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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好梦_工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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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秒钟她就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床被里,鼻息间充满他的味道。
说出来他可能不信,她……莫名其妙地就有困意了。
“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她抿起嘴。
“别讲。”他说。
一些窸窸窣窣的细微的音在不知名的角落冒出头。
被憋住一口气秘密的她鼓起腮帮子。
他用没带手套的左手戳她脸颊,一句话打消她卖萌的想法:“这样会显得你脸大。”
她忍不住口上喊出来:“……翘里妈。”
“么么哒。”他学她的语气回。
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大佬你这样会让我很有压力的。”
“什么压力?”
“被抢台词的压力。”话音刚落,她摆出一个emoji不露齿的微笑,一秒后又收回,嘲讽成功。
彭沿跟她相处心情总是愉快的,即使不说话也想笑。
这或许是恋爱的力量?
轻轻地贴近她的耳朵,他根据以前观摩过的记忆,拇指与食指贴合又张开,由于材质的缘故,一合一张瞬间迸发的音色与嘴唇亲吻音非常相近。
她虽然瞎了但耳朵还是十分灵敏,如此虚伪的亲吻音传到耳朵里时,她一下子就能分辨出真假了。
“Blue给你一个差评不谢,竟然欺骗广大消费者、不广大听众和粉丝,小心别人组团刷负。”她闭眼说着,又想到一种非常恶劣的可能,“你当初看到弹幕给我做的亲吻音是不是也用这个弄的?毕竟直播画面你可以随随便便替换。”
哼,突然气愤。
下一秒,他的嘴唇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她的耳垂,温热的触感由敏感的耳垂神经末梢传入大脑反馈这一信号之时,温度更高的湿热的舌头伸进她的耳侧。
猝不及防地就给她来了这么一手,她惊得立刻用手捂住那只受袭击的耳朵,心脏缓了三秒才发得出声音:“……卧槽!不要停!”
正准备离开的彭沿:“……”
“还来?”他轻捏她的脸,“不怕刺激得猝死?”
“值得!”她的心跳仍处在高频状态。
他无言以对。
“好吧。”他说着,给满怀期待的她来了一个窒息式的……热烈激吻。
最可恶的是,彭沿边亲还边说:“爽否。”
又是瞎又是无力反抗的她:“……”
好气哦。
想到打他又打不过,内心mmp的她更气了。
“说好的睡觉呢。”她在被吻的间隙里挣扎着问,万分期待能回归正题。
他逐渐转移阵地,刚刚在浴室就已经被诱发的欲望突然触发,看她犹如看待洗干净待宰的小羔羊,哪里顾得上其他,“嗯,我在睡。”
“……睡你麻痹起来嗨。”绝不是因为面对反常的他而怂了。
他根本不废话,知道她的命门在哪儿,把她哭里亲。
五分钟后,他如愿以偿。
她因为不够气出乎意料地将眼泪憋出来了……
“我投降TAT”见他稍有松懈,她立刻推搡着要离他远些。
所幸他没有完全丧失理智,依言松开了她。
仿佛重获新生的张思晓翻了个身,犹如一条差点溺水身亡的咸鱼,“好险好险,我从大白鲨的嘴里逃出来了,希望那条大白鲨早日被煮。”
他眯起眼,“你再皮试试看。”
秒怂合上嘴,她没多久又伸出一只脚试探违法的边缘。jpg:“那换个,山的那边的智障蓝精灵?”
明明怕得不行还敢撩他挑衅他,皮上瘾的女朋友让他无奈又暗爽。
以为他被唬住,她马上又不怕死地来了句:“其实我觉得你吻技好差。”
彭沿:“你就是没死过不知道害怕。”
她埋头偷笑,笑到一半就被……捂住嘴脱衣服……
脱到只剩内衣,他松开手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mmp!”
他笑了,思及她病情,终究还是压抑下那股冲动,又替她穿上睡衣,提醒一句:“别忘了你承诺过我。”
她连忙拉好衣服,一听类似立flag的话变得警惕:“什么?”
“等你好了,补偿我。”
张思晓一时语塞:“……我记得好像没答应?”
“当你默认。”他笑着亲她的嘴角。
第34章
不知闹腾了多久,最后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去,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拨弄她的耳朵。
似乎半梦半醒中他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
后面的内容她没听见了,困意铺天盖地淹没了她。
翌日清晨她醒来,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是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微突的眉骨,闭阖的桃花眼,巨他妈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颜色偏淡的嘴唇勾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回忆……等等她的视力恢复了!
下一秒她几乎喜极而泣地摇醒他,“皮皮虾快醒醒!”我胡汉三又可以痴汉你的颜值了。
他貌似才入睡没多久,又像浅睡睡眠质量不好的那种,听见她的声音,眼睛未睁,鼻腔哼出一个音:“嗯?”
嗯你妹啊。
“皮卡丘你快睁开眼睛!”快看老子炯炯有神的目光。
他的额发掉了些遮住一边眉毛,另一边眉毛挑起来,但就是眼睛死活不睁开。
“如果张开眼能看见你的裸体,我可以考虑一下。”
张思晓:“……”
“哦那算了。”反正她能行动自如了,自己能下床去拿冷水泼醒他这个臭流氓。
刚刚直起半边身子,她略微扫到卧室的门口,正准备掀起薄被下地,突然背后一股力拖拽她,像磁铁吸住金属,她冷不防地被他压到床上,他撑手由上往下看她,睡意朦胧还未睁全的桃花眼漫不经心的。
“补偿呢?”他这个角度格外帅。
他从第二句话起就预知她眼睛已好,她一动他还能猜到她那颗按耐不住想整蛊自己的心。
干脆先发制人。
“脸呢?”她反应迅速。
扯了一下她的脸皮,他笑,“ 不是在这儿吗。”
她:“你才脸皮厚。”
他忽地往那扇落地窗扫一眼,笑容狡黠,“今天是个好日子。”
“???”
还未来得及追问,他就用行动给她解释了好、日、子的含义。
是说没刷牙不卫生,他就不接吻,话罕见地变少,专注顶弄她,情到深处才会在她的锁骨蹭了蹭,逐渐升温的空气里,无可厚非地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咬牙忍着不出声,他就暗地里使劲,像是非要逼迫她叫出来不可。
以至于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有气无力地去刷牙,不知哪个举动又刺激到了他的神经,漱完口还没擦下巴黏到的白渍,他就直接从背后偷袭,交换满是牙膏味的气息,一副意犹未尽的吃人相,舔吮她的后颈,极有技巧地……又做了一次。
白日宣淫……的堕落感深深谴责着她。
“还来!等、等一下,我能先问个问题吗?”记不清第几次,她用手背抵住他进攻的唇,抓紧时机问。
“说。”他放慢动作。
“我觉得有必要讨论一下套子是否够用,不我是想说,能不能渐循渐进,别一下子透支太多啊。”她被他弄得脑袋有点短路,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忍了太久,机会难得,怕你病情反复无常,择日不如撞日。”他直截了当、逻辑清晰地说。
她:“……!”心里的六个点还没画完,再次悲催地被他夺取阵地。
真是,就不能等到晚上吗!白天那么忙那么多事要做。
“什么事?”彭沿夹一片清蒸鱼肉放到她碗里。
“做作业!”她一脸欲哭无泪,同时好死不死地记起了常教授的夺命连环大重修。
彭沿:“……对我来说感觉像上辈子的事。”
但禁不住女友的哀求,他嚼一口菜看她一眼,见她锲而不舍地用小动物求生欲的可怜目光一直盯自己,原本自带下垂无辜效果的眼睛此时整个往下弯,更像一只可怜吧唧的哈巴狗。
他想起了以前养过的博美。
“好吧。”
杀鸡用牛刀,大佬来帮她做代码作业,简直跟开外挂一样爽。
减轻了一半负担,她倍感轻松,准备习以为常地熬夜赶剩下的手尾时,不幸地被提醒:
“不准熬夜。”
“……哦。”
正在埋头苦干的张思晓心颤一秒,然后一副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逃避型选手的姿态。
“你,”他拧着她没多少肉的肩膀,“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稍有触动,内心不安三秒。
“等我写完手上这份。”试着谈判条件。
他没得妥协,“免谈。”
见怀柔政策不行,她转而讲道理,敲着键盘说:“这份论文至关重要,涉及到我是否能拿奖学金的人生大事,我得尽早写完,然后改到无懈可击的程度。”不然常教授把她放锅里煎了又炒,翻来覆去地逃不开重修的命运T_T
“不差这一晚的时间。”
“……有时候我觉得过去睡三四个小时的日子也挺好的,比别人多一倍时间,跟赚了几百亿似的。”
他的神色淡淡,“几百亿买不了身体健康。”
她刚好打完一段内容,一时卡壳。
“你等我两分钟。”她决定稍后服从命令。
但他连一秒钟都等不了,直接从椅子上抱她起来,把她往床上带,顺手关灯,赠一个晚安吻,“明天再做,睡觉。”
……可以说是作息十分规范的好市民了。
她仍贼心不死,过了半小时,悄咪咪地挪到床侧的位置——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声音在黑暗中陡然响起,“我的失眠症没比你好多少。”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
“睡吧。”他似乎不想说太重的话,声音中的威严褪去,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她明白他在担心。
“我就是习惯……以后不会了。”在被子中抓紧他的手,小声认错。
换来他精准正中红心的一吻。
无声的安吻比言语更能抚慰她。
然而——这晚做了噩梦的张思晓,毫不意外地,失眠了。
QAQ难道是她存侥幸心理的惩罚?!
吓得她半夜惊醒之后就一直抱着彭沿不撒手,仿佛这样能从中吸走他的睡眠质量。
彭沿凌晨五点的时候,叫了一声正闭眼全身心构思论文的她,说:“……我也没睡着。”
你抱了多久,我就肖想了多久。
她吓了一跳,眼睛闭得更紧,生怕跳进套路。
“看到你眼睫毛动了。”毫不留情的揭穿。
她裹紧身上的被子,卷成一团。
“彭彭虾,我做了一晚的噩梦,卧槽梦见我还真破了S大的重修记录,学生会还弄了奖状颁给我!”
“常教授?”他一讲就能讲到关键人物。
“……你怎么知道?”她讶异,而后想到了某位致力于卖队友的八卦人士,“哼肯定是叶蓓说的。”
他略一点头,没在这个话题耗时间,根据手机提示的信息,他边想边说:“今早会有客人来。”
“!”她的头蓦然从被套中冒出来,自动消音了What the fuck的音,眼里是惊恐大于惊喜的纠结。
“一起接待,我们得在七点前收拾好所有,”他的视线特意在她身上停留,“包括你。”
她不由一愣,心口顿窒:“见、见家长?”
伸手将床沿处的“粽子”捞回来,他微笑,“不算。”
“……”暂时陷入历史类难题的思考。
想了一会儿,她猛地抬眼看床头柜的闹钟,指针即将指向五点一刻。
距离七点还剩一小时五十五分。
第35章
大脑接收视网膜的讯息并反馈呈现出结果,她转回目光与彭沿对视,心有灵犀,他眼里的意思跟她想到的一样。
只剩这么点时间收拾卫生了。
她立刻散开被子,他接住被子,接应得天衣无缝,其实彭沿的房子比起她的房间已经干净整洁多了,所谓要收拾接待客人的准备功夫,除了早点和茶,他还换上一套休闲风的居家服。至于她自己,由于衣服储存不够,一度想临阵脱逃,被他揪在门口堵住了反对的意见。
她忙不迭转移话题:
“想知道你家里自制的驱虫剂是怎么做的。”记起了直播时和那晚公司搞卫生他的共同点之驱虫剂。
“以后再跟你说。”疑似洁癖症的某人说。
恋爱中总是抑制不住身体亲密的欲望,彭沿冰凉的湿手悄无声息地从尾椎骨腰部袭来,吓得她手一抖,手里的酱油倒多了。
彭沿:“……”
“我刚要提醒你她不吃太咸的。”
“他?”
“……翘现在怎么办!”她拿着调料瓶烦闷着。
他没有一丝紧张,与她快破音的嗓音形成鲜明对比,他说:“我不会煮早餐,你自己看着办吧。”
“!”
“附近有一家早餐店,让我想想,嗯七点才开门。”他继续说。
“!!”
“她既然想突击检查,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你怎么清楚她会选这个时间点来?”她索性放下调料瓶问。
他笑,刮好胡渣的下巴蹭她的肩膀,“我有记录她的通话内容和电脑数据,提前预测出她下一步打算干什么。”
“卧……”她心想你不会也这样对我吧。
“好了,还有十分钟,你去换衣服。”他自然而然解开她腰侧的围裙。
总觉得哪里不对的张思晓认命地去他卧室,彭沿早给她搭配好一套裙子放床上,细吊带,裙摆褶子大,特意作弄皱处理的布料。
触感顺滑,她换上之后,仿佛度身订做的码数,正正好好。
“你不觉得吊带裙有点……”太随便了?第一次见长辈怎么可以穿得如此随意不隆重。
他眯眼欣赏从头看到脚,说:“嗯,完全照着我的口味长出来的。”
“……”谁管你的审美哦。
心血来潮想到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你不会就喜欢我这种,长得不算特别漂亮,有时候会犯蠢,但更多时候只会丧天丧地的咸鱼?”
每日一次的自信失踪。
“不,”他马上反驳,她的心安定下来,他接着道,“再加一点好玩。”
“营销部的小姐姐不好玩吗?”信心快耗尽了。
“没你好玩。”他并没多想。
“嗯,不聊了,我再去洗把脸。”
冷水凉得不行,张思晓把整张脸浸入水中,紧闭的眼睛无来由地酸涩。
他所说过的那个女生,她在某一刻忽然有些理解了。在这个每人都看脸的时代,他的相貌太过耀眼,就算他是穷光蛋也会有心甘情愿的人包养他,更何况他剩下的条件根本不差,比起同龄人也更胜一筹。
她越想越慌。
七点一到,门铃像算准了时间、准时地响起。
他让她坐好别动,“待会儿控制一下表情。”
刚觉得这话有点端倪,她顺着逻辑推想,难道是个熟人?
直到见到来人,她险些克制不住表情大喊一声卧槽。
卧槽竟然是常教授!?
靠彭沿肯定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妈了个叽她还没做好第七次重修的准备!啊……为什么要给她看见这张脸,真是罪恶。
常韵穿着保守的职业装,全身由灰黑的色调包裹,仿佛是来给学生上课或吊唁的老师——的确有她的学生没错,然后见到张思晓,眉毛皱起来,显然深深记得这个冥顽不顾的学生。
张思晓差点要冲过去跪下抱着教授的腿,求她好心让自己过了吧。
重修是多么打击人信心的一件事。
“彭沿,这位是?”尽管猜到了,常教授还是要问。
“女朋友。”他搂着她的腰说。
常韵被画得极细的眉毛紧皱,“不适合你。”
张思晓:“QAQ”为什么一来就戳心,就不能虚伪一点委婉一点吗。
“合适比不上喜欢。”彭沿貌似已经预料常韵的说辞,神色不见意外。
“这个女孩,”常教授厉声说道,“上我的课不专心就算了,还对老师出言不逊。”
张思晓:“QAQ”不……不常教授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其实,那个,老师,是我后桌的男生说你坏话,我只是重复了一遍表示疑惑,并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她用最快的速度将那说了无数次的解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常韵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审视的眼光又重新打量了她一遍,仿佛在观察一件物品或是抽象画。
彭沿就在这关键时刻喊了一声:“姑姑,先吃早餐吧。”
……什么?原来不是亲妈……哦也对,她摸摸鼻子,常教授确实只算中上之姿,只是亲戚说得过去。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常韵没说什么,与在学校的态度不同,不知是彭沿这个侄子赏心悦目的面容让她心情好还是什么的,常韵没有绷着脸的低气压,听见彭沿难得有些讨好的声音,她略微点头。
“谁煮的早餐?”常教授像在问谁写的论文的口吻。
张思晓第一反应指他。
常韵不知为何冷眼扫了她一下,坐下来品尝那碗冒着热气的鸡蛋面,提筷子挑了一口来吃,她和彭沿站在旁边宛如随时接待的服务生与大厨,期待着美食家的评价。
“不错,盐放多了。”
她自我满足几秒,彭沿笑了笑,揭晓谜底:“其实是她煮的。”
常教授闻言掀起眼皮瞄了她一眼,“怪不得,我就说怎么有失彭沿的水准。”
被万箭戳心的张思晓坚强地维持笑容:“……对不起常教授,我下次会努力的。”
然后那道目光即刻转为刀子,割在她脸上,常韵直说:“没有下次了。”
张思晓眼睫毛猛地一颤,神色紧张起来,像个做错事被训的学生。
“彭沿,你跟我去房里谈谈。”常韵不再看她,不苟言笑的脸上一如既往地冷淡。
心提到嗓子眼,又一下子沉到谷底。
彭沿捏了捏她的手背,眼神冷静,示意让她别担心。
她被阻隔在门外。
两个人谈话都刻意压低音量注意着分贝,捂得严实,她窥听不到半分。
想了想,她拿手机,点开一个病毒软件,拨打他的号码。
接通一秒,他立刻按断了。但这无碍于她手机里病毒自动生成的入侵,数以万计的电磁波即刻穿过门墙,瞬间激通他手机里录音器。
成功了,他手机的防御也被攻破,溃不成军。
“那个女孩,哪里配得上你,外貌就姑且不说,单说性格吧,你看她轻浮的一举一动,给人的感觉就很不稳重,哪里信得过她会陪你到最后,你可别忘了,你的心理疾病……”没说完就被他毅然打断。
“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数。”他的声音通过无形的信号传到她这儿。
“彭沿,不是我故意刁难她,你妈从小就不着调,才会被你爸这种斯文败类骗到手,好不容易摆脱那个人渣,你读A大原本前途一片光明,因为他又是放弃报送资格又是染上心病的,直接工作就直接工作吧,你有能耐,相貌又长得好,什么样的女孩你找不到?怎么——”常韵说到这儿停顿了,然后用长辈特有的威严语调说:“怎么就找了个还没毕业的小丫头片子,别看她长得乖,在我这里她为了过这门选修什么招都使出来了,连检讨书都是让人代写,这种学生悔改的心都没有,哪里来的毅力接受你的不足然后跟你长相厮守呢?”
听得出来常教授苦口婆心。
她捂住自己的嘴,戴着耳机听那些句句戳心的话。
“姑姑,她早说清了缘由,本来就没犯什么错,你何苦为难她的学分,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借此发泄工作上的不顺。”彭沿连自己的长辈也不放过,淡淡地揭穿。
“彭沿!”尽管音调上升,常韵仍是努力维持着自身修养,隔着门依旧听不见她几乎动怒的嗓音,而耳机里暴露的情绪一览无遗。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彭沿,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她配不上你,无论哪一方面都是,你有时间的话再去找那位心理医生谈谈,看你这教训长辈的姿态,像样吗?”
“姑姑,”他带着笑意说,声音却是冷的,“如果你知道那位由你介绍给我的心理医生,为了治疗不惜爬上了我的床,你会怎么想?”
啪的一声。
张思晓分不清那个声响是他被常教授甩了一巴掌,还是手机监听中断的讯息,或是她脑神经某一条理智的线断掉了。
门被近乎粗暴地扭开,常韵一脸余怒未消地走出来,高跟鞋重重踩在地板,见她戴耳机听歌没心没肺的模样,心里更瞧不起眼,“有时间多想想你第七次重修怎么过,别再随便应付我了。”
常韵拽起包,摔门离开。
她怔愣了一会儿,不知是没听见教授伤人的话,还是听音乐听得入迷了。彭沿随后出来,毫不在意地抹着脸上些许红肿的掌痕。见她失神的样子,他随便找一个切入点,关心起她听的音乐,“听什么?”
没解释房里发生的事情,他闭口不谈,明显有意略过的打算。
她摘了耳机,慢慢地伸手去摸他左脸的红印,说:“心疼。”
他扯嘴角,露出一个让她放心的笑,眼睛满是对她的喜欢,“没事,不用心疼我。”
可她心疼啊,她的心好疼。不止是因为常教授对她的否定,还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他在认识自己之前,绝不止一个女人。
有些事情即使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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