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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刺_蓝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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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点小心思被他识破,有点尴尬。他倒没当回事,说完以后自己往沙发上一坐,看我还站在一旁马上又说:“你洗洗睡,不用那么着急去公司,我眯一会儿,想想这件事怎么办。”
我又累又后怕,再加上吹了一晚上的凉风,有点扛不住了。
洗了个澡,我睡了,这一睡就直接发烧了。再次醒来,我是被自己烫醒了,感觉自己的鼻子都会喷火,每一下都热得不得了,身体里更是躁得不行。
我知道自己发烧了,想起来打开手机在地图上查一下最近的药店在哪里,然后打电话买退烧药。谁知才一坐起来,就一阵的天眩地转,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人咣当一声摔到在地上。
我被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眼前直冒金星。
卧室的门被人暴力推开,刘季言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想喝水什么的直接叫我,起来做什么,都快烧成乳猪了。”
“你没走啊。”我揉着头看着他问。
他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重新放回到床上:“我正准备走呢,发现你不太对劲儿,就留了一会儿。药我都订好了,等一下药店的人就送来。不敢把你自己丢在家里,怕你出事。”
他双手撑着床,关切的看着我,语气很平淡的说。
这一刻我被感动了。
从小到大,我生病不少,被人这么关心的次数不多。
莫名的,眼睛就觉得涩涩的,鼻子也开始发酸。
他看到我的样子,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哭鼻子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在公司你就跟小号铁娘子似的。”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偏了偏头说:“我头疼,想睡了。”
“好,乖乖睡,等药到了我叫你。”刘季言说完还体贴的替我掖了掖被子。
我的身体被柔软的被子紧紧包裹着,把头埋到枕头里,心也变得柔软起来。然后就想到了刘季言说的,结婚以后不准离婚。
在这一刻,我猛然间发现,或许我真的是捡了个宝吧。
可是,莫名其妙,莫云飞又冒了出来,我的头更疼了。
可能是烧得太严重了,我迷迷糊糊中记得刘季言叫我起来吃了药,然后还喂我喝了水,之后我就又昏睡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头疼得厉害,但身上轻松很多了。
白色的窗帘变成了暖暖的橘色,我全身无力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下午六点一刻了。
原来,我睡了一整天啊。
我站起来准备出去上个卫生间,才一有动静,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刘季言。他一向整洁的衬衣皱皱的,头发也有点乱,嘴巴上还有淡淡的青色。
“不好意思,竟然睡了一整天,你帮我请假了吧。”我说。
“一整天?”他笑了笑,“现在是第二天的傍晚。不过,你还真够敬业的,烧迷糊了还记得自己打电话请假。第一次吃完药你睡醒以后就打电话了,打完手机一扔就又睡了。说实话,你这种睡法,把我吓着了。”
他笑得也暖暖的,像窗外的暖阳。
“不好意思。”我有点小尴尬。
“若珊,你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刘季言正色道。
我吓了一跳,连忙坐直了身体。
“你人前一副精明强悍的样子,人后胆小如鼠。你对别人的好你觉得很正常,别人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诚惶诚恐的,一副欠了人家多大人情的样子。”刘季言看着我说。
我有点怔住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真的吗?”
“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莫云飞,别人对你好,你总是一副自己无福消受的样子。”刘季言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一下就不说话了。
刘季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马上坐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说:“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以后的日子,我陪你一起过。”
他的话让我忽然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说得没错,心理医生也和我说过,我潜意识里是自卑了,总觉得自己不配得到现有的一切。不管眼下当前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我总是觉得可以再差点。
我以为我全愈了,我以为我有了自控的能力,没想到一切还是当初的样子。
“别这样好不好?”刘季言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咱们以后再也不提以前的一个字,咱们以后只看未来。还有,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独来独往,给你配个保镖吧。”
“不用。”我马上拒绝,想都没想。
“又来了?”他脸上的笑很甜,带了点无可奈何的味道,“我对你好一点怎么那么难呢?其实我知道,你不敢接受婚姻,想再看看,可是你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那倒不如接受我对你的好,一直好下去。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当成互惠互利的关系,你看你嫁给我,能拿到苏楚天一半的股份,我一年也能多上千万的分红,何乐而不为呢。”
他这番话说动了我。
“昨天晚上的事,你能查清楚吗?”我问。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说:“能,是不是别人指使的,我给你一个好的交待。”
刘季言答应下来了,我才想到我凭什么向他提条件,我向他提的条件已经足够多了。他为什么会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因为我长得美?
算了吧,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长得好看的姑娘,我算哪根葱。
第076 不要忐忑
“你又在想凭什么向我提条件,凭什么我就会一下答应你的条件。”刘季言一语道破,我这回不好意思的脸都有点红。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问。
他笑了笑,伸手想要搂我,手都抬到了半空中又垂了下去:“若珊,你是我女朋友啊,不管是不是演戏,在人前人后我都会给足你面子,所以对你好是理所当然的。”
被一个年少多金的青年才俊这样表白,心里不得意是假的,虚荣心我也有。
只是,一想他为了达成一个目的和他结婚,我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别扭。
“那我问你一句话,面对苏楚天时,我也是这样吗?”我问。
刘季言明显的一怔,而后才缓缓道:“不是,因为你和苏楚天不是亲密关系。你现在恐惧的是亲密关系,而不是其它关系,你面对其他人时很正常。”
“那你是在说我面对你时不正常了?”我反问。
刘季言被我带到沟里,不由哈哈笑了两声才说:“若珊,你会和我开玩笑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我在和他开玩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上扬,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这是我紧绷了一年多以后,第一次难得的轻松,却是在病中。
这次发烧,我反反复复三四天,到了周五才完全好起来。我一大早起来,化了个妆给苍白的脸提提气色,然后从刘季言帮我拿来的衣服里挑了一套穿上,正在整理手包准备出门时,刘季言用手敲了敲桌子,引起我的注意后才说:“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周我按你的安排在后面给你煽风点火了,你去公司那就是焦点人物。”
我一怔,这才想到我们之前商议的事,有些犹豫的问:“我还没想好,能不能答应你一辈子不离婚。”
“我替你想好了。”他把手包递给我说,“走吧,如果这周不做势,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似乎,除了点头,我没其它选择了。
刘季言高高的个子挡在我面前,拉开了门,微一侧头对我说:“我和你一起去公司,把你送到办公到我才回去另外,下周一我安排了一个辟谣的新闻发布会,你一定要去。我不仅要把你洗得清清白白,还会把别人欠你的都讨回来。”
他眼神明亮,看得我心里一下也明亮起来。
也许是心情的问题,也许是有刘季言帮我安排好一切的心理准备,我倒没觉得公司里别人的眼光有多刺眼,坦然的走公司,刘季言跟班一样给我拎着手包。
一路之上,我听到了那些女员工小声的议论。
“刘少居然不嫌弃她以前的事。”
“太奇怪了,阮若珊有什么好的。”
“不过仗着长得漂亮罢了。”
“她长得漂亮吗?我怎么觉得长得挺一般的,刘少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啊?”
……
这些,我没理会,刘季言也没理会。
他挽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当她们是空气,咱们不要活在别人的议论里。清者自清,这些人等着周一啪啪打脸吧。”
说完,他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从一楼到电梯,从八楼下电梯,再走回到我自己的办公桌前,我居然出了一身的汗。
一进办公室,我就甩开了刘季言的手。
他表情一滞,又恢复了正常,把我的手包放在桌子上说:“好好工作,晚上我来接你。”
“嗯,和你聊完以后,我忽然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尴尬了,真没必要把自己武装成刺猬,全天都是一副戒备的样子。”我今天除了有点小紧张,心理上压力小多了。
他一笑,对我挥了一下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刘季言刚拉开门,莫云飞就出现在门口。
差不多两周没见他,他瘦了不少,依然坐着轮椅,看到刘季言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直接转着轮椅的进了我的办公室,把刘季言逼得倒退了进来。
门在他身后关上,他把手里一堆报纸扔在桌子上:“阮若珊,这些花边新闻你看到了吗?”
我正准备拿起来看看,刘季言说:“不必看,就是那些事,翻来覆去的说吧。你让她是何居心?她现在刚刚学会放下以前。”
我的手就停在半空中。
刘季言说得没错,我看这些没意义,就是那些我知道的,我经历的事在反复说。花边新闻又没要求新闻的真实性,想必小编在写的时候加了不少修饰词,我看的话就是自寻烦恼。
“她不看怎么会知道是不是被人利用了?”莫云飞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刘季言想收拾张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借着你的事找茬儿,一找一个准。谁让你是他的正牌女朋友呢。不过,他收拾不收拾张家我不管,我想管的是,他利用你这件事。阮若珊,不管你对我怎么样,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保护你一辈子,这句话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被莫云飞说得心动了动。
“利用她?”刘季言说,“你可以问问若珊,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傻妞儿一个,知道个屁。我知道的是,你借着她生病几天运作了不少事。现在我既然知道了,我就要管。”莫云飞看着刘季言,语速很慢。
“话说早了,莫云飞,你也太自以为是。这件事是我们商量的结果,你可以问若珊。能让这个话题热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若珊的主意,我是实施者。”刘季言说。
莫云飞一脸不相信看向我。
我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有点为难,不知怎么说,说什么。
刘季言说得没错,这是我的主意。可是面对莫云飞的关心,我又不忍心让他失望。
“你说你一直想把这件事压下去,是为了张嘉年吧。那我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张嘉年买通了醉汉对若珊做了什么事,如果不是遇到一个爱多管闲事的路人,她不会这样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刘季言缓缓开口,声音冷冷的。
我忽然意识到,他说得没错,莫云飞想把这件事压下去,未必是完全为了我。他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张嘉年。
想到这里,我扬眉看着莫云飞道:“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我都知道,而且以后会怎么发展我也都有计划,不劳你多费心了。张嘉年雇人要行凶都有证据,你想帮你女朋友我理解,但是别打着为我好的旗子。”
莫云飞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
我理解他的感受,一直以为他都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真的为了我好。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结果未必是好的。何况,现在他和张嘉年是那种关系,如果说他一点为张嘉年开脱的私心也没有,我不相信。
“若珊,你怎么了?脑子里进水了?”他有些愤怒的问我,“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也不管以后你是怎么摆平的,这样大规模的热点,对你都是不利的。我不想让你进进出出的被人议论,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了呢。”
我看着他很慢很小心的问:“现在你劝我把这件事压下去,我如果听了,你会不会替张嘉年求情。如果你不求情,我就听你的。”
“你不能这样说,你伤了她也是真的,虽然她不占理,但你挡不住……”
“好,我知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觉得没听下去的必要了。
莫云飞这人做事挺恩怨分明的,张嘉年和张家帮过他,让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变到今天星云总裁的位置,他心有感激也是对的。
我们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做对的事,所以没有对错,只有彼此。
“事情已经这样了,各凭本事吧,你为你的女人,我为自己。”我说。
莫云飞想说什么,纠结着张了张嘴,最终话没说出口。他临出门前看着我说:“若珊,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是站在你这一方考虑问题的。我想的和你一样,想把这件事完美的解决。”
“谢谢。”我对他说。
看着他关上门走远了,我心里也有点荒凉的感觉。
这才多长的时间,他刚回来时我抵触他,在他死皮赖脸的纠缠下,我想试着接受他,甚至不得不接受他时,张嘉年出现了……然后事情就朝着展开来。
现在,他有张嘉年,我有刘季言,似乎再有交叉点的机会微乎其微了。
我接受了刘季言的条件,结婚以后一辈子不提离婚。
刘季言动用了自己在海市能用的所有媒体关系,把关于我的花边新闻的澄清会开得无比盛大,光媒体就来了六十多家,这差不多是海市媒体的总数了。
我和他都穿了简单的白衬衫,他一套深蓝色的西服,我是一套浅蓝色的职业套裙。
我有点紧张,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他拉着我的手说:“走,先上去,我先讲,你按照我说的补充也好,或者什么都不说也好。所有的一切,交给我,我来处理。”
我点了点头,几乎是被他拉上台的。
我们一站到台上,下面就自动安静下来。
“各位,相信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这一次我开新闻发布会的意图何在。”刘季言表情严肃,语速缓慢的继续说下去,“第一,我公布一下我的恋情,我和阮若珊是男女朋友关系,相信不用多久,我们就是未婚夫妻关系了。第二,我想说的是关于我女朋友被人恶意诋毁中伤的事。这一段时间关于她的恶意谣言满天飞,今天我郑重的声明一下,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的。关于这件事我会追究法律责任。各位也清楚自己所在的媒体是不是登了类似的消息,我希望你们回去以后能够对不经核实就刊登此类消息做一个澄清,如果三天以后我看到还有人没发澄清公告,我会诉诸法律。谢谢各位今天能给我这个面子,来到现实。接下来,有问题大家可以提了。”
刘季言的话说得很全面,我觉得自己没什么需要补充的。
第077 漂亮的反击
在我的印象里,所有的新闻发布会记者都踊跃发言,这一次奇了怪了,刘季言说完差不多十秒居然没人说话。
我不由担心的看了他一眼,他紧紧握了握我的手,递给我一个安心的微笑。
此时有个女记者站了起来问:“刘先生,请问您这一次和阮小姐确认关系和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有没有关系?”
这个问题提得很高明,刘季言不带半分犹豫的说:“你觉得以宝圣地产现在的规模,我还需要联姻吗?”
“我来回答吧。”我看着那个女记者,笑了笑说,“你提这个问题,想必是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正在合作一个新项目,而这个新项目的资金是奇迹地产提供的,对吧?”
女记者点了点头,我注意到她胸牌上写的名字是刘小严。
“刘记者,这笔资金我们确实借给了宝圣地产,但是我们也拿到了应得了利润。把所有的感情都加上金钱来衡量,这就是现在媒体的潮流?”我很委婉的把话说难听了。
宝圣地产资金周转不灵的消息已经瞒不住了,公司那么多员工,总有那么几个知情的嘴巴大的。
“我和若珊的感情和生意没有任何关系。”刘季言道,“下一个问题。”
接下来气氛就热烈起来了,有人开始问我们会不会结婚,甚至问起是怎么认识的。问题顺利异常,是刘季言的功劳,所有的新闻发布会都是事先开过会的,没有人傻乎乎的在自己做一件事时,往里面扔几个炸弹。
中间有几个尖锐的问题也是事先准备好了,以免让人觉得太假了。
结束以后,我难得觉得很轻松。就在我准备和刘季言一起离开时,刘小严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她很快的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我想采访您一下,能不能和您约个时间。”
“对不起,今天没时间了。”刘季言替我挡住,同时拢住我往外面走。
她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我捏了捏手心的名片,犹豫一下放进包里。
在澄清的新闻发布的同时,那天晚上强行抱我进电梯的赵俊强的最终审判结果出来了,刘季言不失时机的公布了赵俊强的口供,把张嘉年成功牵扯进来。
我看到一周之内,所有的事都朝对我有利的方向发展,不由松了一口气,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掌握了自己命运的感觉。
张嘉年的反击也很快,三天以后她把我起诉了,说我故意伤人。我拿到律师的通知以后,手心一下就汗透了。
我怕公检法部门,是真的怕。
“咱们直接应诉,正当防卫误伤人和雇凶伤人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别怕。”刘季言扶住我的肩说。
我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律师走后,他才认真的在我面前坐下来:
“我再给张嘉年找点材料,这一次让大家一起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刘季言说。
我一下就踏实了。
像张嘉年这种性格的白富美,从小美到大,从小横到大,任性枉为的事未必会少。
我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接到律师函的第二天,我对张嘉年提起起诉。
才从法院回来,苏楚天的助理就过来喊我去苏楚天的办公室。
“什么事?”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这可是为难我了,我还真不知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满心狐疑的推开了苏楚天办公室的门,他看到我进来,马上放下笔,站起来走到窗前,指了指小沙发对我说:“坐下聊吧。”
“爸,什么事?”我还在笑。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看到苏楚天的时候笑成了我的条件反射。
“你撤回起诉吧,我和张家达成一致了,他们也主动撤回,你们互不相欠。”苏楚天说。
他表情很淡定,像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
我听到他的话如同五雷轰顶,心里刚生出来的小欢喜一下被掐死了。
问完,我才发现自己声音都是颤的。
看着近在眼前的苏楚天,我胸闷得喘不过气,眼睛发花,看东西都是重影的。
“很多事说不出为什么,张家我们得罪不起,能达成这个协议,我也费了很大力气。”苏楚天说,“是爸对不起你,这件事先搁一段时间,以后咱们慢慢算。”
“慢慢算?慢到哪一年?我活着的时候能看到吗?”我的声音不由拨高了许多。
苏楚天有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若珊,我最近太宠你了吗?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了?”
“我怎么不懂事了?”我反问,“我差一点被人强了,你怎么不多过问一句?现在眼看我就要打翻身仗了,你出来让我算了?我为什么要算了?”
“因为你是我女儿。”苏楚天一脸无奈的说,“你是我女儿,我不会害你的。现在张家施压,咱们有几个外在的项目审批书拿不下来,没法开工,一天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损失,你说你是出气重要,还是把钱赚到口袋里重要?”
“你觉得是钱重要?”我站了起来,身体有点摇晃。
我扶住了一旁的窗子,强迫自己站直了:“在你眼里,钱最重要,对吧?”
苏楚天看着我,脸色古怪异常:“若珊,你逼我说这句话的。”
我瞪大眼睛,不知道自己逼他说了什么话。
“如果我没钱,你们几个可能这么顺利的回来认我这个爸吗?”他问。
我耳膜都是疼的,被这几个词砸的生疼。
是的,我们一早就应该知道,他知道我们为什么回来。
这就像一出戏,所有人都在说谎,所有人都知道对方在说谎,但所有人都假装自己没说谎,然后把戏演下去。
“说得挺好的,那我要是不撤回,你是不是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我问。
我看着苏楚天,心里紧张极了。
刚才我们说的都是气头上的话,未必没有负气的成分,但这个问题问出去以后,我后悔了。我怕苏楚天会直接说对,也怕他说不会。如果他说不认我这个女儿,那我心里所奢望的事永远也不可能实现;如果他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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