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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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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会救不过来啊!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没想到平白无故的会遇到这么恐怖的事情。这生命啊真真是太脆弱了,保不齐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啊!”
听了老大娘的哭诉,再看看整个急救室那哭嚎着的伤员,我虽未经历现场,但也能想象出灾难来临时的那种惨状,心跳不由为之骤然急升。
那之后,我又力所能及的帮村着做了一些个安抚伤员,倒到水之类的小事。
眼看着急救室空间越来越小,伤员还一个劲的在往里送着,就在整个急救室已经饱和到再不容不下更多的伤员时,一个医院领导模样的人即刻站了出来大声吼着,剩下的伤员即刻组织紧急转院,这边已经容纳不了了。特别是重危病人,现在手术室已经全部占满了,为了不耽误抢救时间,马上组织紧急转院。
那领导的话自然是对在场的医护人员说的,情况紧急,他也只能这么大吼下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很多医护人员即刻联系车辆着手转移伤重病员起来。
一时间,哀嚎声,救护车的鸣笛声,医护人员焦急的呼喊声,还有赶来的伤员家属大声呼叫自己亲友姓名的声响,再加上那殷红的血,刺鼻的腥,还有眼泪的咸,鼓噪得我整个眼耳口鼻一阵颤栗。
长那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无奈的人间悲剧。以前对医护人员只是有一定的敬意,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些人真的太了不起了。每天都面对着这些或血肉模糊,或被病痛折磨得痛苦难当的人,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啊!
折腾了好一会儿,一大批重伤人员被转走了,急救室终于空出了一些位置来。但是相应的,好多医护人员也随着重伤员去了,能照顾到轻伤病患的医护人员更少了。
原本打算走的我,终而还是不忍心的留了下来。
能帮忙递上杯水,也是好的吧!
这么想过之后,我安慰了几个受伤的人员之后,便去接了两杯水来,抬着水正准备往回走时,我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急匆匆的往急救室奔来,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我起初只是被那两人身上的血给吓了一跳,可当我仔细看清来人的容貌时,我整个心肝俾肺肾都跟着疼了起来。
手里的水杯哐当的一下掉了下来,那水,洒了一地。
“医生!快救救我老婆,她怀孕了,快不、快不行了!救救她们吧!医生!”
那满脸血渍,泪水混着汗水和血水一起往下淌着的人,不是赵醇还有谁呢?
他嘴里苦苦的哀求着,可是偌大的急救室里,哀嚎不断的哭喊声中,他那点悲哀的声响,除了我,还有谁能听到呢?
医护人员去了大半,留下的手边都有要照看的伤员,他一连苦苦的哀求了好几声,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去帮忙。
我哭着冲上前去的时候,赵醇那焦虑而无助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汐姐?”
但很快,那讶异就再度被无助所取代,“汐姐,小雅快不行了…汐姐…医生!救命啊!救命!”
赵醇已经哭到泣不成声。
我看了看她怀里的小雅,脸上的五官已经被血糊得都看不清了。那脑袋上,缠着一块赵醇的衣衫碎布之类的简易绷带,但即便是缠着绷带,仍旧有血鼓鼓的往外冒着,一堵一堵的血块凝结在她的发丝上,她整个人软软塌塌,像是已经没气了一样。
再看看赵醇身上,也有好几处的伤口,尤其是背部和手臂上,插着好些的碎玻璃块,丝丝的血顺着那玻璃插进的伤口往外不住的淌着。尤其是那死死抱住小雅的双手啊,我咋一看上去,都已经成了一团血溶浆了。
可我知道,他身上即使再疼,终究也疼不过心吧!
我什么也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多问,急忙帮着一起喊起了医生。可我怎么哀求也好,每个医生都好忙,就哪怕是个护士,也根本抽不出时间来。
我先前倒水给她的那个老大娘见状,急忙忍痛撑着墙站了起来,对我说,“快把那姑娘放在轮椅上,直接推到手术术去看看吧,兴许还能有就。”
我和赵醇吃力的将小雅放在了那轮椅上,期间,那块缠在头上的碎布掉了下来,我看见她头上那条长长的伤口处,鲜血汹涌而出,我急忙捡起了碎布来,死死的按在了那伤口。
被疼醒过来的小雅艰难的撑开了那已经被血浆粘住了的眼来,柔柔的抓住我的手,虚弱的道,“救…救…孩子。”
我边哭着,边不住的点着头,“到了,快到了!小雅你要挺住,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赵醇推着她,我按着她头上的伤口,两人就那么一边哭着一边赶上了去往手术室的电梯。
在电梯里的时候,小雅一直在求我们快救救她的孩子,那声音是那样的微弱,却像是把又重又钝的刀子在往人心窝里割。
好不容易到了手术室,电梯门才一打开来,面前的景象就让我一阵心寒。
手术室的过道上也挤满的重伤病患的活动病床,哀嚎声不绝于耳,那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悲惨。
好不容易走出来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扳住了她的双肩,央求着她能不能先安排下我们的手术。
那护士跟着我过来看了看小雅的伤势,又看了看她隆起的肚子,焦急的道,“都几月了这?”
赵醇急忙应道,“快六月了!”
那护士一脸的着急,“她的情况太危险了,随时可能母子不保!这边已经没有手术室了,医生也都在手术中,她这情况是拖不得的,你们赶紧转院吧!”
我一把拉住了护士的手,“救护车全跟着刚才那趟转院的伤员走了。”
赵醇也苦苦的哀求道,“救救她吧!就算有救护车,外面那个路口现在堵成了一团,救护车都过不来,我就是从路口那儿一路抱着她跑过来的,再折腾着转院的话,我恐怕她等不及转到,就不行了。”
那护士很是为难,“我也想救啊,可我们这里手术室全满了啊,里面的病人都是重危险病患,他们的命也是命啊!”
我哭着跪了下来,死死的拽住了那护士的手,“求求你了,耽误几分钟去挨个的问问那些主刀医生吧,有不是特别着急的病人的话,就先救救小雅吧,给她做做紧急处理之类的,一个小时,不!就哪怕是半个小时也好啊!至少,救出她肚里的宝宝啊,你也是女人,你该知道女人的不易啊,我求求你了,帮我们问问看吧!啊?求你了!”
我一边哭求着,一边不住的晃着你护士的胳膊。
她同情的的看了看小雅,又回头瞥了眼手术室,终而还是沉声应道,“那你们等等,我去帮你们问问。”
☆、17。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
那护士进去的时间可能就是几分钟,但对子门外等候的我和赵醇而言,分分秒秒都是那样的漫长而又煎熬。
到后来,实在太过急切的赵醇有些按捺不住的想要去捶打那手术室的大门了。
我一把拉住了他,“赵醇,冷静点!”
他痛苦的摇着头,难受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就在这个时候,那手术室的大门总算是打了开来,之前那个护士匆匆忙忙的赶了出来,对我们说有间手术室的患者已经在缝线了,马上就可以接着下一伦手术。
我们俩满怀感激的将小雅送了进去,门再度重重的合了上之后,赵醇软软的瘫坐了下来,嘴里不住的念叨着,“都怪我!多怪我!”
我心疼的看着他那浑身的伤,柔声安慰道,“赵醇,送进手术室了就好,医生会尽力抢救的。你也不要太太担心。!你看你全身都是伤,不然我先扶你到楼下的急诊室找个护士先帮你清理一下,不然感染了怎么办?”
他一口回绝了,“不!小雅没出来之前,我哪里也不去!她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怪我!”
他说着,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了下来,肩膀痛苦的抽搐起来。
“怎么能怪你呢?那是意外啊,谁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啊?”
他哭着摇了摇头,“就是怪我!我白天整天都在外面上班,都没时间陪她,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她实在太闷了,好不容易求着我带她来街上逛逛的,她原先说的街道,我觉得太远了,就没答应去。她是听了我的话才一起去的步行街,结果就出事了,都怪我!我为什么偏偏要去哪儿呢?”
他拿手不住的捶打着脑袋,我看着他那满手的伤啊,心一个劲的揪着疼。
问一旁替一个重伤病患处理伤口的护士要来的一些酒精棉花和纱布,以及一把小小的镊子后,我索性就在那人来人往的过道里替他清理起伤口来。
我先是将那背上的玻璃渣子小心翼翼的取了出来,那光是想想,都疼得我直打冷颤,他却哼都不曾哼一声,一直在给我讲着小雅的事。
“汐姐,我长那么大以来,除了你以外,就属小雅对我最好了。真的,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她,她挺着个大肚子,还要为我做饭洗衣服,末了,跟着我逛个街,还要遭那么大的罪,汐姐,要是她们娘两有什么不测的话,我也不想活了!”
“赵醇你给我住嘴!我不准你这么说。那是意外,不是你造成的!现在这个世道,预料之外的事,谁能说得明白呢?你看前不久在那昆明火车站发生的那暴力砍人事件,你说那些受难者又是因为什么呢?他们不就是做个火车么,也遭那么大的罪?赵醇,天灾**的,谁能说得清,谁能防得了呢?至少在灾难来临的时候,你在身旁护着她,你也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了啊!”
他闭上眼来,“我觉得自己好没用,即便整个的把她护在了怀里,她的脑袋还是被弹出来的钝器给割伤了,好大好大一个口子,鲜血一直流个不停。偏偏那家爆炸的店面旁边就是一家大型的烟花爆竹店,爆炸引燃了那些爆竹,我们被炸得出不去,外面的救护人员也不敢贸然进来。她一个劲的拉着我的手啊,不停的叫我救救她,说她好疼,末了,又哭着求我一定要救救孩子……”
他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头,“可我…我除了抱着她等待救援人员,什么都做不了…”
“赵醇…”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好不容等来的救护车,可是路上一直在堵。小小的救护车里挤上了好多的伤员。我就那么抱着她,眼看着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没了,汐姐啊…你说这人可不可笑,她在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她这个人特别烦,那话多得啊!可是…那一路上,我多希望她能睁开眼来跟我说说话啊!就哪怕只是一句也好啊!”
我也兀自想起之前和小雅的一次长谈,这丫头,似乎这一生都没有过什么好日子,眼看着这苦日子快要熬到头了,欢欢喜喜的期待着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又…上天实在不公,她已经如此不幸了,为何还要让她遭受这样的劫难?
我一边听着赵醇的哭诉,一边将他身上那些我力所能及的伤口清理了一番。从他受伤的痕迹来看,爆炸发生的时候,他真的事第一时间就不管不顾的用自己的身躯将小雅整个的护了住了,奈何命运弄人啊。
他替她挡住了绝大部分的伤害,却偏偏挡不了那最致命的一击。
当手术室的门再度推了开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了。
我和赵醇满含期望的迎了上去,可那医生却朝我们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送来的时间太晚了,即便他们已经全力抢救了,但还是大人和孩子都没能保住。
那话才说完,我身边的赵醇就整个的瘫软了下去。
而我,则忍不住的痛哭失声。
那之后,赵醇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上次我外婆出事,他就是这么一路默默的陪着我。
这次,换我陪他。
看着他跪在小雅的病床前,哭得昏天暗地的模样,我心疼,我难受,可我也无可奈何。
人这一生,要经过多少无可奈何的生离死别,才能安然而终啊!
别说赵醇,就连我,都无法接受,那么鲜活的一个生命,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陪着赵醇将小雅母子的遗体火化了,将骨灰盒选了一处怡人清静的地方安置了下来。
那几天,电话总是在响,不是店里就是公司里,再不,就是端牧清。
其他那些我们都没有理会,端牧清那边我是短信告知他的。他收到消息后,立马就把电话打了过来,我难受得实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只好挂了断,再发信息告诉他我一切都好,勿念。
许久之后,他回过短信来,只有两个字。
“等我。”
就那么两个字,看得我一阵心酸。
生命中真是有太多的无奈,有时候我们拼尽了全力,也终究是抵不过上帝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我陪着赵醇回到他家里的时候,我看到那家里摆着好多为小孩准备的东西,小小的鞋子,小布娃娃,还有婴儿床。
这个家里,原本该是欢欢喜喜的啊!
可是眨眼的功夫,原本该是欣喜的一切,就变成了一看到就刺痛人心的提醒。
赵醇一回家就呆呆的坐了下来,一语不发。
他那个样子,说实话,真的是吓到我了。我宁愿他哭他吼他摔东西,我都不要他像这样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
我渐渐开始有些害怕,害怕他之前说的那句,‘如果小雅她们娘俩有事的话,他也不要活了’是真的!
即便一再安慰自己,可能是我多虑了,可他这幅模样,真的让我放心不下来啊!
思虑再三之后,我还是打电话通知了陪护再多帮我看着小九九几天,价钱我会多付一些。
那陪护倒也好说话,即刻答应了下来。
挂掉电话后,我着手整理起他家里面那些小孩的东西起来。凡是我感觉会触碰到他伤疤的,都悄悄的收了起来。
收拾好了之后,我做好饭端了出来,他才一看到那个碗,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是小雅之前最爱用的一个碗了。”他哭着这样说。
见他哭了,我的心里反倒轻松了一些。
还能哭出来就好,人只要还能流出泪来,那么早晚有一天,也就还会再有笑容的。
那之后,他又静了下来,就那么傻傻的坐在沙发上。
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慰的话,就那么一直静静默默的陪在他身旁。
是啊!此刻,我所能做的,也只有陪伴了。
那一整夜,我就这么陪他呆坐着,彼此什么也没说。怕吵到他,我还特意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一夜,当窗外有阳光洒进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睡去的我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我慌忙看了过去,还好,他还在!
他可能也是累了,就那么靠在沙发上睡了去。我轻轻的起身拿来一块小毛毡正准备给他盖上,就见他忽的睁开了眼来。
“你、你醒了?”
他淡淡的点了点头,看向门外,声音嘶哑的道,“有敲门声。”
我收起了毛毡,“是啊,但不是在敲你的门。”
“可是这声音好近,就像是…”他怔怔的看向了我,“在敲你家的门。”
我恍然大悟,“是哦!我怎么说这声音那么近呢!这层楼里除了我家不就是你家么?”
我边说着,边苦苦的笑了笑,放下毛毡之后,便准备去开门。
就在我走到门边刚准备打开门来的时候,赵醇叫了我一声,我回头看去,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没好气的回过头来接着要把门打开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着,一种很是不好的预感忽的窜了上来。
☆、21。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
看到这一句,我心中一惊。
她来了?
先前还以为她在新加坡呢,没想到,原来人已经回国了。难怪刚才端牧清看到电话时,脸色会那么难看了。
想了想,我索性退出了微信。
这个小妮子,一早就添加了我,却一直到了现在才出声,肯定是别有用心的。连聪明如端牧清那样的人都拿她没办法,我就不要跟着瞎参合了吧。
不然事情得越来越乱了。
趁着自己还能清清静静的抽身时,就全身而退吧。
我闭了闭眼,沉沉的呼了口气。
才一进到公司,我就觉出了前台那几个小姑娘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对劲。
不过不对劲,才对了!
警察肯定是来过了,而且…我那部门现在肯定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吧!
果不然不出所料,刚一来到我那部门的门口,远远的,我便闻见了一股久违了的浓烈香水味。
脚步才一跨进去,就见齐芬淡定神闲的坐在原先我的那个位置上。
不过这位子,起初也是她的来着。现在好了,总算是物归原主,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全身而退的方法了吧!齐芬啊齐芬,我真是该感激你!
见我进来,她一脸戏谑的笑意,“哎呦,我们‘前’主任来了?”
我没有理会,自顾自的跨步上前整理起一早就被她拾掇了堆到一旁的那些我之前的东西来。
大部分的都是资料文件,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了,只把一些私人物品整理好就成了。
她见我不搭理,反而有些挫败了,言辞越发的刻薄,“我说,你消失的这些天,啊不!确定的说来,应该是你被关起来的这些天里,咋们这部门可是乱成了一锅粥了。多亏了你啊,让我们这部门成了公司里的一个大笑话,你可别以为现在这个位置是我稀罕,这可是人上面的领导让我回来的。哼!我就说嘛,看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某些人品行太差,即使靠着点心机和手段爬了上来,也注定是坐不稳的!”
她说她的,我整理我的。我发现人越是学会活在自己的心里,就越是会觉得别人什么都惊扰不到你的心绪了。
对于我的无视,齐芬越发生气了。可就像是打网球一样,她一把狠狠的拍过去,对面却压根没有准备接住球的人,任凭她是使出了多大的力气,到头来也是徒然。
她气急败坏的瞪着我,“你聋了?还是哑巴了?说话啊!”
我收拾好了东西之后,用一个小牛皮纸箱全装了起来,抱着就准备走,忽而又想起了什么,顿了下来,从其中一份文件袋里抽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齐芬的桌上,而后抱起纸箱来,正色道,“你看还需要检查一下么?”
她一愣,“你、你这是干什么?”
我淡然道,“辞职信已经放你桌上了,你看看这些东西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都带走了,放心,也没有什么公司的物品,都是我的一些日常用具。”
她错愕的顿了顿,“谁、谁说让你走了么?”
我浅浅一笑,“我自己。”
说完,我径直走了开去。走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的停下了脚步,回过身来,朝着面前的同事们深深鞠了一躬,“这段时间以来,谢谢大家的关照,再见了!同事们!”
说罢,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一干曾经和我一同奋战下来好些个项目的同事们,而后决绝的转身,阔步而去。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呆呆的看了看。
这栋建筑,还和我来时一样的气势磅礴,高耸入云。所不同的,只是我。来时满含期望,走时…唯有淡淡的感伤。
商场的无情就在于,无论你曾你付出了多少,在你转而去之后,要不了多久,就会立即被淡忘。就好似,你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也罢,唯有这样,我才能彻底的在转过身后,就真的把这一切,都放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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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东西先回了趟住处,坐定之后,我翻出了兜里的银行卡和先前放在家里的存折。目前好在还有这笔丰厚的积蓄了。
这样的话,即使我什么都不用做,算上小九九的医药费和日常的生活开支,也足够撑上它一年半载的。
但是在往长远了看,还是得尽快找份工作啊。毕竟这寅吃卯粮的,早晚有一天会又会走到穷途末路的。
还有倪娜那边,我也要去见她一面的,把她连累成这样,我得有个交代的。
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远远的,我就看见赵醇在拉着小九九的手,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些什么。
看到他们这样彼此陪伴,我心里一阵踏实。心里念叨着:如果真是要去哪儿的话,我也会带上赵醇的,一定!
见我进来,赵醇收回了紧握着小九九的手来,起身帮我拿东西,我却只递给了他一罐饭盒。
“快趁热吃吧,都是我在家里做的。”
他接过之后,先是高兴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疑惑的看了看我手里拎着的另一罐保温盒子,“你也一起吃啊!”
我摇了摇头,“不了,我在家里吃过了,这份是——”
“呵呵,是给端哥带的吧!”他笑笑着接过了我的话来,“那家伙还真是幸福。”
我见他脸上终于一扫多日的阴霾,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不也幸福么?我还是先送来给你,才拿去给他啊!”
“那可不一样!”他努了努嘴。
我没好气的道,“有什么不一样,你以为这罐里肉要多些么?呵呵,不行可以来换啊!”
他自顾自的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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