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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雪玄霜-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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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青云道长指风迫退,颜面大伤,这一拳用出了九成以上真力,拳势未到,拳风已来。

青云道长心知两人拳、剑挟击,存心把自己迫退,好对付南北二怪……………

这念头只不过在脑际一转。右剑左掌,一齐推出。

原来,在他念头一转之间,决定硬接石三公的一拳,长剑一招〃凤凰点头〃幻出三点寒芒,指向童叟耿震的“曲池穴〃。

只听砰然一声,拳掌硬接了一声。

青云道长只觉身子一震,身不由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但他右手的剑势,并未受到妨碍,仍然把童叟耿震迫得自行收回剑势。

双方这一交接之中,都了然对方功力,今日之战,绝非三五十招,可以拼出胜负,除非运出全力,作生死之搏。

童叟耿震回顾了室外手横兵刃的弟子一眼,冷冷对青云道长说道:“同是九大门派中人,老夫不愿引起门户之争,眼下时机紧迫,如你再出手相护这两个凶名极著的老怪,可别怪我和石兄双双对付你了。”

青云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贫道和南北二怪,素不相识,更无意和两位为敌,但此事关系着整个武林大局,千百人生死存亡……”

石三公厉声喝道:“你既知此事关系着武林大局,何以拼着和各大门派结怨,保护两个凶名满江湖的老怪?”

青云道长道:“贫道出手千预此事,正是为我九大门派相谋,可惜两位始终不允许贫道把事情解说清楚……”

石三公怒声接道:“先杀了南北二怪,再听你解说不行。”

青云道长脸色一变,肃容说道:“两位一意孤行,不听解说,贫道为大局着想,不得不开罪两位了,在贫道相护之下,两位如想伤到南北二怪,只怕不是容易之事。”

石三公目光一掠南北二怪,只见他们头上的汗水滚如泉涌,愈来愈多,而且隐隐可闻到急促的喘息之声,只是仍然紧紧的闭着双目。

童叟耿震回顾了石三公一眼,道:“今日形势,看来已难免和青城结怨,石兄遥发掌力,袭击南北二怪,兄弟全力对付青云道长。”

余音未绝,起手一剑〃冰河开冻〃,直刺过去。

青云道长早已留心到他手中宝剑,光华特异,不敢用剑去硬接他的兵刃,剑走偏锋,疾化一招〃金丝缠腕〃斜刺右腕。

童叟耿震乃崆峒派仅余一位长老,功力深厚,对敌经验广博,何况崆峒派亦是以剑术驰誉武林,耿震已深悟崆峒剑术心法。

他此刻含愤出手,剑招凌厉无匹,倏忽之间,连攻八剑,幽静的禅室中,顿时弥漫起一片剑气。

青云道长吃亏在不敢硬行架封对方的兵刃,既要堵挡对方的剑招变化,又要防到手中长剑被削,而且还得分神照顾到石三公,担心他遥发掌力,伤害南北二怪,被耿震双招猛攻之后,逼得向后移退两步。

石三公却微闭双目,凝神而立,看样子似正在提聚功力,准备一击得手。

只听一声低沉的佛号,传了过来,说道:“诸位快请住手……………”

石三公突然圆睁双目,大喝一声,截断了大愚禅师之言,扬手一掌,直向南北二怪劈了过去。

这一击,乃是毕生功力之聚,威势之强,直似排山倒海一般,满室掌风如啸。

青云道长早已料到有此一着,只见石三公掌势劈击出手,立时也挥手拍出手掌。

两个激荡的潜力,相击相撞,涡旋成一股劲风,吹得室中人衣袖飘舞,枕翻被飞,壁间几幅罗汉图,也被吹得叶片碎裂,满室飞洒,屋动窗摇,桌倒椅飞。

满室混乱中响起了一阵金铁交鸣,青云道长手中的长剑,在失神难顾之下,被耿震白蛟剑削作两断。

只听佛号和怒喝并起,两条人影,直冲入室。

僧袍飘飘的大愚禅师,跃挡在石三公的身前,另一个劲装少年,却挥剑直刺耿震。

童叟耿震耳目何等机敏,耳闻金刃破风之声,立时判出了敌人来向,反手一剑横扫过去。

满室旋风中又一声金铁交鸣,那劲装少年手中长剑,又被童叟耿震横扫过来的剑势削断。

但来人甚是骠悍,手中兵刃被削,毫无畏缩之心,手腕一振,把余下半截剑当作暗器,投掷过去,人却紧随断剑之后,疾扑而上。

童叟耿震怒声喝道:“你要找死,怪不得老夫心狠手辣!”

白蛟剑随手一挥,挑飞了半截长剑,借势下发,寒芒电奔,斜肩劈下。

那劲装少年似是未料到对方的剑势变化,来得如此迅速,赶忙一沉丹田真气,收住疾动之势,仰身向后退去。

只觉一股冷芒,掠身而过,右肩衣服被削下一块,金风划肌,鲜血泉涌而出。

但闻青云道长哈哈大笑之后,响彻禅室,喝道:“老前辈好毒辣的剑法!”

耿震如若剑势一变,立时可把那劲装少年劈死在剑下,但闻青云道长的笑喝之声,陡然收了剑势。

大愚禅师挡住了石三公,合掌说道:“老前辈请看在贫道面上,勿再出手,彼此都为援救少林而来,不论伤到哪个,都叫老衲不安。”

他口中虽然说得十分和气,但身躯却紧随石三公的身躯移动,显然,石三公如若强行出手,大愚禅师势必出手阻拦。

禅室中激励的暗劲逐渐的消去,景物也已清晰可见,青云道长面色严肃的站在南北二怪身后,左掌护胸,右手却握三寸二分长短的五柄短剑,目光注视着耿震,蓄势待发。

青城派的〃流星五剑〃,被誉为江湖上暗器一绝,但那短剑之上无淬毒,绝在那击出暗器的手法之上。

五剑一齐出手,笼罩了一丈方圆大小,最是难防无比,青云道长以一派掌门之尊,居然控制在手,准备施展,显然心中杀机已动。

激烈搏斗,暂时停了下来,那右肩受伤的劲装少年,仍然怒目逼视在童叟耿震手中的白蛟剑,满腔不愤之气。

只听天星道长庄严的声音,起自禅室门口,道:“令师等不过一时兴会,如再打了起来,造成伤亡,即将成一场火拼之局,还不给我退下!”

原来青云道长和童叟耿震、石三公动手相搏,引起三派弟子的相互仇视,在方丈室外列阵相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幸得大愚禅师及时赶到,劝请三方首脑停手,天星道长的及时镇压,使双方即将展开一场混战,停了下来。

耿震冷冷的望了青云道长一眼,说道:“在下久闻青城派流星五剑之名,被誉江湖中暗器一绝,今日能得见机一番,倒是荣幸得很。”

青云道长见事态已渐平息,张雁的伤势,亦不很严重,缓缓收了手中短剑,淡淡一笑道:“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老前辈如若有幸,日后贫道自当献丑眼下,以求教益。”

只见天星道长大步走入禅室,目光环扫了全场一眼,摇头说道:“几位都是武林中极有身份之人,怎的忍不下几句气愤之言,就动手打了起来?”

大愚禅师暗自忖道:“看来这劝人之言谁都会说,一旦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时,要忍受谈何容易,此人和南北二怪为两句气愤之言,不惜约在少室峰顶,比武一决胜负,如非方兆南从中劝说,不知闹到何种田地……”

一念及此,忽然心中一动,回目对石三公道:“那位方大侠呢?”

石三公目光一瞥禅室外弟子,摇摇头道:“不知道那里去了。”

原来方兆南早已被押解离去。

大愚禅师肃然说道:“老衲想起了几件事来,前后印证,恍(书)然(网)而悟,那位方大侠绝非冥岳中派来的奸细!”

石三公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童叟耿震干咳了一声,道:“大师来早了一步,使老夫不能一睹青城派中流星五剑的绝技,实在是一件极大的遗憾之事。”

青云道长知他在岔开话题,当下微微一笑,充耳不闻,较脸望着南北二怪。

天星道长缓护走到了童叟耿震身侧,低声说道:“老前辈…………………”

青城和雪山、崆峒两派,已形成了仇视之局,昆仑一派的举足轻重,力可左右大局,童叟耿震急急回头,应道:“言重了,彼此既非同门,道兄这称呼老夫如何敢当?”

天星道长淡淡一笑道:“咱们千里跋涉,赶来此地,明里是援救少林,实则为联手自保,冥岳妖妇所图所谋,并非少林一派,唇亡齿寒,成败一体,如今强敌未犯,咱们先来一场自相残杀,授敌以可乘之机,未免太不值得了。”

耿震拂髯笑道:“道兄说的不错,但御敌必先肃奸。”

天星道长道:“贫道经三思之后,深觉那方大侠实非内奸………………”

大愚禅师接道:“老衲亦有同感。”

耿震一听天星道长忽然偏袒起方兆南来,心中暗生惊骇,忖道:“此人如若倒戈相向起来,强弱立即易势……”

他心念轮转,口中却沉默不言。

大愚禅师目光环扫了禅室内外,不见方兆南的行踪,心中大是焦虑,急声问道:“耿老前辈,方大侠那里去了?”

耿震摇头一笑,〃这个老夫就不清楚了。〃大愚禅师急道:“老打辈手中拿的什么?”

耿震道:“一把宝剑。”

大愚禅师道:“此剑乃敝寺镇山之宝,老衲奉送于方大侠,以酬他相助敝寺之恩……”

耿震道:“宝剑为何人所有,老夫不知,但我确从姓方那娃儿手中夺过来的。”

大愚禅师道:“既然从他手中夺过宝剑,自然是知道他的行踪了?〃耿震道:“适才相见,虽曾动手相搏,但他此刻行踪,老夫却未留心。”

青云道长忽然接口道:“方大侠已被人押解出少林寺了,待贫道召来这室外弟子,问他一声。”

忽见一个僧侣,急急奔了进来,低声对大愚禅师说了几句。

大愚禅师哦了一声,挥手说道:“快给我追上去!”

那和尚应了声,匆匆转身奔去。

大愚禅师重重喘了两口气,望着石三公道:“带走方兆南的两个大汉,可能是贵邦中的弟子了。”

石三公目光一瞥禅室外弟子,果然少了两个武功最好之人,心知方兆南是为两个雪山弟子带走,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含糊过去,不答大愚禅师之言。

形势至此,又有了一个极大转变。

天星道长的态度和大愚禅师的转变,使得童叟耿震和那石三公无法再固执下去,两人只有避谈此事。

青云道长回顾了南北二怪一眼,低声对大愚禅师道:“这两人已快醒来,咱们留此,诸多不便,老禅师最好选派几位高僧,替他护法,闲杂人等一律禁入禅室,免得惊扰了他们两人行功。”

大愚禅师愁眉苦脸的说道:“道兄之言,甚是有理,咱们走吧!”当先出了禅室。

石三公和童叟耿震,紧随在大愚禅师身后而行。

形势的转变,使两人已自知无法再出手伤害南北二怪,等到南北二怪一醒,极可能立时对两人出手,离开禅室,自可多一段缓冲时间。

青云道长走在最后,出了禅室,肃然对大愚禅师说道:“贫道想请诸位同到大殿之中,研讨一个对付冥岳那妖妇之策,万一那妖妇不相犯,咱们也不能常驻在少林手中等她,既难免一场大战,倒不如索性找上冥岳,来个扫穴犁庭。”

大愚禅师似是因为方兆南失踪,显得心神大乱,不加思索,糊糊涂涂应道:“老衲也是这般想法。”

一面吩咐随行弟子,调派四个高手,替南北二怪护法,当先带路,步向大殿走去。

石三公回头望了青云道长一眼,心中暗忖道:“此人这般安排,倒像有意相护我和耿震,真叫人难以猜测他用心何在?”

忖思之间,已回到了大殿之中。

青云道长低声说道:“眼下只差点苍一派中人,老禅师最好派人把她请来。”

大愚禅师点点头,立时吩咐值殿僧侣去请。

不一会工夫,曹燕飞带着点苍门下弟子,重又回到大殿。

这时,殿中的酒席已撤,换上香茗。

大愚禅师双目一直望着殿门,似是焦急的等着什么。

石三公和童叟耿震,脸色亦很沉重,像是在等着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只有青云道长,神色如常,正低声和天星道长谈笑。

曹燕飞有些莫名所以,望着几人不同的神色,心里百念闪动。

各大门派的弟子们,分立而坐,一片肃然。

只听一阵步履之声,一个身披月白袈裟僧侣,急步奔了过来,低声对大愚禅师说道:

“方大侠行踪没有查出,但那两个挟持方大侠离寺之人,却已不知被何人杀死,弃尸寺外。”

曹燕飞秀眉一皱道:“这是怎么回事?”

石三公霍然站了起来,说道:“他们是怎么个死法?”

那僧侣沉吟了一阵,道:“似是被极强的掌力或指力所伤,全身不见血迹、伤口!”

石三公急步离坐,挥手说道:“他们死骨现在何处?快带我去瞧瞧!”

那僧侣移动了一下身躯,回目望着大愚禅师默然不语,显然他要等候大愚禅师的吩咐。

石三公回顾了大愚禅师一眼,满脸焦急之情。

大愚禅师缓缓站起身子,合掌向青云道长等说道:“诸位道兄,咱们一起出去瞧瞧如何?〃青云道长欠身而起,道:“谨遵台命。”

天星道长也欠身而起,耿震、曹燕飞纷纷站起身子,在那位僧侣导引之下,离开大殿,鱼贯而行。

那带路僧侣,自小在少林手中长大,对这寺院的一草一木,无不熟悉无常,带着几人穿捷径,不一会工夫,已到寺外。

他伸手遥指着一座曲弯的山角,说道:“两人的尸体,就在那转角之处。”

石三公心中激愤难忍,突然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这一来,群豪只好随着他加快了脚步。

转过山角,果然见两具尸骨,并排而卧,两人同样的紧紧闭着双目,脸色苍白。

石三公仔细的望了两眼,辨认出果是雪山门下弟子,右手一探,抓住右面一具尸骨,正待反转过来以查死因,忽听那带路僧人咦了一声,石三公顿时停了下来。

大愚禅师回顾了那带路僧人一眼,道:“你叫什么?”

那带路僧人轻轻叹息一声,道:“奇怪,贫僧初见这两具死尸时,各自倒卧一侧,何以此刻却并肩而卧,而且……〃忽然住口不言。

石三公随行弟子,都是雪山派中选出来的精锐高手,此刻却无声无息的死于少林寺外,不但觉得颜面大伤,而且心中愤怒难平。

他看那带路僧侣忽然住口不言,立时怒声喝道:“怎么样?快说!”

大愚禅师急急接道:“你把心中记得的见闻,要全盘说出,不许妄留一点隐密。”

那带路僧侣道:“弟子不敢……”

说着忽然全身一颤,一跤栽倒地上。

这突然的变故,使在场之人,都为之一呆。

只听青云道长沉声喝道:“诸位快走!〃当先一跃,飞出一丈余远。

这群人,个个身负绝技,耳目反应灵敏无比,一听青云道长的喝声,同时发动,但闻衣席飘风,同时跃出丈余开外。

回顾望去,只见三尸静静的躺着,那一段空间之中,亦毫无异样变化。

石三公怒目望了青云道长一眼,道:“你大惊小怪的叫什么?”

青云道长神色肃然的说道:“贫道幼年之时,常随恩师采药………………”

石三公怒道:“采药于此事何关?”

青云道长连番受辱,也不禁有些动了怒火,冷冰冰的说道:“不信你回去试试!”

石三公无法下台,果然大步又向那停尸之处走了过去。

童叟耿震回目望了青云道长一眼,欲待出言阻止,话将出口之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缓步随在石三公身后走去。

大愚禅师已经历过冥岳中人用毒的厉害,但经仔细查看之后,又看不出一点异样,心中疑信参半,忍不住低声问道:“道兄可嗅到什么异味不成?”

青云道长道:“在那转角处,乱石杂草之中,可能隐伏着强敌,而且贫道隐隐查觉出,那山石草木之上,都已暗中经人布涂过无色无味的药粉,风吹草动,毒药横飞,只要在那段地区停留时间稍长,任何人都将中毒。”

曹燕飞啊了一声,道:“道兄言之有理,但那少林弟子之死,不知作何解说?”

她说话的声音甚大,似是有意让石三公和耿震听到。

果然,缓步而行的石三公突然停了下来,回目望了曹燕飞一眼,又放腿断续向前行去。

他的举动,显然是内心已觉出青云道长并非无的放矢,但颜面攸关,说出之言又不能不算,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青云道长轻轻叹息一声,道:“以贫道之见,那乱石草叶之中,定然暗隐强敌,那位师父之死,可能是死于一种绝毒而又微小的暗器之下。”

大愚禅师道:“老衲也这么想。”

抬头看去,只见石三公已逐步接近死尸,但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情势很明显,他愈接近那段死亡地区,心中愈是恐惧。

相随他身后数尺的童叟耿震,突然施展千里传音的功夫说道:“石兄不可太过逞强大意,那牛鼻子倒似真有一套,兄弟越想他的话,越觉得有理。”

石三公也施展千里传音之法,答道:“我也感觉到他的话,并非耸人听闻,但此时此刻,兄弟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微微一顿之后,接道:“耿兑请替兄弟打个接应。〃以他的身份说出此等之言,显然心中确有无比的恐惧。

童叟耿震道:“石兄放心,兄弟当以暗器接应你。”

石三公回头望了耿震一眼道:“你不要再向前走了,免得咱们一起涉险。”

耿震道:“兄弟想到了一件事,石兄先行调息,已入禁区,立时闭住呼吸!”

石三公道:“知道了。〃突然纵身而起,跃入那死亡之区。

他早运集功力戒备,身形跃起之时,己闭住了呼吸,脚落实地,目光乱转,不住向那突立的山石和草地中搜索。

突然间,一根银芒疾闪,直飞过来。

这根银芒,微小得有如牛毛,如若在平常之时,石三公虽有着过人的目力,也是难以看得见。

但他此刻全神凝注,当真能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右手一扬呼的一股掌力,劈击出手。

他功力深厚,劈出劲力强猛绝伦,那一缕闪飞而来的银芒,吃他强猛的掌力一扫,有如沙石沉海,无踪无影。

激荡的潜力,震摇在草丛之上,日光下,飞起了一片如云如雾的白色微尘。

大愚禅师急声叫道:“石老前辈快请退下I”

石三公袍袖一拂,一式〃潜龙升天〃身躯直拔而起,飞起了两丈多高,悬空转身,施出〃八步登空〃的上乘轻功身法,跃落出三丈开外。

青云道长忽然双手飞扬,劈出两股掌风,口中却低声喝道:“此地已非安全之地,咱们再退后一段距离。”

童叟耿震在石三公跃起之时,人也随着倒跃而退,但见几条人影飞闪,群豪全都退出了五丈开外。

石三公脚落实地,才长长吁一口气,欲言又止。

青云道长严肃的说道:“老前辈衣履之上,或已沾染着巨毒,此刻尚不宜太过大意,还是暂时运气戒备,仅防巨毒内侵。”

童叟耿震突然插口说道:“这等用毒之法,当真是前无古人,老夫走了大半辈子的江湖,足迹遍及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对这等布毒之事,还是第一次见到!”

青云道长突然长长叹一口气,道:“那位方大侠只怕已难免遭劫,咱们不用追寻他了,眼下的要紧之事是如何筹思个拒敌之策!”

天星道长摇头说道:“如若是一刀一剑,彼此相搏强存弱亡,那冥岳妖妇武功再高一些,合咱们九大门派之力,也未必怕她,但她这等暗中施毒手法,实叫人防不胜防!”

大愚禅师合掌当胸,高诵了一声佛号,道:“老衲生平中最大憾事,就是未能及时救下方施主。”

言下之意,一派黯然之情。

天星道长道:“老禅师这一提,倒使我想起一件大事来了………………”

他微微一顿,眼看四周所有之人的目光,都凝注在他的身上,似是都在极用心听他的说话,才微微一笑,接道:“石耿两位老前辈在那禅室之中,欲出手伤害南北二怪,虽然未曾伤到,但以南北二怪的性格而论,这两人定然不肯罢休!”

大愚禅师点点头,默然不言。

天星道长双眉微微一耸,接道:“冥岳中人既能在此地布毒,那自然是还未退去,随时随地可能重启战端,外有强敌,内有隐患,咱们眼下人手虽不算少,但同时分拒两路强敌,实力分散,难操胜算,贫道之意……”

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缓缓由群豪脸上扫过,接道:“先把南北二怪除去,再齐心合力拒挡那冥岳妖妇。”

童叟耿震点头赞道:“道长思虑周到,兼顾全盘,果然是一派宗师之才。”

天星道长忽然把目光投注到青云道长脸上,问道:“道兄以为贫道所见如何?”

青云道长道:“就事而论,不失上策,但如以贫道的看法,此等行险求胜之学,未免太过冒险了,以南北二怪的威名而论,咱们几人之力,未必能伤害到他们,万一谋事不成反树强敌。”

大愚禅师道:“老衲深以青云道长之言为是。”

久不开口的石三公,突然插嘴接道:“话虽说的不错,可是问题并未解决,咱们对南北二怪,总该有一个处理之法。”

青云道长说道:“如若咱们合力围歼南、北二怪,倒不如依仗他们两人之力,共拒冥岳强敌。”

天星道长道:“那有劳道兄筹思一个解决的良策了。”

青云道长沉吟了一阵,道:“贫道想先去找南北二怪劝说他们一阵,如若能把两人说服,合力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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