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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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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他这么一说,忽觉面前的整个世界都一下子清静了下来。
放眼望去,肆意舒展的绿叶簇拥在蓝天黄土之间,格外纯美。在随着他的手臂缓缓的整个的靠了下来之后,看着头顶上方,稀稀疏疏的叶片把投射其上的阳光,软软的揉碎,化作荡漾的波光,好似璀璨的钻石一般,零零星星的点缀在这块蓝色幕布上。
轻轻吹来一阵风,暗暗闻见一抹香。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我静静的闭上了眼,“牧清,这么美的地方。你怎么发现的?”
“呵呵,这个地方,我可是我早就相中了的。”
“相中?”
“嗯!我的理想,就是再干两年之后就正式退休了,把这些年来积攒下来的钱拿来买下这块地皮,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山庄。种树,养鱼,建果园。远离闹市的那些喧嚣和尔虞我诈的商海,和自己的家人,和同样想追求淡泊宁静的人,一同生活在这片庄园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我还连名字都想好了呢!”
我好奇的睁开了眼来,“哦?叫什么?”
他满眼柔情的看着我,那声音,磁性而蛊惑,“伊甸园。”
边说着,他的手,边轻轻的滑上的我的胸前。
☆、37。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在看看他的眼里,不知不觉,已经漫上了满满的暧昧。
我心下一慌,这个家伙,不是要在这里那个吧?
“牧清。”我轻轻推了推他。
这不推还好,一推反倒好似向他发出了某种邀约的信号一般,瞬间点燃了他。只感觉身上一重,再抬头看去时,他已经整个的压了上来……
我真是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一开始只感觉又羞又恨,再后来便是又怕又惊。他却一路陶然忘我,轻车熟路的褪去了我的丝袜和底裤。
当他纵身挺近的那一刻,我由于太过紧张而异常干燥,痛得都冒出了眼泪花花。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急忙停下了动作。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他顿了顿,退了出来。我以为他终于是知难而退的放弃了,谁知他却兀自的往下一摆,整个人滑了下去,将脑袋凑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后…
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自身体最深袭遍全身。那一刻,心情好复杂,不想让他这样又不想让他停下,只觉得又丢人又欲罢不能。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他起身再次将我填满时,那种痛与快感的相互转化,真非过来人所能懂。
蓝天白云,相缠相绕。情浓无语,眼角眉梢。
原来我自己也不过如是,在与生俱来的需求面前,任是最初再如何的介怀与抗拒,情之所至,终究也难免于爱欲中沉沦放纵。
当那股强大的心里洪潮汇着同样汹涌的生理浪潮直击头顶,后又蔓延至全身时,我与他紧紧相拥,恨不能深深嵌入对方的骨髓里去。那也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浑然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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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送我回家的时候,我疲乏难当,在车上便睡了过去。醒来时,我看到他在抽着烟。那一刻,恍惚又回到了他第一次载车送我回家的时候。想来人生真是奇妙,那时的我怎么能料到,这个男人,在我生命中会变得如此重要。
见我醒来,他淡淡一笑,“小汐,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要么就考个驾照买辆车吧,或者搬去我那里,我每天送你。”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说过了,暂时还不想去你那里。”
他叹了口气,“再不然,你搬家吧。”见我表情忽的一怔,他又补上了一句,“我不想你住那么远,每天来来回回的跑着多累。搬去个离上班近一点的地方,我帮你找。”
那一刻,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我隐隐约约的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我也没有忍心去戳破,点了点头,说再考虑考虑便上了楼。
拿出钥匙来刚准备开门,又停了住,转过身,看向了对面那扇紧闭着的门。
那天和他彻底说明之后,我便再没见过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搬了,总感觉这些时日里对面那间屋子静得听不到一丁点声响。我走了过去,抬起手来准备敲门,心下又一想,不然还是先打个电话之类的吧,不然就这么冷不丁的见了,彼此都会很尴尬的。
然而拨出电话后,我整个心狠狠的一揪。
他的号码,已经是空号。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他那天和我说的那一声“再见。”和我理解的再见,是截然不同的。
第二天一大早打开门来,不知怎的,忽然很希望对面的门能打开来,然后看到那个小子一脸臭臭的表情,喊我一声大婶。
可那门,仍旧紧闭。
我开始在想,那扇门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再打开来了?至少,不会再为我打开。想到这儿,我在心里不住的哀叹遗憾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欠他的,要怎么还?
再次来到昨天那个单位时,我听了端牧清的建议,不再去找局长之类的高层,而是找了办公室主任。很快,那人就接见了我。那人姓付,是个40左右的清瘦男人,笑起来眼角处的皱纹很深。
那之后又见了几次,但谈来谈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约了周末晚上一起吃饭。赴约时,我多了一个心眼,带上了我的助理小何。
付主任又带来几个他们那部门的同事,席间一个劲的想要灌我喝酒。我借着身体不适,恰逢在生理期,愣是一口没喝。付主任又转攻小何,小何笑笑着拒绝后,付主任立马板下了脸来,“哎呦哎呦,你这助理助理的,连酒都助不了,还要你做什么啊?你不喝,难道还要你们主任来替你喝?”
小何脸一红,端起酒杯来正打算闷着头喝下去,我拉下她的手来,赔着笑,自己端起茶杯敬了过去。那之后又说了不知道多少好话,那边的人这才放过了我们,不再劝酒。
好不容易吃过饭,那些人又要叫去唱歌。一想到这项目如果我不争取拿下来,即刻就会被郭远东他们公司拉了去,于是咬了咬牙,耐着心里一万个的不愿意,领着他们去了ktv。
一开始还好,后来慢慢的,几个人借着酒疯开始骚扰起我和小何来。不堪其扰的我和小何借故来上厕所,商量起了对策来。
期间,小何给我出了个点子,每人给他们找一个陪酒小姐。她说这种事情其实她在别的公司时,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了,那些个男领导的出来玩,本来就是图个乐子。
我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抵触,但想到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就这么放弃了太可惜,想了想,终而还是同意了她的建议。几分钟之后,经理叫来了几个年轻貌美的陪酒小姐。
那些个人男的一开始还假意顾忌一番,慢慢的,便是船到桥头。
我一直没敢看过去,总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那些找来陪酒的女孩。
直到感觉感觉有个声音真真是很耳熟,这才疑惑的抬头看了过去。那个坐在正中央正有说有笑的陪着那个付主任喝酒的女孩…
我的心里忽的一惊。
是小雅!
兴许是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小雅笑着推开了付主任腻腻歪歪的搭在她胸前的手,朝我这边看了我来。
一时间,她也呆了住。
随即,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满脸的怨恨。不明所以的付主任还在一个劲的想要灌她喝酒。她似乎自见到我的那一刻就没了兴致,沉着一张脸,不言不语。
一开始付主任还好言相劝着,渐渐的,他也失了耐性,一把扳过了小雅的脸来,恨咧咧的骂了几句,按着她的脑袋逼着她去喝酒。
看不过意的我站了起来刚准备上去制止,就见小雅嚯的站来起来,端起酒杯来就往付主任的脸上泼了去,“喝你妈蛋,老娘就是不想喝!你来吃了老娘啊!”
付主任先是一愣,继而胀红了双眼,起身一把揪过了小雅的头发就准备抡起拳头揍下去。
我急忙冲上去挡住,狠狠的一拳锤打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吃痛的哼了一声,痛苦的弯下了腰。
付主任傻眼了,呆呆看了过来,“那、那个陆主任你、你没事吧?”
我吃力的摇了摇头,趁着他发愣松手的当儿,拽着小雅的手把她拉了出来。
刚一出门,她就骂咧咧的甩开了我的手。我忍着胸口一阵翻腾的又拉了上去,两人就那么拉拉扯扯的出了ktv的门,我终于痛得没了力气,放开她的手来,蹲在了河边的栏杆旁,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这个老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我抬眼看她,“什么什么意思?”
她倔强的吼,“谁要你帮我的?我被人打死了也不关你事!你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感激你么?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假情假意,恶心至极!”
我沉沉的叹了口气,眼下实在是没工夫跟个小姑娘来争风吃醋。
“你没有上学了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工作,你父母不管你么?”
她被浓妆盖住的稚嫩脸庞微微一僵,“我爱在哪儿上班那是我的自由,轮得到你来管?你算老几啊!”
我吃力的站了起来,“那…赵醇知道你在这里上班么?”
闻言,她原本剑拔弩张的气势一下子就灭了下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让我永远都不要去找他了。”
小雅说着,蹲了下去,忍不住的号啕痛哭。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就那么一直陪在她身边,静静的。
见她终于止住了哭,站起身来准备要走,我急忙一把拉住了她,“小雅,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份别的工作。”
她单薄孱弱的的背影先是一愣,继而转过头来,眼里全是恨,“我不稀罕!”
“可你在这儿…”
她声嘶力竭的朝我吼道,“我说了!我不稀罕!我才不要你的可怜同情!你以为自己是菩萨是圣母玛利亚么?对谁都是一副恶恶心心的慈悲样。当初赵醇就是这么被你给迷惑了不是么?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女人,既然不喜欢他,干嘛要对他那么好。让他在陷入你温柔的陷阱之后,又残忍的把他推开,你彻底毁了他你知不知道?”
☆、38。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我一愣,“小雅,赵醇他怎么了?”
她攥紧了拳,“怎么了?你还会关心他的死活么,好好和你的有钱人过快活日子去吧!我祝你们白头到老!不要半道上又被人抛弃,然后又是孤儿寡母的过着苦情戏般的日子!”
我心里一酸,“小雅,你不要这么说。我是离过婚,但我也不想。等你长大一点你就会明白,女人这一生并不容易。有幸能遇到一个可以恩爱到老的人,何其不易,多数时候我们都会爱错了人。上一段婚姻我承认我是有失败的地方,我最不该的就是妄想着他们那样一个家庭会接受我这样无父无母的穷人。无论是人生,还是婚姻,谁不想一帆风顺呢?可有什么办法,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要比别人拥有的少,就注定要比别人辛苦比别人走更多的弯路。我已经活得够累了,真不希望还要这样被你误解。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在心里,一直拿赵醇当做弟弟一样看待,而你,也就像我的弟媳那般。”
她有些讶异的看着我,“弟弟,弟、弟媳…真的?”
我忍着眸里的雾气,点了点头,接着道,“说实话看见你在那种地方被那些男人…我真的很难过,我想,要是你的父母看到了,他们也一样——”
她冷冷的打断了我的话,“他们才不会管我的死活。”
“他们…”
“离婚了之后,我爸爸妈妈都各自有了家,根本没有人管我。”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眸里的哀痛却很沉很重。
我走上前去,试探性的揽了揽她瘦弱的小肩膀,见她没有抵抗,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了怀里。这小身板,比我想象中还要羸弱。
她靠在我的怀里,肩膀兀自的抽搐了起来,“大婶,我是不是很讨人厌?”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傻孩子,为什么这么说?”
“我每次去找我妈妈,她都会这么说。很讨厌我,叫我以后都别再去找她了。现在就连醇也讨厌我了,我天生不会被任何人喜欢,呜呜呜……”
我心疼得什么也说不出来,越发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我曾一度以为,这世上遍地是欢愉,每个人都比我过得好。可是待我真正看清生活是什么之后,再度放眼看去,才明了,原来不过都是可怜人。
安抚了好一阵之后,小雅才再度停止了哭泣。我发觉这丫头其实蛮可爱蛮单纯的,喜欢和恨,从来都是清晰分明的写在脸上。
在我问了又问之后,她才缓缓的吐出了赵醇的去处。我回到包房拿了包包,拉着小何,留下包房里尴尴尬尬那群人,径直走了出来。
小何担心的问我,会不会因此错过了这个项目。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宁愿就这样错过了,也不要和那么恶心的人再谈什么合作了。
连女人都会打的男人,还算男人么?
让小何先回去之后,我陪着小雅,拦了辆去了一处郊外废旧的仓库空地处。
远远的,我就听见刺耳喧嚣的音乐声响,司机先是将车速缓缓的降了下来,而后在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便将车停了下来。
下了车之后,小雅看着那辆绝尘而去的的士,大骂了一句胆小鬼。其实不要说他,连我自己都害怕。面前的是个什么地方啊,音乐刺耳,灯光幽绿,乌烟瘴气,远远看去,真像个阴朝地府。
走近了才知道,都是些和小雅赵醇他们一样的小年轻。身着在我看来是奇装异服,她们却觉得是另类时尚的酷炫装扮,头发一个个染得五颜六色,而且都跟自己耳朵有仇似的一排排的耳钉那么钉在耳朵上,看得我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跟着疼了起来。
最要命的事,很多我看来压根就是个男孩子的人,一张口来,才发现是女娃。而一些个男孩子,却涂着眼线往脸上扑了粉,那嘴巴还红得跟个吸血鬼似的。
我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边想着自己真的是老了,对于当下的这些小年轻的举止装扮已经完全感到很是费解了。
心下又不由有些庆幸,至少小雅和赵醇的样子,在这些杀马特非主流里,算是我所能接受的简单干净高大上了。
当然,他们看我,也同样是满眼的质疑。恐怕都想着何以我一个老妈子还要来专属于他们的领地吧。
我沉沉的吸了口气,紧紧的跟上了小雅的步伐。而后,她的步子忽的停了下来,眼神里满是忧郁,“大婶,我只能陪你到这儿了。你自己去找他吧,他就在前面那儿。”
“你为什么不一起去?”
“他说过的,叫我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小雅…”
她转身回头,明明在倔强的笑着,眼里却框着泪,“大婶,这个世上,能劝住他的人,也许只有你了。哪怕你真的不喜欢他也好,骗骗他行么?给他点温暖吧!”说罢,她又低下头来,单手捂住了嘴,“他够可怜的了,为什么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人,还是你这样一个呢?”
“我…”
她怔怔的回头看了一眼,“就算是骗他也好啊大婶,把他从那个地方带出来吧!他再那样下去,会死掉的!”
说完,她朝着人群里,头也不回的小跑了开去。我叫着她的名字追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能追上的让她就这么消失在了人群里。
我回过神来,往她先前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几辆明显经过改装的摩托赛车立在哪儿,几个穿着酷酷机车服的男孩围在一旁议论着什么,旁边一些女生身着性感吊带衫靠在车旁,举止暧昧而轻佻。
朦胧中,我看到一个独自站在角落里的高瘦身影,心里一紧。
我快步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他原本迷离飘散的眼里忽的闪过一丝惊诧,随即整个人呆呆的愣了住,眼看着他手里燃着的烟快要烫到手了,我惊呼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将烟头给扔了掉。
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头发随意的那么蓄着,原本一脸桀骜不驯的臭臭表情,变成了一双茫然无辜的下垂眼和唇角下撇的薄嘴唇。人比之前更瘦了,整个精气神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只留下了一个空空的皮囊。
我的心,狠狠的一痛。
“赵醇,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扯了扯嘴角,竭力想要勾出一抹笑容来,却把整张脸弄得越发僵硬。
“大婶,你为什么要来?”
“我…我说过,在心底里,就把你当做是亲人一样的啊!亲人不见了,我当然会找来的啊!”
我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他苦涩一笑,“呵呵!亲人?”
我点了点头,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下来。
“大婶啊…别哭了行不行,我死都不怕,就怕你哭。”
我的眼泪越发汹涌。我记得这句话他以前也说过。只是那时的我根本不懂,这话里所包含的情深意重。
“不!我就是要哭,你不跟我回去的话,我就这么一直站在这里哭!”
他努了努嘴,“你先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好好和小日本过,要是他敢欺负你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我一听,心里越发的痛,“他对我很好,你放心。我只是担心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四下看了看,“你不是说你飙车只是你的兴趣爱好么?可是这里…”
“大婶,别问了,快回去吧。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小唐僧。”他说着,就将我的手一点点的扳了开来,径直走到一辆赛车旁,戴上头盔,骑了上去。
之后,我听到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裤的男子用尖声的嗓子喊道,“老规矩,谁先冲到终点谁赢!过程中生死由命,互不相欠!康忙!移动中的器官捐献者们!用你们的速度来点燃我们的激情!”
听得那人这么一喊,顷刻间,摩托车声响轰鸣而起,一旁的小年轻瞬间沸腾了起来,我的心却似瞬间冷却,痛到动弹不得。
我急忙上前去一把揽住他额腰,“赵醇,你跟我回去,别参加那么危险的比赛了好么?”
他整个身子明显的一僵直,而后他打开了头盔的玻璃盖子,“你回去吧!我收了人家钱的,一定要比的!”
“多少?是多少我还给他还不行么?赵醇就当我求求你,别参加这种随时都会搭上命的比赛了!”我几乎已经是在哭着哀求他。
他冷冷一笑,“死了也好,反正活着,也只有痛苦。”
“赵醇!你给我听着,我要你好好活着,就当是……”我狠下心来,“就当是为我而活着吧!”
他的眼神忽的一愣,“大婶。”
我紧紧的揽住了他,“人生对谁不难啊!再难你也还有我啊!你不是说大婶又笨又蠢么?既然这样,你怎么放心丢下我一个人?还有你小唐僧,你不是说你是上帝派来保护他的猴子么?”
闻言,他痛苦的闭上了眼,而后,我看到那眼里,漫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39。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茧成蝶!
“大婶,没能保护好你们,我很抱歉。”他的声音隐隐颤抖了起来,就连身体也是。
“傻孩子,你说什么胡话,我只——”
这时,身旁一个焦躁的声音吼了起来,“哎!我说你们有完没完!没看到我们要开始比赛了么?是准备唧唧歪歪到天亮了么!”
那人恨咧咧的瞥了瞥我们,“我说赵醇,要腻歪能上别处去不?”那人边说着,边不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而后满脸嘲弄的道,“呦呵!这妞年纪是大了点,不过看起来还蛮不错的样子。都说着熟女床上功夫都厉害着呢,赵醇这小子今晚可有得享受了啊!”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跟着起哄的讪笑了起来。我没好气的白了那个人一眼,没打算理会。赵醇却忽的从我手中挣脱了开来,脱掉头盔跳下车冲上去就给了那人狠狠的一拳。
那个人毫无防备的就这么从车上掉了下去,挣扎着爬了起来之后,骂咧咧的和赵醇扭打做了一团。
身旁的人看闹似的欢腾了起来,不停着喊着“打!打!往死里打!”
我站在一旁,起初有些看傻了,回过神来,看到赵醇被那男人按在了身下,我想也没想的就冲上去从身后一把困住了那个男。
奈何我力气实在有限,那男人三两下就挣脱了出来,见背后的人是我,嘿嘿一笑,转过身来便准备收拾我。熟料手都还来得及抬起来,就被赵醇一勾脚射倒在地。
就在我还在傻愣之际,肩上被人一拍,接着头上就被赵醇的头盔给套了住。而后,我听见他冲着我大喊道:“大婶,上车!”
我急急忙忙跳了上去,手才刚一搭在他的腰上,就听得轰隆一声,整个人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嗖的冲了出去。
身后,那个男人张罗了几个兄弟穷凶极恶的追了上来。我紧紧的搂住了赵醇的腰,身体怕得缩做了一团。
距离最近的时候,我感觉那个人伸手就能揪住我一样,吓得哇哇大叫。听到我的叫声,赵醇又将时速往上那么一提,霎时间,我感觉眼前的世界一下子变成了不断往后拉长的光线,晃得人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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