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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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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我努力让自己不过多的沉浸在悲伤里。因为过度的悲伤,会让我丧失了爬起来的力量。
只是,心,有时竟也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啊!
我只要一想起小九九,就犹如被人活埋了般难受。
“她想要的一切,都已经全部拥有了,为什么还要连别人仅剩的一丁点美好和希望都要夺走呢?”我紧紧的攥住了拳头,“真真是欺人太甚啊!”
见我面色凝重起来,端牧清揽过了我的肩,“我知道你现在有多难受。但往往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顾好自己的身体,如果连身体都垮了,再强大的心,也是颓然无力。你放心,现在事情逐渐明朗了,要报仇,只是早晚的事。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得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我点了点头,轻轻靠近了他的怀中,他的声音温煦如风。
“今晚就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睡吧。休息好了,明天起来后,才能走更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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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一到公司,就接到主任派我前去出差的通知,并火急火燎的帮我订好了当晚的机票。
之前我连碰都没碰过的项目忽的就交由我负责,还一副若是办不成便拿我是问的模样。我原本想争执几句来着,不过想了想,对付她那样的人,能让她闭嘴的最好方式莫过于自己多争气。
她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忌惮着我会逮着机会去完成了指标,继而抢去了她的职位。
很好!既然做不到让讨厌我的人喜欢我,那么至少能让她怕我,也不失为一种进步。
原本我对于这主任一职多少有点打退堂鼓。因为那该死的懦弱性格,我总觉得人安分低调会好一些。
可现在我才知道,想要安分低调,也是要有资本的。
弱者,永远只有被欺负的份!
既然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何不争口气拿下来呢?倒不是说当了个主任我就可以欺负谁了,但至少,可以不再被这小人所欺啊!
主意打定之后,我紧了紧牙,认真准备起项目相关的资料来。
下午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又不放心的拨通了端牧清的电话,想交代他一下让他多留意下医院这边。结果那家伙却是冷冷的一句,“我这边有事,回头再说!”便挂断了电话。
我伫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家伙,居然对我这种态度!
我当时心里那个委屈啊,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干嘛那么在乎他?
我这是…
我努力甩了甩头,一再的叮嘱自己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回到家,匆匆收拾了下行李就准备出发,门才一打开,就在赵醇睡眼朦胧的靠在他家门边上,“大婶,你这是赶着要去和小日本私奔了么?”
我关上门,没好气的愣了他一眼,“你这左一个小日本右一个小日本的是叫上瘾了吧,人家有名字的!”
他砸了咂嘴,“呦呵,就已经那么维护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都成一家人了呢!”
“对了,我这些天要出差,你要是有时间的话,记得帮我看看小九九和外婆。”
“切!被你那小日本派人守得跟防贼似的,到是我想看,也要能看到啊!”他一脸愤愤。
“我上次就已经跟人打好招呼了,你不是外人,随时可以进出的。”
他斜了斜眼,“不是外人,那…难道是内人?”
我看了看时间,“好啦,没时间跟你贫嘴了,我还得去赶飞机呢。”
说着,我便拖着行李箱准备走。
他挠了挠后脑勺,问道,“你要去多久啊?”
“不知道,顺利的话可能一两天,不顺利的话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
“哦!”
见他神情有些寥落,我顿了顿步子,“我不在的这些天,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别老是饿着,瞧你瘦得!还有,你那伤——”
他即刻捂住了耳朵,“得得得!不就是出个差嘛,整得跟什么似的。上了年纪的女人,就是啰嗦。”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才走出没几步,就听得他在身后问我,“就你一个人去,小日本不去?”
“他干嘛要去?他有他的事啊。”我没好气的道。
再说,人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忙什么大事呢!
他哦了一声之后,便没再说什么。我说了句再见,便回过头来继续迈开了步子。然而才刚一走到楼梯口,就听得身后嘭的一声关门声响,紧接着便是蹬蹬蹬的脚步声。
随后,我看到那小子拎着两个头盔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朋友来电话让我过去下,刚好也要路过你那边,顺道送你吧!”
一路上,我环在他腰间的手都隐隐有些颤抖。我不禁在想,就在这附近,有颗肾脏就那么被摘了,那该是多疼?他今后的人生,得受多大的影响啊!
想着想着,胸口一阵堵得慌。
说实话,欠人钱都没那么难受!至少是可以度量的。
欠下人情,却可能用尽一生都还不够。
现在,我真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应该努力工作,争取多赚些钱,将来至少可以在经济上帮衬他一把,其他的,此时的我真的想都不敢再多想。
到了机场,我摘下头盔递给了他,就准备自己提下绑在后面的行李箱。他急忙跳扎扎的夺了过去,“我说大婶啊,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在一旁伫着,却要你一个弱女子拎箱子,你不怕被人笑话我还怕呢!”
“你这不是才动了那么大的手术么?医生叮嘱过不能提扛重物的。”
他一脸的不在乎,“那种小手术算什么啊?再说了,别说这么小的箱子,就算是你,我也能毫不费力的单手拎起。”他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来扯了扯我的后领。
瞧他那有模有样的比划劲,我忍不住的低头笑了起来。
正打算迈开步子,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随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看你这头发乱得!”
他就这么随性的替我捋了捋头发,嘴上还啧啧的说着,“大婶啊,这年纪本来就大了,你倒是个人形象也多注意点啊,不然谁还敢要你啊?”
看他说得那煞有介事的模样,我笑了笑,“好啦,我自己来,自己来。”
说着,便抬起手来打算抓抓头发,谁知就这么三抓两不抓的,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
搭在一起的两只手同时尴尬的放了下来,面面相觑的那一刻,我感觉他的手明显的一阵僵直,我正准备放开他的手,就见赵醇原本胀红的脸庞兀自的愣了住,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端牧清鬼使神差般的出现在了我身后。
那眼神,落寞而忧愁。
我下意识的想要摆开赵醇的手来,那小子却忽然一把紧紧的将我的手给拽了住。
端牧清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来,我呆呆的看了过去,“你、你怎么…”
“走吧,再晚就要错过登机时间了。”他冷冷的说道。
见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他一把拿过了赵醇手中的行李箱,揽过我的肩膀来就这么直接的将我拖着走了开来。
而身后,另一只手还被赵醇握着。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将我拉扯着,我夹在中间,举步维艰。
☆、13。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就那么僵持了一两秒之后,赵醇终于还是放开了我那一度被捏得生疼的手。
随着端牧清走出几步后,我急忙回过头,一脸歉意的看向赵醇,“那个…谢谢你送我来,快去忙你的事吧,再见啊!快去吧!”
然后,我就这么一直被拖着来到了登机处,端牧清一直沉着一张脸,手却紧紧揽着我的肩。
我从未见过那样的他。一改往日的气定神闲,一副正被什么东西在身后追赶着的慌乱模样。
他今天是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看了看他那表情,遂又将满脑子的疑问都憋了回去。
上了飞机之后,我掏出电话来准备关机才发现有他好几个未接来电,想解释说那时在骑着车没听到,但见他已经别过头隐隐的睡了去。
我悻悻的关掉了电话,静静的靠在了一边,先是想了一会儿小九九和外婆,之后便模模糊糊的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上披了件他的西装外套。而他,正望着窗外的云海出神。
见我醒来,他微微侧了侧头,目光仍旧看着窗外,“醒了?”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刚准备问他怎么回事,就听得他开口道,“简汐,你今后的希望或者梦想中的生活是什么?”
我一下有点回不过神来,心想这家伙,平白无故的问这个干什么啊。
“嗯…现在只想报仇!”我直言。
他回过头来,淡然一笑,“一辈子都要在复仇中度过么?”
我怅然的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等把欠我的公道都讨回来了,我的小九九醒过来,外婆的病也好了,我们一家三口就这么好好过日子。如果经济再宽裕一点,买套商品房,有个安身之所,然后每天下班回来,和小九九、外婆一起吃顿热腾腾的晚饭,呵呵…”
想着想着,自己都觉得面前的光景忽然变得美好起来。
端牧清先是笑了笑,继而叹了口气,“难怪!”
我有些讶异的看了过去,“什么难怪?”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将目光转向了窗外。我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天地万物似乎都隐没在了茫茫的云端深处。
但见他眉头深锁,眸若寒露。
“你看,风吹,云追。但是云永远也追不上风。”
我茫茫然然的看着他,“为什么?”
他回过来,直直的看着我,“因为风,永远不会为云而停留。它想要的,只有自由。”
“那…”
那跟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关系呢?
话到了嘴边,我又皱着眉头咽了回去。这个端牧清,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下了飞机,来到酒店,我自然而然的就跟前台说开两个房间。端牧清彻底的沉下了脸来,大手一挥,让人开了个总统套房,便拽着我的手,直奔那个楼层。
刚一进屋,他就一把甩上了门,紧紧的将我抵在墙上,而后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我。
那双眸子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溃败和陌生。
“端牧清,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有点生气了。
明明就是他先冷冰冰的挂掉了我的电话来着,现在又是发的哪门子邪火啊?
他沉沉的喘着粗气,许久之后,才深深的吐了口气,而后仰了仰头,放开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先前开了机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正准备接起,就被他一把夺了过去。
我彻底急了,“你究竟是怎么了?拿我电话干嘛?”
他也不说话,只是径直接了起来。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是谁,只见他才一将电话接起,就默然的闭上了眼,而后紧了紧牙,压低声的道,“她不方便接电话,你别再打来了!”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你这是——”
没等我把话说完,电话再一次急急的响了起来。我愤愤的扳过他的手,想要拿回电话,他却一把将我的双手钳了住,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哀怜眼神看着我,“我拿我的命向你保证,不是医院打来的,不是关于小九九也不是你关于你外婆。就当是我也求你帮我个忙吧,今天,谁的电话也别接,什么也别问,就这么静静的陪我待一天吧!能不能给我那么一天的时间,让你的视线的,只有我?”
我呆呆的怔了住。
他紧握电话的手摊了开来。我却莫名的打住了要接起电话的念头。
见我坐了下来,他将电话调成了关机状态,放在了床头柜上。
他看了我一眼,遂而低下了头,习惯性的抬起双手来拢在下颚处,我才惊觉他左手手腕处有伤口。
我上前一把拉过了他的手,“你这里怎么弄到的?”
那手腕处皮开肉绽,像是被什么玻璃渣子给刺破了一样,疤口处还隐隐的泛着血。我轻轻触了触,他微微皱了皱眉,一把抽回了手,淡淡的道,“没事。”
见我起身准备离开,他急忙一把拉住了我,“你要去哪儿?”
那声音,由于过于绷紧而隐隐有些发抖。
我费解的看着他,忽然觉得面前坐着的,像极了一个害怕被大人抛弃的小孩。
“我去前台问问有没有医药箱之类的,拿来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他紧了紧我的手,声音终于缓和了些,“不用了,没什么大碍。
我轻轻的掰开了他的手来,拿了些自己带来的棉签替他沾去了血渍,遂又裹上了一块手帕。
一切弄好之后,我问他,“疼么?”
他摇了摇头,锤了锤胸口道,“那里不疼,这里疼。”
那模样,委屈跟个受了伤的小孩儿一样。
我没好气的坐了下来,“怎么了?谁惹你伤心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我瞪大了眼,一头雾水。
“诶!端牧清,先前冷冰冰挂我电话的人是谁啊?接着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跟前,还一副气冲冲的模样,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
他淡淡的摇了摇头,“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我越发懵了,“气你自己?”
他仰了仰头,怔怔的看向头顶处的玻璃窗,“我气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和精力,却还是没能…走进你的内心。”
一句话说得我哑口无言。
“直到先前听你说了那些对未来的憧憬我才知道,原来我所想要的未来和你所想要的,根本不一样!在你将来的打算中,从没有把我也算进去过,不是么?”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来。
他接着道,“我为了你,像是着了魔一般,变得都不像我自己了。有时候好好的做着什么事,忽然就想起你来,整个心啊…瞬间就乱得什么都做不了了。可你,却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茫茫然然。”他混混然的叹了口气,“可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办呢?注定啊…我这辈子就是要栽在你的手里了!”
我艰难的咽了咽,“端牧清…”
他回过头来,一脸的心碎,“这种滋味,我真希望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体味。”
我瞬间如鲠在喉。
许久,见我默默的低下头,不再言语,他静静的靠了过来,“我这么说,让你难受了?”
我沉沉的吐了口气,“牧清,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很羡慕人可,她难受了就可以大哭,高兴了随时开怀大笑,看上去没头没脑,却活得自在逍遥。”
我渐渐抬起头来,回忆道,“读书时候,有一次放假我跟她回了老家,才发现…哈!原来她爸妈也是一对活宝,两人年纪一把了,却还时常像两个小孩似的斗来斗去。那个小家啊,虽然简单,但是永远不乏笑声。能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该是多幸福!”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我永远不可能像人可那样快乐无忧了。我很小很小就开始学会懂事了。痛了不敢喊疼,受委屈了不能哭,说话也得小心翼翼,就连走路也得轻轻柔柔。因为我怕,我怕我自己一不小心又做错了什么,让舅舅舅妈又要嚷嚷着把我撵出家门或者送人。”
我抬了抬头,眼窝一阵温热。
“别人有爸爸妈妈的疼爱,可我只有同样寄人篱下的外婆,艰难的养育我。我整个童年里,从来没有像同龄人那样,开怀放肆的笑过、闹过。就连哭,都是一个人偷偷躲进厕所。”
我苦涩一笑,“你说你走不进我的内心,很痛苦。但其实…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走不进去。”
“我自小就没有什么朋友,对任何人都是存有防备。渐渐长大之后,我发觉我的身边开始多了很多追逐的异性。旁人都觉得被很多人追该是很幸福。可是…”
我压低了头,“对于一个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女生而言,旁人所向往的容貌,其实只是一种灾难。”
我努力的撑住了眼,“那种…洗澡只敢以最快速度冲洗完,睡觉时都要尽量睁着一只眼,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会随时被惊醒的感觉…”我怔怔的看向他,“谁懂?”
昔日的伤疤,轻轻撕裂开来。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
☆、14。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要一个从小就生活在被抛弃被鄙视被…”我强忍住快到嘴边的哽咽,“被恐惧所包裹着的人,对旁人敞开心扉,这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有时候,看着一个个靠近我的人,最后都因为觉得我这个人总是很难真正亲近而落寞的离开,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我也想敞开心扉,我也想放开去爱,可是…很多时候,连我自己都对自己无能为力!”
“我自小就学会了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没有人来保护我,我就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而我所能想到的保护自己的唯一方式,就是关上心门,挡住所有的人,甚至是我自己。痛了不承认,以为不承认就不会痛了。哭了也马上命令自己要坚强起来,仿佛这样就真的可以不再懦弱。”
我木然的摇着头,“或许是把自己关得太久太久,忽然就有一天,我发现我病了。有时候好端端的走着,都会莫名的流下泪来。也许有一些伤痛,是在幼儿时期就埋下了的,埋进了身体里。由于一直一直的得不到舒缓,她就化作了最致命的毒瘤,偷偷的潜藏着,然后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无端的爆发。”
“就在我病得最重的时候,阎磊走进了我的生活。我曾经以为他就是那个医生,那个,可是治好我一切病痛的医生,因为他的一切都跟旁人是那么的不一样。他对我那么好,那么…体贴备至。好到曾让我一度以为,他就是那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有了他,我就能摆脱过去那些痛苦和悲伤,从此幸福快乐的活。可是…”
鼻尖猛的一酸,“我好不容易敞开了心门,换来的却是再一次的抛弃和背叛。”
我吸了吸鼻子,“遇到你的时候,说实话,一开始对你并没有过多的留意过,一直拿你当做人可的男朋友那么看待。直到…我得知是你偷偷帮我修好了水管,换了灯泡。也许你不会懂,对我来说,那比其他任何行为更让我感动。我越是感动,就越是害怕,怕得有时候连睡都睡不着。”
“一开始我怎么都弄不懂自己到底在怕什么,直到我们跳完舞回家的那晚,我自己拦车回去,那一路上,我终于懂了…”
我回过头来,定定的看向他,“我一直害怕的,是我自己会忍不住…爱上你!”
“天知道,离婚后我就在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今后再也不会爱了,我只要带着我的小九九好好的生活,我谁也不找了。可是,偏偏你就那样闯进了我的心。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我怕我自己配不上你,我离过婚,又带着个孩子,我…”
顿了顿,我接着道,“我更怕的是,在我交出真心后,换来的,又是伤心。”
“再看看我现在的情况,孩子昏迷不醒,外婆又…”我闷闷的捂住胸口,“说实话,我很感谢身边一直有你。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过来。”
“可是,在这么糟糕的局面下,我实在没有心思去和你谈情说爱。所以啊……”
我认真的看向他,“牧清,你最好想清楚了,再来决定要不要和我这样的人相爱。我是一个病人,一个…还没来得及长大就假装很成熟的病人。对爱情,我其实很幼稚很茫然,我甚至都还不懂得到底应该怎样去爱一个人。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你注定会很累很累。而且我现在,更多的精力只会在我的孩子、外婆和报仇上,很多时候,会忽略了你,这实在不是我想,而确实是精力有限。”
我神情诚恳的道,“如果你医术不高,如果你毅力不够,如果…你根本只是喜欢你想象中那个完美的我,那就不要来招惹我了,不要信誓旦旦的跑来说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然后在我交出自己的心后,又要嚷嚷着说自己累了倦了,而后决绝的转身就走。我真的…再承受不起那样的伤害了。”
说完这些,我已是眼泪滂沱,但同时,也如释重负。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就这么凝固了几秒之后,他忽的一把将我拥进了怀中。
紧紧的。
暖暖的。
我瞬间觉得,哪怕他马上开口拒绝我也好,能得到这样一个蓄满温情的拥抱,也足够了。
“小汐,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我今天只是忽然觉得你根本不在乎我才会这样。但是现在我懂了。我相信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有他的使命,我今天终于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了。就像我的母亲曾经守护我那样,我要守护你和你的家人,你们今后,也就是我的家人。我端牧清要让你下半身不再茫然无助,不再被人所欺,不再孤苦无依。谢谢你愿意对我袒露心声,谢谢你能来到这个世界,谢谢你让我爱上你。”
我摇了摇头,泪眼决堤,“要谢,也是我要谢谢你才对。谢谢你…”我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背,“敢和我这样的人相爱!”
拥抱之后,便是相互绵绕而放肆的吻。
我已经记不清是他先吻得我,还是我先吻得他。只觉得唇与唇相触的那一瞬,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凝固了下来。唯一动着的,只有彼此炽烈狂乱的心。
衣物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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