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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域神-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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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慕容眉头稍动,“小二,出去迎一下客人,切不可让人家觉得我们柴家少了礼数。”

小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柴慕容身后,微微一笑,微眯的眼中闪动着戏谑的光芒。

楚含烟微微一怔,心想:“这家伙,如果不是长相不同,还真是慕容的翻版啊。”

小二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众的视线之中。

不多时,小二又回来了,衣衫丝毫不乱,表情依旧,气息平稳,“小少爷,崔五爷确实是有些份量。至于是不是缺斤少两,我就不甚清楚了。”

崔五爷傲然一笑,道:“我崔五现在虽然不如过去风光,但也是有几把刷子。打自己脸面的事,我还真做不出来。”

私底下,崔五爷却是极为震惊。

他手下有什么样的实力,他最清楚不过。

可是,眼下小二只是出去了片刻,便毫发无伤地回来,说明什么,他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

“前一段时间都是些勇者,现在,居然成了将者!”崔五爷心头震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提升速度啊!再这么下去,是不是用不了一年,尼玛就得变成尊者了!”

这时,崔五爷心中那丝危险的感觉越发清晰。

崔五爷也越发坚定了与柴慕容合作的打算。

就此,柴慕容和崔五爷达成了共识,只不过,一切都将由柴慕容主导。

为什么?

就因为柴慕容够牛!

时间飞转,转到当下,也就是十八个时辰之后。

东顶阁,老者再次来到了东顶阁阁主面前,“阁主,闫斌山想要知道阁主考虑得如何了。”

东顶阁阁主淡声道:“他与柴慕容的恩怨,我一个外人,没理由,更没资格插手。他可借道而过,但如果借此生事,也就怪不得我东顶阁不给他闫斌山面子了。”

老者领会其意,便退了出去。

远在南方的闫斌山,也就是十城月湮帮的二爷则是面色沉凝,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东顶阁想要袖手旁观?当我闫斌山是傻子不成。我让你东顶阁帮我搞一搞柴家,你东顶阁却只是断了柴家的财路,再不疼不痒地搞个隔离盘查。当我不知道东顶阁什么打算?我们打生打死,你最后再出来捡便宜?”

言罢,他便将手中一块牌子收了起来,转而取出一块表面带着块块焦黑的戒指。

不久前,他收到一个神秘人的传讯,听说自己儿子被杀了。

他开始虽然心头震惊,却兀自不信。

在这下域,只要不是碰上霸主势力的人,不惹上中域的人,他相信儿子绝对死不了。

为了儿子的安全,他当时可是派出了将者六级的强者贴身保护儿子,同时还派出了许多高手。

可是随后,那个神秘人不但给他一枚黑漆漆的东西,还将几个推到了他面前。

他却没有先行进行询问,而是急忙将那黑漆漆的东西接到手中。

那东西虽然很黑,却也能看出是一枚戒指。

他当初可是给了他儿子一枚戒指的。

那枚戒指看似极为普通,实则昂贵之极,下域极难寻到相应的制作材料,功能也只有一个,就是当儿子遇到困难的时候,可以及时传讯。

将表面的焦黑去掉一些时,他信了,彻底信了,相信自己的儿子确实遭了毒手。

因为戒指上面的花纹,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当即,他便询问了神秘人送来的几个人,只不过,那手段,自不会太过简单。

之后,他也相信了神秘人的话。

而且,神秘人送来的几人,皆是普通商人,在受到严酷的刑问之后,便将自己所知道的所看到的全都说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戒指,闫斌山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我的儿啊,你放心,爹绝对不会让杀害你的凶手在世上逍遥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送他去见你。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这时,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看了看闫斌山,又看了看闫斌山手中的戒指,轻轻一叹,道:“二哥,人死不能复生。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闫斌山看着来人,“老三啊,找我什么事?”

中年人走到闫斌山近前,道:“听说东顶阁那边做了答复。我想来看看具体怎么回事。到时,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侄儿的仇,咱们不能不报。”

闫斌山眼神骤亮,“对!我儿的仇,不能不报!”

第二百章 自讨苦吃

得了柴慕容的答复,崔五爷也不想多做停留。

那边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他自然也不想慢了半拍。

如今,时间就是生命。

无论是谁浪费了哪怕一点点时间,都将可能坠入无底的深渊。

但他也不想和柴慕容有丝毫芥蒂,便留下与柴辰绍好好地喝了一通。

为了给足柴慕容面子,他真是喝了个酩酊大醉,直到第二天才头昏脑胀地醒来,说不得运功化去酒力,吃了个早饭,又谈了一阵子,这才向柴慕容和柴辰绍道别。

走在回云海城的路上,崔五爷并没有心思欣赏路边那一片又一片似是长满了黄金的稻田的美景,而是淡声问道:“昨天你和柴慕容的一个手下交过手,感觉如何?”

一道身影悄然而现。

崔五爷则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实则却是心中早已了然,胖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来人一身青衣,长剑挂于身后,长发飘逸,随着微风四下飞散,配上俊朗成熟的面庞,像极了一位侠客。

青衣人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特别是一些女性的目光。

相貌堂堂,风度翩翩,青衣人在那些女性心中留下了一个极美好的印象,不时轻笑落入那些女性眼中,更是引得那些女性浮想联翩。

直到这时,崔五爷才像是注意到了身边多出个人,无奈地一叹,摸了摸自己一直都觉得十分有男人味,又兼之有点小可爱的肥厚的下巴,“你个骚包,明明没有我有魅力,怎么就偏偏能那么吸引女人的眼球呢?我这一身凛然的男子气概,竟是没人瞧上一眼。难道现在这个世界变了?只有像你这种小白脸模样的家伙才受欢迎?”

青衣人似是完全没有听出崔五爷的挖苦之意,笑容依旧,“五哥,柴慕容的那个手下,很强!你应该知道我什么修为。可是,我没有把握击败他!”

崔五爷知道自己一提女人缘,青衣人就会生硬地避开话题。

若放在平时,他说不得要说上青衣人两句类似“你这是在鄙视我吗?”“得瑟,接着得瑟”的话。

可是现在,他全然没了那个兴致,满脸严肃,“你说的是真的?”

青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

崔五爷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柴慕容自己是个妖孽也就算了,能和堂堂武圣堂第六顺位继承人打成平手,现在连手下的人也都是些妖孽!柴慕容的护卫,我也是见过的,天赋相差无几。这也就是说,剩下的那些护卫,就是不如那个小二,也不会差上太多。这么一群人在下域,真是容易闹得天翻地覆啊。”

青衣人忽然道:“五哥,柴慕容固然强,但也不是无人能够制衡。而且,他再强,可在人海战术面前,也不过是被踏成肉浆的份。你这次等于是自降身份去求他。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别跟我说你的感觉。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信那些玄乎其神的东西。”

崔五爷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不能不信。十城月湮帮是我大哥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在闫斌山和柴慕容手里。就算我的感觉是错的。可柴慕容真的发起狠来,单凭着我们眼前所看到的力量,就足以让十城月湮大伤。我手上是有些力量,可也不足以对抗东顶阁和枊雾山的联合进攻。”

自嘲一笑,崔五爷道:“别说两家联手,单一家上来,就够我喝上一壶的。”

青衣人道:“我不知道你们的那些道道儿。我只知道,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说着,一股凌厉的剑气自青衣人身上飘出,散向远方。

这股剑气,凌厉,却是飘渺无踪,既让人感觉得到,又让人抓不住其踪影。

崔五爷笑道:“你又突破了。”

青衣人微微一笑,“昨天和柴慕容的那个手下过了几招,偶有所悟。”

出了稻田,两人已经快要步入茫茫山林,同时身形一动,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便飘出去极远。

青衣人前行之时,也有如一把斩水之剑,随着水波而动,锋锐,而不失变通,很是灵巧。

而崔五爷拖动着庞大的身躯,却是意外地给人以轻灵之感,动作之间,竟似是融入了风中,欲要驾风而去,与其身形实在是有种极端的对立。

忽然,崔五爷身形骤停,一动一静之间全无生涩,信手拈来,极是自然。

青衣人则是如归了鞘的长剑,一下子完全安静了下来,只待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崔五爷淡然地看向前方,道:“出来吧。”

一道身影由虚转实,出现在了崔五爷和青衣人身前,是一位老人,只是双手却是如同少年一般细嫩,“五爷,许久不见,一切安好?”

崔五爷看到来人,心头一跳,“原来是你啊。你来这里,难道只是为了问我过得好不好?你觉得,大哥失踪那么久,十城月湮被二哥搞得乌烟瘴气,我能好得了?”

老人平静地道:“五爷有心了。不过,您现在不是十城月湮帮的人,倒也没必要操那一份心。”

崔五爷听了老人的话,顿时眉毛一竖,满面怒容,“去尼玛的不是十城月湮帮的人!那特么是闫斌山那个该死的家伙单方面把我赶出来的!我什么时候承认过我不是十城月湮帮的人了?当年若不是怕事情闹大,被别人趁虚而入,我会妥协?当时闫斌山闹得那么凶,拼着十城月湮帮四分五裂也要致我于死地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你特么人模狗样的跑到我面前说我特么不是帮里的人!你特么良心给狗吃了是不是?当年大哥救下你的时候,你不是说过可以为大哥豁出一切吗?可是后来呢,大哥失踪了,你特么连找都没找过一次!后来居然还特么跟着闫斌山一起搞我!大哥当年救你,真是瞎了眼了!”

老人似是完全没有听出崔五爷的怒火,更是没有被崔五爷的话激怒,“主人当时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失踪了,就证明他很可能已经死了。既然主人死了,那我自然不必去寻。至于十城月湮帮,那是主人的基业,我想让谁帮忙管理,那是我的事,不劳五爷操心。”

青衣人眉宇间隐现怒意。

他是重情义的人,否则断不会因为当年承了崔五爷一份情,便为崔五爷卖命。

可是,现下听了老人的话,他有些受不了了。

可能死了,并不意味着一定就是死了。

身为奴仆,更是身为一个被人救了一命之人,在青衣人眼中,就有义务,有责任去寻找主人、恩人。

这是身为人,有着一颗良心的人应该做,也必须要做的事。

若老人真确定了恩人已死,青衣人还真不会拦着老人做任何事,哪怕是侵吞主人的基业。

人死道消。

这个道理,用在恩情上,有时,也无不可。

只是,那样多少显得有些薄情了而已。

但好歹,薄情,并不是彻底的无情。

而眼下,老人给青衣人的感觉便是无情。

一个无情之人,留着何用?

更何况,就眼下情况来看,那个无情之人,还是敌人。

想着,青衣人便要动手。

崔五爷向前迈出一步,稳稳地挡在了青衣人身前,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青衣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前方微微颤抖着的肥胖身躯,又止住了话语。

有些事,总要亲手了结。

崔五爷被肥厚的眼皮衬得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条缝。

崔五爷眼中寒光隐现,“老东西,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是舒坦啊,居然连胆子也大了不少。大哥的基业,你想让谁帮着管理,就让谁去管理?嗤!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真以为闫斌山不知道你存着什么心思?”

老人平静的眼中闪过一道诡异的神色,而后重归平静。

崔五爷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没有丝毫理会,反而是看向南方,喃喃道:“闫斌山啊闫斌山,你把不忠心的狗放出来咬我,虽然没安什么好心,但也可以也却我一个心结了。想来,你应该有也这方面的意思吧。”

老人终于不再平静,苍老的脸庞露出不满及怨恨,“我这辈子,已经听够了别人叫我狗。当年剑君在的时候,很多人在背后叫我是剑君的一条好狗。现在,剑君不在了,还当我是狗。我是人,不是狗!我已经受够了被人呼来喝去!我要自己当主人!不管是你也好,还是闫斌山也罢,终究都要死在我手里!”

说罢,老人猛冲向崔五爷。

崔五爷不屑地一笑,道:“闫斌山就是因为看透了你,才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地来杀我!被人当枪使了,居然还大放厥词!”

老人已经冲至崔五爷面前,当头对着崔五爷砸下铁拳,拳上闪动着丝丝光泽。

啪!

崔五爷看似无力的一掌,直接将老人刚猛的一拳拍到一边。

老人不禁微微惊愕,显然没有想到崔五爷比他预想之中的要强,也仅此而已,带着丝丝狞笑,再上一拳。

只是,他再没有机会了。

老人身体微微一顿,随即眼中流露出惊骇之色,艰难地道:“你……你……”

他想说更多,脸却是越来越红。

一只肥胖的大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且越发用力,越收越紧,紧到老人无法呼吸到哪怕一丝丝的空气。

崔五爷将不断挣扎着想要脱出他束缚的老人拉到近前,道:“你很可悲。不要看我们兄弟现在一个个地都反目成仇,但对大哥的尊敬,从来都没有少过一丝!我们可以说都是大哥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我们和大哥之间的感情,又岂是你一个外人能够理解的!如果你能理解,那你早就是我们的兄弟,而不是大哥身边的奴仆!这么多年,你活着,不是因为闫斌山心软,更不是因为闫斌山看重你,而是因为让你那么容易就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了你!所以,闫斌山玩你,用你,然后到现在,终于要抛弃你!而你过去过得越是开心,越是畅快,死的时候,就越是不甘!现在,你明白了?”

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不愿意去相信崔五爷的话,可看到崔五爷认真的眼神,却分明知道了崔五爷所言非虚,再想到过去自己心甘情愿地去做任何事,只是为了以后自己过得舒坦,成为人上人,在崔五爷兄弟们眼里却是个笑话,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双眼一片茫然,随即便是喷出一股子令人胆寒的怨毒。

崔五爷拍了拍老人的脸,怜悯地道:“如果当初大哥失踪,你肯去找一找,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也不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

第二百零一章 楚含烟出大事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

因为这是极具侮辱性的动作。

崔五爷没有打老人的脸,而轻轻拍打,虽然不像直接打脸那么具有震撼的效果,但对老人来说,其中的侮辱性,却是翻了倍地往上猛增。

看着崔五爷眼中的不屑和轻蔑,老人本来就喘不上来气,这一下更是觉得胸口憋得直发慌,憋得他几乎快要疯了。

这些年来,他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将许多十城月湮帮的产业都悄悄地划播到了自己的名下。

他想着,终有一日,自己可以完全占领十城月湮帮。

到时候,谁要再敢说他是别人的一条狗,他就直接灭了谁。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别人眼里的儿戏,是一个极为可笑的笑话。

再一想这么多年来,剑君的几个兄弟明明知道他的意图,却放任地看着他的笑话,心头怨恨丛生,恨不得生撕了他们!

而眼下,最好的目标,便是崔五爷。

呼!

一声低沉的呼啸。

老人双手舍弃了挣扎,真气狂运,全部集中于双掌,直掼崔五爷太阳穴。

太阳穴乃人体最重要的穴位之一,被猛击,轻则令人重伤昏迷,重则令人当场毙命。

老人这一击,分明是存了哪怕拼着一死,也要将让他知道了残酷真相的崔五爷毙于掌下的心思。

崔五爷轻蔑地一笑,“垃圾,终究是垃圾!看不清现实!也不肯承认现实!”

咔嚓!

一声脆响。

老人的头无力地向一边倒去。

眼看着就要掼到崔五爷太阳穴,甚至有可能将崔五爷整个头颅都轰爆的双掌则是重重一顿,随即落下。

老人原本蕴藏着强大力量的双臂,此时像是被揉成了长条的面团,软软地垂了下去。

崔五爷一松手,任由老人的尸体落地而不予理会,“其实,人,只有自己把自己当人,那才叫人,不是别人说你是什么,你就真的是什么的。过去,那些人叫你是一条狗,不是因为你真的像是狗一样只知道听大哥的话行事,而是他们嫉妒。他们其实很想像你一样跟在大哥身边,那样,好处会很多。只是,你不懂。如果你懂,那么现在,十城月湮帮必然有你的一份,而不会被闫斌山完全排除在外,把你当傻子耍。哎。”

轻轻一叹,崔五爷再不说一句,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消失于林间大道上。

青衣人不屑地看了老人的尸体一眼,身形一动,没多久就追上了崔五爷。

崔五爷看上去有些失落,“其实,杀那条狗,我心里更觉得悲哀。闫斌山固然是想借我手除了那老狗,可又何尝不想借老狗之手重伤我呢。如果我还是过去的我,碰到那老狗,重伤是跑不掉的。我重伤了,他就可以轻松地要了我的命。”

“呵呵!”悲凉地一笑,崔五爷眼中闪过一道犹豫了许久才爆起的带着浓浓凄凉的寒意,“我曾经的兄弟,想要我的命。现在,我身边的兄弟,也不想让我活了。”

青衣人疑惑,“五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五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知道他与柴慕容合作的人,不多,屈指可数。

而闫斌山早不派人,晚不派人,偏偏在他决定要与柴慕容合作之际派人杀他。

不用多想,他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想到的是,闫斌山一早就派了老人来杀他,不过,老人却是一路缓缓而行,做足了派头,享受了一路上不少的孝敬,这才心满意足地来到了这里。

老人这一耽搁,却是让崔五爷误会了去。

时间弹指而过。

匆匆两天过去。

柴慕容一如既往地一大早就往楚含烟的房间跑。

其实,柴慕容曾经很隐晦地暗示过楚含烟,让她过去和自己一起住。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嘿,妞儿,来,陪大爷一起睡觉。你都跟了大爷这么久了,也该给大爷暖暖床了,不然大爷岂不是白养你了。”

然后,他换来的,就是楚含烟的一连串白眼外加联合姐妹一起无视他。

结果,他就忍不住了,直接唱征服认错了。

他非常纳闷,楚含烟怎么就把白妞儿和苏妞儿给收拾得那么服服帖帖的,居然说什么,就让那俩妞一定照做。

这也让他产生的浓浓的危机感。

这他要是一个不小心惹得楚含烟不开心了,楚含烟就带着姐妹们对他一通挑逗,在他欲罢不能,即将提枪上阵的时候,直接带着姐妹们飘然而去,直接就能让他成为茶几上的杯具。

所以,为了未来的人生大计,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为了子孙后代的兴旺繁荣,柴慕容决定,找个时间一定要先把楚含烟吃掉。

不都说嘛,一个女人上过床之后,会变得比男人还欲罢不能。

无论这是不是真理,柴慕容都决定要试上一试!

为什么说试呢?

柴慕容前世在地球上确实也玩过,花过,但那玩的,都不是什么良善的女人,他自己也没个和人家共度一生的打算。

就算事后真的有女人再找他,他也只会认为那个女人是为了某种目的,所以,也就不甚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儿了。

谁有需要,他就往谁那儿跑跑。

而他这一试呢,首先就要和楚含烟酝酿好感情。

情到浓时自然成嘛。

所以,他这一大早就来准备和楚含烟联络一下感情了。

只是,敲了半天门,他也不见里面有个什么动静,不由奇怪,“莫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吧?”

刚要离开,他忽然听到屋子里有着奇怪的喘息声,“不是在里面嘛,怎么不开门呢?”

这个房间,除了他和三个女人,其他人一概不能进入。

柴慕容可不想自己女人的一些私密东西被别人看了去。

又敲了敲门,柴慕容喊道:“含烟,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啊。”

可是,除了那奇怪的喘息声,柴慕容还是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心中不由更加疑惑。

忽然,柴慕容隐约间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

如果是在前世,他还真没见过太多的血,虽然也偶有所做,但绝对不会对血腥气太过敏感。

说到底,那个时候的他,看似无法无天,实则对某些规则还是很敬畏的,否则也不必做什么事都尽量将自己摘干净。

可是到了三域界的时间不长,柴慕容便不得不去熟悉血腥,因此对血腥之气极为敏感。

心头重重一跳,柴慕容不禁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含烟!你怎么了?你快说话啊!你再不说话,我就直接冲进去了!”

柴慕容急了。

尼玛!

我女人的房间有血腥气。

而且我敲了半天门,里面也没个信儿,只有喘息声!

这特么不是出事了吧!

焦急之下,柴慕容管不得许多,直接力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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