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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性_温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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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施便高兴了。
    祁白严哭笑不得。
    唐施夜里睡觉腿抽筋,疼痛难忍,放不下去又抬不起来,祁白严给她按摩,每次都得小半个小时。待不抽筋了,祁白严吻吻她,“好了,睡罢。”
    唐施要翻身,可是身子笨重,翻不过来。祁白严就帮着翻。怀孕是很累的事,唐施晚上要醒几次。这种感觉就像女人在经期时的感受——说不清道不明,但是身体很是疲惫,心情自是时好时坏。
    好在祁白严细致贴心,也能理解,唐施发脾气时总是受着,事后又亲亲她,抱抱她。爱抚和亲近能最大程度上缓解女人莫名的焦躁,祁白严这一点总是做得很好。
    再二十周后,唐施顺利产下一子,取名顾成己。
    在取名字一事上,唐施早早问过祁白严,祁白严道:“‘祁’是妙绝大师俗姓,当初是为了我能读书上学取的,并无特别意义。我既是顾家的人,孩子便姓顾罢。”
    名字“成己”是妙绝大师取的,也算祁白严的期望。小公子小名“成成”,即是顾成己的“成”,也是顾铀承的“承”,老太太喜欢得不得了。
    别人生完孩子都是胖了,唯有唐施,孩子生下来半个月,因为事事亲为,反倒比生孩子前瘦了十斤。本来就瘦的人,这一瘦,看得祁白严胆战心惊。老太太心疼得厉害,雷厉风行给塞了一个月嫂,又塞了一个保姆,顿顿滋补,时时注意,养了两三个月,小姑娘才薄薄长了一层肉。祁白严犹不满意,每顿饭都给人规定了量,一天四顿饭,不吃完不准下桌子。
    又过了一个月,唐施摸着自己粗了一圈的手腕,不高兴道:“胖了胖了!”
    祁白严在旁边瞧她一眼,并不说话。
    唐施蹭过去,哼哼,“真的胖了!”露出细细白白的手给他看,又握了握自己的腰,指着自己手背上的肉窝,直直盯着他,“你看!”
    祁白严视若无睹,道:“吃饭。”
    唐施吃了半碗,又喝了一碗鲫鱼汤,瞧着祁白严道:“吃不下了。”
    胸前一疼,“哎哟”一声,唐施悄悄揉了揉。
    “怎么了?”
    唐施脸一红,站起来,“我去瞧瞧孩子。”
    去到婴儿房,拿了吸奶器和奶瓶,把多余的母乳挤出来,储存好,瞧了瞧睡得安详的儿子,亲亲他脸蛋,出去了。
    一出去,祁白严坐在餐桌旁正等她。
    唐施苦了脸,可怜道:“真的吃不下了。”
    祁白严将一碗酸奶沙拉推过去,“吃完。”
    比起米饭,唐施自然能接受这个,乖乖接过来,一勺一勺吃水果。
    酸奶白白的,黏黏的,唐施咬一咬,舔一舔,吸一吸,看得一年多都修禅的祁白严口干。唐施见他盯着看,放下勺子,从旁边拿了新勺子递给他,“一起吃。”
    递勺子的时候衣袖带到碗里的勺子,勺子一翘,溅人一身的酸奶。唐施“哎呀”一声,站起来,抽纸将酸奶擦去。
    祁白严垂眼,嘴唇抿了抿,默念了一遍心经。
    晚上有一顿夜宵,小姑娘说什么都不吃,抱着他撒娇,“女人生了孩子很容易长肉的,现在这样刚刚好,你摸摸,全是肉——”抓着祁白严的手往腰上放,一边放一边道,“捏捏,捏捏,全是肉。”
    祁白严捏了捏,一层皮,哪儿来的肉?
    两掌一握,比记忆里还要细,挑眉看着她。
    唐施不管,拉着人往电子秤那边走,“我们用事实说话。”站上去,体重比三四个月前确实涨了不少,也比孕前重了几斤。唐施瞅着他,“是吧?”
    祁白严道:“本来就很瘦,现在既然能补出效果,就多补一补。”
    叫女孩子增肥?不干!
    唐施从秤上跳下来抱住他,气鼓鼓道:“不!”
    祁白严托住她,心中一动,道:“确实胖了。”
    唐施瞅他,这才两三分钟的功夫,话怎么就变了?
    祁白严抱着人往怀里按了按,小姑娘圆润的胸部挤了挤。祁白严的手又动了动。
    唐施感觉到了,脸慢慢红起来,头一偏,窝进男人怀里,不说话了,一下子乖顺得很。
    两个人心照不宣。
    祁白严想,唐施也想。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动作,就站在屋子里,抱着不说话。一种似有似无的微妙气氛蔓延开来,屋里静悄悄的。
    唐施手心里出了汗,心脏咚咚跳。她埋在祁白严怀里,祁白严的心跳也比寻常快。
    正当祁白严要开口时,怀里的人突然“嗯”了一声,似痛楚。
    “怎么了?”
    唐施自然不好意思说涨奶了。现在气氛刚刚好,唐施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还隐隐有些难耐,便道:“没什么。”
    祁白严打横抱起她,唐施伸出手去勾住他脖子,二人对视一眼,心跳更快。
    两个人滚上床,祁白严抱住软软白白的人从额头亲到肩窝,再往下,就看到洇湿的两点,一股奶香味。祁白严抬头,正好与唐施视线对上,小姑娘害羞地闭上眼,过了两息,又抬手把眼睛捂住,羞得浑身通红。
    祁白严低笑一声,亲亲她,扒掉人衣服,从头亲到尾。
    这一晚,娇声泣语,汗水喘息,可真是靡丽又缠绵,两个人都是放纵。
    一晌贪欢,二人第二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唐施锁骨上一串艳丽红痕,洗澡的时候简直不能看。
    孩子渐渐长到三岁,性格渐渐凸显出来,老太太很喜欢,开始教他拿毛笔。或许真是有叶家孩子的天分在,小公子很喜欢墨水的味道,也喜欢拿毛笔,一只提斗拽在手里,走哪儿拽到哪儿,成了小公子贴身宝贝。
    唐施是一个性格软的人,祁白严也是一个温和的人,但生出来的孩子,却一点儿没继承到两个人温软的性格,硬汉得不成样子。又加上遗传了顾家特有的锋利眉形,眉头一皱,竟有一种小霸道总裁之感。
    唐施叹:“隔代遗传?”
    祁白严笑:“自有造化。”
    顾成己显然不会有一个平凡的人生。
    孩子上幼儿园后,两个人的压力少了不少。唐施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科研和教学事业中去。
    这几年,唐施断断续续发表过元曲研究的论文,每一篇都论之有物,观点独到,学术界前辈很是看好她。但唐施越来越低调,既不参加讲座,也不参加研讨会,更不参与研究项目,对元曲的研究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有观点就写,没观点就不写。元曲研究渐渐变成她的一种爱好。偏偏她越是不在意,获得的赞誉便越多,写出来的东西越是让人眼前一亮。
    大部分精力,唐施都放在教书上。她现在不想为了评职称逼着自己写论文,所以不介意自己一辈子都是讲师。她好好教书,把注意力都放在课堂质量上,学生越来越喜欢她的课。
    江央卓玛读大学了,报的C大,专业是藏医学,研究藏药开发。她的专业能力是全院最好,每科专业老师都对她赞不绝口,唐施与有荣焉。但小姑娘忙着科研,整天穿着白大褂邋邋遢遢,唐施看不过去,隔一段时间就要拉着她出去买衣服修理头发,更是把她的衣物一套一套配好,既节省了小姑娘的时间,又把小姑娘打扮得干净整齐。渐渐的,唐施竟听闻到学校里有人追小姑娘,唐施一乐,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每年祁白严和唐施都要出去旅游一次,但他们从不拍照。
    百年之后,一场悄无声息却又盛大的摄影展在C市美术馆举办,开放时间为一周。
    有两张相片是兼任叶德集团和顾氏集团掌舵人顾成己的独家珍藏。两张都是在同一片桃林里,一张是某个穿白衬衣的男人的背影,虚晃模糊,糊了焦;另一张是同一个男人和某个女性拥抱的照片,全身照,男人可以看见半边脸,女的被他遮挡,只能看到半个身子。
    前一张,出自元曲研究大家唐施老太太之手,珍存半生,夹在某元曲孤本里;后一张,是佛学研究巨擘祁白严老先生的秘藏,从未示人。
    这场摄影展,展出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照片,照片里都是两个人——唐施和祁白严。
    他们去过许多地方,帮助过许多人,竭尽所能为科教事业贡献力量,培育出无数著名的人才,但他们没有一张合照。
    但这场摄影展,展出的却全是二人的合照。
    有著名摄影师的、有报社记者的、有无名小卒的……拍照人身份各式各样,国籍更是跨越七州。
    两个人在北极村看雾凇的照片、两个人在萨朗阔特看日出的照片、两个人在威尼斯小船上接吻的照片、两个人在佛罗伦萨美术馆参观的照片……
    他们的一生,即便自己不爱拍照,也被路人拍了。这是一场盛大的见证,见证这两个传奇的人曾如此令人艳羡的相爱着。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他们该是做到了。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磕磕绊绊第一次日更一文,谢谢很多小可爱的不离不弃,也谢谢许多新喜欢上我的人,还要谢谢许多为了我头一次冲晋江币支持正版的人。你们对我的温柔,常常令我感动得不知道如何回复。
    最后也就只想说:我会是永远的说书人,未来的路一起走呀。
    最后的最后,露脸送红包,让宝宝眼熟你们的ID,跪求各位让小的有机会表示感激~

☆、第69章 一片冰心,缘来是你(番外)

也是和唐施相处半辈子后,祁白严才最深的体会到唐施若想隐藏某个秘密,他直到入土也不会知道。闷声不响,从不提起。
    这天祁白严的学生来拜访他,三个男性,都已年过半百。
    唐施给他们沏茶,在三人尊敬地喊完“师母”后,贴心地将书房留给他们。
    话过半巡,几个人回忆起放荡肆意的大学生活。
    戴眼镜的康先生笑道:“那时候老孟是最浪的,咱们学校长得好看的姑娘全被他调戏过,偏生小姑娘就爱这种白净小生,十有**被他得手。”
    现在依旧喜欢打扮,穿着斯文的孟先生闻言只是笑笑。好看的人,老了就变成好看的老先生。现在他不招蜂引蝶了,偏偏老太太们喜欢找他了。也算一种因果报应。
    旁边胖胖的杜先生跟着道:“可不是,再加上是中文系才子,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写句诗,说个词,更是让其他学院的女生迷恋得了不得,啧!可嫉妒死我了!”
    孟先生摆摆手,似有感慨,笑道:“年轻时候做的混账事,现在还提什么?总归那时候荷尔蒙旺盛,辜负了许多人。”
    “现在可还敢辜负?”康先生揶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孟先生笑,“到底是要被人管的。”对家里那位很是尊敬亲昵。
    “你们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趣事。”杜先生笑道,“老孟,你可还记得大三的时候你看上我们学校一个直系师妹,想着既然同是中文系,就用文艺些的方式追求一下?”
    孟先生想了想,道:“还记得。”许是想起细节了,叹一声,“可真是令人羞愧。”
    康先生倒是有些记不清了,闻言来了兴趣,问:“怎么了?”
    杜先生道:“他大三那年看上大二一个师妹,在书里摘了一首情诗,写在顶文艺一笺纸上,趁小师妹离开的时候夹进人家书里。小师妹自习走后,信笺被留下了,小师妹回他——‘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像是知道是老孟,又听闻过他的花边新闻,十分轻蔑不屑。”
    孟先生道:“我当时是顶不服气的,还跑去傻兮兮对峙,结果被堵得哑口无言,后来又得知她的笔名,在网上搜了搜,看过她写的文章,从此以后再也不敢班门弄斧。中文系卧虎藏龙,她是我上大学后头一个佩服得不敢再接近的女生。”
    康先生对此已完全无印象,听完后倒是对这件陈年旧事有了大兴趣,问:“笔名可还记得?”
    孟先生摇摇头,“这么久的事,早忘了。”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好像……好像叫什么一曲?三个字,什么一曲……”
    祁白严全程在听,闻此心中一动,不动声色打量了自己学生一眼,道:“若是我们中文系的学生,有让你钦佩的文采,我该是知道的。”
    孟先生摇摇头,“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我们学校的。”
    胖嘟嘟的杜先生惊讶了,“不是我们学校的?”想了想道,“不可能!当时我可是见过她在文渊楼上课的。”
    孟先生道:“她只在我们学校读过一年的书,听说她是F大过来的交换生,只呆了大二一年,交流期满就回自己的学校了。”
    “F大?”祁白严问道。
    “嗯,F大的高材生。”
    几个人又说了其它一些话,祁白严中午送走学生后,从书柜里抽出一本文集,文集名字叫《途》,作者是斯一曲。看书封和文集内容,可以很明显看出是一个女性的文风。文笔稍显稚嫩,但文采飞扬,行文流畅,逻辑缜密,对于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来说,确实不错。按同学孟当年的学识,会钦佩这样一个女生,不足为奇。
    但是这样的品质,能让同学孟倾服,却不能让祁白严也能。但这本书竟然在他的书房里。
    为什么?
    因为这是唐施的书。
    是二十岁左右,还曾怀揣着作家梦的唐施星散发表四处,最后集结成册的《途》。唐施放进书柜里,祁白严看过,知道她年轻时候有过这样一个笔名。
    但并不知道同学孟口中的“趣事”,更不知道她竟然在C大读过书。
    唐施进来收拾,看见祁白严又在翻她年轻时候狂妄不自知的废作,漂亮的老太太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祁白严问:“你在C大读过书?”
    唐施一愣。
    祁白严道:“今日来的孟同学,想来你该是记不得了。你在C大交流学习的时候,他写情诗给你,被你嘲讽回去,刚几人回忆大学生活,讲到了这件旧事。”
    唐施竟有些心虚。
    祁白严道:“没上过我的课?”上过他课的学生,他都记得。
    “一节。”竟更是心虚。
    祁白严手一顿。
    两个人四目相对。携手几十年,彼此都已十分了解各自脾性。唐施在遇见他之前的事,他不打听。两人聊天的时候,东讲讲西讲讲,大致能把她前二十六年拼接完全。但大二这一年,竟被她完全略过了。她上过他的课,在法定寺三面之缘之前,竟见过他。她竟从未提起。
    这些,似乎都在指向一个方向——唐施有一个秘密。
    或许,还关于他。
    下午,两个老人去风花雪月喝茶,法定寺的檐角在远处静静伫立。
    唐施以为这件事该随她一起入土,因缘造化,终究要告诉他。
    其实是很简单一件事,不过是唐施早就喜欢他。
    唐施作为交换生确实在C大读过书,大二一学年。不过她在C大读书,并不是想修哪一门课程就能修哪一门,她在C大的课程得与F大对接,回去之后还要学分兑换,所以唐施选的课程都是两个学校共有的课程,又根据课程性质和学分要求,再加一点点自我兴趣,选了一些其他课。很不巧,祁白严的《佛教文化概论》并不在唐施的选择范围之中。
    唐施耳闻过祁白严。身在C大中文系,不耳闻都难。但是,就像小姑娘写给同学孟的回复一样——“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年轻气盛还有些恃才傲物的唐施小姑娘,对传闻中的“祁先生”丝毫不感兴趣,甚至嗤之以鼻。
    至于后来为什么又有了那么一节课,唐施道:“一时兴起。”
    大二下学期快结束的时候,唐施因那天没课,打算去图书馆看书,从宿舍楼出来,遇到四个小姑娘慌慌张张往外跑,边跑边说:“快点啦!没位子啦!”“快点快点,祁先生的课人好多!”
    唐施一看表,下午一点半。两点的课,一点半就没位子了?
    也太夸张了些。
    脚步却是一动,朝着四个姑娘奔跑的方向走,又拿出手机,登录教务系统,查到《佛教文化概论》上课的教室,想:来一趟,去上一节传说中人物的课,听听也行。
    唐施到达教室,还剩最后一个位子,最后一排最边上。啧,果真夸张。
    一点五十五,教室里人声渐静;一点五十九,鸦雀无声;两点,祁白严进教室。
    真正有质感的男人是无法用“帅”来夸奖的,把“帅”用在某些男人身上,更像是一种肤浅的轻视。涵养、气质、学识、品格,无论哪一方面,较之外貌,都是更吸引人的东西。祁白严走上讲台,举手投足间的风华气度,岂能用一个“帅”字形容?简直轻浮!
    “感谢诸位来上本学期最后一节课。”
    唐施心尖一颤。
    最后一节课,他讲万事万物的自性。
    “……我说这句话,说的真的是这句话吗?诸位在听,听的真的是我说的吗?……不要觉得是你在说话,而是话在说你;不要觉得你是在听,而是你在被听……”
    “追逐什么,死于什么。”
    “形成自性,被它束缚。”
    精微渊深,峻极于天。
    “这是本学期最后一堂课,一周后考试,我们来说说考试的事。我把‘自性’一课放在最后讲,就是希望诸位谨记——破除自性。书上写的,不一定是对的;我讲的,也不一定是对的。书上讲的、我讲的加上诸位自身的思考理解,才是对的。即便是名词解释,我也希望诸位不要照背书上……”
    一堂课结束,小姑娘们蜂拥而上,围着人叽叽喳喳。
    唐施恍惚回神。
    才情、话理、言风,都可当唐施所遇老师之第一。宋代郭茂倩编纂有一本《乐府诗集》,内有神弦曲十八首,赞神的,中有一篇《白石郎曲》,云:“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只能想到他。
    一颗爱慕的种子由此种下,金风玉露一相逢,人间便再无颜色。
    但他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人,即便往后对所有靠近的男人都兴致缺缺,唐施也没想过要多么疯狂的如何如何。
    她的蠢蠢欲动,大多时候是无声的。
    无声地决定硕博连读,无声地决定做大学老师,无声地应聘C大,意外地在法定寺重遇他。
    那颗种子,几乎就在重见他的那一刻,破土而出,长成遮天大树,比大雄宝殿外两棵百年老银树还要坚韧粗壮。
    她头一次跪佛祖,心道:从今天起,我是您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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