他也学乖了,或者说是学得油滑了,知道将一小部分钱藏起来,然后把剩下的钱,扣出一部分当伙食费,其余的全部给他的父亲。

这样一来,他那个成天喝得烂醉如泥的父亲也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来。

伙食费,他的父亲倒还没有真个乱花过,可能也是意识到如果连那个也动的话,自己会饿死。

走着走着,柴慕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死死地扣住,心头一惊,便想要逃走,但奈何身子骨太弱,竟是没能动弹一下。

此时,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哟!这个小家伙在咱们的地盘上捡垃圾没交保护费不说,现在碰上我们,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就想逃走!他胆子还真肥啊!好像完全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柴慕容听得心里一突。

他知道这一片有四个小混混四处惹是生非,然后到处收保护,若是有人不交,便会被他们捣乱,导致生意做不下去,后来,很无奈的,那些小商小贩们也就认了,定期交上保护费。

柴慕容在观察了一阵子之后,弄清了那四个小混混的行动规律,这才避开他们出没的时间,到大街上捡垃圾的。

他听说过,在这一片,就是捡垃圾也是要交保护费的,不然会被毒打。

本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一直做下去,直到学会新的谋生手段,柴慕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真是走了大霉运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千钧一发(下)

他知道,今天若是自己不对那四个小混混有个“交待”,那么就不要想走了。

可是,他现在根本无法做出什么交待。

就在昨天,他刚刚将钱分了大部分给他的父亲,剩余的,先是事先藏起一部分,然后才将当作伙食费的钱放在了那个破旧得有些过分的家里。

而身上仅有的两毛钱,也早就被他在放学没多久后买了馒头,垫了肚子。

他现在身上除了一些可以换些钱的破烂之外,一分钱都没有。

知道跑不了,柴慕容缓缓,而又带着恐惧地转过身,便猛看到四颗染着一头刺眼的黄发的头颅扎进了眼球最深处。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染黄发,已经成了一种时髦。

只不过,当时的那种时髦,反而成了小混混们争相追求的对象。

结果就是,一看到了黄色的头发,人们总是会觉得那个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而眼前的四个满脸痞子气,身上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青年就是典型的坏人了。

柴慕容看着四个神色不善的小混混,急忙吓得低下了头,嘴唇直哆嗦地道:“四位……四位大哥哥。我……我没钱给你们。”

为首那个耳朵上还带着一对明显是从地摊上弄来的几块钱一对的便宜货的耳钉的青年,夸张地抬起一只手,小臂几乎与地面平行,学着那个年代热播的黑帮电影里的人那样,用着略显得有些粗糙粗大的小指,掏了掏耳朵,大声地道:“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大声点!”

这些人,一般都是穷人家出身,从小干过一些苦活,身上有把子力气,手自然也会显得粗糙,却有力,否则也没那胆子干这个行当。

他们都是见到自己完全可以不劳而获之后,没有把持住自己的心,起了贪念和歹心,从此就这么做了下去,而且越发地无法无天。

柴慕容低着头,虽然看不到四个小混混的脸色,但从四个小混混那比他的腿要粗壮了许多,此时不住晃动的腿,便也知道那四个小混混已经没了耐心,即将动用他们平日里最常用的手段。

但是柴慕容身上确实是一分钱都没有,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嗫嚅道:“我……我没钱。”

心脏像是装了马达一般,疯狂跳动着,柴慕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居然可以跳得这么快,这么有力,只是,他同时还在担心自己的心脏会不会因为这骤然而增的巨大压力而突然爆炸。

还不待他想更多,一只大脚以他根本看不清的速度猛地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呃!”

柴慕容只觉得自己胸口剧痛无比,且根本喘不上气来。

他清楚地知道,那四个小混混是打算要毒打他一顿来出一口气了。

嘭!

身体重重落在坚硬的地面上,柴慕容又感觉到了一股疼痛,但也容不得多想,急忙松开抓着大编织袋的两只手,死死地抱住脑袋,身体缩成一团。

他听说,当被人打的时候,这种姿势可以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不受到过重的伤害。

而且,这种姿势,他已经用过许多回了,也可以证明确实有效。

嘭嘭嘭……

柴慕容不知道那四个小混混到底打了他多少下,打了多长时间,只能感觉到身上无处不痛,嘴里充斥着腥甜的味道,鼻子也能感觉到一片粘腻感,想来应该是都有着鲜血。

终于,那四个小混混带着不满及几分舒爽走了。

柴慕容静静地躺在地上许久都没有起来。

不是不想起,而是他现在真的是痛得起不来。

又过了许久,柴慕容才拖着浑身青紫的身体,忍着身上的痛楚,弯腰再次捡起被丢在一边,已经扎好口子的大编织袋,缓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那个大编织袋是不可能被丢掉的,因为那里面装的都是他的命。

将大编织袋放到那破烂得已经再也关不上的木门的门口,进门,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而又令他无比厌恶的身影,柴慕容恨恨地想着:“又没回来!又出去赌了!赌赌赌!你早晚被人打死!哼!而且,你要是争气点,我今天又怎么会被那四个小混混给打!”

越想,他对柴远山便越发厌恶与憎恨起来。

他恨那四个只知欺负弱小的小混混,但更恨柴远山。

甚至,连带着,他也开始恨起这个世界,“如果这个世界不欢迎我,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既然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又为什么要让我受这么多苦!我恨!我恨柴远山!我恨这个世界的一切!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以后就要所有挡在我面前,敢欺负我的人付出沉重的代价!这个世界不给我公平,那我又为什么要对别人公平!”

“我恨啊!”

嘭!

一股莫大的力量随着柴慕容一声恨意滔天的咆哮,狠狠地击在了小二等人的联合阵势上!

小二等人皆是受力不住,身体重重一颤,再也顶不住如浪般一波波冲击而来的巨大力量,吐血倒飞而出。

而柴慕容却是没有就此罢手,直飞向小二等人的方向,双手分别举高,如两只大锤般重重向着离得极近的小四和十四的头顶而落。

小四和十四刚刚受到重创,气息未稳,身体也麻痛无比,竟是没有阻挡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柴慕容的双拳落下。

感应着柴慕容拳头上的力量,他们知道,自己在这拳下,定是无命生还!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柴慕容怎么了,怎么一见到他们突然发动袭击,居然连白滢滢和苏梦柔都要一起攻击。

若不是他们兄弟十二人反应够快,及时挡下了柴慕容一次攻击,那么此刻白滢滢可能早已在柴慕容那突兀的攻击下香消玉殒多时。

小四和十四看着柴慕容那双已经来到近前的拳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死在小少爷手里,他们不怕,也不会怨恨,因为他们早就认定自己的命是小少爷的,任小少爷随时拿走。

可是,现在小少爷分明是出了问题,可他们却是连点忙都没帮上,甚至都不知道小少爷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就要死去,心中极是不甘。

他们担心,就算是自己死了,小少爷也会如现在这般疯狂,直至死亡。

这才是他们绝望的根源。

“慕容!你到底怎么了啊!”

白滢滢凄厉地大吼着,脸色一片苍白,嘴角挂着一抹刺眼的血红,长剑一挑,非斩而拍,轻柔地拍在了柴慕容的双拳之上。

“呜!”

只是甫一接触,她便感觉柴慕容双拳之上蕴含着令她难以想象的力量,竟是一下子再次受了伤,而且伤得极重,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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