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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风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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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楼一样的空间,却布置了比一楼多数倍的房间。二楼的楼梯,已经变成了很正常的普通设置,安装在二楼的拐角,赵飞龙虽然好奇,却没有一探究竟的打算,毕竟好多时候好奇心能为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纳兰秀则是充满好奇与兴奋地跟着赵飞龙上楼,相信三楼就是父亲与大哥二哥去的次数也十分有限,刚走到二楼楼梯旁,便听到有争执声传来。赵飞龙等心中均是好奇,在这么高雅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在争吵,只听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道:“王掌柜的,我们殿下今天没有在自己行宫,而是选择在你这里宴请大国使章,是给足了你们香山宜居的脸面,是你们香山宜居的荣幸。希望你能够识相一点,我们殿下今天是一定要包了你们的三楼,这三楼你就不要再对外开放做买卖了,一切的损失都由我们殿下一力承担。”
寻着声音,赵飞龙等已经来到了二楼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只见在二楼到三楼平台上,一个衣着华贵管家模样的人物,居高临下地对在他下方站着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倨傲地道。在这个人的后面还跟着四个气度沉稳、身手不凡的侍卫样的人物,而王掌柜后面的伙计则一脸的气愤。
香山宜居的老板王正谦,不亢不卑地缓声道:“非是在下不知好歹!不给殿下情面,香山宜居在整个天下商旅大贵心中都十分有点分量,有今天的局面也都是因为各位的恩崇,能上到三楼不是大权大贵、文人巨匠便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贾。
现在感恩章将至,香山宜居住满了来自天下的富商大贾,及一些来朝贺的使章文人巨匠,三楼的客座早已经定满,我们若无故取消他们今天在三楼的定座,便是同时折损了所有人的颜面。
商家得以立足,除了良好的服务,最重要的便是信义原则,由于我们的信义才得到各位的支持,我们香山宜居明文规定非是东家,无权决定三楼的是否整体外包,如今香山宜居东家不在,恕在下无权决定。殿下若是想包楼层,今天二楼的客人不多,我可以想法请他们通融通融。”
香山宜居的一楼只要付的起帐便进得,二楼只能是家里有一定资产,或者家中乃是官宦家族有香山宜居颁发的贵客金牌的才能上去。三楼也只有那些大权贵、大世家、或者在天下都赫赫有名的人物才被接待,在不同的楼层所受到的服务当然也完全不同,这样分级接待的做法不但没有非议,反而成为吐蕃权贵、商人,以及来往与吐蕃使者商人争斗身份的地方,而大受欢迎。
那管家听了王正谦的话,怒道:“放屁,让我们殿下屈尊身份到二楼去么?你把今天三楼的客人名单交给我,有我们太子府前去与他们交涉,看他们谁敢落我们家殿下的面子,今天三楼包也是包,不包也得包。”一指身后四人道:“你们几个给我在这里看着凡是有不听劝阻硬要上来的人,便全部给我仍下去。”
王正谦冷笑一声道:“若是如此,那香山宜居三楼便整体歇业。”说着便回头对身后的伙计道:“着人统治二殿下、大唐使章、回鹘使章与秦大家,请他们不要来了,对他们造成的不便,香山宜居只要不被封,便免费向他们敞开一个月。” 王正谦几句话便道出了几个即使是太子殿下也不敢轻易得罪的人物,那伙计会意,应了一声就要离去。
“慢!王掌柜何必动那么大的气?”一个爽朗却决不失威仪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只见松赞云面上带着亲切随和的笑意,携带俏脸紧绷的纳兰素素出现在三楼,“废物,你是怎么办事情的?不是和你说了要与王掌柜好好商议一下吗?什么是商议你不懂?”刚才还嚣张的管家立刻伏地大气也不敢出。
松赞云先充满煞气地训斥了一顿属下,再向王正谦笑道:“王主事赶快招呼身后的客人吧!下人不懂事不要见怪,香山宜居另有东家的事,本王也早已有所耳闻,如有一天贵东家来吐蕃请知会本王一声,本王一定要结交这个奇人,能把一个酒楼开办到如此程度,放眼天下都十分令人佩服。”松赞云语气双关地道。
王正谦见松赞云服软,连忙伏身借坡下驴道:“草民打扰殿下的雅兴,草民恐慌之极,只是草民也实在是十分无奈,这许多宾客没有一个是草民敢于得罪的,他日殿下有空,草民一定在三楼摆宴向殿下至歉。”
松赞云淡淡一笑,客气地道:“王主事客气了,快快起身,这里不是官场,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章,都随意吧!只是有机会讨你免费酒食本王绝对不会错过,要知道就是本王的岁币,你这香山宜居也不是随便来的。”
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松赞云好奇地问道:“王主事刚才说的秦大家,可是随大唐使章团一起到来的秦虹岑秦大家?”
众人闻言都露出关注向往的神色,可见秦大家的声名远播,即使在吐蕃也甚响。赵飞龙突然想到紫玉当初无限向往的那个大唐歌妓不是也叫秦红岑么?也留意听王正谦的回答。
王正谦道了声谢站起身子,笑道:“正是!殿下消息真灵通,草民也是今天才得到消息,秦红岑大家与大唐使者一同下榻在本店。”
松赞云眸中光芒四射,笑道:“等秦大家到来,王主事当为本王安排,让本万有机会一睹芳容。”见王正谦一脸为难,又道:“当然以本王也知道秦大家地位超然,又是我父赞普邀请的贵客,就是王主事也无法干涉秦大家的行踪,王主事只要把本王的心愿传递给秦大家,至于见不见本王全凭秦大家自己决定。”赵飞龙心中冷横这个松赞云到是平易近人啊!只是秦红岑自己志在必得,任何人也不能染指。
“本王还要陪贵客,便先告辞了,王主事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松赞云说完这些,吵着那个管家道:“还不给我滚,今天本王的脸面算是被你们丢完了。”
赵飞龙听到这里,随同纳兰秀一同往楼上上。刚刚转身的纳兰素素,眼角正好扫到跟在赵飞龙身后的纳兰秀,惊奇地道:“三兄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殿下好象没有请你,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能花费的起的地方,小心一会爹爹与大哥看到你又要骂你了。”
虽是关心,话语却毫不留情面,纳兰秀低小头,俊俏的脸顿时一片潮红,连转过身的松赞云也惊诧地向纳兰秀看了过来,没听说这个纳兰家的白痴交到什么权贵大富的人物,文人巨匠更不屑与他交往的。
赵飞龙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道:“这位小姐,纳兰兄乃是在下竭力邀请的贵客,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我想纳兰兄不会让朋友为难这个时候离去。”赵飞龙此时黝黑坚实的皮肤,配合着魁梧的身体,充满刚阳向上的气质,还是非常吸引人的注目的。
纳兰秀配合着赵飞龙的话,挺起胸膛道:“四妹你不用为三哥担心,三哥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三哥已经答应了这位朋友的要求,以后做他商队的马医,再也不用看父亲与大哥的脸色做事情了。”说着不经意间企求地望向赵飞龙。
赵飞龙点头道:“确实如此,我把我所有的马匹都交由纳兰兄管理了,若无他事我们便要告辞了。”说着朝松赞云与王正谦点头,向楼上走去。
纳兰素素大声斥责道:“三兄,你怎么这么不长进,你若愿意我向殿下请求,让让殿下为你在军中谋一个官职,你好好修炼武功在战场上好好杀敌,或者跟着爹爹做一个文官,将来不难琼衣玉食富贵一生,你怎么偏偏不上进要作一个低贱的马夫呢!”
闪光等人表情古怪,一个低贱的马夫?被闪电引领庞大的野马群后,赵飞龙的全部马匹不下百万。纳兰秀心中却想着那匹雪湖野汗血宝马,王正谦则是怔怔地盯着神木流、神木清兄弟二人前面的赵飞龙,胸中掀起滔天的巨浪,一时间小小的楼道里众人心里思绪万千。
纳兰秀听到纳兰素素的话,似乎被这个妹妹看低是一件令他十分难看的事情,勇敢地与她对视道:“人生苦短,大部分人蝇营狗苟一生,为了吃饭穿衣哪里也去不了,有些人虽然凭借自己的努力挣得了足够的衣食,却因为交通速度太慢,所见也非常有限,世界是如此多彩,可惜世人却多不所见。”
“走万里路,读万卷书,先人哲人早已经告诉我们了这个人间至理,人们若能看的更多,见识不是会更远么?那么世间的争纷岂不是便能少了许多?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行出状元,为兄将来要把世间所有的名马都收与府中,培育出速度更加快更加耐劳的马匹,让人们骑上走的更远,看的更多,让世间各族人因为交通速度的加快而加深交流,减少敌对,加强彼此间的了解,走向友爱。”纳兰秀紧握双拳,目中光芒四射,滔滔不绝的演说,让众人瞠目结舌。
良久,纳兰素素回过来神,冷冷地打击他道:“三兄,你不要犯傻了,你想的这些都太虚无缥缈是不可能实现的,你还是回家苦读史书或者修炼武学去吧!如此有朝一日你还有赶超大哥、二哥的机会。”
松赞云听后虽然也是感觉他的想法很新鲜,心想纳兰秀若真能培育出来这样的马匹,用到战场上却能占到很大先机,却摇头笑着向里走去,信这傻子的话岂非也变成了傻子。惟有赵飞龙闻言停了下来,好象不认识似的盯着纳兰秀猛看。
纳兰秀低着头垂头丧气地向上走着,无精打采地对赵飞龙道:“是不是甘兄也以为我很傻,想笑甘兄便笑吧!我知道我很傻,不知道有多少人笑纳兰秀傻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赵飞龙大力地拍他肩膀道:“纳兰兄你一定要在乎,你怎么能够不在乎呢?世间恐怕再也没有人比我兄弟睿智了。以后谁再敢说我兄弟是傻子,男的我便把他打成一个傻子,女的便交由纳兰兄打屁股,我会倾自己所有的才力支持纳兰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纳兰素素首次认真地打量着赵飞龙,望着赵飞龙闪动着智慧的深邃双目,这个男人的眼光真的好犀利,只有她信心她的二哥绝对不是人家所说的傻子。
第二卷 历练之程
—第一百零九章 … 香居争锋—
谁也没有想到纳兰秀的这一想法将为他,为纳兰家族,为这个世界带来些什么。他的话让赵飞龙心中一亮,随着疆域的扩展,距离远的地方越来越难于管理,即使自己能够很快制造出来蒸汽机,财力人才所限,用处还是非常的有限,短途的交通还要靠马力。
若纳兰秀能培养出大量新的战马,使像汗血宝马这样的绝世宝马成为常见的马匹,那对人类的贡献会有多大将难一估量,要知道人类每一次整体交通速度的提升,都大大提高了人类文明的高速发展与跨越。
纳兰秀怀疑地望向赵飞龙,却见赵飞龙一幅认真的模样,眼眸中充满了理解,坦然地与他对望,立刻让纳兰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苍天啊!多久了?你整整让我孤独了二十九个年头,这二十几个年头没有一个人理解我支持我,现在你终于把一个知己带到我的面前,就是让我立刻死我也愿意了。
阁下纳兰素素充满戒备地望着赵飞龙道:“我希望阁下离家兄远一点,我警告,不管阁下抱着什么企图接近,家兄若你敢伤害家兄丝毫,我即使天涯海角也要把阁下挫骨扬灰。”
“四妹你太放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三兄的朋友如此没有礼貌?快向我的朋友道歉。”纳兰秀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张牙舞爪地向纳兰素素咆哮道。众人都惊呆了,何曾听说过性格温和的纳兰秀竟然也有暴跳如雷的时候。纳兰素素委屈地看着似乎大受伤害的纳兰秀,本想把他的话顶回去,但是想到小时侯的那一幕,纳兰素素低下了头,正准备向赵飞龙道歉。
赵飞龙呵呵一笑,拍着喘着粗气的纳兰秀道:“纳兰兄,何顾如此生气,君子之交淡如水,只要我们交心,自己谈的来有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走一起痛饮他三百大杯。”
纳兰秀凌厉地神情立刻垮了下来,沮丧地向赵飞龙低声道:“家妹天真无邪,多不更事……”
“……美丽单纯,为人很好,非常善解人意,她一定没有恶意,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赵飞龙笑着打断他的声音接着他的话道:“朋友的妹妹便是我甘兴的妹妹,哪有生自己妹妹气的?”
纳兰秀呆呆地望着赵飞龙道:“这些甘兄怎么知道?”赵飞龙没好气地道:“这一路来,这一句话你已经和我说了多遍了,我再记不得只怕都成猪头了,走吧!我的肚子已经怕要饿扁了。”扮演成别人以后,似乎不用为言行负责,赵飞龙说话形势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不但动作,连说话的语气也非常现代化,独特的气质,让人耳目一新。
走到纳兰素素身边赵飞龙毫无顾忌地大力嗅了一口,赞道:“我们妹妹只怕是世上最香最美丽的女孩子了。”在纳兰素素恼羞成怒前,哈哈大笑着搂着纳兰秀大步而去。
纳兰素素着恼地怒视向仍然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王正谦问道:“王主事,这个没有礼貌的人是谁?香山宜居为什么让这么粗鲁的男人来到三楼?”
凭王正谦的精明,听到纳兰素素的质问,已经完全回过神来,微微行了个礼淡淡地道:“香山宜居可以拒绝天下所有人上三楼,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他老人家。”在吐蕃有名的精明能干的王正谦,竟然用上了敬语,那从骨子里面的敬畏,让纳兰素素惊诧莫名。
赵飞龙看着四周似乎随意挂着的象牙装饰品,桌椅等甚物的材料已经变成了更加珍贵的紫檀、乌木、花梨木,四周香炉点燃着龙诞香,香气四射,美女们却不似一楼般暴露,反而穿着讲究打扮稳重得体。所有的一切让赵飞龙已经不似开始使那么惊奇,随意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赵飞龙一行二十人向一个阁间里面走去。
“尊贵的王子殿下!难道有什么麻烦吗?如果有需要,我们非常乐意效劳!”一个操着域外口音的声音在远处响起,赵飞龙身躯一阵停下了步伐,这个声音让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人,黑暗神殿大法师纳斯笛尔。
松赞云爽朗一笑道:“使者大人不用担心,下人办事不力,只是一些小问题,已经解决了。”
纳斯迪尔微笑着,优雅地点头赞同道:“这些低贱的奴仆就应该经常抽他们鞭子,否则他们便不把主人的尊严放在眼力,美丽的公主殿下不是也要来吗?我们要不要下去迎接公主殿下的到来呢?”
松赞云哈哈一笑道:“大法神讲得非常正确,我们先进去喝几杯美酒吧!王妹很快就会自己到来。”正在此时楼道又传来大批人上楼的声响及谈话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门口。
“素素怎么站在这里还不进去,难道我那风流多才的王兄还没有到吗?我们一起进去吧!”一把带着阴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各位使章及秦大家请这边请,松赞名已经在楚云天为各位定好了宴席。”
接着便是一阵客套的声音,赵飞龙抬头一看,看到小阁上面有几个烫金大字,自己这个小阁上面的题字正是天外天。房门打开,三伙人立刻在大厅内,相遇到了一起,任谁也没有想到大唐帝国的使章与拜占庭帝国和阿拉伯帝国的使章遇到了一起,所有人均是一怔。
松赞名最先从惊愕中醒悟过来,嘲讽似地望着松赞云道:“原来大哥早已经到了,只是怎么让纳兰大美女站在门口,莫不是父皇为大哥攀得天朝金枝玉叶,于是就便把夕日旧人给舍弃了?”
此言一出,大唐使者礼部侍郎陆据、鸿胪寺崔咸露出关注的神色,松赞云事先曾经拒婚的事情,大唐朝廷已有所耳闻。纳兰素素却是一阵心酸,当又别另一番滋味。大唐这次送亲的队伍破例以礼部侍郎陆据为正使,以鸿胪寺少卿崔咸为副使一起出使吐蕃,可谓对这次和亲重视至极。
陆据乃是周上庸公腾六代孙,少孤,文卷俊逸,言论纵横。年三十余,始游京师,举进士。公卿览其文,称重之,辟为从事,累官至司勋员外郎,后提拔为礼部侍郎、恩以参议得失。崔咸,一次宴友,自旦至暮,与宾僚痛饮,恆醉不醒。簿领堆积,夜分省览,剖判决断,无毫厘之差,入为右散骑常侍、秘书监,此次被加为鸿胪寺少卿使吐蕃。两人也已经有所耳闻,阿拉伯帝国与拜占庭帝国使者同时被吐蕃高规格接待。
松赞云面上怒色凸现,冷哼了一声道:“我的事情不虚你来置嘴,款待好你的大唐使者便好了。”两人在外国公使的面前竟然毫不留情面的斗起嘴来,可见其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境地。
松赞名嘴角仍然挂着邪邪的笑意,叹了口气道:“唉!皇兄你娶亲,我无故受累,临终却还得不到好来,你说我这是何苦来着?好人难做啊!”
“你……”松赞云大怒,刚要发作却突然收敛了起来,冷冷的笑意又洋溢在了脸上,丝毫不再理会松赞名,向他身后的陆据与崔咸点头歉意地道:“本该本王亲自社宴款待两位使者,只是赞普有意要培养我王弟,让我王弟向天朝大国多多学习一些礼仪。”
“王弟顽劣疏于常识,若有怠慢之处,本王在这里亲自向贵使至谦。”一句话不但把松赞名的恶意全部挡了回去,而且在称呼上明显一该既往,由女婿国变为同等国,彰显出吐蕃这些年国力迅速提升,大唐国力因战乱而急剧的衰退。
可以说这次和亲的性质与当年文成公主与吐蕃的和亲性质窘异,那个时候大唐正直贞观之治,太宗朝唐名臣大将如过江之鲫,吐蕃仰慕大唐天国的繁荣,向往天朝的文明,而现在则是唐朝不希望吐蕃趁大唐内乱寇其边关。
陆据闻言眉头一皱,淡淡地道:“劳殿下费心了,而殿下进退有据,言辞得当,对天朝上国礼章周到,是我在贵国见到最有见识才学的年轻俊杰之一,且对我们照顾有嘉,谈不上任何怠慢。”
“而且临行前陛下有交代,朕有闻吐蕃太子多有拒婚之意,朕素闻此子狂傲寡情,卿家当以公主幸福大事,慎重为事,因此吾国陛下赐予我等全权从事,二殿下也算不得越俎代庖。”陆据自知高宗时白登之大败与吐蕃,吐蕃对天朝便不如以往般景仰,其后旅寇大唐边境,而且侵土掠人得宜多多。
现在朝廷在边境军力更加有限,根本对吐蕃形成任何的威胁,因此吐蕃上至赞普、王子、下到文武大臣都对大唐产生轻视之心,但是自己却也不能让吐蕃人看扁了,这才利用吐蕃两个王子之间的矛盾,出言毫不留情面的警示松赞云。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感觉一股寒流扫溢满庭。
“哈哈……”这位可是秦红岑、秦大家?在下东都甘兴见过秦大家陆侍郎、崔少卿。”赵飞龙趋步上前,很有风度地向带着面巾的秦红岑示一礼章,再向陆据、崔咸微微行礼,狂妄得竟是至松赞云与松赞名理也不理。
赵飞龙事后搜集了许多秦红岑的消息,素闻秦红岑琴棋书画,歌舞辞赋,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歌舞才华天下倾心,且喜素巾掩面,美貌世人多不曾瞻仰。“世间争斗多索然无味,不知道能否与秦大家共同探讨一下歌舞辞赋,甘兴素来仰慕秦大家,唐突之处还请见谅则个。”
为了实现玉儿的夙愿,就是坑蒙拐骗,这次也要把秦红岑弄到柔然。在得知众人的身份后,赵飞龙任无视诸人的身份,竟自向前上来插话,真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傻瓜。
纳兰素素狠狠地想道,难道他的身份真的很高,不可能!纳兰素素随即又在心里否决,还有谁的身份能够完全把代表天下最强大的国家的人物不放在眼力,何况这个人自报家门说乃是大唐国人,因此只能是无知狂妄之士。
“中土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艳名响誉中外的秦大家也在,我们何不在一起共同庆祝内,我国有云快乐与大家分享才会感觉更加快乐。”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阿拉伯帝国使者穆汗穆德拉法,操着流利的汉语向大唐使章团建议道,碧色的眸子中闪射着异样的光芒。
听到拉法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从赵飞龙处收回,惟有纳斯迪尔神色更加凝中地盯着赵飞龙,语气沉重地质疑道:“阁下是谁,你的武士势力竟然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厉害,身上全部带着浓烈的杀伐气息,阁下绝对不是无名之辈,在我圣光启示下没有人能够在我面前掩藏势力。”此言一出所有人齐齐动色。
赵飞龙毫不演示的示威,至使实力暴露,陷入危境。同样是势力暴露,吴起却做的非常好,先是以帝千任五百惊骑庞大的战力搅动敌人的意志心神,再一点点早成水漫西域的假象,让敌人自疑其心,才有大军突袭焉耆镇的佳作。
其实吴承恩如不是一个谨慎有为的名将,换做一个错心大意的骁勇悍将,一心只知以天险抵御吴起,吴起想得到安西章度恐怕还要大费一番周折。其实水漫西域的计策说起来容易,执行起来却近乎不可能,吴承恩只想着水势正大,若真的筑堤为坝,一旦诀堤真要决堤整个西域却完了,也正因为水大吴起想在这个时候筑堤,简直就是事比登天。
吴起望着座下视死如归,一脸的倔强不服的吴承恩、乌术、胡兀突尔等安西都护文武将领,微微一笑道:“吴将军算起来咱们还是宗族兄弟,因此我也不愿为难将军,不如将军诚心回答在下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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