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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的挚爱[七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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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善良和责任感,最重要的特点明明就是心软,只要她多撒撒娇,就什么都答应她了。最重要的是,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这种心软似乎还有增强的趋势,比平时更容易答应她的要求。
池映真吃饱喝足,终于有了力气,和孟越潇讨论去找池立东的具体计划。
其实难的并不是找人,他们只要去了农场描述一下大概,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只是他们并不能这么大张旗鼓地找过去,先不说池立东这边会怎么样,一旦让有心人知道池映真擅自跑这么远来找她父亲就要不妙了。
第35章
池映真和孟越潇决定好先去农场周围了解一下情况; 然后再视具体情况而定。
第二天一早,他们到了农场周围,发现这里的情况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比如小关村,那是一个开放的村子,外人进来最多在碰到村民的时候会被多看两眼; 觉得这人面生; 会是哪家的亲戚。这里的农场却是不许外人进去的。
他们站在外围远远地看,好几个人身形都和记忆里的池立东差不多; 分辨不出池立东到底在不在那里,或者哪个是他。当然还有一个问题是,池立东来了这边好几年了,未必还保持了原来的身形和样貌,尤其是这里条件恶劣,应该会比原来瘦很多。
池映真和孟越潇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农场,回到了旅馆附近; 那里有个饭店,昨天晚上的牛肉面就是那里买的。
“我们先去吃个中饭吧。”孟越潇拉着她进了那家饭店。
店里可以选择的菜就那么几个; 酸辣大白菜、红烧土豆片、红烧肉; 还有这家店的特色牛肉面。
池映真虽然知道牛肉面不会便宜; 但看到价格还是吃了一惊,她眨了眨眼睛:“你喜欢大白菜还是土豆片?”
“白菜。”
“嗯,那就一个白菜,两碗饭吧。”
孟越潇没有意见。
现在店里的人不多; 除了他们两个人,只有一个厨师和一个店员。
厨师做完菜就和店员坐在店里旁若无人地聊天,说着说着就和孟越潇他们搭起话来。
“昨天你急急忙忙地过来买牛肉面,就是为了给你媳妇儿吃吧。”胖厨师说。
胖厨师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店员也是四五十的样子,是个瘦弱的妇女。他们两人正一起吃着一碗腌萝卜,当零嘴儿似的,间或拈起来吃一根。
“那还用说,看看人家媳妇儿多水灵啊,谁能不把她当成心尖尖宠啊?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所以我要吃点什么都不给做?”店员说。
池映真这才知道他们竟然是一对夫妻。
“嘿,这不已经给你做了萝卜条了嘛。”胖厨师把碗往店员那边推了推,继续跟孟越潇说,“你们是外地过来的吧,是过来办事儿的吗?”
“嗯,我们是服装厂派过来的,想买些这里的特色服装回去研究一下。”
“哟,那怎么来这里了,应该去省城那边才对啊,我们这哪有什么好看的衣服?”店员说道。
“想看看普通民众的着装,了解一下东西着装差异。”孟越潇面不改色地随口说道。
“你这婆娘净喜欢瞎掺和,你懂还是人家小同志懂?”厨师说。
“我这不想看看有没有能帮上人家的吗?就你最懂,行了吧?”店员拿起盛了腌萝卜的碗,自己到操作间去了。
厨师看着她走了,对孟越潇说:“嘿,你们别介意,她就是这个脾气。”
“我们早上出去转了转,这边好像有个农场?”孟越潇装作不经意地问。
“那里啊,其实都是下放来改造的人,”厨师放低了声音道,“别看以前是知识分子,现在过得比劳改犯还不如,整天被关在农场里,根本就出不去。”
“就这么一直被关着吗?他们的亲人会来看他们吗?”
“哪有什么人来看,都绕着走还来不及呢,和他们扯上关系就完了!你们知道沈石吧?就是那个大作家,写了好几本书那个,之前也被关在那里,有一次出去放风,在路上碰到了他儿子,都装作不认识地走过去呢。”厨师忍不住跟他们八卦,“后来过了没多久沈石就去世了,他儿子也来这里吃了一碗面。”
“不是说被关在里面出不去吗,为什么沈石可以出来放风,该不会是编出来的故事吧?”池映真说。
“怎么可能是编的!虽然我们家的牛肉面好吃到他儿子都哭了,但我也不可能为这个编出个故事来骗你们吧。”他那对嵌在一堆肥肉中间的小眼睛四下看了看,“一般人都不知道,不过我在这里当厨师久了,有时候就知道那么些小道消息。农场每周五下午都会让人出去走走,不过走的范围是定死的,还有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着,沈石的儿子就是这么碰运气,每周五都在那几个地方逛,不知道等了多久才见了他老爹一面。”
池映真捧着碗的手紧了紧,努力不让人看出一异常,随口说了句:“看来沈石的儿子也是挺孝顺的啊。”
“那当然,这里这么多人,也就沈石的儿子来过。”胖厨师说着摇摇头。
池映真和孟越潇吃完饭回了房间,孟越潇不用她说就知道她的想法了:“明天就是周五了,我们一起去吧。”
“其实他们能走的范围还挺大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碰上,我就是想去碰碰运气……”
“我明白,来都来了,要是没见到面就回去才是不合算。”
根据胖厨师的说法,每周五放风的地方主要是几条古街,巷子小,看守的人只要能看住一头一尾就不用担心有人会跑掉。
也正是因为这样,沈石的儿子千辛万苦地见到了父亲,却连一句话都没能说上。他们没看到看守的人,但却不知道会不会在什么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藏了盯着他们的眼睛。
因为池映真没有池立东的照片,孟越潇不知道他的长相,只能两个人一起走。
第二天下午,他们沿着D省古老的街道,一条街一条街地走。池映真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看,虽然在努力表现得自然一点,走路同手同脚的样子还是出卖了她。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没关系,虽然厂长让我们来好好看看这里的特色服装,但他也没说非要研究到什么程度才行,我们只要尽力了就好,厂长不会怪我们的。”
“是啊,我就是想厂长对我们寄予了那么大的希望,要是没带点对服装厂有用的服饰回去,他得有多失望啊。”池映真顺着他往下说。
“我们出发前他就知道要开发新的服装样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就算我们这一步成功了,后期的重新设计也不一定会顺利,所以你不用担心太多。”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池映真差点自己都相信了她是来这里研究衣服的,只可惜直到天黑都没碰到池立东。
确定这么晚农场的人不可能还会在外面走,他们只好先回去。
……
农场里,一个消瘦的身影叫醒正靠在角落里睡的中年男子,那睡在角落的男子一条腿怪异地扭曲在那里。
“立东,立东,快醒醒。”头发全白的贺振推着他,轻声喊道。
池立东迷迷糊糊地醒来:“贺叔,出什么事了吗?”
“你把你女儿的照片拿出来,再给我看看。”
“现在?这黑灯瞎火的……”
“你赶紧的!”贺振急切地说。
池立东不明所以,但他十分信任贺振,便把池映真的照片拿了出来。
贺振华亮一根火柴,凑到照片旁边,盯着一直看到火柴棒被燃尽了,才下定决定似的说:“立东,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你先答应我,听了决不能冲动。”
“好,您说。”
“我今天看到你女儿了!”
“什么?你看到映真了?怎么会,她明明是去了柳县的,不可能现在把她调到这里来吧。”池立东一听就慌了,这农场哪是小女孩能呆的地方?
“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她今天下午在那几条街上走,和一个男青年一起,我看她那样子是过来想找你的!”
池立东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晶莹,他颓然地拍了拍身下铺的稻草:“这个傻孩子……”
贺振在他旁边坐下来:“我看她今天的样子,应该过得还算不错,长大了更漂亮了。”
“那个男青年看着怎么样?之前她来信说自己已经结婚了,应该就是他了吧。”池立东问。
“两人看起来很般配,映真看起来有点紧张,那位小同志非常爱护映真,一路都牵着她的手,他们两个人说话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想来性格也好,不会吵架。”
“映真那丫头以前胆子可大了,估计这几年没少吃苦,硬生生被折磨得胆小了。”池立东感慨又心疼地说,“现在有人陪着她了,我也可以放点心了。”
贺振不以为然:“我瞧着是不错,但你不得亲眼去看看才行?她那么大老远地过来,肯定也费了不少劲,你让他们连个面都见不上……当年沈石好歹还见了儿子最后一面呢。”
“贺叔,我这样子怎么能出得去啊?与其让他们见了担心,不如不见,他们过段时间自然就会回去了。”
“见了会担心,你以为一直见不到就不担心了吗?你女儿一封信一封信地给你寄,你就没看出来她有多担心你?”贺振恨铁不成钢。
“我现在也开始羡慕沈石了,好歹见到了最后一面啊……”池立东抚摸着痛得早已失去了意识的左腿,喃喃道。
贺振看到他那条腿就觉得心痛,放缓了语气:“立东,是贺叔对不起你,也正因为这样,才特别希望你们父女能相见,总觉得要是你能过得好一点,贺叔心里的愧疚才能少一点呢。”
“贺叔,这真的不怪你,都怪那些下狠手的人,您不用愧疚。”
“怎么能不怪我,要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一下,你也就不会出事了。”贺振慈爱地看着他,“我们先不说这个,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也想去见映真,我们合计合计,想个办法出去见她?”
“贺叔,你说得对,我确实想见见那孩子,可是我不能去见她。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也就罢了,那丫头又得吃苦头。贺叔啊,我不能让孩子因为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啊。”
贺振不说话了。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您下次告诉他们别再等着见我了,早些回去吧。我写个纸条,到时候您塞给他们,怎么样?”
“好吧,你先想想要写什么,我尽量争取下周五还能出去。”
……
自从周五那天想在街上偶遇池立东失败之后,池映真和孟越潇一直在想其他办法。且不说他们是请了假出来的,耗不起时间,如果池立东现在的腿已经受伤了,那他们留得再久也只是做无用功,农场不可能还会让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出来。
要找人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混进农场去,可是这也意味着巨大的风险。
第36章
孟越潇和池映真一时之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池映真不愿意孟越潇和她一起冒这么大的风险,孟越潇更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进农场去。
他们尽量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打听关于农场的事情,可是最后发现,能知道的大部分都是饭店胖厨师和他们讲的那些,别人知道的还不如那个厨师告诉他们的多。
唯一的收获是,最近农场购买了一批农机; 过不了多久就要到了; 如果他们决定要混进农场,那时便是一个不可错失的机会。
农具最晚下下周就要到了; 他们还有一次去街上碰运气的机会,如果农具到得晚,也许还能去两次。
他们最终决定,如果实在碰不到,就去农场里面找人。
周四晚上,池映真在旅馆把随身带着的东西又收拾了一遍,看到了一面小镜子; 就是她刚穿越过来时照的那一面镜子,这次东西收拾得匆忙; 没想到把它也带出来了。
镜子很古朴; 像是孟越潇会喜欢的样子; 他在结婚时送这么一面镜子,大概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池映真搜索了一下记忆,确定孟越潇没有说过为什么送这么一块小镜子,便问他:“你当时送这个镜子; 是怎么想的?”
孟越潇看到那面镜子,瞳孔一缩,面无表情地对她伸出手:“还给我吧。”
“嗯?送出手的东西你还能要回去?该不会又要说不是送给我的吧?”池映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池映真嘟着嘴,把镜子放进了衣服口袋里,还用手捂着:“进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了,你别想要回去。”
“好吧,本来是想给你买别的礼物的,既然这样好像也用不着了。”孟越潇耸耸肩,“那我先睡了,明天还要出门呢。”
“等等,你先别睡,刚才说的要给我买礼物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清楚再睡啊,既然本来想送的你就继续送啊,我不嫌礼物多的!”
池映真用力推他,可惜怎么推孟越潇都毫无反应,只好郁闷地放弃,自己跑到另一边睡了。
孟越潇听着她的动静,微微勾起了唇角。这个小姑娘啊,可真有活力。
……
第二天他们又去了上次走过的街道,这次池映真心里放松了很多,继续一边走一边和孟越潇乱七八糟地聊一些西南地区的服装特色,眼睛一直在骨碌碌地转,注意着来来往往的人,说的话基本没过脑子。
“这里的服装不但色彩明丽,图案精美,你知道吗,有的还会用蜡来染色呢。”池映真说。
“用蜡染的是……”
孟越潇说到一半,忽然被池映真紧紧地抓住了手臂,他转头一看,发现她双目含泪、神色激动,盯着一个方向看。
孟越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里站着一个衣衫褴褛、双鬓染雪的瘦削男子,从骨架来看,他以前应当是长得十分高大的,现在却瘦脱了型,最重要的是,他拄着一根拐杖,左腿明显地可以看出有问题。
他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池映真的父亲,他现在名义上的岳父。
孟越潇用另一只手按在池映真的手上,耳语道:“放松,我们现在走过去,看能不能说上话,”
“嗯,嗯。”
池映真松开手,立刻被孟越潇反握住,带着她往池立东的方向走去。
池立东没料到他们竟然还要朝自己走过来,生怕女儿会被自己牵连,慌忙地往后躲,只是他还没习惯拄着拐杖倒退,三两步就摔倒在了地上。
池映真见他摔倒了,瞬间失去了理智,挣开孟越潇拉住她的手,向池立东跑过去,在他身边蹲下来,看着他哭。
孟越潇一时没拉住她,刚想追过去,就见古街的另一头闪出两个人影,想来就是传说中看守的人。
他赶快跑到池映真身边,伸向她的衣服口袋,摸到了什么,用力砸向地面后又捡了起来。
刚做完这一切,两个看守就到了他们旁边。
“你们在干什么。”
孟越潇拿着镜子站起,对看守说:“同志,这个人撞坏了我妻子的镜子还想跑,我们就追了过来。”
看守拿过镜子看了看,果然碎了。
池映真依恋地看了一眼父亲,抹了把泪,缓缓站了起来,从看守手里抢过镜子,看着碎成了好几片的小镜子,泪如雨下:“他把我的镜子撞坏了,我……我追过来要他赔,我就那么一面镜子啊呜呜呜呜……”
两个看守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狐疑,现在买一面镜子虽然也是一笔开销,但怎么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长城都要被她哭倒了。
“别哭了,虽然这是我们结婚的见证,但是我可以给你再买一面更好看的。”孟越潇发现了他们的眼神,帮着描补,轻轻地拉了她一下。
“这可是我的结婚礼物啊,我没有嫁妆也没有聘礼,就那么一面小镜子就嫁了人,呜呜呜,我就想让他赔我一面镜子啊……”
原来这镜子还有这种含义,难怪哭得这么惨。不过他们也知道池立东身上肯定是没钱赔的,每个进农场的人都被他们搜过身,分文都没给他们留。
“这位女同志,实不相瞒这个撞碎您镜子的人我们也认识,他确实是没钱赔给您,不过我们可以报告领导,给他一定的惩罚,您看这样可以吗?”其中一个看守说。
池映真心里咯噔一下,连眼泪都停止了一瞬,随即道:“惩罚他有什么用,我的镜子也回不来了!”她转过身指着地上的池立东,“没钱就让他到我家来干活抵吧,正好缺个干活的人,干一天抵一面镜子,可以吧?”池立东和孟越潇都被她的大胆吓了一跳,生怕那两个看守看出端倪,没想到他们只是犹豫了一下,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不过这老头儿一个残废,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带回家使唤吧,明天这个时候放他回来就行。”
池映真冷哼了一下:“我肯定不会让他好过的,我那有的是脏活儿累活儿。快起来,还想在这磨蹭到什么时候!”
看守见她这么说,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去看着其他人了。池映真和孟越潇带着池立东往古街外面走,直到出了看守管理的范围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池映真看着池立东拄着拐杖艰难地向前走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忍心:“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
池立东深深地叹气:“你们不该来的。”
“来都来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池映真说,“你给我的信里不是说过得很好吗,这就是你说的很好?”
池立东苦笑了一下:“我的映真也长大了,都结婚了,爸爸都没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没事儿,等你回上海了,我们再重新办一次酒不就好了。”池映真安慰说。
孟越潇在旁边听着,没有反驳。
“刚说你长大了,又开始说孩子话。这就是你信里说的那位吧,叫孟越潇?和你说的一样,是个好孩子。”池立东说。
“我才不跟你一样,我写的都是实情,就你喜欢什么都瞒着我。”池映真抱怨,“这里没有人看着了,我们快去医院吧,这样拖着肯定不行。”
“不用了,都伤了很久了,估计治不好了。”
池映真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凉了半截,难道自己还是来晚了吗?
“能不能治得好,得医生说了才行,我不管,你今天必须跟我去医院,不然,不然我就不回柳县了。”
池立东急了:“你这个丫头,不回柳县你想去哪里?”
“我就呆在这里,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没地方住,没东西吃,很快就会被饿死,要不要去医院,你看着办吧。”
池立东抱歉地对孟越潇说:“让你见笑了,这丫头小时候被我宠坏了,没想到现在还是这脾气。”
“爸,我也觉得应该去医院看看,反正不会变得比现在更糟,而且至少可以处理一下不至于让伤口恶化。”孟越潇说。
池立东终于答应了跟他们去医院。
他的腿是被铁棍硬生生打断的,这一棍原本是要落在贺振的背上的,贺振年纪大了,这么一棍子下去,性命堪忧,他就冲上去替贺振挨了这么一下。
医生看了,这情况实在是不太好,但还是尽力地治疗了,把骨头正了,固定住。
出了医院,池映真问:“爸,你受伤后还让你干活吗?”
“不怎么干了,今天还是受伤后第一次走动。”
“那你回去之后就说今天被我折腾得伤又加重了,更没法走路了,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别动,要听医生的好好静养。”池映真嘱咐说。
“知道了,知道了。”
现在住旅馆要有介绍信才行,幸好现在旅馆之间互不知情,他们另外找了一家旅馆让池立东住一晚。
进了旅馆后,池映真开心地提议:“爸,这边有一家店的饭菜可好吃了,有菜还有面条,今晚我们先吃菜,明天中午吃面,好不好?”
池立东看着她期待的表情,笑着点点头。
“您现在最好不要走动,咱们就在这里说说话吧,让孟越潇去买上来一起吃。”
池立东继续点头:“越潇,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儿,那我先去买饭了。”
孟越潇一走,池立东就抓住池映真的手:“映真啊,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过得好着呢,我信上写的真的都是实话。倒是您,一边跟我说过得好,现在却是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池立东满眼愧疚:“当初答应了你妈要好好保护你,让你幸福快乐地长大,结果却……现在还让你为我担心,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对不起你。”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爸爸知道,就是爸爸心里愧疚,还有遗憾,没能亲眼看着你长大。”池立东看着长大了的女儿,眼里满是父爱。
“爸!”池映真打断他的伤感,“你以前学的外语和那些知识还记得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是想,反正您现在也没什么事,不如有空就回忆回忆以前学的东西,也许以后还能用上呢?”
池立东摇摇头:“现在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当时学的那些东西吗?我这辈子已经不再指望能通过学识取得为什么样的金钱地位了,只希望能不再因为这些连累你,想要你好好地过完人生的后半辈子。”
池映真有点懵,他这个思想怎么和书里说的不太一样?根据那本书里的池立东的做法,他应该是一个挺有野心的人才对啊。
“映真为什么这么看着爸爸?”池立东奇怪地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您为了学习还出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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