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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刺_蓝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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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走后,我等了半个小时才打到一辆车。海市的出租车格外难打,这辆车一直在不远处排队,我前面的一个男人跑过去时,好像被拒载了。我伸头往这辆车子后面看了看,想看后面有没有车,这辆车突然开了过来,停在我面前。
我今天加来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拉门就上去了。
“去哪儿?”司机问。
我说了我家的地址,然后看了一下时间对他说:“我先睡一会儿,到了您叫我,谢谢您。”
说完以后我就靠着椅背睡着了。
这一段时间我差不多是连轴工作,从新加坡回来以后,又加了几个班,在北京天天拜访各位名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要好好想想才能出口,所以一回到海市,我就放松下来。
我没想到的是,我是被凉水泼醒的。睁开眼睛,我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而我的双手被人绑了起来。
“你是谁?想干什么?”我马上厉声问,“我怎么被你绑起来的?”
“我叫赵寅,想杀了你。”那人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他笑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种很邪恶的光,让我觉得全身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至于你怎么被我绑起来的,你想一想,刚上车的时候是不是闻到一股香味儿,那是从黑市上高价买的迷香,我戴着防雾霾的口罩,所以没中招。把你迷晕以后,我就打开窗子通风了。然后,我就把你绑起来,拉到了这里。”他说得很详细,说的时候还蹲下了身体,用手托着我下巴仔细看了看说,“怪不得莫云飞把你当成一块儿宝,长得还真不错。说实话,小爷我从十四岁开始就玩女人,玩的都是从自己小的,像你这么老的女人,我以前还真不感兴趣。不过,现在嘛,我倒是想试试。不是我看上了你,而是我想睡一睡莫云飞睡过的女人,尝尝是什么滋味的。”赵寅一边说,一边把手探进我衣服领子里。
他的手像蛇,又凉又滑,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拼命往后面缩身子。但是这个房间不大,几下我就靠到了粗糙的墙上。
“你恨莫云飞!”我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了判断。
他果然停了下来,手从我的领子里拿出来,反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我觉得鼻子一热,血就流出来了。
“所以我才要睡他睡过的女人啊。”他笑着舔了上来,舌头我脸上舔来舔去。我躲也没地方躲,心里绝望到想死。
我不会忘记,莫云飞给他做了一个身患精神病的证明,如果他对我做了什么,根本不需要负法律责任。对这种人,只能智取。
“我不是他睡过的女人,只是被他强上过的而已。”我尽量让自己忽略他在我身上那些猥亵的动作,拼命的深呼吸。
记忆里,那些不堪的不敢回忆的过去开始往上浮,我有点压不住,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眼泪开始不听话的往下掉。
第150 都怪我
“你想不想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赵寅突然停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灯光昏暗,他这样阴侧侧的笑着看我,莫名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在这一刻,我强烈的想活下去。我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累,老天绝对不会在我前半生铺垫了那么多,是为了让我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我不知道忽然从那里来的勇气,一下就镇定下来。
“我不想知道,而且不用想我也知道。”我把眼泪生生憋回去,恢复了冷静。在监狱里那么难熬,我也熬过来了,绝对不是为了死在一个人渣手里。
“刚才你不是都想哭了吗?怎么不继续哭,我最喜欢看女人哭了。”他笑着,又用手捏起我的下巴。
“赵寅,我知道你把一切都算到我身上。其实对你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了,因为这些道理你也知道,你就是不做。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都是莫云飞替你摆平的吧,你的犯罪是零成本的,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做一些触犯法律的事,对吧。”我看着他,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再怎么坏,再怎么邪恶变、态,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我比他多活了十年,难道还稳不住他。
“别讲了,这些有人说过了。”他打断了我,“想想自己的处境吧,我杀人可是不犯法的。”
我为了给自己疗伤,读过很多心理学的书,也去看过不少心理医生,刚才害怕过后,忽然意识到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镇定。犯罪的人,喜欢看到的就是又哭又叫又害怕。
“你愿意就动手,即使你不用承担法律责任,杀一个人心里也不会很舒服。再说,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杀了我以后,恐怕你就会变成重点监控对象,或者还会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我假装看不到他的表情,直视前方。
我越是这样,他反而越犹豫。
“那我就试试!”他气极败坏,扬手给了我几个耳光。
我的鼻子和嘴巴都在往外冒血,火辣辣的痛感在十几秒之后突然到来的。我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激怒了他,半个字也不敢讲。
他发疯一样扯我的衣服,片刻功夫我就衣不遮体了。
在这一刻,我真的想到了死!
“现在还想和我讲那些大道理吗?”赵寅笑得恶狠狠的,手上的力气特别大,捏得我胸疼得钻心。
我知道,我遇到的是变态,只能强逞着。
不知道是眼泪还是血,顺着我的脖子向下流,粘乎乎一片。
他完全不安常规出牌,我绝望了,闭上了眼睛。在这一刻,世界上的一切离我远去了。我关闭自己的感官,不再去感知任何的事。
忽然,在我身上压着的赵寅突然离开,然后一件衣服落在我身上,紧接着我听到了嘭嘭的拳头声,还是赵寅的惨叫声。
我在心里苦笑,有点鄙视自己。每当遇到这种事,我总是幻想到会有人突然出现救我了命,以至于出现幻觉了。
赵寅的惨叫声越来越大,那边似乎还没停手。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寅的惨叫变成了哭声,我有些疑惑的想睁开眼,可是,我不敢,我怕一睁开眼这些幻觉就消失了,我还身处地狱。
“好了,没事了。”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
有人把我抱起来,动作温柔似水,同时还不停的说着不用怕,没事了。我终于睁开了眼,看到了一片晨光。目光再往上抬,看到了一个有着青胡茬儿的下巴。
他把我抱进车子里,用柔软的毛毯包住我,一声一声安慰着。
我目光适应了此时的光线,看到抱着我的是莫云飞。一个激灵,我坐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得远远的。
“不用怕了。”他撞到了车门上,捂了一下头继续温柔而坚定的看着我。
“你和他,一起的?”我话说得不利索。
“不是不是,我刚意识到来找的你,没事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他向我伸出手,启图再次抱住我。
我裹紧了毯子,身子拼命的往后面挤,缩在他后排座椅的角落里,我恨不得把自己变成蚂蚁,让他看不到我的存在。
“若珊,没事了。”他还在说着。
我抬眼看向窗外,那个笑得很邪恶的赵寅站在朦胧的晨光里,就像一只恶鬼。我全身止不住的哆嗦起来,莫云飞又靠了过来。
我拍飞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我要找手机,我要报警。
“若珊,没事了。”他反反复复的说。
“送他去公、安局。”我抬头看着他,声音小而坚定的说。
莫云飞愣了一下,拿出手机。
太阳突然从地平线跳出来,桔红色的阳光照着他。他干净极了,穿着西服,洁白的衬衫,只是领带有些乱,头发乱了点,身上没有任何污渍,甚至他拿着手机的手在这样的光线里,也像玉雕一样。
我紧紧抓着毛毯的手又干又脏,手上还有血污,略一抬头就有乱糟糟的头发垂下来挡住眼睛。
我和他,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狱。
他拿着手机在犹豫,没有拨号。我在心里摇了摇头:“送我回家吧,谢谢你!”
在这一刻,我彻底死心了。
他又看了看在外面的赵寅,忽然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开了手机的免提,打通了电话:“您好,我在距离机场十八公里的一处烂尾楼,楼盘名字叫望海家园。在这里,有人恶意绑架了我的妹妹,并且想强、暴她,我刚把我妹妹救出来,犯罪人还在这附近。”
他说完,又回答了两个那边的提问,然后挂了电话,对我说:“不用怕,他再也没机会伤害你了。”
我在车子里发抖,等了半个小时,警察来了。赵寅在警察来之前就走了,不过我和莫云飞还在现场。
警察去绑架我的小屋看了看,又问了很多问题,我能回答的都简短回答了,只是觉得身上冷得像抖筛子一样。
“嫌疑人是什么人,知道吗?”警察在车边问莫云飞。
他从手机里弄出照片给警察看了:“是这个人,我远房的表弟。”
警察一愣,马上意识到还有其它的事,对他说:“先送受害人去医院检查身体,然后你和她一起去局里把事情说清楚。”
说完,他又在对讲机里讲了一下让其他人去追捕在逃的赵寅。
莫云飞提供了他的住址,然后开车带我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闭眼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密闭的小屋子。到医院以后,我像木偶一样被医生摆布着的检查了身体,我听到医生对警察说,被打过,脸和牙龈都肿了,耳朵也在出血,身上有不规则的青紫色斑块,没被性侵,看她目光发滞的样子,心理上受的伤害比生理上的要大,看看心理医生吧。
我是被莫云飞送回家的,他和警察说是我哥哥,警察相信了。我也没辩解一个字,被他送回去以后,直接把他关了门外。
他在外面敲门很久,我都像没听到一样。最后进卫生间以前,听到他在门外说:“赵寅已经被抓归案了。”
我没再听他接下来说什么,自己走进浴缸里,然后打开了水笼头。
水是凉的,冲到身上就像针扎一样的疼,这种刺痛让我慢慢恢复过来。我整个人都泡在水里,脑子里空空如也。
我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的冷水澡,中间我好像睡了一觉,人不自主的往下滑,然后我呛了一口水,自己醒了过来。
我扶住了的浴缸沿,让自己的鼻子从水里出来,想了一下,有些不解,刚才为什么我就不能直接溺死呢。
我又愣了一会儿神,身上开始打哆嗦时才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我不能死,至少要看到赵寅得到应有的惩罚。
裹上一条毯子我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躺没用一分钟我就沉沉睡着了,睡前最后的意识是,我要看到赵寅的下场。
再次醒过来,我依然冷得发抖,盖着厚厚的被子却像在冰柜里果奔一样。意识才一恢复,就觉得头疼得要炸开了,鼻子嗓子,甚至五官都疼得要命。
疼,让我慢慢意识到我还活着。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刘季言直接冲了进来,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我身子软得像面条一样,自己根本没有坐起来的力气。
他抱我抱得很用力,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里。我不知道他抱了多久,只知道时间是一秒一秒过去的。
终于,他开口了:“都是我不好,居然没想到他会报复你,都怪我,都怪我……”
在他忙不迭连声的都怪我当中,我终于哭了出来。他身上的温暖,语气和动作的坚决,让我有了一些安全感,心里似乎生出一种,这种男人很可靠的感觉。
我终于放松下来,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眼泪大滴大滴泅湿了他的衣服。
第151 被赖上的感觉
刘季言放下一切工作,在海市陪着我。两天以后,在国外旅游采风的老妈也赶了回来,一进门就把刘季言数落了一顿。刘季言脾气那么大的人,居然乖乖低头听着,一个反驳的字也没说。紧接着,我老妈又把他赶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了我们两个了,她松了一口气说:“刘季言人还不错,再处处看吧。”
我知道刚才她那些不寻常的举动是什么目的,想试试刘季言对这件事的看法。
“若珊,这件事你不用看得太重,女人未必是要结婚的。何况,出这种事是别人报复,与你本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这一次以后,你和莫云飞彻底划清关系吧。和他在一起,从来就没什么好事。”老妈语重心长。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我差不多恢复了。只是,心里一想到那个夜晚,还是一身的冷汗。刘季言押着我去看心理医生,我也去了。可不管是心病还是身体上的病,康复都是需要时间的。
第四天,刘季言又接了几个电话以后,转身看着我说:“跟我回北京吧,你在海市,我不放心。”
“没什么不放心的,我所有的工作都在这边,我不去了。”我摇了摇头。
为这样一件事,放下自己的一切跟着他走,我做不到。
他没强求,又陪我了两天,到最后不得不走的时候,他才对我说:“我一有时间就会过来看你,你把工作重点一步一步转到北京,不要在海市了。你不在我身边,我心里不踏实。”
“你想太多了,难道还能天天发生这种事。这一次是我疏乎,并且我没想到他会报复。其实,我得罪的人不多,我心里有数。”我看着一脸担心的刘季言说,“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又反复叮嘱了好多事才走。
他走以后,我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休了差不多一周,该精神抖擞的去上班了。犯事的人又不是我,我何必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到了周一,我正常上班,才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刘季言的电话,他问:“你到公司了吗?路上顺利吗?”
我想像不出来刘季言会问这些细枝末叶的问题,笑道:“一切顺利,就是有点堵车。放心,我现在好了。”
他嗯了一声继续说:“现在赵寅定罪是板上定钉的了,需要处理的问题是莫云飞制造假的精神病证,这个罪名也不轻。不过,我都安排好了,莫云飞这一次能够自保就不错了。”
这回轮到我嗯了一声,然后我问:“他会被定什么罪?”
“你担心他吗?”刘季言问。
我笑了笑说:“你觉得到了这个时候,我还会担心他?”
这话是我说给刘季言听的,理智上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担心莫云飞,可实际上人的惯性可怕得要死,我是在担心他。
“普通人会被判个一两年,他未必,毕竟他是名人,又好歹有些手段。”刘季言说。
刘季言挂了电话,我把目光转到窗外。
我不知道自己要想些什么,一步一步,我远离的以前的自己,和以前的所有关系越走越远。这些明明是我期待的,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下午黄市长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我不敢耽误,吃过午饭直接赶了过去。
他让秘书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把我单独留了下来。
“这几天我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也和公安局的同志打过招呼了,这个案子一定要严办。你要是身体不适或者有其它问题,再休息一段时间。第三批的救助资金已经到位了,现在那帮孩子也算是被你带上道了,做得有鼻子有眼的,很不错。”黄宪对我说。
“我没什么事,谢谢黄市长关心。”我想了一下又说,“这一次,未成年少女怀孕的案子也可以重新审一下了。”
“嗯,是这个意思。”黄宪说。
他说完以后,把一份我们最近一期的救助报告递给了我说:“你新提出来的主意很好,但是不好实施。不是我不同意,是没办法办,这件事办不好被会骂死。我们做救助这个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吧。”
“我也知道不那么容易,但是我想试一试。”我对黄宪说,“而且我选好了试点,在市重点高中开第一堂课。”
黄宪摇了摇头说:“这个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我特别失望。
小梅未成年就怀孕的事对我刺激很大,我想在学校里以讲座的形象普及一下青年少性、知识。至少在可控的范围里,减少这种事情的发生。
这是有数据依据的,做调查的是那三个实习生。小梅的事发生以后,他们三个利用周末时间下乡做调研,拿到了第一手资料。
“能不能先开一个小口子。”我还不死心。
黄宪放下手里的笔,扶了一下眼睛看着我说:“这件事真的没办法推广,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时机成熟,再议。”
我只好和他说再见。
又过了一天,刘季言又飞回了海市。他这一次一呆三天,电话都被快打爆了。我再三和他申明自己没事了,让他忙自己的,并且帮他订了回去的机票。
临行前,他像一头困兽在屋子里来回转圈,最后像是做出什么惊天决定一样突然来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嫁给我吧。”
我一怔,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求婚。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说:“其实上一次来,我就想求婚了,但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不想在那种时候再刺激你。现在,你也完全冷静了,我们商议一下我们两个的事,同意吗?”
“这么随便的求婚?”我微笑着问。
他那张严肃中正的脸上了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随后马上霸道十足的说:“对于你,我还是有点自信的。我们从认识的第一天就假装情侣,装了这么几年,后来如果不是苏楚天出事,咱们都结婚了。你刚从里面出来时,我也想求婚,但当是我是已婚的身份,又怕你多想,就没敢提。现在,我未婚,你未嫁,你不嫁给我,还要做什么!”
他这一番理直气壮的话好像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词来。
“快点同意吧。”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戒指盒,举出了那枚老戒指。
这场景有点搞笑,二次求婚,同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是我托人还给他的,当时我还以为他会把戒指直接扔掉,没想到居然还留着。
他看我还没点头,急了:“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嫌弃我离过婚。”
“你明知道不是。”我说。
“那就答应吧,我不想再去拖了,我怕一等再等,再等出什么变故来。”他说着,十分无赖的拿起我手指,把戒指套了进来。
看到我没把戒指往下摘,他放心的笑了笑,拉起我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说:“你不反对,就是同意,咱们马上议婚。”
“太急了,我没做好准备。”我摇了摇头。
“这一次,我不想让你做准备,你就等着做新娘就行。”他现在这样子无赖极了。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心里有一个缺口,总觉得这一切太吃紧,不真实,而且总觉得有什么事没解决,所以不安。我不答应不主动,但是我拒绝不了这样的刘季言。
只要是女人,大概都拒绝不了这样的刘季言。
他此刻高兴得像个孩子,这几天以来一直的阴郁一扫而光,笑得开心极了。
突然他把我抱了起来,在客厅里连续转了三个圈。我吓得大叫,他才把我放下来,眼睛亮亮,脸上红红的在我脸上飞快一亲说:“我太高兴了。”
他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第一次见到,莫名觉得可爱和真实。
我这个求婚好像是被人牵着鼻子就订下来了。
刘季言定好了婚期,在一个月以后。我觉得太急了,他却说不急,恨不得明天就结婚,免得夜长梦多的。我不想这么快,就找了个理由说至少要等赵寅判刑以后,让我安安心心的结婚,他笑眯眯的一口答应了。
我没想到的是,不知道刘季言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在二十天内就让赵寅判了刑,双罪并罚,一共判了十二年,这算是比较重的了。
刘季言给我打电话问我满意吗,我说怎么不判他死刑。这是我人生第三次这么强烈的想要一个人死。刘季言沉默了一下说:我说的也是气话,和你开玩笑的。”
我听到他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然后和我商议婚礼的细节,同时把他草拟的一份婚礼流程发了过来。
他的效率快到出乎我意料以外,和他开玩笑说他就这么急,他倒是嘴巴甜甜的说怕慢了以后,我被别人抢了去。我在心里说,现在也就你把我当块宝了。
如刘季言所料,莫云飞没被赵寅牵扯,依然是奇迹地产的当家总裁。
第152 原来如此
不管做什么事,总要有一个人是主动的。结婚这件事,刘季言一直都是主动方。我总觉得现在和他结婚,似乎缺了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事情被他推着走,我也在被他推着走。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感情,让你拒绝不了,又逃不掉,想要牵手一辈子,又觉得不到火候。在刘季言说出求婚时,我心里有犹豫,可还没来得及想好说辞,戒指就套到了手上。
如今,刘季言把婚期定了,我反而踏实下来,心里那点小遗憾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烟消云散了。
我知道,我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叫做矫情。
我和刘季言的结婚礼服,我老妈大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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