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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刺_蓝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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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老妈又例行给我洗尘,我拉住她说:“休息一会儿,没必要弄那些。”
“形式总是要有的。”她说。
我阻止不了她,只好由着她去了。
她去准备水什么的时候,我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下林肃给我发的邮件。其实在医院时我就开始工作,只不过每天工作时间有医生的限制,还是攒了一堆重要但不紧急的事。
孙兵在这一个月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家乡做了调研,报告就躺在我邮箱里。我先从这一封邮件开始处理。
表面看来,所有的一切都步入正轨,我又活了一回。
死过一次的人都会格外珍惜再活下去的机会,我也不例外。晕迷的那几天,我是清净了很多,但是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阴冷,现在想想是可怕的。当时,身处其中,我心中又烦,觉得还能接受,甚至有点喜欢。
活着,这种真真实实的感觉,那里面是没有的。
我在北京老妈家休息了三天,去见一次强哥,然后就回了海市。坐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看着外面的白云,想着这一来一回的差异,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忽然有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机航小小的玻璃窗里,我闭上眼睛。
身后伸出来一只手,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坐在我身后的人是莫云飞,拍我的人也是他。我不想理他,一个字也不想说,于是低声说了一句:“滚!”
“若珊,分红你收到了吧?”他说。
“我应得的。”我闭上眼睛说。
“嗯,我知道。再给你看个东西。”莫云飞把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递到我手里,我不去接,他就塞到我怀里。
就在这个时候,飞机起飞了。
他暂时老实了一会儿,等到飞机平稳以后,他又低声说:“求你了,就看一眼。”
我没睁开,把东西反手扔到他怀里。
说实话,他的大的小的花招,我都见识过了。我曾经也是一个敏感又矫情的女人,在他面前作死的时候也不少。
“就这么不屑于看我一眼?”他声音低沉的问。
我被烦的不行了,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我不感兴趣,你的任何东西和我都没关系。”
“我知道。”他应了一声,“但这个需要你看看。”
我被他缠得不行,睁开眼看了一下,然后我就惊呆了。
“离婚证?”我问,“你的?”
他在我身后说:“是啊,这一段时间我办的就是这个事儿了。刘季……咳……”他顿了一下说,“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过,不过是一个姿态嘛。我总是觉得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不需要这些虚的了,你既然想要,我也给得你。”
我呵呵笑了两声,把东西扔给他说:“和我没关系。”
我也没再多说一句,闭上眼睛睡了一路。
飞机落地以后,我戴上墨镜,拉上行李快步出去,莫云飞在我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我知道,他不死心。想跟就跟着吧,耐心用光了就死心了。
我回到海市以后,先去见的黄宪。他对我态度不似以前那样和蔼,只是公事公办的聊了几句,就借口自己太忙送客了。
我走到市政、府外面,自嘲的笑了笑心道:
我把慈善基金的事处理了一下,然后在奇迹地产那边请了个长假,莫云飞满口就应了下来。我需要休整一下,想好以后我要怎么活着。
在海市那一套小公寓我去房产局查了一下,现在的所有人还是苏楚天和奇迹地产,我就退了回去,直接把钥匙交给了公司的行政部,他们以为是正常的房屋变更,没介意,登记了一下就办妥了。
奇迹给所有中高层管理人员都配了公寓,有的是一人一套,有的是两人一套。我这个是当时来上班时,苏楚天扔给我的。
在这个房子里住了这几年,临走时多少有点不舍得。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下,最终关上了房门。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几年,所留下来的证据并不多,只有两箱衣物,其它东西我能扔的就扔了,不能扔的也就是家具这些大件儿了。
我把东西直接拉到我老妈家里,然后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垫下,给老妈发了条信息说自己要外出旅游,让她电话联系我。
慈善基金的事,我全权托付给了林肃和刘翘,以他们两个人的能力短期内出不了什么问题,现在短时间我们的资金是充裕的。
这一切琐事都处理好以后,我开着车离开了海市。
第二天早上,我在杭州西湖边的酒店醒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离开了海市。全身从里到外,每一个细胞都在说着我很轻松。
我要给自己放一个长假,过一段退休的生活。
这一次旅游我完全没计划,随心所欲,想到那里就是那里。在一个城市我或许只呆一天,在一个小镇我或许能住上一个星期。
我走得距离海市越远,心里越轻松,真的了无牵挂的那种感觉。我贪恋这种感觉,甚至想这样一直在路上。
在我出游十天左右的时候,我接到了老妈打来的电话,她先确认了一下我在不在国内,才又说:“莫云飞的星云传媒破产了。”
“破产了关我什么事?”我反问。
“你是星云文化最大的自然人股东,控股方是张嘉年老爸的公司。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交易?”老妈问完又说,“现在,你做事连我也瞒着了?”
“没有。”我马上否认,“你说的情况我一个字也不知道,再去查查吧,或许弄错了。”
“已经公布出来了,不可能有错。而且操控这一切的是张嘉年的老爸,他在记者采访的时候说,他的救命恩人是你,如果不是你帮他找医生,现在他还瘫痪在床上。”我老妈顿了一下,认真的问道,“这是真的,还是你被人涮了?”
第155 挑衅的四一九
我笑了笑:“老妈,你见谁涮人的时候还白白送钱的。”
“那你什么时候和张嘉年一家混到一起了?”老妈说得很委婉,要是以前她早就大骂,你怎么勾搭上张家了。
“不是,说实话,张家这事搞得挺奇怪,我见过张嘉年的老爸是没错,但我却没给他治病什么的。二,合作谈不上,压根没谈上。三,我本人都没出现,一个字也没签过,哪来的股份?”我细数着这件事的各种不可能。
“那怎么回事?”老妈急了,“你越说我越迷糊了。”
“别说是你,我自己也是迷糊的。”我笑了笑。
“笑笑,你还笑得出来吗?”她比我还着急。
“随便他们去,这一招不就是想把我逼回去吗?我不出现,由着他们闹,要是两国都死了,我坐享其成。”我说。
老妈低声嘀咕了一声:“这就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妈,到现在了,我真把一切都看开了,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说下一步干什么。另外,你在海市的别墅又不常住,钥匙我拿了一份走,准备在你家长住了。你要是和项叔叔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活动,一定提前通知我,我好有个准备。”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老妈骂了我一句没大没小,然后挂了电话。
我相信得到我这个态度以后,不管谁再去问她这件事,她都会是事不关己的姿态。
又过了三天,我到了四一九之都丽江。
说实话,我被这个小城迷住了。这里天空湛蓝,空气清新,相机随便一拍都是一副屏保,美得不要不要的。我计划在这里多呆两天。
这样的心境下,随便一个地方一呆都是天堂。
我先睡了一整天,第二天开始穿街越巷的找好吃的,第三天,我开始逛这里的洒吧。出乎意料,一家很普通的酒吧里,居然有二十几种精酿,酒保极力推荐之下,我试了一种,没想到一试之下,居然喝得上了瘾。就一杯接一杯品尝下去,越喝心情越舒畅,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感把我包围上。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酒吧,四周都是陌生的人,他们或三五成群,或者形单影只,但与我都没关系。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反正到了最后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酒保找我结帐时,我迷迷糊糊的掏出了几百块递了过去,至于够不够我就不知道了。好像他问了一句我住在哪儿,我也没说出来,摆了摆手走出去。
这里夜里很冷,风一吹我稍微有点清醒。但是我根据自己的记忆往回走时,忽然发现自己居然走错了路,在交错的小巷子里我走来走去,风吹得酒都上了头,更加昏了。
丽江的夜很美丽,我在小巷子里一抬头就能看到花枝分割的美丽的夜空。可是,在这种又困又累的时候,美是不管什么用的。我只想快点找到客栈睡下去。
我越走越迷糊,似乎是找到了一家熟悉的客栈,伸手去拍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说来了,然后我就迷糊过去。我不知道自己是醉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居然在自己的床上。
我订的是一间民族风的大床房,雕花的大床,大大的圆形复古窗户,屋子里的摆设都很有特色,所以我一睁开就知道自己没睡错房。只是,我是怎么回来的?客栈老板扶回来了?
我下楼去吃饭时才发现,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客栈老板看到我笑眯眯的说:“你不是一个人来丽江的吧?”
“是啊。”我说,“怎么了?”
“昨天晚上你喝得烂醉,你朋友送你回来了,到今天早上天快亮,他才走的。”老板眨了眨眼说,“他可是说自己是你男朋友哦。”
我心里惊呼了一声,这特么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捡了老子不说,连特么捡了以后开房的钱都抠逼的不肯出。
可我又觉得不太对,我又不是傻子,要是男人在我身上干了什么,我应该有感觉的。刚才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的异样感,而且从内裤的舒适程度来看,我没被人怎么着。
“长什么样?”我马上意识到送我回来的人不寻常。
“挺高大的,不过戴了帽子遮住脸看不清楚长相,但侧脸我还是看到了,挺像一个明星的,那个叫什么钟汉良的。”老板说。
我摇了摇头,想不出来自己认识的谁长得像钟汉良。可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就问老板:“有监控吗?”
“没有,我们这种店不装监控的。”他摇了摇头。
我只好作罢,但是心里隐约觉得似乎是熟悉的人。
这一天,我有点心神不宁了,干什么都觉得暗中有人在跟着我,轻松的旅游气氛一扫而光。
我在咖啡店消磨了半天的时光,想到了一个逼这个熟人出现的办法。我晚上还是去酒吧,依然点了一堆酒。一个单身女人,又喝得这么豪迈的单身女人是很引人注意的。
很快就有人来和我搭讪了,我不再像前两天一样摆手拒绝,而是朝他一举杯同意了他坐在我身边。
这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看样子刚毕业,皮肤已经晒成了小麦色,长得有点像古天乐,脸上带着开朗的笑,他开口就问:“美女,一个来的?”
“是啊,你呢。”我说。
他指了指自己身后说:“我们五个一起来的,毕业旅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不远处的一张小桌子旁坐着两男两女,看到我望过去,他们向我招了一下手示意。
坐在我对面的男孩笑了笑说:“我们在打赌,赌能不能把你请过去。”
“怎么样算你赢?”我问。
“你过去,我就赢了,输的人一口气喝完三扎啤酒。”他说。
“我过去。”我笑了笑,示意酒保把酒拿过去。
我一过去坐,那四个人就哄笑了起来,把我按到桌子旁,然后对请我过来的男孩竖了个大拇指。
“来,介绍一下,我叫刘朝晖,这几位是我同学。”他向我介绍自己和他的朋友们。
“我是阮若珊,你们好。”我和他们一比,觉得自己老了。
“输了就得喝,不许耍赖。”刘朝晖对那几个人说。
他们起哄笑着说:“在美女面前,一定要喝的。”说完让酒保打了三扎啤酒,然后一口气就朝下灌。
喝过啤酒的人都知道,啤酒一口气往下灌的时候最难受,因为有气在顶着。不过,在酒吧里做游戏,大部分人都是有点疯狂的。
我看着他们一边喝一边洒,然后居然真的喝光了。
刘朝晖很高兴,给他们几个猛烈的鼓掌,气氛热烈极了。
“请你喝一杯。”他们闹完了以后,开始请我喝酒。那两个姑娘一个叫史梦,一个叫了杨采宁,也都是爽朗活泼的姑娘,说起话来跟嘣豆子一样干净利落脆,我也挺喜欢,聊了一会儿以后,已经打成一片。
在这种热闹的气氛当中,总是很容易一不小心喝多的,我也没例外,何况我是故意的。
如果那个人是熟人,今天我喝多以后,他肯定还会出现。既然昨天晚上他没动我,今天不出意外,他也不会动我。而且,今天晚上目击证人多,我应该能问出那个男人的长相。
刘朝晖他们几个喜欢拍照片,我们几个脑袋挤在一起拍了很多自拍照,我看到照片里的自己笑得很放肆,有点喜欢这样的状态,就加了刘朝晖的微信,让他把照片传给我。
我们喝到了晚上十一点半,他们五个人,其实是两对半,那半对就是刘朝晖。看到那两对小情侣离开以后,我有点疑惑的问:“刘朝晖,你长得这么帅,不会没女朋友吧?”
“帅又不能当饭吃,我还真没女朋友。”他笑得露出了大白牙。
“不会吧。”我故作惊讶。
“真的呢。”他看着我,头凑了过来,眼睛里装着蜜一样笑着对我说,“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切了一声,推开他的脑袋说:“你喝多了也不带这样乱认女朋友的,才认识两个小时而已。”
其实我现在只是说话还正常而已,估计站起来走路的话,腿都会拌蒜的。
“有人认识几分钟都能爱上,何况是两个小时。有人认识一辈子,也未必碰得出火花。”他拿着酒杯笑着继续和我碰杯说,“要是你对没感觉,那说明你没喝到位,来,继续!”
我明白了,他是来找四一九的。
“不行了,我喝高了,要回去了,再晚连路都不会走了。”我说了起来。
我不是装的,真的一站就开始摇晃,不过我觉得是地在晃,而不是我在晃。他伸手就扶住我了说:“你住哪儿,我送你。”
说实话,现在我美男在怀,心情也不错,对他也有了点原始的心动。
我像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说:“花颜客栈。”
“我知道了,那家网红店嘛,是不是长得不好看的都不能去住。”他这情话说得有点水平,我不由就笑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身,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就要往我嘴上亲。
我是有洁癖的,在这一瞬间差一点被迷惑,在他呼出来的热气喷到我嘴上时,我才找到自己的手挡了一下。
第156 有意见吗
他的吻落在我手背上,不过还好是轻轻一点就过去了。
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说:“你很古板,也很介意这种关系。”
“嗯,太快了,不用送我了,谢谢你。”我说。
其实,我已经是在变相的拒绝他了,他却笑着说:“放轻松,我不会强迫你,你不喜欢,我就只送你回去。”
说完,他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对我说:“走吧,走回去,还是叫一辆车子。”
我觉得酒吧距离客栈不远,就同意走回去,同时也想借这个机会吹一吹风,醒一醒酒,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去想靠着醉酒把送我回去的神秘男人给揪出来了,我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安全。
没想到的是晚上喝的几杯鸡尾酒后劲儿那么大,风一吹居然上了头,走到一半时我都晃得要扶墙了,刘朝晖看到我的样子笑着摇头说:“别强撑了,我送你回去,靠我身上。”
他说着就伸手过来扶我,我想推开他居然没力气。
“不许借机那个非礼我。”我被他扶住,马上大着舌头警告他。
“好吧,你真是老古董。”他说着,扶着我的胳膊就往前面走。我看到他多余的动作,也放下心来,走着走着就觉得世界开始在我面前旋转了,甚至一条直直的小巷走出了九曲十八弯的感觉。
好容易看到了客栈的牌子,我松了一口气对他说:“我到了。”
然后,我又很没出息的醉得睡了过去。
以前我酒量很好,现在我酒量很渣。不过,在刘朝晖送我到客栈以后,我强撑着扶着房门的木门对他说再见,看到他朝我挥了挥手,我才关门倒在床上。
在头挨上枕头的那一刻,我对自己说终于安全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醒来过,我全身又酸又疼,累得不行。
从被窝里摸出手机,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毫无节制的假期生活把我的生物钟搞得一团糟。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滚下来去洗漱。
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刷牙时,我忽然看到脖子上有来历不明的红色痕迹,心里马上一动,下意识的用手扯开了睡袍的领子,我看到了更多的红色印记。
脑袋里嗡的一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拼命的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连个春、梦我都没做,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我一脚踢上了卫生间的门,然后把浴袍脱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身上痕迹明显。这绝对是和一个男人激烈的滚了床单以后的样子,肯定不会是我睡着了没事梦游,自己在门框上撞的。
我大脑一片空白。
昨天晚上,我明明把刘朝晖送走了,然后还关上了门,是谁进来的?想了大半天,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拼命拍着自己的头,怀疑这里面装的是豆腐渣。
我把自己收拾干净,跑到一楼,问了昨天晚上值班的前台,问有没有人进我的房间,和我记忆里的是一样的,刘朝晖把我送上去以后,就走了。从他上楼到他下来,一共没超过三分钟。之后,没有陌生人再上去过。
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我突然就后悔了,自己长假度得好好的,干嘛要去疑神疑鬼的,把自己搭进去,这回踏实了。
我怀疑头天晚上送我回来的人是莫云飞,想用喝醉的办法逼他现身,现在想想很傻很天真。要真的是他,看到我和别人一杯一杯的拼酒,早就出来了。
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就当是被狗咬了,只能祈祷这个狗别特么有病就好。
接下来,我度假的心情也没了,被刘朝晖一行拉去香格里拉时,看着天不蓝水不清,整个人都别扭起来。我肯和他们一起来,就是想套套刘朝晖的话。没想到,我问到的和客栈老板说的是一样的,刘朝晖在我房间待的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假期戛然而止,我跑回了海市。
我刚到家两个小时,刘季言的车就出现在家门口,他敲开门对我说:“玩够了吗?玩够了,回家。”
“我不回,我现在和你没关系,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我冷冰冰的看着他。
“在法律上,你是我老婆,所以我接你回去,天经地义。我知道你心里恨我,关于当年的事,全是我的不对。为了弥补自己的错,我反省了十几年,一天都没踏实过,甚至和你结婚,我也是忐忑的。莫云飞把一切都捅破后,我反而坦然了。我能接受你恨我,我也能接受你的所有作性和报复,只要你跟我回家。”刘季言说。
“这样吧。”我沉默了一下,“我跟你回去,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
“不可能,我不同意。”他说。
“那我只能去找律师了。”我说。
“不可能。”他自己走到沙发坐下来,用很笃定的目光看着我说,“这个婚,只要我不同意,你就离不了婚。”
“为什么!”我怒了。
“因为我是军人,你和我是军婚。”刘季言语气有点得意,“只要我不同意,没人接你的案子,而且也没人敢接。”
我气炸了,拿起手边的报纸扔了过去。
他一偏头躲了过去,走到我身边用胳膊抱着我的肩说:“你气了这么久了,也应该消消气了,那怕还生气,回家去生吧。”
“生你妹的!”我骂了一句,眼睛气得都模糊了。
“不用生我妹,你生出来的是我的孩子。”刘季言说。
我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油嘴滑舌起来,曲膝顶他小肚子,他居然没躲,一下被我顶了个正着。我这一下用了死力气,他脸马上就白了,抱着肚子弯下腰。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说:“刘季言,我想你最好和我离婚,还我一个自由身,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从他说出我和他离婚属于坏军婚罪时,我就一直在想对策。我不相信,他不爱面子。
“我不怕,如果说我吃亏,那也是我欠你的,随你怎么办,我都同意。”他说。
我笑笑,挑眉问道:“要是我三天两头给你戴绿帽子呢?”
他脸色变了变,然后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静说:“你不会这样做。”
“那你试试。”我心下发狠。
他叹了一口气说:“你愿意就随你,总有一天你会玩够了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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