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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的诱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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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他径直走到了一处极为雅致的茶具旁,坐了下来。
  我跟了上去,本打算说让我来,可想了想,那功夫茶啥的,我连喝都没怎么喝过,更别提泡了,还是别丢那个人了。
  只见他悠悠然的注水烧开,而后醍醐浇注,顷刻间,淡淡的茶香四溢开来。他倒出一小杯,用镊子夹了过来,“我好不容易才托了熟人带来的特级铁观音,尝尝?”
  我双手举起茶杯,凑在鼻前闻了闻,好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继而想都没想的就一大口倒进了嘴里。
  喉咙里像是滚进了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瞬间灼得我直泛眼泪花花。卡在喉间那口茶本能的想吐出来,又觉得这样实在太不礼貌了,于是硬生生的忍痛咽了下去。
  偷偷瞥了他一眼,他一直低着头在泡茶,应该没看见我这狼狈的模样。可是嘴角抿着的那抹似笑非笑,又似乎在告诉我说他其实已将我那窘态尽收眼底了。
  我感觉脸一下子烧红了起来,不是被烫到,而是被羞得! 
  ☆、11。孤儿寡母的生活,何去何从?

  我赶紧把头扭朝一边,轻轻的哈出几口气来。
  他用镊子夹回杯子,就着茶水冲洗了一遍,而后又倒了一小杯,再用镊子夹回来的时候,像是不经意般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这才递了过来,“慢点喝。”
  我硬邦邦的扯出了个笑容来,那笑容估计是比哭还难看了。
  这次学乖了,端起来吹了又吹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抿下了一小口。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他目光柔柔。
  被烫得味觉全无的我,敷衍的点了点头,“嗯嗯,挺好喝的。”
  其实心里想的却是,就整那么一个小杯子,还烫得要屎,真不如我咕噜咕噜喝上他几口凉白开来得过瘾,这些个有钱人就是喜欢瞎讲究。
  正出神着,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我之前一直出差,也没来得及好好跟你打个照面,怎么样,一切还习惯么?”
  我估计也是被烫傻了,愣头愣脑的接了句,“有什么不习惯的,离婚后的生活自由幸福多了!”
  他静静的看着我,即便隔了镜片,依然能看到那眼里的波光。
  我当即意识到,人问的是工作啊!一下子慌了,“那个,其实工作上我……”
  他端起茶杯来,缀了一口,“这样挺好。”
  我怔了怔,点了点头。
  恰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借机退了出来,心里暗自捏了把冷汗。
  人可啊人可,我不是故意给你丢脸的。
  &&
  隔天,下了班之后,我匆匆忙往公车站赶去。在经过十字路口时,忍不住停了下来。
  一个窝在角落里卖橄榄的老妪一下子让我挪不开眼来。老人家估计70多了,满脸皱纹,脸色蜡黄。身材瘦削得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她面前摆着一小袋橄榄,似乎已经摘下好久,并不新鲜了。见她也不叫卖,就这么傻傻的蹲在那里,不住的抬头望望面前的车水马龙,期待着匆匆而过的行人中,有人会为了她那没有半点卖相的商品而驻足。
  我的眼窝不由的一热。
  倒不是我这人多么的白莲花多么的菩萨心肠。只是这一幕,让我不由的想起我那远在故乡的外婆。我年幼时,她就是这样在家的后院里种上些蔬果,每逢集市天背着去卖。换来一些糖果或零用给我。
  有时候摆了一整天的摊子,也不见卖出几个,外婆也就是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路上的行人来着。
  那时的我还信誓旦旦的说,将来大学一毕业就将她接来一起享福的,可是眼下,自己都成了个泥菩萨。
  我径直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奶奶,您这橄榄怎么卖?”
  老奶奶高兴得仰起脸来,伸出一个巴掌,手上的皱纹像是刀子刻上去的一样深,指甲缝里也塞满泥土,“五块钱一斤。”
  我看了看,一整兜最多不过五斤,于是冲她笑了笑,“我全要了。”
  她听后,昏黄的眼里即刻闪出希冀的光亮来,“全要了啊?全要了我可以再便宜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袋子笨重的将橄榄全装了进去,我提起袋子,递了一百块过去,说了声不用找了,便转身大步迈了开去。
  待我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来到公车站时,刚好看到了一辆绝尘而去的车屁股。看了看时间,错过了这趟,又得等上二十来分钟了,这下接孩子又该晚了。
  我琢磨了一下,正准备伸手拦的士,就见一辆白色的路虎揽胜停在了我面前。 
  ☆、12。孤儿寡母的生活,何去何从?

  这车我认得,那晚他就是开这辆车载我们回家的。
  车窗摇了下来,端牧清朝我点了点头,“上车。”
  我愣了愣,“我…我还要去接孩子呢,谢谢了,不用您送了。”
  他谦和的笑了笑,“我知道,先上车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那……”
  “这儿不让停车,先上来再说好么?”他柔柔的看向我,满脸无奈。
  我想了想,终而还是打开后座的门,上了车。车门合上后,他回过头来,神色恍然的看了我一眼,而后踩下了油门。
  车子才刚一启动,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人可啊?”
  “磨人精,待会儿人端牧清来接你,你就上车哈,反正也是周末了,再带上你家那小机灵鬼,今儿我请客,咋们好好聚聚。”
  我透过内后视镜,尴尬的看了一眼他,声音喏喏,“哦,这样啊!”
  “什么这样啊!你傻了啊!人之前一直出差,昨天才回来,我可好不容易才约到他,这次机会我可一定要把握好了,你等着瞧吧,看我如何把他收服在我的超短裙下,哇卡卡卡卡卡卡!”
  我赶紧用手捂住了手机的通话口,生怕人可那黑山老妖般的笑声把人端牧清给吓跑了,我小声说了句知道了,就急忙挂掉了电话。
  再看看端牧清。他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专专心心的开着车,只是嘴角,仍旧是那仿佛一切尽知的似笑非笑。
  我坐在他身后,如坐针毡。
  电话挂掉之后,他便开口道,“这回不怕了吧。”
  我难堪的低了低头,“不好意思,我是不想麻烦你。”
  他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我长得很吓人么?”
  “啊?”我尴尬的望了望他,“怎么这么说呢?”
  “我还是头一次见女人吓得不敢坐我旁边而坐后面呢。”
  “我…”
  我觉得跟你不熟,再说了,你旁边那位置,该是人可坐来着。
  心下虽然这样想着,但我脸上还是揶揄的笑了笑,“我习惯坐后面。”
  将小九九接出来后,小家伙见我冲着端牧清点了点头,先是一愣,继而惊了一声,“哇!好酷的大车车。”
  端牧清走上前来,弯下了腰,“好帅气的小盆友!”
  小九九看了看我,我笑道,“这位是人可阿姨的朋友。”
  端牧清即刻便抗议了,“我的名字可没那么长,我叫端牧清,你就叫我端叔叔。”
  小九九仰起头来,小脸一红,“好有眼光的端叔叔!”
  端牧清粲然一笑,挠了挠小家伙的脑袋。“我也是这么觉得!”
  说罢,一把抱起了小九九就往车的方向走。剩下我一个人傻在了原地,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熟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反而是外人呢!
  来到约定的餐馆,人可早已恭候多时。几个人开开心心的吃过饭之后,人可又提议去唱k。端牧清即刻掏出电话来定了一间vip包房。
  人可起初还很淑女,唱的歌也都是些当爱在靠近,致青春这类的文艺范。我则和小九九唱了好几遍的叮当猫和种太阳,唯独端牧清,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听着,死活不肯开嗓。 
  ☆、13。孤儿寡母的生活,何去何从?

  期间,趁他去了洗手间的当儿,人可靠了过来,“怎么样,我今天这身够迷人吧!”
  我一看见她那身红闪闪的米奇超短裙套装就想敲她脑袋,整那么幼稚一套就算了,那米奇耳朵的发卡就别戴了不行么,毕竟都是奔三的姐们儿啦。
  “大姐啊,你还敢穿得再蠢点么?”
  “你懂什么,我这叫呆萌!现在的男人,尤其是他这种稍微有点年纪的男人,都喜欢我这样又漂亮又笨呆呆的女人了。”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呆萌还是呆子也就一字之差啊!”
  她不服气的哼哼了两声,“看着吧,我今晚就放大招把他给收了!呵呵呵呵!”
  “大招?”
  “我呆会把他灌醉,然后……嘿嘿嘿嘿嘿嘿!”
  我真后悔没能阻止她那愚蠢的计划,不然的话,我也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越喝越高的她,从女人变成女**丝,再到女汉纸,最后沦为女神经病了。
  看她边哭边吐,还一定要趴到包房厕所便池那里吐,吐完又笑又吼,最后干脆暂停了点歌,自带麦克风和ktv点歌系统的边唱边自己配乐,嗨歌嗨到停不下来的样子,我在心底里默默的赞叹着:这小妮子真是作得一手的好死啊!
  最后,我怀抱着沉沉睡去的小九九,他背着还在不停嗨歌的人可,我们两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留下那被人可吓得一愣一愣的包房公主和满屋子仙女散花似的餐巾纸爆米花,离开了ktv。
  把人可送回家之后,下了楼来,端牧清提早打开了前座的门。
  看在人那么绅士的份上,我也只好抱着熟睡的小九九乖乖坐了进去。
  路上,他放了首歌,特意把声音关小了一些。
  凉风习习,月光柔柔。那歌里的男人用一种快要断气又断不了气的声音浅唱低吟着。
  我闭上眼听了一会儿,不由笑了起来,“爵士乐就是催眠。”
  他磁性的声音于耳畔响起,“loureed的perfectday,被誉为是能穿过你的骨髓触摸到你心里去的歌。”
  我浅然一笑,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闭着眼听了起来。
  那人在反复吟唱着:这个是完美的日子,我们在公园喝咖啡,去电影院看电影,然后在夜幕降临时……
  一起回家。
  不知道是音乐当真太安抚,还是我太累了,就这么听着听着,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醒来时,看见端牧清正靠在一旁抽烟。见我醒来,他赶紧灭掉了,“把你呛醒了?”
  我赶紧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居然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不好意思,耽误了你那么久,那么…谢谢你了,再见!”
  然而,我抱着小九九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叫住了我。
  &&
  刚一把他让进屋,我就有些后悔了。虽说人只是来借厕所,但毕竟这大半夜的,还是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
  我越想越有些后怕,索性就这么抱着孩子站在开着门的门口,心想大不了有什么的话就抱着孩子拼命的跑吧。
  没多一会儿,他就出来了,看见我那造型,哑然一笑,“打扰了。”
  “哦!嗯…”
  “那…晚安!”说完他便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我赶紧腾出一只手来把门反锁了。可是,在听到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了起来。
  自己会不会太一惊一乍了?
  实在是困到不行,我索性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放下孩子,洗漱了一番,便沉沉的睡去。
  那晚,睡得格外香甜。似乎好久好久,没有睡过那么安稳的一觉了。 
  ☆、14。孤儿寡母的生活,何去何从?

  第二天,原本想着是周末,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然而人可那电话就跟夺命狂呼似的,搅得我们娘俩是片刻不得安宁。
  我没好气的接了起来,丫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说我诚心想拆她台,居然让端牧清送她回家。
  “大姐啊,你醉得跟个疯子似的,开酒店人家不敢收的。”我嘟囔道。
  “那你也不该让他来我这儿啊,送去你那儿都比我这个狗窝强啊!”电话那头的人可,急得都快哭了。
  我缓了缓神,这才想起来人可那里岂止是狗窝。那丫头到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家里乱得没有哪一次我能找到一处干净的地儿坐。
  吃剩的泡面,快餐盒,薯片包装就那么随手一甩。穿过的衣服也是,到处扔。等到要穿的时候,翻天覆地的找来拿去楼下二十四小时自助洗衣店里那么一洗,第二天又是一个干净清新的小白领出炉。
  而家里,被这么一翻翻之后,真活像是遭贼后的现场。
  昨晚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端牧清看了人可住处,会不会有啥想法?不过再一想,比起这个,那丫头喝醉了的样子才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吧!
  好说歹说才把那丫头安抚了下来,并答应去帮她说说好话啥的。
  挂掉电话后,小九九也醒了,我吻了吻小家伙的脸颊,把他哄去洗漱了,自己却窝在床上,软绵绵的一动也不想动。
  视线偶尔瞥到了梳妆台上放着的那件蓝色的外套上,睡昏了的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想着我家里怎么还有件男人的外套啊?阎磊那件我不是早就扔了嘛!
  脑海里忽的就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端牧清。
  我一股脑爬了起来,睡意全无。
  说起来,人家帮了自己可不止是一次了啊,都没有好好答谢过不说,还跟防贼似的防着人家,真是欠呐!
  不过,这个端牧清,是手腕太高明了还是真的太善于和人打成一片呢,何以才见了几次面而已,就自然得像个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这个人,我总感觉哪里有些怪怪的,又怎么也说不上来具体是怪在哪里。
  将他那外套干洗过用袋子装好,周一快要下班时我拿到了他办公室准备还他,这才得知人又出差了。
  没办法,人贵人多忙事,要见上一面肯定不是那么容易的,看来人可交给我的任务一时半会儿是完不成了。
  无奈我只好将衣服放在了他桌上,并附上了一张感谢内容的小纸条,悻悻的离开了。
  岂料天公不作美,我刚一到小九九幼儿园门口,好端端的大晴天,忽的就下起了雨来。
  接到小九九之后,我急忙脱下外套来让他罩着脑袋,而后背起他来快步的小跑了起来。
  雨越下越密,想拦辆的士,又正值上下班高峰期,人停都不停一下。
  没办法,只好顶着雨接着跑。一直到了公车站,偏偏那站牌又连个棚子都没有。
  正准备找处空地躲躲雨,就在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阎磊。 
  ☆、15。孤儿寡母的生活,何去何从?

  他刚好在为一个女人撑伞。那女人大半个身子已经进到了车里,我看不清。但从他小心呵护的表情也能猜到是谁了。
  他走回自己的驾驶位,打开车门合上伞后,目光扫到我这里时,怔了怔。
  我那幅模样,光是想想也能知道是有多狼狈。我别扭的将头转向了别处。待我再回过头来时,他的车子正好从我们跟前驶过。
  他的侧影,轮廓分明,却也冰冷无情。
  车子呼啸而过时,我的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说痛算不上多痛,说无所谓,又显得有些假。
  这原本该是属于我的温柔,现在全都付诸她人了,能不介怀么?
  只是再一想,这样也好,再见面时,形同陌路,这本来就该是两个离了婚的人最好的归处。可是为什么,鼻尖还是忍不住有些发酸呢?
  我回过头去看了看孩子,心想还好他用衣服遮着头,没有看到这一幕。
  &&
  晚上,小九九由于淋了些雨,说脑袋一直有些晕乎。我帮他洗了个热水澡,吃下两片感冒药,想让他捂着被子好好睡上一觉。
  谁知刚一躺下,耳畔就传来轰隆隆的机械声响。
  原本想着可能是哪户人家在敲弄什么,最多几分钟就能完事了。没想到整整过去了二十来分钟,声响仍旧持续着。
  我仔细一听,还就来自隔壁。
  看了看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家伙由于这嘈杂的声响不住的皱着眉,替他盖上被子,我披上件外衣便砰砰砰的敲开了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个瘦高个子的男生,年纪约莫十九二十,一件单薄的背心,一条破洞的牛仔裤,一脸桀骜不驯的表情。
  “我说,你能别再制造噪音了么,这是扰民你知道么?”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张口就没有好语气。
  那小子蹙了蹙眉,以一种十分烦躁的神情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屋里的那个老式挂钟。
  我也顺势看去,见他屋里摆着些机车零部件之类的,感情这家伙是在非法改装车辆部件来着。想起那些半夜轰鸣的赛车党,再看看他那副满眼不屑的小样儿,我没好气的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些个九零后的午夜飙车党吧!”
  闻言,他挑了挑眉,双手环抱靠在了门边,“不是,是现实中的!”那神情之挑衅啊!
  没等我开口,他又接着道,“我说大婶,这才八点半!连国家规定的施工队不得在晚上十点后再施工都还差了一大截,你叫嚷什么啊。年纪大了想求清静的话,自己买棟荒野别墅去!住着点廉住房还扰民不扰民的,那么讲究就别住啊!”
  他斜着眼瞅了瞅我,而后嘭一声,关上了门。
  我愣在原地恨恨了半晌,终而还是无奈的踱回了房里。
  就这么烦烦闷闷的睡了去,迷迷糊糊中,感觉一旁的小九九似乎是在叫我。我瞬间惊醒过来,伸手一摸,孩子烫得灼手!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他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开始咿咿呀呀的乱语起来。
  我慌忙起身为他裹了件厚厚的外衣,自己胡乱套了件衣服,拿上钱包和钥匙,踩着拖鞋就急急背着他下了楼来。
  寒风呼啸着灌进了我的百骸四肢,然而更让我寒彻肺腑的是,面前一辆车子都没有。 
  ☆、16。孤儿寡母的生活,何去何从?

  刚才太慌了,电话也没来得及带,现在肯定已经是后半夜了。我无奈的背着孩子小跑了开来。
  可才跑了几步,就听得他痛苦的哼哼了起来,可能颠簸起来他会更难受吧。我只得放缓了步子,左右前后的张望着,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听得身后哄哄一阵响,我回头看去,刺眼的光晃得我睁不开眼来。
  还没等我看真着,感觉一辆车子从耳畔呼啸一过。病急乱投医的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慌忙追上几步,撕声喊道,“师傅等等!拜托你等等,等等!”
  那车子似乎没听到,绝尘而去。
  我紧了紧身后的孩子,再看看黑漆漆的四周,眼底漫上了绝望的泪滴。
  就在我无计可施而泪眼决堤的时候,先前那辆车折了回来,呼哧一声急急得停在了我的脚边。只见那人摘下头盔来,甩了甩头发,烦躁的丢来一句,“我说大婶,大半夜的你穿成这个样子是想诱人犯罪么?”
  我借着车灯仔细一看,原来是隔壁那个九零后,穿着上只是比之前多了一件朋克外衣,表情还是臭臭的。我瞬间找到了救命稻草那般紧紧抓住了他的手,“求求你了,带我去一下医院,我儿子发高烧了!”
  他别过头去,很是不耐烦的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扣上再说!”
  我低下头来一看,慌乱如我,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外套也没来得及扣上,胸前风光隐约可见。
  我急忙抽回手来把纽子扣了上,然后在他的帮忙下将小九九架在了我们中间。
  他把车子骑得飞快,那风好似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脸上。
  我急忙叫停了他,说风太大孩子会更难受,他很是受不了的瞅了我一眼,然后摘下自己的头盔给小九九罩了上。
  那之后,他把车子骑得愈发快了!
  快得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飞出来了。
  我吓得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不停的叫着让他慢点慢点。他大概是实在烦得受不了了,回过头来大吼了一声,“你能不能给我闭嘴!叫得我快连风声都听不见了!”
  我不敢再言语,喏喏的紧了紧怀里的孩子,抱着他,努力缩作一团。
  就这么心惊胆战的一路狂奔到了医院,一下车,我两腿一软,差点没站稳。他一手托住了小九九,一手搭了我一把,将我扶了起来。
  他无奈的瞥了我一眼,而后抱起孩子,径直往医院急救室走去。
  孩子烧到了40°,所幸送来的及时,医生在打过退烧针后,再做了一些物理降温的处理之后,折腾了大半宿,体温总算恢复了正常。
  我跌坐到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准备去接些水喝几口,才想起来那个送我们来的九零后。四下找去时,人早已没了踪影。
  我呆呆的看着他抱着孩子阔步而来的方向,抿了几口热水,心想着自己当初没少骂过人九零后脑残来着,现在看来,自己更像脑残,遇着点事慌得魂儿都快没了。 
  ☆、17。孤儿寡母的生活,何去何从?

  小九九吊完点滴后,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本想背着他拦辆车子回家,想了想,还是先背着他走一段,吹点清风,这样会舒服些。
  一路上,小家伙都是乖乖的依偎在我的背上,双手环着我的脖颈。而我,则浅浅的哼唱着他历来睡觉时最爱听的摇篮曲。
  哼着哼着,我感觉背上隐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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