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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似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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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会儿,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讨厌吗?”
  “是你就不会讨厌。”沈千寻眼神很媚,又有点纯,她轻嗔一句:“靳牧寒,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啊,非要我身体力行了才彻底信我。”
  分明是有所顾忌才没有彻底放开。
  不管是现在,还是刚才。
  沈千寻在他肩膀咬上一口。
  靳牧寒说了句对不起。
  沈千寻上瘾了,继续咬。
  ——
  床头的钟滴答滴答,外头,云遮月。
  靳牧寒背半靠着床头,他头抵在沈千寻的肩上,唇离她耳朵很近很近,有热气呼出来,沈千寻耳根子红透了。
  有细碎的喘声从唇角溢出来,沈千寻听得骨头都软了。
  靳牧寒亲她耳朵,忽是问:“喜欢吗?”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沈千寻喜欢听他喘呢。
  他发出点声音,她的眼睛就亮一分,藏了星星似得,熠熠生辉。
  沈千寻愣了下:“恩。”
  “还想不想听?”
  沈千寻眼睫轻颤,舔了舔唇,不假思索:“想。”
  “那要重一点。”
  放下顾忌之后的靳先生,还真是…令人无法招架。
  他又咬她耳朵,“我也好喜欢。”
  “恩?”
  “喜欢阿寻这样。”
  事实证明。
  沈千寻的坏心眼是坏不过靳牧寒的,她,完败。
  夜色深沉,灯火珊阑。
  床头的灯打开了。
  沈千寻身上穿的是靳牧寒的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扣完全,春光若隐若现,而男人,只穿着裤子,裸着上半身。
  地上有好几个揉成一团的纸巾,空气里,余留欢爱的味道。
  沈千寻软绵绵的挂靳牧寒身上,“想洗澡。”
  靳牧寒解了馋:“我抱你去。”
  一路,他问:“泡澡还是冲洗?”
  “泡澡。”
  浴室里的灯开着。
  沈千寻坐在盥洗台上,双腿悬空。
  靳牧寒在给她放水。
  她望着男人的背影,眼里潋着温柔。
  到底是没有做到最后。
  怪她。
  靳牧寒想进来。
  她脑子里便闪过周晴晴撕心裂肺的惨叫,没办法进入状态。
  不知不觉,一缸热水放好了。
  靳牧寒走回来,拿起皮筋,把她的头发扎了起来,解她的扣子:“一起,好不好。”
  沈千寻笑,依他。
  夜很深。
  水又凉了。
  靳牧寒抱着人从浴室里出来,出了侧卧,往沈千寻的房间去。
  沈千寻困了,眼皮垂着。
  靳牧寒把她塞进被窝里,亲吻她的额头:“睡吧。”
  “你呢。”
  靳牧寒想起隔壁房间的混乱,“我待会来。”
  沈千寻要求:“陪我。”
  靳牧寒便跟着上床,在她旁边躺下,搂着她的腰:“晚安,宝宝。”
  翌日。
  一大清早。
  东盛总部所在的大厦楼下已经有不少记者蹲守。
  梁醉拿着相机,缩在角落昏昏欲睡。
  她昨晚通宵赶稿子,一夜没怎么睡。
  偏偏,他们台对于这次牵扯毒品的案子十分重视,想抢独家,又把她扔出来跑新闻了。
  直到在叶文清身边做事的助理把这群记者招待到隔壁酒店的会议室,助理说:“各位记者稍等片刻,我们叶总马上过来。”
  十分钟后,叶文清出现。
  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梁醉打起精神来,拿起相机,对着走进来的人,按下快门。
  片刻。
  梁醉抬眸,看着台上的男人。
  这不是她在澳门遇到的大帅哥吗。
  好像是叫…叶文清。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
  叶文清一概不答,他示意他们静一静,“我先说两句,可以吗?”
  台下的记者点了点头。
  由于形象太好,穿着西装,玉树临风,他有条不理的:“关于本公司股东带头贩毒一案,我们公司希望警方绝不要姑息这种社会败类,且,想通过媒体的传播警醒广大民众,吸毒有害身心健康,吸毒一时爽,上瘾毁终身。”
  梁醉猛点头,没错,说的很对,她一会会好好宣扬惊醒广大民众的。
  其实叶文清进来后就发现台下后排的梁醉了,见她点头如啄米,忍不住想笑。
  半小时后——
  采访结束。
  叶文清走了。
  梁醉盯着他的背影,一步三回头的。
  跟在她后面抗摄像机的大哥有点想一脚踹她走快点了,太挡道了。
  “梁小姐。”
  有人喊她。
  梁醉回过头,是叶文清身边的助理。
  梁醉礼貌笑了笑:“请问有什么事吗?”
  助理说:“我们叶总让我过来问问你,他的个人专访,你要吗?”
  梁醉震惊了下,一连说了三个要:“要要要!”
  “请跟我来。”
  “好哒。”
  抗摄像机的大哥有点懵逼,在梁醉的催促下,跟上。
  上午十点,沈千寻才醒。
  房间的光好生刺眼,她抬手遮了遮。
  等适应过来了,沈千寻盯着自己的手,恍惚了,想起靳牧寒让她重些又弄快些的话,耳根子渐渐发热。
  且小臂内侧,有吮痕。
  沈千寻翻个身,打开床头的抽屉。
  里头躺着的赫然是两人的结婚证书。
  红艳艳的,明晃晃。
  门是虚掩着的,靳牧寒听到动静,推门而入,便是看到沈千寻拿着他们的结婚证,翻来覆去在欣赏把玩。
  他眉眼里尽是温柔,喊:“阿寻。”
  沈千寻抬眸,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拿着两人的结婚证在玩,会不会显得她有点蠢?
  靳牧寒靠床而坐,碰了碰她的唇。想抵开她的唇齿闯入时,沈千寻往后躲,手捂住他的唇,“我没刷牙。”
  靳牧寒拿开她的手,说没关系。
  没会儿,白嫩的脖子又被吮出几个新鲜痕迹。
  亲够了,靳牧寒才放人去洗漱。
  他给她挤牙膏,“早上七点半沈阿姨给你打了电话,那会你睡得沉,我给你接了。”
  沈千寻接过牙刷,“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很吃惊你那个点居然还没起床。”
  沈千寻刷牙的动作顿了顿,她吐了泡沫,“怪谁。”
  “怪我。”
  刷完牙,吃过早餐,沈千寻去了书房,打开电脑,给沈知意弹了视频。
  很快,沈知意接了,她笑嘻嘻的拆穿:“阿寻,你脖子好多草莓呀。”
  沈千寻:“……”没办法,穿的睡衣不遮脖子,她只好放下头发挡一挡,但是,逃不过沈仙女的火眼金睛啊。
  沈知意满眼期待的:“是不是很快就有小宝宝陪我玩了。”
  “没有。”
  沈知意一脸失望,怎么会没有呢,“好吧。”她晃了晃脑袋:“你家小哥哥今早跟我说你们结婚了,我还以为很快就可以有小宝宝跟我一起玩了呢。”
  “以后会有的。”
  “明年!”
  “太早了。”
  “那就后年。”
  沈千寻挑眉。
  “大后年。”
  为了转移沈知意执着要她生宝宝这件事,沈千寻告诉她,罗文玺要给他们公司代言的事。
  谁知——
  沈知意骄傲的回应:“我知道啊,罗哥哥告诉我了。”
  “你们还有联系?”
  “当然了,我们现在可是朋友。我有经常给他打电话聊天。”
  沈千寻若有所思。
  这时,她放桌上的手机响了。
  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不过沈千寻记得这串数字,是魏行洲的。
  “妈,我接个电话。”
  “恩恩。”
  视频挂断了。
  沈千寻点了接听:“有事吗?”
  声音格外冷漠,没半点感情。
  魏行洲默了默,才道:“见个面吧,有事跟你谈谈。”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知道,我想谈的事,是关于你母亲的。”
  提到沈知意,沈千寻不得不重视了。
  “时间。”
  “下午两点。”
  嘟的一声,通话中断了——
  魏行洲放下手机,有些失意。
  唯一的亲生女儿,被他亲手推远了。
  恍惚间,他想起沈千寻小的时候,每到傍晚,总是会在门口接他,等他回家。
  一见面,扑倒他怀里,甜糯糯的喊一声爸爸。
  而沈知意就站在院子树下,眉眼含着温柔,望着他们笑。
  那些美好,是他亲手抛弃的。
  ------题外话------
  就问你们,甜不甜!!!


第152章 靳先生,别闹
  出门前,沈千寻在衣帽间挑选要出门的衣服,天气热了,不好穿高领的,而且,她的衣服,大多是旗袍为主。
  挑好衣服,沈千寻坐在梳妆台前,黑发发绳圈两下把头发扎起,露出漂亮的天鹅颈,她朝镜子看了眼,那一点点痕迹,像极冬日绽放妖冶的红梅。
  她指腹轻抚,这样走出去,不能示人啊,缓缓垂眸,拿起bb霜往脖子上扑。
  靳牧寒走进来,眸光落下,只能那粉扑落下,一颗鲜红的痕迹被遮掩去,与她肤色无异。
  化妆品真是神奇的东西。
  他指腹碰了碰,碰掉了,上面留了一层白色的粉。
  刚遮好的痕迹显露出来。
  靳牧寒想把那些粉擦得干干净净。
  沈千寻失笑,“靳先生,别闹。”
  眼见最后一枚红痕要被遮掩,靳牧寒握住她拿着粉扑的手腕,“阿寻,这个留下好不好。”
  那枚痕迹是在耳朵下方一点,形状瞧起来,像颗爱心,细细一看,别有韵味。
  寻思两秒。
  沈千寻应好。
  她拉开放首饰的盒子,拿出一对耳环。
  靳牧寒拿过,替她戴上。
  面若桃李,唇瓣点缀口脂。
  明艳的不可方物。
  太好看了。
  沈千寻刚点好唇妆,靳牧寒便俯身,轻捧住她的脸,含住她的唇,把口脂全吃掉了。
  吮出淡淡的水光,偏偏,殷红的唇,比起涂上的看口脂更好看诱人。
  靳牧寒突然不想她出门了。
  以前也有这样的想法。
  但没有付诸行动。
  可持证上岗了,他开始暴露出那点黑暗不成熟的念头,并且搞起了小破坏。
  沈千寻也不恼。
  她聪明的很。抬着头,眼眸像一汪清澈的潭水,“不想我出门?”
  “恩。”靳牧寒大方承认。
  沈千寻今天本就打算不去公司,工作可以在家里忙,顺便跟她的靳先生腻歪腻歪,“见完魏行洲我就回来。”
  “我送你。”
  “不用。”有车,她可以自己开去。
  沈千寻想,她的靳先生真是什么都以她为重,明明自己刚才还在忙的,得知她要出门,工作扔一边了,跑过来黏她,她抬手挠了挠靳牧寒的下巴,“你在家乖乖等我。”
  靳牧寒迟疑了下,点头。
  她的阿寻要他乖。
  那他听话。
  不过——
  靳牧寒的尾指轻轻掠过她的唇,手撑在她臂下。
  沈千寻坐在了梳妆台上。
  她知道靳牧寒想要做什么,为了方便他,便微微仰头,见他慢慢弯下身子,双手自然而然的搂过他的脖子。
  绿树荫浓夏日长。
  车子停在军区的露天停车场。
  住院部。
  小汪秘书在楼下等候多时。
  没到两点,聘聘婷婷的身影出现。
  汪秘书望过去,便想起那日朦朦胧胧的下雨天,掌控方向盘的沈千寻,淡定从容,帅气的不像话。
  而魏市另一个女儿,过于骄纵了。
  况且,还不是亲生的。
  汪秘书想到魏行洲如今的处境,为了那母女两,负了上一段婚姻,实在是太不值了。
  “沈小姐。”
  沈千寻视线看过去,微微颔首。
  汪秘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上次多亏了沈小姐帮忙,那份证据才没有被抢走。”
  沈千寻淡淡的恩一声,没多说什么。
  清清冷冷的。
  汪秘书没再说什么。
  一路无言。
  抵达病房。
  汪秘书提醒:“魏市,沈小姐来了。”
  病房里头,还有医生在,在给他做身体检查。
  魏行洲的伤说不上多严重,但也不轻。
  腹部被玻璃刺进去,伤口挺深的,起码得修养半月。
  沈千寻眸光落下。
  半靠在病床的魏行洲比之先前见,身形还要清瘦几分,气色大不如从前,鬓角的白发也多了。
  汪秘书很自觉的搬来椅子。
  一阵静谧。
  魏行洲稍稍不大自然,“坐。”
  很快,医生出去了。
  汪秘书出去时,自觉的把门关上。
  沈千寻倒不客气,从容坐下,她捋了捋旗袍,把手提包放在腿上,她开门见山:“关于我妈妈,你想说什么?”
  语气里的冷淡,是比对汪秘书时还要过几分。
  对于这个曾把沈知意伤的遍体鳞伤的父亲,沈千寻没有恶语相向,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
  魏行洲不跟她拐弯抹角,他找她来,的确是为了沈知意的事情,“你妈妈的车祸,同我一样,是遭人蓄意谋害。”
  同样是未遂,沈知意却没有他那么幸运。
  魏行洲一想起那通他忽略掉的电话,愧疚感油然而生,“你母亲出车祸那天,给我打过电话,但是我没接。”
  不仅没接,就是后来听说沈知意出了车祸,他也没去探望过一眼,怕南诗静觉得他留念旧情,索性不闻不问。
  若不是那次他给沈千寻打电话,接的人是沈知意,他说自己是魏行洲,沈知意却根本不认识他,震惊之后派人查了才知道当年的车祸,沈知意伤及脑部,记忆受损。
  提及这,在面对沈千寻的冷漠的眼神,魏行洲脸皮火辣辣的在烧。
  他是一市之长,外人面前,不怒自威。
  此时此刻,却想找个洞口钻进去,觉得无颜面对亲生女儿。
  沈千寻没说话。
  又是一阵凝结的寂静。
  “我对不起你妈妈。”
  沈千寻笑了下,“不用了,我想我妈妈她并不需要你的道歉。”
  一针见血啊。
  魏行洲身体僵了僵,点头。
  他又自知之明的。
  以那时沈知意的性子,他说对不起,一定只会得到一个字:滚。
  别看沈知意性子温婉如水,若论翻脸,怕是没人比她更无情。
  “也是因为那通电话我才起的疑心,毕竟,那时我已经跟你妈妈离婚,她已经决定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若非被人逼至绝境,是不会打电话给我的。”魏行洲说。
  不是意外事故,是有人精心设计,沈千寻第一个怀疑的人,是南诗静。
  魏行洲像是猜到她的想法,“不是南诗静。”
  “你怎知不会是她?”
  “我没有要替她辩解什么,当初你妈妈车祸,南诗静在外地出差,回来当天仍不知情,后来看了新闻报道,才知晓的。”魏行洲解释,“我从警局调出你妈妈案子的档案,得知当初是有两个男生目击了车祸现场,其中一个男生,是你认识的。”
  她认识?
  魏行洲继道:“他叫季凛,据我所知,你们是朋友。”
  沈千寻愣了下。
  不怪沈千寻诧异。
  她跟季凛认识有七年了,但从没听他提过这件事。
  仍记得当年,警察跟她说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意外车祸事故,由于司机肇事逃逸,警方大半月搜查不到人,案子很快不了了之。
  沈千寻当时才十四岁,她只能顾着沈知意,其余的,根本无力去管,去想。
  “我本是想见见季凛问问当年的情况,但他不肯见我。”甚至,在得知他是魏行洲,连多说一句话都不乐意,非常不客气的掐断电话。
  而另一个男生,是李奇。
  李奇跟季凛是发小,反应跟季凛如出一辙。
  思忖片刻,沈千寻说:“我妈妈的案子,我会自己去查。”
  若真的是他人精心设计,尽管时隔多年,绝不可姑息。
  魏行洲道:“我会给——”你妈妈讨回公道的…后面那些话没说出口,门口传来一阵吵闹。
  听声音,是魏嫣然来了。
  不。
  魏嫣然已经不姓魏了。
  就在前两天,她的姓氏已经更改。
  姓了南。
  南嫣然。
  这足以魏行洲寒心。
  纵然南嫣然解释,改姓是因为自己拗不过南诗静才改的,可魏行洲仍心存芥蒂,难以释怀。
  拗不过南诗静,不会跟他说?
  可是她没有。
  分明是顺从了南诗静的。
  打从出生,魏行洲对她疼爱有加,就差没给她摘星星摘月亮,到头来,他还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南嫣然怒着脸,指着汪秘书的鼻子,嚣张跋扈的:“你敢拦我。”
  汪秘书嘴角微抽,“南小姐,魏市现在没空。”
  一声南小姐。
  南嫣然微怔,反应过来,一脸不信。
  觉得这只是借口,“我要见我爸爸,他为什么不见我,你让我进去。”
  近日的烦心事太多,南嫣然情绪不稳定,谁不顺她的意,定会成为她的出气筒。
  汪秘书挡在门口,语气尽量温和:“南小姐,你要见魏市,先等等吧,里面有客人。”
  听说有客人在里面,南嫣然才罢休,可是脸上,仍是委屈满满。
  曾几何时,魏行洲会因为有客人冷落她。
  就算是他的办公室,她想去就去,没人敢拦着。
  恐怕现在她没这种特权了。
  南诗静入狱后,南嫣然心慌不安极了。
  一直思考着,南诗静不在,以后谁护着她。
  思来想去,只有魏行洲。
  她没有那么安分。
  跟沈千寻的恩怨,她还要报的。
  可她身边,有一个靳牧寒。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不是君子,不是好人,若她真找沈千寻麻烦,事后他一定会算账。
  想起枫江别墅那晚的屈辱,魏嫣然又恨又恼。
  她若是想全身而退,只能靠魏行洲了,他不会对她不管不顾。
  毕竟那么多年的父女情分,眼下,还须好好维持。
  所以,南嫣然这趟来,还带了乌鸡汤。
  没等两分钟,门开了。
  从里面出来的不是别人,是沈千寻。
  南嫣然的神情大变,质问:“你来做什么?”
  沈千寻睨她一眼,不喜她说话的口气,不疾不徐的反问:“你拿什么身份来问我?”
  “自然——”刚发出两个音节,南嫣然就说不下去了,她不是魏行洲的亲生女儿,而沈千寻,是。
  比较之下,谁更有立场来探病,显而易见的不是吗。
  沈千寻笑了笑,“说啊,怎么不接着说。”
  南嫣然怒红了眼,门没关,介于病房里的魏行洲,她不好发作,忍气吞声的:“你别太过分。”
  “不管怎么说,里头躺着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想来就来,至于你,我不过说句实话,你说我过分…”沈千寻望着她,“请问,我哪里过分?”
  “我…我…”南嫣然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气场死死被碾压啊。
  一旁的汪秘书想。
  南嫣然破罐子破摔:“你就是过分!”
  汪秘书想笑。
  沈千寻连再跟她多说一个字的兴致都没了,又笑了下,转身便走。
  只是,南嫣然被这个笑容刺激了。
  把汤扔给身后的保姆,她推着轮椅追上去,“沈千寻,你给我站住!”
  病房里,魏行洲头疼不已,“汪秘书,去把人带回来。”
  “是。”
  沈千寻走的不快,南嫣然就在她身后吼叫,她并没有回头的意思。
  南嫣然是不服气。
  她想找回场子。
  那背影近在咫尺。
  南嫣然咬唇,抬起手来,欲推沈千寻。
  然而——
  人没害成反害己。
  咣的一声。
  南嫣然身子朝前倾,从轮椅上扑出去,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打着石膏的腿传来阵阵刺痛,一张脸,唰的白了。
  沈千寻面无表情,“你手伸的还挺长。”扔下这话,闲庭信步的走了。
  南嫣然趴在地上,指甲陷入手心肉里。
  汪秘书上来便看到这一幕,他上前把南嫣然扶回轮椅上,“南小姐,你还好吗?”
  缓缓,“我没事。”她咬牙切齿。
  汪秘书推她回了魏行洲的病房。
  一进去,南嫣然说腿疼,要看医生,汪秘书只好替她找医生过来。
  她眼眶红了,泫然欲泣:“爸。”
  魏行洲到底是心软,“腿怎么了?”
  “刚才摔了。”南嫣然委委屈屈,颠倒是非:“都是沈千寻,她不甩开我的手,我不会摔的。”
  “她小时候对我就很坏,老是欺负我,长大了还是这样,难怪常人总说,狗改不了吃屎。”
  魏行洲沉默了。
  南嫣然在六岁的时候,有一回,她也是这样,哭的好伤心,跑到自己面前说沈千寻欺负她。
  那时南嫣然手脚全是伤,小孩子细皮嫩肉,看着触目惊心,魏行洲一听便生气了。
  那是他第一次责骂沈千寻,还打了她。
  沈千寻那时候说什么来着。
  说没有,不是她做的。
  可魏行洲没信。
  觉得她在推卸责任,撒谎。
  明明被他打骂,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偏是一滴眼泪没留,问他:“爸爸,我在你眼里就是坏小孩吗?”
  当然不是。
  魏行洲那时没有那样想,可他沉默了。
  沈千寻小的时候,被沈知意养的像个小淑女,学习好,讲礼貌,还会弹钢琴,她的人缘极好,邻居家的小孩都爱跟她玩,个个扬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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