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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雪玄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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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转,点头笑道:“萧兄说的极是。”当下举手一挥,高声说到:“诸位请行入席,但却不能食用桌上酒菜。”

说完大步走了过去,在那红脸妇女人对面坐下。

萧遥子紧随大方禅师身后,也和那红脸妇人坐了一桌,袖手樵隐目光一扫三剑一笔张凤阁,追风雕伍宗义,葛天鹏,一掌镇三湘伍宗汉,九垦追魂侯振方,天风道人等六人,低声说道:“咱们也到正中那桌席位上坐吧!”

六人都明白袖手樵隐的用心,准备一动手时以“七星遁形阵法”开始围攻那冥岳之主,齐齐举步,走了过去,依序坐在正中一桌。

群豪纷纷入席,落了座位。

正中一桌上共有十人,除了那身披玄纱的红脸妇人之外,其余九人,无一人是冥岳中人。

其实全场数十桌酒席空了大半,除了大方禅师等群豪外,冥岳中人,只有那红脸妇人一个人了席位。

八个身披白绞,赤足散发的少女,手横缅刀,一字排列,站在那红脸妇人身后。

那些奇装剔民,满脸颜色的鬼装怪人,仍然伽:原肌动也未动过。

这宴会十分奇特,数十位客人分据各席,只有一位主人相陪。

只见那身披玄纱。日人端起桌上酒杯,站起身子道:“各位长途跋涉来到这绝命谷屯应我招魂之氨赴死之情,甚是可见先请满饮此杯。”

说着举手一饮而尽。

群豪端坐未动,无一人举杯。

大方禅师合掌喧了一声佛号,道:“岳主传梭代束,邀约我等到此赴会,究是心存何意?尚请明白见示……”

身披玄纱少妇笑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么,这第一杯,是相谢各位应赴死约的盛情……”

袖手樵隐举手轻轻一按桌上酒杯,整个酒杯,尽陷入桌面之中,冷冷道:“只怕未必,如若不信,不妨请岳主早些出手试试!”

身披玄纱妇人一阵格格娇笑,说道:“诸位早已身受剧毒,不用动手,已难活过十二个时辰了。”

此言一出,群豪无不心头一震,各自暗中运气相试,看看是否真已中毒。

身披玄纱妇人目睹群豪惊恐之情,忍不住微微一笑,举手又在脸上一抹,一张殷红如血的怪脸,登时又变成一张漆黑如墨的怪脸。

她微微一笑,露出一排细小雪白的牙齿,接道:“诸位所中之毒,虽然无色无味,但却绝毒无比,除了我配制的解药之外,天下无药可救……”

侯振方暗中运气,觉得毫无中毒象【炫|书|网】征,不禁大怒,击案而起,大声喝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一起身,伍宗汉。伍宗义。葛天鹏。张凤阁。天风道长相继站起身子,大有立即出手之势。

身披玄纱的黑脸怪妇人,对这等剑拔督张之势,视若无睹。

她淡然一笑,接道:“诸位不信已中剧毒,你们不妨长长吸一口气试试看内腑之中,有无异样之感。”

九星追魂侯振方果然依言,长长吸一口气。

只觉花香芬芳,毫无异样之感,心中更是恼怒,举手一掌,拍击过去,口中还大骂道:

“连篇鬼话,还能骗得了人不成!”

身披玄纱妇人对那击来掌势,浑似不觉,既不闪身让避,又不挥手接架,竟是静站原地不动,硬受一掌。

侯振方和她相距甚近,拍出的一掌,掌势一晃而到。

只觉一掌击中那妇人身上后,有如击在滑溜无比的青苔之上一般,疾向一侧滑了过去,幸得他早把劲力卸去一半,不然这一掌滑开,势难再站稳脚步。

追风雕伍宗义看着九星迫魂侯振方掌势被滑向一侧,而那身披玄纱的妇人,竟然站在原地,脚步动也未动一下,心中大感不眼,大喝一声,横里击出一拳。

他和那妇人邻近而坐,伸臂出手之间,就可遍及全身各大要穴,一拳直向那妇人后肩“风俯穴”上打去。

身披玄纱妇人仍似毫无所觉,目注大方禅师,笑道:“你们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生,一条是死……”

忽听伍宗义闷哼一声,疾向一侧倒去。

袖手樵隐右手一扬,一股潜力应手而出,挡住了伍宗义倒向一侧的身子。

这时萧遥子也探手一把抓住伍宗义,轻轻的在他背心上拍了一掌,低声说道:“伍兄快请坐下,运气调息。”

大方禅师左掌一挥,先把剑拔弯张的情势稳庄,继而冷冷的问道:“生路如何?死路又如何?”

那身披玄纱黑脸妇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皓齿,说道:“如若想活,那就立下重誓,我就各赐你们几粒解药,但从今后,要听从我的令渝,不能稍有违犯。

如果想死的话,那就更容易了,我只要奏起送葬之乐,引发你们身内剧毒,你们无人能够活过明日午时。”

大方禅师听她说的十分认真,心中暗暗付道:“听她说的这般认真,好像我们确都中毒一般,但自入这绝命谷中之后,连一滴水大家也没有喝过,不知如何会中了剧毒,倒不如激她一下试试。”

心念一转,微笑说道:“冥主之言,使老袖颇感不解,在下等入得此谷之后,滴水未进,不知怎样会中剧毒?”

袖手樵隐微微一皱眉头,道:“咱们既来绝命谷中赴约,生死之事,早已置之度外,中毒与否,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忽见坐在旁侧一桌的神钟道人站了起来,接着说道:“贫道之意不如早些动手,分出胜败存亡。”

四周群豪纷纷站起身来,随声附和,局势骤然紧张起来。

那身披玄纱的黑脸妇人突然又举手在脸上一抹,一张黑如煤炭的脸,倏忽之间变成了淡蓝之色。

只见她阴森森的冷笑一声,道:“你们既然都愿早些动手,那就早些动手吧,但不知你们是一拥而上呢,还是单打独斗的一个个分别动手?”

她那冷笑之声,虽然不大,但却有如实物一般,钻到人耳中。

除了大方禅师等几个功力深厚,定力特强之人外,大都在闻得那笑声之后,心头微生震荡,再加上她那经常变更的脸色,顿使人有一种人鬼难辨之感。

如非场中人多,纵是胆子甚大之人,也不免要生出恐怖的幻觉。

沉默约一盏热茶工夫,袖手樵隐才冷冷接道:“你既然以梭作柬,邀战天下群英,自是不把我等放在心上,老夫……”

话还未完,忽听一人大声喝道:“老夫愿先试试号称中原武林道上第一高手的武功。”

群豪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矮胖老人,缓步走了出来,正是无影神拳白作义。

那身披玄纱妇人娇声笑道:“听你口气,似非我传柬相邀的人了……”

神拳白作义道:“不错,老夫由西域而来,并未接得请束,只是慕名而来。”

那身披玄纱妇人突然放声一阵格格娇笑道:“好啊!你们自己找上门来,免得我万里奔波,再去找你们了……”

白作义冷笑一声,右手虚空一扬,击了过去,口中同时大声喝道:“先试试老夫无影神拳如何!”

一股无声无息的暗劲袭了上去,那身披玄纱妇人,似是想不到对方打出的拳风,竟是不带啸风之声。

只觉前胸被一股暗劲撞上,她的身躯站立不稳,双肩连晃数晃才把身子稳住。

白作义一击得手,不容对方反击,双拳连环虚空击出。

那披玄纱妇人突然双手一挥,排列在她身后的鬼形怪人,突然举起手中的乐器,又奏出难听无比的乐章。

但见那身披玄纱妇人罗袖轻拂,飘飘而舞,白作义打出的无形神拳暗劲,尽被她那挥舞的罗袖,拂架开去。

那轻舞罗袖中,似是含蕴着强劲无比的、力,不但把白作义击出的拳风震开去,而且有一股强猛的反震之力,弹了过来。

白作义初发几拳,尚不觉有何感觉,逐渐的感觉到对方的反震之力,愈来愈是强猛,拳风一和对方挥舞罗袖相接,立时觉得被一股暗劲反弹回来。

袖手樵隐暗中留神观察,已觉得白作义渐感不支,立时缓步离了席位,站在七星遁形阵法的主位。

他一离开席位,三剑一笔张凤阁,一掌震三湘伍宗汉。葛天鹏。九星追魂侯振方,天风道长,以及调息了一阵的追风雕伍宗义,全都站起了身子,纷纷抢到七垦阵。

他们这几个人行动迅快无比,眨眼之间已经布成了七星遁形的阵法,把那身披玄纱的妇人围在阵中。

那身披玄纱妇人忽然欺身而上,双袖交叉拂出,迫退神拳白作义,身躯倒跃而退,奔入一处花丛中。

那八个赤足披发的白衣少女和一群鬼形装束的怪人,紧随那身披玄纱妇人身后,也向花丛中奔去。

袖手樵隐回头望了大方掸师一眼,说道:“老禅师,咱们追吧!”

说完,他当先纵身一跃,向前追去。

大方禅师究竟是一派掌门之尊,处处要自恃身份,犹豫了一阵,才道:“追!”

待他决定要追时,那身披玄纱妇人和袖手樵隐等人,早已隐失在花丛之中不见。

回头望去,那站在花丛旁的蓝衣少女和梅绛雪,都已不知何时走掉。

萧遥子突然拔剑一挥,道:“史兄只怕要中了那妖妇的鬼计了,咱们得快些去接应他才是。”

说着仗剑当先而行。

群豪纷纷起身,向前奔去。

这般人中,甚多脾气暴躁之人,一面奔行,一面挥动手中兵刃,挥打两侧花树。

但见花叶纷纷,四处横飞,一片喳喳之声,不绝于耳。

这片花树,占地甚广,沿着一道山谷向里延伸,但觉地势渐低,似向一个斜度甚大的山坡下伸展。

萧遥子一面奔行,一面打量周围形势,看一面峭壁耸立,高达数百丈,虽然有着极佳轻功,也不易攀登,何况上面景物一目了然。

另一面就是刀。烟雾镣绕的高峰,如若那身披玄纱的妖妇奔回那孤峰之中,袖手樵隐决计不会深入。

目前唯一可行之路,就是沿丛花向里奔行……

忖思之间,已至!了花树尽处,眼前景物突然一变:

只见一座十余丈高低横出的山壁,拦庄了去路,绕过山壁,是一道狭长的石谷。

这条石谷,纵长不下五丈,横宽却又可容两人并肩而过,两面山壁,光滑如削,纵是身负绝世轻功,也难攀登,萧遥子停下脚步,回头说道:“那妖妇不但手段毒辣,而且甚富心机,咱们入谷之后,连经了甚多险要之处,天然的形势,再加以人工布置绝险之地,咱们地势不熟,先已吃了大亏,此地三面绝路,只此一道狭谷,史兄想已被那妖妇诱入谷中了……”

大方禅师接道:“既然只有这一道可通之路,咱们总该进去瞧瞧吧!”

两人正谈论间,忽见狭谷一端、缓步走出来两个身着白衣,腰系麻带,身躯高大之人,每人手中拿着一只核桃粗细的哭丧棒,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

萧遥子低声说道:“这两人正是那妖妇出现时开道之人,看来那妖妇定然在这狭谷中了,史兄八成已被诱入谷中,咱们早冲过去,也好接应他一阵。”

大方禅师暗道:“此谷狭窄,人多反而有碍手脚,不如选几个武功高强只人,冲入谷中看看。”

“诸位暂请在谷中等待一下,老衲和萧兄先进去瞧瞧。”

萧遥子一挥手中宝剑,当先向谷中走去:

那两个身穿白衣,腰系麻带的大汉,一见萧遥子冲入谷中,突然加快脚步迎了上来。

大方禅师手提禅杖,紧跟在萧遥子身后,一见那两个汉子手中哭丧棒分量沉重,立时低声道:“萧兄请后退一步,这两人手中兵器沉重,峡谷中动手,闪避不易。不如由老衲对付他们吧!”

第二十三回死亡谷中生死门

萧遥子在初人冥岳境内时,曾见他和那手施长幡的黑衣人动手硬拼的情形,知他神力惊人,铁禅杖又是重兵刃,不畏敌人手中兵器,当下向旁侧一闪,让开去路。

大方禅师急步迎了上去,刚刚越过萧遥子,那两个大汉,已奔近身侧。

但闻左面一人冷哼一声,手中哭丧棒一招“泰山压顶”当头劈下。

大方禅师铁禅杖,足足有八尺余长,在这等狭谷之中,施展甚是不便,只好手握禅杖中间,当作短棍使用,左挥右舞,力拒两人。

那两个大汉,臂力过人,手中哭丧棒扫击之间,力道十分强猛,三支精钢炼冶成的铁棍,相击之下,一片震耳欲聋的金铁大震之声。

大方禅师心中甚感奇怪,暗暗付道:“不知那妖妇在什么地方找了这些力大无穷之人。”

忽听那两个大汉身后,响起一个娇如银铃的声音,道:“别打啦,快些停手!”

只见一个全身蓝衣怀抱鹿角般奇形兵刃的少女,出现在两个大汉身前,满脸笑容的说道:“老和尚,独眼鬼,听我说完几句话……”

萧遥子道:“不知有何见教?”

那篮衣少女道:“这谷中地方狭小,动手极是不便,如若不习此道,在这等狭谷动手,十成武功,只能施出三成……”

萧遥子心中暗忖道:“这话倒是不错。”口中却冷冷答道:

“不知姑娘此话用心何在?听来叫人费解。”

那蓝衣少女道:“两位的武功虽然高强,但如想通过狭谷中人的拦截,只怕也不是容易之事。”

萧遥子冷冷说道:“姑娘说话不必多绕圈子了,究竟有什么事,快些说吧!”

蓝衣少女笑道:“两位要想过此石道,那就先请退回原处,待我们三人先行过去,再给两位腾出入谷之路……”

她绕圈子拐弯的说了半天,原来只是想要萧遥子和大方掸师先退回去……

萧遥子气的冷笑一声,道:“姑娘最好退回,先让我们过去!”

大方禅师突然高喧一声:“阿弥陀佛!我佛请恕弟子要开杀戒了。”

当下潜运真力,向前走去,手中铁禅杖一招“直捣黄龙”,疾向靠在左面山壁的一个大汉点了过去。

那大汉后背紧靠石壁而立,一见大方禅师点了过来,立时一挥手中哭丧棒猛向铁禅杖敲去。

要知大方禅师乃一代高憎,武功内力,浑纯精厚,实非常人能及,此刻挂念袖手樵隐史谋遁的安危,出手一杖用足了八成功力,去势锐不可挡。

那大汉手中哭丧棒一架之下,竟未能挡开大方禅师的点击之势。

铁禅杖震开了那哭丧棒封架之势,点中了那大汉胁间,只见那大汉嘴巴喷出一口血来,身躯被杖势震的飞了起来,摔倒在那蓝衣少女的身后八九尺处。

大方禅师生平之中甚少对人下过此等毒手,眼见一入伤亡在自己铁禅杖下,不自禁的喧了一声佛号,道:“两位再不让开去路,莫怪老袖出手狠辣了!”

说罢手中禅杖一举,向右面那大汉点了过去。

他心地慈善,这一杖去势只用了五成真力。

那大汉眼看同伴伤在大方禅师一击之下,心中似甚害怕,但却又似不敢不举棒封接大方禅师的杖势。

于是,手中哭丧棒平推出手,横向大方禅师铁禅杖上推去,人却疾向后面退了两步。

大方禅师似是不忍再出手伤人,手中铁禅杖向上一抬,但闻一阵金铁交击之声,那大汉手中的哭丧棒登时被震飞脱手。

这时,大方禅师禅杖乘势而入,点在那大汉左胯之上。

只听那大汉口中哇的一声大叫,一跤跌在地上。

那蓝衣少女眼看两个大汉都难挡受大方禅师一击,脸色微微一变,口中却仍笑意盈盈的说道:“少林寺和尚之名,果不虚传。”

大方禅师慈眉微耸冷冷说道:“姑娘如若不肯让开去路,可莫怪老袖要出手了!”

忽听衣袂飘风之声,萧遥子已纵身而起,大声喝道:“老掸师请停手稍息,这女娃儿交给老朽吧!”

话出口,人已凌空跃起,手中剑光打闪,直向那蓝衣少女当头罩下。

他有一代剑圣之称,此刻蓄势出手,威势自非凡响。

那蓝衣少女一挥手中形如鹿角,赤红似火的怪兵刃,登时幻起一片红影,护住身子。

但闻一阵金玉相触之声,白光。红影同时敛收。

那蓝衣少女向后退了三步,萧遥子却站在那蓝衣少女停身的位置之处,显然这两人交手一击之中,萧遥子抢得优势。

蓝衣少女退后三步之后,右腕忽的一翻,拔出背上宝剑,左手横着那形如鹿角的兵刃,右手仗剑,蓄势待敌:

萧遥子突然长长吸了一口气,手腕一振,长剑摇摆之间,幻化出三朵剑花,分袭那蓝衣少女三处要穴。

那蓝衣少女左手鹿角形的怪兵刃,一对萧遥子的剑势,右手宝剑却突出一招“天女挥戈”,若劈若点的还击过来。

这道幽谷之中,十分狭窄,平常之人动手,虽有些难以施展手脚,但这两人,以上乘剑术武功相搏,情势又自不同。

但见两人各站原地,随手挥腕,运剑击敌,或封或攻,脚下却寸步不移。

刹那之间,两人已换拆八招,那蓝衣少女抽出背上宝剑之后,似是增强不少威势,竟然未向后退动。

萧遥子连攻数剑迫不退那蓝衣少女,似是动了怒火,长啸一”声,剑势突然加速,但见白虹闪了几闪,隆忽之间,连攻七剑。

这七剑不但招术迅辣,去势变化难测,而且剑上内力,强劲无比,那蓝衣少女虽然把七剑接了下来,但人却又被迫的向后退了四步。

忽听一个清脆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大师姐快停手,让他们进来吧!”

那蓝衣少女和大方禅师,萧遥子,听得那娇媚的呼唤之言,立时收了手中宝剑。

那蓝衣少女笑道:“独眼鬼,老和尚,你们既是一定要进去瞧瞧,小妹也不便再拦两位的兴头!”

言笑之间,人已缓向后退去,对那一死一伤的大汉,竟是瞧也不瞧一眼。

随在萧遥子身后,大步向前走去。

这狭谷只不过数丈长短,片刻之间已至尽处,转过一个弯子,眼前有一座大开的石问,那蓝衣少女当先进门,闪到一侧,娇笑道:“两位请啊!”

萧遥子仗剑护身,大步进了石门。

大方禅师手横铁掸杖,紧随身后而入。

那蓝衣少女不拦挡两人,待两人进门之后,高声呼道,“两位慢走一步,小妹不送你们了。”

声音柔媚至极,听得人心头怦然而动。

石门后是一座亩许地大的草坪,绿草如茵,却不见一株山花,除那座石门外,草坪中再无其他布设。

萧遥子微微一皱眉头,付道:“这片草坪毫无出奇之处,也不见敌踪何处,她把我们引来此处,是何用心……”

心中正感疑惑,忽听那蓝衣少女说道:“这草坪尽处,自有入路,两位如果不怕,尽管向前走去!”

大方禅师问道:“老衲有话想间姑娘一声!”

那蓝衣少女淡然一笑,道:“好吧,你尽管问!”

大方禅师道:“追踪令师的一位史大侠,是否也在此处?”

那蓝衣少女道,“你可是说那绝儿断孙的老樵子么?”

那蓝衣少女笑道:“两位进了生死门,自然会看到他。”

大方禅师转过脸去,低声对萧遥子道:“史兄孤身深入,只怕独力难挡那妖妇之勇,萧兄请留此接应群豪,老衲先深入一步接应史兄。”

萧遥子道:“那狭谷虽窄,但并无埋伏,料想他们不见咱们归去,定会追踪而来,眼下只有咱们两人,不宜再分实力,老朽之意,不如一齐深入,一探究竟。”

大方禅师暗暗忖道:“这话倒也不错。”

付念之间,遂举步向前面奔去。

草坪尽处,果然又是一座石门,横写着“生死门”三个大字。

只见全身白衣,环抱玉尺的梅绛雪,一脸冷冰冰的神色,当门而立。

这座石门,隐在山壁一角,是以,不到近前,甚难看出。

萧遥子本想由梅绛雪神情之间,看出一点端倪,那知梅绛雪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竟是看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大方禅师凝目向门内望去,只见里面重重楼阁,似是别有一番天地,心中暗暗忖道:“此地只怕暗中埋伏有人,梅绛雪自是不便暴露她弃暗投明之心。”

他心地慈善,处处为人设想,当下一横手中禅杖,装作不识梅绛雪的神态,大声喝道:

“姑娘请让开去路!”

说着举手一招“五丁劈山”,铁禅杖带着劲风,当头打下。

梅绛雪娇躯横移,倏然向左面跨开三步,冷冷说道:“两位请吧!”

想不到梅绛雪竟是毫无阻拦。

大方禅师高喧一声:“阿弥陀佛!”横杖护身,大步而入。

进了生死门,又是一番景色。

只见两侧排立着,甚多衣着怪异,脸上涂着颜色的鬼形怪人,有的手中拿着刑具,有的手中横着兵刃:

这些怪人目睹两人,似若不觉,望也不望两入一眼:

萧遥子目光环扫,看四周鬼形怪人不下三四十人之多,心中暗生惊骇,忖道:“如若这般人个个都是身具武功的高手,我们只有两人,动手相搏起来,只怕要大费一番手脚。”

心中虽在付思,人却不自觉的随大方禅师身后,向前走去。

大方禅师却是一派庄严,对那些鬼形怪人,视若无睹,手横禅杖,大步而行。

一坐青石砌成的大殿,横拦了两人去路,大殿问侧,排列着那八个赤足白衣少女,每人手中横着一柄锋利的缅铁软刀:

大殿两扇黑门,紧紧的关闭,门上写着八个大字:

入此一步,回轮万劫!

大方禅师满脸庄严的环顾了八个白衣少女一眼,问道:“贵岳的岳主,就在此殿中么?”

八个白衣少女,同时微微一笑,齐齐向后退了三步,让开去路。

那两扇黑门,突然自动向两面收缩,但开约两尺余宽,又自动停了下来,中间仅可容一人通过。

大方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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