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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大人-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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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回溯到一年前……
秋季。
轰隆隆——
狂风肆虐,豆大的雨滴重重的砸在窗户上。
夜色,很深。
夜枭的住所内,白粟叶静默的看着夜枭摆在她面前的协议。她握着笔,没有立刻签自己的名字。
就在刚刚,她答应了夜枭提出的条件。只要她愿意陪他一个月,他便不会在军事上对宋国尧有任何帮衬。其实,今日可以不答应了,她可以想想其他办法。但是,当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时,她还是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对面,男人高大的身子陷在沙发里,双腿交叠,目光沉静的落在她身上。她不签,他从头至尾也都没有催过一句。好像面前这个女人——多少女人崇拜的,国安部部长——注定了是他的玩物。他想怎么样玩弄,都不过是信手捏来,不需要花过多的心思。
白粟叶不是看不出来他的轻慢和嘲讽,她已经极力的在忽视,只把目光落在她拿起的协议上。
协议上,白纸黑字,写着:
一、乙方陪甲方一个月,随叫随到;
二、一个月后,乙方不得以任何借口,任何方式对甲方纠缠不清;
三、一个月内,甲方可以以任何理由中断协议,但是,乙方不可擅自变更、擅自毁约;
甲方处,他已经签上了’夜枭’两个字,而乙方的地方,还空着,等着她来签。
自从上次他提出要她陪他一个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多的消息,白粟叶原本以为他或许已经改变主意了。
直到今晚……
她由着他的人领到了这里。
这是一份完全不平等的协议。她白粟叶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受过这样的屈辱,但是,现在对面坐的不是普通男人,而是夜枭。
她深吸口气,捏了捏笔,最终也重重的写下了’白粟叶’三个字。
这样一来……
一个月之后,两个人,也就真的算是彻底结束了。
细数数,竟然只有30天……
很短暂的30天……
而且,这个男人是有多怕现在这个恶毒、又让他厌恶的白粟叶纠缠他,所以,还特意设了第二条呢?
“好了。”她抬头,把协议推到他面前,“你看一下。”
夜枭沉沉的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把协议从茶几上抽走。
“等一下!”白粟叶的手快一步摁在他手背上。
她虽然经常枪不离手,可是,手指却依然纤柔温软。指尖微暖,碰触过他的指尖,那热度,让他眸色高大的身形微僵了僵。薄唇抿紧,掀目凉凉的看她一眼。
“我想加一条,可以么?”
夜枭讽刺:“你见过游戏规则有让玩物来定的么?”
她搭在他手背上的手,僵硬了些,脸色微白。
夜枭却是毫不留情的将手从她掌心抽开,看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起身,往楼上走。白粟叶怔忡的坐在那,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反应。等到夜枭的身影已经走上了一半的阶梯,她深吸口气,尽量平静的开口:“夜枭,再加一条——一个月后,甲方也不可以任何借口,任何方式对乙方纠缠不清。”
“……”夜枭脚步一顿,眼里浮出一层层可怕的阴沉。
他的唇,动了动,还没开口,白粟叶已经道:“你既然沉默,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他长指,摁在红木扶梯上,指尖用力,几乎要把那扶梯捏碎了。五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他凉凉的吐出几个字,“多此一举!”
什么叫多此一举呢?
白粟叶知道,夜枭的言下之意是,她要加的这条,不过就是摆设。哪怕没有这条,他夜枭也不会对她再纠缠不清。
其实……
她想加这一条,无非是不想在他面前把自尊毁得太彻底……
……………………
签完协议,白粟叶想要离开。纳兰就在这间屋子里,她很清楚。可是,走到门口,却被夜枭的人拦住。
“白小姐,房间已经给你收拾好了,先生的意思是您今晚就在这儿住下。”
她眉心皱了皱。协议上并没有说他们必须同居,而且,还是和兰纳小姐一起同居。但是,偏偏第一条是“随叫随到”。再看外面的天,她斟酌了下,最终点头,“带我去房间吧。”
才协议的第一个晚上,她不想和他闹。
……………………
楼上。
佣人轻轻敲了下门,“先生。”
夜枭把烟头灭了,出声让佣人进来了。
屋内,满室的呛人的味道。佣人走进去,低着头道:“白小姐留下来,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嗯。”
“如果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先下去了。”佣人说着,要退出去。夜枭想起什么,突然问了一句:“房间里窗户都给关上了么?”
“嗯?”佣人似是有些不明白。“先生是指哪个房间?”
“帮她把房间的窗户都关上,窗帘也记得拉上。还有,在门外守着,一旦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声音,立刻上来通知我。”夜枭又是一通交代。
第610章 610 别来无恙,你还在心上(2)
佣人只听着,照着做,并不多问。最后,夜枭似乎又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临时沉沉的补了一句:“不必说是我的吩咐。”
佣人心里就不明白了。先生这又是吩咐关窗又是拉窗帘的,还得在外面守着,可是对那位白小姐关心?纳兰小姐那儿,还从不曾有过这样尽心呢!
可是,先前看他对白小姐的态度,明明就是极尽羞辱,要多恶劣有多恶劣啊!
……………………
半夜。
窗外,狂风呼啸之下,白粟叶躺在那张陌生的床上,痛苦的喘息。
拧紧的眉心间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不断往外渗。
她手指紧紧捏着身下的床单,捏得床单皱了,指尖泛出苍白来。床单被她手心的冷汗打得透湿。
“白小姐,请你马上离开这儿!”耳边,传来男人坚决的声音。
“不!要走一起走!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惊惶。其实,18岁的她,已经见惯了死亡,可是,当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后,她还是害怕了。她的声音在发抖。
“少主命令我们誓死也要保护你,白小姐,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
紧接着,便是直升机的轰鸣声,子弹像雨一样从天而降。狙击手爆头,那时候的她,只能麻木的、无力的看着夜枭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个倒在她身边,失去知觉。
“a3280号,任务完成,欢迎归队!”国防部a组组长从直升机上降落在她面前,敬了个礼。
她看着那些因为护她而奄奄一息的人,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深恶痛绝又悔不当初的瞪着她。那眼神,森冷、可怕,像索命的厉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惊叫一声,猛然坐起身,背上已经一片冷汗。像是被人用力掐住了脖子那样,她只觉得喘不过气。
梦……
原来只是梦。噩梦!纠缠了她整整十年的噩梦!
窗外,狂风似野兽一样咆哮。白粟叶觉得自己快要被窒闷而死,浑身无力的从床上下去,用力的打开窗,她大口大口的吸气,倚在窗口木然的看着满世界的黑暗。
就在此刻,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
听到佣人的声音轻轻传进来,“刚刚那声音,确实是从这儿传出来的。可能是白小姐做噩梦了。”
“知道了,退下吧。”夜枭的声音。
紧接着,他进门了。
门,再次关上,房间里,很黑,没有开灯。
白粟叶下意识扭身看去,黑暗里,一眼就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床上没有人,只是站在门口,沉沉的盯着床的方向——那儿,被子还隆起着,黑暗里确实就像是躺着一个人。
她站在窗口,心弦绷紧了,呼吸也绷住了,手也压在窗台上,有些不明他的意思。
夜枭最终在沙发上坐下了,顺手点了支烟,他也没有抽,只是让那支烟安安静静的在手指间燃烧着。
忽明忽灭的光,灼着身后白粟叶的眼。
良久,他似和她说话,又似自言自语,含着嘲讽,“现在的白粟叶,竟然还是会怕这种天气么?”
白粟叶狠狠一震。
那一瞬,眼泪毫无预警的从眼眶跌了出来。
所以……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儿,是以为她还在害怕这种狂风暴雨的天?
十年前的她,最初为了能和他这冷冷的冰块靠得更近些,所以,在狂风暴雨之夜便佯装害怕的仓皇跑去他的工作室,缠着他不肯走。
她发现这种小计俩屡试不爽,尝了几次甜头,就有些上瘾。而且,后来夜枭索性会在这种天气的时候,主动来她的房间搂着她睡。
再到后来……
每一次这样的夜晚,没有夜枭在身边,她便会惊醒,而后,彻夜无眠。
以至于许多次夜枭出任务没在她身边的时候,都会抽空打电话来安抚她。那时候,白粟叶连自己都忘了她是在骗人,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的胆小,胆小到需要他的呵护,胆小到只想赖着那个男人……
后来的后来,和他彻底断了关系,顺利归队后,她还是那样,一到雨夜便会自动惊醒,而后失眠。
她甚至半夜会听到幻觉,仿佛那个人又来了电话……
之后,幻觉太严重,睡眠质量差到差点送了命,上头觉得她是在这次任务中心灵受了创伤,所以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持续了两年的心理咨询,她的状态才稍有好转。
再之后,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那个男人再不可能像捧着宝贝一样呵护她,也不会再在雨夜里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轻哄着她入睡。
……
正当她想到这儿的时候,一向警觉性很强的夜枭似乎是终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他忽的扭过身去。
窗口,呼呼的风在吹着。
她穿着睡衣站在那,哀伤的看着他。黑暗里,她双目被泪水冲刷过,很亮。但是,他却看不到她脸上的泪痕。
夜枭眉心一跳,眼底已经窜出火来。那双眼,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了一样!
自己刚刚自言自语的话,被她听了去?他顿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个小丑一样!和过去一样愚蠢至极的小丑!
她明明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白粟叶,可偏偏他却还沉迷其中,以为她还会像过去那样胆小害怕。
可事实上,那个害死他那么多兄弟的白粟叶,那么无情无义无耻连感情都能欺骗的白粟叶,怎么可能会害怕一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雨夜?!他就是个笨蛋,不折不扣的笨蛋,才会半夜不睡觉的等着,一听到她房间里发出声音,便匆匆赶了过来!活该让她在旁边看了笑话去!也许,现在她还会得意,看,这个笨蛋,直到现在还被她迷得七荤八素,难以自拔!
夜枭呼吸粗重,把烟头重重的摁灭了。动作太用力,手指被烟头烫到,他却没觉得痛。
光听声音,白粟叶就能感觉得出来,他在生气。而且,很生气。
第611章 611 别来无恙,你还在心上(3)
他起身,她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想要靠近他。唇动了动,想和他说什么。可是,还没开口,就听到外面一道惊慌的声音传过来。
“夜枭!”
是纳兰。
白粟叶脚步一顿,身子僵了僵。
“夜枭,你在哪?”女孩清脆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楚楚可怜。
“这里。”夜枭拉开门沉步出去。开口,声音是寡淡的,可是,相比于平时和白粟叶说话,那语气简直能称得上是温柔了。
门,拉开,便没有谁来关上。
白粟叶清楚的看着年轻稚嫩的女孩惊慌的投进男人怀里。纤纤双手搂住他的腰,“刚刚外面的树被刮倒了,差点砸到我的窗子,我吓坏了。”
夜枭沉默一瞬,似乎是朝白粟叶的房间的方向看了眼。
而后,眼神波动了下,单手将女孩轻轻搂住了。声音,更低了些,“我现在马上让人把那颗树挪走。”
他学不来温柔,压低声音的时候,那嗓音听起来就要柔和许多。以前,这种特有的待遇,都是属于18岁那个白粟叶的。
但是,现在……
“不要啦,这么晚,不用折腾他们了。”纳兰很体贴的开口。
“好,都随你。”
“那……今晚我去你的房间睡,好不好?”纳兰抬起头,恳求的看着夜枭。眼神里的惊慌还没有散去,让她看起来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这样的女孩,哪有男人拒绝得了?
“……”男人沉默一瞬,里面,白粟叶的手掐紧了。只听到夜枭点了点头,道:“好!”
门外的光亮,很刺目。
刺得站在黑暗里的白粟叶,眼眶艰涩。她别回脸去,没有再看,把头探到窗外。任冷风把眼眶的湿润吹散。
窗外下雨了,雨丝飘进来,打在她脸庞上。她觉得凉。那种凉,是刺骨的,而后,又渗进心脏里去,窜进她的四肢百骸。
良久,夜枭和纳兰的脚步声,说话声,渐渐消失在她耳边。佣人的声音,从门口响起,“白小姐,要关上门么?”
“关吧。”她轻声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不对劲。
…………………………
夜枭的房间,是黑白为主。简单,沉稳,但是,没有一丝生气。
十年前,他的房间里,还会有某个女人画的各种水彩画放在各个角落里。她喜欢摆哪,就让她摆哪。哪怕是把他隔间的武器库房占了,他也随便她。
现在……
他的房间,任何人都侵占不得,包括纳兰。但是,今晚有些不一样。
“睡吧。”夜枭心情很差,脸色很难看。
纳兰是第一次上他的床,不太敢相信。但是,听他这样说,也没有犹豫。穿着白色睡衣,就缩到了他床上。她身形纤巧,缩在里面,留了一半的位置给他。被子下,有他身上的薄荷一样的气息,冷冽,却清新好闻。
女孩一双眼,含着浅笑,矜持却又痴迷的静静的看着他。
夜枭整个人有些恍惚。那眼神,让他仿佛穿梭到了10年前……
想起那个女人,胸口,窒闷的痛。他拿了遥控,把灯灭了,不愿再看一眼纳兰的眼神。
他总想起那时候的白粟叶!
白粟叶!
这个名字,是一点都没有取错!她该死的就是一株罂粟!一寸寸植进他体内,骨血里。要抽离时,也得拿着刀子一寸寸的剜出来,剜得血肉分离。
他在空出的位置躺下,眼闭着。床很大,他的身体并没有碰到身边的女孩。
“夜枭……”
纳兰轻声开口。
他没出声,就像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呼吸平淡,甚至,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女孩缓缓靠近他。纤细的手臂,眷恋的抱住了他的腰。他没有推开,但是也没有回应。只听得女孩问:“白小姐是你什么人?”
夜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而后,在纳兰以为他再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听到他重重的咬出了两个字,“仇人!”
纳兰觉得夜枭并没有骗她。那女人,大概真的是仇人。仅从他咬牙切齿和粗重的呼吸里就判定得出来,夜枭是真的恨她。
甚至,恨之入骨。
那女人今天出现在这儿,虞安对她没有过半点好脸色,好几次几乎要对她动手。
原本纳兰还觉得白粟叶大概是夜枭心底上的人,可是,看虞安对她的态度,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凡夜枭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她,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敢对她有半点儿不敬的。
就好像对自己一样——自从一年前夜枭说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时,他手底下所有人便敬她,顺从她。
这样一想,纳兰心里好受了许多。
“夜枭,你要睡了么?”
夜枭又不吭声了。他的话,是一如既往的少。
“你肯收留我,对我这么好,其实……”女孩又往他身边靠了靠,呼吸绷紧,鼓起勇气,头轻轻枕到他肩膀上去,“其实,我可以报答你的……夜枭,我18岁了,已经长大了……”
女孩的手,带着害怕,生涩,又大胆的缓缓窜进男人的睡衣里。
他神色一厉,眼眸睁开,划过一丝阴狠。大掌,快速的把女孩的手腕扣住了。她手腕纤细,他大掌一用力,就像是要捏碎了一样。纳兰痛呼一声,惊恐的盯着夜枭。良久,夜枭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把女孩的手甩开,下一瞬,径自起身,冷冷的拂袖离去,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一眼床上惊慌坐起的女孩。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反倒惹得夜枭一瞬间就翻了脸?
…………………………
白粟叶一点睡意都没有,脑海里很乱。
纳兰去了他的房间。
孤男寡女,此刻在做什么?她可不是真的一点都想不出来。
彼此都是成年人。
何况,现在的夜枭和以前的夜枭可是完全不一样。
以前的夜枭,会念在她年纪还小,一次次放过她。虽然说是放过,其实很多时候,也不过是差临门那一脚。但是,现在的夜枭显然比过去要成熟得多,成熟男人在那方面很少能克制自己。
第612章 612 别来无恙,你还在心上(4)
她摇摇头,不准自己再乱想下去。手指,握住窗户,想要将窗户关上。冷风吹多了头痛,而且,再大的风,也吹不散她此刻压在心上的阴霾。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门蓦地被从外推开。
她下意识回头,只见原本跟纳兰离开的夜枭,又重新回来了。
他长腿迈开,笔直的朝她走了过来。即使没有开灯,白粟叶也能清晰的感觉得出来,他满身的寒气。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暴戾的一抱而起,抛到床上去。
身手一向很好的她,在夜枭面前其实不过是白费力气。她学聪明了,也不挣扎。只是半扬起脖子,望着他在黑暗里都掩不住愤怒的双目,“你这么晚来我房间,纳兰知道么?”
夜枭根本不搭理她,直接撕扯她身上的睡衣。他动作一如既往的粗暴,残酷得毫不留情。
白粟叶心里有些胆颤不安,但是咬着牙,没有再吭声。以前尚可反抗,可如今,协议都签了,她凭什么反抗?
反正……
不过就是30天而已。
不管他如何折磨她,如何羞辱她,也仅仅只有这30天的时间。30天后,一切孽缘都终结……
白粟叶这样想着的时候,身体被翻转过去。还是和第一次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前奏,直接被他从后占有。
火辣辣的感觉传来,是那种皮肉被撕开的感觉,痛得她连呼吸都屏住了。她双手捏着床单,手心里的冷汗,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不允许自己痛到哼出声,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枕头。
夜枭是个30多岁的成熟男人,在这种事上,血气方刚,没有一段时间是停不下来的。等到停下来的时候,她身上已经大汗如洗,快昏厥了过去。
欲望发泄完毕,便连怒火也消了许多。夜枭渐渐冷静过来,半晌,没听到一点她的声音,眉心皱起,几乎是立刻把灯打开。
整个房间,瞬间亮起。
床上颤抖得厉害的她,让他呼吸一窒,胸口像被人用重锤狠狠砸了一锤。
那一瞬,有种想杀了自己的冲动。
她身体本是雪白,毫无瑕疵,可是,现在……
整个人就像被施暴后一样,满身青紫,触目惊心。双腿间,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罪证。混着血,一点点刺进夜枭眼里,刺进他胸口,刺得他心脏绞痛……
她的狼狈和难堪,无处遁形。白粟叶想让他将灯关上,可是,因为剧痛,喉咙已经干哑得说不出话来。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动了动手指,把被子抓过来,裹住自己。
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听“砰——”一声重响,夜枭重重的把门甩开,出去了。
………………………………
一室清冷。
冷得可怕。
白粟叶喘了口气,又喘了口气,才觉得自己没有死……
还活着。
她双手努力撑着床,试着从床上爬起来。可是,没有力气。才伏起来一些,又跌回床上。
这样的动静,拉到她身下的伤口,痛得她连声抽气。其实,她这次才算真正的第一次。那一晚在宴会后被夜枭侵犯的时候,至少只有那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这一次……
持续了整整快一个小时……
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但是她命硬,最终是把命给捞了回来。
原来,还真有比枪伤比刀伤还要痛的伤……
好一会儿,白粟叶才支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额头上的冷汗,还在冒,脸色苍白得比鬼还可怕。
才第一天而已……
如果接下来的30天,都将是这样度过,她没有把握,是不是能坚持那么久。
…………………………
夜枭穿着睡衣就往外走。脚上的拖鞋都没有来得及换,甚至,出门的时候连伞都没有打。
脑海里,晃来晃去都是刚刚她被自己凌虐后的样子。明明自己打定主意要折磨她,她害他多惨?骗他多惨?她受什么样的折磨都不为过!可是,那一幕却翻来覆去的在凌迟着他。
“先生!”虞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打着伞跟了出来。
夜枭大步往车的方向走,没理会他。雨再大,风再大,他也像是浑然不觉得冷。
“这么晚您还要出去,是不是要让人跟着?”虞安了解他,一眼便看出他情绪很不稳定。他怕他这样出去会出事。
“滚回去!”三个字,硬邦邦的,像是石头一样从他唇齿间蹦出来。
而后,他上了车,’轰——’的一声,车子就像子弹一样冲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
白粟叶把自己泡在热水里,泡了许久,身下的痛才稍微缓解一点。她体内的力气也才渐渐恢复。
摁了铃,佣人李婶进来,见到水底下她身上那些伤,对方也是震了震,心下直颤。看来,刚刚是出了大事儿了!可是,白小姐也算真能忍,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过。
“白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么?”
李婶开口问。几乎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
白粟叶苦笑。她这辈子,还真没让人同情过。当然,她也没像此刻这样狼狈过。
“能帮我找件新的睡衣么?之前那套,好像不能穿了。”她倒是坦荡,也没有要遮遮掩掩的意思。之前那件,已经在夜枭手里化成了碎布。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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