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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大佬的挚爱[七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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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天那个女状元一样,都是柳县的。”
“柳县这个小地方,倒真是人杰地灵啊。”教育局长感慨。
如果真要说起来,对他们自己以及相关的阅卷人员来说,还不如当成不知情,以错就错。可他们好歹还有几分良心,谁也没脸把这话说出来,但是也实在不愿意就这么认下一个如此之大的错误,场面一时就僵了下来。
……
柳县的县长还不知道这件事,池映真和孟越潇到办公室里找他的时候,对这个给柳县挣了光的女学生十分热情,听了他们的来意,给他们查了一遍孟越潇的分数。
“这位同志的分数也很不错,就是有点可惜,如果是其他大学也是毫无问题的,只是抱了A大,就差了那么一些。”县长颇为遗憾地说,要是当时不是只填了A大,他们县就还能再多一个大学生。
池映真和孟越潇看着他各门课的分数,他的数学根本没到平时的水平,不,应该说连平时的一半都没有发挥出来。
“县长,这个试卷有没有可能存在改错的可能?虽然不应该这么质疑,但是他平时数学都比我好,不应该只有这么点分儿啊。”池映真尽量保持礼貌。
县长理解他们的心思,并不介意,但还是告诉他们:“分数都是复核过的,应该不存在弄错的可能。再说平时成绩好考试没发挥出来的人很多,而且小池同志这次是超常发挥了嘛,跟你比就没有可比性啦。”
“县长,不能查每道题的分数吗?”孟越潇问。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惯例……”县长摊开手,无奈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也希望你们都能上好大学,但实在是……没有办法。”
末了县长还拍了拍孟越潇的背:“明年再考一次吧,好好考虑志愿填哪个学校,肯定能上。”
他们只好先回去了。
出了县长的办公室,他们站在政府大楼的门前,池映真提议道。“要不这样吧,我爸以前也认识不少教育局的朋友,我们赶紧去上海找我爸,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伯父和我们不是同一个省的,而且他现在刚回上海没多久,可能还没和以前的老朋友联系上,还是算了吧。”孟越潇说。
“怎么会这样,我觉得一定是你的数学在改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了,不可能是这个分数的。”池映真苦恼地说,“你就跟我去吧,万一能有用呢?”
孟越潇终于同意了。
因为事情紧急,他们便没有再回小关村,直接去了车站,买好了票才在车站给村长家里打了个电话,让他向曾兰花转告他们直接去上海了。
池立东回上海后就把自己的地址写信告诉了池映真,好在她多看了两遍信,把地址记下来了,否则这种时候还真是够呛。
他们按照池父说的地址找过去,在门口碰到了正打算出门的池立东。
自从上次西南农场见面之后,他们又有三年没有见过面了,父女二人自是激动不已,只是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池映真赶紧把事情跟他说了,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池立东看着女儿急切的样子就好笑:“果然女儿长大了胳膊肘就往外拐,好了,我在上海这边认识的人虽然都还没联系上,但在西南农场认识了一位贺爷爷,他现在也回北京了,他那边人脉比较多,我让他帮忙问问吧。”
“真的吗?太好了!那爸你快联系那位贺爷爷吧,这事儿越拖越麻烦啊!”池映真说。
“好好好,家里还没装电话,我去楼下给他打电话,你们要一起去吗?”
“去吧,正好认认路。”
池立东带着他们到了楼下的商店,给贺振打了一个电话。贺振毫无二话地答应了,说有消息以后给他回电话。
等他打完了这个电话,池映真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她的一贯信念是尽人事听天命,在这件事情上她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那么无论结果怎么样,她都会接受。
在等贺振回消息的时间里,他们终于可以暂时放松一下,池映真注意到池父的腿,走路好好的,一点都看不出曾经受过伤,开心极了:“爸,你的腿好全了吗?”
“那当然,”池立东又给他们走了几步,“早就好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算是这些天来难得的一个好消息了,池映真也有了胃口,津津有味地吃池立东特意给她做的菜。
“小孟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多吃点啊。你放心,你们贺振爷爷办事情是很可靠的,他答应了我们,就肯定会弄清楚的。”池立东说,“我估计这个还得去把试卷调出来看,大概要花点时间,你们也别着急,就在上海好好的玩两天。”
“这怎么能不着急啊,这么大的事情。”池映真小声说。
“特别是你,映真。得失心不要太重了,要是小孟考上了能和你一起去上学当然是最好的,万一就算查了分还是不行,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再来一年嘛。难道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小孟?”池立东不赞同地看着她,“我看小孟就比你沉稳得多。”
池映真挠挠头,决定等这件事过去了再告诉他自己已经和孟越潇离婚了的事情:“哦,我知道了。不过那位贺爷爷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要帮忙啊?我们去找过县长了,说是不给查分的,贺爷爷去查分应该也要花不少工夫吧?”
池立东笑了笑,温和地说道:“你们知道爸爸那时候是怎么伤到腿的吗?就是因为替他挨了一棍子,从那以后他就对我特别好。他自己的儿子不孝顺,对我就像亲儿子一样。那时候我能出来见你们,也是因为贺叔告诉我你们来找我了,还是在他的帮助下才出去了古街的。”
第40章
池映真听池立东说完;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当时就觉得池立东腿伤得那么重还出门十分奇怪,更何况他自己也说受伤以后就不怎么动了,那天还是第一次出来。
原以为是天意,没想到是有人帮忙了。
“不过爸,你怎么还冲上去帮别人挨棍子呀; 万一受了更重的伤或者腿伤再也治不好了怎么办?”池映真原本以为他是个挺傲气的读书人; 当然也免不了一些利己主义,没想到他还有这样挺身而出的时候; 又搜索了一遍记忆,奇怪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和我记忆里的爸爸好像不太一样呢。”
她说的是原主留下来的记忆,池立东却误会成她小时候对他的记忆了。失笑又怀念地说:“那时候你妈妈去世,只留下了一个你,除了学问和你之外确实什么都漠不关心,所以才会给你那样的映像吧。是爸爸不好; 没给你当个好榜样。”
池映真摇摇头:“不管怎么样,爸爸都是我心目中的好爸爸。”
池立东被女儿夸开心了; 笑呵呵地说起贺振来:“以后你们要是去了北京; 可以去找贺爷爷。你们知道他全名叫什么吗?”
池映真和孟越潇一起摇头。
池立东得意地一笑:“叫贺振。”
池映真张了张嘴:“是那个著名的作家?”
“这么说也对; 不过不够准确,他主要是写剧本的,是戏剧文学家。”
“我知道我知道,他写过好多有北京特色的剧本; 《春雨》、《大雁南归》都是他写的,对吧?”池映真立刻说。
“还有《平原》。”孟越潇补充。
“对,就是他。”池立东笑着点头。
池映真兴奋极了,没想到这个贺爷爷竟然就是华国著名的戏剧文学家贺振,华国话剧奠基的人物。她在柳县和葛奶奶聊天的时候,就曾经说起过贺振,葛奶奶说她当年还看过贺振剧本的初演,可把她给羡慕坏了。
“爸,以后贺爷爷的剧本应该要重排吧?他会给我们留好票的吧?”
“你这丫头,小时候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的吗?你要是想去到时候就自己跟他去说吧,前几天他跟我说戏剧学院有不少导演系的老师对他的剧本有新的想法,剧院那边也在重新整合演员,应该是要复排。”
池映真满意了,大快朵颐地吃饭,还顺手给池立东和孟越潇分别夹了菜。
……
正如池立东所说,他们现在除了等消息也干不了什么,与其焦虑地等着,还不如出去好好玩玩。
池映真本来是想让池立东和他们一起出门的,不过被池立东拒绝了,说自己一个老头子就不给他们小夫妻当电灯泡了。
于是池映真和孟越潇两个人就站在了上海的街头。
春天其实是最适合来上海玩的季节,气候宜人,而且上海比其他城市繁华得多,很多小县城里买不到的东西上海都有,甚至还有不少国外进口的东西。
然而,要是两个感情正好的人来逛也许可以让感情更进一步,但两个才刚离完婚没多久的人一起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游玩,就只有局促了。
特别是,池立东那句原本是打趣的“小夫妻”,更让他们意识到实际上,他们已经不是了。
孟越潇看她十分不自在,便说:“如果不想逛,我们就回去吧,实话告诉他就好了,你没有必要为了让伯父帮我特意隐瞒这件事。”
池映真摇摇头:“只是没什么心情逛街,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但就是觉得整个人都很累,没有力气,不想动。”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累是正常的。”
“我们去那边小公园里走走吧,我们太早回去,他肯定要担心。”池映真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公园说道。
公园里只有几个老年人,坐在凉亭里,几个人弹奏乐器,另外几个随着伴奏唱越剧。
池映真和孟越潇听了一会儿越剧,唱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里经典的片断,梁山伯快马加鞭赶到祝府,他的小九妹已经许了他人。
“你觉不觉得,《梁祝》之所以成为悲剧,就是因为梁山伯太傻了?祝英台为了他们的感情做了那么多,偏偏他后知后觉。”池映真拉着孟越潇走,“不听了,我们去里面逛逛吧,景色还不错。”
孟越潇顺着她走,有一瞬间觉得池映真是在说他们自己。
“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还想不想跟我一起去上学?”池映真问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让他说谎。
孟越潇没法对着她那么清澈的眼神说言不由衷的话:“想。”
“嗯,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现在好像就算我想,也没办法陪你一起了。”
“不,一件事能不能成,最重要的是人的想法。只要你坚定地想实现,不管过程多么曲折,最后也一定会实现的。”池映真说,“当然别的事情我也不敢确定,但你上大学这件事我还是有信心的。”
孟越潇点头:“嗯,再耐心等几天吧。”
原以为这件事情怎么也得等好几天才能出结果,没想到他们逛完公园回去,就已经有了消息。
“哈哈哈,越潇啊,映真,你们回来了?刚刚贺叔给我打了电话,你们猜怎么着?”池立东脸上的喜意怎么都掩不住。
“怎么样?他考上了?”
“不但考上了,还是最高分!”池立东迫不及待地把刚才贺振告诉他的事情说给他们听,“少给越潇算了分儿,他才是全国分数最高的那个,市长和教育局长都去你们家了,没想到全国分数最高的两个人是一家人!不过你们不在家所以一直不知道,贺叔让人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池映真不可思议地听着池父说,这反转是她没有料到的:“所以我不是状元,孟越潇才是,是他们搞错了?”
“是这样。”
池映真反应了一会儿,揪住孟越潇的衣领:“孟越潇,抢了我的状元头衔,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池立东看他们这样,笑着走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什么都可以,你要什么?”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池映真抓住机会。
“好。”
高考成绩的事情尘埃落定,孟越潇便准备回小关村。
池立东让他们多留几天,这才刚来没多久,他们父女都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池映真挠头,对池立东说:“那个,爸,就孟越潇回去,我不回去,等九月份开学了我再走。”
说到这个,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录取通知书还在孟家,之前县长给她送的奖状和奖金也不知道收回去了没:“那个,孟越潇,你回去帮我把行李和通知书都寄给我吧,啊,行李好像又被我弄乱了,你得帮我重新整整才行,里面有我的**,你不许趁机偷看。”
孟越潇答应了。
池立东看着他们这样,意识到了什么:“你们,你们这是……”
“爸,我等会儿单独跟您说吧,先让他走吧。”池映真说。
孟越潇说:“对不起,伯父,我辜负您了。”
这句话坐实了池立东的猜测,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个直到刚才还看起来那么恩爱的人,竟然已经决定分开了?
“小孟,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因为映真做了什么错事?”
“没有,我们是和平分手的,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也是我对不起她。”孟越潇说道。
池映真拦住他们,不让他们再说下去:“你可以走了,寄东西的时候仔细点,别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我还得找你拿,太麻烦了。”
池立东颓然地坐下,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看看前女婿,对孟越潇摆摆手,让他走了。
孟越潇一走出去,池立东便捂着脸落下泪来,背影看起来疲惫而苍老,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池映真慌了,赶紧走过去:“爸,你怎么哭了呀?”
池立东虽然不是她真正的父亲,可是从她第一次收到池立东的信、到三年前在D省的古街上见到他时那种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感情是做不了假的。
她猜测这可能是原身留在心底的执念,对父亲的思念和慕濡。她既然穿到了原主身上,就有责任替她孝敬父亲,更何况她来到了这里,再也见不到自己原来的家人了,也难免把对亲生父母的爱转移到了池立东身上。
池立东捂脸摇头,泪水透过因为干农活而变得粗糙的手掌,顺着手背粗粝的纹路,弯弯曲曲地往下流。
“爸,你怎么了?你说话呀?”池映真拉着他的袖子,摇他的手臂。
看着他失声痛哭的样子,池映真也被他感染,忍不住一起哭,哭着哭着,父女俩一起抱着头痛哭起来。
好一会儿后,池立东看着女儿的脸:“映真啊,是爸爸对不起你。”
“爸,你别这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关那你的事啊。”
“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你振东哥哥?傻丫头,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啊,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池立东哽住了,怎么都没忍心再说下去。
“是不是他已经结婚了?没事的,我真的不是因为他离婚的。”池映真说。
“你知道了?你果然一到上海就打听了他的消息吗?”
池映真破涕为笑:“爸,您想什么呢,当然不是啦,我在上海这几天不是都和孟越潇在一起吗,总不可能和他一起去问薛振东的消息吧?我是看您刚才的样子猜的而已。”
池立东心里放松了几分,他真怕女儿死心眼一门心思要嫁给薛振东:“不过既然不是为了薛振东,你们为什么还要离婚呢?我看你们对彼此都是很喜欢的呀?”
池映真摇摇头:“这个……我可以不说吗?现在我自己心里也有点乱,还没想清楚呢。”
“什么?还没想清楚你就离了?”池立东瞠目结舌,“你怎么就这么草率呢,这离婚容易,想再复合可就难了。”
“爸,你就别为我担心了,我虽然还没完全想清楚,但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你就先让我在家好好地松快半年嘛,就像以前一样,还是说,爸爸你已经不愿意再像以前那样养着我了?”池映真一副小女儿的样子看着他。
池立东摸摸她的头:“怎么会呢,你是爸爸的小公主,和爸爸一起住,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又抹了抹眼角。
池映真努力笑着说:“爸爸高兴怎么还哭呢,我们要开心一点才对啊!”
“对,对,要高兴,爸爸就是太高兴了。”
……
池映真就这么在上海住了下来。他们住的虽然不是十年前自己家豪华的别墅,但这套部门分配的房子,住着也还算舒服。
有时候池映真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自己高考完在家什么事都没有,轻松地玩了好几个月。有时候又被原来的记忆影响,觉得像是回到了原主十五岁之前,和父亲无忧无虑地生活的日子。
但不管怎么样,这些天都是她穿越之后过得最惬意的一段时间。
池立东渐渐联系上了他的一些老朋友,得知不少朋友都已经过世了。但也有好消息,他之前任教的大学给他送了聘任书,重新聘用他为大学老师,九月份回去开课。
时间很快就到了八月底,送池映真去上学前,池立东带她去原来的房子那边看了看。房子还在,但原来种满了鲜花的院子早已没有了鲜花,被绿油油的蔬菜取代,甚至院子里那棵柿子树也不见了。
“还记不记得,这里本来种了一棵树,你小时候总是用那棵树来量身高。”池立东指着院子的一角说。
池映真点头:“记得,我还想看看那棵树呢,可惜已经没有了啊。”
“映真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对着树量身高了。”池立东怕她伤感说道,“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家走出去一条街,弄堂里有一户特别贫苦的人家吗?他家有个瘸腿的中年人,有一次你看到了他,盯着他的瘸腿看了很久,后来有一天,盘腿坐了太久腿麻了,哭得跟天塌了似的。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后来你才告诉我,以为自己的腿也会变成那样。”
池映真不好意思地说:“这都过了多久了,您还记着呢?”
“那当然,关于你的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说起你小时候的事儿,那可多着呢。”池立东怀念地说。
“怎么突然说起这些来了?”
“你知道现在这里面住的是谁吗?”池立东看着她说。
“您的意思是……”池映真意外地说,“现在住的就是那户有瘸腿男人的人家?”
池立东点点头:“我们走吧。”
池映真一时猜不透他的意思:“您是不想把房子要回来了吗?”
那也未免有点太可惜了吧,池立东应该对这个房子很有感情的。
“当然不,这是你母亲生前特别喜欢的房子,我们从结婚、有了你,还有你母亲生前最后的一段时间都是在里面渡过的。当然还有咱们小映真的童年,这些都是不能遗忘的记忆。所以他们来找我做思想工作时,我拒绝了。”池立东说,“该不会又觉得爸爸很冷漠了吧?”
池映真摇摇头:“那个房子对我们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再说本来就是咱们家的,没偷也没抢,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我们映真是真的长大了。”池立东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池立东和这个年代的其他家长比起来,已经开明了很多,而且他真的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除了乍然得知她离婚时痛哭了一场外,之后再也没提起过孟越潇,真的就像对待未出嫁的女儿一样,宠爱着她。
直到要送她去北京上学的前一天晚上,才不无担忧地说:“爸爸实在是不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上到底是怎么个想法,但你说自己能处理好,爸爸就相信你。不过依我这老古董的想法来看,既然已经离婚了,就不如干脆断掉,现在你们还要一起上学,爸爸怕他会影响你的心情。”
“爸,不会的,我其实早就想要离婚了,但是填完志愿、考完了才跟他说。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我被影响心情,但是我肯定不会被他影响。”池映真摸摸脸,“这么说起来我好像真的有点过分啊,连选择的机会都没给他,难怪他当时都一度不想上大学了。”
池立东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他们一起踏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车。这是父女俩早就商量好的,A大开学比上海早,他送完女儿回来还赶得及去学校上课。
在池立东看来,上大学和成年一样,是子女非常重要的时刻,他已经错过了池映真太多的时刻,无论如何都要送她上大学才行。
A大不愧是华国的顶尖学府,光从教学楼、图书馆、博物馆等建筑就能看出它的底蕴,百年学府在荒凉了数十年后,重新绽放出了光彩。
今天是A大报道的日子,来来往往的学生很多,池立东在西南农场时,曾经对学习知识感到绝望过,但看着现在这生机勃勃的样子,又忍不住说:“映真,你可要好好学习啊,你看看这些建筑,以后可要青出于蓝才行啊!”
“那当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池映真笑嘻嘻地说。
池立东陪着她报道完,又帮她把东西都拿到了宿舍,父女两人在学校里逛了一会儿,就出去吃饭。
“爸,你以前不是隔壁B大毕业的吗,对这边应该很熟悉吧?怎么还看来看去的?”
池立东知道被她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叹气:“如今你可真洒脱,爸爸还是比不上你,虽然心里想着他已经是外人了,可一想到他也是今天来报道,就忍不住想会不会碰上呢。”
“今天肯定碰不上,不过以后一起上课肯定能碰上。”
“你怎么知道?”
“他不是状元嘛,肯定谁都想和他多聊几句嘛,差一点我今天就没法陪您在这儿逛了。”池映真笑着说,“怎么样,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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