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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域神-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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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小院,是否有人曾暗中出现过?”

“没有。若有,我虽算不得什么巅峰强者,但还是能够让下域的人在我眼中无所遁形。至于中域的人……”郭阳扫视了一眼来自中域的人们,道:“还是由他们自己回答吧。在场,包括徐圣者您在内,共有三人能够避过我的耳目。”

徐天翼自在场中域人,特别是几位尊者脸上扫过,心中不由轻轻一叹。

尊者,若非刻意隐藏气息,那么即便是在夜里,都会如灯塔般明亮,令帅者以上的境界感受到。

昨晚自不必说。

昨晚,在场所有的尊者几乎都在他的邀请之下去武圣堂的小院里喝酒,又哪里可能有机会偷偷离去。

至于白天,他们都在高台之上看着比赛,也不可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至于前天,所有的尊者都在他的感应之下。

而常家的五个老家伙,早在昨日便已经离开,不知去向。

而且,常家五个老家伙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小的郭嘉下什么黑手。

同样的,在常家五个老家伙离开之前,他也都能清晰地感应到他们都在常家小院里未曾动过。

幽林小院,对普通人,或者下域的武者来说,着实不小,但对他来说,却也不大。

只要有心,他就能感应到所有尊者以上强者的气息。

至于尊者以下,绝对逃不过郭阳的眼睛。

如此,第一嫌疑人,不需要他说,大家都知道是谁。

徐天翼?

所有人都不会觉得徐天翼会自己坏了尊为圣典般供奉着的规矩。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柴慕容。

柴慕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从徐天翼和郭阳的一问一答之中,他也明确了一件事,自己就是第一嫌疑人。

毒药从郭嘉的中指侵入。

那么,谁和郭嘉有过近距离的手指相触?

他,柴慕容!

在晋级赛中,他与郭嘉对轰了不只一记,有足够的时间,也有足够的机会注毒!

可是,他清楚,自己绝对没有下毒。

他虽然很想当场将郭嘉击毙,却从来都没有想过用毒。

因为他实力远强于郭嘉。

他自信,就算郭嘉完全入魔,也熬不过他三轮攻击。

他完全没有必要用毒。

更何况,曾经被毒害苦的他,不单单对毒药这个词汇极为敏感,更是对毒药恨之入骨,根本不会去碰,更不要说去用了。

那么,解释只有一个,有人,在陷害他!

而郭嘉,只是那个人,或者那些人陷害他,再将罪责栽赃到身上的工具!

第一百六十八章 证据确凿

缓缓转过身,怔怔地看着柴慕容,徐天翼怎么都无法将心狠手辣,用毒害死郭嘉的恶毒形象与虽然有些滑头,却重情重义的柴慕容联系起来。

可摆在他面前的事实却是无时不刻在提醒他,柴慕容最有可能是凶手。

若双方有恩怨,他自不必理会。

若是有人单方面蓄意谋害,他却不得不管。

武圣堂规矩虽不禁止有恩怨的个人与势力打打杀杀,却不允许为了一己之私,便图添恩怨。

而且,柴慕容曾不只一次表露过对郭嘉的杀心。

那么,他查,还是不查?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着。

众人的沉默,却在无形之中给了徐天翼不小的压力。

钟婉婷面色平静,似是一切都与她无关,实则也在等待着。

徐天翼查,自然会省却她不少的力气和口舌。

若徐天翼不查,那么,她便会逼着徐天翼去查。

更何况,她来此的目的,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暗中逼着徐天翼不得不去查。

她相信,为了武圣堂的名声,徐天翼会做出一个令她极为满意的选择。

过了好半晌,徐天翼咬了咬牙,道:“柴慕容,现在你是毒杀郭嘉的首要嫌疑人,请你配合。”

柴慕容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算徐天翼不说,再过一会儿,他也会主动提出配合调查。

他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只在乎今后柴慕天和徐天翼是不是好做人。

徐天翼直视着柴慕容,问道:“你与郭嘉过往是否有什么恩怨?”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徐天翼这不过是例行询问。

谁都知道郭嘉和柴慕容之间过去不可能有什么恩怨。

一个从中域刚刚下来,而另一个,则是一直都在下域,根本未曾上过中域。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又何谈恩怨之说。

柴慕容摇了摇头,“没有。”

徐天翼逼视着柴慕容,身上渐渐腾起一股带着浓浓压迫感的气势,压向柴慕容。

他相信柴慕容没有做过,可既然开始,便要把一切都做足,让人落不下半点口实。

“你有没有想过要杀郭嘉?”

柴慕容瞬间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冷汗涔涔。

徐天翼身上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直透他心底。

他甚至感觉,在徐天翼这股压迫感之下,他根本无法说出半点谎言,一旦说出,便会被徐天翼立即识破。

咬着牙,柴慕容眼神坚定而又坦荡,“有!”

“为什么?”

“因为他入了魔,且对我有极大的仇怨!不杀他,对我来说将后患无穷!”

徐天翼眼中暴射出逼人的光芒,语速飞快,“他为什么对你有仇怨?你们之前根本就未曾见过!”

徐天翼身上的气势越发浓烈。

柴慕容的脸色也越发苍白。

其他人都看出来,徐天翼这是来真的,没有半点虚假,气势上更没有半点水分。

即便是在场的几位尊者,面对徐天翼此时的气势,都会有心惊肉跳的感觉,也明白柴慕容此时面对着怎样巨大的身体和心理双重的压力。

他们坚信,若是换一个将者直面迎上徐天翼此时的气势,首先心理上会崩溃,随之便是身体上的崩溃,最终活活被压死。

而柴慕容居然在这种压力之下竟然没有立即崩溃。

他们再看向柴慕容时,眼中再没有看下域人时故有的轻视,而是转而变为重视,甚至是欣赏。

至于钟婉婷身边的老人,遮在大帽之下的双眼深处,却是有着浓浓的忌惮。

柴慕容的心志,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而越是这样,他就越发觉得柴慕容危险,心中也就更为坚定地要除去柴慕容。

不择手段地除去!

狠狠地咬着牙,声音从牙缝之中艰难挤出,柴慕容将自己与郭嘉在赛场上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说于在场所有人听。

至于别人信不信,柴慕容不会去理会。

当时的另一位当事人,现在已经身亡。

因此,他如今所说,是真真切切的死无对证。

但他只要徐天翼相信就好,只要许世文相信就好,只要楚含烟相信就好。

听了柴慕容的话,徐天翼已经对柴慕容再没有任何怀疑,不过,他知道,不能就此收手,“你就凭一个人的言行,一个人的眼神,就笃定他将来会对你不利?”

柴慕容狠狠地点了点头,“之后他入魔的事实,也已经足以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在场所有人都相信柴慕容所说。

一个人,若是之前没有极端邪恶的想法,又怎么可能入得了魔?

若入魔是那么容易一件事,相信这世上入魔之人将会现在几倍,甚至是几十上百倍!

那这天下早就乱了。

至于柴慕容话语间关于郭嘉迷恋楚含烟的事,在场所有人也毫不怀疑。

楚含烟身为武圣堂小公主,地位尊崇,更是有着令天地为之失色的绝色容颜,追求者不知凡几,多一个郭嘉不多,少一个郭嘉不少。

郭嘉因迷恋楚含烟而变得极端,那完全是他个人的原因,甚至,还与他的家族教育有关。

有意无意地,他们将事情之中有关楚含烟的部分自动留在心底最深处,而是将问题的重点转到了郭嘉之死及郭嘉的为人身上。

目前,只有两个人,才会将楚含烟视为重点。

钟婉婷余光扫了一眼目露担忧,不时看向徐天翼张了张嘴,想要劝阻徐天翼不要再对柴慕容施压,却又欲言又止的楚含烟,心中满满的都是嫉妒和怨恨。

为什么?

我容貌不比你差,可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你,而不是我?

现在就连陆大哥都喜欢你!

你为什么事事都要和我争?

你不就是出身比我好吗!

可出身再好,你也就是个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贱人!

钟婉婷再度陷入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

而关注着楚含烟的另一人,则是许世文。

他知道自己的义妹有着无数的追求者,甚至,有时,他还会为此自豪,因为那个被无数人追捧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妹妹。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追求者中竟然有如郭嘉一般的变态。

他甚至有些后怕,若是郭嘉在某一次接近楚含烟时突然入了魔,那后果将何其可怕,至少也是他无法承受之重。

从小一起长大,他与楚含烟之间的兄妹情不比世间任何一对亲生兄妹要差。

他们之间感情越深,他就对那种可怕的后果越是感到害怕。

因此,他再看向郭阳时,目光变得一片冰寒。

子不教,父之过。

郭嘉尚且是个如此变态的人,那么,他的长辈们又如何?

至少,郭阳之前的表现已经给了足够多,也足够真实的例子。

许世文觉得很有必要将郭家人都好好查一查。

一旦发现有问题,他毫不介意将郭家整个从中域除名。

他有这个信心,更有这个能力!

与此同时,徐天翼的询问还在继续,“那你有没有想要下毒害他?你身上有没有任何性质的毒药?”

汗如雨下,柴慕容此刻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上下皆是湿漉漉的,衣衫被汗水打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原本飘逸的长发此时纠结在一起,贴在柴慕容的头皮上,挂在柴慕容的苍白已经全无血色的脸上。

虽已入秋,房间里却依然温暖如春,但柴慕容却感觉到了无处不冰冷。

不过,他对徐天翼的做法没有半点怨言。

他明白,徐天翼此举,除了是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还是为了将他坦荡的形象深深刻入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之中。

“没有!”因为过度用力,过长时间的用力,柴慕容依旧紧咬着,牙龈已经泛着大片大片的白色,“您很清楚我曾经被毒药害过,还差点因此而丧命。我恨透了毒药,又怎么可能自己去用!”

说这一番话,柴慕容竟感觉自己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身体不住如筛糠般颤抖着。

该问的,也问完了,徐天翼缓缓地收回气势,生怕过快,过大的气势反差会伤了柴慕容,“空口无凭。我想要搜你的身,再去你的住处找找看。你有没有意见?”

身上压力尽去,柴慕容虽然感到无限轻松,同时也感到身心皆无比疲惫,晃了晃,差点就此倒下,还好楚含烟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四下扫视一眼,柴慕容虽然恨不得就地躺下狠狠地睡上一大觉,却依然坚持着。

虽然在徐天翼强大的气势之下受了不小的苦,但柴慕容知道,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从在场之人,除钟婉婷、看不到眼睛的老人以及郭阳之外的人眼中,他看出他们的怀疑已经去了大半。

虚弱地点了点头,柴慕容道:“好。”

徐天翼也不马虎,当下便搜遍了柴慕容全身,却没有搜出半点可疑的东西,“你们可还有疑问?”

在场之人,特别是郭阳,都知道徐天翼是在对他们说话,皆是摇了摇头。

徐天翼发了狠,认真处理此事,那他们还有什么意见。

徐天翼点了点头,看了看虚弱地需要楚含烟才能站稳的柴慕容,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歉意,道:“那就去柴家小院查一查。”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不多时,徐天翼便在柴家小院内搜索了除柴慕容房间之外的所有地方,皆无所获。

深吸一口气,徐天翼既是激动,又是忐忑地推开柴慕容的房间。

只要在这里,他什么都没有搜到,那么,柴慕容便可以暂时洗清嫌疑。

之后的事,都将由他来负责处理。

苏梦柔和小二等人见到一群人突然来到柴家小院,又看到徐天翼面色不善,自是大为警惕,想要阻止一群人的进入,却被柴慕容挡了下来,后来才从楚含烟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再看向郭阳时,目光变得无比冰冷。

在所有人或担忧,或好奇,或平静,或藏着极为隐晦的怨恨的注视之下,徐天翼开始细细地搜索起柴慕容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当来到床边,将床板掀开,看到靠着内侧的床板与支架间夹着的,还不如一个婴儿手掌大的小纸包时,徐天翼面色微变,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将小纸包拿了出来。

柴慕容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的脸,顿时挂上了一抹震惊之色,眼中更是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而眼底最深处,却是有着无尽的冰冷在涌动,在激荡,似是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

第一百六十九章 死局

徐天翼涩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平生第一次,徐天翼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是那么苦涩,那么悲伤,甚至是有些绝望。

他这一生,因为为人过于耿直,从弱小的时候起,便是遭到了无数人的排挤,甚至是暗杀,遇到被人投毒也是常有的事。

无论是从自身安全角度出发,还是从不被人轻易查到头上角度来看,一个人,若是想要痛快干净地杀另外一个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投毒。

毕竟,无论是派人追杀,还是通过某个局将一个逼入死路,都有可能被那个人以一种近乎奇迹的方式逃脱。

不说见识过这天下所有的毒药,徐天翼自信绝大部分的毒,都是见识过的,虽然只有极小的一部分是由自己亲身体会,剩下的都是通过一些资料典籍还有他人的经历知晓,但也足够判断出手中拿的是何物。

映丹红!

凭着手上的触感,以及灵敏的感知,他瞬间便得出了手中毒物的名称。

这种毒,会在人体内潜伏整整两日,两日后定时爆发。

中者往往察觉不到自己已经中毒,且在两日之后突然暴毙身亡,如郭嘉一般。

死于映丹红者,面色发黑,嘴唇却是奇异地泛着妖艳的红色,有如黑山之中一朵盛开的大红牡丹,是那般鲜明而又刺眼。

映丹红也是因此而得名。

最为关键的是,映丹红乃是专门针对将者的剧毒之物,可以瞬间摧毁人体内全部器官,并使人全身血液呈现黑紫之色,只有在毒性完全发挥作用之后,在人体内有些微的残留,而对帅者及帅者境界以上的强者却是全然无用。

映丹红的中毒现象,与郭嘉的死法完全一致。

映丹红的适用对象与郭嘉也是非常相符。

而且,映丹红在中域和下域都可找得到,只是在下域更难得一些。

柴慕容死死地盯着徐天翼手中那包映丹红,冷静地道:“不知道。”

此时,无论有多愤怒,柴慕容知道,自己必须要冷静,否则,不但自己的怒意会被人看成是被人发现了“真相”而恼羞成怒,更会连累得徐天翼变得极为难办。

徐天翼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出,似是要将胸口中的烦闷感随着已经没有了多少氧气的空气一并排出,却发现没有半点作用,“这里面装的东西,想必大家都应该知道,是映丹红。”

随着徐天翼话语的落下,在场之人反应各不相同。

有的,面露诧异,至于是诧异于柴慕容之前那般强硬,那般坦荡,最终还是被发现了隐藏的暗手,却死不承认,还是诧异于徐天翼竟然连丝毫掩饰都没有就将自柴慕容床板之下搜到的东西如此明快地说将出来,这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有的,心中满含快意,如郭阳,如钟婉婷。

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柴慕容必死的未来。

只不过,钟婉婷掩饰得极好,并未被人发现。

而郭阳,似是体内的疯狗基因再次苏醒,双手不断弹动,似是要立即将柴慕容毙于掌下,却又忌惮于徐天翼就在不远处而不敢动手。

有的,则是满心的担忧。

这些人,自然便是关心柴慕容的人,如楚含烟,如苏梦柔,如许世文,如小二等人。

而更多的,则是沉默和平静。

至于他们沉默和平静的原因,各不相同。

徐天翼又问道:“既然你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那这东西又是怎么进到你的房间里,去到你的床板之下的?”

郭阳面上疯狂之色再现,“难不成,还是它自己长了腿跑进来的?”

之前,他之所以平静,是因为看清了形势。

只要有徐天翼在,他就动不得柴慕容半分。

所以,他只能压抑心中自柴慕容出现在他面前起便不断急剧攀升的杀意。

而越压抑,那股杀意便越发浓烈,攀升得也就越快,直到此时,再也压抑不住。

而且,他已经看到了柴慕容毙于他掌下的希望。

“闭嘴!”徐天翼蓦然冷喝道:“我查案,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怨恨地盯着徐天翼,郭阳默然无语。

徐天翼的心情遭透了。

他明白,若是这个时候再惹得徐天翼更不愉快,虽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皮肉之苦却是在所难免。

更何况,现在在他的眼里,柴慕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根本无法跑掉,就算跑掉了,也有徐天翼去追回。

只要徐天翼不想武圣堂因为他而蒙羞的话。

柴慕容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

徐天翼真是快急疯了。

无论他问什么,柴慕容竟然全都是一问三不知。

这让他怎么办?

柴慕容不知道的东西越多,就算是真的不知道,别人也觉得他确实不知道,但就事情上来说,他就有越大的嫌疑,只不过是要推脱责任而已。

他气恼柴慕容怎么那么糊涂,连被人暗中放进映丹红这种东西在房内都不知道。

这下可好,动机,柴慕容有;人证,周围一堆;物证,在他手上。

只要不出意外,他就得真个把柴慕容给办了!

就在徐天翼气恼之际,柴慕容冷静地道:“我知道,现在动机,人证,物证都齐了,但是,物证之中,却还差一个最为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凶器!”

柴慕容清楚,依照三域界的规则,只需要现在那些东西,便足以将他置于死地,但他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暗处那只黑手得手,急忙拿出了前世警察办案的论调,“郭嘉伤口,也就是毒物侵入之所,是极小的存在。凶器应该是针状物。如果你们能找到凶器,并证明那同样是我的,我柴慕容也认栽。”

“认栽?”郭阳看着直到此时还死不松口,甚至连点绝望之意都没有露出半点的柴慕容,心中非常不爽,一时间将徐天翼的可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刻薄而又阴刀霍霍地道:“柴慕容,现在铁证如山,你居然还死不承认!还凶器?谁在杀了人之后还会将凶器留在身边的?你当这是恩怨所致的厮杀?不是!你这是赤裸裸地谋杀!”

柴慕容转头看向郭阳,面无表情地道:“既然我连凶器都不留在身边了,难道就不会连着映丹红一起扔了?”

郭阳思绪一顿,张了张嘴,说不出半点反驳之语。

徐天翼眼睛微亮,似是看到了希望。

而小二、小三和小七三个铁血卫小队长,以及许世文则是忧虑不减。

正在此时,钟婉婷上前一步,却被身边的老人微微阻拦了一下,但去势未变,突出老人的阻拦,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对着楚含烟投来的疑惑目光,抱以歉然一笑,道:“我来说句公道话。事先声明,我与柴慕容没有半点瓜葛,与郭家以及死去的郭嘉也没有半点交好。我所言,皆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说。客观,而不偏袒任何一方。”

柴慕容和许世文同时眯起眼睛。

他们非常清楚,接下来,无论钟婉婷会说什么,都将对柴慕容十分不利,甚至会将柴慕容推入深渊。

至于他们与钟婉婷之间有没有瓜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且不能说,因为什么实质性的证明都没有。

他们若是说了,只会徒惹人生厌,认为他们是为了封钟婉婷的口而做出无谓挣扎和阴险小计。

果然,钟婉婷一开口,便将柴慕容关于处理毒药的方法完全驳斥了回去,“之前听柴公子所说完全可以将毒物连带着凶器一起扔掉,我认为全无道理。柴公子可以处理得了凶器,却绝对无法处理映丹红。”

徐天翼眼中厉芒闪烁,“为什么?”

钟婉婷毫无所惧,似是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公道而讲话,无愧于心,“如柴公子所说,凶器乃是针状物,扔掉,自是无从搜找。映丹红,虽然只有一小包,却是不能如此做。映丹红为粉末,遇风便会飘散。就算是整包扔到林中,或者是这封城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被一些动物误食。只要微微开一个口,那么,随着动物的啃食,或者是动物死前的挣扎,纸包都可能会因此而打开,或者散落出里面的毒粉。”

郭阳听着钟婉婷的叙述,眼中光芒越来越亮,看向钟婉婷的目光直如看着一位大慈大悲的菩萨。

钟婉婷平静地继续着自己的讲述,“如今已是秋日,风多。映丹红是连将者都受之不住的毒物,普通动物及人绝对承受不住丝毫。柴公子近两日的行程,都在这幽林小院、赛场以及两者之间的地带。这有许多人可以证明,一查便明。如此,一旦映丹红随风而散,必将造成封城极大的混乱与死亡。闹出的动静太大,只会徒惹麻烦,令事迹败露。加之映丹红对柴公子本身便有着极大的杀伤力,柴公子无法利用真气将之摧毁。映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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