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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派女boss-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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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请来的临时助理。”富贵解释道。
“助理？呵呵，看来你们经费还是太多了！让你们查案一个个的都麻爪，就知道想方设法的从国家要经费！”领导就是借题发挥找事儿。
“她没有工资的，也不需要占用经费，只是让她临时——”富贵的解释还没说完，他让小倩过来根本都没给小倩钱，更不会占用经费。
但是脾气暴躁的大领导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了，在领导位置上的人喜欢武断的判断事情，他要是认准什么是对的，那别人说一万次他都不会信。
富贵的解释并没有得到原谅，反而让领导更加尖锐起来。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找这么个年轻人过来当助理，给不给工资都是浪费公用资源，拖延我们的办事效率，就你们这样怎么为民服务？我看你们就是不想好好干工作，一门心思搞男女关系，人民培养了你们，你们就这样对待人民？”
最后这大帽子官腔扣的，廖富贵一个研究所的人全都黑脸了，握着拳头敢怒不敢言。
谁让人家是领导，谁让富贵把小倩带过来了，让领导找到小尾巴了吧，使劲的踩！
小倩听不下去了，她原本没想插手，但这个自以为是的领导已经把矛头对着她，还跟她继兄穿小鞋，这口气要是能忍也不是小倩了。
她上前一步，不顾廖富贵拽她的手，面对面对领导命令道。
“把你的话，收回去！”
领导瞪大眼，“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第590章顶嘴和护犊
“谁不讲理我就对谁说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我虽然没有正式编制，但我有办法把知名案子破了，请我当免费的外援怎么了？这位领导我不知道你多大的官，但是无论你多大的官你最终任务就是为民服务，现在这案子悬在这儿，你质疑研究所请我来的决定，就是不想好好的给人民办事儿！”
扣大帽子谁不会？打官腔谁不会？小倩才不管这谁呢，不服就揍这是她一贯风格！
领导从刚开始的目瞪口呆不相信有人敢怼自己，到后来的震惊，他身边的人全都傻眼了，包括富贵的同事们。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嘴上没毛的黄毛丫头能把一个研究所都束手无策的案子给解开？你好大的口气！”
小倩推开廖富贵拦着他的手，直面暴躁领导。
“第一，我是一个正常的女孩身体激素正常嘴上不可能出现长毛的现象，第二，我每天认真刷牙不可能有口气，你身为一个领导说话要经过大脑。”
如果不是情况太紧张，有人简直想笑，被这个大领导喷了一上午头窝一肚子火，小倩很给力啊。
“在我这别伶牙俐齿的，你说你能把这案子解了，如果解不开你可知道乱说话的后果？”
廖富贵的领导忙给富贵使眼色，快点管管你妹妹！
小倩和廖富贵的关系所里人都知道，也知道小倩曾经帮助过很多心理问题的患者做治疗，都认可小倩在她本专业的能力，但今天的事儿太复杂了，如果说到做不到事儿就大了。
廖富贵的领导希望富贵能够打下圆场，却没想到富贵竟然做了个惊天举动。
“我愿意为我助理提出担保，我相信她能做好，如果做不好我引咎辞职。”
从来都是很温和的廖富贵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这个单位可不是一般地方，外人想进都进不来，只要能进来就是一辈子的金饭碗，竟然为了力挺小倩说出这样的话来，廖富贵的直属领导急了。
“云长！三思！”
“我三思过了，我相信我助理陈小倩的能力，我也愿意为举荐她做出担保。”
廖富贵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已经做好了脱白大褂下岗再就业的心理准备了。
他的同事都是有正式职称的权威，有很多都在大学兼任博导、研究生导师，他们都束手无策，小倩一个在校学生估计也不会有太好的办法。
但是这是他妹妹，她话既然说出去了，他这个当哥哥的也要做出态度，大不了就是饭碗丢了，天大地大还怕没地方混口饭吃吗？
小倩看廖富贵这么挺她，心说这个当哥哥跟当对手的待遇是不一样啊，廖富贵前世跟她针尖对麦芒，这辈子成了她哥把这股劲儿用到外人身上，还挺顺眼。
“年轻人，你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的！”喷人的大领导严肃起来了。
廖富贵脸涨的通红，但坚决不反悔。
“说到做到，要是因为我找来的助理耽误了大家，我愿意引咎辞职！”
其实明白人都知道大领导是没事儿找事儿，因为破案压力大所以随便发泄情绪，这里面很多人都是在大学带博士或是研究生，有些罕见的案例带学生看看打申请就行，医院的医生带在校生也不是多稀罕的事儿，都是为国家培养对口人才。
但大家都处在一个高压的状态下，话赶话的说到这儿，领导找他们泻火，廖富贵也不甘示弱。
他能为弟弟妹妹做的不多，但有多少能力就用多少，这点血性还是有的。
气氛陷入一片尴尬的境界当中，大领导其实就是找点发泄的口子，没想到有人会说这样的话。
小倩再次开口，依然是气定神闲的态度，比这里所有的人都淡定。
“我如果做不到他辞职，如果我做到了，你又该如何对你刚刚的妄下结论做出补偿？”
“要多少钱——”
“开口闭口就谈钱，你俗气！给我记住了，知识分子的尊严是无价的，我现在就想办法把知名的第二人格弄出来，如果我做到了，请你给这些人道歉。”
小倩指着领导的鼻子说完，完全不顾领导是否下的了台，扭头对廖富贵说。
“去，给我找一条仿真蛇过来，要绿色的，看起来最好跟真的差不多。”
“仿真蛇？”
“嗯，去吧，准备好检测脑电波的仪器，一会第二人格出来的瞬间，他的脑电波会发生变化，这在国内医学领域还是空白的，你们记录下来，也方便给后来的学生们留下一个文字性的参考。”
这种极度笃定的口吻让在场的专家分分钟有种她是导师，这些人都是她带的学生的感觉。
不是狂，而是由内到外散发的对专业的自信。
众人全都围观想要看小倩是怎么做的，廖富贵不由得为小倩捏一把冷汗。
刚刚的精神科权威尝试用催眠的方式唤醒知名的第二人格，结果失败了，小倩找一条蛇过来干什么？
小倩在等待蛇过来的时候，以非常权威的口吻对廖富贵解释。
“通常我们鉴别多重人格的方法除了权威的量表之外，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催眠，只要进入催眠状态，多数人格分裂患者的人格都能被唤醒，但少数人不配合也没办法，所以我现在要尝试极端的方法，刺激他分裂的人格出来。”
这种崩溃疗法让很多业界权威纷纷点头，理论上可行。
“但你知道他的崩溃点是什么？每个患者分裂出来的性格都不一样，有懦弱的也有暴力的，甚至有些人分裂出来的人格还非常有艺术天赋，找不到点怎么办？”廖富贵问出所有人心中想问的关键。
小倩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仿真蛇道具在手上掂了几下，手感还挺软的，乍一看的确有点像知名死去的那条翠儿。
握着蛇用蛇头敲了下富贵的头，“别人找不到，我是你请来的外援，我能找不到吗？一会把录音笔准备好了啊，有人要道歉了咱录下来，以后谁再不理解你工作就循环播放给他听。”
其他人都不敢看大领导现在是什么表情。
第591章成功和失落
现在这个情况，也只有廖富贵和小倩才能笑的出来。
大领导脸已经绿了。
其它人都为小倩和廖富贵捏把冷汗，他俩太不给大领导面子了，小倩就算把问题解决了，大领导过后因为怀恨在心用别的借口打击报复廖富贵怎么办？如果解决不了，那更有收拾廖富贵的理由了。
富贵是胸怀正气的耿直boy，刚脱离校园没多久，心里没有那么多职场的弯弯绕绕，他就觉得自己占理走遍天下都不怕，领导报复他的事儿他都没想。
小倩跟他不样，小倩是想到了领导会因为这件事记仇，无论她成不成都得报复继兄，但她却不怕。
想要报复富贵，也要看看富贵的背景，还有自己的背景，她坚信等自己进去后这个老油条领导会马上找人查她和廖富贵的背景。
到时候个法院院长的独生子，个是老于家未来儿媳妇，他想动也得有那个胆儿动才行。
所以小倩是点也不怕，怎么让领导堵心怎么来，气够了领导之后还扭头对领导说呢。
“我看你面色潮红，呼吸频率有点快，笑容也有点僵，我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劝你句，别人生气你别气，气出心理疾病还得找我们，你别看我这次不要钱义务劳动，那是我看在廖云长的面子上，你没那么大面子，你要是生病找我，我可毛钱不给你打折。”
说完后招摇的进屋了，大领导对着秘书从牙缝挤出来个字。
“查！”
秘书忙出去打电话，不会就回来了。
此时的小倩已经在屋里进行她特殊的唤醒人格仪式，群人围着监视器看里面的情况，秘书趴在大领导的耳边，嘀嘀咕咕。
“查清楚了，她是bd师范的临床心理学研究生，拥有三级心理咨询师资格——”
“个三级水平还敢跟我叫板？！”大领导已经想好了百种报复的办法。
“她还有个身份，于家的四儿媳妇。”
“哪个于家，不是我想的那个吧？”
“很遗憾，就是。。。”
“。。。！！！”怪不得她底气那么足啊。
领导的内心，是卧槽卧槽的。
外面是什么情况，小倩全然不知，她拎着那条蛇进了审讯室，房间里的灯光按着她的要求全都调暗，这是怕知名看出来蛇是道具。
知名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头埋在手里，脑袋上带着个金属仪器，那就是小倩说的测量脑电波的工具。
“知名，你还记得我吗？”小倩开口说道。
知名已经在极度恐惧的边缘了，这些人不断的审问他，他好怕。。。
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抬头，马上认出来这个女孩是他家的客人。
“姐！你快带走我，我什么都没做，他们为啥要抓我。。。”他哭着求道。
小倩看他可怜的样子，压下心里的恻隐之心。
对知名这样的病人，为了他好，也为了让受害人们得到个交代，她必须要做她该做的事。
“你还记得这个吗？”小倩把手里的道具举起来，她学着于明朗抓蛇的动作，用手扣着蛇的头，手稍微晃动，玩具蛇就来回的扭动，看起来跟真的很像。
屋里的灯光很暗，知名又哭了很久眼睛不太好用了，他眯着眼睛只能看到那是条蛇。
“翠儿。。。？”
“是它。”
“翠儿不是死了吗？”
“不，翠儿那时候没有死，翠儿现在才会死——看好了！”小倩突然提高声音，变的很严厉的样子，她突然提高音量也是种技术手段，对于知名这种胆小懦弱的人突然提高音量会让他的大脑在几秒内陷入催眠状态，会下意识的跟小倩的动作走。
知名果然直直的看着小倩，小倩突然举起左手，她的左手拿着把小刀，她以最快的度对着右手握着的玩具蛇砍过去！
蛇头被她砍下来了！
“啊！！！”知名崩溃了！他抱着头痛苦的嚎叫。
“来啊，低自尊的知名，睁开你的眼睛看好了，你的翠儿是怎么次又次的死掉的，是你害死了它，你没有能力保护它，快把你的哥哥叫出来，叫他出来打死我给翠儿报仇啊！”
小倩步步紧逼，她趁着知名抱头的功夫快的拿出她要的小瓶鸡血涂在被砍了头的仿真蛇的上，在知名面前快的晃荡，“快，让你哥哥出来！”
血甩在知名的脸上，他突然眼睛爆红，被拷着的手也开始攥紧，这个状态跟小倩和于明朗在山上看到他跑走的样子非常的相似。
与此同时，在监控器那段看着这幕的众专家以及已经知道小倩是谁的大领导都露出不赞同的视线。
“她的手段。。。会不会太极端了？”有个人看不下去了。
大领导心里万个同意此人观点，但却不敢说。
于少将的儿媳妇。。。
他甚至开始想，如果小倩没成功他应该怎么给小倩找个台阶下，因为给她台阶，就是给于少将台阶。。。
“快看！仪器数据有变化！变了变了！”直盯着脑电波的那个人激动的喊了出来。
知名的脑电波变了，数据竟然跟刚刚不样，众人全都屏息看着里面。
真的跟小倩说的样，脑电波生变化了！
小倩此时距离知名只有步之遥了，她看到知名喊完之后就低着头不动了，正疑惑是否还不够刺激，要不要加大刺激力度，突然知名睁开眼了，他阴森诡异的视线让小倩倒退步。
这不是人类的眼睛。
仇恨扭曲带着股难掩的邪气。
“贱女人，你想见我？呵呵呵呵~”声音都跟知名不样，像是掐着嗓子出来的声音，特别的阴森，带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邪恶感。
“你是谁？”小倩还能保持冷静的问。
“我是谁？呵呵，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知乎，贱女人，你刺激我弟弟，我让你死！”王知名突然就窜上来，他脸上此时的表情和神态跟刚刚懦弱的样子都不样，举起带着手铐的手对着小倩就砸过来！
外面的人现不对赶紧冲进来，这个自称是知乎的人此时没有凶器又被拷着手，但他竟然张着血盆大口准备咬小倩！
第592章转弯和疲惫
这要是被知名咬上，肯定要掉块肉。
咬掉鼻子，要掉耳朵这种事儿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等外面人进来，那小倩也要成了没鼻子或是没耳朵的人了。
重视形象的小倩怎能让那种事儿发生，就在他扑的时候，小倩飞快的从兜里掏出她的喷雾，对着他的脸喷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
冲进来的人忙把这个疯狂的男人跟小倩分开，被唤醒人格的知名，哦，不，现在应该叫他知乎！他捂着眼，眼睛的刺痛让他睁不开眼，身体却没有放弃挣扎，他的力气大的简直不像人，两个警员没按住他，有一个还被咬了。
“贱女人！我要把你的脸划掉，我要弄死你！”知乎疯狂的叫嚣，按着他的警员心里都有些打怵，知乎现在的情况真不像是人。
从表情到力气都有点像是老人常说的鬼上身，表情扭曲力气吓人。
“弄死我，你弟弟也要死了，现在我是能证明你有病的人，你不在乎你弟弟？”
果然，一听到弟弟的名字，知乎安静了不少。
但很快，他就仇视的瞪小倩，“我没病！是你们病了，是这个世界病了！是你们欺负我弟弟，是你们，你们一个个长着那么好看的脸，可却做着牲口才会做的事，你们歧视我弟弟，看不起我弟弟，既然你们不要脸，就不要怪我把你们的脸划掉，呵呵呵呵呵！”
他发出尖锐刺儿的笑声。
小倩之前给大家科普过，心理疾病的患者和精神病患者的区别，前者是知道自己有病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后者是完全不觉得自己有病甚至偏激的认为这些跟自己不一样的才是疯子。
富贵带着他的同事们进来，大家都很激动，研究所的大领导对小倩伸出大拇指。
“年轻人，你太棒啦！”
困扰大家这么久的问题，到她手里就迎刃而解了！
小倩疲惫的微笑，这样的“棒”，其实她不想要。
“所长，你们可以进行接下来的鉴定程序了，王知名的第二个人格叫王知乎，他把自己幻想成为死去的哥哥，知乎这个人格具有暴力倾向，人很偏激，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格你们可以继续鉴定，但我分析这件事百分之80的概率，就是这个知乎人格做出来的。”
谁能想到去山里跟小强的那一趟求婚囧途，竟能破了个惊天大案呢，世界上的事儿，就是这么难以预料。
小倩成功的把王知名的第二人格逼出来了，不是她比这些权威厉害，大家的专业不太一样，富贵和他的同事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小倩也只不过是占了点她去过农家乐接触过知名的优势，再加上她有底气有自信牛×的专业能力，这才成功做到了大家做不到的事情。
她退出来默默的走到走廊的窗户那，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天，并没有一点开心的情绪。
用这样的方法逼出知名的第二人格，她其实并不太喜欢，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所有人只看到她专业的一面，却没看到她在处理这类案件后的迷茫。
妈哒，又想喝酒了。。。
“想什么呢？”廖富贵走过来，把一罐饮料递给小倩。
小倩接过来却没打开。
“我在想，坦塔罗斯的苦恼。”
“什么？”廖富贵知道小倩说的这个。
坦塔罗斯是希腊神话主神宙斯的儿子，因犯错被打入地狱永受折磨，后来心理学家喜欢用坦塔罗斯的苦恼比喻那些看得见目标却永远也达不到目标的痛苦。
现代人的心理疾病好多都是因为这个引起来的。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你有什么痛苦吗？”
“没什么，我只是不知道怎样去面对王知名的家人，我和我爱人好像把那个家庭最普通的憧憬给击碎了。”
如果她和小强没有去农家乐，小强就不会通过一条毛巾找到王知名的犯罪证据，她也不会用刚刚那样的方法唤醒王知名的第二人格。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那个朴实的一家人，面对那个曾经坐在炕头上跟她聊天的农家乐大娘。
大爷大娘一直没有放弃对未来的憧憬和努力，但命运却一直折磨她们，老大王知乎死了以后，家里的希望就是这个儿子王知名，而偏偏这个王知名又是个精神病患者，只想一家人通过自己努力奔小康的心愿，竟成了坦塔罗斯的苦恼，明明看得见的希望却永远也碰不到。
而作为揭穿这一切的当事人，小倩此刻的内心却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从职业的角度来看，她找到破解问题的方法，对受害人有个交代，这是值得开心庆祝的事儿。
但因为这个案件的当事人跟她认识，这种微妙的情绪又让她的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只想找个地方独酌一杯。
“你别想那么多，我们这不仅是工作，也是对社会大众负责，早发现这样的危险份子控制他的病情，也是阻止更多的惨剧发生，不过倩儿，你是怎么知道逼出王知乎的方法的？”
“我和于明朗在度假的时候遇到过他，见到过他被同村人霸凌的画面，当时他的宠物蛇被人弄死了，他情绪就很失常，我那是很奇怪一个低自尊的人为什么会突然爆发那么大的仇恨值，想必那时候的知名已经是要把第二人格弄出来了。”
“这段时间港片热播，就有这种类似的案件发生，想不到咱们内陆也有这样的案子。”廖富贵虽然在精神病院见过人格分裂，但分裂后破坏性这么大心理这么扭曲的还是第一次看到。
“长期受到霸凌，有一个高自尊要求高的父亲，本身又是低自尊人格，家里还有遗传精神病史，会有这样的结果也不算是太意外，其实有遗传可能的精神病史的人，并不适合结婚，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俩人又随便的聊了几句，正待小倩要离开的时候，之前那个找她麻烦的大领导满面堆笑的走过来。
对小倩特热情的伸出手，“哎呀，小陈同志，还有廖同志，你们今天可是帮了大忙！”
这态度180度大转弯，廖富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593章想开和嫁人
“我刚刚已经给同志们道歉了，今天的事儿是我太急着要个确切结果，口无遮拦了！刚没看到两位人才，我想着还得给你们单独道个歉，这不，我就专门过来了！今天的事儿是我不好！”
廖富贵退后一步，小倩注意到他耳后根都起鸡皮疙瘩了，这大兄弟的内心一定是崩溃的。
小倩看着廖富贵的耳朵，勾勾嘴角笑了。
大领导的内心又是卧槽卧槽的，这丫头也太狂妄了，他都先低头了，她怎么还不给个台阶呢。
他哪知在小倩的心里，除了她在乎的那几个人，其他人都是大写的呵呵。
看不顺眼就踩，平时基本漠视。
“对了小陈儿啊，你也快毕业了，有没有兴趣到研究所这边工作啊，这边现在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拍板把你签下来，就算是你以后想要读博也可以挂个名额啊，研究所给你报销部分学费。”大领导递出橄榄枝，这种越过所长的事儿他一句话就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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